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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爱春娇(种田)-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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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长青见事情复杂,内情甚多,一时半刻也问不清楚,他原也不是来办这件事的。
  眼看这些丑类来回撕扯,相互乱咬,已经失去了耐性,他便吩咐跟来的护卫,将这一干人等抓了,送到河间县县衙。
  这等案子,原就该是地方官员管理,不是他这个锦衣卫指挥使的职责之内。
  赵桐生一干人等,兀自不甘,哭嚷叫骂,唯有那个赵太太,一脸冷淡,沉默不语,跟着官兵走了。
  下河村的众人,早已呆傻了,没人说话。
  只有一个妇人,喃喃的道了一句:“这算咋回事呢?”然而,并没有人能回答她。
  陈长青走到了秦春娇面前,那张冷峻的脸上,竟然绽出了些许温和的笑意,看向秦春娇的眸中,流露着属于长辈的温暖和煦的光芒。
  他说道:“圣上对你的手艺颇为赞许,要赏你一样东西。”
  言罢,也不等秦春娇说话,便当众念道:“传皇上口谕:乡间有秦氏女,厨艺颇佳,巧手匠心,能烹四时佳品,甚合朕意。今闻其经营有方,开设店铺,特御赐朕亲笔匾额一块,以示嘉奖!”
  陈长青传过皇帝的口谕,便吩咐人抬着的物事送上前来,亲手揭了上面的明黄色绸缎盖巾,底下果然是一块黄花梨木雕刻而成的烫金匾额,匾上赫然刻着龙飞凤舞的四个大字——四时一品!
  那时字与一字中间上方,盖着一块小小的印章,是建业御笔之宝几个字,果然是皇帝的亲笔。
  原来,那天陈长青陪伴而来的锦衣文士,正是当今皇帝。
  建业皇帝颇有几分孩子脾气,喜爱到民间查访风土人情。近来京畿闹了红莲教,他便想下来瞧瞧,看地方官有没有认真办案。走到下河村时,路遇秦春娇的小摊子,听了那些食客的溢美之词,吃了豆腐脑和包子,只觉分外可口,是宫中所没有的味道,便觉那些食客所讲并非是夸张之言,对那吃不到嘴里的槐花糕,更是心生向往。
  皇帝回到了宫中,总不能忘,便时常打发陈长青到这儿来买点心。
  所以,陈长青之前说是来买点心的,并非只是为见刘氏的托词。
  这建业皇帝颇为贪图口腹之欲,又有些爱玩的性子,连吃了秦春娇几种时令点心,都惊艳赞叹,又听陈长青说起,这小女子在乡间开了一间食肆,许多老客都前去捧场。这皇帝心中便想,自己才该是这食肆的第一老客,虽不能随意出宫,但新铺子开张,自己也该送份礼以示庆贺,也算是给她一份体面。他便写了这块匾额,令宫中的工匠,选了上好的木料,雕刻出来,命陈长青送到乡下。
  陈长青此次前来,便是传皇帝口谕,赏赐这块匾额的,没想到竟然碰巧撞见了赵桐生演的好戏。
  陈长青的话音落地,全村的人都呆了。
  他们之前就已经呆怔了,此刻更是呆上加呆,彻底傻了。
  下河村往上数个二百年,哪曾出过这样的事儿?!他们见过最大的官,也就是下来抓人的捕快,催收粮税的衙役。
  皇帝?御赐?那都是天边的人和事儿。
  然而这天边的人和事儿,就出现在自己眼前,还赏赐了秦春娇那小铺子一块匾额。
  那也就是说,连皇帝都爱吃秦春娇的点心!
  易家以及秦春娇的小铺子,从此之后就真的不一样了。


第100章 
  这种事,下河村从来没有遇到过,更遑论怎么办了。
  最终,全下河村的男女老少对着匾额磕头跪谢皇恩,算是把这匾额接了下来。
  大伙簇拥着,将匾额送到了食肆。
  铺子外头原本是挂着一块匾额的,何况这皇家御赐的东西,挂在门外天天风吹雨淋的,似乎也不大合适。
  秦春娇便把这块匾额挂在了铺子里大堂正中,日头打从外头照进来,烫金的大字熠熠生辉。
  村人把这铺子围的里三层外三层,指指戳戳,点头赞叹,都说道:“咱们村子这么多年,啥时候有过这样的事儿?这春娇小姐,果然不是一般人物。就连当今圣上,都爱吃她做的点心哩。”
  “我早说这姑娘非同一般,出生那天又是打雷又是下雨的,这春天向来少雷雨天气,如今想想,那不就是龙女降生么?”
  这伙人眼见秦春娇的手艺,竟然得了当今皇帝的赏识,还冒出来一个在朝廷里当着大官的爹,便一股脑的改了口风,既敬称人家为小姐,又将她出生那天的雷雨说成是吉兆。好像适才附和着黄三仙姑,信口雌黄说人家是蛇妖的,不是他们一样。
  有人看不下去,便嘲讽他们:“哟,人家得了皇上的赏识,就又变成龙女了。那先前是谁啊,一口咬死了人家是蛇妖来着。”
  这伙人强辩了几句,到底心中有鬼,又怕秦春娇事后跟他们算账,一个个灰溜溜的溜走了。
  比起那块御赐的匾额,大伙更津津乐道且好奇的,是陈长青。
  这男人可是京里的显贵,朝廷的大官,还是在皇帝身边当差的,他们这些乡下人,一辈子做梦也梦不到的人物!
  这男人竟然自称自己是秦春娇的父亲,那岂不就是说刘氏跟他有一腿?
  这话,大伙是信的。
  毕竟,秦老二那个猥琐龌龊样,这些年来大伙都看在眼中。
  就这么个玩意儿,能配得上刘氏那样如花似玉的媳妇?能生出秦春娇这么有本事的闺女?
  若说是陈长青的种,那他们倒是肯信。
  当然,这事儿压根没证据,大伙也只能搁心里想想,没人敢去当面议论。
  只是有人低低说道:“这春娇小姐要当真是官家千金,那她还甘愿嫁给峋子?还不往城里嫁好人家当太太去了!”
  没人敢接这话,说话的妇人,也被她男人揪回家去了。
  过了今天这出,赵家在村中的势力,可谓是土崩瓦解。那么今后村里谁说了算,大伙心中有数。
  秦春娇和易峋之前那腻歪劲儿,估摸着生米早成熟饭了。但她突然有了个当大官的爹,还会不会再给易峋当媳妇,那就不好说了。
  然而这事儿,谁也不敢乱议论。无论哪一边,都不是他们得罪的起的。
  秦春娇将匾额挂好,便请了陈长青到家中去坐。
  因着今日赵桐生说有大事商议,铺子便根本没开张。
  陈长青坐在易家正堂上,而刘氏却躲进了房中。
  她想问问陈长青为啥当众说春娇是他闺女,但碍着这么多人的面,又实在不好意思。
  秦春娇在屋里陪着她,笑嘻嘻说道:“娘,那人今儿过来,怕不是要提亲?”
  刘氏瞅了她一眼,脸上红红的,又笑又骂道:“臭丫头,竟然开起自己亲娘的玩笑来了!”
  秦春娇笑道:“不然,他干啥非说我是他闺女?这不明摆着就是要娘嫁给他嘛!”说着,便走到门边,将耳朵贴在门板上。
  刘氏轻轻斥道:“你别去瞎听。”说着,却并没将她拉回来。
  外堂上,陈长青坐在上首,而易峋则在底下作陪。
  两个男人,都不是善于言辞之辈,一时里竟谁也没有说话。
  易峋猜到陈长青的用意,刘氏若想改嫁,他当然不会阻拦,但若是陈长青想将秦春娇带走,那绝对不行。
  他不管这人是多高的官职,手里有多大的权柄,都别想把他心爱的女人带走。
  陈长青眼眸深深,打量着易峋。
  前回过来,两人险些交手,他只觉这后生身手不错,且一心护着自己家中女眷,算是个靠的着的汉子。
  回去之后,他私下略查了这青年的生平过往,是个诚朴可靠的男人。一家子生计,被他打理的井井有条,蒸蒸日上。
  今日仔细打量之下,见他生的器宇轩昂,虽是一身布衣,却是风度卓然。这样的男子,配他的女儿,当也是配的过了。
  他既然打算娶刘氏,心底里便已认定了秦春娇做他的女儿,这未来女婿他当然要仔细把关。
  然而,这会儿两人坐在堂上,他却能深刻的感受到,易峋身上的敌意。
  陈长青微一思索,便明白过来了。
  刘氏如果要嫁给自己,当然要带了女儿走。毕竟秦春娇还没有嫁人,之前她没有娘家也罢了,如今有了娘家,那就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住在男人家里。
  这后生,想是舍不得,不肯呢。
  陈长青的脸色微沉,他知道刘氏最放不下的便是秦春娇这个唯一的女儿。如果易峋死咬着人不放,怕是刘氏也不会松口了。
  他半生孑然一身,好不容易才找到喜欢的女人,想要成家,怎能被这样的事儿绊着?
  两人僵持了片刻,易峋率先开口了:“大人先前将春娇认作自己的女儿,是不是误会了?春娇和我打小一起长大,比邻而居,她父母是谁,大伙都知道。我岳母嫁到下河村三年,才生下这个女儿。大人从未在下河村出现过,又怎会是她父亲?”
  陈长青听了他这一席话,心底不由暗暗称赞其才智。
  易峋这一番话,滴水不漏,已绝了他自称是秦春娇生父的可能。且又称刘氏为岳母,言下之意,秦春娇已经是他妻室了。
  他入朝为官多年,做的又是锦衣卫所的差事,见过各色人等。易峋这般年轻,能有这样的城府心智,在自己这样一个朝廷正三品大员跟前,不卑不亢,据理力争,委实难得。
  他粉丝还是赏识这个年轻人,然而赏识归赏识,他的初衷可不会为了这段赏识发生变化。
  两个男人,为了争取各自喜爱的女人,暗地里较起了劲儿。
  陈长青唇边微弯,淡淡说道:“她虽非我亲生,但我有意娶翠云为妻。若翠云嫁了我,那她自然就是我的女儿。”
  易峋眉头微扬,说道:“岳母得大人的青睐,在下本不该阻拦。但岳母目下并无改嫁的意思,大人也不能强人所难吧?”
  他之前私底下是问过刘氏的,刘氏说她舍不得女儿,又是一把年纪的人了,并不想改嫁,只打算守着他们,安安稳稳过完下半辈子就是了。
  陈长青听了这话,竟有些微微的心浮气躁。
  他并不知道翠云心里到底是什么意思,也并无把握翠云一定会答应嫁给他。所以,之前在全村人面前,他自称是秦春娇的父亲,其实也有木已成舟的意思。
  然而如果翠云真的铁了心不愿意,他其实也毫无办法,总不能仗着官威,强抢民妇吧?
  他已经在这里坐了半天了,翠云也并没有出来,难道真如这后生所说,她不想嫁给自己?
  两人一别已有近二十余载,当年的情意还剩下多少,已是未知。虽说重逢之后,他能觉察到翠云他还是有情意的,但事到如今,她已经嫁过人生育过孩子,也是顾虑重重,心中到底怎么想,也是未知。
  然而,他能赌的,也就只是翠云对他的感情了。
  陈长青眸色微深,十指扣紧了圈椅的把手,半晌说道:“我要见翠云。”
  易峋看着他,默然不言。
  两个男人僵持了片刻,刘氏忽然从屋里出来,柔声说道:“峋子,让我跟他说吧。”
  易峋见她出来,无话可说,只得起身进屋去了。
  刘氏走到陈长青跟前,瞧着他,眼中的光芒,柔如春水。
  她温然一笑,问道:“你今儿,这算是啥意思?”
  陈长青眼眸深深,里面映着她的影子,他嗓音有些沙哑道:“我的心意,你不明白么?上一次来,我就说过要你嫁给我。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话到尾处,竟然微微的有些发颤。
  刘氏眯细了瞳子,瞧着眼前这个男人。
  清癯的面容比起当年,多了些沧桑,也添上了沉稳。
  良久,她开口道:“这么多年了,我也怨过你,甚至恨过你,可到底都过去了。”
  这话,让陈长青的心猛地一沉。
  但听刘氏继而说道:“我问了春娇,她不肯跟我进京,所以……”
  陈长青眸子一缩,不由双手按住了她的肩头,急促的问道:“你就不能为自己活上一回么?!你是母亲,可你同样也是女人!难道,你就甘心这辈子就这样过去?你心里有我,为什么不能嫁给我?!”
  刘氏望着那张因自己而焦躁的脸,不由笑了,说道:“所以,我嫁给你时,春娇是不能跟过去了。”
  这笑容,宛如春雪乍融,带着丝丝的甜意和柔软。
  经过今日这件事,她想明白了,一个村中寡妇,其实什么做不了。如果她嫁给了陈长青,往后女儿再碰上这样的事,就不怕了。为了女儿,她怎样都行。
  心底里,她当然也对陈长青颇有情意,且旧情复燃更比当年绵长而深沉。但她毕竟不再是情窦懵懂的少女了,没有那样冲动而热烈的情愫。作为一个年长成熟且久经风霜的妇人,她做出任何决定之前,都会考虑许多事情。而许嫁陈长青,便是她深思熟虑过的。


第101章 
  陈长青起初并未明白,待醒悟过来,心中顿时被狂喜给撑满了。
  冷峻的面容,瞬间便化开了。冲动之下,他将刘氏拥入了怀中。
  刘氏浅笑着,眼中有些迷蒙,没有挣扎,任他抱了。
  柔软的身躯安静的陷在自己怀里,陈长青兴奋的甚而有些喘息,他粗声粗气的说到:“翠云,你等着,待我回去,一定重金下聘,风光的迎娶你过门。”
  刘氏垂首微笑,淡淡说道:“我是个寡妇,又这个年纪了,还啥风光过门的。你找媒人说好了,我收拾了东西,跟你进京就是了。”
  陈长青当然不依,说道:“那可不成,我生平第一次娶妻,怎么能马虎?何况……”他将手臂一紧,将刘氏更用力的抱在怀里,仿佛抱着自己最为珍贵的宝物。
  他继而说道:“你值得。”
  简单的三个字,却戳到了刘氏心底里最柔软的地方。
  她这一生,打从嫁给了秦老二,生下秦春娇之后,女儿就变成了她生活的全部。身为一个母亲,她当然真心的疼爱着女儿。只要女儿能幸福,她牺牲掉一切都没有关系。女儿的快乐,就是她的快乐。
  然而偶然的午夜梦回,她也想过,倒也不是不甘或者别的什么,只是茫然。她是母亲,以女儿为重,是理所当然。但是作为一个女人呢?她这一生,就要这样过去么?
  随着年岁渐长,她也逐渐的不再去想这些有的没的,然而心底的疑惑,却并没有消失。
  陈长青的到来,让她的心再度活泛了起来。嫁给他,的确有庇佑女儿的考量,但更是一个女人发自内心的愿望。
  两人低声说了几句话,陈长青说定了五日后,必定带媒人前来下聘。
  刘氏含笑答应,陈长青又说道:“这个易峋,在后生堆里,也算是不错了。然而春娇到底还没跟他成亲,就这样住在男人家里,不成话。等咱们成亲了,把她也接到京里去,在府中等候出嫁。”
  刘氏笑着说道:“只怕这俩孩子,谁也不愿意。早前我问过春娇,她不肯到京里去。我寻思着,峋子也不会答应让她走。”
  陈长青听着,心下了然,颔首道:“易峋这年轻人,在后生堆里,算是不错的了。配春娇,配的过。但是到底年轻气盛,一路走的太顺,未免有些自负了。”
  刘氏浅笑道:“是他把春娇和我接了回来,我们娘俩都是很感激他的。春娇打小就喜欢他,要是没她那个混账的老子,兴许两个孩子早就成亲了,娃儿都生下了。”
  听到刘氏提起秦老二,陈长青脸色微微一沉,说道:“是我来迟了,这些年你们母女两个受苦了。往后,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们。”
  易峋没有回自己的房,而是进了秦春娇的屋子。
  秦春娇正坐在床沿上,折叠着今日收下来的衣裳。见他进来,也没有起身。
  窗外日头偏西,日光透过窗纸洒进来,落在她身上,让那娇媚的侧颜蒙上了一层细细的光泽,细丽的身段在日光里,越发显得娇软。
  易峋只觉得胸口有一股热浪在翻涌着,他大步上前,在一旁坐下,不由分说将她抱在了怀中。
  秦春娇猝不及防,愣怔了一下,抬头问道:“峋哥,怎么了?”
  易峋嗓音有些沙哑,他问道:“春娇,你不会走,对不对?”
  秦春娇眸色微动,她张了张口,还未说话,易峋便低头噙住了她的唇。
  秦春娇身子微微一僵,又随即软了下来。她嘤咛了一声,伸臂揽住了易峋的脖颈。近来油坊与铺子都分外忙碌,两个人已有段日子没有亲热过了,贪婪的索要着彼此。
  好半晌,易峋才从她唇上起来,唇与唇之间,粘连着一道银色的水线。
  他盯着她的眼睛,再度说道:“春娇,我等不及了,我不想过了正月再成亲了,咱们年底就成亲好不好?”
  秦春娇眨了眨眼睛,问道:“峋哥,你这是咋了?这若是年前成亲,可要加倍的忙了。”
  她没有什么嫁妆,但因是易峋买回来的人,也用不着这些。然而嫁衣还是得要的,依着母亲的说法,买料子,请裁缝,都是麻烦事,这些事可一件都没还着手。
  易峋搂着她,嗅闻着她身上清甜的体香,低声说道:“我的孝期,其实也就到今年的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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