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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总想碰瓷我-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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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涟歌有点儿脸红,分明从他深邃的眼湖中品出两分紧张; 她乐起来,捂住嘴巴; “我不说!”
  傅彦行伸手勾住她的脖子,用额头去顶她的额头,在小姑娘手背上啄了一口,低沉浑厚的嗓音开启,“你既然接受了我; 便要牢牢将我抓紧; 不可以在半路上放开手。”
  涟歌用另只手去推他的脸; 他稍退开些去; 涟歌还在乐,心里头的甜蜜却止也止不住,过了好一会儿才将手挪开,扬起下巴哼了一声,小嘴撅起提条件; “那你得对我好。”
  “只对我好。”她又强调。
  她这副爱娇的鲜活模样,傅彦行怎么看怎么喜欢,郑重点头,“嗯,只对你好。”
  他说着,又低下头想去亲亲她,先前“身份未明”的时候尚且能忍,如今既然相互坦诚,便格外渴望情人间的耳鬓厮磨。
  涟歌却下意识侧过脸去,让他的唇落在她脸颊上,她红着脸,说,“陛下,咱们不能这样。”
  傅彦行双手稳住她的脸将她转过来,用高挺的鼻梁去蹭她的鼻尖,问,“这样是哪样?”
  涟歌一双眼水汪汪地,小可怜似的望着他不说话,傅彦行在心底里叹口气,心软得一塌糊涂,终是舍不得将人逼狠了。
  他坐到她边上去,将人牢牢圈进怀中,低沉着嗓音呢喃,“那你让我抱抱。”
  他的力道不大,但涟歌拱了两下也没挣扎开,便也软下来,靠在他的胸膛里,听见里头砰砰砰地似在敲鼓。
  她没话找话,“陛下,你的心跳得好快。”
  傅彦行勾起唇,在她耳畔低语,“嗯。因为我抱着这全世界最好之物,恐尤在梦中,所以心跳得厉害。”
  涟歌下意识想反驳“我才不是物品呢”,可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便翘着嘴巴不说话。
  一双小手悄悄地、不动声色地从身侧抬起,一点一点环住了他的腰。
  两人就这么安静抱了半晌,傅彦行亲了亲小姑娘的发顶,揽着她的肩膀分开些距离,与她对视,“跟我回去?”
  如今涟歌已经明白,先前傅彦行说让她给他做侍女的话,全然是诓骗她的,便不乐意,“陛下骗我的。”
  他一应所需都有流安照料的很好,根本不需要她伺候。
  傅彦行沉沉的眸色里闪着光彩,道,“就算是在宫里,往后没有旁人在的时候,也不要叫我陛下。”
  涟歌心头绷着点微微的欢喜,点了头,他又问,“我怎么骗你了?”
  “田大伴就能将你照顾得很好,你根本不需要侍女!”她拍他的手,道。
  “没有错。”傅彦行弯着眼睛,语气松快,“我是不需要侍女,但我需要你。”
  涟歌便乖乖地跟着走了。
  与头几日不同,再躺在他寝殿内矮榻上的时候,涟歌很有些兴奋,觉得屋顶特别美,床榻特别软,被衾特别香,整个人裹在踏踏实实的欢喜里,还没缓过劲儿去。
  她一个晚上都没睡,第二天傅彦行起来的时候便也一股脑儿爬起来,要伺候他穿衣。
  傅彦行眼底下一片鸦青,但也精神抖擞,瞧见她那模样也知道她和自己一样一夜没睡,便有些心疼,摸摸她的脑袋,“你睡。”
  涟歌摇摇头,有些执拗。
  她已经看过好几回流安是怎么给他穿衣的,便照着去做,有些细节不会的,傅彦行便细细地教她,两人磨磨蹭蹭,半个时辰过去了却连玉带都未系好。
  傅彦行看了眼殿内的更漏,露出抹苦笑,“让流安来吧。”
  涟歌撇撇嘴,待他穿戴整齐了,跑过去夸他,“行哥哥,你真好看,比昨天更好看。”
  傅彦行肃着个脸,但微微勾起的嘴角泄露出他的心情,伸手将人一揽,作势要去亲她,冠冕上的玉旒垂下来拍到她的额头,涟歌瞪大眼睛捂住嘴,却见傅彦行已经站直了身子朝外头走去!
  小姑娘后知后觉,她被调戏了!
  可她一点儿也不生气。
  宣宁侯乃是掌过西南十万大军的猛将,十五年前曾率兵平定蜀中土司之乱。虽过世多年,但侯府里尚有南阳太长公主当家,在金陵权贵中地位不减。如今侯府嫡女的认祖归宗宴,自然宾客盈门,热闹非凡。
  涟歌和萧涟漪一道,一左一右扶着萧老夫人,踩着铺陈在地的红绸进了宣宁侯府。
  南阳太长公主正和季如霜在屋内说悄悄话,听见下人来报,眸色闪过异色,对季如霜道,“霜儿,祖母先去接待客人。”
  嬷嬷在给季如霜束发,她便甜甜笑道,“您去吧,孙女儿待会儿就来。”
  能从三品侍郎府上的嫡女,一跃而成太长公主的孙女儿,季如霜如今很是满足,她心里清楚,自己俨然已经从京城贵女社交圈的边缘踏入了权贵的中心。
  “姑娘,用这套头面您看怎么样?”嬷嬷打开一个檀木匣子,上头摆放着三套华美精致的首饰,都是太长公主置办的,她指着其中一套问道。
  抚了抚上头的明珠,季如霜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来,她如今可不就是宣宁侯府的掌上明珠吗。
  “就这个。”
  南阳太长公主是个强势的人,三十多面前还未出阁时,瞧上了当时的宣宁侯,便执意下嫁,生了儿子后,又牢牢将儿子拢在羽翼之下。后来夫死子亡,她才内敛许多。
  如今找回儿子遗孤,便又恢复到原先的明快瑰丽,身着紫色蜀锦绣牡丹夹袄,外披蜜色兔毛领斗篷,掀帘而入时带起一阵冷风。
  萧老夫人不咸不淡行过一礼,语气淡淡道,“太长公主这是怎地了,竟纡尊降贵给我下帖子?”
  太长公主冷笑一声,“那你又是为何要来?”
  “听闻太长公主找回孙女儿,臣妇替公主高兴,特意来恭贺一番。”室内只有她二人,便也不用装腔作势,萧老夫人开门见山,“你找的那个孩子,若真是当初那个孩子,你万没有独占她的道理。”
  太长公主闻言神色一凛,“本宫听不懂你的意思。”
  她其实不确定季如霜到底是不是宋淮远的遗孤,便想借机试探一下萧府的反应。毕竟以他们对萧蔓的疼爱,若当初那个孩子还活着,万没有让她流落在外的可能。
  如此,萧涟歌是她孙女的可能性,要比季如霜要大得多。
  可如今,她不仅来了,还堂而皇之将萧涟歌一起带了过来,却是叫南阳太长公主糊涂了。
  萧老夫人与她对视,冷淡道,“这里只有你我二人,公主何必装傻。那孩子是我蔓儿的女儿吧?”
  她一脸肃容,令南阳捉摸不透,嘲讽一笑,“当初萧蔓不是母子俱亡?那孩子的尸首还埋在我宋氏宗祠里,你不是知道吗?”
  她盯着萧老夫人的眼睛,只在里面看见哀恸和愤怒,便笑了,“这个孙女,是我儿子和旁人生的,可与你们萧家没有任何关系。”
  萧老夫人站起,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涟歌和萧涟漪在耳室里,听不见她们的谈话,但见祖母一脸怒容地进来,心里知道她是和太长公主起了争执,很是关切,问道,“祖母,您怎么了?”
  萧老夫人望着涟歌,心里熨帖不少,转怒为喜,“没事。媛媛,眠眠,咱们走吧。”
  刚出月门,却见太长公主携着季如霜的手立在廊下,俱都在看涟歌。
  太长公主望着涟歌那张和萧蔓酷似的脸,如今半年过去,她的五官愈发明朗,远远看去,让她心中疑惑如水弥漫。
  季如霜的心境却要复杂得多。她如今已经明白二人有些相似的原因,可哪怕现在自己成了宣宁侯的姑娘,也还是难以忍受有这样一个人,如皎皎明月洒明珠,把自己衬得像颗鱼目。
  更何况,萧涟歌,也曾是祖母和太皇太后怀疑过的宣宁侯府血脉人选之一,她的存在,似在提醒她,她季如霜可能真的是个赝品。
  季如霜藏在袖内的手无意识的掐紧,脸上却笑意盈盈,“二位萧姑娘,随我去后院和众家姑娘们聚聚如何?”
  萧老夫人和太长公主有龃龉,却不会当着孙女儿的面甩脸子,便道,“去吧,祖母也去和老姐妹们聚聚。”
  她多年不出门交际了,便也朝太长公主颔首致意,径自去了贵夫人们闲话的正厅。
  太长公主寒着一张脸,听下人来报,璟阳宫钟大监奉太皇太后的旨意来送贺礼,心中更是不快。回房取出一个盒子,连接待的心思也无,命心腹嬷嬷给钟易送去,“让他告诉太皇太后,东西我给她了,能起多大作用,全凭他们本事了。”
  宣宁侯府姑娘的归宗礼,自然隆重,上到萧姓宗室,下到普通朝臣,都派了人来观礼。今日季如霜是绝对的主角,但她不在姑娘堆里的时候,便有人开始讨论起了何窈。
  上个月刚晋封的莱阳郡主。
  本就是家世显赫,才貌昭昭的国公府嫡长女,如今做了郡主,更惹人眼红。令人疑惑的是,何窈今日没来,国公夫人也没来,国公府里来的是何府二房的夫人刘氏和嫡女何窕。
  与何窕一起的,是她的闺蜜杜薇,她常去国公府找何窕,自然熟悉何窈,但哪怕她近日去国公府,也未再见过何窈,便也问,“阿窕,你长姐近来是病了吗?”
  何窕不语。何窈被明惠大师批言不可嫁人的事,她是知道的,但事关长姐清誉,万没有她多嘴的道理,便笑道,“长姐和大伯母在府中清算府里进项,太忙了,没空出来。”
  年关将近,各府里都在算府里收益,确实忙,杜薇便没在多问。
  魏漓却笑道,“如今宣宁侯府出了个姑娘,倒有些人要难过咯。”
  她一颗心皆扑到傅彦彻身上,乐得高兴看这些人为了进后宫去争。之前有个何窈高高在上,如今太长公主新找回孙女儿,指不定也要为她谋划一番,还有那徐家的女儿,王家的女儿……
  越混乱才好呢。
  今天是季如霜的好日子,徐灿向来和她不对盘,听说她身份水涨船高,又怎会来。
  其他对入宫有想法的,俱都听明白了她的话,但晓得遮掩,竟一时无人接话。
  季如霜和萧家姐妹过来时,便见众人陷入诡异的沉默中,她身为侯府女主人,便笑着招呼众人,“各位要去我院子里玩吗?”
  正主一来,话题自然围着她去了。魏漓一双眼在她和涟歌身上转来转去,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来。她有心想讨好魏太妃,便想着什么时候进宫去把今日见闻说给她听。
  用过午膳,萧老夫人再不肯留在宣宁侯府,便带着姐妹俩回去了。
  涟歌回到溪棠院,躺在许久未待的地方,有些兴奋。
  这几日傅彦行看她的眼神越来越深邃,令她觉得有点受不了,想着距离产生美,要在宫外头住一晚才好。
  到酉时,望舒见她没有要回宫的心思,便提醒道,“姑娘,酉时了,陛下吩咐过,戌时之前必须要回宫的。”
  涟歌趴在软塌上,将头埋在垫子里,瓮声瓮气地说,“才不回去。那里又不是我的家。”
  望舒颇有些不解。
  自姑娘和陛下互通心意以后,这几日过得是蜜里调油,怎地一出宫便不想回去了?
  但她也没多问,用云卫特有的传信之法往宫里头递了消息。
  到了临睡时,涟歌却有些心不在焉。
  和傅彦行朝夕相处了这么久,她已经习惯了在睡前和他说两句话的日子。今天却没有,心里就有点儿失落。
  小姑娘披着一头乌黑如缎的墨发,手指无意识地在被单上画着圈圈。
  不知陛下现在在做什么?处理完政事了吗?发现我不在会想我吗?
  这还是两人互诉衷肠后的第一次分开,涟歌觉得脑子有点乱,便用被子蒙住自己,往被窝里钻。
  不知过了多久,却觉得有人在拉她的被衾。她也觉得有些呼吸不过来了,便松了力气顺势让人掀开,却见一个高大俊挺的男子坐在床边,含笑望着她。
  涟歌带着热意的身体一下扑到他怀里,傅彦行本来还肃着个脸准备教训她,哪里还坚持得下去,只能小心又小心地将人稳住,听小姑娘甜甜地叫他,“行哥哥!”


第60章 升温
  傅彦行一身冷气,发梢上还有被雪花濡湿的痕迹; 分明是追风赶雪而来。
  他手长; 将涟歌连人带被衾搂着; 垂下眼睑去睨她; 语气十分危险; “不想回宫?”
  涟歌仰起头与他对视,她如今已经很明白傅彦行在面对她时根本不会真的发怒,心里有底气的很,嘴硬道; “就不想回去,那里又不是我的家。”
  “噢?”傅彦行嘴角扯起个惑人的弧度; 颇有些遗憾,“可是怎么办呢,你太小了。”
  涟歌不解地眨眨眼睛,长睫跟着闪出细波浪,傅彦行对着吹了口气; 她觉得有些痒; 闭上眼晃了晃小脑袋; 听他在耳畔道; “眠眠,快些长大吧。”
  “长大做什么,小时候才快乐。”她的手被被子裹住,动也不能动,便用头去顶他的胸膛; 意思是让他松开。
  傅彦行起了点儿逗弄她的坏心,也不把话说全了,模棱两可道,“等你长大些,那里就是你的家了。”
  她挣扎两下终于将手从束缚里挣脱,便去捏他的脸报刚刚“吹睫毛”的仇,将他一张俊脸蹂。躏得不成样子,末了又将他两片薄唇用手指夹住往外扯——
  薅天子的龙口,这可实在是不成体统,但傅彦行乐得讨她欢心,便由她在自己脸上作恶。
  涟歌又捏了两把,还没想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松了手问,“我又不姓傅,那里怎么就成我的家啦?”
  她又不让亲,傅彦行只能退而求其次,贴着她的额头,以极近的距离和她对视。
  他的眼里装满了她的倒影,涟歌莫名有点儿紧张,虽然还是一脸笑意,肩膀却微微绷绷着。听到他说,“嗯。你不姓傅,但你可以变成傅萧氏。”
  太直白了。涟歌一下脸色涨红,双手捂住脸去,“你胡说,谁要嫁给你。”
  傅彦行却不恼,将她手拉下来逼她和他对视,眼睛里的光亮得她心头一颤,“我们都这样了,你不嫁给我,难不成绞了头发做姑子去?”
  “况且,也没有哪家姑子庙敢收你。”他的声音冷下去,“朕不让。”
  明明是很冷酷强硬的话语,涟歌却品出丝丝甜味儿,可到底是个骄矜的小姑娘,也说不出允嫁的话,打着哈欠将自己裹进被衾里,道,“行哥哥,不早了,你赶紧回宫去吧。”
  她确实困了,又和傅彦行说了会子话,便心满意足地赶人,傅彦行摸摸她的发顶,道,“等你睡了我再走。虽说风雪有些大,但我腿脚功夫好,想来很快就能到的。”
  涟歌睁开眼睛有些担心,“下雪了吗?”
  “是的,姑娘。”望舒在外间答话。
  涟歌便犹豫了,她坐起来,问道,“行哥哥怎么不坐马车来。”
  傅彦行神色浅淡,情话说得十分顺口,“我想快些见到你。”
  涟歌有点害羞,又心疼,便道,“让望舒准备一辆马车吧。”
  傅彦行垂下眼睫,遮住里头的暗流,道,“宵禁了。”
  金陵城内每晚亥时宵禁,他身为帝王,更要以身作则。
  涟歌从床榻上下来,光着脚去开窗,北风呼啸而过,像淬了玄冰的刀子透进来割得她直哆嗦。
  傅彦行忙将窗口合拢,直接把人拎回去放在榻上,将她的手包在手心里搓热,不痛不痒地斥责她,“乱跑什么。”
  涟歌吐吐舌头,唤望舒过来换上新的床单和被褥,“行哥哥晚上留下来吧。”
  傅彦行心里头有点儿美。
  却见涟歌抱着自己那床被子铺到软塌上,爬了上去。意识到自己是误会了她的意思,脸霎然红到了耳根。
  他轻咳两声,指着那方矮榻道,“你去睡床吧,我在这里将就一晚。”
  萧府里的矮榻自然比不得宸阳宫里那张那么宽阔舒适,涟歌摇头,“太短了。”
  况且哪有让一国之君睡榻的道理。
  傅彦行撑着下巴,唇边漾起一抹笑意,“我倒是有个主意。”
  他将涟歌连人带被裹了抱回去,低沉些嗓音开口,“咱们一起睡。”
  他说话时气息温醇,带着微微热度,清婉柔曼如四月的暖风,拂在涟歌耳侧,似丝弦被轻柔拨响,低而迷离,字字醉人。
  但话里含义却让她脸色涨红,“行哥哥!”
  越来越不正经了。
  她干脆拉过被子将自己蒙住,气呼呼翻过身去背对他睡了,“你还是去外面枕风宿雪吧,才不爱理你!”
  傅彦行瞧着被衾里拱起的那一团,失笑,“你把头露出来。”
  涟歌动了两下,将被衾掀开一个口子方便自己呼吸,还是不说话。
  傅彦行静静瞧了半晌,不多时便发现她呼吸绵长,已然睡着了。
  他俯身在她发顶上落下一吻,帮她掖了掖被角,走了出去,对竖立在廊下的望舒道,“过几日她父母亲便回来了,你好生伺候着,有什么异状通知朕。”
  望舒低眉应诺。
  傅彦行轻轻推开门,望向沉沉的天幕,一跃而起,如一道闪电消失在夜色太朦胧。
  第二日涟歌醒来时已过辰时,望舒伺候她洗漱好,未有多言,她便问,“陛下昨夜什么时候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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