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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心,有贼-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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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这人就是看不得她好声好气的样子!心澄气得手抖,挥起一拳朝他打去,不想还未近身,草木间却传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嗖嗖嗖。” 
  因着刚才有过一番打斗,二人当下警觉起来。心澄瞧了下伤口站起,刚一站定却被动作利落的萧迟给护在了怀里。
  “萧……”
  “嗖嗖嗖。”声音依旧在响,方位约莫是在二人正后方。
  萧迟的目光去了那树丛一眼,见动静尚小也不似敌人埋伏,便轻笑了声,悄声道:“嘘,别动。”
  “松,松手!”心澄不由反抗。即便她警惕着那微弱的动静,但此刻终究乱了心神,连说话都少了几分底气。
  萧迟没有回答,瞧了她一眼,又迅速将她抱了起来。
  “啊!”心澄哪有这样的心理准备,被他这么一抱不禁惊诧出了声。可令她愤恨的是,明知自己被人吃足了豆腐,这会儿却不宜动静太大,只得憋着气捂住嘴,用眼神鄙视着眼前的男子,顺手抓住他的耳垂往死里掐。
  锐利的目光如冷箭一般朝他投来,萧迟一阵无奈,这时,原本草丛窸窸窣窣的声响竟转变成了人的呼救声。
  “救命啊……”
  二人同时一愣。
  “救命啊……我不行了。”
  确实是人呼救的声音,二人相视了一眼,目光交汇,暗潮汹涌。心澄看萧迟一脸从容,心中恼怒不已,抡起一拳就砸向他胸口。
  “唔!”一记闷哼传来,萧迟顿时放了手,捂着胸口吃痛地后退,退了几步抬头,眼里透着哀怨凄婉,他干咳了一声,可怜兮兮地说:“第二下。”
  “活该!”心澄又是一个白眼,说完一瘸一拐地转身,牢牢盯着靠近身后的树丛。
  萧迟见她踉踉跄跄的样子直摇头,赶忙跨着步子到她前方,阻拦道:“我扶你吧,即便不是危险,你也别逞能。”
  心澄瞥了他一眼,心里还是有些排斥,不过瞧着他并无戏弄之意,犹豫再三还是搭上了他的肩,说:“先过去瞧瞧。”
  萧迟点点头,这才捡起包裹抓好她的胳膊,免得横生枝节。
  二人缓缓走到声源处停下,扒开那茂密的树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身着鹅黄色纱裙的女子,女子头朝地,四肢张开呈八字形平躺,嘴里依稀喊着:“救命啊……”
  心澄见了这“惨状”顿觉哭笑不得,心想,好好一姑娘怎这般豪迈。
  呼救之声骤然停止,地上的女子似是感觉到人靠近,吃力地抬头,见隐约有人影在前,便又虚弱地喊道:“救救我……”
  虽不知女子来历,但此刻她满脸土渣秽物,又这样俯卧在地,形容委实狼狈,心澄心生怜悯,借力微微蹲下,扶了她一把说:“姑娘你怎么了?”
  估摸着是觉得吃力,女子将头抬了一会儿又忽然垂下,闷闷道:“我好饿……”
  “……”
  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答案。二人都有些意外,意外的同时又觉同情,心澄扶着她,想起先前塞进包袱里糕点,便转头对萧迟说:“把包袱给我吧。”
  萧迟没有说话,分别瞧了眼两个姑娘,随即把鼓鼓囊囊的包袱递给心澄。
  心澄接过包袱打开,从里掏出先前买的绿豆糕送到那姑娘面前,“这里有些糕点,姑娘若是饿,不妨拿去先果腹。”
  食物的香味传来,女子不知哪里来了精神,见了那绿油油的点心两眼放光,一手抓过那糕点就往嘴里送去,眨眼功夫就把两个糕点吃了个精光。可那女子显然意犹未尽,慢悠悠地坐起来,对着二人羞怯道:“请问,还有不?”
  “好像……”看到她恢复精神,心澄也莞尔一笑,她往包袱里摸了摸,又摸出一块拿给了她,说:“嗯,还有一块。”
  女子接过来毫不客气地往嘴里塞,吃着吃着,如释重负,“还以为我会死在这呢。”
  心澄不由关切道:“姑娘为何一人在此?”
  “我……”话音未落,女子打量的眼光从二人身上扫过,若有所思道:“我要去一个地方,但是吃的没带够。到了这便是饿地无法动弹了。”说完停顿了片刻,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朝二人抱拳道:“多谢姑娘公子仗义相救,祝你二人永结同心,百年好合!”
  “多谢。”
  “谁跟她百年好合!”
  女子懊恼地抓了抓头发,“原来你两不是一对的啊?”
  “是一对。”
  “才不是!”
  知道他两意见不合,萧迟只得耸耸肩,抢在心澄前头回答:“是,一对死对头。”说完,他看向口气不善的某人,脸上洋溢着让她心里发毛的笑容。
  心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恶狠狠道:“没错,正如这位公子所言!”
  女子朝着二人眨巴眨巴眼,心知自己不宜再多言,便同二人笑了笑,恭敬道:“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他日若有缘再见,定当为二位效犬马之劳!”说罢,她也不顾仪容之糟糕,转身扬长而去。
  “那个,姑娘……”心澄根本拦不住,唯有看着人背影叹气,其实她并不是对这姑娘有什么兴趣,一般旅人出门在外都知道备足干粮,而这姑娘像是没什么心眼,这样离去还真让人为她捏把汗。
  “嗯,是个好姑娘。”萧迟终于出了声,站在一旁似笑非笑。
  心澄听了不禁一愣,这人竟然起了色心?如此想着,心中更是气闷,轻蔑道:“你若是在意人家,何不上前去追,干吗这样口是心非的,以你的身手跟上她根本不是难事。”
  萧迟摇摇头,神色暧昧,“不,我只是很欣赏她的眼光。”
  “眼光?”
  “嗯。”萧迟应了应,将手环上她的腰,“这姑娘眼光确实好,一看就知我两是一对神、仙、眷、侣。”
  “……萧迟!”
  “唔!”
  今日对萧迟而言真不是个好日子。他敛着眉又一次后退,眼里满是委屈:“郡主,这已是第三次,若这样下去真要砸出心疾来了。”
  “我……”心澄一时语塞。
  她只是生气,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生这个人的气,可听他这样说,又有些犹豫,不知该怎么面对他痛苦的神情。
  心澄抿抿唇,拉住外袍转身,只听“咚隆”的轻响,脚边好像掉了一件器物,她定身蹲下,捡起那物,“这是……”
  “似乎是绮罗帮的信物。”萧迟淡淡道。
  

  ☆、郡主不在意

  对江湖众人而言,绮罗帮算是个神秘的帮派,不知帮主为何人,也不知帮众有多少,可它的名头却为人所熟知,其原因就是一神乎其神的宝器——如意环。
  据传,这如意环是个伸缩自如的圈,出招时,它会如蛇一般将人紧缚起来叫人是无法挣脱,唯一的路就是气绝身亡。如此说来,兴许这世上已无真正见过如意环的外人,因为但凡见了此物的人都已命丧黄泉。
  还真有些玄乎。
  心澄对这宝器也是觊觎已久,不为杀人,只想亲眼瞧瞧此物的厉害之处。可惜寻遍了大江南北都找不到绮罗帮的踪迹,久而久之也就将这目标渐渐淡忘,直至现在萧迟告诉她有关绮罗帮的线索。
  心澄看着手上如令牌似的器物不由出了神。她想不通的是,这上面既无字迹,也无其他特别之处,一眼看过去,兴许就是做工精致些,如何知道这就是绮罗帮的信物?
  “郡主如今有伤在身,只能请您在寒舍屈就了。”
  瞧见那笑盈盈的身影站在面前,心澄这才回过神。这回算是羊入虎口了,原本她并不打算到这天水来,奈何脚伤一时碍了行路,这才被那乘人之危的萧迟拐到了他天水的窝——碧霄斋。
  心澄懊恼,却也没法反抗,思及方才各种亲密,更是羞恼异常,赶忙将那“令牌”揣进了怀里,嘀咕道:“你何必背我回来,我一人勉强也是能……”
  “小弟弟!”
  说话间,门外突然传来了人声。一听这轻佻的声音,萧迟的脸立马黑了下来,起身一转,便见一个魁梧壮实的青年站在他身后,看着心澄稀奇道:“小弟弟,你终于回来了,哎哟,这哪儿拐来的姑娘,这么水灵。”
  “死鱼眼你别胡闹。”萧迟有些尴尬,拦住他把人往外推,阻挡间偷瞄了眼心澄,那脸色别提有多难看。
  心澄的心里头到是咯噔了一下,抬眼看来人,此人衣着朴素身形健壮,面容乍一看也算是俊朗,只是那双眼睛瞧着奇怪,而这口无遮掩的样子更是叫人难生好感。
  “小弟弟,我哪里有胡闹?我可从来没见过你把姑娘带回家,这回算是开窍了?”“死鱼眼”看了看两人,笑嘻嘻地调侃道。
  这话一出,两个当事人自是窘迫。心澄坐在床上,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本来萧迟那些心思与她都无关,可被此人一讲,反倒显得她很特别,苍天可鉴,对这讨人厌的家伙,她可不要什么特别啊!
  眼见心澄不出声,萧迟到底忐忑,对“死鱼眼”的态度更是强硬:“我随你出去便是,别杵在这里胡言乱语!”
  这“死鱼眼”显然是个爱捣乱的,非但没有闭嘴,反而变本加厉,对着心澄笑道:“咦?看样子,姑娘你还没答应他啊。这好!姑娘,在下林淼,是萧迟的发小,在隔壁街开棺材铺,虽然家底不厚不过胜在做人实在本分,若是姑娘觉得萧迟此人不可靠,不妨……”
  “死鱼眼!”真是误交损友,萧迟终于按耐不住,恼怒地瞪着面前人,再顾不得什么友谊交情,急急忙忙把人往外带。
  林淼的身躯虽是精壮,但个头却只到萧迟的肩膀,哪经得住萧迟这么个折腾法,忙道:“小弟弟,别这样,我这不是想念你么,不如咋们去紫逸楼喝杯去,听说那来了新的花魁,会弹琴会唱曲,现在风头正盛呢。”
  “不去。”萧迟蹙了眉回道,说罢,便是连推带搡地把人朝外赶。
  寻人喝酒还遭人拒绝,林淼心里不乐意了,半个人已在了外头却还欲朝房门里面挤,一边挤一边喊:“姑娘啊,你可擦亮眼啊,这公子就是和你玩玩,他心里头可早有人了,可别被他骗了去啊!啊……!”
  惨叫声回荡在房外,心澄愣了愣,片刻后松口气似得躺了下去。
  其实她不在意,真的不在意,不管萧迟心里有谁她都无所谓,因为自己从来只是讨厌他罢了,可是……
  “小弟弟算什么称呼。”
  ***
  萧迟送客送到了后院大门,一时间气血还真有些上涌,虽说那点嘴皮子功夫自己也不差,不过比起这个“师傅”来还真是小巫见大巫。
  林淼挡住他,瞧着他青筋都快暴起,却也只是笑,笑得开怀舒畅痞气十足,“小弟弟,我可好多年没见你黑脸了。”
  萧迟冷哼了一声,埋怨道:“林淼你若想要寻我开心,大可找别的时候。还有,那称呼是不是可以改口了?”
  “小弟弟我听着挺不错的啊。” 林淼狡黠一笑,见他面有忧色,便是劝慰道:“萧迟我这不是替你着急么,你说说看,你追里头那姑娘都这么些年头了,可曾见她回应过你什么?若真是喜欢这心啊早就被捂化了,怎会让你一直这样掏心掏肺却不做一点表示?”
  原来他是看出了她的身份所以故意说的那些话,萧迟虽然明白他一片好意,却还是面露不耐,“这是我与她二人之间的事,恐怕谁都没法插手,只是方才你这样失言,她心里兴许又要多想了。”
  “你这死心塌地的劲还真是得你爹真传。”林淼由衷地叹了口气,转念一想,又道:“不过萧大公子,虽说你不常在天水出没,这城里的姑娘可多少都知道碧霄斋的公子生得英姿勃发俊朗潇洒,若你要想找个伴,估摸着来投怀送抱的都不少,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林淼,你……”萧迟顿觉无奈,眼中也多了一抹惆怅,“我只是,为我曾经犯下的错做些补偿而已。”
  “呃……”两个男人说这种话题还真有些怪异,更何况自己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发觉好友情绪低落,林淼立马转移了话题,“不,不说这个了。说话紫逸楼你真不去?”
  林淼并不是会随意邀约的人,这点萧迟是清楚的,见他又提及此事,便收收心思,敛眉问道:“那里可是有什么线索?”
  林淼耸耸肩,装着一副“不去你会后悔”的神情,“线索到不一定,不过我预约帖也送出去了,你怎么也得赏光同行吧?”
  萧迟偷偷望了望里头,沉默了片刻,依然坚决道:“不去。”
  说罢,他自顾自地回头朝里走去。
  林淼到是没马上走,站在原地抓了抓头发,心道:萧迟啊,没你作陪,只怕人家紫逸楼的鸨母会把我赶出来。

  ☆、郡主要离开

  紫逸楼是全天水最出名的青楼,生意本就红火,近日来更是门庭若市,不少客人还是慕名前来的,引得老鸨做梦都在偷笑。
  至于原因吗,自然是这新来的花魁。
  此时花魁姑娘的闺房里,真是好一派忙碌的景象。
  “姑娘,这几日的帖子都在这了,您是自己挑,还是让我和小雀帮着一起挑?”
  望着堆积如山的帖子,两个小丫头是兴奋不已,要知道这些帖子可都是钱啊,挑上几个大户人家的少爷老爷来做客,别说是她们伺候的姑娘,就是她们也能捞得一笔,心里别提是多起劲了。
  命好的时候还真是拦都拦不住,她们伺候的姑娘是紫逸楼的头牌,要听她唱曲的人已是多到得拜帖预约。不过说来也蹊跷,她们姑娘到这不过几日,这风声却是盖过了隔壁楼驰名的豆腐花,全城的人都知道,紫逸楼有个会唱曲的绝色姑娘,名唤楼莺莺。
  和丫头们的兴高采烈不同,她们侍奉的莺莺姑娘此刻正恹恹地趴在桌上,别说是看帖子,就连头她都不愿意抬一下,扫尽了丫头们的兴致。
  两个丫头瞧她没什么精神,心里可是着急,忧心忡忡道:“姑娘姑娘,你没事吧?”
  楼莺莺摇头。
  真是奇了怪了,这几日她找遍了整个屋子都见不着那块符牌,瀑布那也回去寻过,连点影子都没瞧见,这可怎么办?堂堂副帮主丢了信物,说出去还不被笑话死!
  心里虽是郁闷,嘴上还是敷衍道:“我没事。”
  两个丫头听到回答,不由面面相觑,说是说没事,可这哪像是没事人的样子呀。小雀拉拉旁边人的袖子,示意她上前说些好听的,另一个怕是不大情愿,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儿才道:“莺莺姑娘,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不妨说给小梅听?”
  “我找不到那……”话说一半,楼莺莺苦着脸抬头,见她们心惊胆战的模样,只好改口道:“还是不管了,先看帖子吧。”
  丫头们顿时松了一口气,激动地拿起几份帖子往楼莺莺的怀里塞。
  “姑娘,今明两日已经排满了,你看后天是让王家的三公子来好呢,还是康家的老爷?我听说呀,那王公子不是天水人士,此番乃是特意前来听姑娘唱曲,可费了不少心思呢。”
  “小梅你可别这么说,来听姑娘唱曲的人,哪个不是花了心思的?要我说呀,还是霍家二少爷好,人在天水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若是能让霍二公子满意,指不定能有皇亲国戚来听姑娘唱曲呢!”
  “你们两个都闭嘴!”楼莺莺也不傻,两个丫头你一言我一语,显然都是收了人的打赏,心里本来就烦,这会儿有人在旁叽叽喳喳更是叫她头疼。她不满地推开二人,自己从厚厚一沓的帖子里挑了一份出来。
  小雀和小梅已是来不及阻止,见莺莺不搭理她们,便也知道这招没戏,只得偃旗息鼓陪着她一同阅贴。
  其实拜帖的内容大同小异,多半是赞美楼莺莺的说辞,表达一下希望她给自己献艺的愿望,唯一差别明显的恐怕只有落款。这不,小雀就立马看出了不对,疑惑道:“咦?两个‘水’字在一起怎么念呀?”
  一旁的小梅也是满头雾水,“是呀,我也没见过这个字。”
  经他们一说,心不在焉的楼莺莺也看向了落款处,过了半晌,意味深长道:“嗯,这人很是古怪。”
  两个小的皆是一惊,暗叹:不愧是头牌的姑娘,一眼就能看出此人的古怪,到底是有一番真知卓见的。
  “姑娘如何知道此人古怪?”小梅一脸崇拜地说。
  楼莺莺睨了她一眼,故作深沉道:“连名字都写错,这还不古怪吗?明显这个人应该叫林水水,”说罢她又看了看拜帖,口气不屑道:“好了,就他吧。”
  ***
  那日心澄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发现萧迟外练剑,便从床上起来,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
  彼时窗外已是霞红日落,熟悉的身影在夕阳下凝成一道影子,那影子伴着他潇洒利落的身姿,时而扩散时而收敛,和落日余晖相映成趣。
  她本是想询问绮罗帮的事,因为他突然给出了线索,后来却又只字未提,这让她不得不心生在意,只是那场景却让她莫名驻足。
  犹记得那一天,似乎也是在这样一个夕阳下,他挥舞着折断的木剑站在自己面前,眼神木然却又决绝,她害怕甚至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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