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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隐婚之叶少难防-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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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不离婚,成了最划算的选择。
  许凉心里正盘算计较,忽然听他说:“你今天因为听了林雪禅说的那些话,才挂我的电话?”
  她心里一惊,他已经知道今天发布会上的事了?
  眼珠子乱转,许凉磕磕巴巴地问:“你怎么知道……今天她说了哪些话?”
  叶轻蕴冷哼一声:“笨得气都喘不过来,还经纪人呢,连别人是不是演戏都不知道!”
  许凉气弱地维护自己道:“我智商不差的好吗?好歹小学的时候我还跳过级的”
  叶轻蕴不屑一笑:“智商这两个字和你有关系吗?”
  和他顶嘴她从来没落着好。她只好投降,另起话头:“你刚刚和林雪禅分手了?”
  “分手?”,叶轻蕴抿起的嘴角和闪着冷光的眼眸看起来异常凉薄,“在一起又分开的两个人,才叫分手”
  他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说完闭目养神,不再管她。
  一直到车停下两人都没再有过交谈。
  下了车,许凉呵出一口气,面前的空气有了一层白雾。
  雨夹雪更大了一些,天色又苦又重。叶轻蕴穿上深灰色的大衣,带着许凉往一个茶馆走。
  茶馆有些年头了,藏在一条空幽的巷子尽头,后面则靠着一从竹林。
  外面是一片空地,这时候太冷了,无人光顾。可掀起茶馆的一块布罩门帘却又是另一番景象。
  里面很热闹,摆着二十来张木桌,每张桌子都有人,三五成群,桌上摆着茶点。
  但却并不显得拥挤,茶馆里面很宽敞。人多又有地暖,按理气味不会太好闻。不过许凉却闻到一股橘子皮的清香来,用果皮来清净空气,也不得不说老板有巧思了。
  这些人真是好会找地方,四壁贴着精致的茶经竹简,桌上一杯盖碗三花,台上正唱着戏曲,旦角俏目含颦一句:“谁是我的意中人?”,台下老少爷们齐喊:“是我,是我!”
  气氛更热闹了。连叶轻蕴也嘴角带笑。
  两人站着看了没两分钟,就有一个笑眯眯大肚皮的白胖中年男人过来打招呼:“要不是外面明明白白的雨夹雪,我还当吹起一股东风,把叶先生给吹来了”
  叶轻蕴颔首道:“赵老板生意兴隆啊”,又为许凉介绍,“这位是茶馆的赵老板”
  许凉含笑道:“赵老板,你好”
  赵森保连连摆手:“不敢当,不敢当”,接着便带着两人到前排空位坐下。
  两人坐下的地方算是得天独厚,正对戏台中央,台上人一举一动都清清楚楚。许凉一看就知道,叶轻蕴是提前打过招呼的。
  “饿不饿?这里的白汤面很有名,不比家里的差。这种氛围下吃更有味道”,说着叫来茶博士,让上一碗面来。
  这时候吃什么面啊?白汤面一听就是这里的招牌早点,可这会儿已经临近中午,再加上早上被他那顿千篇一律的叶氏早餐塞得空不出胃来,哪儿还有心思细品什么白汤面?
  旋即一想,许凉不由自主地撇撇嘴。他还是那一套,怕自己出去吃些他看不见的东西,总担心不干净,先把她的肚子填满,身体也不会被他以为的“脏东西”给糟蹋了。
  这是的,这种男人只有自己受得了,指甲缝里都是心计。
  面端上来一看,真不是叶轻蕴乱夸口,加工精致,鳟更鹅脍,豪润芳鲜。汤底更好,玉俎浓浆,一看就是独门密法吊出来的。
  刚尝了一口,戏曲散场,余音绕梁。又从屏风后面上来一位说书先生。
  先生满头银发,七八十岁的样子,脊背微驼,穿一身天青色的长衫,面前摆一张长条桌案,上面放着惊堂木。
  只是他气势很足,精神矍铄,坐在一把官帽椅上,一张口声音洪亮,一下子吸引了全场的注意力。
  许凉看了一眼旁边的叶轻蕴,老先生一出场,他连茶也不喝了,身体端正坐着,脸上带着恭敬。
  他与台上的人一定有某种渊源。许凉也不动声色地搁下筷子,专注地听起书来。
  这一出说的是《曾国藩》。
  《曾国藩》评书大师田单芳也讲过。但老先生讲的与田是两个版本,显然是他自己精编过的,更侧重于讲官场道理,机遇*。说到精彩处,那双老花的眼睛突然迸出惊人的光彩,牵动在场众人的神经。
  直到最后,惊堂木一拍,众人都一个激灵,像刚从梦里醒过来一样。先生一句:“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给这出书画上句号。
  四周鸦雀无声,老先生躬身站起来,底下的人才反应过来似的,齐齐爆发出叫好喝彩的声音。
  鼓掌声之大,似乎要掀起茶馆的屋顶,让人心头发颤。
  许凉同叶轻蕴站起身来,也在鼓掌众人之列。
  老先生冲台下微微笑着,躬身还礼,绕过屏风回了后台。
  这边叶轻蕴带着许凉出了茶馆,穿过茶楼旁边的一条小路,进了一扇侧门。
  进门之后光线有些暗,许凉的手突然被一只大手握住,他领着她说:“别摔了”
  她“嗯”了一声,乖乖跟着。
  穿过通道,上了几步台阶,进了一个房间,里面光线很足,让许凉不禁眯起眼睛。
  那位说书的老先生躺在一把竹椅上。身下铺着一张厚棉毯,上面用色很亮,绣着静美的桃花,不过看起来年头不小,但仍辨得出当年的细致做工。
  屋里的摆设也简单,不过一个红木雕梨花枝柜子,一个衣架,一张书桌,一张躺椅。
  “老师——”,叶轻蕴叫了一声。
  ------题外话------
  男主不是渣男,男主不是渣男,男主不是渣男,重要的事说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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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怀表

  潘振青慢慢直起身子:“来啦?”,看一眼他旁边面容皎洁的女子,扬起嘴角道,“不给我介绍一下旁边这位?”
  叶轻蕴扭头看了她一眼,言简意赅:“许凉”。
  “这就没了?”,潘老说着摇摇头,“你还是那样,有什么宝贝一定藏得死死的”
  她算什么宝贝?充其量也只是稻草一根。腹诽间就听叶轻蕴说:“她性子拘谨,平时不大愿意跟我出来”
  许凉盯着脚尖装壁花,听听这大大方方的言语之间夹杂的小委屈,要说她还真不是个合格的经纪人,从来看不出别人是不是在演戏,头一个就看不透他。
  呵呵,她不愿意?真要把她的身份大白于天下,大概他的后宫就要闹翻天了。
  “阿凉觉得我刚刚说的书怎么样啊?”,苍老的声音慢吞吞拖着调子,完全不像说书时抑扬顿挫的声调。
  许凉被点了名,佯装害羞地微抬了下颌,这位老人势必同叶轻蕴关系不浅,不然也不会将自己的名字叫得如此亲昵。
  踌躇两秒,许凉曼声道:“虽然不知道您以前是什么职业,但必定是那种三思后行,深审而言的道路。您说的书,每个字每个词都各有深意,但却并不生硬,反而一气呵成”,她略思索了一下,一副抓住灵光的顿悟模样,“就像是——见缝插针的自由!我爷爷常说,人老了便会如孩童一样任性,饿了就要吃的,渴了就要水喝,以前禁锢了太久的初心都会在老年得以释放。”
  潘振青笑着点点头:“阿凉是清澈之人,其秀在骨,有心噤丽质之慨”,说着叹口气,“真羡慕你爷爷啊,有这样一个灵慧的孙女”。
  许凉赶紧自谦道:“我胡说八道的。除了觉得您说得真独具况味之外,其他都是靠想象力。至于我爷爷,您可不要羡慕他,打小我一淘气他就说我是磨人精”
  潘老脸上的笑容更加慈祥。只是到底年纪大了,说了书又说了会儿话,脸上略显疲态。
  许凉上去往他腰后垫了个枕头,然后退开温声道:“但愿您不会觉得我唐突,这样会舒服一些。我爷爷腰椎也有毛病,工作时熬会熬出来的”
  潘振青缓缓靠在椅背上。手摸着桌上一只银饰剔金水烟袋,其外加了一只烟袋套,兜罗缇绣,青松白鹤。
  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一副沉思的姿态。他松松叹口气,眼睛一下子昏花不少,脸上的皱纹似乎更加深刻,“阿凉和我的一位亲人长得很像”。
  说着看她一眼,似乎在她身上找那个亲人的影子。
  许凉没想到他会这样说,看了叶轻蕴一眼。她实在不知道他带自己来见这位老先生是有什么深意。
  叶轻蕴心里也奇怪。老爷子打电话忽然让他把妻子带来给他看看,也不知他从哪儿得来的消息,自己与阿凉已经结婚。此刻更一副感慨万千的样子,不知道其中有什么渊源。
  心中存疑,面上还是不动声色,“这也算是阿凉和您老人家的缘分”
  潘振青点点头,深以为然,又从衣兜里摸出一块赤金怀表来。
  那只表色正料足,表面镂刻一株摇钱树,饰以红绿宝石,一看就知不是凡品。
  他把表递到许凉面前:“今天出来得突然,也没备什么见面礼。身无长物,只这表我随身戴了多年,阿凉要是不嫌弃,就拿去玩玩儿吧。”,说着又怪罪地瞟一眼叶轻蕴,“要怪这小子,结了婚也不知道带来给我这老头子瞧瞧。要不是我主动提出来,怕是遇上了也不知道你是他媳妇儿。这表你收下,就算我给的承诺,以后多少姑娘家里人托我向轻蕴说媒,我第一个帮你推辞”
  话说了一堆,无非是怕自己脸皮薄不肯收,再推辞就不识趣了。许凉把表接过来,上面还带着老人家掌心的温度,她笑道:“那我真要谢谢您了”
  既谢这块表,又谢他帮自己守住丈夫。不过一想到后者,也不知道九哥少了当新郎的机会,会不会恼?
  于是,她偷偷觑他一眼,没想到被他捉个正着。他暗暗瞪她一眼。
  潘振青看两人用眉眼斗嘴,闷笑道:“好啦,时候差不多了,我也该回去了”,有对两人说,“今天不当空,你们都有工作,哪天要闲了就到我那里坐一坐,家里一位老阿姨做蜜三刀极好。还有一套新娘嫁裙,老婆子生前给孙女做的,只是无人拿去穿上,我看阿凉穿上似乎正好,改天来试一试,也慰老伴儿在天之灵”
  两人都说好,扶着老先生起身出门。到了茶馆前面的空地上,已经停了一辆红旗轿车,三个看起来是老人随同的年轻男人都候在那儿。
  许凉看三人一眼,刚刚听评书其他人都被老先生抑扬顿挫的故事吸引,只他们绷着脸丝毫没有松懈。现在看来,老先生的身份只怕是高高在上。
  不过这也在意料之中——能被叶轻蕴叫一声老师,背景怎么浅得了?
  目送老人的车走了,司机也把叶轻蕴的车开过来,上去之后许凉把那块怀表拿出来,只觉得小巧的一只,握在手里很快就染上温度。
  叶轻蕴让她将外套脱下来,刚刚在外面被雨夹雪微微打湿了。
  许凉没动,反而兴高采烈地把打开的怀表递给他看,“里面有一张照片!”
  叶轻蕴凝视一会儿,照片是黑白的,里面一个秀丽优美的女孩子,眉目清澈,五官细致,果真和许凉有五分相似。
  心里更觉有不妥。按说潘老为人端肃,还在任上的时候为人谨慎,不多言,不结党,跟谁都泛泛之交。
  可再谨慎,身在高位也免不了被人盯上,只不过潘老都能化险为夷,到老了功成身退。曾有人将一个雕刻摇钱树的赤金怀表送给他,意在讽刺他作为央行行长,不知暗地里是多少人的摇钱树。
  老人家不以为怵,反而四处把表展示给别人看:某某送了我一块表,你也看看,不错吧?
  既洗了暗中受贿的嫌疑,又将人气得半死。
  但这块表也成了潘老的随身之物,让他随身警醒,处在那个位置上,多少人面上供着你,就有多少人给你布陷阱。
  现在不仅把怀表送给她,而且一改常态,成了在小辈面前慈祥的长辈。什么蜜三刀还有婚裙,样样都是冲着阿凉去的。
  心思电闪,他也只郑重叮嘱许凉:“把怀表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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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黏她

  司机直接把车开到了华闻大厦的停车场,绕了一圈才找到停车位:这都归功于叶轻蕴,他把属于高管的停车场给撤了,从此天下大同,别管你在公司的职务有多高,来迟了照样没车位。
  许凉拿起大衣正要穿,叶轻蕴摸了摸她的外套,还有些湿,不过衣服里面倒还好,但还是说:“去休息室换一件吧”
  他的休息室快成她的了,里面堆满了她的东西。谁让他那样精于算计。小时候他牙疼去看了一次牙医,回来自己不仅不吃糖,也不许她吃;那可是六岁时许凉的命根子啊,不让吃糖,等同于谋杀。可他向来强势,她几乎将他当半个长辈,长辈的话哪儿有不听的——要真不听,他能毁了那双不会听话的耳朵。
  于是她嗜甜的口味生生被他扭曲成爱吃辣。
  结过婚倒好,在家不准她吃零食,反倒在自己休息室里摆了一堆,千方百计诱惑她到他办公室去。
  每次许凉一边享用限量版的零食,一边在心里抽自己嘴巴:该打,叫你嘴馋!
  久而久之,他的休息室倒成了她的常驻地,家具摆设都照她的喜好来。
  起初她还心怀犹豫:要是哪天九哥的新宠来公司找他,两人在办公室里你侬我侬;自己这个糟糠妻却在隔壁休息室里咔嚓咔嚓吃零食,这场面太魔性了,她有点儿接受无能。
  不过还好,这么久以来,这种情况竟然一次也没发生。
  许凉抬手看了一眼腕表,“来不及了,我和高淼约好了的。等会儿她一下班我和她一起走”
  他拉过她的手腕看了一眼,握住不放了。抿唇道:“这表你戴着倒好看”。
  许凉要是胆子再大一点,真就给他一个白眼了。
  他喜欢收集腕表,个个都价格昂贵,名声不斐,单独开辟的一个保险柜都快装不下了。那么贵重的东西,后来他索性放在衣帽间里,也不怕哪天家里来了小偷,轻易就能窃取。
  但那么多名表搁在家里他一只也没戴过,只戴那只他出国留学前许凉送他的国产手表。
  她真不知他心里怎么想的,放着后宫佳丽三千独守空闺,偏独宠自己送他的那个中不溜的。
  许凉觉得浪费,捡了一两个适合自己的戴在腕子上。
  公司里有识货的见了问她:“哎哟,你这表不便宜吧?”
  许凉则笑得大方又不好意思:“百达翡丽的高仿,网上买的,三百块包邮。你要的话我一会儿把网址发给你”
  来人便会一边讪笑,一边退场。
  但现在可不是讨论腕表好不好看的时候。许凉知道他是在拖延时间,有时候他不想放她走,就会顾左右而言他。
  事后她也疑惑,他这是……在黏她?
  这么一想,她会立刻触电一般,全身一个激灵。九哥黏人?明天是世界末日吧!
  “现在去休息室恐怕来不及,高淼马上就要下班了。再说这衣服里层又没湿,没关系的”,许凉说道。
  叶轻蕴沉吟片刻:“要不这样,今天中午我请你和高小姐吃饭”
  说完马上就要打电话给他的私人助理订餐。
  许凉受惊一样瞪着眼拦住他,“这是女人之间的约会,不是你的会餐时间好吗,叶先生”
  高淼是华闻的员工,要是知道她们全公司已婚未婚妇女共同的男神已经挂在她名下,许凉便一头冷汗地笑道:“你要跟我一起去,恐怕我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叶轻蕴听她推辞,嘴角的冷笑忽明忽暗:“据天气预报显示,恐怕全枝州人民都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一听他语气不对,许凉立刻放下身段去哄:“是我不识趣,九哥你一个大忙人,就算地球首领来了你老人家也要看看有没有空。可今天真有事的,改天我们一起去冯家菜馆怎么样?”
  “我不接受空头支票,你说的改天到底是哪天?”,他眼神中闪着火焰,黝黑地发亮。
  见他已经忍着脾气了,许凉赶紧说:“我随你时间空闲”
  他突然发火了:“别跟我似是而非,到底哪天,跟你吃饭我随时有空!”
  真不好伺候啊!马屁拍在马腿上,说什么都能被他挑刺。永远这副脾气,他给的你必须受着,他宽大的胸怀唯独装不下被人拒绝。
  “要不,就这周末吧”,她一边说一边瞄他的脸色。
  好一会儿他没说话,车里的空气又沉又重,他的沉默如此紧锣密鼓地压迫着人的呼吸。
  许凉等着他的反应,大气也不敢出。
  没等到他说好还是不好,却见他忽然将头一偏,脸移到阴影里面,忽然缓缓道:“不知道是不是要等我们都老死后,合葬在一个墓穴里,其他人才知道我们是夫妻”
  许凉被他沧桑的语气弄得眼眶很辣,鼻子发酸。但这没有办法,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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