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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探回忆录 作者:金银元宝-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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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潘丛一愣,心想这是要闹哪出?他还没有恢复好数据这组长是知道的啊!不过好歹也是跟了左赫觉一段时间,看他对自己眨眨眼,便立刻说到:“可我没带录音笔啊!”
  “放心,我要有准备。”说着,他便从口袋里拿出一支录音笔,对白佑茜说,“怎么样?要不要听一下?行凶时的愤怒和紧张,行凶后的痛快和茫然,他极有可能没有把录音删掉,不过即使删掉了,以当今的技术还是能把它恢复的。”
  “不用了,我没兴趣,你接着往下说。”白佑茜似乎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那就说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他的犯案手法。当天的情况应该是这样的:卫静在六点左右和白嫚一起来到她家吃晚饭,然后以某种借口可能是喝餐前酒吧,让白家人喝下了混有安眠药的酒,等到七点左右药效发作,就开始布置现场。大概七点半左右他离开了白家回到宿舍后把客厅里的钟调快了,那室友回来的时间就自动变成了八点五十左右,也就是我们之前猜测的离开家门的时间,这样第一个伪不在场证明就成立了。
  等到计算的时间差不多了,他就出来提醒室友别玩太晚,显然电脑上的时间也被他事先篡改过,把它调晚了,实际上那时还并没有十点,但室友所知道的的时间已经十点二十多了,也就是白嫚刚好被勒死的时间。但其实在那之后他根本没回房间,而是直接赶去了白家。
  首先勒死了白嫚,之后砍下了沈蓉的手掌、白嫚的舌头和白田明下面的部分,最后用一样东西灌进了白涛的食道里,在这个过程中白涛应该有醒来过但是被卫静按紧了嘴,他的嘴角有很大一部分就是这样裂开的。之后他就赶回来了公寓,第二天再找机会将篡改的时间改回去就可以了,因为他来去走的都是从小区右后方的一个小门和楼梯,所以并没有被监控拍到。总之就是一句话,死者服用过安眠药并不意味马上就被杀害。”
  “什么东西?”徐令辉问,“我怎么没有在现场找到?”
  “一件可以证明卫静是凶手的直接证据!我们在书房找到一个可以巧妙取下的圆台下灯罩,然后在里面发现了半枚残缺的指印,很幸运,我们查出了指纹,而它的主人就是卫静!”边说边从舒羽手中结果吩咐他昨晚熬夜等到的鉴证科的报告,翻开来,举给白佑茜看。
  一直紧绷着的情绪终于宣泄出来:“没错!人不是我杀的,但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即使不帮他定罪,你们觉得这辈子我还能无愧的活着吗?”
  “说说吧,那天的大火。”
  白佑茜喘匀了气说:“那天我溜了之后就打电话给李楠说知道了卫静是凶手,李楠立马就说要去找他对质,然后我也赶到了卫静的公寓,趁他们争吵的时候在用中午逛街时买的棒球棒将他们打晕,分别关进了浴室和卧室。我把一切都安排好,点上火打了报警的电话。谁知两人中途被烟熏醒了,我以为李楠会用我准备好的绳子逃生,可谁知他……卫静醒了以后明白我想做什么就拼命地撞门但被我用东西堵住。”
  左赫觉一副早就预料到的表情:“你的本意是想让警方认为你是想同归于尽但没有成功,即使你没有死,也已定下了你是犯人的事实,如果你死了那就顺理成章。无论如何,你都是抱着决然的心情来的吧。”
  白佑茜没有否认,左赫觉又说:“至于你和卫静的关系和卫静帮你报仇的原因,我想还是让你自己来说吧,我想这段往事你这辈子都忘怀不了。”


☆、七宗罪的膜拜礼 18

  14。
  白佑茜悠悠叹了口气:“我现在都不清楚,我们的相遇究竟是幸还是不幸,如果可以我宁愿我们互不相识或者我们只是彼此做的一个梦。”
  有首诗这样写到:美丽的梦和美丽的诗一样/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常常在最没能料到的
  时刻里出现/我喜欢那样的梦/在梦里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一切都可以慢慢解释/心里甚至还能感觉到所有被浪费的时光/竟然都能重回时的狂喜和感激/胸怀中满溢著幸福/只因为你就在我眼前/对我微笑一如当年/我真喜欢那样的梦/明明知道你已为我跋涉千里/却又觉得芳草鲜美落英缤纷/好像你我才初初相遇。
  大多数凄美的爱情总有一个浪漫的开始,卫静和白佑茜的初初相遇却一开始就充满了悲伤,那时候白佑茜的名字是张琳,那时的他们还不懂得什么是浪漫,什么是我爱你所以相守一生。白佑茜刚到福利院的时候一直沉浸在父母去世的悲伤中,她不理解为什么要把她送到这样一个充满了欢声笑语却与自己格格不入的地方。所以那时的她很孤单,喜欢自己一个人搬个小马扎坐在草地上看蚂蚁们搬家,跟小草们说话,或者盯着一只蝴蝶看它向不明希望的前路飞去。
  后来,她终于遇到了一个不一样的人。那天院长带回来一个很秀气很文静的小男孩告诉大家他叫卫静,以后就是他们的小伙儿伴了希望大家不要欺负他。小朋友们很高兴地欢迎他们的新朋友,但卫静却是人如其名,任谁来说话都是沉默地站在一旁,要不是脸上带着羞涩的笑容,可能会让人觉得他的脸是木头做的。他虽然不爱说话,但对大家的热情并不排斥,任一个年纪大一些的小朋友牵着手去参观他的新家,他常说的便是两个字谢谢。福利院开设了课堂,大家这才发现卫静的学习能力很强,老师讲的东西他都能很快的吸收并转化成自己的理解,很多人喜欢去问他题目,他也会用温柔的声音耐心地解答。
  但事实上,只有张琳知道他真正是个怎样的人,即使他们还未曾说过话。有这样的认知还是因为卫静的眼睛,虽然他始终笑意不失,但眼里永远波澜不惊,透着疏离。因为经常搬家的缘故,张琳见识过很多不同的人,她也曾看过类似的眼神,不要以为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其实他们往往更能发现人心最直接的东西,正因为如此他们即使学着大人一样伪装也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真实的情感。所以张琳没有错过他在接受别人夸奖时眼里闪过的不屑。
  让张琳对他真正定性的是那一天。她向往常一样来到草地上,却发现自己的领地被人占领了,卫静背对着她手中正在鼓捣什么东西,听到脚步声他转过来,张琳看清了他手里的东西,愣住了。是那只在树上陪她作伴的鸟儿此刻正奄奄一息地躺在他的手心,一只翅膀低垂着流着血,鸟儿时而发出几声哀鸣像是在为自己做最后的悼念,而卫静手里则拿着一把小刀,泛着银光的刀尖挂着几滴血。
  看到张琳,他只有一瞬间的紧张,然后无视她继续手中的事情,明白是什么情况后,张张琳立刻尖叫:“你这是在做什么?”
  卫静有些讨厌她的尖叫声,皱着眉说:“在玩游戏啊!你要来玩吗?不玩就走开!”
  张琳小心翼翼地接过他手中的鸟儿生气地说:“你杀了它!”
  “你错了!我是在救它,得不到爱的生命根本没必要存在!你不玩就把它还我!”
  “你是不是疯了?”
  “你才疯了,你不还就算了,反正它也快死了,我再去找其他的。”说完,卫静就想走,却被张琳叫住,“等一下,我跟你玩,但是光这样玩多没意思,我们换个玩法吧!你刚才说它没有存在的必要,我不赞同,至少它陪着我给了我快乐。如果我能救活它就证明你是错的,以后你就不能再做这样的事说这样的话。反之如果它死了,以后你要玩什么我都帮你抓来,怎么样,你敢不敢!”
  卫静的眸子染上兴奋:“这个主意听起来还不错!就这么定了!”
  “还有在我治好它之前你不可以再这样做。”
  “不行,那我岂不是太吃亏了,不过要我答应也可以,我们定一个期限,十天我只给你十天,如果十天以后它能重新飞起来,我们的赌约才有效。”张琳想了想,点头答应了。其实人生有时候就是这样,人们在不断地打赌,与别人赌,也与自己赌,即使希望渺茫也会怀着侥幸的心理去下注,只因为赌注常常很诱人,一不小心就能改变一生。
  那时的他们还太倔强,既然答应了再难的事也不肯服输。于张琳,就是每天帮鸟儿换药,说着鸡同鸭讲的话鼓励它,或者把面包撕碎了喂它;于卫静,就是继续着他的伪装,时不时地提醒张琳剩余的时间,或者忍耐着看到美好的东西就想去摧毁的冲动。


☆、七宗罪的膜拜礼 19

  就这样十天过去了,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张琳带着她的鸟儿如约来到草地,过了很久卫静才姗姗来迟,张琳一见他,便说:“你怎么现在才来,不会是想赖账吧?”
  “怎么可能,快点开始吧!”
  张琳低下头,温柔地对鸟儿说了几句话,一撒手将它抛起,鸟儿不适应地挣扎了几下拍拍翅膀,开心地飞走了。
  “怎么样?愿赌服输吧?”张琳此刻有着说不出来的开心,她对卫静说:“其实每个生命都有它存在的价值,即使不被爱着,但我们可以去爱别人,如果你不想爱,我们还可以试着不去伤害别人,这样我们便能体会到我们还存在着。你试着听,风在和你说话。”卫静学着张琳的样子把眼睛闭上,张开双臂面向风,有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后来他们互相讲了自己的遭遇,属于他们自己的小秘密。之后他们成了好朋友,没有告诉任何人。卫静会带她偷偷跑出福利院,去一个有很多蝴蝶的地方看它们跳舞;会从福利院的小花圃里摘朵花送给她,会在他们的草地上教她用草编各种各样的小动物,或是背靠大树一起朗读课文,总之有卫静的一年里,是张琳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
  一年后,两人带着各自的梦想和希望被人领养,张琳留在了本地,而卫静去了一个她根本没有听说过的地方,唯一留给对方的只有一张薄薄的相片。
  再见面时,张琳变成了白佑茜,经历了卫静不敢想象的事。
  “有一年我回孤儿院去看院长,竟然在我们常去的草地上遇到了他,他跟小时候一点也不像,但我可以感觉得到,那就是卫静。之后我们聊了很久,也没了刚见面时的生疏,他比我幸运遇到了一个真正很疼他的家庭。我们不时还会出来见见面,他还会四处打听可以治我腿的办法,没过多久他就提出想要照顾我,说实在的我很开心,我想那可能是我的一次重生。”
  林雅已经在旁边感动地一塌糊涂,听到这里含着眼泪说:“他知道你以前的事吗?”
  “我没有告诉他,人都是自私的,我漂泊久了也想找个肩膀依靠。”
  “这么多年了,你就不怕他变了?也许他现在就是个坏男人怎么办?”
  白佑茜却很开心地笑了:“不怕,即使他变了,我们也能重新认识,只要能相守一生别的我什么都不想要。”幽幽叹了口气,换上了苦笑,“可惜,纸始终包不住火,他不小心看了我的日记,然后就什么都知道了,那天他抱着我哭了很久,我还是第一看一个大男人哭成那样,他一直在责怪自己为什么不来找我,哭完后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很可怕,像极了他小时候虐待小鸟时的样子,我怕他做出什么事来就一直看着他,后来发现他并没有做什么才放心。后来他告诉我他考上了这里大学的研究生,让我等他几年,毕业了就结婚。我同意了,就时不时地去学校看他。
  那天看到新闻我很害怕担心这件事跟他有关就,就马上来找他问问,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说那是白家人的报应,还告诉我事情很快就会过去,让我不要多想。他这么说我才确定了人是他杀的,我劝他去自首,可他说他已经想到办法解决了。我问他是什么办法,但他就是不肯说,后来我威胁他不告诉我就离开他,他才跟我说他已经想到办法,等过几天没什么风声了就去找李楠,把做案的东西放在李楠家再杀了他伪装成自杀嫁祸给他,然后就带着我去国外生活。我没有同意,告诉他不能再害人了,那样即使我们在一起也不会有什么幸福的。
  后来他就说会考虑几天让我先回去,可我知道他这是在敷衍我,但我狠不下心来报警,于是我就开始想办法阻止他,把你们引去F市后,我就决定在他动手之前把一切给了解了,于是就设计了这场大火,其实我已经想好,即使我死了,卫静也会帮我照顾好我的孩子,那样我就死而无憾了。”
  “愚不可及!”左赫觉如此评价一句就拉着苏遇离开了房间,一边走一边骂,“她以为这样就可以解决一切啦!这根本不是伟大的爱情而是愚蠢,现在可好,两个人可以一起到监狱去作伴了,她也就算个过失杀人,在没老死前说不定还能被放出来,可卫静呢?他死绝了!到时候她还不是孤独一人,还要活在忏悔中,她到底懂不懂!”
  苏遇知道他为何这样暴躁,耐心地听他骂完才说:“既然这是他们自己的选择,那我们没有权利去干涉,我们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我知道你是在责怪自己既然早就怀疑卫静和白佑茜了却没有有所防备,才让白佑茜钻了个空子,平添一条无辜的生命。但你别忘了,我们是侦探,既然选了这一行,以后这样的事还能经历很多,慢慢的你就会麻木的。”
  左赫觉却把苏遇的一只手拉到自己心脏的位置,说:“很难啊,只要它还跳动一天,我就不可能对这些事无动于衷,等着吧,会好的!”
  一个星期后,白佑茜被关进了一所女子监狱,等待她的判决,卫静也醒了过来,承认了自己的罪行,只是他希望能再见一次白佑茜,但却被她拒绝了,只托他们转给她一封信。左赫觉在病房门口很不厚道地拆开看了一遍,才丢给潘丛让他交给卫静,结案了自己要放个小假,让他们这几天有事没事都别来找他。
  苏遇则是很好奇上面写了什么,左赫觉没有回答,却用笔写了下来,在下车前塞进他的口袋说:“好好读哦,这可是我人生中的第一封情书!”
  “神经病!”苏遇大骂,想把纸给撕了,却在最后一刻打开,温声念到:
  每个人都有一个死角,自己走不出来,别人也闯不进去。我把最深沉的秘密放在那里,你不懂我,我不怪你。每个人都有一道伤口,或深或浅,盖上布,以为不存在,我把最殷红的鲜血涂在那里。你不懂你我,我不怪你。每个人都有一场爱恋,用心、用情、用力,感动也感伤。


☆、复活 03【求收藏求枝枝】

  无论什么时代,总有一些人无家可归,他们分散在街头,用各种各样的方式自为谋生。此时,他们正用来着不善的目光看着左赫觉和潘丛。
  潘丛说:“大家别紧张,我们是‘有间侦探事务所‘的人,这是我们的名片和正式部门的委托批文。”
  “你们这儿谁做主?”左赫觉见众人敌意未减,且不时偷瞄他们,便询问道。
  一个老头站出来说:“是我,你们有什么事?”
  潘丛把刚才说的名片和文件递过去,老头却摆摆手说:“这些我们看不懂,有什么事情就说!”
  潘丛还想说什么,左赫觉做了个手势制止他,说:“既然如此,那老人家,你们是不是经常到那边的垃圾场去拾荒?”不少人点点头。
  “昨天晚上十点以后到今天早上六点之前,你们有没有去过?”左赫觉所说的时间,正是清运工上班和下班的时间。
  有三人看看老头,得到首肯后才站出来说:“我们去过……”
  左赫觉渐渐走近他们:“你们三个叫什么名字?”
  “我叫山子!”
  “我……我叫小毛……”
  “我叫阿成!”
  左赫觉点点头:“山子,小毛,阿成你们好!你们大概是几点去的?有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人或者事?”他问道,而一旁的潘丛早已准备好记录仪,这是一个有十多年前的手机大的仪器,但比那要薄要轻,用太阳能充电,可以录音录像或是文字输入,也可用来追踪目标体。
  叫山子的人说:“我们是十一点多过去的,在白天别处收获不多,就想去垃圾场碰碰运气!到那后就分头行动,我光顾着找可以换钱的东西,没注意到什么。”
  “那你们呢?”
  阿成说:“我也是!”小毛似乎有些胆怯,没说话只是点点头。
  “那你们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出啦的时候路上有没有看见什么车或者人?”左赫觉的目光扫过三人,注意到小毛闪躲的目光,微微停了下,没说什么,等待他们的回答。
  阿成回答:“我们三个是一起离开的大概几点我们没戴表也不知道,约摸是捡了一个多小时吧。路上别说人了,车子都没几辆。”
  “这样啊……”左赫觉暗自思索了会儿,说道:“那没什么了,如果想起了什么可以告诉垃圾场的主任,他会联系我的,放心!他们不会再赶你们了,我帮你们说好了,可以在中午和下午他们吃饭的休息时间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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