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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谋略-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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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十分友好,经常邀请岑寒徐妙筠两个小姑子吃茶尝点心,或时不时的送些小东西,岑寒和徐妙筠也迅速的喜欢上了连氏,这样的事情自然是岑老太太乐见的。

  十月中旬,连太太请岑家人去家里赴宴,连老爷有一个好友奉召入京,特意来登州探望,连家自然设宴款待,连太太便请岑家人去热闹热闹。

  这也是为女儿脸上添光的事,连太太亲自过来送帖子,岑老太太便笑呵呵的答应了,说到时候一定去。

  说起连老爷的那位故交好友,连氏也是有所耳闻,便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了岑老太太,那位好友姓晏,据说是晏几道的嫡系子孙,家里无论男女,都是自幼请先生教学,个个都是饱读诗书,晏老爷原是云南府知府,任期已满,三年考核皆是优,如今升任了顺天府府丞,虽都是正四品,可一个在云南,一个在京城,高下立见,晏老爷回京述职,特地转来登州看望连老爷。

  “晏家子嗣旺盛,晏老爷这一辈兄弟七个,同胞兄弟便有三个,晏老爷行三,亲哥哥晏大老爷在江西老家,专事耕读,不问世事,因此晏家倒是晏老爷的官做得最大,晏老爷膝下四个子女,都是晏太太嫡出。”

  连氏娓娓道来,岑老太太却一笑而过。

  到了日子,岑家一家子都坐车去了连家,连徐景焕也被岑江拉了去散心。

  岑寒难得出门一趟,又是去大嫂的娘家,自然很是开心,徐妙筠和岑寒坐一辆车,从岑家到连家虽然只有一会的路程,却还是挤在窗口隔着窗纱看的津津有味。

  连太太带着儿媳妇亲自出来迎接,两边寒暄了,这才入了内堂分别叙话。

  不多久,晏家人也来了,晏太太领着两个女儿来给岑老太太问好,晏家人两天前就过来了,一直住在连家客房,知道岑家是连家的亲家,也多了几分客气。

  晏太太是个温柔端庄的,两个女儿也都随了她,温婉秀丽。

  按说这时候应该连家的女儿出面招待同年纪的少女,可连太太就连氏一个女儿,又是出嫁了的,岑老太太和岑太太不发话,她就得在旁边服侍着,连家给了岑家面子,岑家自然也要给连家面子,岑太太叫连氏不要立规矩,带着几个年轻姑娘去玩。

  连氏便带着岑寒,徐妙筠以及晏家的两个姑娘去了后头小花厅,那儿地方宽敞,景色也好。面对着外人,岑寒和徐妙筠都有些拘谨,倒是晏家大姑娘先开口自我介绍:“我小字静宜,两位姐姐呢?”

  岑寒道:“我单名寒,这是我表妹,小字妙筠。”

  晏静宜笑道:“我看着妙筠姐姐倒像是妙筠妹妹。”

  岑寒笑着拉着徐妙筠道:“她原本就小,今年才十三呢。”


  第十五章 朋友


  晏静宜笑道:“那真的是妙筠妹妹了,和我妹妹端宜同岁,我过了年就要满十五岁了。”

  岑寒笑道:“那就是静宜姐姐了,我今年底才满十四岁呢。”

  连氏也不插嘴,只张罗着茶水点心,笑着看几位姑娘从陌生到熟悉,晏静宜许是家中长女的缘故,说话行事都很稳妥,虽然样貌不如妹妹晏端宜出色,但一看便十分贤淑,不管是徐妙筠还是岑寒都十分喜欢,晏端宜则有些羞涩,一直坐在她姐姐旁边,问两句话才回答,从不主动开口,徐妙筠也差不多,因此倒是岑寒和晏端宜说的最多。

  岑寒最好奇的是云南,那儿离得太远了,晏静宜笑着解释:“云南虽然地处偏远,比较贫瘠,但是民风质朴,景色秀丽,每年春夏两季,花开遍地,我娘就带着我和妹妹去赏花,那儿的花都不是种在盆里的,都是长在野外,一大片一大片的,简直就是花海了,好看极了。”

  岑寒目露艳羡,那该是多么壮观的场景啊,晏静宜接着道:“云南那边有很多苗人,他们的穿着打扮和我们都不一样,我爹还送给我和妹妹一套苗人的衣服呢,可有意思了。”

  岑寒笑道:“究竟有哪些地方不一样?难道他们不穿裙子穿裤子?”

  晏静宜却是不知道怎么描述,道:“可惜衣裳都收在箱笼里,不然拿出来叫妹妹瞧瞧就知道了。”

  几个人抛开这个话题,又问彼此读了什么书,晏静宜却很是谦虚,只说没读什么书,可大家都看的出来,晏家姐妹谈吐不俗,定是念过不少书的。

  从连家回来时,岑寒已经和晏静宜建立了很好的友谊,晏静宜还答应临走前一定去岑家说一声,岑寒也说回家便下帖子请晏端宜姐妹去家里玩。

  回去后,岑寒便去找岑太太磨,说要宴请晏家姐妹,徐妙筠便去了书房找徐景焕。

  徐景焕喝了点酒,正在书房闭目养神,见徐妙筠过来了,便问她有什么事,徐妙筠无非是担心张家的事罢了。

  临来前,张宝儿没能来送她,她在岑家呆了这么些日子,玩腻了也想家了。

  徐景焕道:“还没接到信儿,不知道如今张家怎么样了,若是不计较买买功名的罪名,张家最不济也是破财消灾,多半没有性命之忧。”

  徐妙筠托腮叹气:“也不知大姐姐二姐姐正在忙些什么,今天见了晏家大姑娘,大家都夸她学问多,我想大姐姐在这儿的话,一定能把她比下去。”

  徐景焕笑道:“你们难道还谈论学问了?”

  徐妙筠道:“只是问请了哪位先生教导念书,又问读过哪些书罢了。”

  徐景焕对姑娘之间的这些小九九并不放在心上,只是道:“我也知道你来了一段时间了,新鲜感过去了,也觉得腻烦了,以后你每日来我书房临一百个大字,我再教你念书。”

  徐妙筠忙不迭的摆手:“我不要临字,也不要念书,我和表姐约好了一起接待晏姑娘呢。”说着就要跑,徐景焕在后头笑道:“晏家也不能一直住在这儿,早晚你得过来念书。”

  晏家到底没停留几天,晏老爷要回京述职,这可耽误不得,因此住了几天便启程离开了,岑寒还和晏姑娘约定了互相通信呢,徐妙筠也被徐景焕揪到书房去练字了。

  没想到刚消停两天,杭州那边便来信了,信上说沈知府被抄了家,正押送入京,张家也受了牵连,其余几家被抓进去的老爷也都被放了出来,只有张老爷和张家大爷被押解入京,说是买卖功名,只怕要判个秋后问斩的结果。

  张家如今都乱了套了,张太太得信后便要把张大奶奶给休了,结果张大奶奶的娘家兄弟领着人往张家来闹事,张老太太被气得吐了血,如今正卧床养病呢。

  可徐景焕却嗅出了不同寻常的味道,沈知府被锦衣卫押解入京,张大少爷因为买卖功名被抓,这还说得过去,可却也把张老爷抓了起来,这就说不过去了,张老爷顶多算一个行贿官员的罪名,像王家,彭家也都是行贿,都给放了出来,怎么偏偏就抓着张家不放呢?

  难道张家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秘?或是张家和白阁老的事也有牵连?不管怎么样,张家这回是跑不掉了。

  徐景焕拿着信去找舅舅商议,岑老爷的心思显然更深,这件事的起因是白阁老,白阁老又是端王爷的得力助手,白阁老倒台,端王爷也跟着吃亏。

  端王爷可不是那种眼睁睁看着自己吃亏的人,他如果想救白阁老,就得找一个替罪羔羊,难道他们选中了张老爷做这个替罪羊?

  徐景焕立刻就否认了,他把来之前董子澄说的沈知府小舅子求上门的事说了:“沈知府的小舅子求到董家,说是希望我们徐家伸出援手,可那时候京城还没有任何旨意说徐家起复的事呢,再者,徐家和端王爷的仇谁都知道,又怎么会帮助端王爷的爪牙呢?沈知府此举我实在想不明白究竟是为了什么,徐家和张家关系好是众所周知的事,张家倒霉,徐家绝不会坐视不理,端王爷但凡对徐家有一点顾虑,也不会做的这么明目张胆。”

  岑老爷道:“我倒是更担心那个杨敏之,他是谁的人还不清楚,可他却去徐家拜访,这显然是示好,如果他是端王爷的爷,上门示好是为了什么?如果他是康王爷的人,那就不会拿和徐家关系好的张家来顶缸了,这两种情况,你觉得哪个可能性更大?”

  徐景焕摇头,道:“现在关系很微妙,端王爷显然吃了亏,康王爷,徐家相当于是一条线上的,白阁老和沈知府都是端王爷的人,而张家又因为生意上的事和沈知府交好,又和徐家是邻居,那么两头接触的张家和沈知府就成了关键,也导致了他们两个都被押送入京,只是不知道这件事究竟是哪个王爷的主意,他们图的是什么?”

  岑老爷道:“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也许这件事情,就是翻天覆地的起点,徐家即将起复,这样的机会可遇而不可求,一定要好好把握。”

  徐景焕点头:“我这就给祖母写信说这件事。”

  进了十一月,天气冷了,岑家,连家,以及登州的其余几户常来往的人家,都办了消寒会,今儿我来,明儿你去,足足热闹了大半个月,十一月下旬,便开始筹谋过年的事了,谁都没心思到别家做客去了。

  岑家也忙碌起来,要置办年货,给下人们添置冬衣和过年的衣裳,主子们也要裁新衣裳,各处该修缮的也要赶在腊月前修缮好,整个岑家忙作一团,岑寒和徐妙筠倒是没事做,也没人支使两个姑娘什么差事。

  除了写写字,看看书,两个人便是到处闲逛,等到梅花开了,两个人便找到事情做了,到处找人摘梅花,做梅花酿,或是用梅花窖茶叶,一直折腾了半个月,转眼到了腊八节,一早起来,一家人围着一起吃了一顿腊八粥,这算是进入年关了。

  外面不管是如何的忙乱,徐景焕依旧潜心念书,其实徐景焕是个很聪明的人,一方面有父母遗传的天分在,一方面也是自幼刻苦念书,从五岁起,他便每日卯时一刻起床念书,晚上亥时初才睡,十几年从未间断。

  因此他的基础极好,从十二三岁便开始请了先生学习写策论,八股文,当时考秀才时的县试,府试,院试都只是牛刀小试,乡试的时候他也有把握考中解元,等到来年春闱自是不必说,就算不是一甲,二甲前十名是跑不了的,而现在的刻苦用功,只是成了习惯罢了,学习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这个道理他很清楚。

  有的时候徐景焕也是很疑惑的,他和徐妙筠明明是一母同胞,他就可以闻鸡起舞,十几年如一日的刻苦读书,妹妹妙筠却吃不得一点苦。

  好吧,妹妹是女孩子,理应该娇生惯养,可最起码的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应该都略懂一点吧,像沛凝和静含两个堂妹,他考院试时的题目回去告诉两个妹妹,两个人根据题目写出来的文章都可以排在前十名了,更别提那些琴棋书画,都是信手拈来,就算是堂兄,虽然没有考取功名,可也念过不少书,最是擅长书法。

  怎么一到妙筠这儿就全变了呢,下棋不必说,走不了三步便头晕脑转,弹琴是一上午便拨断了好几根琴弦,至于书法,写的字勉强能看,诗书就更不用说了,你让她看书,不到一个时辰,肯定睡着。

  徐景焕觉得把妹妹教导成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实在是前路漫漫,每次看着绞尽脑汁完成每天一百个大字的徐妙筠,他都忍不住叹气。


  第十六章 上京


  进了腊月二十八,写过了春联,家里上下都封了笔,徐妙筠是最高兴的那个,和岑寒一块去找岑老太太剪窗花。

  过年总是免不了应酬,客来客往的,岑太太整日不是赴这家的约,就是吃那家的宴,要么就是宴请别人,一直连轴忙到了元宵节,看过了灯会,这才算是过完了年,上下开始收拾东西,像那些过年挂的红灯笼和元宵节的花灯,都是该入库的入库,该赏人的赏人,闲暇的时间也多了。

  一直出了正月,算算日子,也是该时候启程了,徐老太太过了年就写了信来,吩咐徐家的管事送来的,说兄妹俩去京城,要让送信的管事跟着打点房舍,也让人放心,岑老太太就是再舍不得,如今也不能不让走了,正月底就把兄妹二人送上了船。

  临走前,徐妙筠和岑寒拉着手哭了半天,约定了互相写信,一直到船开了,徐妙筠还泪眼朦胧的站在窗前看着岸上。

  徐景焕给她披上披风:“天气还冷呢,仔细生病。”

  徐妙筠这回倒是听话,也没闹着出去玩,乖乖呆在屋里看书写字,当然,还是睡着的时候多。

  徐老太太派来的管事姓葛,葛管事的爹当年是徐太爷的贴身小厮,葛管事自幼长在徐家,要论忠心,没人能比得上他,有他上下打点,徐老太太很是放心。

  船行了一日,停在了济南府的码头,徐景焕命葛管事去找董子澄,早在过年前董子澄就写信来说自己过了年就会坐船北上,在济南府等徐景焕。

  不过等了一个时辰,就见葛管事跟着董子澄气喘吁吁地往码头这边赶,徐景焕看着董子澄身后的几大箱东西,一向淡定的他露出了目瞪口呆的神情:“你这是去考试还是搬家?”

  董子澄无奈:“都是我娘,非要我带着,说穷家富路,收拾来收拾去,连脸盆都带了一个,说怕外头的东西不干净,脸上起了疹子。”

  徐景焕只得又叫人给他腾了一间屋子放这些东西,徐妙筠知道了也觉得好笑,越发叫董子澄窘然,把一些精致的摆件都送给了徐妙筠,当天晚上又出银子置办了酒席请船上的人吃酒,还不到半天,大家都觉得董子澄为人豪爽,对他赞不绝口。

  徐景焕无语,葛管事来回话时道:“董少爷住在济南府最好的客栈,打赏小厮最少也是一两银子,客栈上上下下都争着伺候他,临走前还都依依不舍,结果董少爷又赏了五十两银子请酒楼的人喝酒,说承蒙这几日的照顾,喜得掌柜的说董少爷下次再来不收房钱。”

  徐景焕笑道:“这也算一门本事了,且随他去,只不许坏了我定下的规矩,三小姐那儿你也要看紧了,不许他有事没事凑过去。”

  葛管事忙应了。

  被徐景焕明令禁止不许接触过多的二人却在船舱里和丹桂银杏两个丫头一起打叶子牌,董子澄手面大,已经输了好几两银子,丹桂和银杏饶是稳重也忍不住喜上眉梢,徐妙筠的本意却不是为了玩,反倒唧唧喳喳的和董子澄说着在登州的见闻,董子澄倒是对晏家最感兴趣,道:“晏家两位姑娘果真十分标致么?”

  正巧徐景焕进来,忍不住拿果盘里的蜜桔砸他,董子澄摸着脑袋讪讪的,丹桂和银杏也收了牌,不敢玩了。

  徐妙筠瞧着,只是嘻嘻的笑,徐景焕道:“这几日在济南做了什么?尽东走西逛了吧?”

  还真叫徐景焕说中了,自打出了杭州,董子澄就没碰过书本,越发的心虚,刚要说什么,船身忽然剧烈的摇晃了一下,垂着的雕花宫灯也霎时灭了,丹桂和银杏没站住,摔在了地上,徐景焕紧紧抱住了徐妙筠,扶着桌子不敢撒手。

  徐景焕倒还镇定,在最初的一阵晃动后,见平静下来,先喊了外头的小厮东亭去问问怎么回事,又吩咐丹桂银杏点灯,等悉悉索索把灯点上,大家才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徐景焕握着徐妙筠的手不敢松开,出现在脑海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出现水贼了,可已经过了济南府,怎么可能有水贼。

  徐妙筠从哥哥怀里挣脱出来,惊呼一声,叫了声子澄哥哥,大家循声望去,都忍不住笑起来,董子澄摔得最厉害,直接栽倒,趴在了地上,十分狼狈。

  徐景焕笑着将他扶起来,这才发现他额头上碰出了一片清淤。

  董子澄“哎呦”的交唤着,骂骂咧咧的:“哪个不长眼的撞上来,让本少爷受这个罪。”

  徐妙筠已经叫丹桂去拿药膏,安慰道:“不妨事,好在药准备的齐全,保准两天就能消下去。”

  说话间东亭已经回来了,声音里带着一丝犹疑:“少爷,是京城定国公府的二爷,带着长子去祭拜亡妻,急着回京,这才不小心撞了上来。”

  董子澄任由银杏帮着擦药膏,听了嚷嚷道:“大路朝天各走半边,大晚上的船上又挂着灯笼,他那两眼睛是摆设?怎么就撞上来了?”

  东亭说不出话来,徐景焕道:“定国公是个什么人家?我怎么没听说过?东亭可打听清楚了?”

  东亭道:“奴才刚才去问船老大,船老大一听是定国公府的人,吓得不敢吭声,原先还要去说理呢,也不敢了,想来的确有几分势力。”

  董子澄哼道:“有势力就能不长眼了?”

  徐景焕道:“算了,京城毕竟不是杭州,强龙不压地头蛇,咱们还是息事宁人为好。”又吩咐东亭:“你拿一瓶药膏去定国公府的船上,说刚才那一撞撞得不轻,看看他们船上有没有受伤的?这药膏清肿化瘀最好,子澄已经用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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