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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无表情的盯着我许久,“这么巧,你需要的时候,顾培中就在你隔壁?就算在你隔壁,回到同事中间比去顾培中那里才更不让人怀疑吧。”
我心一冷,“你什么意思!”
“我见过你同事了,还不止一个。”
“谁?赵青说的话你也信?”
他没回答我,又挨着我坐下,修长的手指肆意在我脸上横行,“你知道对我说谎,是什么后果吗?”
他的话让我心都是凉的,他原来不信我。
甚至还威胁我,我气极了,用力挥开他在我脸上抚摸的手,怒道:“什么后果?你告诉我什么后果?我告诉你,你爱信不信,随你的便。”
他目光顿时火烧似的瞪着我,又一把钳住我的下巴,“如果我知道他碰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他的!”
他平常就小心眼,只要知道有男的对我献殷勤,他都要发脾气,但每回我都是搂着他装下傻卖下萌就没事了。
但对待自己又完全是另外一个标准,明知道秋静爱他,他和秋静走的近,说是工作,还有那些女下属女朋友,对我解释就是应酬,这些我都忍了。
可是现在,他把我看成什么,耐不住寂寞水性扬花的女人?我就这么不堪么。
我胃都觉得疼,冲他吼道:“顾培中不是你,我们都没有你这么龌龊!就算他喜欢我,那又怎么了,秋静还喜欢你了,你还不是天天跟她朝夕相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到天天在外面,还不是左拥右抱,我天天装傻充愣,都说过你什么!”
“还我们了?顾培中那么好,你找我做什么!”
我气身子都在打颤,我用力推开他站起来就走,气极了也口不择言,“好,谢谢你提醒我,我现在就找他去,你不是怀疑我们有一腿吗?我怎么能白挨了这个冤枉。”
我刚走了两步,他就追了上,一把扯过我,把我狠狠的推进了沙发里,他自己也压了上来,低头重重在我颈子上咬了下来,我疼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他身上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我半点动弹不得,只有手指在背上挠着,初冬的季节,他身还穿着毛衣,压根就伤不到他半分。
“你这混蛋,放开我!”
“想去找顾培中吗?休想!”
他的眉目之间都是疯狂暴虐之气,一手肆意的去撕扯我的衣服,“他碰过你对不对!你是我的,谁也不许碰!”
他很轻易就除我的外套,里面是一件薄薄的打底衫,他把我两只手反扣着放到身上,手伸进衣服里肆意的横行的游走,唇舌落在上身,一路重重咬着,疼的我眼泪花直冒,他一只手朝身下探去。
“南措,你这个疯子!你这个混蛋。”
“你敢说你对顾培中没有一点动心吗?如果没有,你会大半夜的放心的跟他喝到烂醉,如果那晚去接你的不是我,你们早就躺在一张床上,不用装无辜。”
“不是谁都象你这么无耻的!”
“那就无耻给你看!”
他的身子贴了上来,低头咬在雪白的胸口,腾出一只手去脱我的毛昵长袜,眼里毫里不掩饰的情欲和暴虐。
我抵不过他的力气,
无论我怎么喊他都不放开我,我恨极,胡乱在他身上乱咬,只想让他疼让他也难受,他更加放肆,一边推高的我的打底衫,又解开了内衣,几乎赤裸的暴露在了凉凉的空气中,身上的温度瞬间退去,又是冷又是觉得羞耻,梦里那种熟悉的恐惧感又再次袭来,那种战栗感渗透了每一寸肌肤。
南措没有放过我,而我同样疯狂的撕扯着对方才能让我分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我们象是互相撕扯的两只野兽,彼此憎恨着却又谁也离不开谁。
我们谁也没听到开门的声音,直到听到“啊“的一声尖叫,秋静已经站在客厅门口,脸色刹白的看着我们。
这个时候被人看了个现场,南措还压着我,我几乎是半裸着,头发乱七八糟的粘在了满是泪痕的脸上,狼狈不堪。
我内心只剩下羞耻感和愤怒,南措的目光渐渐清明,从旁边飞快的拉过他的风衣裹住我,把我扣在他的怀里,也没抬头看一眼秋静,只是低斥了一声:“滚。”
我一直勾着头,不敢去看秋静,我仍能感觉到有阴冷的视线投在我的身上,我想她的目光一定是充满鄙夷和怨恨的,亲眼看着自己最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纠缠无意是剜心之痛。
我听到有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大门狠狠的被关上的声音,我心里只剩下羞耻和寒意,南措真的让我心寒了,而被秋静撞破让我从心底里感到羞耻,不是身心愉悦的给予对方,而是被最爱的人肆意掠夺羞辱,这是多大的讽刺。
我坐着许久没动,也不想动,南措松开我,好半天才嗫嚅道:“我忘了把钥匙收回来。”
我的头发很乱,一低头垂下的长发完全遮住我的视线,这正好,我现在厌恶南措,半点都不想看见他。
我感觉到他朝我伸出手,我裹紧了风衣,往沙发里缩了缩,“滚,我不想看见你!”
他一怔,又转身抓过我的衣服,扯下罩住我的风衣,我感觉身上一凉,惊叫出声。
“你要光着身子出去?”
“混蛋。”
他拿过我的衣服帮我套上,我扯过衣服,“我不用你。”
南措却没放手,仍是抓着衣服的一角,他挑眉语带威胁的挑眉看我,“刚才的,你难道还要继续?”
我眼睛涩涩的,感觉有湿意涌了上来,我不想让他看见,头勾的更厉害了,他替我穿衣服,一边还很不要脸的说道,“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看过,犯不上不好意思。”
我心里难受死了,感觉有泪缓缓的爬过脸颊,我不想让他看见到我在哭,紧紧握着拳头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
“如果你想让我相信你,就应该什么事都告诉我,而不是等我发现再来解释。”
他一边替我穿衣服一边还不肯放过我,“你认识我之前是什么样我管不着,可是以后,你的眼里心里只能有我一个人,我们说好的,你以后只能跟着我,我不能容忍一丝一毫的背叛,那怕心里有一丁点这样的想法都不行!”
我一口气憋在胸口,堵的我难受,眼泪更是控制不住的涌了上来,自从我认识南措,流的眼泪比我半辈子加起来都要多,我觉得他在虐待我,有些负气的自暴自弃。
“我就是喜欢顾培中,你杀了我吧。”
他终于发现我的不对劲,扒开我的头发抿进耳后,很平静的看着我流泪的脸,声音一字一顿的象是宣誓一般。
“你不要想把顾培中当备胎,我不能容忍你有一丝一毫的外心,那怕就是欣赏也不行,你既然选择我,就算是错的,你也只能一条路走到黑,因为我爱你,那怕是到死也不会放过你的。”
☆、076 你可真敢说
这次的事让我再次意识到我和南措之间的信任薄的就象一纸,轻轻一捅就破。
他说因为他爱我,所以我只能一条道走到黑,听了我心既痛又恨。
对于我们的矛盾,南措对待我的方式是暴力,而我回馈他的则是冷暴力。
狼狈之后,我要离开,他坚持送我,我不想跟他呆在一起,可是他坚持的事我是没办法反对的。
刚一打开门,感湿凉凉的空气钻进领口,冷意贴着肌肤往身体里灌,我穿得厚实仍觉得冷,感觉整个身体都是冰凉的,他碰到我的手,微微蹙着眉,“怎么这么冷。”
我甩开他的手,低着头不说话,他说你等下,转身去拿了条围巾给我围上,又把他的风衣给我披上,这才说“走吧。”
我说我要走,从头到尾,他没有开口挽留,也没有半分要道歉的意思,他在用行动告诉我,是我错了,所以不能惯这毛病。
我此刻心里恨他,也就这样跟他倔着。
车子驶出小区大门,他问我,“回那里?”
我见不得他这样淡定无事的样子,非要刺一刺他才觉得心时舒服些,我仰着脖子告诉他,“送我去顾培中那里!”
他转过脸看了我一眼,原本还面无表情的脸突然就有些复杂,“你可真敢说!”
我心一横,挺直了背毫不示弱的跟他对视,他却没再看我,扭过头去专心开车,他唇角微微上扬,侧脸看过很诡异的模样。
“你可真是女战士。”
似乎知道我在看他,不阴不阳的扔下这句话,完全不理会我的挑衅。
去的方向是我租住的公寓,这正是我想要的,我从脖子以下都被他咬的青青紫紫的,两个手腕也被勒得红肿,根本没法见人。
到了目的地,我开门抵在门口,冷冷的告诉他,“如果你没办法信任我,那就放我走。”
他就在站在门口,脸一下黑了下来,我当着他的面狠狠的把门甩上,不觉得解恨,只觉得身上被他咬过的地方更疼了。
洗了澡,我把自己扔进了枕头里,一个晚上都睡不着,挨到天亮才睡会,也是迷迷糊糊,一会觉得冷一会觉得热,噩梦接肿而至,现在似乎成了定律,只要我心里不安,那个梦就会如期而至,比什么灵丹妙药都灵。
早上是被闹钟闹醒的,今天有很多工作,我还要去上班。
爬起来都感觉头昏昏沉沉的,太阳穴钻心似的疼。
起来拉开窗帘,大片阳光撒落了进来,小区的空地上广场大妈照例在这个时间活跃,很是热闹,我脑袋觉得更疼了。
我关上窗,一眼就看见南措的车还停在楼下,早上想起他来还觉得难受,看到他的车停在这里过夜,心里又软了几分。
上班前精心化了个妆遮住脸上的狼狈,又找了一条大围巾将自己的脖子围了个严实,幸好是冬天还能遮得住。
到了楼下,我把南措那条围巾也扔进了垃圾筒里。
出了公寓大厅,那车已经不在了,不禁笑自己自作多情了,不过是同款的车而已,是太高估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了。
我这一天我都头昏脑胀的,强撑着做完今天要做的事。
不是我不想请假,而是脑子一停下来,脑子里都是我和南措昨天发生的事,一想到秋静看到画面我就恨不得撞墙。
李铮看我好几回了,“脸色这么难看,不舒服吗?要不要回去休息。”
“没事,就是一点感冒。”
他把资料放我桌上,“数据都在这里了,你看看,哦,对了,周六是研究院的家属坐谈会,你是准备带男友还是带父母啊。”
这个时候遭刺激,我没好气,“谁都不带,我一个人参加。”
李铮大笑,“正好,我也一个人,到那天咱两凑一对,临时充当下家属,要不太凄惨了。”
听到身后一声干咳,我和李铮同时回了头,发现是吴军都同时闭了嘴。
吴军对我仍象以前一样周到,办公室的同事仍象以前一样若无其事的相处,好象赵青不曾存在过一样,谁也没提过她,但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彼此的底细,目前保持这样的平衡也算相安无事。
真正苦不堪言的是我,有苦没法说,我接手了她的工作,只是作了一个简单的交接,前期很多她遗留下来的工作既交待清楚,完全没有一个熟悉上手的机会。
我有时候实在没办法了,我打电话去问她,她也是爱搭不搭,最让我郁闷的是她电脑上很多的重要的资料都给删光了,我的工作量就变得比从前多了两倍。
这一天硬扛着我难受,好不容易快挨到下班的点,南措的电话就来了,我掐了他再打,我再掐他再打。
接起来,他毫无违和感,“在那里?”
我心情差,语气自然也冷,“上班。”
“一会接你下班!”
“不用,我今天加班,晚上我还要回家。”
“那随你。”
他很爽利的扔下这几个字,那头倒先把电话给掐了。
这那是服软的态度,分明是来刺激我的,本来浑身难受,被他这一气,心酸到不行。
我跟李铮一起下了班,刚出大让就见李铮指着门口那边方向,“你看,那不是你男朋友吗?”
那个有些慵懒的靠在车门上的不是他能是谁,他的脸在那儿出现,都能刷存在感的。
南措也看我了,见我走过来,淡定从容的冲我笑,仿佛一切在他意料之中。
还没走近,李铮就跟他寒喧起来,“又来接楚意下班吗?”
看他俩互相拍了拍肩,很熟稔的样子,我不禁也纳闷,什么时候这两人这么熟了。
李铮走的时候还叮嘱他,“楚意脸色很难看,你赶紧带她去看看吧。”
南措有些感激的点了点头,也没有半点不高兴的样子。
我跟李铮在一起他也不生气,但是一提到顾培中就象踩了地雷,其实他说的没错,我是对顾培中有好感,却不是男女之间的爱慕,而出于对这个人格魅力的喜爱,仅仅止于此。
南措伸手过来的摸了摸我的额头,我还生气,用力挥开他的手,“死了也不关你的事!”
他扯了扯唇角,什么话也不说,伸手去解我的围巾。
我心里一惊,赶紧抓住他作恶的手,我穿的是圆领的毛衣,一解开光裸的脖子立马能看到青青紫紫的吻痕,正是下班的时间,同事人来人往,还不时的把视线投向我们,被看见我还要不要见人了。
看我震惊的表情以,南措很满意的收回手,转身打开了车门,我恨恨的钻了副驾驶,这个混蛋,他一直都知道怎么才能整到我。
他发动了车子,有些担心的看了我一眼,“我得送你去医院。”
我浑身都难受,也就不反对了。
我虽然余怒未消,但在南措身边身心却完全的松懈了下来,没有上班时的高度集中的精神,身体各种不适让我觉得累极,一会就昏睡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打着点滴,看环境这应该是一间套房,外面有个小客厅,隐约有人压低声音在说话,象是周煜和南措。
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着医院的衣服,想也不用想都知道是南措动的手。
有人推门进来,象是有医生进来,听到他们朝我这个方向走过来,我赶紧闭上眼睛,假装睡着了。
他给我测了体温,跟周煜说我大概是肺炎,所以一直高烧不退。
我睁开眼都觉得累,索性就什么了不问,反正只要有南措在,他不会不管我。
等脚步声远去,周煜略有责怪的说南措,“你昨天是怎么了,怎么把人折腾成这样,你看看她身上被你掐成什么样子了,再怎么饥渴,你不能温柔点吗?”
“我想的那样?你敢说没对她用强?”
南措的声音听起来很懊恼,“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碰上她的事就气到失去理智。”
“可能这次被真的你吓害了,她这样的人肯定是父母从小养在温室里的娇花,你不好好养着,将来要把她吓跑了,我看你怎么办。”
“我告诉你她体质很弱,以前肯定是动过什么大手术,经不起你折腾。”
南措的声音听起来很担心的样子,“很严重吗?她无缘无故的昏过去好几次,但每次也没查出什么问题。”
我在国内的记忆停留在高三下半年开学的那天,再下个记忆是八年前我醒来时候是在瑞士的医院,这中间怎么发生的事故,怎么到了国外我一点都记不清了,父母告诉是出了很严重的车祸,内脏破损。
“你看能不能弄到她以前的病历,看看以前到底是什么病,总是这样肯定是有原因的。”
我感南措低下头看我,手指轻轻划过被他啃咬过的地方,我不敢睁开眼看他,好一会才听他略有些低沉无奈的声音响起,“周煜啊,你说为什么跟她在一起,我会这么不安?”
“因为她不适合你,你的身份和性格,身边的女人要有颗足够坚强和勇敢,还有一颗无怨无悔包容你的心才能跟你长久在一起,能做到这个只有秋静。而楚意不是,她是一朵温室里的花,经不起折腾,她需要的男人是阳光温柔绅士的,细心呵护她的,就象你说的那个顾培中。”
周煜的声音很平淡没有一丝波澜,当然也很凉薄,我感心象被人撕开一道口子,疼的无复加。
☆、077 谁惯的毛病
“救命,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
我又梦到浑身是血的自己,听到自己尖叫一声,醒来的时候依然一身是汗,都多久了,还是这样惊恐。
外面有脚步声走近,屋子很黑,看不到一丝光,只能隐约的看见一团影子朝我走近。
我试探的喊了一句南措。
“我在呢。”略有些担心的声音在空旷的黑暗里响起。
听到嗒的一声,房间里的灯被打,南措走近我,拿面纸擦着我头的汗,有些担心的问我,“怎么了?又做噩梦了吗?”
我告诉过他我会做噩梦的事,但从来没说过梦的内容,因为没法说出口。
心仍然跳的厉害,我坐起来拦腰抱住了南措,他怔了下,叹了一口气又伸手揽住我。
我把把头紧紧的贴在他胸前,听着他稳健的心跳,心才渐渐安定下来。
他的手指穿过我的头发,轻轻揉搓着,“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