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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难挡,季先生请接招-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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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弯着长躯,尽量与她平视,语气狂妄又不正经:“再哭,我就亲你了。”
  话落,还不等顾欣颜反应,他忽地往前凑,吓得顾欣颜赶紧往后躲。
  然后就被他用暧昧的姿势逼迫在沙发背上。
  距离很近,近到她从江逐浪黑瞳中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顾欣颜的眼泪都吓没了。
  她大大地睁着那双美目,里面喷出怒火:“你够了吧!知不知道你这样有多讨厌?”
  江逐浪一本正经想了想,摇头:“不知道。”又靠近一点,笑容邪肆:“不如你给我仔细讲讲,我有多讨厌?”
  “你……”
  顾欣颜两道眉毛之间皱出一个秀气的‘川’字,张着红润润的小嘴,想骂,从小的教育又束缚着她说不出多难听的脏话。
  看着她这愤怒又憋屈的样,比刚才那梨花带雨的模样讨喜多了。
  江逐浪视线落在嘴巴上,水嫩嫩的,忽然想起来曾经深入沙漠地带执行任务,连续多天缺水后发现一丛长势喜人的仙人掌时心情,极度的、来自灵魂的渴望。
  口干舌燥,他无意识地滚动了下喉结。
  然后,他把人给亲了。
  又软又甜,带着果香味。
  内心的渴望更深了一些,循着本能,吸住那两片唇瓣,舌头不要脸地往里面伸。
  顾欣颜大脑有瞬间的空白,反应过来后举起手里的包。
  下一瞬,江逐浪额角重重一痛。
  “嘶……”他猛地清醒过来,借着那股疼劲儿,放开顾欣颜,捂着被砸的地方夸张道:“你要杀人啊?下手这么重?”
  那厢,顾欣颜手背用力擦嘴角,本来被吸得有些红的嘴唇很快红得要破皮一般。
  流氓流氓流氓!
  顾欣颜怎么擦都感觉擦不干净,这个臭男人!她快要气疯了!
  这人简直就是她的灾星,是老天派来故意整她的。
  一定是!
  “差不多行了吧?我午饭后淑过口了,嘴巴不臭。”江逐浪对着掌心哈了口气,又闻了闻,确定自己嘴巴不臭,见顾欣颜又拿出湿巾来擦嘴,目光一沉,“你再擦一下试试,我不介意再亲你一回。”
  他个不要脸的,肯定说到做到。
  顾欣颜恨恨地把湿巾攥在掌心,“江逐浪!”她气急败坏:“你真的太过分了!”
  这个时候,她已经忘了顾情长有喜欢女孩的事,满腔都是对眼前这讨厌鬼的憎恶和怒气,起身,拿上包,顾欣颜头也不回地朝电梯走过去。
  她这回是真被惹怒了。
  “电影不看啦?”江逐浪在后头喊。
  顾欣颜头也不回,见电梯一时半会儿上不来,直接绕道走楼梯,出来后正巧一辆出租车停在商厦门口,她想也不想就坐了进去。
  回到家才三点多,顾母与两位老友不在,顾欣颜直接回了屋,把房门反锁上。
  她越想越窝火,长这么大,还没跟谁嘴对嘴亲过,喜欢顾情长那么多年,也只是去年过年的时候亲了他一下脸颊,这个江逐浪太不把自己当外人,两人从初见到现在,猛打猛算也就两天时间,他哪来的脸?
  想到顾情长,柳沁雨的话又浮现在耳边。
  顾欣颜猛然发现,被江逐浪这么一闹,她居然都忘了伤心。
  那讨厌鬼简直有毒。
  她的情绪慢慢平静下来,心痛的感觉再次爬上心间,只是没到十分钟,外面响起敲门声,“颜颜,我给你买了糖葫芦,要不要吃?”
  顾欣颜:“……”
  扯过被子蒙住头,不想理那讨厌鬼。
  门外的江逐浪等了一会儿,不见房里有动静,猜到顾欣颜是不想与他说话,又想着自己把人亲了,女孩子脸皮薄,害羞也是寻常,于是大度地决定给她一点时间去消化,自个拆开糖葫芦的包装,一口一个糖葫芦球,腮帮子鼓起来,吃相粗鲁,却不难看。
  酸酸甜甜的味道,让他想起那个吻。
  江逐浪眼里浮现出回味的神色,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不健康的,歪起一边嘴角,邪魅一笑。
  之后,顾欣颜过了两天消停的日子。
  只是她这边消停,苏玉琢那边却不太消停。
  昨天她和萧砚及景逸、闻人喜回了云城。
  闻人大着肚子,又是大龄产妇,本该安心待产,只是景逸鬼门关走一遭后,她每每与他分开,都心慌意乱、胡思乱想,原本也说好要一起来的,她执着地要跟过来。
  她的产检情况还算不错,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会在预产期前后生产,还有大半个月的时间,景逸便也由着她了。
  苏玉琢在京城一待近两个月,村里都在传她是奔着京城的那位老板去的。
  有说她不要脸被人玩了又甩了还贴上去,有人说她是跟那萧老板双宿双飞去的,还有人猜测那位萧老板可能有家室,苏玉琢上门去给人当三呢。
  她母亲和姐姐的例子就摆在眼前,说她当三也不是没可能。
  类似的话苏父听了太多了,有人当着他的面问起,他也只是冷脸回应,他深知,这种事,不管他如何解释,别人都不会信。
  真相对那些人并不重要,他们要的也不是真相,他们只是享受诋毁别人时的那份快感而已。
  忽然间,苏玉琢携萧砚又回来,还开回来一辆他们见都没见过的豪华房车,自然又是一番议论。
  景逸这次出行十分低调,但他身上那股身居高位的气势,轻易就将他与寻常人区分开来,身边跟着位风韵犹存的美丽女子,外面人都猜测他和闻人喜是萧砚的父母。
  男方父母来女方家里做什么?
  左邻右舍心中有了共同的答案:提亲。
  “瞧见没?我就说二丫头不是你们说的那种女孩,她要给人当三,人家父母能这么重视,还上门来提亲?那些有钱人最爱惜羽毛,不把二丫头撵出来就不错了。”
  “我看二丫头是个有福气的,天生的享福命,命里的贵人一个接着一个。”
  杜母没事就在家门口聚一堆大娘小媳妇聊天,不管别人怎么说苏玉琢,只有她始终不信。
  有段时间被这些人说的话气得胃疼,好长一段时间没聚众聊天,如今苏玉琢把人家父母都领家里来了,她赶紧把这些没眼力见的叫到一块,好好地扬眉吐气了一番。
  旁边人都不吭气了。
  男方父母都上门了,谣言自然不攻自破。
  杜母笑说:“你们也别酸,二丫头现在是时来运转了,可前二十年不也吃了不少苦,在她妈和她姐的阴影下还长得根正苗红,十分难得了。”
  “我看也未必。”说话的是金晓燕的一个婶子,她说:“别忘了二丫头离过婚,一个离异的女人,长得再漂亮,萧老板的父母能看得上?你不是说他们有钱人最爱面子吗?我瞧着,没准萧老板的父母还被蒙在鼓里呢。”
  “胡说,以二丫头的性子,肯定早把情况跟人说清楚了。”杜母反驳。
  “也就你觉得她什么都好,她一个还没毕业的学生,就嫁给京城有钱人,能有什么正经的性子,为了嫁进豪门,什么谎不能说?”
  “你看着吧,萧老板的父母在这住几天,听到点什么风声,这婚事能不能成,不一定。”
  ……
  萧老板带着父母登门提亲的事,自然也传到了金晓燕耳朵里。
  总感觉所有的好运都落到苏玉琢头上,她处处不如苏玉琢,就连苏玉琢不要的男人,都看不上她,而苏玉琢自己呢,却能嫁得那么好。
  就在苏玉琢去京城不久后,杜文建跟她摊牌了,言语并不伤人,依然叫她难堪窝火。
  凭什么?
  人人都说苏玉琢被人玩了又甩,都说她恬不知耻去给人当三了,她幸灾乐祸没多久,剧情又来了个这么大的反转。
  简直气人
  金晓燕自认长得不差,命运就怎么差这么多?
  一夜辗转难眠。
  隔天一早,母亲叫她上街去买点东西,骑着两轮的电动车经过村部,看到那辆气势恢宏的房车,金晓燕嫉妒得要吐血。
  昨晚她上网查了这个牌子的这款车型,大八位数的价格,震得她半响没回过神。
  苏玉琢究竟有什么魔力,能将那些人迷得团团转?
  婶子昨晚在她家说的话适时地在她脑海里浮现。
  萧老板英雄难过美人关,但他的父母可不一定,如果他父母知道苏玉琢有那样的姐姐和母亲,还离过婚,肯定不会同意这门婚事。
  有个想法渐渐浮现,慢慢占据她的思维。
  ……
  金晓燕所想的,除了她没人知道,包括苏玉琢。
  一行人到了这边,休息了一天之后,今天上午,她带萧砚和景逸去了母亲与姐姐的坟前。
  十二月下旬的的云城,湿冷阴寒,尤其是没有遮挡物的北大荒,北风像无数把刀子,带着要将人千刀万剐的狠劲,盘旋在几人身侧。
  呼呼的风声萧索凄凉,将田零星散落的坟茔衬得清冷又孤独。
  二十多年,景逸终于再次见到这个人,看到的,却只有冷冰冰的坟冢,碑上的名字不是席简,而是姓苏。
  当年发生的事,景老夫人后来与他交代了,席简当初怀着怎样决绝又绝望的心情逃到此处,更名换姓,替他生下两个女儿。
  景逸心脏像被人用手生生掰成一片一片,眼睛里布满沉痛。
  呼啸的北风,像极了亡魂悲伤的哭泣。
  “对不起,我来晚了。”
  景逸缓缓屈膝,跪在苏玉琢母亲的坟前,铮铮铁汉,流下痛苦又伤心的眼泪。
  他应该早点来看她的。
  “对不起……”
  除了这三个字,他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苏玉琢和萧砚站在他身后,情绪受到感染,心口也变得沉重。
  萧砚两手插着裤袋,视线冷峻又深沉,看了看苏粉雕的墓碑,又看了看离自己有一臂距离的苏玉琢。
  伸手想去拉她。
  但被她躲开了。
  这段日子,两人同吃同睡,过得与寻常小夫妻似乎无异,但作为当事人心里清楚,两人之间始终隔着些东西。
  苏玉琢不能对他无顾忌地敞开心扉。
  原本苏玉琢叫他下午或者明天单独过来,她不愿与他同框出现在姐姐坟前,萧砚没有顺着她。
  她不能逃避一辈子,既然终究要面对,不如早一点。
  萧砚不希望今后两人的相处中,永远夹着一个已死的人。
  他再次伸手去拉苏玉琢,这次没让她躲开,将人拽到身边,长臂一展,搂住她的肩。
  “萧砚。”苏玉琢暗暗挣扎,低声叫他的名字。
  “你放开。”
  萧砚没依她,霸道又强势地带着她往前走了几步。
  席简坟前火光摇摆,冥币燃烧产生的浓烟滚滚,很快散在风里,萧砚带着苏玉琢一块跪在景逸旁边,然后松开她,对着她母亲的墓碑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响头。
  每一下都掷地有声。
  他一直高高在上,苏玉琢见他如此,内心涌出说不上来的情绪。
  “我是苏苏的未婚夫,萧砚。”萧砚一字一句,清晰而郑重:“今后,我会好好照顾她,您放心。”
  简单而朴实的话,从这个男人嘴里说出来,成了最好听的情话。
  “萧砚……”苏玉琢心头一跳一跳,内心五味杂陈,“你别说了……”
  在姐姐面前,不能再说了。
  苏玉琢攥住他的袖子,想拉他离开这里,萧砚却如磐石,巍然不动。
  “求你离开这,行不行?”苏玉琢急了,眼眶通红。
  萧砚握紧紧住她的手,温暖厚实的手掌,此时此刻没法给她安心,他起身,走去苏粉雕坟前。
  “萧砚!”苏玉琢瞪大眼眸,心脏砰砰加快频率,“你想做什么?”
  今天一更,某瑶尿遁……


第374章 她是首长千金(2)
  “不可以……”苏玉琢很快意识到萧砚想要做什么,碍于景逸在身边,她不好直接说,只能一遍遍哀求,“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萧砚将一束花放在苏粉雕碑前。
  “你答应过给我时间,萧砚,你答应过的……”
  她声音响起的同时,萧砚开腔:“多谢你将苏苏保护得这么好,从今以后,换我来护她,只要我在,绝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
  “萧砚……”
  “我爱苏苏,但她爱你,很希望得到你的祝福。”
  “萧砚!”
  寒风吹乱苏玉琢的头发,她恨恨地看着萧砚,泪眼婆娑,声音极冷:“你这样,只会让我恨你。”
  ……
  看着她的背影,景逸皱起眉头,“小苏怎么了?”
  萧砚说的话,他听到了,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也正如此,他敏锐地嗅到其中有隐情。
  “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他收回目光瞅向萧砚,眼神威严,等着萧砚回答。
  萧砚对这个结果,早有预料。
  苏粉雕在苏玉琢心里的地位,远远高于他。
  点上一根烟抽着,没开口。
  “不能说?”景逸问:“还是不好说?”
  沉默许久,萧砚轻声开口:“苏苏姐姐的死,有我一部分责任。”
  景逸一怔,“什么意思?”
  “在她工作的地方,我们见过几次。”萧砚嘴里的这个‘她’指的是苏粉雕,景逸听得出来,只听萧砚又说:“后来在一些场合,她找我说过几次话,正巧被罗剪秋撞到了。”
  萧砚说得含蓄。
  但都是聪明人,景逸自然听得懂。
  罗剪秋对萧砚有非分之想的事,他也知道。
  只是很意外,没想到大女儿居然对他也有男女之情。
  “这么说,罗剪秋买凶杀粉雕,也是因为你?”案子审讯中,警方那边给景逸的结果,罗剪秋买凶杀苏粉雕是因为她抢了自己的男人。
  却没人想到这里的‘男人’,不是萧承,而是萧砚。
  “……”萧砚没有否认。
  景逸目光落向苏粉雕的墓碑,静静地看着她的名字。
  对这个大女儿,他没有多少感情,因为从没见过,不如苏玉琢更能让他觉得自己是个父亲。
  因而,他没有像苏玉琢那样生出那么强烈的情绪。
  “回头我与她谈一谈。”景逸说:“先让她自己冷静冷静。”
  两人在坟前又站了一会儿,景逸先提出:“回去吧。”
  往回走了没多久,景逸接到苏玉琢的电话,“爸,您快回来,小姨出事了……”
  景逸心下一沉,忙问:“出什么事了?”
  “她摔了一跤,要生了……”
  苏玉琢虽然有过一个孩子,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就没了,没有一点这方面的知识,寒冬腊月,闻人喜痛得一身汗,眼看着闻人喜裤子上的污血越来越多,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做。
  “我该怎么帮你?”
  苏父出门买菜还没回家,苏玉琢到家的时候,就闻人喜一个人半躺在院子的水泥地上,一扇铁门大大地敞开着。
  苏玉琢抱不动闻人喜,闻人喜也痛得站不起来,苏玉琢更不敢乱动她。
  “小苏……”一波一波的疼痛让闻人喜话都要说不出来,断断续续:“让我躺下,羊水破了,孩子……孩子会窒息的……”
  水泥地上冰凉,苏玉琢不能让她躺在地上。
  跑回屋里,抱出一床棉被铺在闻人喜身后,然后扶着她慢慢躺下。
  “拿个枕头,把我下身垫高一点……”
  闻人喜微微喘息,音量很小。
  苏玉琢动作利索地照做,一番折腾,她身上滚了一身汗。
  闻人喜紧紧握着她的手,每一次疼痛来袭,她都用力抓一下,苏玉琢的心情跟着她手上的力道一上一下。
  苏父拎着蔬菜肉类回来,瞧见这一幕,吓得魂飞魄散。
  “怎么了这是?”
  走前这位景夫人还好好的,怎么买个菜的功夫,就这样严重?
  “小姨摔了一跤。”苏玉琢道:“您能不能去把六婶叫过来?”
  杜文建的母亲生过孩子,有点经验,或许可以帮忙。
  苏玉琢先前给杜母打过电话,那边没人接,许是没听到,又许是不在家,于是补充一句:“六婶要是不在家,您就到去五婶家看看,没准六婶在她家打麻将。”
  “行行,我马上去。”苏父把蔬菜肉往地上一丢,转身跑出去大门。
  “您坚持一下,救护车很快就来了。”苏玉琢抬手擦了擦闻人喜额头上的冷汗,轻声安慰。
  “我还好。”这个时候闻人喜还不忘安慰孩子,“你别太着急……啊……”
  她喉咙里发出压抑的痛声。
  苏玉琢感受到她手指收紧,心里越发担心。
  ……
  景逸和萧砚比救护车先到,两人到的时候,苏父已经把杜母叫过来了,杜母是生过孩子,可也只是个普通妇人,这种时候也是束手无策,见两个男人回来,她只能说:“地上凉,先把她抱到床上吧。”
  “救护车还没到?”景逸神色焦急,小心地抱起闻人喜,一面问苏玉琢。
  答案显而易见。
  景逸:“再打电话过去催。”
  苏玉琢又打电话,那边说已经在路上了,很快就到。
  “二丫头,给产妇倒杯糖水,补充一下体力。”杜母的声音在一片忙乱中响起。
  苏玉琢点头,转身就要去厨房。
  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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