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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翎纪事之御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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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奏折里面的事情,想你也知道。每个折子都是地方上已经办好的案子,或者是事务,毫无破绽,但是你也有感觉吧,这些东西有问题,越完美,越有问题。”君懿低声凑到雪瑶耳边,说完了,继续呵呵两声。
  雪瑶无声地点点头,这倒是个正事。但是皇上这个样子,和情窦初开的怀春少女丝毫没有区别,真是没救了。来不及多想,雪瑶匆匆告辞出门去了。
  雪瑶离了御书房,向太医所走去,一路惴惴不安。自从逸飞恢复身份以来,她便来了几次,逸飞态度虽温和,却仍闭口不提和好或完婚之事,雪瑶心中也是无奈。
  不知道逸飞吃得好吗,睡得好吗?天气要冷了,善王府里可曾送来冬衣?
  一边想,一边绕过正门。偏门没有落锁,轻轻一推便开了,毫无声响。
  雪瑶轻移脚步,一声不响地走到第三个窗口下,那窗竟也没关,从窗口望去,榻上逸飞手中拿着蝇拂,在一堆正在风干的药材旁边睡着了。
  这一段地形,简直轻车熟路,这偏门半掩,定是逸飞给的暗号,要融冰了呢。
  这么说来也怪我,既然喜欢他,还有什么顾虑?若是用上雨泽那手,放低了身段,慢慢地偎过去,就算是冰山,也焐成一池春水去了,对吗?
  可是,可是,不是人人都能放下架子的,就算我知雨泽能做到这一步,我这等身份,总是学不来呢。
  胡思乱想着,雪瑶走进房内,细细的看那睡颜。
  这段时日,魂牵梦绕的人正在长成大人,肩膀似乎更宽了,颊边柔软的细毛也开始变成刚硬的胡须,并已有修刮过的痕迹。雪瑶伸手抚上他的鬓发,在耳边轻轻绕了半圈,在他脸侧亲了一口。
  逸飞还没有醒来的样子,呼吸匀称,嘴角似笑非笑,眼珠轻轻转动着,仿佛在梦中。雪瑶相思之情汹涌而来,忍不住在逸飞唇上又一吻。
  这嘴唇多年在梦中吻过,今日才成了真,已经由那软嘟嘟的粉嫩肉团儿,变成了有棱有角的温热触感,身旁幽幽的药材味道,竟然也变成了香。
  一吻已毕,雪瑶双唇还粘在逸飞嘴唇上,反复流连,摩擦着那细微的嘴唇棱角,舍不得离开。
  逸飞的双手在此时突然环住雪瑶,两臂猛然收紧,将雪瑶抱在怀里,一手还扶住了雪瑶的后脑。嘴唇上的触感一下子加深,带着药香的舌尖,湿漉漉地,颤巍巍地开拓了疆土,来到雪瑶口中。
  要说悦王陈雪瑶的薄幸之名,整个朱雀皇城皆知,在鱼水之情上,也早已不是生手。但此时面对逸飞,和对他人自是不同,莫名地生出几分小儿女的甜蜜感,感受也不由自主,带着一些天然的羞涩。感到他的舌尖缠上自己的舌尖时,雪瑶竟然吃了一惊,身形刚刚一顿。逸飞衬她在脑后的手似乎早有准备,略带霸道地把她了拨回来,手臂将她腰抱得更紧,一点也不容她逃脱。
  雪瑶被他识破了犹豫的心事,双颊一片晕红。逸飞表面上虽多年半冷不热,但心底早已热络起来,只是无从下手,今日初尝情味,只想多深入一些,将那舌尖不住地追逐着雪瑶的舌。这珍贵之极的初吻,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却情真意切,雪瑶伸手也抱住了逸飞的身子,胸口似乎被推了一把,一阵激荡,回应这吻时,舌尖竟然微微打颤,心中一片慌乱,却并不讨厌,反而无比满足。
  无意识中,雪瑶反客为主,跟逸飞的舌尖互相逗弄,却忽然从热切之中一下抽离,只是轻轻地接触着唇瓣,轻轻沿着逸飞的唇线,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舔。逸飞着急起来,双臂再一下收紧,不甘心地重重吻上她嘴唇,一边本能地用舌要挑开她的齿间,一边着急到轻声哼出鼻音。雪瑶故意拖延,忽然放松防线时,逸飞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这场亲吻,明明是两人在借着舌尖和嘴唇,来互诉相思,不需要为任何事道歉,也没有人为任何事服软,唇齿相擦,耳鬓厮磨,一来一回之间,彼此的信任在悄悄地堆积。
  室内安安静静,只听两颗心砰砰的跳动声响,和四片嘴唇中间轻微的水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雪瑶想要看看逸飞的表情,便睁开了双眼,却见逸飞也恰在此时放松了一些手臂,嘴唇从她嘴唇上离开了一些距离,志得意满地睁开眼睛,望着雪瑶笑道:“姐姐亲了逸飞,要负责的。”
  雪瑶笑着,伸手捏他耳朵:“好,从小便只知道要我负责,现在负了两个责了,也不见有人来讨债。” 
  逸飞侧过身子,拥着雪瑶一起横躺在宽阔的塌上,鼻尖抵着鼻尖,低声道:“那时姐姐付不起。现在付得起,一定要讨。”
  “就怕你不讨呢。”
  “姐姐先还我定情物来。”逸飞张开手,翘着嘴角笑起来。
  雪瑶从怀中拽出一根红绳,绳上是贴身仵得温温热热的两枚玉,一枚翠绿孔雀,一枚脂白平安扣。小心解下孔雀,与逸飞重新挂回颈间。
  逸飞抬起头,嘴唇从雪瑶唇上擦过,顺势又亲了一口,展颜笑道:“这次就算姐姐要反悔,我也再不改主意了!姐姐便等着负责好了!”
  君懿托着腮,又把昨晚事情在脑海中过了一遍。
  先是灵虎跑来汇报,接着她便无心做事,赶紧将手头事处理,赶回未央宫。
  刚到宫门,见朝升和夕照面有难色地在门口徘徊,看到君懿回来,撩起衣衫就要跪下,纷纷说:“小嫔们疏忽,请陛下责罚。”
  君懿略有惊讶,止住了她们慌张的举动。
  朝升眉毛紧蹙,一双手不安地拧着衣带,低头道:“皇上,公孙当宫他……睡着了……小嫔们不敢吵醒,但是按例,公孙当宫应当等您回宫再做打算……小嫔们疏忽,请皇上定夺,小嫔们任打认罚。”
  一向笑嘻嘻,眼如弯月,面如晚霞的夕照,也面色如土,抿着嘴,低头嗫嚅,快要哭出来了。
  君懿忍俊不禁,摸摸两位大仕女的额头:“不是你们的疏忽,是朕的疏忽。公孙当宫一派纯真,丝毫不懂规矩礼节,朕应该先知会你们。这事只有你两人知道?”
  两位仕女忙不迭点头:“小嫔们怕小仕女们爱热闹,所以为当宫沐浴后便遣散她们去了,一直是我俩在这里守着。”
  夕照先反应过来,食指点在唇上,面色好转:“陛下,今晚有什么事,我忘记了。”
  朝升也跟着点头,面露喜色:“哪有什么,一切都没事。”
  身边都是些妙人,君懿喜上眉梢,莞尔一笑:“这就对了。”
  走进寝宫,朝升和夕照吓得不轻,赶紧放下帘子,便一溜烟消失了。
  君懿躺在暖塌内侧,觉得有些拥挤,推了推苑杰,苑杰便乖乖地向外让,还翻身向着君懿的方向。少年轻微的鼾声,也随着翻身消失了。
  君懿静静地看着苑杰。白天未曾仔细看看这个小当宫,夜晚看来,一副刚成年稚气未脱的少年样貌。脸型略有些棱角,但双颊柔软,泛着蜜桃般的粉红色。鼻梁不算高,眼窝也不算深,皮肤略显麦色,长相上其实并无特别出色处。若是不知他的出身,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把这个小男孩和“少年武士”这几个字连在一起的。
  花名册上写,苑杰兵马娴熟,自幼读兵书,看列阵,营地里长大,已有一些战场历练,诗文方面却完全外行,为人诚实直爽。这样的男孩子最好属于沙场边陲,怎么可能进入这深宫,他要如何消磨这种无所事事的悠长时光?
  想到苑杰的姓氏,君懿便有些释然:公孙家的分家,想要出头,也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他们一定很庆幸,孩子长得仪表堂堂,可以送进宫来,他们还有些许翻身的机会。
  可怜天下父母心。
  也可怜了孩子,被送到这样违背天性的地方来。
  下午灵虎也来说过寒鸦宫的情况,敬茹三天后会送来具体修葺内容的图纸和奏表。在那地方住了月余,真是为难他了。不管他以前的身份是什么,在皇上身边,成了御夫君,他的命运已经改变。
  这孩子一定是许久没睡好,君懿合上眼睛,听着再次响起的微微鼾声。
  有人在身边睡的感觉,暖过床下的热气,心里,也变得暖暖的。
  手中奏折仅剩一本,君懿随手写一个“准”,起身回未央宫。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8 章

  此刻的昭阳宫内,鹊御君公孙玉杰执笔,正在为手中丹青敷色,桌案对面,摆放着一盆淡紫色的绣球菊。刚刚铺了一层底色,换了小笔,正要细细描画花瓣,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公孙玉杰放下笔,抬头看门。
  门帘一挑,走进一个青年,长身玉立,峨冠凌云,正是鹄御君权灵竹。灵竹经束阁苦读之后,面上一副骄傲的神色更甚,也显得更成熟了些:“玉君,久见了。”
  公孙玉杰拿起案边布巾,将手指和指甲擦干净,一面笑道:“今天刮得什么风,居然把竹君从藏书阁里吹出来了。”
  灵竹在玉杰处从不拘谨,直接在茶桌边坐下,拿着品茗小杯把玩,放下了进门时拿在手的一卷书。那书看来颇有年头,竟然还是木椟穿成的。
  玉杰在他对面坐下。宫女忙上来点火烧水,灵竹像此间主人一般直接点菜:“雀儿,我吃玉君私藏的雨水,不吃这些寻常井水。”玉杰的宫女雀儿笑嘻嘻地应了,提壶走开。
  “我看你神色不快,有事就说,从哪逃出来的?”玉杰看了一眼那卷古书,顺手拿起来翻了翻,古篆字不好辨认,又放了回去。
  “被我大堂哥说得受不了呗。”灵竹一脸为难神色。
  “灵虎不总是这一套吗,听听当耳旁风就得了,当真恼了可不好。”玉杰想到灵虎讲话时满脸胡须颤动的激动样子,忍俊不禁。
  灵竹在席上坐直,伸了个懒腰:“这样也就罢了,咱们陛下昨日临幸一个新郎官,我哥也得责怪,说若不是我不懂事,不讨皇上喜欢了,才不会轮到别人,家门不幸之类的,念得我头都大了,幸好书楼旁边没什么人经过,我跑得不知道有多狼狈,丢脸极了。”
  玉杰对这个消息见怪不怪,神色平静,接过雀儿递来的水壶,将热水注入茶壶:“皇上年余来都少有临幸,能想起新人来也不反常,我看你也经常去皇上那里晃晃,免得灵虎提心吊胆的。”
  灵竹鼻中闻着茶香,目不转睛地看着茶壶,手中杯子已经伸了出来:“咱们皇上最近批折子议事的时间特别少呢,我听他们说,朝上都没什么事,下面群臣都做完了。”
  玉杰执壶洗茶,手微微一顿,蹙眉道:“这事体不大对。”
  灵竹一边讲话,一边思索,神色凝重,又开始把玩手中杯子:“玉君也感觉出来了?我也觉得不大对,却没立场找陛下说。我想皇上一定也有感觉。不说这个了,我是来跟你说,昨晚临幸的新郎官,也是你公孙家的人,叫苑杰的。”
  玉杰将灵竹手中杯斟满,眉头蹙得更深了:“苑杰?我没听过这名字。”
  权家也是大望族,灵竹对此类事情也见怪不怪:“约是那种远到不能再远的分家了。你家这小兄弟比我还不通人情,全天下都知你在宫内,换了别个,早来走动了,你却现在还不知呢。”将茶杯放在口边,嗅到一份清雅淡香,含上一口茶汤,鼻腔和口腔中都布满了若有若无的温暖和空灵之味,灵竹舒服得闭上眼,慢慢享受。
  玉杰失笑:“家门太大,也不大好嘛。”为自己斟上香茶,浅饮一口。
  这茶……怎么有些酸?
  玉杰抬头看看灵竹陶醉的样子,摇头苦笑。
  怕不是茶酸,而是自己心中的酸吧。
  想当初君懿做太女之时,自己日夜在左右,亲侍汤药茶饭,倒也相敬如宾,一直恩爱不断。去年病愈之后,皇上竟是谁也未曾招幸过,虽说不忙,却没有任何消息。虽然也派人打听过,但皇上行踪,做御夫君的总不好一日三问,有失体统。
  可想不到,秋水望穿,却等来一个这样的消息。
  玉杰胡思乱想,灵竹见他神色,也有几分明白,捧着茶道:“玉君,你别多想,不然我们去看看他?反正我不敢回承明宫,跟你一起,我大哥看见才能不责怪。”
  一出门,一向冷淡倨傲的灵竹不禁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去未央宫的路上,再没这么热闹的。
  目前后宫之中,就数两位御君为首。那些品级不上不下的执礼、行走们,在未央宫周围打转,三三两两不知说些什么,见到这两位御君到来,慌忙收声,排列在两人身后。两人也只得收起刚出门时的玩笑样子,挺直脊背缓缓前行。
  八九品的新郎官们不敢去未央宫,都在御花园扎堆,见到两人带领众多中级郎官路过,慌忙起身作揖。一路遇上好几拨新郎官,有的凑上来想说些什么,却被旁边人拉住。
  玉杰用余光瞟过这群后宫郎官,与灵竹换了下颜色,灵竹一副忍不住笑的表情,眼光把玉杰从头到脚扫一遍,又扫一下自己,玉杰也破功笑了。
  可不是,这些郎官们,一个个皆是有备而来,眼看着是精心装扮过。冠冕齐全,配饰叮当,五光十色的金啊玉啊,耀人眼睛。只有两位御君,穿着常服就跑出来溜达。
  玉杰和灵竹踏上宫阶,身后的郎官们止了步。走到大门口,铁衣宫卫和内侍们目瞪口呆。内侍跑来低声问玉杰:“玉郎官,小的……需要把各宫郎官都通报一下?”
  灵竹已经笑得肩膀抽动,低声道:“早知这么热闹,我早就来了。”
  玉杰瞥这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一眼,低声道:“让其他人在门口等着,我和竹君进去。”内侍慌忙擦了一把冷汗。
  苑杰从未享受过这等炙手可热的待遇,朝升和夕照听说是玉郎官和竹郎官来看望,慌忙把苑杰原本就整整齐齐的装容,又理了一遍。
  苑杰按照仕女教的,拱手立在外厅门口,声音有点发颤:“向御君大郎官见礼。”只见鹅蛋脸的秀气青年微笑道:“自家兄弟,何必客气。”他身旁这位带着峨冠的郎君就不一样了,一张俊脸笑着说不出话。倒是朝升上前一边给他拍背一边玩笑道:“竹君,你就歇歇吧,小嫔看你今天笑了好几年的份儿了。”
  互相通名之后,苑杰才恍然大悟,原来面前这位大郎官,就是自己从小的标杆,父亲每次教训自己必提的本家三公子。
  对了,父亲说过什么来着……进宫后赶紧找机会,拜会三公子……
  啊!完蛋了。
  我自己没去找人家,在这个档口,人家来找我了!
  苑杰即便迟钝,也明白昨天意味着什么。
  二十多位新郎官入宫,只有自己一人得了“恩泽”,还在鸾凤榻上睡到日上三竿,恐怕早就在宫中传开了,不止是这两位御君,还有同期的贤郎、当宫们,还有皇上做太女时候,就已经是郎官的那些执礼们,行走们,侍奉们……
  完了!完了!!连皇上都没见到就结下了一宫的梁子!
  苑杰觉得眼前昏天暗地,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苑郎官不要害怕,我们俩只是来看看,并无别的意思。”灵竹终于乐完了,说了句话。
  苑杰看着灵竹习惯性抬高的下巴,一副虽然在笑,却倨傲骄狂的神情,暗暗吞了一下口水。
  正尴尬时,门外内侍高声呼道:“銮驾回宫,恭迎皇上!”
  君懿凤辇一路回宫,路边风景全是花花绿绿的郎官们,一群又一群,见过的,没见过的,看看这数量,恐怕是倾巢而出。
  想想戏文中,那些家中几位夫婿争风吃醋的样子。记得小时候,自己最爱看这类戏码,每每笑得前仰后合,甚至还常常笑话雪瑶,今天想起,不料有些后背发冷,急催凤辇,将下面抬辇的内侍们跑得气喘吁吁。
  一下地,君懿便吃了一惊,怎么路上一群群的,到了这里还有这么多人?所幸方才预计的混乱却并未来临,那些六七品的侍奉、执礼,都是太女时期的郎官,知道谨守礼仪,都在未央宫外排列着。君懿一路走来,请安之声不绝于耳。
  一段路似乎长得没边,踏入室内,君懿方才暗暗松了口气。看到多时不见的灵竹,也是笑眼盈盈的样子,自己也忍不住笑道:“竹子一笑,朕就知道当年烽火戏诸侯的乐趣在哪了。”
  灵竹一面笑一面抚胸口:“陛下可别拿臣这么比啊!”
  玉杰看他两个笑闹,更添几分酸涩,微笑着看君懿的脸:“久违陛下,怎么就如此清减了?”
  君懿摸摸自己脸侧:“朕还好,倒是玉儿瘦得明显些。你别担心朕。”
  玉杰闻言,脸上红得发烫,只当是她拒绝,一句回话也说不出,只能木然点点头。
  君懿转向苑杰,只见苑杰仍然笼着袖子站在原地,低着头未抬起,心中有些好笑,道:“公孙当宫,何不抬头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9 章

  苑杰抬起头来,定定地望着君懿。饶是他也见过些风浪,但这种阵仗还是第一次遇见。君懿看苑杰眼中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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