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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先生:“……”
头疼的抚额,帝魅夜捞起玉挽狂在怀,照着她的屁股就是一顿“啪啪啪”,只听“咔嚓”一声,尾椎骨碎裂的声响溢出,可想而知夜先生下手“不轻”。
疼的一抽抽,玉挽狂睨着把她当孩子“揍”的男人,“夜先生,你到底想表达什么?”错也认了,还是也愿意生了,怎么还是给她一顿揍?
“本皇认为,你失去行动力会安全点!”
“……”
直到此刻,玉挽狂才琢磨出来,原来夜先生气的是,她不顾自身安全走出了留客居,而非司徒轩对她“动手动脚”?
“女人,谁死都没关系,但是你跟萌宝受一点伤就不行,这是本皇给你新定的规矩!”帝魅夜见她才反应过来,不由郑重其事的重复了一遍,他对她的要求。
大掌摩擦着她嫣红的唇,帝魅夜神色认真道:“你怎么胡作非为,本皇都不介意让你狐假虎威,只有一样,你敢拿自己的命开玩笑,本皇就会杀光你所在乎的人,包括你爷爷玉传国,你听见没?”
额……,话说这夜先生到底是威胁,还是*她?
☆、246挑拨离间成功了?
鉴于玉挽狂被像萌宝一样“拍”了屁股,短时间彻底失去行动力,夜先生可算是放心不少。
这天,萌宝嚷嚷着要吃糖逛街,不给糖吃就哭,不带他逛街就满地给你打滚儿,很显然小孩子总被关在一个地方也会闷,说什么都在闹脾气,最后夜先生没辙了,让别人带萌宝出去他不放心,是以亲自拎着熊孩子逛街买糖吃。
二度有幸再坐轮椅的玉挽狂,对于逛街实在没兴趣,摇了摇头:“不去。”
闻言夜先生也没反对,反正玉挽狂现在走到哪都是让人推着,只要她人在留客居,风青阳就不会活腻歪的跑过来,所以夜先生没啥担忧的离开了,再者留客居还有龙族长老团,也不可能出现什么大事。
不过……
夜先生是算准了风青阳不会来,却没算准炼狱会来。所幸知道夜先生底牌的炼狱,并不像风青阳那么想不开,并给打算要玉挽狂的命,只是来“叙旧”而已。
坐在庭院里晒太阳,难得夜先生不紧迫盯人,恨不得她一辈子都“瘫”着不能动,是以玉挽狂非常享受这一刻。
仰着头,闭上眼,感受阳光的温暖,渐渐的,玉挽狂感觉空中的涌动热气,不由拧了拧眉梢睁开眼,随后就见炼狱在一团火光中出现。
冷狂女子面色不变,不过手却下意识的抚上那宝蓝色的纳戒,上次被风青阳火烧了一顿,她为了萌宝的安全,关键时刻把印有夜先生龙魂印记的纳戒丢给萌宝,后来惹的夜先生不高兴,又重给她戴上防身了。
按照夜先生的意思,那就是萌宝是他的龙崽,别看他还小,本身防御能力要比一般魔兽还要高,所以印有龙魂的戒指还是留给身体脆弱的她。
想想也是醉了,就她还脆弱?若是让跟她交过手的人知道,恐怕会觉得是个惊悚的鬼故事,玉挽狂心想,大概世界上觉得她脆弱的人,也只有帝魅夜了。
“胆子到不小,居然在我面前走神?”
玉挽狂瞥了眼满脸玩味的炼狱,挑了挑眉道:“你又没杀气,我紧张什么?”再者,就凭她现在“明残”的状态,紧张有屁用啊?速度不行,光有力量也没辙,再说不是还有夜先生给她的戒指么?
怕啥?老娘什么也不怕,夜先生出手必是精品,她非常相信经过二次“加工”的戒指,安全跟防御悉数绝对比之前还要高。
视线落在她抚摸戒指上的手,炼狱笑了笑,难道这么淡定呢,原来是是龙皇有后招啊!不过他确实有点意外,绯情的孙女在龙皇心目中地位不是一星半点的高。
所有魔兽都不是傻子,但凡爱上人类的魔兽基本上都可以说是一个悲剧,因为魔兽的生命太长,人类寿命之余魔兽寿命太短暂,纵然爱的天崩地裂,哪个不是伤心欲绝看着人类另一半化作一抷黄土?
听着炼狱拉拉杂杂说了一大堆,玉挽狂冷冷的打断他:“你来就是为了跟我说魔兽跟人类有什么不同吗?”
“不,我今天来是冲绯情的面子提醒你,凡事多长个心眼,别看龙皇现在很宝贝你,你再不上点心龙皇对你的*爱无非过眼烟云。”
倏的,指尖划过纳戒,确定炼狱是来成心破坏她跟夜先生“关系”后,迫击炮已然扛在肩上的玉挽狂,对着炼狱就是一顿突突!
尼玛,就算听你字里行间跟奶奶貌似关系不错,也甭以为老娘会听的你挑拨离间!
玉挽狂设计的迫击炮是厉害,不过炼狱本身也不差,加上也是一个玩火的行家,拂了拂衣袖就化解了迫击炮的攻击。
炼狱看玉挽狂黑着脸,不由笑道:“啧啧,你还真像疯子说的跟绯情确实不一样,小娃子,我是为你好,你们人类不是有句话叫,红颜未老恩先断?随便一条龙活个几千年都不是问题,人类活到两百岁都是奇迹,像疯子那样的,更是奇迹中的奇迹。你想想,帝魅夜可是龙皇,不说活个万把年,就说活五六百岁,你呢?”
见玉挽狂随着自己言语的倾诉收了迫击炮,炼狱眉目一闪精芒,心想绯情的孙女果然不是傻子,当即又点拨她几句:“小娃儿,你确实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天赋在人类中也是拔尖的,可是你再美再强,能强的过岁月的苍老?”
这句话,犹如重石压在玉挽狂的心上!
或许,这个跟风青阳关系不错的炼狱说这番话含着“居心*”,但无法否认的炼狱说的都是实话!
打个比方,夜先生能活两千岁,人类能活两百岁,随着时间的推移,两百年对夜先生来说相当于过了十年,容貌并不会有太多的变化,可她却会变成牙齿掉光的老太太!
光是想到老太太跟酷男在一起的画面,玉挽狂就深深的皱眉了,莫说是两百年,怕是再过个二三十年,她就会长出白头发,脸上开始爬皱纹了,那个时候……
卧槽,还真别说,夜先生也许真能出现嫌弃她的情况!
就在这时,炼狱打断了沉思的玉挽狂:“还有一件事,我也不知道你清楚不清楚,人类女子为魔兽生孩子,可是会耗损生命本源的。换言之,如果你的生命本源没补给充足,你衰老的速度可是正常人的十倍。”
玉挽狂:“……”
见她不说话,炼狱仿佛没看到玉挽狂的脸色越来越沉,转而换了话题:“小女娃,生命都得礼尚往来,我好心提醒你那么多,你能不能也回答我一下,神教的神武卷轴是不是在身上?”
“在又怎样?不在又如何?”玉挽狂眉梢斜挑,脸色虽然不好看,到是没了刚刚针对炼狱那般浓郁的杀气,炼狱摸了摸下巴笑道:“若在你身上嘛,我和疯子可就头疼了。”
有那个龙皇在身边护着,想得手不是一把的难度。
要是不在绯情孙女身上,风青阳也不可能作为这次神教学院的代表来神起帝国,并且第一天就下令抢占了澜庭阁。
炼狱意味不明的看了眼玉挽狂,“小女娃,想也知道你不会跟我说实话,不过我还是那句话,冲绯情的面子提醒你一句,你若是修习了神武卷轴的心法,或许不会像生了龙崽以后有亏损生命本源衰老,但是你的寿命却会随着修习神武卷轴的心法翻倍在减少。”
言毕,炼狱忽然察觉到了霸气逼人的气息,不由砸吧砸吧醉,转瞬在一团火焰中消息,随后玉挽狂就看到了肩扛萌宝的夜先生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嗯哼!
这个炼狱掐时间掐的还真好!
帝魅夜冷冷看了眼炼狱消失的方向,随后放下萌宝拍了拍他雪白的小屁股,说了声找长老爷爷们玩去,便抱起了轮椅中的玉挽狂在怀中。
紧绷的唇抵在了她光洁的额上,嗅着她颈间的气息,确定没有血腥味,帝魅夜身上的杀气这才渐渐平息。
“炼狱说了什么。”
“一些挑拨离间的话。”
“嗯?”回到房间,帝魅夜坐在*上,睨着怀中没有一丝隐瞒回答他问题的玉挽狂,见她似乎跟平时有些不一样,但一时间帝魅夜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同,便问:“你信?”
玉挽狂点点头,“不得不说,炼狱挑拨成功了。”
帝魅夜:“……”
拥紧了怀中逐渐学会在他面前学会“恃*而骄”的女人,帝魅夜微微皱眉,“他挑拨了什么,你居然会信。”
玉挽狂邪肆挑眉:“说你会喜新厌旧。”
刷的,帝魅夜酷脸一沉,非常“肯定”这个玉挽狂又在“闹脾气”!“本皇说过,萌宝不会有后母,本皇也只会有你一个妻子。”
霸气男子认真的音色夹杂冷风灌入耳中,玉挽狂下巴微微扬起,忽然问了一个与本问题无关的事:“夜先生,魔兽会老么?”
帝魅夜:“……”
废话!这个世上什么生物是不会老的?
紧了紧要举起拍屁股的手掌,帝魅夜耐着脾气说道:“不论是魔兽形态,还是人类形态,衰老的程度相当慢,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的年岁不在长。”
换句话说,就是魔兽人类形态,与人类一对比,那就跟吃了不老仙丹的妖怪一样?
这下,玉挽狂郁闷了!
想着自己渐渐衰老,夜先生却还是现在的模样,玉挽狂突然心情特别不好!
☆、247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呗!
待妾白发苍苍,帝君还是风华正茂时,且问还有情比金坚日?
或许,这是每个女人所抗拒的噩梦,包括素来傲世如风的女子,依旧无法接受对此波澜不兴。
光是想到那种场景,平静的心湖就掀起惊涛巨浪,一段感情经得起权利的蛊惑,美色的*,却难以抵挡时间的侵袭。
帝魅夜有多在乎玉挽狂,已不需要他本人用多么华丽的言语来渲染,只要有眼睛的,常在两夫妻身边的人,都能看得出,那个霸气狂妄,终日沉默寡言的男子,心里,眼中,只有一个女子,那就是玉挽狂。
不管多少年轻貌美的女子抛弃矜持,于帝魅夜而言都形同虚设,他的世界里,只允许那个性格冷酷,手段狠辣,脾气特坏的玉挽狂驰骋。
帝魅夜给了她一切包容,用他独特的“温柔”与“关爱”,一路陪着她,纵着她,*着她……
这些,不需外人提点,或者帝魅夜主动提醒,玉挽狂都看在眼中,收在心中……
那晚,炼狱来“挑拨离间”后,玉挽狂辗转难眠,毫无疑问的,她第一次失眠了。翻来覆去的折腾,她的反常终于让帝魅夜开了金口询问。
“恩?”
“我睡不着。”
长臂探来,手掌落在她纤细的腰上,轻轻一勾,她就趴在他宽阔却流淌着无尽安全感的胸膛上,霸气男子冷冶的眼深深望着她,玉挽狂皱了皱眉,却绷着唇角不吭声。
玉挽狂不是一般女子,她不柔弱,也不善良,她信奉的永远是自己的拳头够不够硬!只要武力值够牛逼,这个天下就没谁有本事让她不痛快!
只是她没想到,有一天会出现“拳头”无法解决的事情!
清冷的眼交织着复杂的光,流连在这张平凡却异常冷酷的面容上,这个男人不是她见过最漂亮的男人,却是最吸引她的男人,不,应该是魔兽。
光是想到有一天帝魅夜容颜依旧,而她已经白发苍苍,牙齿掉光,她家夜先生的脸上开始出现了厌恶自己的样子,她就气的想杀人!
妈的!这个男人是她的,谁敢跟她抢,她杀谁!
可饶是她信念坚定,依旧打破不了种族差异的硬性循环,她终究不是魔兽,会病,会伤,会老,就算她步步为营成为了神风大陆最高统治者,可依旧是个短命鬼!
她死了,就会有其他女人取代她的位置,会跟夜先生再生萌宝,成了萌宝的后娘,欺负她的萌宝,霸占她的夜先生!
“到底怎么了?”
无法忽视的杀气噌噌从她纤侬合度的娇躯勃发,浓郁的是从未有过的血腥感,帝魅夜俊挺的眉头皱的都快拧在一起了。
温热的大掌落在她的头顶,霸气男人揉着冷然女子的秀发,无声传递着:有本皇在,就是天塌下来,也有我扛着。
沉默对视,从他霸气冷冶的眸子玉挽狂读到很多,却只字不语任何她的担忧,只是粗鲁揪住了他的衣襟,恶狠狠照着男人的脖颈就是一口!
咬的极为用力,甚至尝到了血液的腥甜,玉挽狂都没有松口,帝魅夜也没在意,只是任她咬着,这点痛对于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如果让她咬几口,就能知道她闹腾的原因就好了!
很显然,看着冷容紧绷不说话的女人,她根本不打算告诉自己不高兴的原因。
帝魅夜想了想,声音平淡的问:“你信期来了?”
神来一句,玉挽狂被问的直愣,她究竟是干了什么,会让帝魅夜觉得她信期到了?帝魅夜勾了勾她的鼻子,“龙妈说,不管是女人还是魔兽,每个月信期来的那几天脾气都不好。”
玉挽狂:“……”
“是吗?”
“我没来信期。”
下一刻,帝魅夜眸中闪过狐疑之色,既然不是信期来了,又这么莫名其妙的发脾气,莫不是……
抓过玉挽狂的手,霸气男子摸了摸她的脉息,没有喜脉的迹象,这说明玉挽狂可能因为怀孕闹脾气这种可能被否定了。
那……她到底在闹什么?
是担心风青阳搞刺杀?这个也不对,他自己的女人他最清楚,玉挽狂也不是一个贪生怕死的,这并不会影响她的情绪。
思来想去,帝魅夜还是没想出玉挽狂心情差的原因,后问了一遍,玉挽狂回答他的,则是闭上眼,窝在他怀里去会周公。
帝魅夜:“……”
好吧,对于乱发脾气的媳妇,龙爸传给他的经验就是顺其自然,女人闹腾到一定程度,总会自己憋不住自己吭声的。
第二天,帝魅夜照例被指派去带孩子,玉挽狂依旧忙着她的各种计划实施,两夫妻表面看起来谁都没发现有什么问题。
只是到了晚上,帝魅夜非常肯定玉挽狂心情越来越不好了!
推开房门,两人虽然没举行什么婚礼,也没什么三媒六聘,可依然故我的无视那些教条,睡在一起。
不过今晚有点特别,气氛说不出的诡异。
温暖烛光下,往日明艳照人的冷狂女子却变了个模样!鹤发鸡皮,虽然还是素裙简髻,却是老态龙钟的模样。
才一个照面,帝魅夜就化作了一股狂风,抓住了已然“变老”的玉挽狂手腕把脉,检查她身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究竟是中毒了,还是被人施了什么秘术!
这一探,脉息平常,灵魂波动也正常,一点都不像中毒被人施什么秘术的迹象,帝魅夜奇怪的深深皱眉。
正纳闷瞅着发白容衰的玉挽狂时,手中的细腻触感让帝魅夜眸中闪烁精芒,低头看了下握在手中的柔荑,霸气男人斜挑眉梢,“你在闹什么?”
好端端的,没事故意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是成心让他担心么?
玉挽狂满是沟壑的面容漾着一缕诡异的微笑,“想向你求欢。”
帝魅夜:“……”
玉挽狂:“怎么?”
帝魅夜嘴角微抽,不确定的问:“女人,你这是在抗议,本皇跟你交配太频繁,所以提醒本皇必须节制么?”
如果是,恭喜你,你成功了!
没错过帝魅夜眉眼闪过的一丝抗拒,玉挽狂眸中一闪而逝的黯然了下,随后衣袖一拂,待袍袖拂过苍老的面容,她又恢复了霜秀明艳的模样,手里多了一张柔软跟皮肤薄厚的人皮面具。
帝魅夜饶有兴趣的看着她手里的面具,随后温柔摸了摸她如雪的发,稍稍一用力,一顶假发便脱落下来,然后露出了青丝如墨染的秀发。
“好端端的,干嘛把自己弄成这样?”
“我想感受下捉弄你的心情是什么样。”
“结果呢?”
“很失望。”
拿走了帝魅夜手中的假发,手掌微微一震,假发跟人皮面具瞬间化作了粉尘,不过玉挽狂的心情却越来越阴沉!
妈的!夜先生居然嫌弃她老去的样子!
身体一轻,玉挽狂被霸气男子抱在怀中,坐在*上,并且为她宽衣解带,玉挽狂定定注视他,他的动作是那么规正,没有一丝轻浮的意思,只是单纯的疼爱她,为她脱去外衣,然后可以舒服的休息。
“我睡不着。”
“那你想怎样?”
“我们聊聊吧。”
霸气男子微一挑眉没有反对,只是有点意外她突然多了谈心的兴致。通常,两个人相处的模式,从来没有谈心的一项,多是玉挽狂想做什么,他纵容着。或是,玉挽狂有什么搞不定,他来出手帮她搞定。要么就是,一个问,另一个回答。
“聊什么。”
“你会为了我殉情么?”
殉情?帝魅夜诧异的看了眼怀中神色异常认真的女子,口气非常不悦的道:“你一天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有本皇在,谁能要了你的命?”
玉挽狂:“……”
这么个回答,真不知道该说夜先生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