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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爱春娇(种田)-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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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微微颔首,便向宁王道:“皇后所言不错,四弟回去,好生查查此事。只是行事需得谨慎,休要闹得满城风雨,损我皇家颜面。”
  宁王走出皇宫之时,几乎是失魂落魄的,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复皇帝的话的,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告退的。他心底里只有一个念头,如果这件事真如他们所推测,那他就要有个儿子了。
  他竟然,会有一个成年的儿子在这世上!
  但想到此处,他便觉得周身血液上涌,骨骼咯吱作响,似乎有什么疯狂的想要从身体里奔涌出去。
  他已是年过四旬之人,半世膝下无儿。虽然贵为王公贵胄,但一想到无后的晚景,他便觉凄凉。
  如今,他有儿子了。
  宁王步履生风,没有骑马,大步往王府走去。
  这日,直到了傍晚时分,易峋才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他只觉得身上的伤口火烧一般的疼痛,还未睁眼便痛吟了一声。
  睁开眼睛,对上的便是妻子那双泛着红、湿漉漉的眼眸。
  只听她说道:“还知道喊疼,怎么不疼死你!”嘴里说着狠话,眼泪却哗啦啦的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第144章 
  易峋看着妻子那哭的梨花带雨的小脸,心中疼惜,竟然忘了伤口疼痛,抬手想要去替她擦脸。
  才抬手便扯着了伤处,他顿时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气,脸色更白了几分。
  秦春娇登时慌了,说道:“怎么,又疼了?你不要乱动,大夫说你这伤口深,创面又大,一定要好好养着。若是扯着了,又要裂开了。”说着,便起身想要替他做些什么,却又不知做什么为好。
  易峋瞧着她,焦枯的唇咧开了一抹笑:“你不哭了。”
  秦春娇听他嗓音沙哑,显然干渴到了极处,便去倒了一杯水来,喂给易峋。
  易峋果然是渴的厉害了,就着秦春娇的手一饮而尽。秦春娇又去倒了一杯,易峋连续喝了四杯才说够了。
  秦春娇将盏子放在一旁,叹了口气,不无埋怨道:“你明知道我要难过,干啥还这样不爱惜自己?护驾的人那么多,你倒把自己往刀口上送,想没想过我和孩子?”
  易峋趴在枕上,捏着她的小手,低声说道:“你不晓得,那时候情形有多凶险。那伙匪徒突然就冒了出来,凶悍异常,我只想着阻挡他们,也就没有多想。再说,我既然当这个校尉,当然是要尽到职责。”
  秦春娇将自己的另一只手附在了他的手背上,轻轻说道:“我不是说不让你好好做事,只是你……”
  她话没说完,易峋却又说道:“其实也没啥,就是我真的有个万一,咱家衣食不愁,你和孩子后半辈子都有倚靠。再说,我要是真的因护驾而亡,朝廷皇帝必定有抚衅,你们母子以后也没人敢小看了……”
  秦春娇生起气来,斥道:“你说的这是啥话?!你当我就是怕以后没人养活了?我是不想早早的当寡妇!”撂下这一句话,她起身向外走去。
  易峋有些慌了,追问着:“你去哪儿?”
  秦春娇头也没回的说道:“去给你拿饭!”
  易峋这才放下心来,又添了一句:“我想吃你煮的阳春面。”
  秦春娇还真就煮了一碗阳春面回来,因着易峋受伤不能吃发物,这面是拿猪骨、鸡骨一道吊的高汤煮的,雪白的二宽面齐整整的码在碗中,汤汁金黄,撒着翠绿的葱花,浓香却不油腻,极适合养伤的人。
  易峋不能动弹,秦春娇便一点点的喂他吃。
  他吃着面,一眼眼的瞅着自己的妻子,唇角轻轻勾着。
  秦春娇叫他看的不自在,轻轻斥道:“好好的吃饭,傻笑个啥?”
  易峋说道:“成亲就是好,这受个伤生个病回家就有人疼,多好。”
  秦春娇听了这孩子气一样的言语,撇了撇嘴:“都是要当爹的人了,倒生出个小孩儿脾气来了。”
  易峋笑着不言语,这有女人疼的滋味儿,就是不一样。她明明在斥责,却温暖轻柔,直暖他的心窝子。
  秦春娇伺候他吃了面,想起白天的事,便说道:“你的那个蝴蝶玉带扣,掉在御苑里,被朱公公拾去了。”
  易峋没放在心上,只说道:“没事,想必就是个失物,一定放在差房里了。过几日,等二弟进宫当差,拿回来就是了。”
  秦春娇却说道:“但听朱公公的口气,东西竟然是放在皇帝那儿的。能不能讨,还要看皇帝的意思。”
  易峋却待信不信的:“皇上拿一个侍卫的东西做什么,一定是听岔了。”
  秦春娇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看丈夫受了重伤,不想他烦恼,便也没再提起。
  这夜,易峋因伤口疼痛,睡得很不安稳。
  秦春娇怕碰到他,又要照料方便,便和丫头青鸾一起睡在外间的床上。
  一夜里,秦春娇起来了许多趟,一时替他换药,一时替他喂水。
  到了子夜时分,易峋又发起了高热,醒不过来,却梦呓呻吟不断。秦春娇给他擦汗,又将他的头放在膝上,让他上半身微微抬起,能舒服些。
  也许是在自己妻子的怀中,易峋倒渐渐睡安稳了。
  秦春娇轻轻抚摸着他的额头脸颊,看着熟睡的男人,虽然有些疲惫,心里却满是柔软的幸福。
  青鸾原本担忧她怀着身子,这般看护病榻,会累着自己,但看着那副宁静祥和的场景,却怎么也张不开口。
  恩爱夫妻,的确让人羡慕。
  宁王府中,宁王妃正在女儿房里同郡主说话,红杏进来报道:“娘娘,郡主,王爷回府了。”
  宁王妃淡淡一笑:“找他一整日,这会儿才回来。想必,又是钻进哪个爱妾房中了吧?”
  红杏答道:“这倒不曾,王爷回来哪里都没去,只是待在书房里,一直没出来,也不准人进去打搅。”
  宁王妃有些意外,一时没有说话。
  德阳郡主轻轻劝道:“娘本来不是就有事要同父亲商量?还是过去吧。往后日子还长,总是和他赌气,也不是长法。”
  宁王妃停了停,笑了一下:“你倒是会劝我。”说着,又切齿道:“若不是我这半辈子就你一个独苗,哪里容得了那群狐狸在后宅里生乱!”
  德阳郡主便道:“娘忍耐些,我晓得娘性格向来要强。但子嗣事大,这也是没法子的事。不管如何,娘才是宁王妃,想必父亲心里也是有数的。”
  宁王妃听了女儿的言语,心里虽还是不痛快,但也不想让孩子看父母的笑话,答应着就起身去了。
  走到书房,果然见房门虚掩,一向跟随王爷的近侍从金宝就守在门边。
  金宝一见她走来,连忙上前躬身道:“见过王妃,王妃娘娘,王爷吩咐了,谁也不见。”
  宁王妃冷笑了一声:“是不是又是哪位侧妃在里面?”
  金宝回道:“这倒不是,王爷独自在书房想事。”
  宁王妃冷哼道:“又不是毛头小子,自己个儿关在书房里,能有什么事!”说着,不理会金宝,迈步向前。
  金宝不敢拦她,只得任凭她进去了。
  宁王妃推门而入,果然见宁王仰卧于东窗之下的美人榻上,手里握着一枚饰品,把玩抚摩。
  宁王正捏着那玉带扣出神,忆起当初苏月婵在世时的种种,心中不胜伤感,这宁王妃就突然闯了进来,不悦之下还生出了几分愠怒。
  他说道:“我吩咐了不许人进来,你怎么还往里闯?”
  宁王妃迈步上前,不无嘲讽道:“怎么,你干什么不能见人的事,定要背着人?”一言未了,目光便落在了宁王手里的玉带扣上,便又讥刺道:“那又是哪个红颜知己送的,让你这般惦记?既然这么放在心上,接进府里来,不是更痛快?”
  宁王眉毛一挑,说道:“我倒是想,却再也不能够了。”
  宁王妃还想说什么,但看清了宁王手里的物件之后,脸上顿时一僵,梗着脖子,说不出话来了。
  宁王浅笑,睨着她道:“认出来了?”
  宁王妃强行定了定心神,目光冷冷,淡淡说道:“这玉带扣丢失已近二十余年,王爷从哪里寻回来的?”
  宁王但笑不语,看着她。
  宁王妃心中一阵阵发虚,面上还是强撑着镇定:“这东西,当年是姐姐的婢子茹嬅同侍卫易琮私奔时,偷出府去的。王爷,莫不是在哪个典当行见着的?这对罪人,有行踪了?王爷,是打算将他们缉拿归案么?”
  宁王这方开口:“都过去二十余年了,这两人在不在人世都还不好说。只是我疑惑,当年他们带出府去的,只是这带扣么?”
  宁王妃听出这话中之意,几乎如芒在背,再也撑不下去,声音也尖利起来:“当年他们偷跑了什么,阖府上下早已查的明白,王爷难道忘了不成!如若忘了,就把当年的账簿再拿出来。王爷这般问着妾身,莫不是妾身帮着他们偷盗么!”说着,她理了理衣裳,说道:“王爷今儿古怪的很,妾身本有几句话跟王爷商议,眼下看来也是说不成了。”
  丢下这一句,她转身匆匆离去。
  宁王看着她的背影,眸光越发冰冷起来。
  当年怎么不觉得,这上了年纪,她越发尖酸刻薄且言行乏味起来,当初那些俏皮可爱,活泼伶俐都不已消失不见。
  每逢这个时候,他便越发怀念起前妻的温婉柔和。
  何况,月婵还给他留了个儿子。
  虽然还不能确定,但他心里已然笃信,那就是他丢失的孩儿。
  才回府邸,他便已派了心腹亲信前往打探调查,他定要将当年的事情查个水落石出不可。
  一想到武举时一面之缘的孩子,就是他遗失的独子,他便按捺不住,想要立刻前往相认亲近。只是,理智尚在。
  宁王心中想着,忽然灵光一闪:孩子护驾受伤,这却是个绝好的理由。
  宁王妃踉踉跄跄的回到房中,便连连吩咐关门闭户,除却自己的心腹丫鬟嬷嬷,其余人都撵了出去。
  待屋中清静下来,宁王妃便捉着王嬷嬷的衣袖,一脸仓惶道:“嬷嬷,王爷知道了,王爷知道当年的事了!我该怎么办?”


第145章 
  王妃这一声落地,全屋一片寂静。
  这会儿还留在屋中的,都是她的左膀右臂,心腹亲信,多年来替她出谋划策,主理内帷之人。听了她这句话,众人都呆若木鸡,噤如寒蝉。
  这王嬷嬷是苏月娥的奶母,伺候苏月娥自小到大的。
  苏月娥对她信赖有加,亲昵之情甚而胜过亲生母亲。她嫁到王府之时,这王嬷嬷便也做为陪房,跟了过来。
  这么多年来,这王嬷嬷一直陪伴在苏月娥身侧,充作心腹。对她的事,也知晓的一清二楚。
  眼见苏月娥如此慌张的提及当年事,王嬷嬷立时便猜到了。
  她搀住苏月娥,将她扶到躺椅上坐下,又向丫鬟吩咐“快倒碗热茶来给娘娘压惊。”
  红杏应声,倒了一碗热茶过来。
  苏月娥两手颤颤,接了过去,连吃了两口,热汤入腹,心神才渐渐平静下来。
  王嬷嬷这方问道“娘娘说的,可是当年前王妃难产那件事?”
  苏月娥面色苍白,轻轻点头。
  王嬷嬷眉头微皱,问道“这都过去二十余年了,王爷怎么会突然说起这个?王爷,又是怎么知道的?”
  苏月娥便将宁王适才的言行讲述了一遍,又道“王爷手中的那枚玉带扣,就是当初他们成婚时,大姐手里那枚。也是大姐下葬时,遍寻不着的。那时候都猜,是茹嬅和易琮私逃时带走的。王爷忽然拿到,岂不是说……”
  她话未说完,眸光中忽然一阵狠厉,切齿道“当初,就该一咬牙斩草除根才是!不是那群奴才办事不利,连两个人都找不到,如今本宫又怎会如此被动?!”
  王嬷嬷耳里听着,心中略微盘算了一下,便劝慰道“王妃不要急躁,老身以为,这事儿还不至如此。”
  苏月娥看着她,眼中带着几分疑惑。
  王嬷嬷笑了笑,说道“听娘娘适才所说,王爷其实什么也没说。娘娘且想,若是王爷真的都清楚明白了,娘娘还能安然坐在这里?”
  苏月娥顿时明了,悬着的心落下了一半,神色一定,便说道“嬷嬷所说,倒是合理。然而,这事儿……”
  王嬷嬷果然人老成精,又是多年伴随着苏月娥的,没少为她出主意,当即笑道“娘娘,其实这件事,说不准倒是件好事。”
  苏月娥听着,没有言语。
  王嬷嬷说道“娘娘且想,纵然不知王爷从何处得到的这东西。但显然那二人的行踪已有了下落,当初大小姐诞下的孩子,想必是被这两人抱去的。那,可是个男孩儿。”
  苏月娥心中陡然一亮,面上现出几分喜意,说道“嬷嬷的意思是,要我挪为己用?”
  王嬷嬷笑道“娘娘这话说的,那本就是娘娘的外甥。再说了,娘娘是王爷的继室,那孩子也得管娘娘喊一声继母。”说着,她微微一顿,继而说道“娘娘如今,需要做的,乃是尽快打探清楚,那两人如今是何等状况,那孩子又在何处。抢在头里,才好主动行事。”
  苏月娥到了此刻,已然镇定下来,又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她理了理自己衣裳上的金掏袖,说道“嬷嬷说的有理,就照嬷嬷说的,吩咐下去。”言罢,便吩咐红杏道“去,着人打听着,王爷这两日去了何处,见了些什么人。”
  红杏应命,出门而去。
  苏月娥便将头依在王嬷嬷的身上,长叹了一声,淡淡说道“到头来,还是嬷嬷最疼我。护了我这么多年,就连亲娘,都赶不上。”
  王嬷嬷满脸疼爱,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替她扶正了发髻上的珠钗。
  这个小姐,是她从小奶到大的。她放着自己家中几个孩子没管,进相府看养她,就像养育自己的女儿一样。
  这个女孩儿,可是她的心头肉,她不会让她受一分一毫的委屈。
  王嬷嬷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相府里老爷和老夫人都更加疼爱大小姐。
  她看着二小姐一日比一日出落的更加明艳动人,就越发的为她惋惜且心疼。
  二小姐不就是心气儿高了些,争强好胜了些么?这,才该是世家小姐的风范。
  她会帮着二小姐,夺到一切她所想要的东西。
  太子府里,苏婉然抚着红肿的面颊,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太子。
  她双唇哆嗦着,头上的发髻已然歪了,凤穿牡丹步摇跌落在地。
  她哑着喉咙,颤声道“殿下,竟然责打臣妾?”
  太子拂袖,满面冷然,淡淡说道“婉卿近来,颇令我失望。皇上昨日猎苑愚刺,你为何全无知晓?”
  这话,真是荒谬绝伦。她苏婉然又不是能掐会算的神仙,能未卜先知。但苏婉然却无力反驳,毕竟她就是靠着对时局的掌控和预知,博得太子青睐的。
  现如今,出了这样大的事,她竟半点不知,也难怪太子动怒。
  然而,苏婉然也不明白,为何会突然钻出这样的事来。
  这分明,是上辈子没有发生过的事!
  另外,易峋进了神武卫担任校尉,这也是上一世没有发生过的事。
  苏婉然心底隐隐的发慌,事态似乎正在渐渐超出她所知晓的范围,离开了她能掌控的轨道。
  宋月芯的月份也越来越大了,临产就在眼前。苏婉然知道,她这一胎必定是个男孩儿。
  上一世,宋月芯就是因为替太子生下了长子,才被立为正妃的。
  除了她刚入太子府的那一段外,太子几乎再没有进过她的房。宋月芯怀孕不能再行房,他却也时常留在她房中过夜。
  如今,这个孩子就要来了。而她自己丝毫没有消息不说,太子和她竟然越发龃龉冷情起来。
  纵然明白自己才是太子妃,宋月芯就是生下了儿子,也威胁不到自己。但上一世这孩子替宋月芯争来的位置,让她时刻不安。
  苏婉然口唇微动,却说不出话来,半晌才嗓子干哑着说道“太子殿下,这等事乃是天外飞灾,非常理推敲能猜测便能预知的。”
  太子冷哼了一声,又道“仅是如此,那倒也罢了。毕竟前朝之事,为难你一个妇人,也是苛刻。然而月儿的事,你又如何自圆其说?!”
  提到这末后一句,太子眸子猛然一利,竟然带上了三分狠厉。
  苏婉然微有疑惑,宋月芯那边出了什么事,她全然不知。
  她迟疑道“宋侧妃在她院中休养待产,一向无事啊。”
  太子斥道“今儿午后,她吃了你这儿端去的补汤,胎动不宁。若非我回来看视,她只怕早已小产!”说到此处,他面色越发冰冷,又道“苏婉然,为人主母,当好生打理内帷,贤惠淑德。如今,你不止不能起内助之能,竟然还意图戕害怀孕的侧妃。如此,竟是正妃所为么?!”
  苏婉然可全无听闻此事,听太子说来,真是魂飞天外。
  皇家看重子嗣,何况又是太子的头一个孩子,府里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宋月芯,皇后每日都要派人过来探视。
  她即便有十个胆子,也绝不敢在这事上面动手脚。
  这件事,其实仔细推敲起来,四处都是破绽,但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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