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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南一隅-直男食用指南-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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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肖宵懒洋洋的说,“跟我来吧,兄弟们都在里头等着了。”

    这话说的好像是责怪他没有提前来,让大家等久了一样。

    肖末谦没说话,沉默的跟着他后面。

    ”哼。”见此,肖宵忍不住轻哼一声,眼里闪过一抹嘲讽。第一层里面很多张桌子,许多学生模样的人三三两两的围着,中间摆着不同的纸牌游戏。见到肖宵之后,都会笑着叫一声”肖哥”,接着好奇的看了几眼后面的肖末谦之后就会继续低下头玩游戏了。

 第32章 哟嚯地下堂口

    上楼要经过第一层那些玩游戏的人;不知出于什么目的,肖宵吊儿郎当;故意走得很慢。每一张桌子之间的空隙又很小,肖末谦只能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后面。

    来玩游戏的人群中不乏有一些小女生,中学女生追星属于家常便饭;她们对于偶像的全方位了解简直比明星自身还要多些。而且肖末谦的人气在男明星中一直居高不下,有些小女生即使不是冲着他的电影去,也会被他的长相和气质吸引。更何况大街上不少他代言的巨幅广告牌;这种情况下,他想要隐藏自己在远离人群的条件下还有可能;不过在这种近距离的观察下,还是有不少火眼金睛的群众的。

    “那个人好眼熟!”

    “是肖末谦吧?”

    “身材真的好像!不会真的是他吧?!”

    ……

    感觉到一些小姑娘越来越热切的目光,肖末谦看着肖宵的眼神越来越冷。终于;实在受不了背后那道犹如冰冻三尺的视线,肖宵撇了撇嘴,没有再故意拖慢速度。

    等到他们消失在黑色的布帘之后,后面开始窃窃私语还在继续。

    “你是故意的?”肖末谦停住了脚步,声音没有丝毫温度,面无表情的脸告诉别人他现在很生气。

    “是又怎么样?”肖宵双手抱胸,一脸不屑,“明星不就是给人看的吗?三少你害什么羞?”

    肖末谦眉头皱起来,直接一脚踹了上去。

    肖宵完全没有想到这个人会动手,在他的印象中,肖家三少表面上一直都是一个温文尔雅的谦谦公子,从来没有看见他对谁红过脸动过手。

    等他自己被踹翻在地的时候,背部砸在地上的钝痛才提醒他,他被打了。

    “我艹!”肖宵的脸上染上愤怒,可没等他站起来,肖末谦的一只脚已经压在了他的胸口上。

    “我提醒过你,不要在我面前废话。”肖末谦眼神狠厉,死死的盯着肖宵,“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主子,今天的事我不想再看见第二次,明白吗?”

    “我不会承认你的!”肖宵黄色的长发下面是一张清秀的脸,五官稚嫩的就像还在校的学生。不过与这张童颜不同的,是他那双时刻闪着精明算计的眸子,而此刻,这双眸子被愤怒灼烧着,亮晶晶的瞪着肖末谦。

    肖末谦的脚又重重的往下压了压,疼痛让下面的肖宵不禁闷哼出声。

    “我不需要你的承认,因为你不配。”说完这句话之后,肖末谦就站了起来,眼神中是对肖宵的漠视。

    肖宵在镇西城地下堂口这么多年,从来说一不二,哪里有人敢对他动过手?一时间,怒火已经让他忘记了眼前这个人的身份。

    “嘭”的一声,肖宵从地上弹跳起来,狠狠地将拳头吻上了肖末谦脸颊。

    “做我的主子?你算什么……”

    “东西”两个字留在喉咙口还没来得及吐出来,肖宵就瞪大着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肖末谦,以及……抵在他额头上黑洞洞的枪口。

    “这是最后一次警告。”肖末谦把枪口又往他的额头上抵了抵,冷漠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

    他的眼神里面是对一切的漠视,肖宵完全不怀疑,如果自己再说出一句他不爱听的话,那把枪里的子弹就会毫不留情的贯穿他的头颅。

    而自己的这条命对于眼前这个人来说,根本无足轻重。

    自己果然还是太冲动了,即使表面上看起来再怎么无害的一个人,只要沾上了“肖”这个字,又怎么会是认人搓揉的小白兔呢?

    被两股意志左右的谢安生不知什么时候被支配着走到了肖末谦的卧室房门口。

    他轻轻的拧动门把手,门从外面被推开了。谢安生神色有些复杂,这人究竟是没有防备心,还是太多信任他?

    身为肖家人,肖末谦的生存环境一定不简单,自然不会没有防备心这种动心……他不锁门的原因,怎么看都是后者。

    肖末谦的房间布局跟他差不多,中间的那张双人大床都是跟谢安生房间里的那张款式一样,不过主要以米色调为主,整个房间看起来充满温馨的气息。

    房间里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一张床,床旁边是两个床头柜,衣柜嵌在墙里面,这样一来,空间利用率就高多了。房门对着一扇玻璃门,玻璃门外面是一个小阳台,阳台上放着一章躺椅,躺椅上放着两三本书。

    整个房间内,能装档案袋的地方只有两边的床头柜。

    谢安生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那份资料。

    打开资料,谢安生粗略一扫,就看到里面写着“镇西城地下堂口……”这样的内容。

    没错了,果然是它。

    谢安生捏着档案袋,指关节都泛白了,他沉默的看着手中的资料,双眼之中满是挣扎之色。

    “三少这是做什么?”肖宵笑了笑,目光定定的看着肖末谦。

    “立威。”肖末谦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慢慢的收起了手里的枪。

    “只要三少有足够的能力,镇西城地下堂口的人必会为三少马首是瞻。”肖宵不再对肖末谦的冷嘲热讽,言下之意是肖末谦若只是个绣花枕头,即使有枪,他也不会听命于他。

    肖末谦终于朝他露出了第一个笑容,又恢复了从前的温和。不过笑容只是一瞬间的事,很快出现在肖宵眼前的肖末谦又变成了刚才那个冷漠的肖家三少。

    “那是自然。”

    肖宵转身带路,在肖末谦没有看到的时候,他默默地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那种暴露在枪口下的感觉,他再也不想感受一次了。

    ###

    肖末谦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将近晚饭时间了。本来秦凯是要留他吃晚饭的,不过想到家里的谢安生,他还是有点不放心,于是推辞了。

    一整天的时间里,他既要在气势上先压住堂口里那些根本不把他这个三少放在眼里的人,又要尽快接受秦凯和肖宵的手中的资源和生意。

    整整一个城市的生意特别繁杂,虽然肖宵不再给他使绊子了,但对于从未系统的学习过这些的他来说,还是看得头昏脑胀。

    偏偏他的时间又紧凑的很,过几天还要和赵安碰一次面,交接一下大哥手中的权利。

    “小谢?”

    肖末谦带着一身的疲惫回来,等看到沙发上缩成一团的谢安生时,疲惫仿佛一扫而光。一天下来绷着的一张脸总算露出了点笑模样。

    “怎么不开灯?”

    等他把客厅里的灯打开的时候,沙发上的谢安生才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坐了起来。

    “哦,我睡着了。”

    肖末谦皱眉,“吃饭了没?”

    谢安生打了个呵欠,“没呢,还以为你不回来吃饭了,就没错。”

    肖末谦不高兴了,“就算我不回来,你也得做饭吃啊!”

    “知道了。”谢安生漫不经心的回到,一看就是没把他的话听到心里去。

    肖末谦无可奈何,心想以后得随时盯着这个人的一日三餐了。

    “吃方便面怎么样?我不想做饭了。”谢安生说。

    “不行,方便面不卫生,再说家里也没方便面了。”肖末谦说。

    “啊,我忘了。”忘记不是在自己家了,谢安生无奈。

    “叫外卖吧。”肖末谦说。

    谢安生今天格外的懒,“别,我可不想出去拿,还是我给你做吧。”

    肖末谦叹气,“我去拿好了。”

    谢安生本来想答应的,不过再看到对方脸上那明显的疲倦之后,怎么也不好意思了。

    “还是我做饭吧,做简单点。”谢安生说。

    还没等他转身去厨房,就被肖末谦的脸吸引住了,“你挨揍了啊?这里怎么青了一块?”

    长这么大还“挨揍”了的肖末谦特别尴尬,他用手遮着,企图阻挡谢安生探究的视线。

    “别不好意思啊,来来来,我看看。”谢安生拨开他的手,捧着肖末谦的头,认真的研究了起来,最后以他多年的专业知识来看,一锤定音:“是拳头揍的,下手的人有两下子啊。”

    肖末谦屏住呼吸看着和自己面对面的这个人,距离近到连汗毛都清晰可见,而自己只要一低头就可以稳住这个人。

    回想到那天晚上的柔软触感,肖末谦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

    可这种旖旎的氛围还没持续多久,谢安生就转身走了。

    “你去沙发上坐着,我给你拿点冰敷一下。”

    “不用了,小事而已。”肖末谦在他背后说。

    谢安生一边打开冰箱拿冰,一边说:“怎么能是小事啊?你可是公众人物。”

    他把冰用毛巾包着,递给肖末谦,说:“公众人物是很需要脸面的,我懂!”

    你懂什么呀,肖末谦心想,接过冰包一言不发的敷着脸颊。

    “不过,你被谁揍了啊?”在厨房里乒乒乓乓捣鼓的谢安生忍不住问道。

    “是摔的。”肖末谦干巴巴的说,力求挽救自己英明神武的形象。

    谢安生毫不留情的嘲笑:“那你摔得可真有艺术感。”

    肖末谦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谢安生端着一碟拍黄瓜,和一叠肖末谦早上用来做三明治的土司出来了。

    “将就着吃吧。”

    看着自己寒酸的晚饭,肖末谦特别后悔没有留在地下堂口那吃饭。

    等到肖末谦坐在桌边,夹着一块黄瓜刚打算往嘴里放的时候,谢安生直勾勾的盯着他,一脸肃穆,“究竟是被谁打了?”

    “没有!”肖末谦瞪他一眼。

    “我可是你的保镖!你被人打了,我肯定会帮你找回场子的!”小谢保镖的使命感从所谓有得强烈。

    肖末谦大老板却一点都没有被自家小保镖的豪言壮志打动,直接往人嘴里塞了一口大黄瓜,谢安生嚼巴嚼巴,咬的咔嚓响,不说话了。作者有话要说:三章稿子_(:3乙_我屎了。

 第33章 哟嚯心怀鬼胎

    谢安生觉得肖末谦最近很奇怪;不但无声的取消了他深恶痛绝的晨跑,而且经常早出晚归;回来的时候,样子跟去搬了一天砖一样的疲惫。如果不是他身份摆在那,谢安生都要感动的以为他去板砖贴补家用了。

    身为肖末谦的保镖;谢哥觉得自己这种睡得比老板早,起的比老板晚的行为真是特别值得唾弃!吃的用的住的都是肖末谦的,而作为保镖的职责却没有履行过一次;真是太不敬业了!

    于是,今天谢安生特地起了一个大早;务必要跟上老板的脚步。

    肖末谦最近忙于管理镇西城的势力,每天差不多六点钟就起来了,帮谢安生做好早餐之后就出门。通常这个时候;谢安生还在抱着被子睡大觉。

    所以今天一下楼,沙发上的坐着的一个人影直接把他吓得心脏漏跳了好几拍。

    客厅里的窗帘都拉着,也没开灯,昏昏暗暗的光线下,肖末谦勉强认出这是他的小谢保镖。

    还没等他说话,谢安生就严肃开口了:“老板,你最近是不是在酝酿什么毁灭世界的大计划?”

    谢安生隐藏在阴影中,肖末谦看不清他的脸,而对方这种低沉缓慢的声音配合上背后昏暗静谧的背景,肖末谦莫名的觉得自己也许似乎好像……真的在酝酿着什么大计划一样!

    真是特别应景。

    肖末谦无力抚额,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小谢想象力这么丰富!

    “你想多了……”

    谢安生狐疑的看着他,“那你一个休假中的大明星,一天到晚都在做些什么啊?”

    或许是跟肖末谦相处久了,谢安生一点都没发现他这些话已经逾距了,完全不应该是下属对老板说的。

    而肖老板理所应当的觉得小谢问什么都没问题,耐心的解释:“大哥把镇西城交给我了,让我管理这边的产业。”

    谢安生立马不赞同了,“这么危险的事情,怎么可以不叫上我呢?”

    肖末谦黑线,“危险?”

    “对啊,我很能打的,你如果带上我的话,昨天就不会受伤了!”小谢保镖对昨天肖末谦“挨揍了”这件事仍然耿耿于怀。

    “那是意外。”肖末谦无奈的说,“而且,大哥已经帮我安排好了家族里的人……你不方便出面。”

    谢安生了然,自己是赵安安排的人,这个身份确实不好在肖家的产业中出面。即使赵安和肖家是合作关系,但终究不是一条心,若以后出了什么岔子,最有可能被牵连的人就是自己。

    虽然心里有一丢丢的伤心,不过小谢保镖还是特别大度的表示:“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去了。如果下次还有人敢揍你,记得告诉我,我帮你报仇!”

    小谢哥拍拍胸脯,豪迈的样子让肖末谦差点都要忘了究竟谁才是黑道少爷。

    “那你在家里好好待着,记得按时吃饭。”肖末谦走过来揉了揉他的头。

    谢安生一把拍掉他的爪子,不耐烦地说:“知道了。”

    肖末谦笑了笑,转身去厨房做三明治。

    “哦对了,既然你不在家,我可不可以出去一趟?”谢安生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肖末谦。

    “嗯?你要去哪儿?”肖末谦转身疑惑的看着他。

    谢安生眸光一闪,“去看看我妈,老太太这么久没见,肯定想我了。”

    肖末谦温柔的笑了笑,“好啊。”

    转身,笑容敛去,肖末谦的眉间一片阴霾。

    两个各怀心事的人在同一张桌子上默默地吃完了早饭,之后肖末谦就出去了,没过多久,谢安生背着个背包也出门了。

    谢安生的老家位于镇西城旁边的兰河乡,以从村子里穿横而过的兰河为名,从河西过去大概也就一个小时的车程。她守着家里的一亩三分地,和一栋谢父留下来的两层楼,在谢安生还住在他那个麻雀窝的时候,时不时还会过来帮他做个饭,或者到处逛逛。

    放眼望去,整个兰河乡家家户户都盖起了小洋楼,宽敞的院子里停着几辆小汽车。相比之下,本来还是村里前几个建起了小洋房的谢安生家就显得落魄了许多。

    即使已经是半旧不新的房子,但坐落在兰河一条小分支旁边的谢家仍然拥有着许多人羡慕的地理位置。在谢父死后,村子里有不少人打过他们这块地的主意,不过都被谢母那种要地要命的凶悍劲吓退了。

    的士停在了兰河乡前面新修的柏油公路上,下车之后,望着眼前那一望无际的麦田和蔚蓝的天空,谢安生不由得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浊气。

    从纵横交错的田埂中穿行而过,不一会就到了乡里面的大路上。

    往东一直走,就可以听到淅淅沥沥的溪流声,而谢家,就建在这条小河的旁边,对面是连绵不绝的群山,前面呈扇形围绕着一圈黄灿灿水稻田。

    旁边没有几户人家,谢家老宅就如同与世隔绝一般,不管外表如何变化,以这种沉默的姿势,守护着谢家子孙。

    还没进屋,谢安生就看到一个人影从自家屋子里出来,黝黑的脸灿烂的笑着,是个熟人。

    谢安生疑惑的叫出了声,“周二叔?”

    这人叫周东平,住在兰河乡的西边,原本跟他们家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去的。不过早些年,谢父年轻的时候,两个人曾经去过同一个工地做事,也就认识了。不过后来谢家在谢安生上小学的时候全家搬到了城里去,就断了联系。而谢父死后,谢母林兰直到谢安生高二那年出了事,实在读不下去了,才又回到了兰河乡。

    按理说,过了这么多年,两家应该早就没有联系了才对,而且谢安生也就见过这个周二叔寥寥几面。最近的一次,还是四年前他老婆的葬礼上。

    说起这个,也就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确实可怜,结婚了十多年也没生个孩子,她老婆好不容易怀上了,却在快要临盆的时候掉到河里淹死了。

    一个孕妇又怎么无缘无故会去河边?乡里那些爱嚼舌根的老堂客们一直猜测是他推下去的,又编出了一段#丧心病狂准爸爸杀妻为哪般?原是妻子耐不住诱惑红杏出墙#的戏码,茶余饭后都要津津乐道一番。

    不过这些和谢安生毫无关系,他在意的是一个单身老男人为什么会从自己家里出来?

    周东平看到他,表情有点不自然,干干的笑了笑,不自觉的搓着手,“是安生啊,回来看你妈?”

    见到男人这个表情,谢安生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想,眼神变了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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