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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主母-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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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牧的目光定在张珍脸上,开口吩咐:“拿了钥匙,把主卧打开。”
  张珍:“……是。”
  程先生声音哑得吓人。
  她顿时不敢说话,快步上楼,开了三楼主卧门。
  程牧随后上去。
  他进了房间也没开灯,目光扫过各处,只觉得四下都是那人残留的气息和痕迹。
  她在地毯上跪坐过,在落地窗前静立过,在门口被他亲吻过,光脚去过衣帽间换衣服……
  她在浴室里红过脸,也在这张床上哭过好些次。
  那丫头啊,别人对她一丁点疼宠爱护,她便会流露出那种茫然甚至不知所措的神色,让他每每看见,全无脾气。
  她今天才过了十九岁生日,她已经为他怀了一个孩子。
  心口有些饱涨的情绪,让人窒息。
  那一晚,尤可人说:“她还小呢,万一出事,对她身体伤害很大。”
  他是有些恼怒的。
  出事怎么了,他养不起孩子还是要不起她?
  念及她身体不适,到底心疼,专程开车去接,一进门,却听到了苏瑾年絮絮叨叨那些话,以及她颤动的单薄的肩头。
  他将她拖拽起来,大力地掐着她的胳膊,抬手推了她一次,最后,拎着她衣领,甩手将她扔进沙发里。
  他们俩那个孩子,那时候,正在从她身体里慢慢流逝。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怀了孩子。
  怎么会知道?
  她自己还是个孩子呢。
  “祝你以后幸福。”
  “没什么事,就是想把戒指还给你。”
  “已经过去了。”
  “你说你烦了。”
  “不想。”
  晚上那短暂的见面,这几日那短短几句话又一次浮现在脑海里,程牧抬手想从身上摸出烟盒。
  手指抖了好几次,没成功。
  他做了什么?
  要不是因为欧阳家那几个,她那一晚会如何?
  要不是因为她的身世突然揭晓,要是她还是先前那个无依无靠的小孤女,那一晚过去,她还在吗?
  程牧有些无法去想象。
  心疼得要死。
  想眼下就在她身边,想打个电话听听她声音,想问问她这两天有没有害怕,到头来,却什么也做不了。
  她竟然还能主动伸手去搂他,红着脸答应晚上打电话。
  傻子吗?
  而立之年,他竟然有了这么一个她。
  胸腔里死寂已久的一颗心,在有了她之后,慢慢地活了过来,越来越多次的跃动,直到这一刻,激烈地告诉他它的存在。
  程牧在昏暗的光线里低低地喘了一声,不那么难以呼吸了。
  衣服也没脱,他躺在床上,微微闭上了眼睛。
  耳边有那丫头的声音。
  哭泣声、喘息声、笑骂声、呢喃声、呼吸声、求饶声……种种种种,让他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那是他的人,他没看错人。
  纵然她在少不更事的时候心里住过别的人,那也不要紧,从遇上他以后,她注定会属于他。
  是他第一眼注意到的人。
  是第一个让他产生**并且牵肠挂肚的人。
  是和他一样承担过诸多磨难的人。
  是和他一样,早已经动情却不自知的人。
  是他程牧的人。
  幸好。
  他们之间,一切都还来得及。
  程牧一瞬间松口气,回想这两天,万般滋味、百感交集。
  “程先生?”耳边恍惚间有轻柔的女声。
  程牧感觉到自己思绪慢慢收回,疲倦涌上来,他还未曾睁开眼,紊乱的呼吸临近,有人突然压到他身上。
  “砰!”房间里一声巨响,他将身上那人甩了出去。
  程牧听见一声难耐的痛苦呻吟。
  他起身开了灯。
  张珍整个人蜷缩在墙壁下,错愕地抬眸看了他一眼,瑟瑟发抖。
  她在门口观察了半天,程先生分明早已经躺下了。
  他身上酒气那么重,没换鞋没脱衣服,就那么躺下在黑暗里,半晌,根本没睡着?
  巨大的恐慌将她席卷了。
  张珍眼看着脸色阴沉的男人,结结巴巴说:“程……程先生。”
  程牧语调阴冷:“谁给你的胆子?”
  张珍觉得自己脊椎骨好像摔碎了,浑身上下都因为刚才那一撞疼痛难忍,她脸冒冷汗地坐起来,实在不愿意放弃这唯一的机会,哀求说:“我只是心疼您而已,陶小姐能做的事情我也能做,程先生。”
  程牧看着她,脸色很冷,却不知道在想什么,一时间没说话。
  张珍强忍疼痛站起身,慢慢走到了他的跟前。
  灯光下,男人的身影看上去分外高大,他的身上虽然散发着阴狠冷厉的气息,整个人却因为这气息越发蛊惑人,好像不可一世的帝王。
  她愿意受他驱使,为他臣服,给他快乐。
  “啪!”一道响声扇碎了她的梦。
  程牧居高临下地看着看着她,目光触及她脸上不可置信的表情和唇角流出的血迹,声音冷冷说:“这一巴掌告诉你,祸从口出。她能做的你也能做?和她比,你算个什么东西?”
  张珍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
  程牧一脚踢开她,走两步拿起座机,接通后声音冷冷说:“上来两个人,立刻马上。”
  他啪一声挂了电话。
  很快,门外响起了两道脚步声。
  老吴和一个帮佣阿姨到了房间,齐声问好。
  程牧脱了西装外套扔在沙发上,拧着眉吩咐说:“将她带下去,明天一早辞退。”
  老吴和帮佣阿姨架起了张珍。
  程牧已经进了衣帽间,声音冷冷地传来:“原因,工作期间勾引男雇主,居心叵测。”
  “是。”老吴连忙又应。
  “程先生!”张珍扑通一声跪下,着急慌乱地说,“我错了。程先生我错了。我一时鬼迷心窍,原谅我这一次,求求您原谅我这一次,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再犯了,程先生!”
  程牧换了双拖鞋出现在她眼前,扫了一眼迟疑的老吴,不耐烦地说:“等什么?弄出去!”
  “程先生!”张珍尖叫一声痛哭起来。
  她典当了先前那条项链做了微整形手术,眼下身上根本没有存款,再丢了这份工作,哪来还有现在的舒服日子?
  勾引雇主,居心叵测……
  这八个字一旦留在她工作档案里,肯定会成为她永远的污点和耻辱,她还怎么找工作?
  她只是对他动了点心思而已。
  为什么这么对她?
  张珍的哭声并没有持续多久,戛然而止。
  程牧一脚踢上门,只觉得整个世界顿时清净了。
  他想洗个澡清醒一下,手机震动声突然响了起来。
  来电:宝贝。
  他迟疑了几秒钟,接了电话。
  那头传来陶夭有些委屈的声音:“你是不是忘了你自己的话?很晚了,我要睡觉了。”
  他的话?
  程牧微微愣一下,反应过来。
  自己那会在酒店里说:“晚上打电话。”
  这丫头,一直等着?
  ------题外话------
  夭夭:“你是不是忘了你自己的话?很晚了,我要睡觉了。”
  她二叔:“心疼得无法呼吸。”
  (^o^)/~
  被宠爱的感觉让人开心到想飞起,爱你们,超级感谢!万更是一天的极限了,没办法三更,提前更一会,答谢你们。然后,婆婆今天从家里过来,我要去接驾。哭唧唧。/(ㄒoㄒ)/~

  ☆、185:程叔叔,我要睡觉了【一更】

  程牧胡乱想想,许久没说话。
  他听见陶夭的声音变得更委屈了一些:“你在干嘛呀?”
  “在想你。”程牧开口了,因为心情复杂难言,语调带着几分低沉沙哑,却显得无比温柔深情。
  陶夭似乎愣了一下,突然又不吭声了。
  两个人都没说话,却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隔着电话交缠在一起。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程牧轻唤:“宝贝。”
  “你怎么怪怪的?”陶夭语调迟疑。
  程牧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迫切地想要见到她,拥抱她,亲吻她,想要她在他身边,日日夜夜,分分秒秒,永远不离开。
  可是已经十一点了。
  她累了一天,早该好好休息。
  程牧握着电话走到了外面阳台上,他需要春日夜晚的寒气,压制一下他心头涌上的冲动。
  他看见一株株垂丝海棠盛开在静谧的夜色里。
  空中一轮明月,播洒清辉。
  “夭夭。”他穿着一件单衬衫,站在料峭清凉的夜风里,声音低低说,“我收回那两句话。”
  陶夭静了许久,突然笑了:“你不烦了呀?”
  “怎么会?”
  厌烦这种情绪,从来没有过。
  “不行。”
  “嗯?”
  “分手了就是分手了,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收不回去了。就算你不承认,我记着呢。”
  “鬼丫头。”程牧笑骂。
  “而且爷爷他们都不许我现在谈恋爱了。”
  程牧:“……”
  “你还是长辈,不能**。”
  程牧反驳:“一丁点血缘关系都没有,这话过分了。”
  “反正不行,我是个有原则的人。”
  程牧:“……”
  他听到电话里传来陶夭低低的笑声,他似乎能想象出她捂着电话小孩子一般窃喜的样子。
  他觉得自己得感谢那些苦难,造就了这样一个她。
  程牧转个身,握着电话随意地靠在阳台护栏上,耐心地问她:“那你说,要怎么办?”
  “不怎么办呀。”陶夭声音有些无赖。
  她好像非常无聊,一直说着废话,自己还乐在其中。
  程牧也是第一次这样陪人煲电话粥,颠来倒去说不出个什么名堂,四肢百骸却都因为这通电话非常舒心愉悦。
  他柔声笑着,陪她聊了好一会,催促说:“好了。有原则的这位姑娘,你该睡觉了。”
  “啊?”
  “听话。”
  “你又不是我的谁,干嘛听你话?”
  “……我是你叔。”
  陶夭在那边扑哧笑出声:“你这人好不要脸。”
  “要你就行了。”
  “不给你。”
  得,话题又绕回去了。
  程牧回房间拿了烟盒和打火机出来,低头给自己点了一根,一边陪她聊天,一边抽烟。
  两个人聊了整整半个小时。
  陶夭打着哈欠说:“程叔叔,我要睡觉了。”
  程牧:“……明天干嘛?”
  “应该回乾州吧,还有十天的戏份呢。”
  程牧一愣:“拍戏?”
  “嗯呐。”
  这是真拿自己身体不当一回事,这种时候,回去拍戏?
  可有些话他无法启齿。
  半晌,程牧说:“好了,那早点休息,晚安。”
  “安。”陶夭说完这个字,许久没挂电话,又反问他,“你怎么一直不挂电话呀?”
  “不舍得我侄女。”
  “……不要脸。”陶夭直接挂断了电话。
  ——
  房间里窗帘没拉。
  陶夭挂了电话,抬眸看见落地窗外月光映照在玉兰花枝上。
  她很喜欢这排窗,尤其窗外的景物,只看着,都能让人心情变得非常愉悦,通体舒畅。
  她保持着趴在床上的姿势,抿着唇添加了程牧的微信。
  好友申请很快被通过。
  程牧发信息过来:“下不为例。”
  她当然知道,他说的是拉黑他这件事。
  陶夭翘着脚丫子,一本正经地转移了话题:“你的黑金卡还在我这里,你今天忘了拿走。”
  程牧:“那你先收着,见面再说。”
  陶夭想了想,翻个身下了床,拍窗外的白玉兰给他,发消息说:“我房间外面的花,好漂亮的。”
  程牧给她拍了一片垂丝海棠。
  白玉兰,红海棠,均在夜色里沐浴月光,看上去带着朦胧的美感。
  陶夭产生了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第一次,她无聊成这样,和一个人打电话发微信说这么多没营养的事,偏偏还乐在其中。
  这样好像很傻。
  她给程牧发信息说:“我睡了。”
  程牧回:“早该睡了,快去,我去洗澡。”
  陶夭:“[月亮]”
  程牧:“[玫瑰]”
  陶夭看着那朵玫瑰花愣了一下,又回复:“对方拒绝了你的玫瑰花并朝你翻了个白眼。[鄙视][鄙视][鄙视]”
  程牧:“你今晚没完了?”
  陶夭:“我对玫瑰花花粉过敏。[委屈]”
  程牧:“去睡觉。”
  陶夭看着他最后三个字,觉得自己这一晚也好像的确犯了神经病,抿抿唇,不再回复了。
  可是她睡不着。
  她叹着气钻进被子里,浏览微信消息。
  忙了一天,回来洗漱后一直在等程牧电话,她先前都没什么时间看微信,各种信息很多。
  蒋如意:“抱歉啊宝贝儿。在外地拍戏没回来,看了视频啦,你真是帅出了新高度!还有,我简直流年不利,约炮被拒绝。[哭泣]”
  秘密基地微信群——
  孟乐乐:“陶夭姐你和咱们二哥分手了?!”
  孟安安:“祝贺姐姐回家。”
  孟明川:“欧阳家的小公主,今天很美,生日快乐。”
  高冷夭的工作组微信群——
  凤奕:“到家了。”
  尤可人:“+1。”
  耿宁:“我也到了。”
  除了这些外,也有许多其他人的各种祝福信息。
  陶夭翻个身靠在枕头上,一只手举着手机开始挑拣着回复消息。
  给蒋如意:“没关系。你约谁?[震惊]”
  给秘密基地:“谢谢你们。@孟乐乐嗯,分手了。”
  给工作群:“今天太忙了,我都没有时间能招待你们,抱歉啊,改天见面了请你们吃饭。”
  很快,一众人又开始回复她。
  工作组三个人让她去睡觉,孟安安和孟明川一向不八卦,也让她早点睡,孟乐乐则私聊她继续说程牧的事情,各种表达惊叹。
  陶夭忍俊不禁地和她聊了一会,看见蒋如意回复说:“累瘫。不过幸好我会骑马,告诉你哦,前两天我马前蹄一翘,差点吓死余婧蛇精脸了,哈哈。”
  蒋如意进了《青天衙门》剧组后致力和余婧作对,时而透点消息给她,基本上都是她占了便宜。
  想想也是,她身份摆在那。
  尤其,她是个大大咧咧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余婧却正好和她相反,这样两个人凑一起,余婧自然会受委屈。再加上自从苏瑾年在网上公开表态后打脸太狠,她这段时间日子一直不好过,憋屈得很。
  陶夭突然又想起了苏瑾年,想起在他公寓里那一幕。
  时光不会倒退。
  她却不后悔,愿意放下过去。
  下午新闻发布会上那几句话,苏瑾年知道应该会伤心吧?可眼下比起他伤心,她更怕程牧误会生气。
  那男人那么小心眼,气大伤身可就不好了。
  陶夭胡思乱想着,手机又震,蒋如意又说:“孟明川。他的颜值征服我了,脾气也很拽,我喜欢。可你知道人家怎么回答我的吗?”
  陶夭:“?”
  蒋如意:“他说,他!对!女!人!没!兴!趣!”
  陶夭:“(⊙o⊙)我想的那个意思?”
  蒋如意:“你说呢?”
  陶夭能说什么,她一时间有些回过神来。
  好半天,她笨拙地安慰蒋如意:“他对所有女人都没兴趣,也不是因为针对你啊,你还是很好的。”
  蒋如意:“简直流年不利。”
  陶夭看着她短信,低低叹了一声。
  蒋如意又说:“算了。把你哥哥介绍一个给我吧。”
  陶夭:“……啊?你看上谁了?”
  蒋如意:“[吐血][吐血][吐血]我根本分不清他们谁是谁好吗?你看着办吧,随便帮我介绍一个,想谈恋爱。[委屈]”
  陶夭有点方,好半晌,回复:“那等你下次回来,来家里玩。你自己挑吧,他们四个都没有女朋友。”
  “噗,自己挑?你这卖白菜似的回答,那四个知道了得吐血。”
  “嘿嘿。”
  陶夭发了简短地两个字,感觉心情很好。
  蒋如意又故作正经地发了一堆要求,惹得陶夭时而震惊时而好笑,不知不觉,两个人聊到了十二点。
  她看了时间,催促蒋如意去睡觉。
  对话框里安静了下来,她翻个身看着落地窗,又下意识点开了她和程牧的对话框,将几句话翻来覆去地看。
  不远处,座机突然响了起来。
  陶夭吓了一跳,跑去去接起来,迟疑问:“喂?”
  “你怎么还没睡?”欧阳琛的语调微沉,带了几分不明显的无奈和不悦,显得很兄长。
  陶夭声音低低:“就睡呀。”
  欧阳琛又说:“很晚了,关掉灯赶紧休息。”
  “哦。”
  “是不是睡不着?”欧阳琛说了两句,也不晓得突然想起什么,声音蓦地温柔许多,轻声问。
  “有点。”陶夭觉得,她今晚真是非常难以入眠。
  欧阳琛叹气:“拉上窗帘,关掉灯,躺在床上闭着眼,放空一下思绪,慢慢就睡着了。”
  陶夭:“……”
  从未想过,有一天被人教着如何睡觉。
  她窘迫又抱歉,十分配合地说:“我知道了。我这就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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