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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拿的是夏子苏的资料,然后随意的问到:“你这是去哪个公司调查的?”
夏子苏眼神闪了闪,然后说了一个余式微没有听过的公司的名字。
余式微往下翻了翻,脸色慢慢的变了,那些受访人的名字她非常非常的熟悉,那都是霍氏集团的员工,她不会认错的。
原来那天她真的是和霍殷容在一起吃饭。
她愣愣的看着手中的资料,不明白明明他们之间已经闹翻为何霍殷容还肯帮这个忙,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善良热心的人。
她回头看着夏子苏,严肃的问到:“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夏子苏无辜的眨了眨眼:“没有啊,怎么了?”
“真的没有?”
夏子苏双手抱臂,身子往后缩了缩,提高了几个分贝说到:“我真的没有什么瞒着你。”
夏子苏不善于撒谎,所以她用那个动作来进行自我保护,并且一再强调‘我真的没有什么瞒着你’,其实她只要说‘真的没有’就行了,不是吗?
余式微沉默了一下:“哦,你……”
她想提醒夏子苏,霍殷容绝非善类,千万不要和他走得太近,可是说了又怎么样,她会相信吗?如果问起来她又要怎么回答呢?
084:老婆被人惦记上了
余式微有些心不在焉,一直到讨论结束都没回过神来,还是夏子苏推了她一把她才发现其他人都走了。
看着手中的外套她暗道了一声糟糕,然后立刻起身想去追于小伟,可是因为坐太久一点没动腿早就麻了,她这一动小腿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咬一样,手中的资料也散落了一地。
她咬了咬唇然后把手中的外套给了夏子苏:“小苏,快去帮我把外套还给于小伟。”
夏子苏接过外套就朝于小伟跑了过去:“行,那你等我啊。”
余式微慢慢蹲下身把资料一份份捡起来,可是在看到其中一份资料之后她顿住了。
问卷调查第一个写的就是受访者的姓名,很多人都在横线上写上了自己的名字,可是这一份没有,这一份的签名是写在纸张的右下角,名字写的是frank。
frank,不就是霍殷容的英文名字吗?而且看笔迹的确是他的没错。
奇怪,像他那样高高在上的人竟然也会填写这样的问卷调查吗?
听到后面传来的脚步声她下意识的把那份问卷调查藏了起来。
晚上回到家,并没有看到陈瀚东,他不知去了哪里。
随便弄了点吃的后,余式微进了书房,然后展开那张纸仔细研究了起来。
霍殷容所有的问题都选的是不,只有两题选了是。
第五题。你是否总是担忧自己会丢失重要的东西?
第十题。你是否保留了许多你认为不能扔掉的没有用的东西?
从前面的选项来看,霍殷容并没有强迫症,那么他害怕失去的重要的东西会是什么呢?还有他那样冷酷无情的人,有利用价值的才会稍稍看一眼,没利用价值的连眼皮都不会夹人家一下,又怎么会留着许多没有用的东西呢?
他真是个奇怪的人,而她还是看不透他。
她好像又犯强迫症了,强迫自己去研究他,看懂他。余式微自嘲一笑,不知道这种病有没有的治呢?
与此同时,帝王的包厢里正灯光闪烁烟雾缭绕,借着酒劲,人群的情绪高涨,跳舞的跳舞,交缠的交缠,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了迷醉,被叫来陪酒的小孩有浓妆艳抹的,厚重眼影遮去了大半张脸,衣服领口却一个比一个开的低,白花花一片晃的人头晕。当然还有扮相清纯的,不过那眼神却透露出赤裸裸的诱惑。
周群左拥右抱的好不开心,喝多了卷着舌头说到:“真他妈爽死了!”
陈瀚东咽了口酒,故意刺激他,说到:“你家老爷子不是催着你结婚吗?想的怎么样了?”
周群嘿嘿笑了一声:“还能怎么样,当没听见呗。话说,东子,你是不是也该把你媳妇儿领出来给我们瞧瞧啊,总藏着是怕我去抢么?”
边上一群人全都哄笑起来:“就是就是,我们又不跟你抢……”
陈瀚东和周群还有白晋的出身背景在他们这群太子党中是最好的,可惜白晋天生就是个痞子,被他那个当司令的爹用皮带从小抽到大,却一天比一天叛逆,越来越像个流氓,最后被老爷子发配到边疆去了,眼不见为净。而周群,对从政不感兴趣也吃不了苦从不了军,于是进了商业圈,仗着他爹的面子也算混的风生水起,但要说最争气的,那就是陈瀚东了。
早早的参了军,经过十几年的摸爬滚打,现在已经是上校,据说明年就可能要继续升。再加上有一个当海关署署长的姐夫,整个a市谁敢小瞧他们陈家?
面对他们的起哄,陈瀚东笑而不语。
周群忍不住凑过去继续追问:“说啊,到底给不给看?”
这时叶迟也回来了,闻言就踹了一脚周群:“你老惦记东子的媳妇儿干嘛,想女人想疯了!”
周群立刻咆哮:“靠,我又不是想死,我就是惦记你也不敢惦记东子的媳妇儿啊,我就是好奇。难道你不好奇?”
正文 第038章:说你爱我
第038章:说你爱我
叶迟被说动心了,急忙转过脸冲着陈瀚东挤眼:“怎么样东子,给不给看,给的话我把白晋也叫回来,咱们四个好久没聚一起了。”
上次说开古董拍卖公司的事还没着落,周群正闲得蛋疼,到处挑事儿。现在连叶迟也站到他这边来,肚子里的坏水就哗啦啦的勾起来了。
“东子,我们就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天仙的人儿能把你这块寒冰玄铁给融化了,我们真不是想跟你抢。大家说是不是?”
“是是是,不跟你抢。”
“你丫的这么藏着掖着,会让我以为你家媳妇儿是什么重口味呢。”
“怎么可能,东子眼光可不是一般的高……”
“那绝对高端大气上档次……”
“你要是怕你媳妇儿害羞,到时候让叶迟他媳妇儿一起来做个伴不就行了吗?”
“就是就是……”
他一个劲儿的撺掇其他人一起起哄,让陈瀚东把人交出来见见,大家正玩得兴起,而且还是周群挑的头,所以更是肆无忌惮。
陈瀚东被吵得头痛,眼看实在拒绝不了才勉强点头了。
“行,过几天我把人领来,不过你们到时候可得给我收敛收敛,别吓着她。”
“我保证不满嘴跑火车绝对跟对我家老爷子一样对她总行了吧。
叶迟急忙撵上去追问:“过几天是几天啊,别就遥遥无期了啊。”
“要不干脆现在就把人叫来?”
陈瀚东摆了摆手:“不行,快期末考试了,人家要看书。”
周群一口烈酒就喷了出来:“什么,还是个学生?东子你老牛吃嫩草啊。”
陈瀚东笑笑,看着周群那羡慕的眼神心情突然变得格外的好。
他挑了挑眉说到:“你在欺男霸女的时候老子可在守卫边疆,吃一口嫩草怎么了?”
那点儿破事被人提了起来,周群不免有些汗颜,急忙端起酒杯:“来来来,大家一起走一个。”
陈瀚东举起杯子碰了碰,喝酒的他心里一直在盘算,到底该怎么跟余式微开这个口。
陈瀚东被人灌了不少酒,回家的时候醉的不轻,东倒西歪的动静整的挺大。
余式微听到动静急忙从书房出来,把东摇西摆的陈瀚东扶到沙发上。
“怎么喝这么多酒啊?”
陈瀚东微微抬了眼,眼神不甚清明的看着余式微,看了半天,问到:“你谁啊,怎么……怎么在我家?”
余式微无奈的答到:“我是余式微。”
说完就起身到厨房给他泡蜂蜜解救去了。
陈瀚东躺沙发上想了一会,然后笑到:“余式微?那不是……我老婆……的名字吗?”
余式微端着杯子的手一抖,莫名有些脸红,也就懒得再去理他了。
她把杯子递到陈瀚东手里:“快,把这个喝了,喝完就上床睡觉去。”
陈瀚东一把推开杯子,站起身摇摇晃晃的往外走:“我不喝……我要回家……我只和我老婆……睡觉……”
余式微跺了跺脚,脸色绯红的吼到:“我……我就是你老婆。”
闻言陈瀚东顿住脚步,慢慢的转过身,往前走了两步,双手猛地捧住余式微的脸颊,脑袋凑近到脸贴脸的地步,瞪着眼睛研究了一会儿忽然笑到:“呵呵,果然……是我老婆……老婆……”
说着双手一松整个人倒在了余式微身上,余式微被他一撞差点栽倒,接连往后退了两小步才站稳。
重新把陈瀚东扶到沙发上,余式微连哄带骗的才让他把那杯蜂蜜水喝了下去,可是要怎么把他弄到卧室去呢?
余式微一阵阵的犯难,陈瀚东这身材她肯定是拖不动的。
想了想,她从卧室里抱出被子给陈瀚东盖上,又把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拿到客厅,坐在地毯上一边继续写她的分析报告,一边照顾陈瀚东。
夜深人静,一片黑暗,迷迷糊糊之间听到吧嗒吧嗒有人敲键盘打字的声音,陈瀚东皱了皱眉,这声音吵得他根本睡不着,他烦躁的哼了哼,然后慢慢的睁开眼朝声音的来源处望去。
这一望他立刻被惊醒,眼前竟然漂浮着一颗黑乎乎的脑袋,没有身子也没有手脚,那它到底是用什么敲的键盘?
脑袋里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小时候听过的那个无脸鬼的故事,就是一只鬼,从这边看只有一个黑乎乎的后脑勺,从那边看,也是一个黑乎乎的后脑勺。
他当兵这么多年什么奇形怪状的现象都见过,胆子大的天不怕地不怕,可是迷迷糊糊一睁眼就看到这么个不明物体不免还是有些发憷。
他咳了一声,呵到:“什么人?”
前面那个不明物体似乎被吓了一跳,剧烈的抖动一番之后慢慢的转了过来。
陈瀚东不由的屏住了呼吸,难道……真的……是只……无脸鬼?
它慢慢的,慢慢的转了过来,露出一张惨白的脸。
陈瀚东嚯的一下倒在了沙发上,幸好不是无脸鬼。
出了一身冷汗,酒意也醒了大半,他眯着眼认出那颗脑袋的主人正是余式微。
他揉了揉酸痛的脑袋,沙哑着嗓音问到:“大半夜,你怎么不开灯?”
余式微起身把客厅的灯全部打开,打了个哈欠说到:“还不是怕你睡不着,既然醒了就自己起身去床上睡吧。”
陈瀚东这才发现自己睡在客厅的沙发上,他动了动半抬起身子问到:“我怎么在这儿睡着了?”
“你喝多了,”余式微伸出一根指头点了点他的肩膀,“起来,去床上。”
陈瀚东乖乖掀开被子往卧室走,他记起来了,他和周群他们喝酒来着,然后他们起哄让他把余式微带过去。
想到这儿太阳穴又开始突突突的跳动了。
余式微瞪了他一眼,只能小媳妇儿似的抱着被子跟在他后面。
上了床,余式微正要关灯,陈瀚东却猛地翻身压了上来,她心头一惊,慌忙抬眼去看他。
陈瀚东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眼底闪耀着一团团的小火苗。
尴尬的寂静,两个人的呼吸浅浅的交换着。
余式微轻轻吞咽了一下,扯着嘴角脸色僵硬的说到:“很……很晚了……睡觉吧。”
“老婆,”陈长官霸道的攫住她的下巴,眼神灼灼的盯着她,“我不要睡觉,我要你。”
这种很黄很暴力的话让余式微差点没一把掀开他直接跳下床。
她板着脸故作镇定的说到:“陈长官,你喝醉了,喝醉的人就应该睡觉,而不是……而不是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虽然表情一本正经,可是那颤抖的声线还是泄露了她的一丝紧张。
陈瀚东伸手挑开她睡衣的一个扣子,勾着嘴角,笑到:“你真的不要?”
她有些畏惧的往后缩了缩身体:“你说过,不会逼我的。”
他邪魅的舔了舔她的嘴唇:“可是我也说过,再被我逮到的话,我不会放过你……”
余式微面红耳赤,她扭了扭身体似乎是想从他身体底下逃走。
“小微……”他低下头吻住她修长白皙的脖颈,声音却像是喝了一坛陈年美酒,带着醉人的沙哑。
“我……我想先洗个澡……”她轻声说到,卷翘的睫毛一颤一颤的。
陈瀚东被她勾的心痒难耐,低哑着嗓音说到:“好……”
他俯下身咬住她莹白的耳垂说到:“我就再给你一点时间,让你准备一下……”
陈瀚东很明白,余式微不过是在垂死挣扎而已。
余式微连多看他一眼都不敢,推开他就跳下床奔向浴室。
看着关上的浴室门,陈瀚东笑了一下,然后也起身下床。
余式微在浴室里磨蹭了半个多小时,直到再也磨蹭不下去,才悄悄拉开了浴室的门走了出来,探头探脑的往外望着。
卧室里的床头灯还亮着,她不知道陈瀚东到底睡了还是没睡。
她压低嗓音,喊了一句:“瀚东。”
没有人回应,她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动静,她终于确定陈瀚东睡着了。
余式微大胆放心的走了出来。心里偷偷乐了一下,暗自庆幸自己的小计谋成功。
她也没去查看躺在床上的那个男人是真的睡了还是在装睡,掀开被子的就躺了上去。
她侧过身子正要关掉床头灯,突然向后伸过来一只强壮的手臂搂住了她的腰。
双臂猛力一收将她搂入怀中。
陈瀚东邪魅一笑,洁白的牙齿在幽暗的灯光下闪出一道冷光。
“怎么,终于洗好了?”
余式微急忙收回手瞪着眼睛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怎么还没睡?”
陈瀚东挑了挑眉说到:“我相信在这个时候没有哪个男的能睡得着。”
话音刚落他的身子便沉沉地压了下来,霸道的嘴唇准确无误地印上了她娇艳的唇瓣。
炽热的吻让她几乎难以呼吸。
她不得不再次伸出手抵抗它的靠近,手底下的肌肤有些微凉,好像才睡下没多久。
她咬牙羞愤的骂道:“你这个骗子。”
陈瀚东邪魅一笑:“我怎么骗你了?”
“你装睡!”她略带气愤的指责着。
“是你大意失荆州。”说着他就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
余式微张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陈瀚东,依旧低低的乞求着:“不要……求你……”
陈瀚东看着她可怜气兮兮的模样,却怎么也下不去手了。
他只能投降:“乖,小唯,我不会再动你了,你睡吧……”
余式微还是戒备的看着他,不得陈瀚东只能自己下床到洗手间去。
经过余式微面前的时候她还是警惕地看着他,陈瀚东苦笑了一声,如果他不顾及她真的想把她怎么样的话她根本没有办法,她这样看着他也是没用的,对她他总是狠不下心来总是心软。
等陈瀚东从洗手间出来,余式微缩在床最里面,欲言又止的看着他。
陈瀚东叹了一口气,长臂一伸将她拉入怀中,拍着她的肩膀低声说到:“没事,睡吧。”
余式微怯怯的抬眼看他,眼中满是内疚。
陈瀚东沉默了一番,之后说到:“对了,我有些朋友想见你,说要拜会一下你这个大嫂,你愿不愿意和他们见见面?”
余式微正觉得对不起他,一见有这么个补偿机会立刻忙不迭的答应:“好,我都答应。”
陈瀚东紧了紧手臂:“乖,睡吧。”
正文 第039章:少儿不宜
第039章:少儿不宜
轰轰烈烈的考试期过去,还剩最后一科没考,大家都放松了不少,全部注意力都放到了即将到来的元旦晚会上。
本来余式微的节目只有一个,那就是跟其他弹古筝的吹笛子的一起合作一曲春江花夜月,可是昨天节目负责人又找到她,说今年流行中国风让她多准备一个节目。
她想了想决定弹奏琵琶名曲十面埋伏,为了发挥的更好,她每天都会抽出两个小时来练琵琶。
不过协会里面的琵琶都是练习用的,不管是音色还是材质都跟不上。一般来说应选择琴体背面为红木制作的琵琶,因为红木木质坚密,弹出的琴音会觉得透亮、有共鸣。
其实她家里有一把紫檀木制作的琵琶,那琵琶是姥姥留给妈妈的嫁妆,因为是请了老工匠精心制作,所以低音区音质淳厚;中音区中音区圆润柔和;高音区明亮而富有刚性,当真是一把难得一见的好琵琶。
后来她嫁给陈瀚东的时候妈妈打算把那把琵琶给她,她拒绝了,因为她走了,妈妈就剩自己一个人,没有琵琶,该有多寂寞。
而且,那个时候,她根本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