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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千夏的话音未落,他已经一把扳过她的身体,将她抵在柜子旁边。
“你干什么!”
她的腰撞在柜子上,痛得一瞬间失去了力气。
“反正你不想要这个孩子,怎么掉的对你来说有什么区别?”
宫北曜恶意地说道:
“听说做得太过激烈,也会导致流产。”
他狠狠掀开她的裙摆就要闯入。
“等一下!”盛千夏脸色惨白地叫住他。
怎么?
她后悔打算打掉他孩子,要跟他道歉?
他神色有所缓解。
谁知,她竟然继续说道:“我,我包里有那个……套。”
反正他们已经结婚,这些事她也肯定躲不掉,她只能够尽量保护好自己。
“也许我现在还没有怀孕,戴上还有作用,否则可能会增加怀孕概率……”
她终于把一句话缓缓说完。
宫北曜的神色一寸一寸地僵冷下去。
最终,他的唇角浮现出残酷的讥诮。
“我戴两个够不够!?”
“不……不用,说明书上说一个就够了。”
盛千夏没想到他这么轻易就同意了,心有失落。
他果然不想要她生的孩子吧。
“呵。”
宫北曜瞳孔迸发出的冷冽似乎要将她击穿。
他的声音冷到谷底。
“一个还有破掉的可能,两个才能万无一失!既然你不想要孩子,我就如你所愿!”
她的脸色顿时一阵青白。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宫北曜已连拆了两个,接着利落地将她扔到床上。
盛千夏感觉到自己陷入柔软的大床,还来不及回神,他已倾身而来。
他狠狠地撕碎了她身上唯一的衣物。
“满意吗?嗯?”
他的右手托着她的脑袋。
她的长发充盈着他的指间。
“既然我如你所愿,你是不是也该让我满意?”
他迫使他看着她的眼睛,恶意十足地羞辱她:
“我让你叫出来!怎么不叫?”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嗯?”
“摆出一脸痛苦的表情给谁看?说话!”
“你以为像条死鱼一样能留住男人吗?”
“我把你娶回来是为了取悦我,而不是让你惹怒我!”
他像个恶魔,用最狠绝的力道,让她感觉到剧烈的疼痛,才肯善罢甘休。
盛千夏承受着他无情的摧毁,感觉到心里有一块,被她小心翼翼藏匿的柔软,也在这一瞬被他撕成粉碎。
她知道他比她更不想要她的孩子。
他之所以不让她吃药,只是负责而已。
☆、35。第35章 最简单的爱情,才是天下最难的事
不知是来自身体,还是来自心里的疼痛,正以疯狂地的速度激增。
有一瞬,盛千夏几乎无力招架这份痛苦。
宫北曜在盛千夏身上疯狂驰骋,只觉得有股血液在体内狂涌。
她眼底充斥着绝望,却始终一言不发。
她怎会知道,他故意弄痛她,惩罚的不过是自己。
比起他心里的痛,她身体所承受的到底算得了什么!?
从没有一个女人可以随意在他生命中走来走去!
而她却一次一次挑战他的耐心,踩着他的尊严,踩碎他的心!
她所做的一切,所说的一切,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他在她的面前,是一个如何可笑的小丑!
他总是一次一次学不乖。
总是一次次想要给她他拥有的一切。
而她每次都会将他的热烈无情摔碎。
他无时无刻不想着如何把她栓在自己身边。
而她无时无刻不想着怎么逃走!
时光仿佛带他回到十五岁那年。
那一年,他将一只耳机塞在她的耳朵,跟她听同一首歌:
‘我想就这样牵着你的手不放开,爱可不可以简简单单没有伤害?你靠着我的肩膀,你在我胸口睡着,像这样的生活,我爱你你爱我。’
恍惚,少女的声音犹在耳畔。
她说,宫北曜你以后一定会找到更好的人。
她的拒绝如此绵软,让他连恨她的情绪都难以积攒。
他从不想要什么更好的人,他从来只想要她而已。
她究竟是不懂,还是从不想懂?
宫北曜回过神来,看着身下咬唇,皱眉,脸色苍白,被/迫/承/欢的女人。
她的表情如此痛苦。
好像对她来说,他所给她的一切,都是耻辱!
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在颤抖!
原来最简单的爱情,才是天下最难的事。
他只想要简简单单去爱,为什么却那么难?
那么那么难?
就在她感觉自己就要死去的时候,宫北曜突然狠狠地推开她,仿佛推开一个令他恶心的垃圾,绝尘而去。
砰地一声,房门被重重锁上,房间里一片旖旎。
盛千夏恍惚忘记那个模糊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
无边无际的寂寞和寒冷铺天盖地而来,她用力抱紧,却依然觉得,好冷好冷。
原来,最难过的时候,是哭不出来的。
就像她现在,仿佛窒息一般得痛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盛千夏在宫北曜离开两个多小时后,才终于有力气起身。
剧烈的痛感直到很久以后都没有减轻。
她强撑着身体,忍着剧痛洗了个澡。
浴室里氤氲的雾气,温暖的围绕着她。
喷洒里喷出来的热水自她的头顶淋下。
她不确定自己是否哭过。
她的睡衣被他撕得粉碎,完全不能穿了。
洗完澡,盛千夏颤抖着手指,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男士衬衫,套在自己身上。
她怎么能奢望他对她温柔以待?
她三年前就被他甩了!
虽然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一定要跟她结婚。
但可以肯定的是,他能甩她第一次,就能甩她第二次。
而且上一次她被甩之前,他对她还那么好。
那时候的她都会被甩,何况现在,他只是把自己当成玩物。
☆、36。第36章 我不仅跟他睡了一次,我还跟他睡了好几次!
盛千夏想了想,又将他的一件大衣套在自己身上。
终于觉得没那么寒冷。
她表面平静地走出房间。
避孕药被宫北曜扔出窗外,现在他刚好不在,她还是趁现在再去买吧。
反正,他们的婚姻也不会太长久吧。
明明才刚开始,她就已经嗅到了结局的味道。
她真后悔自己刚才片刻的犹豫,竟然妄想顺其自然。
她怎么能要他的孩子?
可能今天,可能明天,未来的每一天,都可能会是他和她的终结点。
她很快就会被他甩掉。
盛千夏想到这里,心麻木得疼着。
她踩着脚步,离开城堡。
因为宫北曜之前通知下去,盛千夏是他们的少奶奶,所以谁也没有拦着盛千夏。
盛千夏还是去药店买了避孕药。
才三十多个小时而已,希望现在吃还来得及。
她吃下药,却并没有觉得舒服一些。
身体的痛和心里的痛让她觉得,这座有他的城市变得陌生而寒冷。
她要连夜去看守所见见父亲。
谁知,却被拒之门外。
“我只想见见我父亲,我已经一整天没有见到他,拜托你们通融一下,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他说。”
“上面有命令,任何人都不能打扰他,盛小姐请回吧。”
盛千夏脸色苍白。
为什么不让她见父亲?
谁下的命令?
凌慕夜?
宫北曜?
就在这个时候,有个男人经过她的身边,朝着看守所门口走去。
盛千夏看到那个熟悉的背影,脸色顿时一僵。
倒是他先转过身来——
真的是他!
凌慕夜!
凌慕夜显然也已经看到她了。
因为笃定她走投无路,最后还是会去找他。
他吩咐了佣人只要盛千夏来,立刻让她进来。
可他在盛家等了她一整天,她都没有回来。
他就知道,即使她不去求她,也一定会来看守所看她的父亲
可他终于见到她,却一眼看到她身上穿着男人的衣服。
那一瞬,好像有什么,将凌慕夜的心脏,狠狠撞击了一下——
盛千夏见到凌慕夜身体僵硬了一下,便像陌生人一样,要跟他擦肩而过。
谁知,他竟然快步走到她的面前。
他拧眉盯着她,抓起她的手腕质问:“你穿男人的衣服?谁的?宫北曜?你跟他睡了!?”
不!
他不相信,她会真的跟宫北曜在一起!
他宁愿相信,她在订婚宴的决绝,只是为了报复他!
盛千夏狠狠甩开凌慕夜的纠缠,冷冷说道:“关你什么事?”
凌慕夜被她的反应刺激到,又一次抓住她的手腕,狠狠地说道:
“盛千夏,你可真/贱!跟我认识那么久都不让我碰,这么快就把自己给了宫北曜?你对得起我曾经对你的付出吗!?”
呵……盛千夏真是快要笑了。
“你曾经对我可真好!不然怎么会在我们订婚那天,把我换成别人?你对我可真好!不然怎么会把待你如亲生儿子的人,送进监狱!你对我那么好,我不报答你怎么行?”
“想知道我是不是跟别人睡了?好,我告诉你!是!我就是跟宫北曜睡了!我不仅跟他睡了一次。我还跟他睡了好几次!而且以后还会继续睡下去!”
☆、37。第37章 宫少怎么可能真的跟你领证?
凌慕夜顿时恼羞成怒:
“你以为宫少是什么人?
能随随便便跟你这种落魄千金玩真的?
如果宫少真的那么在意你,为什么现在还没有把你父亲救出来?
好好想清楚,谁才是你可以依靠的男人!”
盛千夏冷若冰霜地反诘:“他不在意我,你在意我?这些事就不劳凌少你费心了!他一定会救我爸出来。”
凌慕夜痛不可遏。
“千夏,你又何必一定要为了报复我而伤害自己!?宫少不是适合你的男人,不要再天真了!”
“他不是适合我的男人,你是?!”
盛千夏冷笑:
“就算他如何不在意我,也总比某些把我爸送进去的人强多了!”
凌慕夜见她如此狠绝,只觉得心脏剧痛无比。
他承认这件事他做错了。
他愿意用自己以后的人生,去弥补对她的亏欠。
“千夏。”
他放缓了语气,仿佛恢复了往常的温润。
“如果你肯回到我身边,我现在就能让你们一家团聚,取消对你爸的控告。”
如果不是她亲眼见证了他的残忍,她真是要被他温润的语气迷惑。
她当时是怎样天真,竟会觉得他是个单纯善良,温润如玉的男人?
盛千夏冷冷地拒绝了他。
“承蒙凌少厚爱,我没你这么厚颜无耻。没有你,我也能把我的父亲救回来。我为什么还要把自己送到你的面前,让你凌辱?无时无刻不恶心着自己?!”
她竟然说他恶心!
“回到我身边是恶心?你做宫北曜的晴…妇就不恶心!?”
“晴…妇?你以为每个人都那么恶心!?现在我是宫少奶奶!懂吗?我跟他领证了!”
她的一字一句都好像扎在凌慕夜心口的刺。
“领证?呵!你没必要为了骗我编造这么可笑的谎言。宫少怎么可能真的跟你领证?”
凌慕夜表面平静地冷笑了一声,然而眼底,早已出现深深的裂痕。
“你信不信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充其量不过是我不要的过去式而已。我的人生又不是为你而活。没什么事就让开吧,凌少!”
她狠狠甩开他。
她说他是过去式,这些话深深刺激了他。
他并不死心!
“如果是真的,他为什么不给你一场婚礼?没有婚礼的婚姻还叫婚姻?你宁愿这样作践自己,也不肯回到我身边?”
盛千夏只觉得可笑之极。
“凌少大概忘了,到底是谁让我不得不这么贱。”
凌慕夜听到她的反问,脸色顿时一阵青白。
他语气妥协地说道:“千夏,我知道这件事是我不对,我愿用我的余生弥补对你的亏欠。”
盛千夏忍住呕吐的冲动,对他说道:
“我记得我好像说过,我没有吃shi的癖好!凌少就不用再自荐枕席了!另外,我跟我老公的感情很好!非常好!不用你一个外人来恶意揣测!也不是你随便YY我们过得不快乐,我们就会不幸福!让开!”
她真的狠狠推开了他,走了。
凌慕夜像一尊雕塑一样僵在原地。
十二月的冷风灌进他的身体。
他看着她穿着男人的衣服,绝尘而去的背影,只觉得比死还冷。
☆、38。第38章 既然他没有回来,她不妨亲自去找他吧!
她对他的不屑、敌对、冷待,全部都像针,一针一针刺入他的五脏六腑。
凌慕夜做梦都没有想到。
这个他曾经以为柔软得像一朵云的纯白女孩,竟然如此果敢狠绝。
而失去她,不过才几十个小时而已。
他却觉得,像过了几十年、几百年、甚至几千年一样漫长!
盛千夏打了一辆车,甩下凌慕夜离开。
许久之后,盛千夏的身体才像被抽空了一样的虚无。
她怎会如此夸下海口?
她和宫北曜的感情分明乱七八糟!
可是,她在这里偶遇凌慕夜,也让她深刻的意识到。
只要有凌慕夜在,她想要脱离宫北曜去做任何事都是不可能的。
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她又何不好好利用这场婚姻。
反正随时都会结束,何不在结束之前,让它将利益发挥到最大值。
她需要宫北曜的帮助,尽管屈辱,也不过如此而已了不是吗?
至少宫北曜能帮她处理父亲的事,而她现在离开他,就只能沦为凌慕夜的玩物。
盛千夏想到这里,给宫北曜打了一个电话。
可是,电话并没有被接通。
他的手机关机了?
盛千夏的心情莫名有些混乱。
想到一个人却得不到回应的感觉,她曾体验过太多次了。
她放下手机,又回去宫家的古堡等他。
谁知,一小时过去了,两小时过去了,三小时过去了……他仍然没有回来。
她等得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
盛千夏从梦中惊醒。
他好像并没有回来过。
也许是因为有求于他,所以才觉得等待如此难熬?
醒来没有看到他,她的心情竟然会如此如此混乱。
昨夜也是,一直在做着乱七八糟的梦。
梦里都是他绝尘而去的无情背影,是她苍白无力的青春年少。
盛千夏找了一圈,仍是没有找到他。
她的心情更是凌乱了。
他昨晚彻夜未归?
看来昨晚她真的惹怒他了。
他不会因为生气不再帮她处理她父亲的事吧?
现在她完全没有办法跟父亲见到面。
她想知道父亲的事,必须要通过宫北曜。
她必须要找他和解——
既然他没有回来,她不妨亲自去找他吧!
*
宫集团A市总部。
盛千夏整理了一下心情,走进公司大堂。
“您好,请问找谁?”前台接待问她。
“我找宫北曜。”盛千夏说道。
前台听说她找的是宫北曜,脸色变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您好,请问有预约吗?”
“没有。”
“抱歉,没有预约不能进去。”
她说着,坐回座位,拿出一瓶指甲油,开始涂指甲。
“我有很重要的事找他,请你帮我跟他说一声,我叫盛千夏,他会见我的。”
接待盛千夏的前台服务生,听她说完,唇角顿时浮现出一丝讥诮。
“我叫云彩儿。”
“?”盛千夏一头雾水。
云彩儿的唇角冷笑。
“只要报自己名字宫少就会挨个去见的话,我们公司早就被踩塌了。”
“……”
云彩儿眼神冷冽地扫视盛千夏,刻薄地说道:
“每天嚷着要跳楼想见我们宫少的人倒是很多。前两天还有一个呢。还真给她见着了,据说宫少特地处理了这件事。那个跳楼女直接哭着从房间里跑出来了,据说被拒绝得很惨。你要不要也试试?”
☆、39。第39章 那可怎么办?被我扔了!
平时找宫北曜自荐枕席的女人实在太多。
云彩儿完全把盛千夏当成其中之一。
盛千夏的眼底掠过一抹冰芒。
她用力握了握拳,又把身上穿着的,宫北曜的大衣脱下来,递给前台。
“这是他的外套。他的衣服都是亲自设计的,每件衣服上都带有宫集团独一无二的标志。你也是宫集团的一员,应该认识上面的标志吧?”
云彩儿冷冷地看着盛千夏。
接着,她走出接待位,走到盛千夏的面前,接过盛千夏递来的男士外套。
可是,她压根就没有看一眼,就径自朝着公司外面走去。
盛千夏不知她想干什么,立刻追上去。
云彩儿一路走到公司门口的喷泉旁边,接着把衣服扔进了偌大的音乐喷泉里。
“你干什么!”
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