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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难追,总裁请止步-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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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傅嘉乐并没有就此打住这个话题,她转过身来,微微歪着头仰起下颚看他:“你有经验,你告诉我,和喜欢的人接吻是什么感觉?”
  宁远望着她,她眼底流动的光彩仿佛是头顶的大灯落进去的光,亮得不可思议,也盈满了好奇。
  “我忘了。”他不愿意去想起和杜雅之间的回忆,而除了她之外,也没有和其他的人有什么接吻经历,别人很少知道,其实他对于情事是有洁癖的,或许也是因为职业的缘故吧。
  傅嘉乐却当他是敷衍自己,有些发恼的瞪着他,下一秒却又忽地笑起来。
  宁远心生警惕的往后退了一步,可还是晚了,傅嘉乐已经扑上来,两条纤细的手臂没有半丝犹豫的缠住他的颈项,把他的头拉下来一些,随后踮起脚尖对着他的唇就吻住了。
  她的唇柔软湿润,还夹杂薄荷味道的牙膏气息。宁远没想到她不但胆大还极其厚颜无耻,强吻这样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他边去拉她的手边试图推开她,可她卯足了劲缠着他,软软的唇在他唇瓣上笨拙的滑来滑去,不得章法的乱吻一通。
  他忍耐的拧着眉想厉声训斥,可一张口她香软的舌就钻了进来,吮着他的舌尖一就的用力,像一条干渴的鱼儿终于觅着了水源,吮得他头皮都发麻,当下用力挣扎,终于将她甩开。不妙的是她身上裹着的那条浴巾在刚才的挣扎中不知不觉松开来,在她被推开时也跟着落了地,让她凹凸有致的曼妙暴露在他视野中一览无余。
  一时两人都有些呆住了,而宁远很快转过身,神情略显狼狈,脸色却已经有些沉下去:“你胡闹也该有个度,我不是你喜欢的人”
  傅嘉乐也回过神,赶忙俯身拾起浴巾重新裹住身子,不忘解释:“我不是胡闹,我刚才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
  “不论你怎么想,你都不可能从我身上得到‘和喜欢的人接吻的感觉是什么’这个答案,我不是你喜欢的人,你也不是我喜欢的那个。”
  听到最后那小半句,傅嘉乐的心沉了一下,却很快说:“抱歉吓到你了,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接吻在国外是很寻常的事情,我——”
  “这里是中国。”
  “……”
  宁远走出浴室,不一会传来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傅嘉乐一脸挫败的按着额头蹲下去,却不是后悔自己刚才亲吻他的冲动之举,反正亲都亲了,现在才后悔也于事无补。她是懊恼宁远竟然那么明确的告诉她她不是他喜欢的人,这未免也太打击她的积极性了。
  幸亏她不是玻璃心,不会这么轻易就退缩,来日方长,她总会让他爱上自己。
  她拾起掉在地上的药膏自己照着镜子涂抹有红点的地方,等乳白色的液体被身体吸收了这才换了条睡裙躺到。
  辗转反侧到凌晨才睡着,半夜睡得迷迷糊糊时她感觉身体有些不对劲,挣扎着醒来一摸额头,虽然不是很烫,但显然是发烧了。
  她拍拍额,又倒下去打算蒙住被子发汗退烧,却忽然想起什么,嘴角诡异的勾了勾,随即爬起来,出了房间就径直走向宁远的房间。
  宁远向来浅眠,她刚敲第一下他就听见了,下床开了盏床头灯走来开门,门刚打开,藿岑橙的身子就倒了过去。
  宁远以为她又要胡来,本能的往后退了两步,抓住她一条手臂沉声问:“你半夜不睡跑来我房间做什么?”
  傅嘉乐也不答,只抓着他的手覆上自己额头,手心传递的热度让宁远脸色一变:“发烧了?”
  他话刚落,她的身子又软绵绵倒了过来,这次他没推开她,眉头却蹙紧:“怎么体质这么差?动不动就发烧?”
  傅嘉乐其实只是低烧,但她做出一副很虚弱的样子,又用病恹恹的口吻说:“我以前每次回国都要烧好几次,医生说是水土不服。”
  宁远叹口气,轻拍她的脸:“那你去换衣服,我送你去医院。”
  “不去,我讨厌那里。”
  “那你想烧成炭?”
  “你给我弄点退烧药吃就行了,我头好晕,先去躺着。”说着她绕过他走向他的床。
  宁远当她是烧糊涂了,揉着额角说:“这是我房间,你回你自己去睡。”
  背对他的傅嘉乐偷笑一下,没听见似的走到他床边往上头一躺就不动了。
  宁远望着这一幕,顿时觉得头都大。
  等他从楼下找来退烧药端着一杯温开水返回房间时,她已经把整个身子藏进被子里蜷成了一团,眼睛紧闭着仿佛是睡着了。
  他走过去唤她起来吃药,她眼皮动了动,过了会才睁开,语气虚弱的口吻:“你扶我,我起不来。”
  看她病恹恹的,他也没多想,把手头的东西放下,坐在床边托住她两条手臂让她坐起来,然后把药和水递过去。
  傅嘉乐厌恶的瞥了眼他掌心里躺着的退烧胶囊,皱着眉吞毒药一样一口气把药吞了又赶紧大口喝水,不料喝得太急呛着了,把一张脸憋得通红,眼泪都咳出来。
  宁远轻抚她的背替她顺气,她顺势偎进他怀里,脸贴着他的胸口抱着他可怜兮兮的哼哼着,仿佛是一只受伤的猫咪。
  宁远瞥到她眼睫上缀着的泪珠,也不好推开她,但又不能就这样任她抱着,就说:“你吃了退烧药要好好睡一觉发汗,我抱你回你房间。”
  傅嘉乐本来就是打着发烧的旗号故意跑来他房间缠着他的,又怎么会这么轻易回去。她不动声色的咬了一口下唇,又逼出一些眼泪来,这才泪眼汪汪地仰起头来望着他说:“你不是说要好好照顾我吗?现在我生病了你要赶我走让我一个人自生自灭?”
  宁远瞥她一眼:“你在国外那么多年,没想到中文这么好。”连自生自灭都搬出来了。
  顿了顿,他问她:“你想怎么样?”
  傅嘉乐听他一副妥协的口吻,心头暗喜,却不敢表露出来,只说:“我以前生病都是妈咪或者外婆陪我睡。”
  “我不是你妈咪也不是你外婆。”
  “可你是甜甜的哥哥,那也就是我的哥哥,哥哥照顾生病的妹妹难道不应该吗?”
  “不是照顾不照顾的问题,你现在是让我。”虽然她在他眼中只是个半大孩子,但终归是男女有别。
  “……我只是借你的怀抱用一用,你不肯就算了。”她一副失望的表情扶着额从他身上退开,
  想着小时候她只要一扁嘴他就会心软答应她,可他现在变得这么冷漠,连她生病了求他他都没反应。
  可就在她要爬下床时,宁远却按住她的肩,随后把她带到怀里来拥着她躺下,还细心的替她盖好被子。
  “睡吧,不准动来动去,否则我二话不说把你扔出去。”
  傅嘉乐呆了一呆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成功地赖到他了。她克制住心头的狂喜,心想他其实也没有那么冷漠,只是没以前那么容易心。
  她想抬头去看他此时是什么表情,刚有动作,眼睛就被他骤然伸来的大手蒙住了,视野忽然变得一片漆黑。
  她撅了撅嘴,悻悻地趴在他胸口想着接下来要怎么做才能让彼此的关系更进一步,可不知道是药效发作了,还是他身上的气息有催眠的作用,她竟然不到两分钟就睡着了。
  宁远听到她匀称的呼吸声,苦笑了下,了无睡意的望着头顶的天花板,良久后才困意袭来。



  第一百九十七章我们扯平
  早上傅嘉乐被的一股胀痛憋醒时压根不记得自己是在宁远房里,下了床连鞋子都没穿就赤着脚火急火燎地冲向浴室。
  门是关着的,她也不管不顾,推开门冲进去就去找马桶,结果被眼前的一幕华丽丽的慑住了,瞬间呆若木鸡。只见宁远全身的站在花洒下,流水自他头顶一路蜿蜒滑落,仿佛一双无形的手,抚过他轮廓立体的五官、光洁的胸膛、腹肌紧实漂亮的……
  她震动地瞠大眼瞪着他那片乌黑地丛林,伫立其中的那根形状漂亮的器官暴露在空气中挺得笔直,在她看去时仿佛还和她招呼般动了动,让她莫名觉得口干舌燥,体内那种犹如被蚊虫叮咬过全身的感觉顷刻间又苏醒了,奇痒异常。
  宁远没料到她这么冒失冲进来,想遮掩已经来不及,手头也没有浴巾,只能转过身去,带上之前忘记拉上的玻璃门,阻隔她露骨的视线。
  傅嘉乐这才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不禁连尿意也被吓跑了,于是灰溜溜跑出来,脸红耳赤的钻进被窝里掩耳盗铃般捂住自己的耳朵拒绝听浴室传出的流水声。
  片刻后宁远洗完澡出来,傅嘉乐听到脚步声也不敢从被子里钻出来看他,兀自藏在被子里当鸵鸟。宁远瞥了她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的走去更衣室,出来时已经西装革履。
  他边戴腕表边走去床头的矮柜拿手机,傅嘉乐在被子里憋得快窒息了,终于忍不住掀开被子,对上宁远的探来的视线,她红着脸心急之下蹦出一句:“你昨晚看过我一次,我刚才看过你一次,刚好我们扯平。”
  宁远立即无语——这种事情也能扯平?
  他还是没什么表情,微弯身拿起手机放入口袋。傅嘉乐知道他很生气,于是解释:“我不是故意闯进去,是很想上厕所,但又忘记这是你的房间。”
  宁远还是不理她,冷着脸离开了。
  傅嘉乐懊恼的大喊了一声一头栽下去,过了好一会才突然想起什么,爬起来匆匆回到自己房里,从床底下扒出上次那副未完成的画,然后翻出画笔开始填补画中男人那片空白。
  快十点了她才下楼来,当看到早餐不是平时的豆浆油条烤吐司,而是清淡的小米粥和厨房特制的开胃酱菜时,她楞了一下。尤其在厨房告诉她这是宁远特别吩咐时,她简直要惊讶了,
  因为没想到他在生她气的情况下还记得她发烧不能吃油腻东西的事,不知道这是否代表了他心里其实有她?
  吃完早饭她回房睡了个回笼觉,没想到一睡睡过头了醒都醒不过来,还是管家上楼敲门告诉她宁甜甜从纽约打电话回来,她才浑浑噩噩爬起来,拿过昨天就关机到现在的手机开了机拨了通电话过去。
  纽约那边当地的时间是上午九点多,宁甜甜拿着电话站在房间的落地窗前望着楼下草坪上散步的父母,也不知道母亲说了什么,父亲突然停下来,侧过脸去看母亲,立体的侧脸轮廓被金色的阳光镀上了一层金光。而即使隔得这么远,她还是看清楚了父亲嘴边勾起的一丝宠溺的笑意,那是专属母亲的温柔。
  这样的爱情一直是她向往并且追寻的,她做梦都想拥有像父亲这样完美的另一半。
  “喂?甜甜?怎么不说话?”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她连忙敛神:“你说什么?”
  这边傅嘉乐忍不住翻个白眼:“不是你打电话找我?我问你有什么事。”
  听她这么问,宁甜甜才想起自己打电话给她的初衷:“我是来兴师问罪的,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连我都瞒?”
  傅嘉乐一时没反应过来:“我瞒了你什么?”
  “你还跟我装糊涂?小洛洛可什么都告诉我了,包括你恢复了记忆,回A市也不是为了什么实习,而是追我哥。”
  “……”傅齐洛那个小八公……
  “傅嘉乐,你可真不够义气,我们俩什么关系,你居然还瞒着我?那可是我亲哥,你就不怕我生气在他面前说你坏话诋毁你?”
  “不是我故意要瞒你,谁让你重色轻友,为了去纽约见你家那个谁,连一天都不肯多等?我都来不及告诉你,你当天下午就飞了。”
  “那你也可以在电话里告诉我啊,现在进展如何?和我哥到哪一步了?”
  说到这个傅嘉乐就忍不住挫败的直叹气:“我发现他根本就不是我记忆中的样子了,现在的他虽然温柔,可是对我却很淡漠,好像就是陌生人一样,就像对他那些看诊的病人,彬彬有礼却没有感情、”
  “拜托,你记忆中的他那时才十六七岁好吧?可他现在三十岁了,对于我们来说是大叔级别的男人了,你认为一个男人从少年到大叔这么长的历程会没有一点改变吗?再说了,我哥其实本质上就是这样的人,只是你没察觉而已。”
  傅嘉乐皱眉,刚想反驳,却又听宁甜甜说:“其实我哥哥还是很温柔的不是吗?只是他经历过了那么失败的婚姻,情路一直都不顺利,而且他内心很干净,对感情有超乎寻常的偏执,只是不轻易表露而已。对你温和,对你绅士,或许也是因为不愿意让自己和你有太多牵扯吧?但是,谁能保证我哥不会爱上你?”
  傅嘉乐一震,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
  “当然,我哥那时是对你特别的好,连我都嫉妒了,还和你争宠,你还记得吧?”
  傅嘉乐闭上眼叹息:“我还在想你刚才那番话的意思,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那就意味着我从来没有认识过他。”
  “你也别纠结这些了,赶紧跟我说说你和我哥的进展,我也可以帮你出出主意,尽早让我哥捧着玫瑰单膝下跪对你唱《征服》。”
  她嘴角一抽:“就怕到时候唱《征服》的那个人是我。”
  宁甜甜在那边笑,两人聊了一个多小时才挂断电话,而马上又有电话进来。
  这通电话来自巴塞罗那她供职的那家杂志社,来电人是杂志社编辑Sean,一个不到三十却唠叨成性的gay,在电话那端絮絮叨叨地催她交插画稿。她这才想起自己最近忙着自己的追夫大计,压根就忘了这件事,忙向对方解释要停稿一段时间。
  结果Sean又唠叨开了,抱怨她决定停稿前至少要提前向他报备,现在杂志版面设计与排版都已经定下,包括她专栏的那一块也预留了出来,就等她的插画稿了。
  傅嘉乐虽然感到抱歉,但素描底稿都已经没了,现在一时半会也没办法交稿。最后经Sean提议,她如果暂停插画,就必须在两天内交出一篇不少于万字的短篇情感故事放在她专栏上。
  她理亏在先,只能答应。4因为是同性恋杂志,Sean挂电话前一再强调她故事的某些细节一定要大尺度,要让人看得心猿意马血脉偾张,却又不会觉得恶俗。
  她在杂志社供职几年,自然了解Sean所谓的某些细节不外乎是指故事中两位男主人公的亲热镜头。
  她洗了把脸下楼吃了些东西和管家说了声不用叫她吃晚饭了,就又回到房间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工。
  她自小喜欢看书,又仗着文采好,写文章对她来说并不是难事,不到半个小时就构思出了两个剧情大纲,最后选择了其中一个更满意的。
  也不知道写了多久,室内的光线渐渐暗下来,她打开灯继续写,写到两位男主人在一家酒店的套房内翻滚亲热时她的手僵住了,停了许久都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往下写,因为她在情事方面的经验完全空白。
  她打开浏览器,在搜索引擎上输入文章,点开其中一篇一目十行浏览过,其中那些露骨而裸的描写简直比gv还过之而无不及,让她阵阵脸热,立即关掉窗口。
  静下心来很勉强的写了一小段,还是觉得不够大尺度也不够,她又在搜索引擎上输入几个关键词,眼睛盯着屏幕神色专注得连敲门声都没听到,还兀自照着页面上的信息念着:“男性的其实就是前列腺。因为整个腺体一直延伸到男性内部,你会发现在碰触到男性后门附近时,他们常常会突然间感到欲罢不能,这也就是为什么男性也可以给予男性的原因……”
  “你在找什么?”身后忽然蹦出一个声音,傅嘉乐太专注于屏幕上显示的信息,压根就没注意到身后有人,脱口就说:“啊。”
  等话一落她才察觉到不对劲,一回头就看到身后嘴角抽搐着脸色十分难看的宁远。她呆了呆,下一秒已经鬼喊鬼叫的站起来,踮起脚尖就手忙脚乱的边去捂他的眼睛边说:“我刚才是问你几点了啊。”
  宁远捉住她的手瞥了眼电脑屏幕,那满满一屏幕的、、等字眼让他额头青筋猛跳,最终却只是无奈地走出了她的房间,没有再和她说话。



  第一百九十八章带他回家
  S市海滩渡轮上。一个眉目清秀,满脸笑意的女孩儿拉着一个面色线条冷硬的男人坐在上面,她唧唧喳喳地指着四处地风景向他介绍,可是男人的面色却是露着困惑。
  “这里,我来过吗?”是男人带着磁性的嗓音,然而那双黑的透亮的眸子里却是带着困惑。这四周一切的景致对他来说都太陌生了,好像什么都想不起来,也好像都没有见过。
  可是,此时却也很明白自己的处境,失忆中的人,又指望能够记得什么呢?
  “哦,我不知道你在失忆之前有没有来过这里,但是你肯定不是这里的人,所以不记得也很正常了。”陶莎莎挠了挠自己的脑袋,有些尴尬地说道。
  今天他身体已经完全痊愈,所以医生让他出院了,因为要治疗失忆的费用实在太过庞大,而且也院方也不建议继续住院,加上住院也不一定有利于恢复,所以她今天就带他出院,回到自己家去了。
  虽然有些忐忑,但是陶莎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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