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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鼠夫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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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习惯。
   “王妃娘娘,刚才怎的那么轻易就放过她?合该给她个下马威,让她知道谁才是这元亲王府里真正的女主人?”
    身边的丫头是安乐的随嫁丫头,自然事事为她打算,为她抱不平。
   “本王妃身子重,她来服侍王爷是应当的,也是为我分忧。”安乐麻木的重复这些说过一遍又一遍的话,早都习惯了。
   “不过算她识相,对王妃您还算恭敬。”
   安乐听丫头的话,一下子想到刚才的情形。
   她见那林姑娘身着粉红色的喜庆衣裳,身段玲珑有致的站在她面前,不似自己大腹便便,头上的薄纱盖头遮不住她娇丽秀美的脸庞,玉面朱唇,黛眉杏眼,如待摘的鲜桃。
    安乐知道今日是林氏女一生最重要的日子,自己不想也不屑于在今日为难她,就算林氏盛装而来,所嫁之人是她的夫君……
待到宾客散尽,元亲王府依旧是灯火通明,下人们还是来来回回的忙着不得空闲。
安乐睡了一觉起来,天已经大黑了,正想叫丫头给自己递一杯水时,却听到外面隐隐约约的唏嘘说话声。
“妈妈,来我们这里做什么,小姐已经歇下了。”
安乐影影绰绰的,听到那妈妈回答道:“那边已经要了三回水了……”
“那边不消停,要了三回水,你来我们这里做什么?”安乐身边的大丫头直接打断了妈妈的话,低声怒道。
妈妈一下被镇住了,“水不够用了……”这妈妈才反应过来,自己只顾着拿林侧妃勾着王爷,在床第之间的事情邀功,却没想到此时王妃娘娘绝不想知道那边的事。
登时这位妈妈吓了一跳,连声告饶,求丫头千万别将此事告诉王妃。
安乐兀的捂住了胸口,迟来的钝痛一下子从她心口涌出来,就像是一只大手狠狠得抓,这只大手前几日只是缓缓附在她的心脏,慢慢收缩叫她觉不出疼痛来。
但这只大手在刚才,突然使劲收紧,使出了要将她心脏捏碎的力气来。
就在此时,肚子里的孩子似乎知道母亲的难过,同样不安分了起来。
安乐倒吸了几口气,平缓自己的呼吸,压抑住自己的呻。吟,不让外面的人听到,若是自己因身体不适而叫了太医,只怕会引来流言蜚语……
说她慢待新妇,现在元亲王府如烈火烹油,正值紧要关头,她不能给王爷添麻烦。
安乐仰面躺在床上,几行清泪从她眼角流出,沁落入于枕面中,就这样眼睁睁的,她过了这一夜。

想来也是,刚经历一番大战回来,正是休息的时候,自家将军却在酷寒冬日里,在野外呆了几天。
这人平常不生病,可一生病就比旁人要严重几分,所以将军在战场中虽无受伤,可并不安好。
元七这一犹豫,幼旋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上,脸上瞬间白了几分,元七一见未来的将军夫人脸色不好,一下想起了关于幼旋身体的传闻,如果未来夫人因此废了心力,将军知道了,自己少不了一顿军棍……
连忙解释道:“只不过偶感风寒,现下在床上休息,并无大碍。”
幼旋这才放下了心,自以为师兄是因战场操劳,回来安稳后反倒爆发了疾病。
元七见她不追问原因,也松了一口气,而后便与媒人一同回去交差去了。
将军府中来了人,萧家长辈们也心情复杂,一直将幼旋捧在手心里的三兄弟心里皆是不爽。
等到萧三回到了府中,正要去看看幼旋的时候,却见府中下人,手里抓着只褐色大雁。
那大雁活力的紧,扁平的嘴‘咕咕嘎嘎’的叫着,直刺人耳朵,身子还不住挣扎,左飞右飞,带着家丁也身形不稳,随着大雁来回晃动,差点左脚拌了右脚,极其滑稽。
萧三心中好奇,现在可不是有大雁的时节。
萧三上前,三下五除二的就帮家丁制服了大雁,问了一句,才知这是陈将军送来的纳彩礼。
细观那大雁虽然活力,可身形巨大,却没有几两肉,腹中空空,显然是饿了很久的样子。
萧三怔愣,这只大雁……是现打的。
打雁不难,可在现在这个时节,不知守了多久,吃了多少苦头,萧三心里复杂,滋味难明,将此事说与父亲与兄长。
萧家的男人们都是对陈骁改观了几分,陈骁此时还不知道,自己表心意的行为竟有了意外之喜。
幼旋的婚期被定在三个月后吉日,在那春暖花开,大地回春之际,妙龄的姑娘要嫁给心爱的郎。
幼旋这里热热闹闹的准备,随着幼旋婚事的临近,萦绕在萧幼琳身上的风言风语也越来越多,六姑娘都要嫁出去了,这二姑娘怎么还是一点消息没有?
怕不是有什么毛病吧。
不多时,京中不知从哪里起,传出了萧二姑娘对五皇子情根深种,茶饭不思的消息,更说二姑娘在元亲王受伤之际日日佛前祷告,愿折寿十年换得元亲王安康,最后竟昏倒于佛前,才让这事爆出。
此事传的有鼻有眼,最后竟是连萧幼琳跪佛时所着的衣裳都传出来了,幼旋听闻此传言有些震惊。
幼旋从没想到萧幼琳如此孤注一掷,若是她心中所求不成,是再也嫁不得别人了,要当一辈子的老姑娘。
她对元亲王怕是真的动心了……
没过多久,元亲王真正的赏赐下来了,是一道赐婚的旨意,圣上将林府小姐赐与元亲王为侧妃,为元亲王夫妻二人分忧,两个月后大婚,又感念萧幼琳心意,准其在林小姐婚后一个月后,入府侍奉元亲王。
萧幼琳终是得偿所愿,从此是福是祸,全凭个人。
倒是那圣旨中最大的赢家林小姐,说来与萧家两位姑娘也有一面之缘。
幼旋想起,她就是那位在百花宴中对茶道有些造诣的林姑娘,出自书香世家,人看着倒是通情达理,很有大家闺秀的风范,当时幼旋对她印象不错。
可谁能知道,她竟能不声不响地从众多竞争者中杀出一条血路,成为了侧妃娘娘。
这事情传得满城风雨,幼旋却忧心还在孕中的安乐表姐,现如今人人皆传萧幼琳如何情深,得偿所愿,谁又知这大半年的时间里,元亲王妃如何煎熬?
别人不知,幼旋却知,在元亲王受伤的消息传来时,安乐表姐夜间无法安眠,睡梦中大声啼哭,想来后心痛难忍的事,太医也是日夜值守,不敢离开半步。
可就算是如此,安乐表姐也要日日面对不怀好心,前来打探消息的人,不让他人看出一点端倪。
管中窥豹,由此可知,安乐怀着身孕的这几个月,定是日日难捱。
可现如今,她再苦,也要笑脸相迎,亲手操办林小姐的婚事……
再说萧幼琳,她却要在林小姐婚后一个月的时候,被一顶小轿悄无声息地从偏门抬进王府,没有敲锣打鼓,没有凤冠霞帔,没有洞房花烛……只有一顶四人抬小轿子,最多在自己的小屋门口摆上两桌酒席而已。
从此之后,她是下人,是奴婢,再也不是萧家小姐,与安乐表姐的身份也有了天壤之别,生死存忧也掌握在了安乐表姐的手里。
明明数月之前,两人还是姐妹相称。
第38章 大婚
   在大梁; 嫁衣是女孩子一生最重要的衣裳; 女孩子们自幼一针一线; 无比认真地绣出的各种精致样子; 皆是她们对未来的梦想和憧憬。
一般直到出嫁前; 这件衣服举轻若重的嫁衣才能完成。
可武安伯府里的两个姑娘; 一个因自幼体弱; 保命还来不及,家人也不让她操劳,是以并没有自己亲自绣的嫁衣; 一个则是花了十数年的精细功夫,绣成那算是大梁国顶顶上乘的嫁衣,却永远没有穿出去的可能。
当真世事无常; 造化弄人。
幼旋的嫁衣是在赐婚旨意过后; 林氏在中州找了十几个顶级的绣娘,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赶工出来的。
华贵不输; 精美不输; 少的不过是几分心意。
幼旋平日很少着红; 因大红与她苍白的脸色太不相称; 这等活泼明艳的颜色还是安乐姐姐那样姝色丽人穿着最让人赏心悦目。
幼旋在成亲这一日的大早就被折腾起来; 身边其他人都退下; 只留全福夫人为她梳妆打扮。
幼旋头上的乌发披散下来,裹住她的上半身,全福夫人手指轻触幼旋的头发; “姑娘这头黑发梳发髻定是极好看的。”
是啊; 发髻,幼旋想到,从此以后,她再也不是留头的姑娘了。
全福夫人拿着陈骁当日送过来的黄桃木梳,轻轻通开幼旋的长发,在外面隐隐的打更声中缓缓唱,“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
“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
“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共□□。”
幼旋不自觉与妇人一同轻声唱,“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
……
等到梳妆结束后,幼旋在夫人的注视下缓缓起身。
凤冠霞帔天关锁,绣花袍子红方巾,千娇百媚等君来。
“姑娘穿着红色真好看。”幼旋有些局促,红裙红裤红花鞋,连内衫都是红的,她从未如此喜气洋洋过。
全福夫人温和的看着幼旋羞赧样子,观她粉面桃花,慈爱之心涌起,伸出手掌道:“姑娘与我出去吧。”
幼旋将细嫩的手搭在那妇人手臂上,一同出了房门。
在大厅上,幼旋的父母家人早已等候,见幼旋出来,林氏踉跄起身,武安伯赶紧搀扶住她的身体,随着幼旋的走近,林氏的眼泪便流的越快。
武安伯本也伤感,可见夫人如同天塌下来的神情又觉怜惜好笑,“夫人切莫再哭,一会要是眼泪流干,如何哭花轿?”
林氏闻言狠狠瞪了武安伯一眼,而后‘扑哧’一下破涕为笑。
厅里自然也有幼旋的三位兄长。
萧家大哥身为武安伯府世子,近日来忙于俗物,与幼旋只见了匆匆数面,不想今日再见,却是将幼旋背上花轿。
萧大的桃花眼尾微微泛红,幼旋哂笑,大哥一向调笑不正经,这样肃穆的样子还未见过,一直以来,她与三哥都更怕二哥,惹了祸事都偷偷找大哥描补,不敢让父亲和二哥知道。
若是描补不过去,大哥便一股脑的都推到三哥的头上,为此三哥挨打罚跪,可他却甘之若饴,等到下一次,一切又周而复始。
幼旋吸吸鼻子,却发现触目所及是一片模糊的红色。
“伯爷夫人,外面姑爷到了。”
未等说上两句话,就有奴仆前来上报,花轿到了。
萧家的人们面面相觑,林氏好不容易收住的泪水又要汹涌而出,萧大走到幼旋的身前,俯下身子来,幼旋拿双手抵住萧大宽厚的脊背,轻轻一靠,萧大稍稍使力,便将幼旋背了起来。
在他走出几步想要出大门,林氏挣开武安伯,一把抓住萧大的手臂,哭着不让他背着幼旋出门。
萧三见不得家人这样,干脆出门为难陈骁去了。
不过了他这一关,他陈骁休想让幼旋上花轿。萧二略一沉吟,也随着萧三一同前去。
待林氏情绪稍稍稳定,萧大终是背着幼旋出了房门。
外面此时正人声鼎沸,阵阵叫好声不绝于耳,原来萧三用武安伯府以武起家的名头,硬是与陈骁‘切磋’了一场,两人打的不分胜负。
这迎亲门口上小舅子与新郎官‘切磋’怕还是开天辟地头一回,萧二就站在一旁,根本不加以阻止,反而火上加油,在萧三落下风时候出几个对子或是问题叫陈骁回答,引得陈骁分神。
武安伯一出门故作正经的呵斥了两人,陈骁毕竟为朝廷命官,在大庭广众之下,哪能如此过分?虽然自己心里也很爽就是了……
武安伯义正言辞的批评了两兄弟几句,两人皆是满脸愧疚,看着一点都没有作伪的样子,陈骁苦笑,却将目光聚集在小小一只趴在萧大背上的幼旋。
他只觉自己的心都化了。
幼旋隔着盖头,也能感觉到师兄炽热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萧大来回看看,稍稍抬起身板侧过身,隔绝了两人的目光……
可是再怎样,幼旋也要在今天嫁与陈骁,当萧大一步步向花轿走去,幼旋只能听到自己母亲大声的嚎哭,穿过重重人群,钻进了她的耳朵。
幼旋也被这情绪感染,低声抽泣了起来。
待到幼旋进了花轿,外面立刻开始敲锣打鼓,浩浩荡荡的一群人抬着花轿从另外一条路上去将军府,走的是另外一条路,这一风俗被喻为不走回头路。
幼旋即今日起,便为他人妇了,要去他人府上过活,哪能回头呢?
将军府中的下人们都站在门外迎接夫人到来,将军府因着主人成婚的缘故,花了大力气修缮,早在陈骁请求赐婚的时候,这修缮便开始了。
重点修缮的地方自然是幼旋二人所居住的主院,因陈骁私心,并未给幼旋单独设立院落,而是让幼旋搬进自己一直居住的院子里。
黄花梨雕琢的千工床是陈骁自己花了几年的时间做好的,千工床之所以为千工,则因其一天一工,不过由此也可看出,陈晓早就不怀好意了。
除此以外,一切装修,灯镜几榻,皆是按着幼旋的口味来,用那些上等木材做了这大气富贵的婚房,也是花了陈骁不少银子。
为了娶幼旋,怕是家底都要掏空了。陈骁此时还不知,自家娘子是个深藏不露的小富婆。
骁勇将军大婚,军中部下皆来捧场,好不容易有名正言顺的名义来闹自己的上头,这帮大老粗兴奋的很,但他们还算识相,并不打算去闹洞房。
陈骁早已跟所有人打过招呼,任谁也不得去打扰幼旋,最多只可在门口热闹,决不可进入房内,否则便别怪他翻脸。
说句认真的,陈骁虎着脸,什么样的刺头也只能老实的当个鹌鹑。
所以,幼旋可以一个人安安稳稳的坐在新房里,刚刚不引人注意时,陈骁偷偷用手帕包住几个糕点塞到幼旋的手里,都是易克化不粘牙的东西,还放了几个幼旋爱吃的密杏。
幼旋一人在新房里,看着千工床上的和合二仙,雕刻的栩栩如生,毫发分明,活灵活现,床边还雕着一对花瓶,花瓶上绘着莲花莲蓬。
夫妻恩爱,连生贵子……幼旋脸颊微烫,呐呐不知该为何言。
幼旋身边的几个丫头都跟着她一同来了将军府,红绡绿筠两人在她面前伺候,白芷和紫菱则去了前头帮忙。
主仆三人一时相默无言,龙凤花烛点了许久,有些暗淡,绿筠识相的去拿个木签子剔亮烛火,在静默的空间里,烛芯‘啪’的大爆声格外引人注目,室内也呼啦一下子亮了。
“小姐”,红绡在她耳边轻声道:“这可是咱们的好兆头呢。”
绿筠听闻红绡的话,快人快语道:“作甚咱的好兆头,是小姐……夫人的好兆头。”
红绡瞪她一眼,“这时还要与我分辨。”
还未待她说下一句,外面已经传来了脚步声。
片刻功夫,师兄已经推开了门,红绡绿筠两人有眼色的赶忙退下,可此时幼旋两人谁也注意不到她们了。
一片红色朦胧间,幼旋只见师兄一人大步踏来,振袖鼓荡,神情严肃,竟有一种浩大行军之感,红色的新郎官衣裳服帖的裹在他的身上,裹出了身体身体的形状来,让幼旋心跳如鼓。
待到他走到了幼旋的面前,轻轻挑开幼旋的盖头,因着突如其来的亮光幼旋微微侧头躲避,在暖晕的灯光下,幼旋的乌发被映照着,仿佛镀了层温暖的金色,半边脸也被蒙上了一层光,脸上细细的小绒毛清晰可见,陈骁从未凑她如此近过……
幼旋见他不发一言,只顾着不错眼的盯着自己,脸颊开始发烫,陈骁看着幼旋如同突然染上胭脂的脸颊,似飞霞一般,又是看痴了。

第39章 洞房
     陈骁一直傻呆呆的看着幼旋; 幼旋实在受不住他的眼神; 伸出嫩白的小手轻推了一下他的腹部。
陈骁干脆顺着她的小气力退后了两步; 走到房中的桌子旁; 拿了一把剪刀出来; 照着自己浓密的黑发就是一剪; 一缕头发便落入了他的手里。
幼旋知他意思; 从他手里接过剪刀,也剪了一缕头发,递给了陈骁。
陈骁半坐在床上; 幼旋凑近他看,但见他手指翻飞,粗壮的大手显示出与外表毫不相符的灵活; 幼旋早就听世隐先生说过; 师兄看着是个不通俗物的粗人,实则‘心灵手巧’的很; 今日一见; 果然名不虚传。
很快; 陈骁便用两缕头发编了个同心结出来; 两人的头发缠绕; 你中有我; 我中有你,师兄的头发明显比自己的更粗更硬,幼旋看着有点脸红。
陈骁拿起同心结起身将它收起来; 待到回过身来时; 便拿起玉鹰熊合卺酒杯倒了杯酒。
幼旋见他拿着酒杯走过来,又听他说,“我们合卺而握。”
明明滴酒未沾,幼旋却迷迷糊糊的觉得自己醉了。
陈骁与幼旋两人共饮杯中酒,呼吸彼此交紧缠绕,此酒本就有暖情的效用,一切都发生的顺其自然……
幼旋整个人躺在陈骁怀里,陈骁稍稍收紧手臂,将她正正好的抱了个满怀,他不敢使力,只是轻轻啄她的皮肤,炽热的呼吸打在幼旋的脸颊上,幼旋的后背突然升起一股麻意,整个人瘫软无力。
幼旋招架不住,用手轻轻去推陈骁的脸颊,陈骁温柔而不失坚定的握住幼旋的手掌,低下头来,将她葱白的手指一根一根的依次含在嘴里,幼旋开始轻轻急促的呼吸,身子弓起来,就愈发往陈骁的怀里坐了。
陈骁回过头来,附住幼旋的唇,近乎强势的索取,大嘴近乎完全含住她的,幼旋本不想如此被动,可根本没有回转的余力,他早就将能拿去的都拿去了,幼旋已是没有什么可以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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