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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双修道侣抽走魂魄怎么破-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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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谷彧跳起来拼命抖羽毛:“喂喂这是怎么啦!房漏了吗?”
  屋顶虽然有所毁损,这雨却不是天雨。
  而是从净室四个顶角喷出的净水。
  火焰遇水则息,满室白烟。
  余之归顶着一脑袋水,莫名其妙看着青衣人。
  青衣人也顶着一脑袋水,俊朗的面孔上,一脸茫然。
  “啊……光想着灭火,忘记了……”他茫然的神情变成紧张,直接脱了青袍想给余之归围上。
  然而青袍也是湿的,静室之内无一不湿,他团团转了几圈一无所获,腰间也没个储物袋……脸红了吧?是吧?余之归眼睛尖,一眼看去,忍不住又笑。
  青衣人听得笑声,呆呆望过来:“……”
  这下可好,连脖子都带了一层淡淡的胭脂色。
  余之归只觉胸膛砰砰跳得厉害。
  ……还带着回声……

  ☆、第85章 总被带偏的

  谷彧拍打翅膀的声音,唤回神游天外的余之归。
  余之归揉了揉胸,碰触到之前伤口,稍微有些刺痛,不禁皱眉。
  他赶紧低头打量自己,顺便移开视线。
  湿衣在身上裹得难受,虽然靠自身灵力能够蒸干,也被血与水弄污,余之归犹豫着打算换件。只不过当着别人的面换衣裳实在不雅,尤其对方还是位分神期的大能,迄今为止他见过修为最高之人。
  胸前这处小伤到不打紧,他去掏储物袋中药物。
  青衣人走上一步,抬了抬手,又放下,现在不似当初,显然之归与他生分,轮不到他去涂药。他喉结滑了几滑:“……抱歉。我当时……没法控制。”他不是故意吸取余之归体内七色珠。
  余之归继续翻找储物袋:“没关系,毕竟魂魄归位这件事,我也没有把握。”找到伤药,顺手拉开衣襟露出胸膛,涂药,顿住。
  他根本没仔细想过,为什么衣襟一拉就开,而且衣带宽松。
  他想到的是,伤口里面的七色珠不见了!
  余之归呆住。
  那可是好友遗物……
  七色珠原本在他体内,若非当时被蛇鹰重创,从而发现那珠碎片,勾起往昔回忆的话,余之归断断不能从自欺欺人的境况中清醒。
  之后在山腹醒来时,他得知珠子不见,心中满满失落。
  直到不久前蛇王遇难,他在蛇腹内发现被修补完全的七色珠寄存魂魄,情急之下勾勒生死契,将珠子塞进左胸保护。
  现在魂魄归位,珠子呢?
  余之归看向青衣人,后者依然怔怔愣愣望着他。二人视线交织,余之归强迫自己端正心态:“道尊……”
  “之归……”青衣人恰在此时也开口说话。
  二人不由齐齐一愣。
  余之归比划手势,意思是“道尊先请”。
  青衣人犹豫开口:“之归伤口不适?”
  余之归摇头:“道尊,可曾见过曾经……曾经栖身的七色珠?”不说这个还好,一想起蛇王体内魂魄的正主儿是这位大能,余之归悔不当初,恨不得找个地缝把自己埋进去。
  当年好友拼了命将他送到西仙界,唯一剩下来的就是那枚残缺不全的珠子。能随着他魂魄一起进入肉|身,若说七色珠没有一点神秘之处,余之归绝对不信。
  至于七色珠碎片为何在蛇王体内修补完全,他想不出原因。也不知是大能魂魄所致,还是珠子本身所致。现在敏感时期,两厢生窘,暂时他还没有捋虎须的打算。
  ——可是珠子没了!
  青衣人不由也摸了摸胸口:“呃,在这里……”那是他的元婴所化,被魂魄牵引着直接归位,现在小婴儿正在膻中稳坐,玩弄着手上透明丝线,丝线另一端没于虚空。
  叫他上哪儿找颗一模一样的七色珠去?
  一想到当初元婴部分损毁,自我修补之际,做出各种古古怪怪匪夷所思的举动,青衣人更加赧然。值得庆幸的是,尽管那时候他元婴不全,神志不清,唯有保护余之归一颗心坚定不移。
  只不过这个要他怎么解释?
  余之归犹豫着道:“那是我好友遗物……”
  正说着,忽然外面有动静。
  静室水深火热的,没法呆,余之归与青衣人便往外走,先迎上两头雪虎,随后与进来的人一打照面,余之归便见对方面上掩不住惊讶错愕之色。
  看到偃师峰头劫云散去,无疑随意洞里的人结婴成功,南宫子铭一边暗道余之归果真厉害——结婴之事,灵力与心境缺一不可,倘若但凡灵力足够便能结婴,元婴老祖也未免太不值钱。想余之归一个小孩子,能有那样高妙心境,实在令人赞叹不已。
  另一边,南宫子铭担心自家大长老安危。魂魄刚刚归位,闭关好几百年,似乎还受了伤,加上分出灵力……希望大长老平安才好。
  柳馨娴和君石头也都差不多,想的都是师尊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柳馨娴跟着师父时间最久,知道师父一向清净淡然,清心寡欲,突然一朝看上余之归,柳馨娴简直百思不得其解。然而自从元元海一面,余之归日益令她感到惊讶,从未想过这个小小少年竟然厉害如斯。而且,几日相处下来,余之归脾气温和,气度从容,自有一番风骨,柳馨娴很有好感。如此看来师尊慧眼识人,果然不愧是师尊。
  至于君石头,见识过余之归淡然面对朱雀岛之举,已经不那么惊讶了。余之归足够配得上师父,因此他是不是该问问师姐,双修大典时送什么贺礼合适?他参加过双修大典,送过石榴和麒麟,不过这两样都是求子,显然不合适……
  三人齐齐往随意洞行来,守门的两头雪虎业已不见,他们进入洞中,准备恭喜余之归的言语、以及准备问候大长老的言语,一齐……鲠在喉中。
  他们设想的场面,好一些的,是两个人相对而坐,各自巩固修为。
  次一些的,是一方受伤,另一方为之调理。
  最次的,双方均受重伤。
  可是,没有一个人能预料到,映入眼帘的场面,是两位身上带着水汽,头发梢儿还往下滴着水的老祖大能。
  双双衣冠不整。一个只着中衣,手上拿着外袍,另一个衣带松松垮垮,掩着衣襟。
  除非像姚清承那样特别爱好洁净,没有人在雷劫过后第一件事是沐浴。
  所以,似乎节外生枝?
  ——大长老的脸还有点红?
  ——余之归欲言又止神色尴尬?
  所以……自己等人来的不是时候?
  南宫子铭轻咳一声:“恭喜大长老,恭喜余真君。”别的,他一概不知,不问。
  横竖这两位已经是道侣,人家渡劫成功,在房间里面做点什么庆祝,他不合适管,更管不着。
  君石头道:“恭喜师尊,恭喜师……余真君。”偶尔还是会说错话。
  柳馨娴也道:“恭、恭喜。”她自身限制,说话少些,众人都知道。
  青衣人微微点头,余之归也忙拱手还礼。
  众人一寒暄,却将余之归之前的问话截住了。
  南宫子铭看看随意洞不好下脚,便道:“大长老既已出关,宝体痊愈,余真君亦刚刚结婴,不如同归宅邸,潜心巩固境界。”
  青衣人点头。
  余之归客随主便。
  直到他们离开偃师峰,进入坐落于主峰恒升峰的宽敞院落后,余之归才想到……这里是大长老的私宅,把他安排在这里算怎么一回事?他不是应该住在客舍之类的地方么?
  然而面前三个人,加上青衣人的表情,都十分理所应当,这怎么搞的?
  对了,生死契!道侣!误会!
  然而还没等他开口辩解,南宫子铭已经很迅速地道:“两位先‘巩固修为’要紧,什么时候出来都没问题。除非西仙界的天塌下来,我保证两位绝不会受到任何打扰。”
  君石头有点不明白:“石头驽钝,巩固修为需要很长时间么?师尊……”他被柳馨娴拉了一下,知道这是师姐不让他说话,于是闭嘴。
  柳馨娴微笑:“师、师弟与我想、想借余真君的灵、灵兽观摩几日,以制、制作新式傀儡。另、另外关于灵兽复、复仇之事,年深日久,也要详、详查。”
  “我去我去!”余之归还没开口,谷彧便主动表态。
  这个要求也算合情合理,横竖本命灵兽与自己关系密切,须臾即至,余之归到不担心。
  于是等院门一闭,他发现只剩自己和青衣人的时候,再度后知后觉——正题又被岔开,现在他和紫凝仙宗大长老,之前的蛇王,签订生死契变成道侣契约的青衣人同处!
  即使院落宽敞,正房加厢房加耳房有足够多的房间,也不能改变现在二人同处的事实。
  没办法,余之归想跟青衣人表示叨扰,目光刚刚移过去,发现对方“唰”地收回眼神。
  感情这位大长老一直在看自己?余之归觉得有点不自在:“道尊……”接下来什么安排?
  青衣人慌慌张张道:“稍等。”说着打出几道手决,丢下一句话,“你自便,我去入定。”
  大步走进正厅。
  背影虽然高大,看起来却有狼狈之意。
  余之归先前顶着一脑袋水,现在又顶着一头雾水。
  对方这是什么个意思?
  忽然院落土地震动,猝不及防之下,他差点摔了一跤。
  不仅仅土地震动,院落前方的正房连同耳房也在摇晃。
  余之归吃惊间,只见从院落两侧最靠近大门的厢房里,涌出二十多个拿着工具的傀儡偶人及各种机械。
  纷纷聚集在前方。
  又有一个八臂力士傀儡,从正房出来,径直走到余之归面前,送上一枚玉简。
  余之归神识探入,这院子的布局、小楼的机关、院中傀儡的功用以及操控之术,写的详详细细。
  ——噫,小楼?
  余之归抬头。
  十六根不知何物铸就的巨柱破土而出,缓缓升起,顶在房屋之下。
  叮哐之声不绝于耳,在余之归吃惊的目光中,不一时,原本一层的平房变成二层,又变成三层。
  机械各自回归厢房,傀儡偶人换了工具,涌入楼内。

  ☆、第86章 非常春虫虫的

  余之归眼睁睁看着面前盖起了楼,尽管只是雏形。
  厢房内轰隆作响,不时有木屑飞扬,许多家具源源不绝地运出,被放进小楼。看颜色及光泽,完全是新打造的,甚至上面的桐油都还没干。
  至于木料,如意木、天旋木、青阳木……都是上好傀儡材料。
  忽然从院子外面飞来两只白鸽傀儡,共同衔着枚储物袋。
  余之归面前的八臂力士傀儡接过储物袋,往外掏东西。它身侧早就凑过来六个傀儡偶人,列成一行,接了东西便送进小楼。
  余之归定睛细看:茶壶茶杯,花瓶文玩,笔墨纸砚,四季衣物……锅碗瓢盆?
  头顶机括转动,他抬头,这次来的不是白鸽傀儡,而是奇型傀儡,形状好像两个竹蜻蜓柄部对接,由中间枢纽结合起来,上端的竹蜻蜓急速转动,下端则如蟹螯般夹着什么物件。
  ——连根的藤萝及花卉!
  待余之归将视线转回到院子里,看见院中多了深深浅浅大大小小的坑。小坑必定用来移栽花草,大坑……坑里摆着珍稀锻材昇阳仙石,四象天石、玄武真石,此刻仅仅用来作为基石和假山而已。
  一支竹竿样傀儡跳到大坑正中,伸出三个爪牢牢扒住地面,自身疯狂旋转。不多时,水流潺潺,竟钻出了一口泉眼。
  又有头顶竹蜻蜓的大肚傀儡到此,大肚敞开,倒出几尾活鱼,一只老鼋。
  ……余之归此时此刻有点麻木。
  怎么这位大长老如此细致讲究?不过还好,看起来喜好和自己差不多少,尤其是假山堆叠,还有庭院花木的选择,甚至颜色搭配……余之归看着看着,神色慎重起来。
  他重新将意识沉入手上玉简。
  余之归方才只是匆匆一瞥。二次探察,玉简之中的神识,怎么有几分熟悉?
  尤其玉简详细记录了院中傀儡的驱使之法,余之归打了几个手诀,手指头忍不住颤抖。
  他在东仙界学过傀儡术。
  跟好友席长天学过傀儡术。
  来到西仙界之后,看过茄云殿的傀儡术典籍,与所学不同。各个宗门都有独到之处,他不以为意。但是大长老给他的傀儡操控术,与他在东仙界所学,几乎像了个十成十!粗浅手决,更是分毫不差!
  这、这紫凝仙宗会和长天有关吗?余之归想到君石头与席长天九分相似的样貌,这里莫非真与好友相联系?
  一旦种下怀疑的种子,看到什么都能联想。
  几乎完全相同的控傀术……
  熟悉的神识……
  甚至不知所措时满屋子转圈圈的举动……
  余之归一直以为自己侥幸重生,现在想来,难不成因为好友与西仙界有关,才将他魂魄带到此地?
  他心脏忽然跳得十分厉害,仿佛往前一步就能掀开真实的面纱。
  “……谷彧。”余之归心灵传音。
  “嗯?人类你叫我?”
  “跟君道君在一起吗?”
  “是啊。”
  “你帮我问一个问题……”
  大长老的宅邸大兴土木之事,觉察到的人并不多。
  不过,大长老找负责内务的修士要东西,还桩桩件件有要求,这就奇怪了。茶壶茶杯要梅花的;文房四宝要很多排笔;衣物要淡雅,又不能太素,参考图样甲乙丙丁;要藤萝,要大红蔷薇,要太阳花,要活鱼……要锅碗瓢盆!
  东西倒都不特别贵重,只是琐碎。一向不讲究排场的大长老突然转了性,内务修士连忙禀告宗主。
  南宫子铭一看清单,嘴角忍不住抽动。
  柳馨娴见宗主神色变化,有些好奇:“宗、宗主,可是有要、要事?”
  南宫子铭摆摆手,笑:“你们的师尊啊,看样子情根深种呐。”
  柳馨娴点头,心道尽管师尊口味有些异于常人,确实情根深种。
  君石头问出最关心的话题:“师尊和余真君何时举行双修大典?”
  南宫子铭道:“看大长老这样子,估计不会太久。”他想得更多一些,早日促成大典,紫凝仙宗也正好早日宣布大长老安然无恙。
  忽见跟傀儡打闹的谷彧飞到面前:“双修大典?那不得送礼?”
  “确实我等要备些礼物。”
  谷彧抬起脚,抓抓脖子:“送礼啊,我得先准备准备……对了宗主,那条蛇——哦,就是变成蛇的很厉害的那个人,名字该怎么写?”
  “大长老姓席,双名长天——你来看。”南宫子铭也没见过能说人话的灵兽,况且朱雀神鸟武力强大,全身是宝,他想搞好关系弄些材料,对灵兽说话,便带了些哄小孩子的意味。谷彧的问题听起来顺理成章,于是他在空中以灵力勾勒出大长老姓名。
  谷彧便照猫画虎,传达了大长老的名字。
  余之归心头翻起滔天巨浪,惊得站都站不住,玉简没拿稳,掉落尘埃——中途被一只手接住。
  八臂力士傀儡将玉简举到他眼前,依然安静伫立。
  余之归轻声问:“你可有名字?”
  傀儡没有应答。
  余之归重新接过玉简,留意一个个傀儡姓名:“大力?二力?三力?铁牛?二牛?十五牛?小蜜蜂?瘦竹竿?”
  这样简单粗暴,毫不走心的取名习惯……
  正在这时,忽然谷彧又传音:“人类人类,我刚知道,君石头这个名字是臭蛇取的,师徒的品味都不怎么样,你说有意思不?”
  余之归拔腿往小楼里跑。
  他打死也不信紫凝仙宗和好友没关系!
  一个拥有长天的长相,一个拥有长天的名字,甚至还有相同的取名习惯,相似的控傀之法……真正的好友一定就在紫凝仙宗!
  即使现在不在,将来也一定在!
  或许血脉相承,好友就是君石头的后人也未可知!
  他一把推开三楼的房门——也就是原先正厅的位置,四下一扫,没人!
  人去了哪里?
  余之归眼珠转转,直接奔着耳房去。
  东边没有。
  西边……找到了。
  果然人在那里,还穿着那件半湿半干的青袍,一脸惊恐看着他。
  余之归深深吸了一口气:“道尊!”
  青衣人吓得一抖。
  余之归清清嗓子,道:“之归想请道尊相助一件事。”
  青衣人等着他说下去。
  “第一,我想了解令高足君道君的详细情况。第二,我想请道尊寻找一个人。他姓席,双名长天。可能是假名,但行事颇有道尊之风。”
  说罢,忽见对面人错愕:“你、你还是知道了!”
  知道什么?余之归一个怔愣。
  对面之人已然端正坐好,脸上苍白一片,声音细如蚊蚋:“之、之归,我不是故意瞒你。你切莫着恼。”
  余之归:“……”似懂非懂,这什么意思?
  只听对面人又道:“……这里是我地盘,之归,我去捉山鼠给你赔罪,可好?”
  余之归:“……你……你!”捉山鼠赔罪这件事,他只跟两个人念叨过。
  席长天!
  姚瞬雨!
  他不由往后退了一步。
  对面更加惶恐:“连捉一百只?两百只?之归你说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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