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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双修道侣抽走魂魄怎么破-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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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余之归在雪虎的簇拥下,坐了起来,“我睡了多久?”
  “三……三天……”
  “两头雪虎可曾吓着你?”
  “……还好……吧。”谢鸿云也是头次见两头怪虎兴奋模样,要不是他确定怪虎懂人话不吃人,早吓坏了。
  “你不宜留在这里,我这就送你回去。”余之归说,“它们不吃人,不是凶兽——走吧。”
  “你、你是——”
  “如果有缘,将来便知我是谁。”余之归实在没时间理会凡人俗世之事,他看似淡定,其实身体还虚弱着。
  这些日子里,两头雪虎和谢鸿云是怎么相处下来的,他丝毫不知。
  他腹部剧痛,五内如焚,仿佛被活生生烧焦,丹田内一颗金丹急速旋转,元婴面色惶急,咿呀乱叫,手里那条透明丝线隐隐有光华流转,通向虚无。
  后来他意识清醒,但身体依然无法动弹,他就明白自己怎么回事了。
  不是有人暗算,而是伤害分担。
  ——生死契约。
  ——生死道侣!
  ——遇到危险的席长天!
  再没有比这更重要的大事!
  席长天已臻分神境,什么人能给他这样严重的伤害!
  余之归心急如焚。

  ☆、第143章 十年后

  啸风和踏雪各驮着一人,向泰邺城方向飞去。
  余之归尽管相貌有所改变,但是身上还穿着封*士战甲。是以谢鸿云虽然不认识他,也将他当成本国同胞。出门在外,本国同胞为一家,才有先前想照顾他的举动。
  如今余之归醒来,谢鸿云见他跟两头怪虎关系亲昵,这才放了心,随后便打听起泰邺城之事。
  余之归却也不敢肯定究竟单琬有没有成功,不过他随手招来飞鸟打听,没过多久,肯定地告诉谢鸿云:“城头已经换成封国旗号,有‘单’字军旗。”
  “琬姐成功了!”谢鸿云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
  余之归轻轻点头道:“既然泰邺城被单琬夺回,周围想必已经安全,我将你放在那晚留守之处,你自行入城。”
  “你不跟我去?”谢鸿云惊讶问。
  “有缘罢。”余之归淡淡微笑,拿手指蹭蹭报信的小隼。
  小隼也不走,就落在他肩头,蹲成一个毛团。
  “你跟我朋友余之归挺像的,他也喜欢玩小鸟。”谢鸿云说。
  余之归挤挤眼睛:“我就是他啊——我们快到了,那边有人守着,我不方便过去,辛苦你走几步路。鸿云,后会有期。”
  啸风停住,踏雪一抖翅膀落地,将谢鸿云放下,复又冲上天空。
  余之归带着两头虎,须臾间飞得只剩一个小点。
  谢鸿云这才从目瞪口呆中回过神:“天哪!”
  他赶紧拔腿往日前留守之处跑去。
  谢鸿云怎样与把守召唤阵残迹的士兵交涉,如何入城跟单琬重逢,泰邺城如何重新布防,封国和吕国各自如何应对……等等等等,余之归顾不上再操心。
  他飞快地回到葬龙山脉。
  无名山洞之内,陈五润一见他过来,立刻扯着嗓子叫:“老牛……牛道人!你心心念念盼着的小娃娃回来了!”
  牛欣欣跑出来:“人呢?人呢?”
  余之归一见牛欣欣,吓了一跳:“前辈,怎么这副模样?”
  牛欣欣身上的袍子全是烟熏火燎的痕迹,前额及两鬓的头发都烧焦了,脸上也黑一道灰一道。
  “实验傀儡阵法,爆炸在所难免。”她轻描淡写道,“这不是重点——我以为之归你没个十年八年的回不来,怎么这么快回来了——这也不是重点,你先过来看看这个!”
  她不由分说,一把拉着余之归往某间石室里面跑。
  余之归跟着她来到石室,又吃一惊:“这里……我走之前似乎不这样?”
  当初石室里面清清爽爽,东西不多,井然有序。
  眼下一片杂乱,处处是玄妙繁复的曲线,正中央放着一张四分五裂的石案,也是处处烟熏火燎的模样。
  “傀儡指,记得吗?”牛欣欣问。
  “自然记得。”余之归不禁摸摸自己左手尾指,他手上这个是后来炼制的,先前傀儡指留给这位前辈,供她和画阵中的姚千书研究。
  “没有啦。”
  “什么?”余之归一惊。
  “我以为是你无意中研究出来什么阵法,将傀儡指召回身边,不在吗?竟然不在!”牛欣欣不待余之归回答,已经抓着对方左手看了一眼。
  只一眼她就知道那不是自己要找的东西。
  余之归忙问道:“怎么没的?”
  “我要是清楚,就不急着找你啦!”牛欣欣道,“我和千书研究许久,刚刚有些头绪。恰好你来,一起参详!”
  “遵命。”
  画阵不能移动,余之归跟着牛欣欣走出这间石室,来到自己醒时的那一处。
  “千书!”牛欣欣叫道,“之归回来了!”
  画阵里面,文质彬彬的姚千书放下书卷:“之归,你……你精神不佳,似乎受伤了?”
  “不是我,是我道侣。”余之归解释,“生死契约。他可能受到爆炸伤害,而且伤势颇重。”——这也是他二话不说回来的原因,既然在俗世有所斩获,回来向前辈探讨整理思绪,他要早日晋境。
  生死契约分担伤害,而傀儡师遇上爆炸,简直司空见惯。姚千书和牛欣欣闻言点头:“原来如此……对!问题出在这里!”
  “问题?”余之归不解。
  “我且问你,你感觉道侣受伤之时,是不是三天前的深夜?”
  “正是。”
  牛欣欣一拍大腿:“那就对了!就是那个时候,傀儡指无端失踪!”
  余之归心里一紧。
  “而且放置傀儡指的石案被炸成几块,中心还有烧灼痕迹!”牛欣欣继续说道,“他在研究召回之法,如果傀儡指能平安召回西仙界,下一步没准你就能回去!”
  余之归愣住。
  姚千书也不由叹道:“之归,你有一位了不起的道侣。”
  原来,还是为了我……余之归抚上胸口:“前辈,之归准备晋境了。”
  “这么快就有收获?”问话的是陈五润。
  “正是。”
  “说来听听。”
  “这次下山……”余之归便将自己经历讲述一遍,洞里三个前辈或点头,或质疑,或建议。
  这一番坐而论道,转眼又是三天三夜过去。
  陈五润拍着余之归肩膀,叹道:“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你既有所得,便寻个地方,好生晋境。”
  “是。”
  “先养好身子。”
  “是。”
  与此同时,西仙界元元海上。
  谷彧抓着席长天,艰难地把人拖上一处孤岛。
  爆炸太过猛烈,从数千仭的海底掀起滔天巨浪,将整个浮岛都掀上天。
  ——整座浮岛!
  再小也纵横几十丈,再轻也有数万万钧的浮岛,直接飞上天空,与海鸟比肩。这得有多么大的力量!
  离爆炸中心越近,承担的伤害也越严重。
  席长天分神期修为,几乎金丹碎裂,连魂魄都要震出来,其伤势可想而知。
  只是在最痛苦的时候,胸口一暖,有股灵力宛若涓涓细流,滋润元婴。
  “之归……”
  “喂,人类,你终于醒啦。”
  谷彧拍拍席长天脸颊。
  “唔……”
  “人类人类,别装死!”
  “……没有……”席长天终于睁开眼睛。
  他下意识地屏住呼吸,举起右手。
  尽管在昏迷中,握成拳的手也没打开过。
  ——手心里面,有一根破破烂烂的傀儡指。
  他亲手炼制后送给余之归的傀儡指。
  设想正确,他成功地离余之归更近一步。
  席长天露出一个笑容:“谷彧,我们会找到之归。”
  “当然能找到!”作为余之归的本命灵兽,尽管相隔两界,谷彧也隐隐有所感应,只没像生死契约影响大,“人类,你得在找到他之前,先别把自己的小命玩掉!”
  “绝对不会死。”席长天揉揉胸口,膻中之内的元婴咿咿呀呀地,正把玩着一端消失在虚空中的透明丝线。
  不过是一场爆炸将之前一切痕迹抹去,他脑中还有记忆。
  席长天握着傀儡指,开始第二轮尝试。
  修真无岁月。
  时光匆匆而过,转眼间,十载光阴一弹指。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葬龙山脉之侧,封国与吕国既未交好,和平总是短暂,战争零零散散。
  这一日,两国士兵正在交战,忽然发现天上生出异象。
  前一刻风和日丽,后一刻阴云密布。空中乌云盘桓,形成四个大漩涡。漩涡内,紫色电芒如怪蟒一般不时游走,整个漩涡便似蛇窝。
  过了一个时辰,突然一道雷砸了下来,径直击向葬龙山脉!
  奇的是,山脉之中,雷击处没有火起,而是隐隐发着白光。
  四个漩涡,四道雷,一道比一道粗,一道比一道厉。
  最后一道雷,声音震耳欲聋,就连泰邺城的地面和城墙都在颤抖。
  两国士兵人心惶惶。
  终于有一个小兵,丢下手中长刀,跪在地上哭着嚷道:“这是天灾!上天降罪了!不要再打了!”
  和他对战的也是个新兵,年纪差不多大,看见他扔了兵器,先是要砍,后来听见他的嚷叫,忍不住停了动作。
  两国交兵,倒霉的总是百姓。更何况双方争斗已久,已经分不清前因后果,有理没理,国家大义……现在杀敌的意义只有一个:为了自己活下去。
  现在上天降罪……新兵手一松,也跪了下去:“这是天灾!不要再打了!”
  两军惊慌之际,士气大泄。
  一方统兵之将大怒:“临阵脱逃,当斩!”
  另一方若有所思:“两国结怨已久,长此以往……”
  遂传令士兵撤离,齐声高喊:“上天有好生之德!今日休战!”
  说来也怪,在众人齐喝之后,天上四个漩涡里,电光不再。旋即乌云变成白云,竟然缓缓消失了。
  双方将士大骇,将领纷纷写密信,遣快马送回国都。
  而一众士卒,再无征战之心。
  过了十数日,国都收到密信,朝野震惊。
  吕、封两国的国君终于开始认真考虑结束战争的可能。
  又过了十数日。
  封国的国都丹阳城外,来了一名灰衣少年。
  他入城之后,熟练地穿街过巷,来到一处宅邸门前。
  那处宅院冷冷清清,门可罗雀,大门也打着补丁,但是门口打扫得十分干净整洁。
  少年上前一步,扣响门环。

  ☆、第144章 海龟

  瘸着一条腿,眇了一只眼的老门子拿着扫帚出来,打量灰衣少年几眼:“你要来拜会单将军?这里没有单将军,你走吧。”
  “老伯,不是谒见,我和单将军乃旧识。”灰衣少年解释道。
  他自然是余之归。
  度过四九天劫,晋升出窍的余之归。
  余之归先巩固修为,随后回去探望无名洞中的前辈,请教所得,坐而论道,消化一番。
  对于他十年之内晋境之事,那三人均欣喜不已。
  姚千书更是表示,倘若余之归一直都这么快晋境,用不了百年,他俩就能在中界相遇。
  他还问,要不要自己提前给余之归建个居所,将来好比邻而居?
  余之归笑着正要推辞,被陈五润和牛欣欣同时捂住了嘴巴不许说话,代替他回答:“挺好挺好,小书呆子快去找地方,记得多画几个阵!”
  余之归:“……”关于飞升,这几位前辈竟然比他还有信心。
  “还有一件事要恭喜你。”陈五润又道。
  “恭喜我?”
  阳阿递过一只篮子:“看。”
  余之归定睛细看,篮子里大大小小的……蛋?
  “这是哪里来的?”余之归是行家,拿起蛋颠了颠,看了看:“……死蛋?海龟?”
  不仅仅有死蛋,还有活蛋,甚至孵出了小海龟。
  当然也有烧焦的、打碎的、大如磨盘的、乃至只有一副骨架的……各种各样的海龟或者蛋。
  牛欣欣指着一间石室给他看:“动不动就从里面冒出来。”
  姚千书补充:“还是从阵眼里冒出来。”
  陈五润笑道:“先前烧焦的多,渐渐变成煮熟的,现在都是生的,能孵出来啦。之归,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葬龙山脉不是葬龙汪洋,哪里来的海龟?
  ——海底行宫!
  ——席长天!
  余之归轻轻抚上胸口,他也不能懈怠。
  因此,余之归干脆利落地决定,重新出山寻觅晋境之机——尝到混进俗世的好处,是以重新来到丹阳城。
  毕竟有人曾经点拨过他,现在他先投桃报李。
  余之归第一站便是单琬的居所。
  “旧识?你才多大?少年仔,又是听坊间传闻太多了过来冒充熟人?你这样的我见多了,这里没有单将军,再不走我叫街坊赶你出去!”
  余之归道:“确实旧识。你问她,十年前泰邺城外,她让谁带着谢鸿云离开?”
  老门子手一颤:“十年前,泰邺城!”
  他说:“你且等等。”
  他一瘸一拐飞快往院子里走。进屋没过多久,又一瘸一拐飞快地折回,扬声道:“快请!快请!小姐这些年惦记的事不多,你算一件!”
  随后压低了声音叮嘱:“姑娘身子不大好,你莫要触及她伤心,别说太多谢小将军的事。”
  余之归道:“我省得。”
  他也是因此才选定第一站去处的。
  ——这院子,全是药味。
  屋里的药味更加浓重。
  从外屋走进里屋,有个中年婆子打起门帘,余之归终于看到单琬。
  十年过去,单琬已不是那雄姿英发的少年将军。
  她脸色蜡黄,嘴唇一片灰白,骨瘦如柴,半卧在床,盖着三床被子,床前还放了一个火盆。
  外面是五月。可是看她模样,就是在过冬。
  她身侧横着一张小炕桌,上面许多凌乱纸张。在余之归到来之前,她似乎在写着什么。
  单琬声音不大地招呼着:“之归?过来坐。”
  “我来看你。”余之归也不挑剔,直接坐在她身边,“单琬,辛苦你了。”
  “为国捐躯,辛苦是应该的。”单琬双鬓间带了丝丝白发,眼角也多了皱纹,很难想象她还不到三十岁,“到是你,看起来……不大一样?”
  余之归在晋境前后遮掩真实相貌,确实有些差异。
  “我还好。”余之归说,“你这身伤,在泰邺城弄的?”
  “是啊。”单琬回答,“现在我半个身子不会动,像这样。”她用左手抓着自己右手,晃了晃。
  余之归看着锦被下不大对劲的凹陷:“腿也没了?”
  “左腿没了,右腿是个摆设。”单琬说着抬了抬左腿,“左腿就是那次夺泰邺,受了伤没养好,后来军医给我保命,不得已把膝盖以下砍了。”
  “后来又是一次事故,我伤了脖子,醒来以后就这样。”单琬说,“都七年啦。我也就闲着没事写写自己的经验……就是这样。”
  余之归点头。
  “我还得感谢你。”单琬又说。
  “我?”
  单琬看看婆子:“裘姨,你和李伯去整治点好菜。”
  “是,小姐。”裘姨点点头走了。
  单琬这才说:“十年前夺回泰邺的事,仙人都偷偷和我说了。没有你,我们就算都死了,也赢不了。之归,我欠你一声谢。”
  “这没什么。”
  “你也是仙人吗?”单琬兴致勃勃。
  尽管她身体困在床上,一双眼睛依然明亮。
  “我不是仙人,是修士。”余之归道,“修士的规矩,不能对凡人动手,所以当时……”
  “没事没事,那两位仙人跟我解释过。”单琬正说着,忽然门外传来喧哗。
  “……小姐在会客……”这是门子李伯的声音。
  “……不行我得看看……”一个大嗓门的粗犷男声。
  “……你每次来都没好事……”李伯声音充满嫌弃。
  “……怎么会,琬琬很喜欢的,今天很重要……”
  “……你、你怎么带着这么些东西过来……”李伯吃惊地道。
  “……因为今天很重要啊!”
  “鸿云来了。”单琬笑,“每次李伯都不让他进,怕我触景生情。”
  余之归问:“他常来?”
  “他有军职,哪能常来?自从我受伤回国都后,他每年跑回来一次。”单琬说着皱眉,“这不是他每年过来的日子,所以边防又出事了?听声音,他还带了不少人进来,这是怎么了?”
  她还没想出原因,门帘一掀:“琬琬——你是谁?”
  一个身量高挑的青年将军,连人带话,一阵风般卷了进来。
  他生得剑眉星目,十分英俊,只是面色不善,瞪一眼余之归:“琬琬,他是谁?”
  “贵人多忘事。”单琬说,“你不认识了?他是之归啊。”
  “什么!”谢鸿云差点跳起来,“之、之归?”
  余之归道:“是我,然而你我可以稍后叙旧。你过来有什么事?”
  谢鸿云一拍脑袋:“对对,今天是大事!”
  “什么大事?”单琬好奇,笑问。
  谢鸿云深深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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