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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爱春娇(种田)-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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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只想笑,但不能笑,只好绷着脸。方才那一场大哭,倒不是做戏,她只是在哭她自己,哭她被秦老二毁掉的一辈子。
  王家娘子又问道:“刘娘子啊,你家老二没了,往后你可咋办?我听说你不是还有个闺女,她是不是嫁人了,你不如投奔她去?”秦家有个女儿,但不带在身边,秦家两口子也不怎么提她,村里人还当她已经嫁人了。虽说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但亲娘真没人能管了,多数的女婿家还是肯管口饭吃的。
  刘氏扯了扯自己的裙褶,没有说话。如果真的能平安无事,她也只打算自己熬着,横竖这些年都过来了,如今秦老二死了日子该更好过才是。
  至于春娇,她没脸见她。
  过了一个多时辰,王根锁带着县里的人回到了土塘村。
  县衙里听说土塘村出了毒杀的人命官司的,也很看重,派了差役和仵作前来。
  一众差役进了秦家的房子,四处搜查了一番。
  仵作验看了秦老二的尸体,确认是毒发身亡。
  这会儿,刘氏和刘二牛也到了。
  差役班头听了刘氏的言语,得知秦老二是吃酒中毒,便将目光落在了桌上的酒菜上,令仵作以银针验毒。
  仵作拿银针挨个试过,那针毫无变色。
  差役班头便皱了眉头,仵作却道:“班头莫急。”说着,将那酒瓶子端起凑到鼻尖一闻,并无什么特别气味,遂又倒了些出来,见酒水里果然有些细碎的草叶,便说道:“班头,此人肠穿肚烂,想是中了断肠草的毒。这酒中有断肠草的碎叶,死者便是饮用此酒方才身亡。”
  差役班头便问道:“这酒是何人购来?”
  刘氏便回道:“大人,这酒是刘二牛带来给我男人吃的。”
  刘二牛听的已经呆了,他实在不明白自己好好带来的酒怎么会有断肠草,还将秦老二毒死了。
  他倒不算蠢笨,晓得自己再不说话,就要被人当了替罪羊了,连忙张口向那差役班头嚎叫:“大人,这酒是小的带来的不错。但小的和秦二叔一起吃酒,如果酒里有毒,小的岂不是也要毒死?”
  差役班头倒是个老成只之人,他办案众多,经验丰富,看了那刘氏一眼,见她虽形容憔悴,又有了些年纪,却秀色难掩,适才又听那些村民说起,秦老二平日里惯打老婆,不由眉头微皱,只觉得这案子怕不简单。
  当即,他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发话将刘二牛、刘氏连同一干证物一同带回衙门。
  刘二牛还在咧嘴大喊冤枉,却被不耐烦的差役堵住了嘴。
  刘氏面色淡淡,没说什么,略收拾了两件衣裳,便跟了去。
  土塘村人看着都嘀咕,这把刘二牛抓了也就是了,咋连刘娘子也抓呢?有些人就琢磨出味儿来:这官差老爷,是疑心刘娘子呢!
  易峋和秦春娇坐车到土塘村时,已经是黄昏时候了。
  易峋的意思,晚饭灌醉秦老二,晚上趁着天黑容易动手。
  到了土塘村,秦春娇有些压抑不住的激动,她已经几年没有见过娘了,娘就在这个村子里呢!
  进了村子,易峋见着路边有几个坐着闲话的老人,便上前问道:“老丈,请问秦家怎么走?”
  那几个人听他提起秦老二,不由脸上一阵怪异的神色,就有人问道:“你们是他啥人,问他家干啥?”
  易峋面色淡淡,说道:“我是他女婿,听闻丈人家搬到了这里,来探望的。”
  那几个人更是一脸惊异,秦家在土塘村也住了两年,可从没听说他有这么个女婿,再看他身侧站着的俏丽女子,更是一脸惊艳。虽然是模糊听说秦老二好像有个闺女,但没想到竟然是真的有,还生的这么俊俏!
  但这事儿也怪,既然是女儿女婿,咋两年都没上门走动,连老丈人家搬哪儿去了都不知道?
  秦家多怪事,才死了人,又冒出来一对女儿女婿,还是别沾惹了,免得惹上啥祸!
  这几人都一个心思,没搭理易峋和秦春娇,惊各自起身散了。
  易峋和秦春娇有些诧异,正面面相觑之时,倒是有个好事的,走出十好几步,回身远远的说道:“秦老二中毒死了,他浑家刘氏被河间县县衙拿去了,他家如今可没人。你们真是他们闺女女婿,还是赶紧上河间县去寻人情吧!”
  秦春娇听了这话,简直不敢信自己的耳朵,又像晴天霹雳。她怕了恨了十多年的父亲,居然就这么干脆的死掉了,而她母亲还被抓去了。
  这事态发展,实在出人意料。
  易峋也是惊讶不已,他印象里的刘氏一向是温和而沉默的,面对秦老二的苛待,她逆来顺受,把秦春娇护在身后,自己硬接着秦老二的拳头。
  他甚至觉得,这个妇人大概根本没有脾气。
  这件事,当真会是她做的么?
  易峋只在心里略想了想,便看向了秦春娇,他担心的只是她。
  明知道她娘在她心里的位置,自己早该把这件事办好了才是,只为了那些破事就拖拉到如今,事情才会变成了这样。
  易峋对自己生出了些懊恼,这事儿见了官,怕就没那么容易收场了。
  秦春娇秀眉微蹙,水汪汪的眼睛里漾着一丝忧虑,她微微垂着头似是在想着什么。
  易峋低声道:“春娇,你在想什么?别急,有我在,我们再想法子。”
  秦春娇的眸色忽然坚定下来,她说道:“峋哥,咱们回去拿银子,明儿就去河间县。”
  她可不是无知的村妇,京里那两年已经熟知了许多人情世故,尤其是官场那些事,晓得有钱有人就好办事。
  有没有人不知道,但钱必须得有,好在她做生意这两月,已经存了几十两银子。虽说不晓得够不够官司,但打通关节求人照顾娘,还是够的。
  易峋当然也明白这些道理,他颔首答应,又同着秦春娇回了下河村。
  当天晚上,秦春娇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索性起来,看着外头的月牙,白泠泠的,冷的有些恕R丫撬脑绿炝耍褂姓庋萌诵睦锓⒗涞囊雇怼
  她不知道娘这会儿怎么样了,不知道为什么县衙要抓娘,她不信娘会杀人。
  打小,娘总是那么温柔慈爱,坚毅不拔,似是什么难题都难不住她,什么担子都压不垮她。
  没有过不去的坎,这是她常说的话。
  娘教会了她温婉□□,易母教会了她礼义廉耻,正是这两个妇人的言传身教,才让她没有在秦老二的手里长歪。
  这样的母亲,怎么会杀人呢?虽然她觉得,秦老二简直是罪该万死。
  易峋也睡不着,他担心秦春娇,便走了过来。
  推门进去,她果然没睡,垂散着如瀑也似的长发,穿着月白色的中衣,踏着绣花拖鞋站在窗子边。白霜也似的月光洒在她身上,像是一层薄纱。
  易峋走上前,低声道:“春娇,睡不着么?”
  秦春娇却是愣愣的,半天忽然说道:“我娘以前说过,这样的月夜,鬼是要吃人的。”
  这原本是老人吓哄不肯睡觉的孩子的,但秦春娇这会儿却是信了。
  易峋怔了怔,明白过来,脸色微沉,索性将她抱起,在床盘坐了,把她放在自己膝上。
  他磨着她的头,还像小时候无数次哄她那样,嗓音沉沉:“我们明天就去河间县,没事的,你不要怕。”
  秦春娇却忽然激动了起来,她微微喘着气说道:“我娘不会杀人的,一定是那些官差弄错了,一定是的!”
  秦老二怎么死的她一点也不在乎,她只担心她娘,她好不容易才过上安乐的日子,还没有照顾过娘亲一天,娘怎么能离开她?!
  易峋心里微微一动,却还是将那念头压了下去,他将那副柔软的身躯揉在了怀中,用自己的体温暖着她略有几分凉意的身子。
  他说道:“我知道,他们弄错了,你娘不会有事的。”顿了顿又道:“官差办案,总要把事情弄清楚了,这又是人命官司。想必只是叫你娘去问话,没事的。”
  男人宽厚的胸膛和低沉有力的声音,抚平了秦春娇的不安。她靠在那坚实温暖的怀里,朦胧的睡去了。


第63章 
  翌日清晨,易峋和秦春娇带足了银两,向易嶟交代了几句,便往河间县而去。
  因河间县离下河村路途较远,两人没坐牛车,多花了些银子,改坐带车厢的马车。
  秦春娇看着窗外的景色,晨曦薄雾之中,远处的山峰都影影绰绰,只有些不大清晰的轮廓,倒像是她现下的心境,迷茫惘然。
  易峋握住了她的手,只觉她柔软的手心中一片湿凉,便用力捏住了她的手。
  秦春娇回头看了他一眼,眸子有些湿漉漉的,柔声说道:“我担心我娘,我听说牢房里有一整套折腾人的把戏。如果犯人没钱孝敬,就要遭罪了……”
  易峋也晓得她说的是实情,但还是宽慰她道:“你娘不是犯人,牢头不会为难她的。”
  秦春娇虽然明白易峋这是在安慰她,然而心中却还是一宽。
  到了晌午时分,两人到了河间县。
  秦春娇立刻就想去县衙,但易峋却说他在此处认识个衙门里的朋友,大约能帮上忙。有了他的门路,事情就好办的多了。
  衙门,那就是个有理无财你莫进来的地方。然而俗话又说的好,提着猪头找不到庙门,要烧香也得看土地爷受不受。没有门路,就算你提着钱,也寻不到用的地方。所谓阎王好过,小鬼难当,若是一个个打点过去,那也未免太贵了!
  秦春娇听易峋说的有理,也只好暂时按压下性子,听凭他安排。
  易峋将秦春娇安置在一间客店里,便出去了。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秦春娇正在房中出神,便听易峋在外头敲门喊她。
  她急忙起身去开门,就见易峋领着一名身形魁梧的中年汉子走了进来。
  易峋向她说道:“这便是我那位朋友,河间县衙班头王贵生王大人。”言罢,又向王贵生说道:“这是内子秦氏。”
  秦春娇看那汉子,倒穿着一身便衣,身形魁梧,面目方正,眼圆口方,左眼处有个铜钱形状的疤痕,便欠身行礼,轻轻道了声:“见过王大人。”
  王贵生恰好就是昨日奉命前往土塘村,查办秦老二案子的差役班头。
  他看着眼前这女子,见她生的柔美婉约,行动有礼,容颜虽媚却无丝毫轻浮之态,举止做派和他见过的一些闺秀也并无差别。王贵生一面抱拳还礼:“弟妹客气了。”心中却道:峋子倒是好福气,能讨到这样的女子为妇。但想起这件案子,又不由眉头微皱。
  秦春娇心中挂念母亲,虽然心忧如焚,但还是压住了性子,走去泡茶,让两个男人说话。
  易峋便和王贵生围桌而坐,秦春娇倒茶上来,之后便退到了一旁。
  王贵生看在眼中,心中道:好端庄的女子,她母亲家教必定也是不差。能教导出这样女儿的妇人,又怎会谋害亲夫?
  易峋问道:“王大哥,如前所说,内子想见岳母一面,送些衣物进去,可否通融?”
  秦春娇一听易峋所说,耳朵立刻竖了起来。
  王贵生倒有几分犹豫,他之前承过易峋的情,也很是愿意结交这位朋友,但眼下刘氏是重要的嫌犯,且嫌疑重大,让她女儿进去见她,怕是不太好。
  他正想说些什么,却不由看了秦春娇一眼,只见那双水灵灵的眼睛正满是期待的望着自己,鬼使神差的点头答应下来:“这也不难,那刘氏如今在女囚里。今日县太爷不提审犯人,倒可让弟妹进去见上一面。”
  秦春娇心中一喜,向着王贵生盈盈一拜:“多谢王大人。”
  王贵生不由老脸一红,连连摆手,又说道:“你是峋子的内人,那就不必客气。”
  易峋便向秦春娇说道:“你到楼下吩咐客店送些酒菜面条上来,王大哥还没吃饭。”
  秦春娇应声,就出门而去。
  王贵生见那俏丽身姿隐在门板后面,才向易峋说道:“峋子,你啥时候娶的亲?怎么一向没听说?”
  易峋答道:“是兄弟父母小时候定下的亲事,近来才把她接回来。兄弟还在孝期,哥哥也知道,等过了年就办亲事,届时还请哥哥来吃杯喜酒。”他这话说的不尽不实,换做别人或许也就混过去了,但偏生这王贵生是个精细之人,听出了端倪。
  他问道:“接回来?感情弟妹之前不在家中?她生身父母健在,又不是你的童养媳,这话却是怎么说?”
  易峋也料到瞒不过他,索性便说道:“内子之前是相府的婢女,近来才从相府里出来。”
  王贵生听着,不由深深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道:“峋子,我知道你是条顶天立地的汉子,胸襟开阔不拘小节。但这豪门公府的内侍,怕都是主家用过的。你是个好汉,妾也罢了,何必娶这样的女子为妻?”
  易峋面色淡然,不起丝毫波澜,顿了顿才一字一句道:“兄弟不在乎那些,这辈子我也只想要她做妻子。”
  王贵生不由叹了口气,那秦氏的确容貌秀丽,姿色动人,是个正常的男人瞧着就眼热,但易峋讨她,似乎委屈。老话说,英雄难过美人关,绕是易峋这样的汉子,也照样迷倒在石榴裙下。
  这是人家的事,他一个大男人当然不好去啰嗦那么多,只是说道:“你内人不在,这话我只告诉你,刘氏的嫌疑重大。秦老二是吃了毒酒身亡,那毒酒却是刘氏亲手倒给他的。虽说还有个嫌犯刘二牛,但县太爷倒更怀疑刘氏。”话语刚落,只见易峋脸色微寒,眸子里似有一道锋利的刀光闪过。
  这刀光只是一瞬,王贵生只道自己看错了。
  易峋说道:“兄弟晓得,县衙办案必定要弄个水落石出,不枉不纵。但兄弟也相信,岳母绝不会杀人,更何况是谋杀亲夫。岳父同岳母多年不和,屡屡虐待,若是她真有杀心,只怕早已动手,不会干等半辈子。”
  这话倒是有意思,他若胡诌刘氏与秦老二夫妻情好,那才是护短之言,但现下他直言这两人夫妻不和,只是阐述道理,倒是令人可信。
  王贵生心里琢磨了一番,觉得有几分道理。昨夜,县太爷派人查访,得知秦老二时常打骂妻子,便疑心这刘氏是不是怀恨在心,下毒杀人,甚而栽派给刘二牛。但易峋这话,却也有理。
  他将这话记在了心上,当面也不提起,只说道:“你放心,县衙里一定查个清楚明白。”
  易峋颔首,不再多说,说的多了,反而不好。
  秦春娇吩咐了饭菜回来,易峋陪着王贵生一道用饭。她不便入座,便在一旁斟酒布菜。王贵生看她的行止不俗,也猜到必定是被相府仔细调教过的,只是点头赞叹。
  吃过了饭,王贵生便要离去,易峋和秦春娇将他送到门上,秦春娇再度欠身行礼,王贵生便拱手告辞了。
  易峋和秦春娇回到房中,秦春娇忽然抱住了易峋,将脸偎依在他胸口,低声说道:“峋哥,谢谢你。”
  易峋摸了摸她的头,唇角微弯:“你是我媳妇,有什么可谢的?”
  秦春娇仰起了脸,眸子里闪亮亮的,红嫩的唇瓣微微开合着:“峋哥,你真有本事,连县衙里都有朋友。”她以前在相府,相府里的几位爷自然门路更广,但那和她又有什么关系?易峋是她男人,他有本事且能为她做到如此地步,她感动且骄傲。
  易峋看着小女人眼里仰慕的光彩,不知为何心里却想到了苏梅词。大概是日日光顾秦春娇小摊子的人,他这几日总是想到那个大少爷,适才王贵生的话又令他想了起来。
  如果他手中能有权势,他就不用担心她会被抢走,更不用在遇上这样的事时,四处寻找人情关系了。
  仅仅只是有钱,并不足够。
  男人能因为女人,做许多原本没想过的事情。秦春娇,催化了易峋的野心。
  下午时候,秦春娇果然在女囚牢里见到了刘氏。
  刘氏还穿着昨日的衣裙,她走的匆忙什么也没带,容色虽有几分憔悴,却还算精神。牢房里的女牢头,倒不是那些不讲事理的浑人,听了她的事情,颇为同情,并没有为难。
  这会儿,因为王贵生有交代,牢头就开了锁,放秦春娇进牢房见刘氏。
  秦春娇三年不见母亲,原本有许多话要说,但一看见娘的那张慈爱脸庞,千万句言语都化为乌有,她扑进了刘氏怀中,顿时放声大哭起来。
  刘氏见到女儿,心中又惊又喜,原本还在笑,看着女儿哭了,心中也是酸楚,忍不住抚摸着秦春娇的头,也哭了起来:“春娇,我的孩子,娘总算又看见你了!”
  外头女牢头却传声进来:“两位有话快说,时候可不多。”
  秦春娇这才强行忍了伤感,抬头向刘氏道:“娘,女儿来晚了,让你受苦了。你放心,女儿一定接你出去过好日子!”
  刘氏摇了摇头,噙着泪花看着秦春娇的脸庞,几年不见,闺女出落的更出众了。看她这气色和一身穿戴,就知道是被人娇养着的,这样她就算死也放心了。
  刘氏微笑着:“娘年纪大了,好日子不好日子也没啥。看见你过得好,那就比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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