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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欲-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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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也同他们一样。皇子越少,将来的伤害也最少。
    一个孩子……
    他的手从背后绕过来,覆住她胸前的柔软,似是不满她的走神,在她背轻轻的咬了一口。
    小小的喘一口气,双腿已被大大的打开,来不及反应,人已被他拖入欲/望的漩涡。
    弦丝雕花架子床上,两具雪白的*紧紧纠缠。
    一把慵懒入骨的嗓音喘息道:“叫出来。哭叫、哀泣,男人想要征服一个女人时,最爱的便是这些。”
    她身下的女人果然摇晃着螓首莺莺啭啭的娇泣起来,声拖得极长极细,拐弯处略带哭腔。
    “腿绷得紧一些,腰再软,微微转一转。”
    夹着那物事的双腿果然绷得极紧,颤抖着扭动起来。
    那声音便有些兴奋,“很好,宝贝……果然是媚骨天生……”手下的动作又快了几分,“吸气,松气,夹紧……”
    身下的女人猛然一甩头发,露出一张新月皎皎的脸,汗湿了双鬓,瞳孔极媚的张大,腰肢一拧,那物事整根吞没。
    颤巍巍海棠承雨,狼藉藉娇红满地。
    身上那人拿寇红的指甲划过她急剧起伏的胸口,一声轻笑柔媚入骨,“夫人,花奴已没甚可教你。你家相公既然是大户人家,妻妾自然都是木头人儿,你放出这般手段,他绝对再也离不了你。你再须记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放出三分轻狂,还需七分自矜。明日花奴便该回阁了。”
    青丝束发结椎,斜斜堕马髻,扇形插六支云脚珍珠卷须簪;面容铅华薄施,淡淡远山眉,额心一点梅花五瓣妆。宜嗔宜喜,似怒非怒,婉约处自有一段风流。
    王嫣痴痴看着镜中人,突然咯咯咯大笑起来,笑着笑着便泪流满面,“麝月,她死了吗?死了吗?”
    面容呆板的丫头躬身答道:“死了,连人带马车一起坠入了万丈悬崖。”
    王嫣哭得浑身颤抖,伏地呕吐。
    麝月眼里闪过淡淡怜悯。
    御驾开始缓缓向京城出发。
    一路上,燕脂到不愁寂寞。玲珑将荆山的藏书打包了一大箱,据说是皇甫觉授意。吉尔格勒和天佑也天天来她的马车上,一大一小斗嘴逗得不亦乐乎。
    燕脂放下书卷,头痛的看着抱着她胳膊的天佑,“又怎么了?”
    天佑伸着胖胖的手指,抖着指着吉尔格勒,“她,她,疯婆子!她吃了曼陀饼!”
    吉尔格勒使劲嚼着,哼哼道;“我吃了,你怎样?”
    天佑撇着嘴,突然扑过去一口咬在她的手上,吉尔格勒惊叫一声,手指一松,手中的半块饼便被天佑抢了去。他飞快的跑回到燕脂身边,一边咬着一边恨恨的看着吉尔格勒。
    燕脂皱着眉。
    天佑的性情已经有些偏激了,他几乎像一只小狼崽子一样捍卫着自己的领土。
    她这几日正巧来了葵水,心情有些烦躁,语气便有些严厉,“天佑,与吉尔格勒姐姐道歉。”
    天佑看看她,又看看吉尔格勒,后者对他挑起了眉毛,他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娘亲……我要娘亲……”哭着便往外冲。
    众人一怔,却是未将他拦住。
    吉尔格勒脸马上变红了,匆匆站起来,“我去追他。”
    燕脂又急又怒,让移月跟着。
    这二人一走,快半晌时分也未上来。移月回来说道,天佑被贵妃娘娘接了去,在后面的马车上。
    燕脂嗯了一声,半天却是屡屡看向车门。
    傍晚,车队进了清风镇,王嫣方带着天佑袅袅而来,后面还转出一人,正是皇甫觉
    作者有话要说:寥落啊冷清啊
    亲们,冒个泡吧。要不,戳戳收藏也好。

  ☆、71有变

她刚刚安顿下来;清松镇只是小镇;驿站已多年未用,虽经专人整顿,屋里还有淡淡的霉味。
    玲珑收拾出了金狻猊的大熏香炉;里面熏上了大块的甘松香,移月将被褥抱来,在熏笼上慢慢蒸。
    燕脂就坐在红木雕花玫瑰椅上,看着她们忙碌。白梅锦襦裙逶迤于地,手素色如锦,珠光迷离,映得眉宇间碧色沉沉。
    王嫣与皇甫觉便在此刻进来。
    她青丝高挽;只束了空雕花的芙蓉玉环,雪白绫衣;银线绣了大朵大朵的合欢花。偏一点绛唇却是绝艳夺目。
    燕脂不由一怔。
    这样的王嫣……好像有些不一样。
    她一晃神的功夫,王嫣已福身请安,轻轻搡着天佑的肩,让他向前,口中笑道:“午时见天佑慌张张跑出来,哭的又狠,便留在了臣妾车里。”
    皇甫觉未戴冠冕,玄裳上绣着海水云龙纹,眉目之中似有几分豫色。径直坐在燕脂身边,细细打量了她一眼,手指抚上了她的脸颊,眉头微微皱起,“怎么这般凉?”将她的手拢在掌中,凤眸淡淡扫过她身后的移月。
    王嫣的手在半空微微一滞,天佑的眼骨碌碌的望着他们。
    燕脂的脸红了红。想不着痕迹的抽出手,他却不放。
    移月连忙把明堂的窗关上,又笼上了两炉炭火。
    燕脂心中叹一口气,热气熏腾上来,混着香,那腐气便越发的显。
    也不看他,只望了天佑,脸上虽不带笑容,目光却很柔和,“天佑,你过来。”
    天佑低着头,依偎到她身边,还未说话,眼圈便红了,“娘娘……你不要生天佑的气……”
    王嫣的脸色已如常,眼中大是怜爱,柔声说:“皇后娘娘,天佑还小……”
    “嫣儿,”皇甫觉突然开口,黑眸慢慢在她身上转了一圈,“天色不早了。”
    王嫣的身躯微微一震,似是不相信的望了望皇甫觉,方慢慢的福了身,声音低沉下去,“臣妾告退。”
    她回身时,脚步略略凌乱,似风突然吹过梅梢,香魂零落成尘。
    燕脂突然抬头看了看皇甫觉,见他正望着她,目光专注,心头便乱了乱,随即低低哼了一声,低头将天佑的海清色团花小褂脱了。
    皇甫觉淡淡望她一眼,对天佑说道:“你父皇五岁时已能亲手猎回一只小狼,男儿家怎能成天哭哭啼啼。今晚上便随皇伯父去睡。”
    天佑不敢出声,只是使劲攥着燕脂的袖子,大眼可怜巴巴的望着她。
    燕脂心头一酸,却仍是硬起心肠,淡淡说道:“你皇伯父说的是,天佑也要做个真正的男子汉。”说罢,便唤移月来,带他去收拾东西。
    天佑被移月柔声带走,仍频频回头,眼神竟与那天她找到小雪狐时一模一样。
    柔弱、茫然、伤心……还有,一边颤抖一边露出牙齿的狠性。
    皇甫觉唤了海桂,先带天佑去了自己的院子,自己留了下来。低头瞧了瞧燕脂的脸色,转身出去,回来时手里便端了一碗药汁,“喝了便舒服些。”
    燕脂嫌恶的别过头。
    他不语,拿走她的暖炉,手贴在了她的小腹上。温热几乎立刻熨帖了肌肤,燕脂低低嘤咛一声。
    皇甫觉把她抱紧,半晌方问:“难过了吗?”
    她抬眸望过来,眼神湿漉漉的,有不解。他凑上去亲了亲,轻声说:“天佑。”
    燕脂默了下,半晌才轻声说:“我不懂怎么带孩子,他应该有一个好老师。”
    皇甫觉垂下眼睑,淡淡说道:“我既是揽了,自不会亏待于他。”燕脂揽上他的脖子,直直望见他的眼睛。他的睫毛长而浓密,眸心清楚的倒映着她的影子,她小小的叹一口气,在他眉心落下一吻,“谢谢你,谢谢你……”
    晚上,皇甫觉没有离去。
    燕脂躺在他怀里,享受着他手上始终不变的温度,戳戳他的肚子,闷声说:“你要不要去别处歇着?”
    王嫣离去前那一眸,即便她是女人也难免心生怜惜。还有天佑……
    皇甫觉挑挑眼眸,懒洋洋的看她一眼,“真心的?”
    自然……不是。
    他似是轻笑了一声,半晌慢慢开口,“皇甫钰今天来信了,长公主不慎落马,至今还昏迷不醒,母后去承天寺为她祈福了。”
    长公主出事了?燕脂一怔。想起那个明朗飒利,对她始终不冷不热的阿琅长公主,只不过几面之缘,她却觉得她是皇家少有的真性情之人。
    “情况严重吗?”
    “还不清楚,我已经让韩澜快马赴京了。”
    燕脂突然睁大眼,“太后离宫了,如玉怎么办?”她想起如玉的笑容,和那句莫名的托付,心中一恸,不由紧紧抓住了皇甫觉的手。
    黑暗中他的声音不疾不徐,听不出任何情绪,“宫里还有贤妃和恬嫔,我们也不过一个多月的路程了。”
    “明天快些赶路吧。”不知为什么,她心里隐隐不安。
    他低低的嗯了一声。
    吉尔格勒看到皇甫觉时,明显一怔,目光马上移了去。几乎嗫嗫说:“我……我来找……天佑。”
    燕脂正皱眉看着皇甫觉夹过来的一碟子菜,吉尔格勒一进来,马上有松了一口气的表情。皇甫觉从桌下压住她的腿,自己亲切的说:“吉尔格勒来了,吃饭了吗?天佑在朕的院子。”
    吉尔格勒看他一眼,又慌忙避开眼,脸上却是白了白,她一跺小蛮靴,急急说道:“我去找他。”
    皇甫觉听得珠帘被她摔得噼啪响,不禁挑眉望向燕脂,“你到底对她说了什么,她现在见了我倒像见了猫的鼠儿。”
    燕脂拍掉他的手,横他一眼,“天机不可泄露。”
    她与吉尔格勒何其相似,若不是无路可走,怎么心甘情愿拘束在四角宫墙?更何况又是一腔柔情空付!
    鸟儿必须先有自由的翅膀,才能放声歌唱。
    只是看她的样子,还是不能完全放下。燕脂撅着嘴看着皇甫觉将她挑出去的菜又夹回来,恨恨的想,她若是见到这般啰嗦的皇甫觉,估计那少女的英雄情怀便该幻灭了。
    皇甫觉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车队缓缓出发,他与禁军中新提拔的几名将领聊了几句,并未乘车辇,骑了马在队中走。
    燕脂掀开车帘时,便看到了他,不由缓缓一笑。
    海桂见那边的窗帘已放下,皇甫觉视线未移,依旧唇角含笑。低声说道:“夜狐传来消息,湛江府有一员外郎家中还存有前朝张仲景的手稿。”
    皇甫觉慢慢嗯了一声,对马背上的燕晏紫含笑颔首,轻声开口,“先不要动它。”
    偶然的才是意外,意外才会有惊喜。
    作者有话要说:jj抽疯了,好不容易才把这章折腾上来。
    求抚摸,求安慰。

  ☆、72变心

一路之上;天气都很好。冬日的太阳懒懒的挂在树梢;偶尔会见到山丘上未化的积雪。平旷的原野上有成群的野鹜,灌木丛中也会有一两只胖胖的灰兔探头探脑。
    燕脂靠着锦垫,《金针匮要。》上手便放不下;时而微笑,时而颦眉,口中喃喃做声。
    看了许久,肩膀便有些酸,她随口道:“玲珑,捶捶肩。”
    等了半晌,没有任何动静。抬起头便看到玲珑拿着锈架愣愣的坐在那儿。
    拿着针的手停在半空;始终未曾落下。
    燕脂狐疑开口,“玲珑;玲珑?”
    “啊,奴婢在……”她慌忙站起身,手中的绣花针胡乱一扎,直直扎进中指中,“呀……”把手指放入嘴中吸吮。
    燕脂的眉微微皱起,柔声问道“玲珑,怎么了?”
    玲珑连忙摇摇头,“没事的,娘娘。奴婢……奴婢看到了移月和怜儿,便想起了梨落,,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越说声音越小,渐渐的眼圈红了。
    燕脂的目光有一瞬暗淡,半晌才轻轻开口,“止殇将她嫁人了,嫁给了他手下一个小校。待过几年,也能熬出头。”
    玲珑点点头,看燕脂将书搁在一边,便说:“娘娘,你看了半天书,眼也该乏了,车队要停下歇脚,我陪你下去走走吧。”
    “好,叫上吉尔格勒和天佑。”她想想又问,“皇上在哪儿?”昨晚他没有过来,已经熟悉了他的温度,睡得不安稳。
    习惯果然可怕。
    玲珑几乎是马上答道:“皇上一直呆在自己车里,听说是召集诸位大人商量抚恤北巡时牺牲的将士。”
    燕脂若有所思的嗯了一声。
    玲珑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吉尔格勒从伙房那里要来几块红薯,大大小小便商量烤来吃。
    玲珑稍稍放慢步伐,问来喜道:“那边……有消息吗?”
    来袭摇摇头,低声说道:“好些人都亲眼看到皇上抱着那位上了车,一直都没下来过。海公公还在车驾旁伺候,绛紫中间传过几次热水,见了咱家,啧啧,那小眼风瞟的……”
    玲珑默然不语,眉宇间忧思重重。
    已经一天一夜了,王贵妃也不是新人,怎会突然圣宠如此。
    月白色的男子锦衫,腰间松松束着同色的腰带。低低一俯身,便可瞧见那粉腻浑圆之上一抹嫣红。袖口挽到臂弯,露出欺霜一段肌肤。浑身全无装饰,只纤纤十指上涂了娇艳颜色。
    此刻,这一点娇艳正抵在男子胸膛,口中衔了一枚水晶葡萄,慢慢凑向微微勾起的嘴唇。
    红唇微微嘟起,被润泽的很鲜艳。
    皇甫觉没有开口,手却将那长衫高高撩起,手指深陷柔软的臀肉中,慢慢揉搓。
    王嫣眼里仿佛积了半泓泉水,那眼珠清凌凌的流动。低低呻吟着,将葡萄嚼碎,低头含住他胸前的突起,轻拢慢挑。
    皇甫觉的呼吸一粗,手抬高她的腰肢,再狠狠的压下来。
    王嫣低低呼痛,纤腰似是不堪痛楚,慢慢扭动,“皇上……您弄痛……臣妾了。”
    皇甫觉低低一笑,眸中魅光流转,手扶着腰大力起伏,“嫣儿……难道不喜欢朕这样?”
    王嫣咬着下唇,双眸起了重重雾气,似呻吟又似哭泣,“皇上,皇上……”
    她肩上衣衫大半滑落,胸前的雪团颤巍巍露出,她拉着男人的手覆上去,“皇上……爱嫣儿……狠狠的爱嫣儿……”
    海桂躬身猴在车外,车帘掀起时,仿佛有一只纤纤玉臂一闪而过,接着便是几句糯软低语,他一直低着头。待皇甫觉出来时,赶紧与他披上大氅。
    转眼间皇甫觉的笑便淡了下来,往车驾前方望了一眼,“皇后在哪儿?”
    海桂低垂着眼,“方才来喜来过,说皇后娘娘想请您一起用完膳,奴才挡回去了。”
    皇甫觉的眼慢慢转向他,眼底一片煞气。
    海桂赶紧接着说:“奴才已经嘱咐好来喜了,说您商讨安抚之事还没结束。待结束,必定会去见皇后娘娘。”
    皇甫觉垂下眼睑,淡淡说道:“沐浴。”
    燕脂留了两个烤的红薯给皇甫觉吃。双手托着腮,看着他将焦皮慢慢包去,里面金黄香软,他大大咬了一口。
    燕脂笑道:“好吃吗?”
    皇甫觉很快便把一块红薯吃完,点点头,“不错。”
    燕脂眉眼弯弯,“帝王之欲也很寻常嘛。”
    他但笑不语,只深深望着她。
    他的眸子黝黑,里面有深深的宠溺爱怜,还有一些她读不懂的情绪。像最深最深的湖水,深到可以轻易的将人溺毙。
    燕脂的头渐渐低下,粉色从脸颊蔓延开来。
    皇甫觉突然低低一笑,飞快的凑身过来,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想什么,竟然会脸红?”
    “呀!”燕脂捧着脸跳了起来,他的手恶意拂过她的脸,张开五指在她眼前晃动,促狭的对着她笑。
    他的手……还没有洗!亏得她为了等他,特意梳洗一番。
    皇甫觉唇边的笑意越来越深,慢慢转为哈哈大笑,在她冲过来时,一把揽她入怀,“喵……小花猫……”
    事实证明,燕脂却是多想了。即便她身上干净之后,皇甫觉也是半夜悄悄的来,只单纯的抱着她一夜到天明。
    燕脂七分高兴,三分失落,性子免不了便有一些别扭。移月察言观色,私下便悄悄打趣她。
    “娘娘,把药喝了吧。奴婢都撞见好几次海总管给皇上备热水了。你身子好了,皇上也就不用忍着。”
    燕脂红着脸啐她;“胡说。你……他……何时忍了?”她那一身的淤青难道是自己掐出来的?
    移月偷偷抿着嘴笑,“奴婢听海公公说,韩神医临去时嘱咐皇上,说是娘娘岁数还小身子又弱,现在怀上皇嗣将来是会很辛苦的,应该调理一番。皇上想必是因为这个才忍着的。”
    听了她的话,燕脂的脸色反而淡了下来,半晌才喃喃说了一声,“韩澜……”
    移月不敢多说,私下便劝玲珑,“娘娘年纪还小,难免陷了情爱。你切不可犯糊涂,皇宫之中,从来便是铁打的筵席流水的人。再怎么圣宠不衰,也抵不过新人笑颜如花。娘娘对皇嗣之事一直淡淡,你若有机会便劝一劝。有了孩子,娘娘放在皇上身上的心思便淡一些,即便……也不会过于难过。”
    玲珑垂泪,“一直好好的,皇上对娘娘……花了那许多心思……”
    移月叹口气,涩声道:“我本以为……皇上也从未对旁人如此。帝王的心思谁也说不准,他既然肯瞒着娘娘,心中必定还是娘娘重要些的。”
    玲珑恨声道:“上半夜去王贵妃那儿,下半夜到咱这儿,亏娘娘只心疼他政事繁忙。娘娘那个性子……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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