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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总想碰瓷我-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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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此处风大,不如进去候着吧?冻着您和小皇子,陛下会心疼的。”候了半个时辰不见陛下身影,玉音劝第三次。
  涟歌摇摇头,“他一定马上就到了。”
  紧接着,便听见太监传唱的声音,“陛下驾到——”
  涟歌一喜,让玉音扶着她站起来。
  傅彦行从宫门进入的时候,便见到,涟歌一手掐着腰,一手由玉音扶着,侧着身子缓缓从凤撵上下来。
  她穿着厚厚的披风,他看不见她的肚子,可因她的动作,傅彦行一下反应过来。
  刹那间他被狂喜包围,如一阵风一般掠过去,在一众宫人“陛下小心……”的呼喊中卸了力,小心又小心地将人抱了个满怀。


第95章 团圆
  傅彦行一瞬间便懂了那第二幅画的含义。
  他将人抱回寝殿,问她; “你冷不冷?”
  涟歌摇头。
  “想吃什么吗?”
  涟歌摇头。
  “垫子软不软?”
  涟歌不想理他了。她笑着去捏他的脸; 问; “行哥哥; 你傻了吗?”
  傅彦行觉得自己是真的有点儿傻。
  他哪里能想到; 她竟有了身孕,且瞒了他这般久。
  故而,他冷下脸瞪她,“为何不告诉我?”
  涟歌瞪大眼睛; 笑得狡黠,“我明明告诉你了呀!”
  傅彦行想起那画中的两只小狐狸; 气结。他将脸凑过去,作势要亲,却被涟歌挡住,“行哥哥,你长胡子了; 硌得慌。”
  傅彦行气得不行。
  好嘛; 他风雨兼程赶回来; 竟因为两日没刮胡子被她嫌弃了。
  他只得起身去净室。
  涟歌侧躺到榻上; 望着他消失的方向,嘴角挂着一抹笑意。
  然而,腹中却忽然传来震动,似有什么在里头打滚。涟歌又惊又疼,“哎哟”一声叫出来。
  下一瞬是风掠过; 涟歌定定神,见傅彦行一脸焦急地立在床头,问道,“怎么了,肚子疼吗?”
  涟歌回味过来,自己也不大确定,“好像是,好像是小娃娃在踢我。”
  程实一早叮嘱过她,这些日子肚子里的小皇子应该要在腹中活动了,她也等了几日,皆不见有动静。却不曾想,到今日傅彦行一回来,小娃娃便开始有所表示了。
  傅彦行脸傻笑,将手轻轻贴在她的肚皮上,认真感受。
  涟歌瞧见他衣衫不整的样子,笑得不行,“行哥哥,你怎么衣服也不穿就出来了。”
  傅彦行起先正准备沐浴,衣服刚脱掉,便听到她的声音,恐她出事,便也顾不得衣服穿没穿就跑了出来。
  如今竟被她笑。
  他抿着嘴在她身上薅一把,这才又去沐浴了。
  再出来时,涟歌已经躺在榻上睡着了,他小心翼翼站在边上看了半晌,才蹑手蹑脚出了寝殿,往安寿宫去。
  静成太后虽说候了他许久,却并不着急,见他这么快就过来,反倒有些惊讶,“眠眠睡了?”
  涟歌有孕后,每日中午都要睡上大半个时辰的,但她以为傅彦行既回来了,夫妻二人应该有许多话要说。
  “嗯。”傅彦行点头,坐过去帮静成太后揉腿——冬季天冷,她腿总凉。
  “这些日子,多谢母后,护她们母子平安。”
  静成太后笑起来,打趣,“你还不知道?程实说了,眠眠肚子里,应该是双胎呢。”
  傅彦行眼中,泛起双倍的欢喜。
  在安寿宫待了一会儿,静成太后觉得他心都要飞了,便道,“行了,回去陪你媳妇儿吧,母后这里,你有这份心就成。”
  傅彦行有点小心思被戳破的局促之感,站起来,道,“那儿臣先告退了。”
  他回到殿中,涟歌才刚刚睡醒,正在喝燕窝。每日都喝的东西,再好吃也觉得腻,她盛一碗出来递到傅彦行嘴边,对他道,“行哥哥瘦了,要补补。”
  傅彦行下意识喝下一口,才意识到她这是自己不想喝,硬塞给他。
  涟歌捂着嘴偷笑,提醒他,“行哥哥,一定要喝完噢,浪费可耻。”
  傅彦行不与她计较,等玉音撤了碗盅,殿内只剩他二人时,他将涟歌扶到软垫上坐,摸着她的肚子将人搂进怀里,又亲亲她的脸,叹道,“辛苦我的眠眠了。”
  涟歌抱着他的手臂,也道,“行哥哥也辛苦。”
  傅彦行挑眉,脑子里便闪过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但眼下她大着肚子,他就算有一箩筐的歪主意也没处使。傅彦行在心底叹一口气,觉得自己确实挺辛苦的。
  在北地过了几个月看不见摸不着的日子,好不容易回京,却要接着过看得见摸得着却吃不了的日子。
  涟歌全不知他的心思,歪下去枕着他的腿说话。
  她把玩着他的手指,道,“程太医说了,我肚子里头,有两个小娃娃。”
  “嗯。”傅彦行低下头和她对视。
  “你不喜欢小娃娃?”涟歌蹙眉!
  “哪有,我高兴呢,怎么会不喜欢。”从他的角度看过去,觉得涟歌身上一点肉也没长起来,便捏着她的下颌左看右看,“你怎么孕中也没胖起来?你不多吃点,肚子里的孩子可怎么办?”
  涟歌柳眉倒竖,“你竟然只关心小娃娃?”
  傅彦行:……
  我闭嘴可以了吗?
  看他不知所措的样子,涟歌笑了。冲他勾勾手指,拉着他低下头来。
  涟歌对着傅彦行的耳朵轻飘飘吹口气,道,“行哥哥,我骗你的呢。我吃的很好,玉音姑姑也将我照顾的很好,肚子里的小娃娃也长得很好。我们都在等你回来。”
  傅彦行被她吹得耳朵都红了。
  涟歌察觉到他身体上的变化,脸也跟着红了红,挣扎着坐起来。
  她摸了摸他的胸膛,觉得热热的,便低声问,“行哥哥,你难受吗?”
  傅彦行艰难地点头。
  涟歌有些苦恼,提议道,“先欠着吧。”
  到了晚间,玉音姑姑一边铺床,一边委婉地提醒道,“陛下,娘娘腹中有双胎,不适合剧烈运动。”
  傅彦行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情,一下又跌落谷底。
  “朕知道。”
  涟歌正在用掺了药材的热水泡脚,整个人通体舒坦,听见这样的对话,坏坏地捂着嘴笑。
  过了一会儿,她将脚提起来,玉音姑姑便端上洗脚水,转身出了寝殿。
  傅彦行坐过去,捧着她的脚给她擦拭,擦完又用手去捏她的脸,恶狠狠地问,“你笑什么?”
  他的手,才摸过她的脚,这下又来摸她的脸,涟歌不乐意了,翘着脚在他脸上瞪一下,“脏死了。”
  傅彦行拽住她白嫩的小脚丫,反倒放入嘴边亲了一口。
  又亲又滑的湿热触感令涟歌痒到心里,连声音也变了味儿,“行哥哥,你最好了。”
  傅彦行扑过去,却在贴近她的那一瞬间卸下力道,将人拦腰抱起来,放在榻上,用羽被将她盖住,才慢条斯理地帮她脱衣裳。
  勤政殿内的折子堆得老高,他却头一次生出不想去处理的想法,只想抱着她痛痛快快睡一晚上。
  涟歌偏过头,眼睛一眼不错地看他解盘扣,却忽然冷抽一口气,哎呀一声。
  “肚子疼吗?”傅彦行动作一顿,立时紧张了。
  “不是。”涟歌痛极,眼睛里迅速包起一框泪,“腿,抽筋了。”
  这个下午,傅彦行召太医院好几位太医,详细询问过一遍护理孕妇时的注意事项。
  当即掀开被衾,将手捂热些,按着程实教过的手法,一点一点地为她按摩。
  涟歌腿上舒坦了,可瞧着自己的腿,有点儿丧气,对他道,“行哥哥,你闭上眼睛。”
  傅彦行下意识闭上双目,问她“怎地了?”
  她道,“我的腿,胖了,不好看了。”
  傅彦行睁开眼睛一脸真诚地望着她,“不胖。就算真胖了,在我眼里,你也是这世上最好看的。”
  涟歌得了夸奖,整个人美滋滋的。
  揉完腿,傅彦行轻轻掀开她的衣裳,在她鼓起来的肚皮上亲了一口,她觉得痒痒的,咯咯笑起来。
  傅彦行坐在榻边,觉得这样的余生里,有这样的她陪伴着,当真是半点遗憾也没有了。
  这个年,因为涟歌有了身孕,不宜劳累,傅彦行干脆再一次下令,取消宫宴。只在除夕那日,由宫中赐下膳食至各府添菜,权当皇帝与臣同乐。
  过完正月,便是涟歌肚子里的小娃娃,在她腹中安家的第七个月份了。因为她的肚子,越来越大,阖宫上下,都陷入一种安静的紧张感之中。
  进入二月以后,宫人们每天打招呼的用语,也从“你吃了吗?”变成了,“皇后娘娘今天生了吗?”
  傅彦行连万寿节都不过,除了上朝,剩下的时间都在盯着涟歌的肚子。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大楚最尊贵的孕妇,萧氏皇后娘娘,终于在三月初的某一天,和陛下二人于花月间散完步回来,对皇帝陛下说了一句话,“行哥哥,我肚子疼。”
  因为双胎妇人,很多都是早产,所以从涟歌的肚子到八个月的时候,傅彦行便持续陷入了高度的紧张中。
  这样高度紧张的后果,便是,到涟歌真正要生的这一刻,他反而不知所措,愣在原地。
  涟歌察觉到身下的濡湿,捂着肚子倒在傅彦行怀里,可怜巴巴地说,“行哥哥,我好像,要生了。”
  “太医——”
  随着傅彦行的一声长啸,整个宸阳宫里,陷入尘埃落定的忙碌中。
  妇人生子,是在鬼门关前闯一遭。傅彦行为了最大限度减轻涟歌心理上的负担,进入三月的时候,便将林氏宣入宫陪着。
  三更天里,夜风稍凉。
  宸阳宫庭院内,梨花香味顺风飘至,却抚不平人们心头的焦虑。
  望舒端着一盆热水,想入殿去,却被傅彦行颀长的身影挡了道。
  她越不过去,只得焦急地说,“陛下,您别在这挡着奴婢啊。”
  此刻也没功夫计较逾矩不逾矩了。
  傅彦行挪开步子,在檐下来回踱步。
  殿内,涟歌痛苦的闷叫声一阵一阵传来,傅彦行的心,也一阵一阵地揪着疼。
  他是个从不信佛的人,此刻却也忍不住祈求上天,倘若神佛有灵,一定要保佑他的眠眠,顺顺利利诞下麟儿。
  他闭上眼睛,虔诚地祈祷。
  涟歌断断续续地痛了整整一夜,到半夜里,还得以下榻走了几步。傅彦行没有忍住,顾不得什么忌讳,推门便入。
  涟歌先前还挺坚强,可一见了他却一下觉得委屈,又想着要留着力气生小娃娃,连哭也不敢哭,只是撅着个嘴,一声儿一声儿唤他,“行哥哥,我好难受。”
  傅彦行的心都要痛死了。
  玉音姑姑端了参汤过来要喂涟歌喝,傅彦行接过来,细心地一口一口喂她喝完,也不管人多不多了,在她脸上亲一口,鼓励道,“眠眠,加油,行哥哥陪着你。”
  然后,他便被宫人们请出了产房。
  终于,到第一道曙晨之光洒向大地时,傅彦行听见了第一声属于婴孩的啼哭。
  他脚下一滑,赶紧扶住一旁的楠木御椅才站稳——幸好,阖宫上下,都陷入巨大的欢喜中,除了流安,倒无人主意这一点。
  望舒眼尖,瞧见他步履飞快地上了台阶,忙大着胆子拦住他想掀帘而入的手,“陛下,不能进,娘娘还要再生一个呢。”
  他这才想起来,涟歌肚子里,是装了两个孩子,可他忍不住,便对望舒道,“你去看看皇后的情况,告诉她,别害怕,朕在门口守着呢。”
  望舒进去后不久,玉音姑姑一脸喜色地抱着刚降生的孩子出来,朝傅彦行执了一礼,贺道,“奴婢恭喜陛下,贺喜陛下,娘娘先生了一位小皇子。”
  傅彦行草草看了一眼,也不说要抱一抱,抿着嘴问,“娘娘情况如何?”
  玉音姑姑将襁褓裹严实了,只露出小皇子红彤彤皱巴巴,正在呜呜哭的小脸儿,一边轻轻拍着孩子,一边道,“好着呢。”
  话音刚落,又听产房里传出一声微弱的啼哭。
  后出生的,是一位小公主。
  傅彦行一直悬着的心,才终于落下地。他轻道一声阿弥陀佛便想进殿内去,被玉音姑姑拦住了,“陛下,娘娘刚生产完,不能吹风的。”
  这话说到点子上了。
  傅彦行只得继续忍。
  又过了一刻钟,涟歌才被宫人移至寝宫。
  两个孩子被清洗干净后,又喂了奶,挨着他们的母后睡熟了。
  涟歌一点力气都没有,躺在榻上,脸色尚还是白的,想看看孩子,却没有力气。
  傅彦行眼眶发红,俯下身去虚抱着她,在她耳畔道,“我的眠眠,辛苦了。”
  涟歌翘着嘴笑,“旁人一次只生一个娃娃,我却一口气生了两个。行哥哥,我厉不厉害?”
  傅彦行亲亲她汗湿的鬓发,笑道,“我的眠眠最厉害了。”
  她觉得有点儿饿,可是却又觉得连吃东西的力气也没有,便撅着嘴撒娇,“行哥哥,我想吃饭。”
  “吃什么都行!”傅彦行唤一声来人,望舒便端着一盅燕窝进来,傅彦行坐在榻边,将涟歌的上半身抱在怀里,亲自喂她喝了一大碗。问,“还饿吗?”
  涟歌摇摇头,眼睛半阖着,说,“可是我好困啊,想睡了。”
  傅彦行将人放平,安抚地摸摸她的发,道,“睡吧,行哥哥在这里守着你。”
  他亦整整一夜没有阖眼。等涟歌睡意以后,他悄悄将半个身子放在榻上,挨着她闭上了眼睛。
  涟歌再醒来时,已经过了午时。她哼哼着睁眼,一动,傅彦行便醒了,下意识问她,“眠眠,哪里难受?”
  涟歌清醒过来,闷着笑,道,“行哥哥,你傻啦?”
  傅彦行这才想起来,他们的孩子,已经出生了。他往里侧一望,原先放孩子的地方,空空如也。
  玉音姑姑听见内殿的声音,让乳母抱着孩子进来,“陛下,娘娘,方才是奴婢做主,将小皇子和小公主抱出来了。”
  小皇子小公主太小了,总要喝奶换尿布的,皇帝皇后先前在歇息,她才没有声张。
  涟歌招招手,“抱来给我看看。”
  两个乳母抱着孩子行了礼,才上前一步,矮下身子来。
  傅彦行将涟歌扶起靠在他身上,眼睛跟着往两个孩子身上放。他起先一心惦记着涟歌,只草草看了两个孩子一眼,到如今才总算看清楚了,
  他觉得没什么好看的,对比起他的眠眠来说,甚至是丑。
  但他不敢说,因为涟歌看得爱不释手,摸摸这个,摸摸这个,一门心思全扎在了小娃娃身上,甚至还想伸手抱抱。
  傅彦行心里有点吃味,拦住了,道,“等你出了月子再抱。”
  说罢,便使了使眼色,让玉音带着乳母出了寝殿。
  涟歌整个人陷入一种满足的新奇当中,一个劲儿的和他分享心中快慰,“行哥哥,小娃娃怎么会这么小啊?我刚刚都不敢用力摸他们,好怕伤到孩子。”
  傅彦行摸都没摸过,只得心虚地嗯了一声。
  涟歌没察觉出来他的心虚,继续絮絮地和他说话。
  “行哥哥,我们的孩子,叫什么名字?”
  傅彦行这次认真想了想,道,“小名就叫团团和圆圆吧。大名,咱们有空慢慢想。”
  “团团,圆圆。团团圆圆?”涟歌笑起来,抱住他的手臂,乐道,“我喜欢这个名字。”
  傅彦行将她紧紧抱住。
  “我这一生,自幼时,被人扔进枯井之中始,便注定了,不会与女子太过亲密。直到遇见了你,我才知道,曾经的苦难,若只为了换来和你相守,一切就都值了。”
  得一人,便是团圆。


第96章 完结
  这一日,傅彦行下了朝; 却被傅彦彻拦住; “皇兄; 臣弟有一事相求。”
  傅彦彻自年前; 自请入北地平定乌孙被拒之外; 这是头一回用这般的语气,和傅彦行说话。
  “你有话直说吧。”
  傅彦行跪下去,叩首,“臣弟瞧上一位姑娘; 想请皇兄赐婚。”
  傅彦行挑眉,觉得; 能听傅彦彻说这样一句话,委实不容易。故而,也挺好奇,是哪家的闺秀,能令他这位同样不耽于女色的弟弟; 亲口请他赐婚。
  “谁家的姑娘; 你且说来听听。”
  傅彦彻抬起头; 一字一顿道; “臣弟想请皇兄,赐臣弟与莱阳郡主,百年好合。”
  傅彦行有点儿震惊。
  “你看上了何窈?”
  “是的。”傅彦彻道。
  “什么时候的事儿?”
  傅彦彻回答,“很早以前。”
  他眼中神色不似作伪,但何窈身份特殊; 傅彦行亦不会随意决定她的终身大事。
  便道,“你既然真心求娶,朕也不瞒你,何窈的八字,有些古怪,惠明大事曾批言,她不能随意成亲,否则有生命之尤。你若真想她好,便不应有这样的念头。”
  傅彦行从前不信这些,在涟歌生完双胞胎之后,却觉得,神佛还是在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傅彦彻轻笑,“皇兄,这事臣弟清楚。”
  傅彦行挑眉,道,“看来你之喜爱,也不过如此。”
  傅彦彻叩首,道,“皇兄,其实你误会我的意思了。臣弟说我清楚这件事,并非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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