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陛下总想碰瓷我-第2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自涟歌回金陵以后就在萧府当了一个月暗卫的霍青:???我这算是过了明路了吗。
  胆敢刺杀当今圣上的人,肯定不会是普通人,涟歌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也很惜命,没有拒绝,盈盈向着霍青行了一礼,道,“辛苦霍侍卫了。”
  她不知道霍青的身份,以为只是个普通暗卫,却很知礼,霍青却哪敢受她这一拜,错开身去,道,“属下听令行事。”
  回到禅房去,才发现萧涟漪已经回来了,见了她问道,“眠眠,惠明大师怎么说。”
  “大师说我福寿双全,是长命之相。”她道,“大姐姐不去解签吗?”
  萧涟漪摇头,“许是我们运道不好,方才小师傅过来通知,惠明大师忽然又闭关去了。”
  涟歌眼神微闪,晓得约摸是云卫的手笔,道,“大姐姐若是还想求签,过几日我再陪你到旁的寺庙去。”
  萧涟漪轻笑道,“今儿是陪你出来的,你开心就行了,又不是为了给我求签来啊,解不了就算了,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后山还有处明镜湖,萧洵几人得了寺庙中主持的允许,特带涟歌她们到明镜湖边戏水玩。湖水澄碧,光可鉴人,有游鱼数尾,悠哉悠哉,因寺内僧侣茹素从未捕捞过而不怕生人,涟歌忍不住将手放进水里搅动,鱼儿们顺着水波荡漾轻吻她的手指,痒痒的。
  宁王府内。
  傅彦彻一脸阴郁,怒气腾腾的眼风扫过宁王府的门房,喝道,“傅毓呢?滚出来!”
  那下人刚被踢了一脚,却不敢发作,战战兢兢道,“世子……世子在百韵园。”
  百韵园?彦彻脸上乌云密布,这宁王府他是来过的,怎不知还有个百韵园?
  “带路!”
  那下人心中哀嚎,带着傅彦彻往百韵园去。
  先帝在时疼爱嫡长子,宁王府比燕王府要大,傅彦彻顺着游廊走到后院,见着金装玉砌雕梁画栋,亭台楼阁样样精致的府邸,心中本就不忿,待听见后院处的靡靡丝竹之音,更是怒上心头,呵斥那带路的下人,道,“你说,这百韵园是什么地方?”
  那下人给他身上威势一怔,道,“是晋王世子辟给女……女娇娥们住的地方。”
  “岂有此理!”傅彦彻怒意沸腾,守门侍卫见到是他,哪里敢拦,眼睁睁地看着面色黑沉的燕王殿下进了百韵园。
  殿内彩莲翠萍环绕,正中四角皆放着冰盆,缠梁绞绡轻摇慢摆,光华的虎皮地毯上,傅毓正枕在一个美姬的膝处就着美人的玉臂饮酒。另有美人十二,柳腰款摆,轻歌曼舞。
  傅彦彻一脚踹开殿门,惊得美人花枝乱颤,直往傅毓身后躲。
  傅毓看清来人,也不起身,邪魅的薄唇微勾,冰凉的修长指腹揉了揉了揉身下的美人脸,似是不喜欢她眼中腾起的水雾,瞥了一眼傅彦彻,散漫道:“燕王殿下为何如此大的火气?吓坏我的美人了。”
  傅彦彻黑着脸,道,“让她们滚,本王有话问你。”
  自栖霞山回来后,傅彦行心情颇为舒畅。流安伺候他换了龙袍,端着弄脏的衣物欲退下,被他叫住,“洗干净给朕送回来。”
  流安一愣,低头瞧见锦托上玄色衣料遮盖下露出的一角粉白,是萧氏女的那方锦帕。
  “是,陛下。”
  待处理完一天的政务,傅彦行很有些疲惫,但他不知怎地竟有些松快,整个人沉浸在一种愉悦的兴奋里,在寝殿内足足打了半个时辰的拳,出了好一身汗才去沐浴。
  他在浴池又待了半个时辰才出来,却见流安苦着一张脸,欲言又止。
  “有话直说。”他皱眉,见不得流安这不干脆的样子。
  流安指了指内殿,道,“陛下,太后娘娘派了两个宫女过来。”
  傅彦行已经迈开长腿往里走了,听见他这话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么晚了母后还……”
  室内静悄悄的,两个身姿曼妙的宫女跪在屏风后的白狐地毯上,听见响动俯下身去,娇娇怯怯道,“奴婢给陛下请安。”
  傅彦行居高临下,正好瞧见她们修长如玉的背部线条和丰盈挺翘的臀,细腻莹润的肌肤在轻雾似也的纱衣中若隐若现,胸前的饱满因俯身的姿势在阴影里隆起一团。
  半晌未听见帝王有反应,有个大胆的便抬起头去瞧他,那动作是刻意训练过的,能展现出她优美的颈项和精致的锁骨,还有一点雪白诱人的沟壑。就连脸上的表情,也是恰到好处的娇怯和羞涩,能勾起男人心中的保护欲和占有欲。
  傅彦行立在原地没动,男人微翘的薄唇带着一丝让人头皮发麻的森冷,漆黑的眼眸似乎酝酿着一场惊涛骇浪的暴风雨。
  “流安,把人给太后送回去。”他闭上眼压下心底的怒意,到底不能对自己的母后发作。
  “陛下……”那个胆大的慌了,娇娇叫他,想得他怜惜,“太后派奴婢来伺候陛下。”
  傅彦行冷笑一声,“那你去殿外伺候吧!”
  那宫女变了脸色,流安带了两个宫人过来将她押到殿外,道,“姑娘既要伺候,便在这为陛下守夜吧。”
  傅彦行心中憋着气,又不好因这等小事大晚上的去找太后,便冷着脸回了榻上,闭着眼睡了。
  不知睡了多久,傅彦行听到有个声音在叫他,“陛下……”娇莺初啭的声儿仿若鸿羽般,无声息的挠着人心,他睡得昏昏沉沉,不愿睁眼,却觉得有个娇软的身体趴到了自己身上。
  傅彦行听得这声儿有些耳熟,睫毛止不住地颤抖,心口控制不住地急促跳动起来。身上的娇胴似不满他的无动于衷,热热的小手抚着他的胸口轻轻磨蹭着,温热的鼻息落在他的脖颈上,让他嗓子发干。
  “陛下……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嘛。”手的主人娇娇地唤他,顽皮地对着他的喉结吹了口气,感到他在颤栗地发抖,轻笑一声,又去吹他的耳朵。
  傅彦行痒得不行,一下子睁开眼睛翻个身将人压在身下,喘着气恶狠狠地说,“你闹什么?”
  涟歌却不怕他,反倒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身下扭来扭去,口中娇滴滴的唤着,“陛下……陛下……”
  她也不说要干什么,一双明眸姣若秋月,专注地望着他,桃颊泛绯,不点而赤的樱唇像是二月里盛放的桃花,承载着娇艳的春,连呼吸都散发着馥郁沔邈的醉人甜香。
  傅彦行呼吸急促,觉得有些受不住,深邃的眸中逐渐染上炽热的欲望,嗅着她发间的动人香味,闭上眼睛,一口咬住了她的耳垂。
  “陛下……”许是被咬痛了,她唤他的声音里带了点儿引人沉溺的哭腔。
  傅彦行一下睁开眼,黑着脸从榻上坐起来。
  身下的不适提醒他,他方才做了个多么荒唐的梦——
  他、他、他居然肖想一个才十三岁的小姑娘!


第39章 明朗
  傅彦行一身的汗,瞧见枕边有一截粉白; 下意识拿过来准备擦脸; 却发现手里拿着的是涟歌给他包扎用的手帕。
  他之前只是想让人洗干净以后寻个机会还给她; 可经过方才的荒唐梦; 他又犹豫了; 像捏着个烫手的山芋一样将手帕扔在地上。
  可心中的躁意还在,让他很不愉快,过了半晌又将那张粉白捡起,胡乱塞到枕头下面; 似乎这样能将那个乱他心弦的女娃也团成一团塞到某个角落里一样。
  “流安!”
  流安在外间守夜,听见声音立马推门进来; 问道,“陛下?”
  傅彦行沉着脸,道,“朕要沐浴。”说完便冷着脸朝浴池去,先前那个大胆的宫女见他从内殿出来; 以为他是改变主意了; 欣喜地抬眼去看他; 傅彦行眸中带煞; 冷冷嫌弃道,“真丑,拖出去。”
  当下便有两个宫人安静地捂了她的嘴,将人拖出宸阳宫。
  流安不知自家陛下为何还要沐浴,在看见傅彦行换下来的里裤时才反应过来; 却因此更迷糊了,方才那两个宫女是太后娘娘派来的,陛下既然有欲望,为何不直接收用了?
  不过他看得出傅彦行心中不快,便很乖觉的什么也没问。
  经此一事,傅彦行再无睡意,他只要一闭眼就能感觉到那女娃在娇娇唤他,“陛下……”
  他睁着眼睛挨到了天明,眼底一片鸦青色,低气压持续了整个早朝。
  傅彦彻隔他最近,将他的颓态看得分明,以为他是被昨日的刺杀给扰的,心中对傅毓的不满又多两分,便作关切状,道,“虽国事要紧,也请陛下保重龙体。”
  傅彦行冷漠地扫他一眼,道,“多谢二弟,朕昨日思忖琼州海防一事,误了歇息时辰。”
  琼州州牧之职刚刚空出来,新任州牧的人选上他与傅彦行意见相左,如今傅彦行这样说,傅彦彻暗自咬牙,晓得他是怀疑到自己身上来了,少不得要做个让步,便道,“臣弟近日思考良久,也认为许道严较为合适。”
  如今西北的匈奴已不成气候,傅彦行登基以后将目光放到了巴蜀和琼州,而许道严是他的人。
  散了早朝,傅彦行直接往安寿宫去。
  静成太后正在为先皇抄经,他等了半个时辰才等到她从偏殿出来,知道他是为昨夜的事而来,她道,“昨夜的事是母后考虑不周。”
  傅彦行沉着脸没说话,静成太后到他对面的罗汉床上坐下,才瞧见他眼底的黑,既心疼,又自责,恐他生自己的气,道,“你既不愿召人侍寝,母后便再也不擅作主张了。”
  傅彦行态度软和下来,颇有些无奈,“母后,儿臣上次说得很清楚了,儿臣不喜女子近身,请您不必为此操心。”
  “可你的心疾明明好了。”静成太后皱眉,她实在有些不明白,不过是两个侍寝宫女罢了,她的儿子怎会这么大的反应。
  “立后纳妃的事母后不会逼你,只是你已经到了这个年纪了,连……咳咳……母后有此安排也是正常考虑,你若不喜,母后再不强求便是。”她这一生也什么渴求的事了,不过盼着儿女能早日成家,但姻缘之事她又哪里管得了。
  傅彦行知道母后在意的是什么,便道,“母后无需担忧,您想要抱孙儿,便总会有的。只不过要再过几年。”
  他的意思是他目下没有成婚的打算,落在太后耳朵里却以为他已经胸有成竹了,“莫非你有人选了?”她甚至怀疑自己这个儿子是盯上了谁家未长成的闺女。
  傅彦行被她这句话激得想起昨夜那个迤逦的梦来,有一瞬间的失神,道,“母后别多想。”
  静成太后眼尖,发现了那点些微的不寻常,模棱两可道,“若是有,年纪小些也无妨,你要对人家好些,纵然你是帝王,能和妻子两情相悦也好过相敬如宾。”
  她虽不是先帝唯一的女人,却算得上是椒房专宠,又是皇后,是尝过夫妻恩爱甜头的,便也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得真心人。
  毕竟她很清楚,自己的儿子骨子里是个多么骄傲又有强大占有欲的人,是做的出强取豪夺的事来的。
  傅彦行难得没有反驳,沉默着好似真的在思考静成太后这番话。
  “姑娘,门房递进来给您的信。”
  六月天里,涟歌正窝在溪棠院里纳凉,萧涟漪每日晚上都得去和王氏学打理中馈,她贪图舒适,便命人在院中的水上凉亭里设了方木榻,每日用了晚膳便躺在上面一边赏荷一边吃瓜果,日子倒是过得逍遥。
  萧府中人传统里便是偏爱女儿多些,萧涟漪的院子比起云亭月榭也不遑多让。
  萧涟漪已过十四,王氏动了给她相看人家的心思,故而时常带她出门赴宴,涟歌自然也跟着,加上端午那日太皇太后点明是涟歌和季如霜跟她有缘以后,她这个四品地方官的女儿竟然得了京中闺秀们的接纳。
  平日里给她递帖子的人也不少,涟歌眼皮也不抬,“送到东厢房去。”这种事她都依赖萧涟漪去处理的,哪些人邀请可去,哪些人邀请可拒,她从未操心过。
  “姑娘,是濮阳来的信。”莳花道。
  霍璇寄来的。
  说九月里她姨母家的表兄成亲,她会来金陵祝贺,末了提了一句小如意出了濮阳,似乎是往金陵来了。
  涟歌心中一暖,没想到当初她随口一说的事,霍璇记到现在,果真一直帮她盯着。
  小如意一直在濮阳活动,怎么会忽然搬离故土呢?
  涟歌想不通,还是打算去找萧洵商量一下。她对其他事情一点都不执着,却莫名在意上次生辰时发现的那点不同。
  萧府里是萧元睿当家,但府中为了分清他和萧元敬,将各自居住的院落称为东府和西府,只是称谓上分开,实则是同一座府邸。
  涟歌住在萧涟漪的溪棠院内,萧洵则住回未去濮阳之前的景止堂,涟歌带着婢女过去却发现萧洵今日出去和人交流学问还未回府。
  萧洵戌时才从外间回来,却见妹妹躺在他房内的软塌上睡得正香。
  他拦住行礼的侍女,拿了薄被准备给她盖上,涟歌侧着身子睡,腰间的香囊倒过来,露出一点莹润的黑亮。
  萧洵伸手将香囊取下来,想把露出来的那块玉装进去,却发现这玉上好的墨玉,用金丝绞成叶状的底托。
  这样的玉,他今天才见过类似的。
  那么涟歌的这是从哪儿来的?
  他按捺住心底那点疑惑,将墨玉兰花装好给她挂回腰间,涟歌刚好睁开眼睛,朦胧地望着他,问道,“哥哥,你回来了?”
  “你怎么在我这儿睡着了?”他搬了个凳子坐到她边上,问道。
  涟歌坐起来,还未完全清醒,但记得此行目的,将霍璇的信递给他,萧洵看完,她又将生辰那日发现的不妥说给萧洵听。
  萧洵将信还她,摸摸她的脑袋,道,“这事哥哥晓得,你别操心了。”
  如今大楚和匈奴虽说和平,但这样的和平流于表面。如今匈奴王年老体衰,他的几个儿子各有成算,萧元敬和霍威早已调查出有匈奴探子潜入大楚,也是上报给陛下知道的。
  小如意里恐怕也有细作,这样出入后宅大院的杂技班子,往往能探得很多不同寻常的消息。
  涟歌点点头,往他身上嗅嗅,皱眉道,“哥哥,你喝酒了?”
  “今日出去碰上个人,挺合缘,便用了些。”
  “哥哥不是去和人交流学问去了吗?怎还喝上酒了?”
  萧洵笑道,“一点点罢了,哥哥有分寸。”
  读书人会面自然也会喝喝酒的,清谈也罢,酒宴也罢,他都是不拘的,他又不是只会念之乎者也的酸秀才。
  且今日碰上的人,确实值得结交。
  萧洵问道,“我见你有块墨玉,打哪儿来的?”
  涟歌一愣,知道定是刚刚睡着的时候被兄长看见了,她不知怎么说,又不想骗亲哥哥,便低着头绞手指,不肯说话。
  萧洵一下便明白了,也不想强迫他,只玩笑道,“眠眠长大了,有小秘密了。”
  宸阳宫内,君臣二人正在交谈。黄鸿之既主理八月会试一事,便经常出入读书人常聚会的“青山楼”去,也以读书人的身份和他们交谈,意在了解此届学子的品行思想。
  自上次去过栖霞山后,傅彦行也生了时常微服出巡的想法。今日便纡尊降贵,换上朴素的衣袍,装了一回读书人。
  傅彦行问黄鸿之,“今日见的几个年轻人,你觉得如何?”
  黄鸿之道,“大多数人不过尔尔,但有两个人臣觉得是好苗子,若能在会试中取得好成绩,多加培养,往后可往内阁送。”
  他与傅彦行有师徒之谊,此间又无旁人,说话便随意些。
  傅彦行道,“此事需得你多加监督。”
  没有哪一届春闱能做到完全公平,很多有真实才干的人反可能无法取得好成绩,此次会试黄鸿之别出心裁,与他提出不少好政策,就等真正实施下来以观后效了。
  黄鸿之退下时已过亥时,傅彦行匆匆沐浴完,却见霍青已在寝殿外候着了,才想起他方才将他召回来,议事将人忘记了。
  “今日如何?”他沉声问道。
  “萧姑娘今日未出门,只收了一封信,”见傅彦行目光浮浮沉沉望着他,他又道,“是濮阳霍家传来的,属下便未去探查内容。”
  傅彦行未说话,霍青便静静退下了。
  殿外明月高华,温凉的月色流光潋滟,他青竹似也挺直的背影镀在温柔的夜色里,亮烈而执着。
  他是真的对那小姑娘上心了。


第40章 心意
  这样的情感也是头一遭,傅彦行很有些不知所措; 但他不觉得这是什么问题; 不会的东西学着便会了。
  他到紫檀金雕御案边坐了; 陷入沉思中。流安进来看了两回; 见他长指支颌; 另一手无意识的在案面上敲击,知他是有事在想,便悄无声息退了出去。
  待进来第三回时才大着胆子进言,“陛下; 夜深了。”
  傅彦行若有所思,问道; “你说,十来岁的小姑娘,都喜欢什么?”
  流安一怔,想到华昭公主快过生辰了,以为陛下是在给公主准备礼物; 便到; “小姑娘们喜欢的; 无非是些首饰头面; 胭脂水粉一类的,再不然就是精致的衣裙……”
  然被傅彦行蹙眉瞧着,他又意识到,以公主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3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