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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鼠夫人-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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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一家三口回了房间,陈骁点了点虎宝通红的小鼻头,“怎么去外祖家还哭了?”
虎宝想起什么似的扬起头,奶声奶气地问,“爹爹,虎宝唱的歌儿好不好听?舞跳的好不好看?”
“那还用说。”陈骁毫不犹豫道,“在这方面,你与你爹我,是一样一样的。”
片刻后,虎宝嚎啕大哭。
陈骁满脸懵逼看向幼旋。
幼旋也愣住一会儿,反应过来后,不顾形象哈哈大笑起来。
最后幼旋笑的直打跌,虎宝哭累了睡过去,现在已经被下人带回他的小床了。
陈骁被幼旋笑的浑身不自在,不由辩驳,“娘子,当初行军时候,为夫唱的军歌是最振奋人心的了。”
振奋人心,说白了,不就是嗓门大吗?
幼旋听了他的话,脑海中出现了一群围着篝火坐着的汉子,扯着个脖子喊军歌的场景,她师兄,定是其中最脸红脖子粗的那个。
陈骁看幼旋跟着个偷吃的小老鼠一样,方才不知想到了什么,又兀自笑的开心,只当她是因有身子而好情绪波动。
陈骁坐到床边,长臂一揽,幼旋便整个人归到他怀里。
陈骁只觉幼旋在自己怀中是如此严丝合缝的契合,似是天生便该如此。
“旋儿,今天发生了件事。”
听到陈骁说正事,幼旋抬起头来,不过脸上仍带着笑意。
陈骁继续道,“文大公子不小心,从马背上摔了下来。性命上并无大碍,但以后怕是会不良于行。”
陈骁尽量用最简短的话来描述这件事。
幼旋人在孕中,陈骁不想吓到她。
“怎么会如此不小心?文家公子的六艺,可是誉满京城啊。”
所以怎么会从训练纯熟的马上摔下来,陈骁三言两语,幼旋却懂事情的严重性。
身负厚望的文家嫡长子,娶了柔嘉郡主的大公子,居然废了。
朝堂之事幼旋并不了解,但她与柔嘉郡主却曾有段私交,可自从柔嘉嫁给了文大公子,再加上昭仁的缘故,两人就断了联络。
这位柔嘉郡主可是在闺中就敢与皇帝女儿打擂台的奇女子,是英亲王的掌上明珠,更是嫁了人没两年,还在需要人浇灌的花样年纪,她……接受自己的夫君是从此是个残废吗?
本来柔嘉嫁人得了满京城的艳羡,出了这种事情,就是满京城的同情了。
不管文大有什么惊世绝才,他都是不堪用了。
他的抱负,他的理想,全都完了。
文家三竹,彻底折了一个。
难道这一切真的是意外吗?任谁都看得出来,其中不简单。
“旋儿,之所以与你说是因为将军府要准备慰问的物事,全朝廷都要给文家这个面子,其余的,你便不用管了。”
陈骁还有未尽的话,其实这一切的背后,有萧瑾瑜的身影。
或者是说是文大公子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萧瑾瑜不过是顺水推舟。
这几年来,时时刻刻,萧瑾瑜都防着他,从未被他善意的表象迷惑过。
文大公子也沉的住气,等到现在才下手,可萧瑾瑜一直找人盯着他,干脆顺势而为,废了文大公子。
早在他文大公子阴谋算计武安伯府时,就该想到会有今日这一遭。
两人既然身为政敌,在这瞬息万变的朝堂上,为了身家性命,就没有转圜的余地。
事情发生后,简直人仰马翻,柔嘉郡主第一时间赶到,发了好大的威风,就连宫里无辜的下人都吃了挂落。


第66章 废王
    柔嘉郡主将皇宫闹得人仰马翻; 淑妃娘娘亲自前去哄她; 她也不给人面子; 仍是哭闹不止; 弄的场面很是尴尬。
还是皇上发了话; 柔嘉才从地上哭哭啼啼的爬起来; 文大公子很快转醒; 可醒来后就面色灰败,目光呆滞,柔嘉郡主的哭闹他充耳不闻。
好像外面的吵闹纠缠与他无关; 他只是一个旁观者,而不是问题的始发者。
宣成帝近年来身体越来越差,在朝政上多倚仗于昭华太子; 大臣们心里都门清; 新帝继位就是这两年的事了。
宣成帝出现,余威犹存; 他亲言会给文家和英亲王府一个交代; 柔嘉郡主才老老实实的接文大公子回去休养。
可怜当时文大公子被抬在担架上; 进退不能; 所有人都只顾着吵架; 根本没人注意还在秋日冷风里瑟缩着的他。
幼旋按着惯例; 又因曾与柔嘉郡主的私教,将送与文家的东西加厚了两分,在幼旋这; 此事就是过了。
后来事情展开调查; 文青山主动站出,说是自己的大儿子不小心,造成此等恶果,让圣上挂心万分难堪……
事情是不经查的,那马匹为何突然发狂?没有人比文大公子更清楚,最后的结果只会是文公子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
这件事情也就渐渐压了下去,人们也有了新的谈资,什么淑妃娘娘新得的宫花,李大人嫁女的盛况……很快就把文大公子遗忘到脑后。
幼旋无事坐在家中,却收到了瑶侧妃的飞花笺,这位瑶侧妃要举办了秋菊宴,邀了京中所有有头有脸的夫人。
能以侧妃的位分在昭华太子府举办宴会,瑶姬这是在向京中人所有人显示她的荣宠。安乐表姐因世子之事退居人后,她此番拿出女主人的作态来,昭华太子居然也允许?就不怕惹得朝臣非议吗?
身为一国储君,怎能偏宠妾室,瑶姬祸水之貌本就名扬京城,这般高调,对瑶姬也不是件好事……
幼旋自幼不喜与人交际,京中夫人们的脸都认不全,等到嫁给陈骁后,陈骁交好的人也大多是军中人,幼旋只需打理好与那些夫人的关系。
其实陈骁如今的名声比当初未娶幼旋时,要好上许多了。
曾经有悲观的人认为,幼旋嫁与陈骁后活不过一手之数,可现在,幼旋病弱的身子见好,肚子里也有了第二个孩子,陈骁身边更是没有第三人……早已在京中传为一段佳话了。
除此之外,更是有跑了多处寻药材,深夜愿为有孕的幼旋按摩等等诸如此类的传言,更坐实鬼面将军宠妻之名。
问她们为何会知道的如此仔细?这便得问幼旋了。
反正每一年里都有不得不出席的场合,夫人们聚在一起闲话的时候,幼旋总是‘不经意间’向她人说起个中事,收获一堆羡慕嫉妒的眼神。
等到别人称赞时,幼旋眨着无辜杏眼,讶异道:“有吗?夫君日日都如此,这难道不正常?”
所有人都说她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没错,她就是故意的。
当初师兄遭满京厌弃,众人皆道夫君残忍暴戾,京中后院的权贵夫人们仿佛有一种流行,那就是谁都要来踩上夫君一脚,自家男人再不堪,也比鬼面将军强。
幼旋不是傻子,这些话她也知道,师兄不在意,她心眼小,是不能过耳就忘的。
秋菊宴除了赏菊,还是吃蟹的好时候,幼旋到昭华太子府时已不算早了,夫人们早都三两一堆,围着一盆盆菊花,细细欣赏起来。
众星捧月,站在正中央的便是瑶姬了。
幼旋刚出现,瑶姬竟然瞬间发现,娇笑着,“陈夫人来了,还不快快请进。”
幼旋一挑眉,今日这瑶姬来者不善。
等到走近了,幼旋才发现其他几位侧妃娘娘也在,幼旋神色平常,走到众人面前,“妾身参见几位侧妃娘娘。”
等到幼旋行过全礼,瑶姬才假兮兮的说,“陈夫人有孕,何必行礼,快快请起。”
萧幼琳复杂的看着幼旋,看她红润的脸色,珠围翠绕,绫罗满身,这多年来,她这位妹妹从来都没有改变过,还是过得如此好……
她们姐妹二人终于再次见面了。
幼旋被安排在主桌上,她除了是骁勇将军夫人,还是太子妃表妹,阖京中,没有人不知道安乐将幼旋看得多重。
“姐姐忙于照料皇孙,所有这次就是本宫与众位夫人相聚。”夫人们听了瑶姬所说的话面面相觑,不敢搭话,甚至偷偷去看幼旋的脸色。
“姐姐是太子正妃,每日事务繁忙,更得太子信任,只有本宫闲的慌,于是叫了萧侧妃和林侧妃作陪,给各位夫人发了信笺。”
“哪里哪里,娘娘严重了。”
“太子殿下看中瑶妃娘娘,连我们这些妇人们都知道。”
“就是就是。”
众人们这才开始客气回答,有想要奉承瑶侧妃的,还要看着幼旋的脸色,心里埋怨,‘瑶妃娘娘请陈夫人来作甚,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瑶姬听了这些话心里满意,从小到大,因家世外貌的原因,忍气吞声这四个字,是她在来大梁之后才学会的。
好在太子殿下最后还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不枉费她当初的伏小做低,殷勤侍奉,甚至学了青楼手段……
瑶姬话锋一转,“本宫听说,萧侧妃与陈夫人是一家姐妹。”
“娘娘所言不虚。”
幼旋刚刚只是在老神在在的吃糕,听瑶侧妃提到她,才回了一句。
萧幼琳看向她的目光,她不是没有察觉。
“许久未见,见到姐姐如今,小妹心中也为姐姐开心。”幼旋主动开口对萧幼琳说。
“妹妹如今过得好,姐姐也放心。”萧幼琳沉稳道。
幼旋自小与她一起长大,两姐妹像如今这样正常说话,竟是从未有过。
不,也许,在两人懵懂无知时还是有过的吧。
以往萧幼琳与她说的每一句话,无不是绵里藏针,话中有话。
“呀,原来两人还真是姐妹,那以往还真是看不出来呢。”
按理来说,幼旋与幼琳同为萧姓,应当更加亲密些。
瑶姬这话的意思就是说萧幼旋只认安乐一个姐姐,对当初还是庶妃的萧幼琳避而不见。
“本宫与幼旋妹妹自小一同长大,情谊深厚,无需他人看在眼里。”此话锋芒毕露。
瑶姬脸上露出微怒神情,很快将压下去,毕竟萧幼琳也不是那个任她打板子的庶妃了。
等到一会儿,她倒要看看萧幼琳还能不能这么硬气,连自己孩子都留不住身边,逞什么威风!
“花也赏了,话也说了,本宫看姐妹们也都饿了,瑶姬妹妹还不招待?”林侧妃跳出来,给了瑶姬一个台阶下。
瑶姬勉强笑笑,叫下人们上了吃食。
夫人们熟练的应用吃蟹的工具,姿态优美动人,间或与周围人小声耳语几句,幼旋还在孕中,不能吃这些,看着她们吃,也有了些馋意。
可不想,在这桌子上,不吃的人不止幼旋一个。
瑶姬含笑着看各位夫人吃得欢畅,渐渐引起了他人注意,萧幼琳看瑶姬得意的模样,暗自握紧了手中汤匙,林侧妃也讪讪的笑,没了心情吃这走了大半个月水路才运到太子府里的蟹。
“本宫前几日刚刚查出有了身孕,可给各位夫人的请笺早都发出去了,只能厚着脸皮举办,扰了夫人们的兴致是本宫不对。”
静默片刻后,宴上响起此起彼伏的恭喜声。
林、萧两人的脸已是僵得不行了。
幼旋此时了然,怪不得,怪不得瑶姬如此高调,原来是有了倚仗……想来这就是她大肆召开秋菊宴的目的。
只怕瑶姬早都想这样做了,这几年,难为她低调了许久,一直被安乐姐姐压在后面。
此番有孕,她想扬眉吐气,也能料想得到。
幼旋淡淡地对瑶姬道了两句贺,她实在是看不惯瑶姬小人得志的嘴脸。
有头脸的夫人们也没想到,参加个秋菊宴,居然能得个如此爆炸的消息。
什么前几日才知道,傻子都不信。太子正值鼎盛之年,孩子会越来越多的,关键的是昭华太子对这个孩子的态度。
太子殿下如此给瑶姬作脸,还是头一遭。
难道太子府的天要变了?
接下来,就是满桌的奉承,幼旋熬了许久才等到宴席解散。
幼旋拖着满身的劳累回了将军府,她本想去见安乐表姐一面,可谁知瑶姬出乎意料的举措,天色转暗,宴会才散,时间不够,幼旋只能回了家。
“夫君,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陈骁早上出门时,告知幼旋他今日将要晚归。
“出了意外,我只得先回来了。”
幼旋小心问,“出了什么事?”
“废王要不行了。”
良久,陈骁如此说道。



第67章 真相
    废王?废王是……
幼旋呆住片刻后; 想起陈骁所说的应该是三皇子。
时间真是过得快; 距离那件震惊梁国贪腐案也有了数年的功夫了。
三皇子从天之骄子变为阶下囚; 被废尊位后; 府上姬妾下人们成鸟散状; 就连成婚不久的忠郡王妃也被娘家接了回去; 偌大的王府里; 只有他一个人。
忠郡王自小有人服侍,在生活中就是个障儿,昭仁曾与她哭诉; 说哥哥连衣裳都不会套,看管的宫人们无论怎样打骂都从不说话,只管冷冰冰的把饭食往门外一放……等到后面; 送的都是馊饭脏水。
‘就像是喂食猪猡一样’; 这是忠郡王的原话。
人的适应力是无限的,有口吃的; 有口水就能活下去; 可数年的时间里; 除了昭仁偷偷进去看过三皇子几次; 再没有任何人与他说过一句话; 一句也没有……
这会活生生把人逼疯的。
曾经的富贵乡变为今日英雄牢; 让三皇子在曾经的忠郡王府中圈禁,看着是恩典,实则是莫大的折磨。
看着熟悉的一草一木; 三皇子心中又会是何等滋味?
昭仁放不下兄长; 走关系进去看了三皇子几回,每去一回便要伤心大半个月,可她根本无力改变什么,连蓉嫔也爱莫能助。
她们想花银子想让三皇子过得好些,但看守的下人们半分情面也不讲,全按照规矩办事,往里面递东西,也不会落到三皇子手里。
三皇子就在里面受着活罪。
陈骁所说的话在意料之外,却又是情理之中。
三皇子已经撑了这么久,终于撑不住了。
“这事情并不意外。”幼旋回道,所以为何夫君会提前回来?
“圣上近年来龙体已危,今天听了三皇子不行的消息,整个人都糊涂了,卧床不起,我回来是嘱咐你几句,从今日起,便以安胎为由,闭门不出吧。”
最近定会有大事发生,陈骁知道这些与幼旋没什么关系,有他的人保护着,幼旋不会出事。
可他就是心里发慌,非常迫切的要立刻、马上见到幼旋。
听了陈骁的话,幼旋也紧张起来,圣上真的不好了吗?
宣成帝是所有大梁子民的安全感。
那位至高无上的人是人们信仰的化身,是道德无法取代的精神支柱,在寻常百姓心中,宣成帝便是神。
现在他们的神出事了。
不过十余日,幼旋肉眼可见的京城中气氛紧绷起来,路人们皆是行色匆匆,不敢在大街上有所停留,街边热闹的酒楼店铺纷纷关门歇业,生怕这热闹伤了某位达官贵人的眼。
在某一个陈骁未能回来的晚上,幼旋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第二天只能顶着乌青的眼底起床,没多久,就看到一向稳重的白芷神色惊慌疾步而来……
宣成三十一年八月,帝危急,京城全面戒严。
如今外忧尚在,不可怠慢,骁勇将军亲率兵众,铁血手腕镇压京都,特殊时期当用重典,平王叛乱一事,有过一次就够了。
宣成三十一年九月,昭华太子入宫随侍伴驾。
宣成帝、那个曾经挥斥天地的男人,现在惨白着一张脸,老弱无力的躺在床上,呼吸也几不可查。
现在的他,只怕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都能了结他的性命。
昭华太子目光游离,想起他的幼时,他们几个兄弟,没有谁不怕这位高深莫测的帝王,就连一向胆大阴毒的二哥都十分惊惧于他,就更不要提他与三哥了。
当时,七弟还没出生。
宣成帝子嗣单薄,皇家私塾里除了他们兄弟,还有其他宗室弟子作陪,男孩小时难免贪玩,有数次他忘了先生布置的课业,还是三哥、不,废王偷偷帮他完成的。
后来七弟第一次上书房,他为了逞当哥哥的威风,偷偷带他去宝库里看那前朝珍玩,却不小心打破了一对攒金丝花瓶,他和七弟慌得不行,被废王看出端倪来。
最后废王从自己私库里拿出一对相近的来,企图瞒天过海。
可宣成帝还是发现了。
从内务府里造册里一查物品来源,立刻就查出了废王。
宣成帝雷霆暴怒,吓的废王摊在地上,最后屁股都被抽肿了,可还是没供出他们两个小的来。
当时的恭亲王只是作壁上观,没有半点帮忙的意思。
就在昭华太子陷入往事时,听到了轻微的两声咳嗽。
宣成帝醒了。
昭华太子赶忙收敛心绪,上前侍奉。
“太子还在这里,也该注意一下身体。”宣成帝喘着粗气说。
昭华太子从下人手中拿过药碗,“能为父皇尽孝,是儿臣的福分,父皇,药熬好了,儿臣喂您。”
宣成帝低下头来,就着药碗喝药。
“三皇子他可好些了?”
“父皇舐犊情深,宽恕废王,是他莫大的福分。”
只可惜,福分太大,是要折寿的。
“已经有太医前去诊治了,等到他康健的,会回来向父皇复命的。”宣成帝至此露出了宽慰的笑容。
“这几日,不知怎么的,朕每天晚上都能梦到以前的事,又记起你们小时候的模样,你三哥憨厚,总是被你们几个欺负,朕就想啊,他那点心眼是不是都长到你二哥身上了。”
“从小到大,朕这个当父亲的亏欠了你三哥。”
宣成帝说话声越来越小,间或停顿,昭华太子要趴着凑近他耳边,才能勉强听清他说的话。
“能成为您的孩子,儿臣们是修了十世的福分。”
您亏欠的,又何止是三哥?
宣成帝露出几丝慈祥笑意来,昭华太子看着他现如今的样子,只觉一阵齿冷,几个孩子中,他最不喜三皇子,甚至可以说是厌恶。
他父皇从前的无情,不是说着好听的。
‘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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