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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见欢 作者:非天夜翔-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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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妨。”蔡闫朝牧旷达说;“正想拜托武卿一点小事。”
  “是。”牧旷达便顺势退了出去,为武独关上门,前去看段岭的信。
  静了片刻后,蔡闫朝武独说:“郑彦是自己人。”
  武独做了个“嘘”的手势,示意现在不要多说。
  蔡闫想了想,便点点头,切入正题,说:“乌洛侯穆一个半月前便不知去向,连封信也未留给我。”
  郑彦“嗤”地一声笑了。
  “良禽折木而栖。”郑彦朝蔡闫说,“殿下,你就不要这么执着了。”
  蔡闫眼中微现怒意,显然对郑彦的无礼甚为光火,却不敢拿他如何,武独一看就知道,郎俊侠不声不响地跑了,郑彦替上守护他的位置,多半也是由李衍秋指派的。
  只是这个贴身侍卫,蔡闫仿佛使唤得不是那么顺手,只看郑彦居然敢在蔡闫说话时插嘴,便知道蔡闫一定忍了他很久。
  “乌洛侯穆叛了先帝,再叛殿下。”武独说,“是该将他缉拿归案。”
  蔡闫叹了口气,摆摆手,说:“倒也不是怪罪他,毕竟连郑卿也猜不到乌洛侯穆会去何处……武独你……若有他的线索……”
  “你就实话实说吧。”郑彦不耐烦道,“哪来这么多弯弯绕绕的。”
  “你给我出去!”蔡闫震怒,一声断喝。
  武独十分尴尬,郑彦却是个二皮脸,端着杯,踉踉跄跄地走了出去,拉开门,把门一摔,“砰”地声响。
  蔡闫的脸色黑得简直可怕。
  武独说:“如何为殿下分忧?”
  蔡闫犹豫片刻,最后道:“今天来此,除了与牧相商量迁都事宜,也是想拜托你,辗转找到乌洛侯穆。”
  武独沉默片刻,点了点头,答道:“白虎堂虽曾是四大刺客统领,传到我这一代,却已人丁凋零,乌洛侯穆鲜卑出身,更屠戮师门,应当也不至于听我号令,但只要殿下一句话,能不能抓活的我不敢担保,尸体是可以拿回来的。”
  蔡闫不吭声了,眉头紧紧拧着,仿佛在下一个极其艰难的决定。
  “尽量抓活的吧。”蔡闫最后说。
  武独点头,这时间牧旷达又敲了下门,进来,朝武独说:“我已知道了,你日夜奔波,辛苦了,且先回去歇着,用了晚饭,补充体力,天明前还得为我跑一趟腿。”
  武独知道牧旷达要送信往潼关,多半是同意段岭的提议了,便再朝蔡闫行礼,退了出去,牧旷达则过来坐在蔡闫面前,展开一道奏折。
  日落时,武独穿过回廊,见郑彦醉醺醺的,拈着杯子,与牧磬说话,昌流君则抱着手臂,坐在走廊前打量他。郑彦一见武独便朝他招手,说:“来来来,今天陪我喝几坛,不醉不归!”
  郑彦走上来,武独却回手一剑,指向郑彦喉头。
  “爷要回去睡觉。”武独冷冷道。
  郑彦只得点头,说:“醒了陪我喝几杯。”
  “再说。”武独一收剑,侧头瞥昌流君,昌流君冷笑,武独不再理会他,匆匆回到自己与段岭曾居住的僻院里去。
  所有东西都没被动过,段岭种的花已枯死了,武独和衣上榻,倒头就睡。
  秦岭洞穴内。
  段岭一滑下去便知不对,顷刻间反应过来,就在边令白踹中他一手时,段岭迅速解下背后长弓,大声叫喊,以吸引边令白的注意力,紧接着坠落山崖,同时使用弓弦猛然勾住崖边不远处的凸起。
  他的手指紧紧抓住弓身,倒挂在悬崖上,踹中侧旁的石块,一块松动的石头朝着崖底滚落下去,发出闷响。
  边令白脚步声远去,段岭出了一背冷汗,伏在悬崖底下,暗道好险。
  前一刻边令白还在让他诱出赫连博,可见离开潼关时未起杀机,到得这里才一脚将他踹下去,一定是发现宝藏后才临时起意。
  段岭本意是先告诉他自己发现的藏宝地,这样边令白便会再次进来,只要等武独回来,让他在此处放毒,又或是放那条金蜈蚣在边令白身上咬一口,一定神不知鬼不觉,死无对证。
  到时便可顺利将中毒的边令白送回潼关,延医问药诊治,段岭也可帮助边令白暂时控制潼关。算天算地,便是未曾料到边令白上一刻还说得好好的,一发现宝藏便起杀心,至于赫连博怎么诱,武独回来怎么办,丝毫都不在边令白的考虑范围内,唯一的念头就是先杀再说。段岭从来都习惯了与聪明人打交道,这样的发展实在也不合常理,也实在是低估了边令白的愚蠢程度。
  段岭在黑暗的崖边挂了一会儿,尝试着朝侧旁挪动,四处摸索,突然摸到了一根突出的木榫。
  木榫不长,被钉在悬崖朝外的峭壁上,仅供一人站立。段岭抓住木榫,慢慢地爬了上去。却不知边令白走远了不曾,不敢贸然上去,按道理说,边令白多半会派人来把守。
  然则护卫军在溪流的另一头,边令白过去吩咐,通知后还需一点时间,趁着这个时候出洞去,说不定能成功脱逃。段岭悄悄上去,尽量不发出脚步声,跑出洞外,却听见边令白的声音传来。
  “……就在此处守着,谁也不许进去……”
  段岭只得迅速退回,闪身进了洞穴深处,杂乱的脚步声传进洞内,段岭险些又在湿漉漉的石路上滑下悬崖,不由得一身冷汗。幸而士兵们的脚步声到得洞穴入口处就停了。
  段岭又来到悬崖边,沿着从前留下的足迹朝下看,悬崖下空空荡荡,只有先前救了自己性命的那根木榫。前无去路,后有追兵,段岭只好硬着头皮,用弓弦勾住崖边嶙峋的石块,试着踏上木榫,踩了踩,木榫倒是意外地坚固。
  于是他踩了上去,低头看时,目光适应了黑暗的光线,发现与他平齐的方向,一步外,又有另一根隐藏在黑暗中、与岩石几乎融为一体的木榫。
  段岭:“……”
  木榫钉在这么隐蔽的地方,若不是方才落下悬崖,根本看不见。段岭踏上第二根木榫,紧接着发现更多的木榫——所有的木榫连成了一道栈道,不是延伸向他们先前以为的悬崖底部,而是通往悬崖的左侧!
  段岭沿着木榫开辟出的凌空栈道一级一级地过去,来到与先前悬崖距离上百步的平台上,同时听见了潺潺水声——这区域比他想象的还要广一些。紧接着发现平台内又有一个隧道,段岭要朝里走,却踢到了什么东西,“当当”地响,忙躬身按住,在地上摸索,摸到了一些燃烧到一半的木柴,还有些许火油。
  段岭点起一根火把,四处观察,发现这平台上似乎有人住过的痕迹,而且就在最近。
  究竟是谁?
  他突然想起了偷袭费宏德的身份不明的刺客,会是他吗?来边府上偷东西的人也是他?他的目的是什么呢?底下又有一条黑暗的隧道,段岭沿着隧道走进去,见里头有一坚固的石门,石门上的铁锁被锐利兵器一分为二,断裂的锁链扔在一旁。
  他推开门,门后现出一个暗室,码得整整齐齐的铁箱便这么呈现在他的眼前,其中一个铁箱被撬开了锁。段岭点亮洞穴内放着的一个火盆,焰光倏然燃起,紧接着金光险些晃瞎了段岭的双眼。
  黄金,整整一密室里的黄金!全是整整齐齐码着的金条,段岭拿起一根看了眼,简直无法相信。他开始点数,按一根二十两算,一箱内装千两,暗室内五十六箱黄金,足有五万六千两!
  国库内都不一定有这么多黄金!段岭的呼吸窒住了。
  但这还不是最珍贵的,段岭环顾四周,发现密室内有一凹进去的石窟,石窟上有存放过东西的痕迹。灰尘中是一个四方的空位,兴许是先前有一个箱子放在此处,后来被人拿走了。
  是什么东西比这五万六千两黄金还贵重?看空位,仿佛是个巴掌大的小匣子。首先有人来过此处,其次,这人对金条毫无*,只是带走了密室里最重要的东西。是那名刺客么?段岭想想觉得也可以理解,若是自己,也不会随身携带金条行走。
  段岭转身离去,关上了密室的门,寻找别的出路,意外地发现平台上有一根绳索,垂向悬崖底部,他犹豫片刻,决定下去看看,于是沿着绳索攀爬而下。
  这些金条是怎么通过木榫天梯运进来的?段岭十分不解,然而绳索垂到一半便终止了,面前出现另一个洞窟,仅容一人通过,段岭举着火把继续前进,感觉到洞里吹来冷风,走着走着,突然面前豁然开朗。
  洞穴中不知日夜,居然已经是晚上了,星空照耀大地,他已出现在峡谷高处的山峦之巅,面前是彼此错落相掩的灌木丛,前方倒伏着不少荆棘,先前那刺客用剑又开出了一条路,通往山顶。并放倒了一棵树作为记号。出来以后路已经不难走了,段岭攀上山顶,发现一棵被雷劈焦的大树,他灭去火把,以免引起任何人注意,朝下看,已到秦岭末段,山脊绵延的不远处,便是潼关。
  这是武独离开的第三天。

  ☆、第77章 神驹

  西川,深夜,群星闪烁,城中一片黑暗,迁都之前如同死城一般,偌大一个千年古都随着辽国南侵迎来了史上至为繁华的兴盛期,又在新帝登基的一年后彻底沉寂下去,等候下一次焕发生机之时。
  武独睡醒后在井边洗了把脸,冲洗过全身,换上干净衣服,坐在院里,万籁俱寂中,他听见院外传来隐约的呼噜声,便开门出去,见郑彦醉倒在院外,于是把他拖了进来,一桶水泼在他的头上。
  郑彦一个激灵,登时醒了,见是武独,便哈哈大笑起来。
  府内下人送来了晚饭,搁在院中廊下,留了张纸条,让他醒后到牧旷达那儿去一趟,武独便坐下吃饭,看也不看郑彦。
  郑彦打了个呵欠,过来坐在廊前,衣冠不整,看着夜空中的星穹。
  “原以为你会睡到天亮。”郑彦说。
  “梦见一位故人,所以醒了。”武独将案上吃的一扫而空,端着茶杯漱口。
  郑彦晃晃酒瓶,要给武独斟酒,武独却把杯子拿开,说:“要事在身,不能喝酒。”
  “浮生如梦,为欢几何?”郑彦漫不经心随口道,“喝点吧,今夕何夕,人来人去,不过是一眨眼的事。”
  那句话触动了武独,他把茶喝完,将空杯放在郑彦面前,郑彦便给他斟上了酒,提着酒瓶,与他的杯子稍稍碰了碰,一声轻响。
  “浮生如梦,为欢几何。”武独沉吟片刻,摇摇头,苦笑起来。
  郑彦还要给武独斟酒,武独却不让他再斟,反扣了杯子,说:“回头江州碰了面,再与你喝。”
  “梦见什么人了?”郑彦喝着酒,自顾自地问道。
  “镇山河。”武独答道,“一夜间,所有事情都变了。我还记得那天他朝我说‘烈光剑在你手中,成了一把杀猪屠狗的屠刀,何时才能重振白虎堂声威?’”
  “那天我被他当头棒喝震醒了。”武独沉吟,而后道,“可没想到一夜间,他就这么去了,时局易变,如同乱流,每个人都在这漩涡里,惶惶不知明日。”
  郑彦悠然道:“快到先帝祭日了。”
  “七月初七。”武独叹了口气,“陛下选七夕迁都,不知是否也正因着这祭日的缘故,拜祭完后便举国东迁,临走时交代清楚,免得他找不到回家的路。”
  “回家的路。”
  郑彦笑了起来,打量院中,说:“一别经年,没想到你倒是开始摆弄花花草草的了,这院里怎么似乎还住着别人?”
  “一个小孩儿。”武独说,“捡回来的。”
  “人呢?”郑彦用酒瓶敲了敲门槛,说,“唤出来见见。”
  武独冷冷道:“郑彦,莫要对他动手动脚,否则老子在你酒里下毒。”
  郑彦起身要进去找,武独却不耐烦道:“醉昏了!不在这儿!”
  郑彦只得作罢,武独起身道:“此处你若想住,可借你暂住,我还有事在身,这就走了。”
  “去哪儿去哪儿?”郑彦说,“宫中待得气闷,不如出去走走……”
  “滚!”
  武独扔给他一个字,消失在院外。
  书房内还亮着灯,武独刚到门口,牧旷达的声音便从里头传来,说:“不必进来了,你随我进宫一趟。”
  武独微微皱眉,不明牧旷达何意,只见昌流君护送牧旷达出来,在后院上了马车,昌流君赶车,牧旷达示意武独上车。
  “不着急。”牧旷达说,“一件一件来,第一件事,这是给王山的信。”
  牧旷达递给武独一封信,说:“潼关大小一应事务,俱可权宜行事。”
  武独心头大石落地,点头,牧旷达又交出一卷封口、扎好的黄锦,说:“第二件事,这是御旨,委派费宏德先生暂替朝廷钦差,可当众宣,也可秘而不宣。视实际情况而定。”
  “今夜你动身后,朝廷便会派出郑隶前去潼关,接任新的潼关刺史之位,但从此处出发,走马上任,最快也得七天时间,郑隶年事已高,路途颠簸,无法再快,在他抵达以前,你须得与王山同进退,齐心协力,守住潼关。”
  “知道了。”武独将牧旷达交予的东西收好,就要下车,牧旷达却按着他,说:“还有第三件事,进宫再说。”
  五更时,宫中灯火辉煌,御马监内,豢马官牵出一匹马,通体漆黑,四蹄雪白,如同站在白雪里,双目如点漆,鬃毛如飞火。武独一见这神驹,登时愣住。
  “先帝驾崩后,便再没有人骑过这匹马,乌洛侯穆将它带了回来,从此以后这良驹便不再听乌洛侯穆的命令,太子几番想骑,奔霄却不接纳他。”牧旷达朝武独低声说。
  “谁的话也不听?”武独同样低声答道。
  牧旷达说:“陛下的话,它是听的,陛下|体弱,极少骑马,
  武独一手按在万里奔霄的侧脸上,贴近它,万里奔霄侧过头,注视武独,眼中倒映出武独的面容。
  蔡闫一宿未睡,为了迁都之事,显然也甚是劳顿,抵达御马监后便笑逐颜开,勉强一振精神,朝武独现出温和的笑容。
  “父皇辞世后,它便十分暴躁。”蔡闫说,“最后那段日子里,陪着爹的人是你,如今一看,果然认得。”
  “乌孙名马。”武独答道,“脾性高傲,慢慢地就好了。”
  蔡闫又说:“为驯服它,实在是伤透了脑筋,整个大陈,便只认四叔一人,别的人上去,都会被它甩下来,乌洛侯穆骑着它回来,可知道爹死后,它就再也不听乌洛侯穆的了。丞相说,这些日子武卿你日夜劳顿,我便心想不如把它给了你,也好……”
  武独吓了一跳,忙道:“万万使不得!先帝爱驹,只认李家……”
  蔡闫摆摆手,阻住武独话头,笑着解释道:“凡是马儿都得跑,四叔素来不爱骑猎,让它待在这方寸地方,反而是辱没了它。你且先试试,它听不听你的,还不一定呢。若不成了,我另有盘算,再说。”
  武独迟疑片刻,牧旷达劝道:“殿下既赐你良马,你便上去试试吧。”
  武独知道太子赏识,正因他一心为南陈办事,受之也无愧,便踩上马镫,众人忙自退开,御马官挡在蔡闫身前,以免奔霄又要发狂,冲撞了太子。
  武独一个翻身,上了奔霄背脊。
  万里奔霄竟是没有半点烦躁,任凭武独骑在马上,安静地站着。
  武独:“……”
  四周刹那鸦雀无声。
  “真是奇怪。”蔡闫笑着说。
  本以为武独上去,哪怕最后驯服了万里奔霄,也要费一番工夫,孰料这千里马却丝毫没有反抗,就这么静静地站着。
  武独先前听众人说得严重,时刻提防着,此时却不见奔霄反抗。
  “驾!”武独指挥道。
  奔霄小跑了几步,在马厩外的校场上跑了个小圈。
  “驭——!”武独勒马。
  奔霄停下,侧过头,打量众人。
  武独把缰绳在手背上绕了两圈,茫然地看着牧旷达,牧旷达会意,朝蔡闫说:“那么,便替武独谢过殿下恩赏。”
  蔡闫会心一笑,却又有点不安,谁都骑不上去,自己三个月前强行上马,还摔了个嘴啃泥,险些被奔霄给踹死,恨不得杀了它,奈何李衍秋钟爱这马,下不得手。
  如今便送给武独,眼不见为净,算是去了个心头大患,又收买了他的忠心,正是一举两得。
  “武独告辞。”武独在马上朝蔡闫一拱手,离开御马监时又看了牧旷达一眼。
  “路上当心。”牧旷达朝武独说。
  武独点头,驾驭奔霄离开皇宫。
  “驾!”武独喝道。
  万里奔霄已有一年未曾离开过皇宫,一出宫,登时如御风奔云般,掠过朱雀街,以风卷残云之势冲出了西川,寻常马儿要跑半个时辰的路,奔霄只用了两刻钟。
  “驾!”武独又喝道,被万里奔霄带得心情也好了起来。
  神驹如同一阵狂风,卷上官道,顷刻间消失在天边尽头,武独稍稍俯下,衣袍被风带起,山川、河流,被万里奔霄尽数抛在了身后。
  天边现出一抹曙光,滚滚金云之下,千里马踏上曲折的山道,奔山涉水,穿石跃岭如履平地,朝着西北直奔而去。
  潼关,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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