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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欲-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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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牙道:“大骗子!”
  皇甫觉突然勾起唇角,双手飞快的勾住她的头,懒声说道:“若不骗一骗,怎么会知道某人原来这么坏。”
  燕脂怔怔的趴在他的身上,咬了咬唇,“……你真的是阿绿?”
  黑眸温柔的看着她,手指抚上鬓角,摸索住那弯小小的月牙儿,轻轻说道:“笨丫头。”
  燕脂吸吸鼻子,觉得自己的眼圈又红了,嘴唇嘟起,“……骗子,为什么不告诉我?害得我……”害得我一直以为你对我好是别有所图,又恨恨道:“当年恨不得掐死我,走了都不说再见,怎么舍得一个人跳崖去死?”
  皇甫觉一直笑,猛地仰头上去堵住了她的嘴。蛮横的闯进她的口腔,霸道的吸走所有的空气,直到她气喘吁吁,双眼欲醉,他才放开了她。双眸蕴藉如梦,“笨丫头,再见到你,真好!”
  燕脂泪眼朦胧,唇角却是一个大大的笑容。是啊,他们都还活着。
  皇甫觉轻柔吻上她的眼角,“爱哭鬼。。。。。。”手摸索上她的手臂,“。。。。。。有没有受伤?”
  燕脂摇摇头,只是胳膊脱臼,有一些轻微的擦伤,并无大碍。
  只这一番动作,皇甫觉额头已有了细密的汗珠,隐隐气力不支,却仍在她身上痴缠。
  燕脂瞪他一眼,让他侧身躺下。自己手脚俱是无力,趴在他身上半晌。想了想自己偷偷一笑,抿了鬓发去与他端饭。
  膳食一直备着,她挑了百合红枣粥和着两样清淡的小菜。
  皇甫觉却是不起,只拿眼望着她笑。
  她只得搬了把梅花杌凳,坐在床头,一勺一勺的喂。
  皇甫觉咽了一口粥,突然笑起来,凤眼睨着她,“燕脂,你若一直这么看着我,我只怕我会越来越饿。”
  明白他言下之意,燕脂的脸红了红,却是没有移开目光。皇甫觉和阿绿,这样融在一起,她只觉得陌生新奇,不由自主便想再看一看。
  皇甫觉瞅着她,苦笑叹气。
  一碗饭很快便见了底,燕脂便不肯再盛了。勺了半碗莲藕玉米排骨汤慢慢喂他。
  皇甫觉只喝了一口便皱眉,“咸。”
  燕脂狐疑的看他一眼,随军的御厨都死了,这是颍州太守家的私厨做的。奉到御前的东西想必也是战战兢兢,怎么会咸?
  她自己尝了一口,汤汁鲜美,滑而不腻,“哪里咸了?偏你……”皇甫觉倾身过来,眼睛盯着她的唇,说道:“真的不咸?我要尝尝……”唇覆将上来,辗转吸吮。燕脂只觉唇尖被他度在嘴里,软的快要化了。不知不觉双臂已揽上他的脖颈,试着去回应他。
  皇甫觉□□一声,唇瓣越发炙热,导着她的双手移向身下,口中喃喃,“宝贝,我可是要疯了……从了我吧……”
  手里触到那坚硬似铁的东西,燕脂脸热心跳,狠狠掐它一把,自己挣扎爬起。
  皇甫觉俊脸扭曲,磨牙说道:“真真是狠心的小东西!”忽的眼神一荡,低低说道:“早晚要狠狠治你。”
  燕脂早已是站的远远的,脸红红的,好比三月盛开的桃花,望着他吃吃的笑。
  她已许久未曾这样笑,笑得眉眼弯弯的,喜悦似要从那黑黑的瞳眸中溢出来。皇甫觉的眼眯起来,向她勾勾手指。
  燕脂摇摇头,笑容之中多了几分促狭,“我刚刚想起来,院子里,还跪着十二人。你想必要忙了,我不敢耽误你。”
  拖到这时说,她想必是故意的。笑着转身,轻盈的像一片云。“燕脂。”皇甫觉忽的开口。
  “嗯?”她回头。
  皇甫觉静静望着她,轻轻说道:“晚上过来,我等你吃饭。”
  “嗯。”她微不可觉的点点头,心突然就涨得满满的。
  在你眼里,我是能为了女人连生命都不顾的人吗?自然不会,永远都不会。
  他缓缓一笑,死丫头,你要是敢放手,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他是她心心念念的阿绿,是从来不肯说真话的皇甫觉,也是悄悄偷走了她心的小贼。
  她愿意这样陪着他,平平淡淡的吃饭聊天,就像最熟悉的亲人一样。
  晚上来时,屋里悄无声息。海桂带人在廊边一溜檐的站着。见她来了,脸上有了喜色,悄悄说道:“娘娘,皇上下午发了好大的脾气。不肯用药,也不肯进膳。”说完亲手将宫女手中的绘蕉叶纹的托盘放到她手中。
  燕脂笑着望着他,轻轻说了句,“本宫要是不来呢?”
  海桂死板的脸更僵了僵。
  他是皇上身边最得力的,想必最善揣摩主子的心意。她却不爱他时时窥视于她,她的感情只是两个人的事。她不是献媚争宠的妃子,他也不是她的皇上。
  皇甫觉不会因为生气而不肯吃药,她也不会因为太监一句有心的奉承沾沾自喜。
  她不喜欢海桂,半是因为他这阴沉多思的性子。
  皇甫觉下了床,坐在案前看奏折。燕脂静静看他半晌,他的脸色苍白了许多,眼中藏了几分倦色。
  她从来不曾见过他这般疲倦,即便当年重伤之时,眼里始终都有野兽般的暴戾。
  皇甫觉放下手中的折子,笑着向她张开手臂。她乖乖的走过去,让他抱在腿上。
  皇甫觉把头靠在她的肩上,轻轻笑道:“还是我的燕脂最香,最可爱。那帮老头子,真真讨厌。”
  燕脂的手绕到他颈后,慢慢揉捏,语气带了几分薄嗔,“韩澜不是说了嘛,你元气大伤,需要静养。”
  皇甫觉侧头亲了亲她的手,“心疼了?”
  燕脂的手一缓,搂紧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道:“你是我的,自己的东西自然会心疼。”
  皇甫觉沉默下去,双手捧住她的脸,黑眸慢慢逡巡着她的眼,“燕脂,燕脂……你的话是我想的意思吗?”
  燕脂红了脸,眼波如醉,却毫不退缩,在他异常认真的目光中微微点了点头。
  猛地被他搂进怀里,她能感到他的身体在轻颤。
  皇甫觉低低的笑了起来,“小东西,你磨得人好苦。”
  这样大力搂着,像是把她生生融进骨血。吻密密麻麻的落下来,落在眼角,落在眉梢,落在鼻端……
  皇甫觉的手突然停下来,粗喘了几口,将手从她衣下拿出,慢慢将她衣襟系好。
  燕脂的眼早已化成一汪春水,柔柔的望着他,由他作为。
  她一头黑发已半散在他膝上,眉梢眼角几点春意,不经意间,魅惑天成。皇甫觉微微苦笑,仰头灌了几口凉茶,低低闷咳。
  燕脂伸手将他的茶杯抢下,从砂锅里舀出一碗清汤。他内外伤兼有,喝汤最是将养元气。
  趴在他膝上,她眼里有几分不解,“为什么不继续下去?”他好像一直都想要,禁欲并不利于气机的调理。在来之前,她已经做了很充分的心理准备。
  欢爱虽然耗费体力,却能让郁气外泄,适当的宣泄,对他的身体是有好处的。况且,明白自己的心之后,她并不排斥他的亲近。
  皇甫觉闭了闭眼,就在此刻,他突然怀念起她以前清清冷冷的样子。
  咳嗽几声,果然转移了她的注意力,皱着眉去为他端药。盯着自己的腿,眼里有几分阴郁,他伤了心经,三焦经,左边手脚俱感无力。燕脂坐得久了,就有了麻痹之意。
  手揉捏着腿上的穴道,看着她细心的吹着汤药,眉眼慢慢柔和。
  小荷已经绽开了花蕾,即将摇曳出一身的风情,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她是他的,谁都夺不走。
作者有话要说:  觉爷也不容易,便让他得意几天吧。
  师兄们,再等等,春天已经到了,夏天还会远吗?
  让收来的更猛烈些吧。

  ☆、捉奸

  
  皇甫觉闭了闭眼,就在此刻,他突然怀念起她以前清清冷冷的样子。
  咳嗽几声,果然转移了她的注意力,皱着眉去为他端药。盯着自己的腿,眼里有几分阴郁,他伤了心经,三焦经,左边手脚俱感无力。燕脂坐得久了,就有了麻痹之意。
  手揉捏着腿上的穴道,看着她细心的吹着汤药,眉眼慢慢柔和。
  小荷已经绽开了花蕾,即将摇曳出一身的风情,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她是他的,谁都夺不走。
  晚上,两人并肩躺在床上。
  “阿绿,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嗯。”
  “你要对我很好很好,不能有别的女人。”
  皇甫觉在黑暗中勾起了唇角,手指摸索住她的,十指交缠,“嗯。”
  “阿绿,你为什么没有跟我告别,害我哭了好久?”
  笑意凝固在唇角,想起那个冷冷睥睨他的男人,缓缓开口,“我要有实力,才能保护好我的小公主。”
  燕脂低低的哼了声,“阿绿,你以后会不会骗我?”
  “我要是再骗你,就罚我生生世世都受你欺负。”
  燕脂沉默下去。
  只有在夜里,她才能这般肆无忌惮的唤他阿绿,也只有在他是阿绿的时候,他才会做出独属于她的承诺。
  摇了摇他的手,“阿绿,你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第一眼。”那双像猫眼一样亮的眼睛,轻轻一转,便是灵气四溢。既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他在黑暗中微微笑了起来。
  只那一眼,他便知道,他已把她放在心里很多年。
  “第一眼?”燕脂皱皱眉,想起大婚那天,层层涂抹的胭脂,若是没有心理准备,她可能自己都认不出,“骗人!”
  皇甫觉但笑不语,偏偏头,温热的呼吸拂在她的耳畔,“为什么睡不着?”
  已经子时了,早过了她平日就寝的时间,她的声音里丝毫倦意都没有。
  将他一缕黑发在手指上绕来绕去,只觉话也像这般在舌尖上绕来绕去,“……阿绿,你有没有什么话来问我?”
  梨落…。。梨落,那样鲜活美好的生命,她终究不愿因她而死。
  皇甫觉的声音带了些许鼻音,微微上调,“你想我问什么?”
  “梨落……你打算怎么处置她……她其实…。。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梨落一直在刑房,没有受到任何人的审讯。他似乎是想把这件事压下去。
  皇甫觉叹口气,将她手中绕成死结的头发解救出来,淡淡说道:“她是你的人,你自己处理吧,只是不能再留在身边。太蠢的奴才会连累主子的。”
  燕脂松了一口气,心里早就隐隐有这样的预感,但他这样说出来,还是很意外。半撑起身子,双眼亮晶晶的望着他,“阿绿……原来你这般好。”
  皇甫觉扯扯嘴唇,似笑非笑,一掌将她拍下,“乖乖睡觉。”
  清晨回去燕脂便请来了燕晏紫,将皇甫觉的意思告诉了他。
  燕晏紫叹了口气,“孩子,你的心还是太软了些。”随即又笑了笑,“皇上若是不追究,她就是无关紧要。”阳光透过千色霞影的窗纱照到他的脸上,偏于清冷的眼眸也透了几分暖色。
  “你身子底不好,纵使皇上护着,也必定沾了寒气。前日手下之人发现了一株快成型的雪蛤果,我已经吩咐了玲珑,与你熬了汤。”
  燕脂把眼望他一望,又飞快的低下头,长长的眼睫毛遮住了眼里的情绪。
  雪蛤果百年不出世,成熟一刻便会脱离母体,化入泥土。采药之人往往要侯上一两年,成熟之后马上摘下放入玉盒,才能留住药效。寻常武夫哪有这等识药摘药的本事。
  有些事大家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燕晏紫拍拍她的头,眼中一片了然,“孩子,人总归是要向前看的。”
  燕脂点点头,“我懂得,爹爹,雪崩之事皇上怎么说?”
  燕晏紫笑了笑,“王守仁想扳倒我们燕家,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他想顺心却还差得远。不过,这次我打算辞了上将军的头衔。”
  燕脂一怔,“可是皇上对您有了猜忌?”
  燕晏紫摇摇头,“军权不能集中,始终是皇上心头的隐患。你哥哥连番大捷,注定要在军界崭露头角,我这个上将军的头衔,也不过是个虚名而已。爹爹此生负你母亲良多,待你们兄妹三人都安定下来,我便辞官归隐,带你母亲去游历天下。”
  燕晏紫走了之后,燕脂趴在贵妃榻上,深思倦倦。玲珑果真端来了雪蛤汤,服侍她喝下之后,欲言又止,“小姐,梨落她……”
  汤药进口,内腑马上便暖洋洋的。含着最后一口,竟舍不得咽下口。
  待玲珑的眼已变得雾蒙蒙的,她才恹恹开口,“给她收拾收拾东西,北疆前来接应的人是哥哥麾下,让她去找哥哥吧。若有机会,问问秦简,他若愿意,便一同去。”这已是她能为她做的最后的事了。
  玲珑哽咽着跪下,“奴婢待梨落谢过娘娘。”
  她们都是燕脂身边最亲近的人,燕脂醒后便把这件事告知了她们。皇甫觉言而有信,她们都被保护的很好,因为落在了后面,反而躲过了雪崩最猛烈的范围。移月冻伤了腿,行动不便,玲珑因着梨落的事,却是自责好久。
  现下得了准信,自是又惊又喜。
  第二天,燕晏紫果真御前请罪,力辞归去。皇甫觉不允,燕晏紫在王守仁之后,长跪两个时辰。皇甫觉无奈首肯,只去了他上将军的封号,依旧带着禁军统帅,又温言宽慰,君臣关系甚为融洽。
  王守仁却被皇甫觉摔了茶杯掉了脸子,骂他结党营私。一气之下闭门称病,贵妃在御前神情哀切,哭涕半天,也未能劝得圣上回心转意。
  北巡的兵马在星岭损失惨重。
  五万禁军折损过万,朝中耆老连吓带冻死了好几个,不少宫嫔沦落到侍卫堆里,更有甚者被压在皑皑白雪之下,尸骨无存。
  北疆前来接驾的人马被迷阵引去了他处,有人蓄意高啸引起了雪崩。显而易见,军中定是藏有奸细,想借机犯上谋逆。皇甫觉就此停在颍州,授意燕晏紫整顿军队。又连下五道金牌,召皇甫放前来护驾。
  燕晏紫被降,王守仁称病,北巡的文武官员因皇上遇袭一事空前的团结在一起,摩拳擦掌盯着即将前来的皇甫放。
  燕脂接连三天探望皇甫觉时,都碰见神情萎靡的王嫣。就候在皇甫觉的房外,见了燕脂,姿态放得很低,有时会备好羹汤,哀哀切切的让燕脂带进去。
  一次两次,燕脂心里便多了阴霾,见了皇甫觉,也不肯多留,只为他选择最合理的膳食,便回自己的院子。皇甫觉知她心结,只耐着性子慢慢相磨。
  这一天,燕脂早早便做好打算,想去市集一趟。巳时一过,便去了皇甫觉的院子。
  刚进中堂,便听见有女人低低哭泣的声音。
  燕脂冷冷一睨,止了海桂的通报,自己悄悄去了卧房。
  屋里韩澜正在收拾银针,皇甫觉趴在床上,锦被只搭在腰间,脊背整个袒露着。
  王嫣跪在床头,拉着皇甫觉的手放在她的脸上,抽抽搭搭的哭着。她抹了一会子眼泪,另一只手便去向上拉被。那手的动作却是极慢,细细的指头几乎是慢慢滑着。到了最后,已将手掌贴上去轻轻揉捏。
  屋里通着地龙,地上又笼着炭盆,燕脂却觉得手心一点热气慢慢散去。她这样看着,看着王嫣几乎已经将半个身子都贴了上去,皇甫觉还是一动不动。
  韩澜忽的抬起头,看到她时,眼里似有几分诡异的笑意,慢慢开口,“皇后娘娘金安。”
  心突然就平静下来,眼波轻轻掠过他,淡淡说道:“韩卿不必多礼。”
  眼眸静静落在皇甫觉身上,看着他披上衣衫,匆忙坐起,将王嫣狼狈的摔在地上。她轻轻笑了起来。
  亲手将王嫣扶起,看着她哭得红肿的眼,单薄的云霏百花飞蝶锦衣下一抹绯色的胸衣,纤手轻轻擦过她裸/露的胸口,悠悠说了一句,“贵妃如此耐寒,真让本宫羡慕。”
  说完便不再看她,径直对皇甫觉笑道:“皇上既是有佳人相伴,我可是要告个假,去外面转一转。”
  皇甫觉诧异过后,黑眸便嚼了笑意,伸手来拉她,“我陪你去。”
  燕脂后退一步,正是王嫣身后,“皇上便忙着,燕脂告退。”
  脚步越走越快,一口气憋在胸口无处发泄。刚出院子,对面便来一个人,几乎便要撞上。听得他哎呦一声,“老臣见过皇后娘娘。”
  燕脂冷哼一声,拂袖便走。
  此人却是中书侍郎裴令敏,他笑吟吟说道:“皇后娘娘慢走,臣有话要说。”
  几步走到燕脂面前,见到她怒气冲冲的眸子,丝毫不以为意,笑道:“娘娘凤体要紧,还需开怀才是。老臣素闻娘娘爱花,前日得了一盆玉楼引,不知能否有幸请娘娘移驾一观?”
  燕脂皱眉,她对于朝中官员所识不多,却也认得他是日前在跪谏中的一员。冷淡开口,“阁老有话但说便是。”
  裴令敏对于她的话丝毫不见意外之色,略一沉吟,“娘娘,老臣长话短说。皇上遇袭之事与恭王并无干系,朝中之人有心祸水东引。老臣曾受恭王大恩,只得今日求助于娘娘。”
  燕脂静静凝视着他,慢慢开口,“阁老找错人了,我与恭王并无相交,与朝中之事也无预见。若无其他事,阁老自便。”
  “娘娘,”裴令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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