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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枝所依-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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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佩琳之前交往的那个男人,并没有从她的生活中消失,即使双方都已经结了婚,他还是像鬼魂一样缠住你妈妈不放。”
  “什么?”
  “我当时也很震惊,有那样一个人死死纠缠,时间久了,会觉得厌恶,到后来,恐怕就成为了她口中的害怕吧。”
  “那个男人为什么要这么做?不是他先离开的么?”
  “我不知道,他可能是后悔了想挽回你妈妈,但你妈妈深爱着你爸爸,又有了你这个爱情的结晶,怎么可能抛弃家庭和他回到以前呢?这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只不过是那个男人自己虚构的一场水月镜花罢了。”他看顾尔清揪起了眉心,又缓缓开口:“这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讲?但既然今天能遇到你,可能也是老天的一种安排吧。”
  “什么事情?”
  陈礼朝深吸了一口气,专注的目光再次回到顾尔清脸上,“老实说,我后来不止一次觉得,你父母的车祸其实根本就不是意外。”
  “嗯?”顾尔清惊讶地看着他凝重的脸,难以置信。
  “你爸爸是个小心谨慎的人,雨中高速行驶致使车辆侧翻,你觉得可能吗?更何况当时你妈就坐在副驾,下雨路面本来就容易打滑,他怎么可能做那么危险的事情?”他看着顾尔清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刷白,“当然了,没有任何证据,这只是我一个的推测罢了。”
  顾尔清定了定神,才找回了自己思绪,又问:“如果这真的不是意外,那你觉得是谁做的?”
  “我想不到别人,只有那个男人。尔清,我以前去找过警察的,他们说我口说无凭毫无证据,根本无从调查。”
  “那个男人是谁你知道吗?”
  “不知道,佩琳从来不在我面前提起那个人的名字。况且那时候你外公反对佩琳和那个人交往,他们一直是偷偷谈恋爱的,几乎没有人知道。”
  顾尔清胸口一紧,不知道该说什么。
  “别往心里去,或许这真的只是一场意外呢,也不过是我的猜测而已。”陈礼朝看着她纠结的小脸,只好开口安慰。这话或许不该说,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成为他胸口的一个死结,更何况顾尔清是段佩琳的女儿,她有权利知道她的母亲当年经历了什么。
  顾尔清握紧拳头,这番话让她不知所措,她觉得她的脑子已经变成一团乱麻,那种头痛欲裂的感觉开始伤残体内的每一根神经,周靖溪的杳无音讯已经足够让她心急如焚,现在又换成自己的亲生父母,到底当年那场突如其来的车祸是不是一场意外?
  陈礼朝正欲开口,视线却被刚走进阳台的高大身影夺了去,年轻男人的目光全数落在顾尔清的背影上,应该是聂伯庭没错。
  “尔清?我找了你半天。”
  顾尔清应声回头,只见聂伯庭迈着慵懒的步伐走来,她的神色早已恢复了平静,挽起聂伯庭的胳膊笑呵呵地介绍说:“你知道我遇见谁了么?”又把目光投向面带微笑的老人,“这位是陈爷爷,我妈妈以前的钢琴老师,你说巧不巧?”
  聂伯庭一听,慌忙伸出手,毕恭毕敬地说:“爷爷,您好。”
  陈礼朝笑笑,“你伯父经常向我提起你的事。”
  “哦?是好的方面还是坏的?”
  老人眼里闪过一丝狡猾,“你自己去问他吧。”又对着两人说道:“我先进去了,这腿不能站太久。”
  “您慢点。”顾尔清急忙说。
  陈礼朝点点头,又对一旁的聂伯庭说:“佩琳就只有尔清这么一个孩子,你要好好照顾她,明白吗?”
  聂伯庭看顾尔清宠溺一笑,“当然。”
  两人目送老人离开,直到视线里没有了他的身影,顾尔清才转身重新趴在阳台上,然后缓缓开口,“陈爷爷刚才跟我说了些和妈妈有关的事。”
  聂伯庭看着她清澈的眸子,猜不透她此刻的心思,“这是好事啊,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父母的事。”
  她抿了抿唇,侧过脸认真地看着他,“我想调查一下我父母当年的车祸。”
  “为什么?”
  “我怕不是意外。”
  “不是意外?”
  顾尔清点点头,胸口的迷雾越来越浓,“你能帮帮我吗?”
  聂伯庭沉了一口气,拉过她的手握在手心,他的顾尔清,怎么总会有那么多烦心事呢?
  “当然。”他低眼看了眼她哀伤的大眼,沉沉地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应该猜到了吧?狗血了有木有啊?





☆、离间失败

  “聂总,艾小姐找您。”
  “让她进来。”聂伯庭放下内线电话,目光沉了沉。
  “我以为你不会想见我了。”
  聂伯庭应声合上手中的文件,抬首望去,艾榆正款款走来,一脸巧笑,他清了清嗓音,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什么事?”
  艾榆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转身走到落地窗前,久久的沉默。
  聂伯庭看着她高挑的背影,最终还是缓缓起身,走到她身旁,只见她俯瞰着这个城市的车水马龙,抿成直线的红唇多了几分冷酷的味道。
  “你两年前的生日,我们是在这里度过的,你还记得吗?”说完,她转眼看着聂伯庭,他眼里失措让她勾了勾唇角,继续道:“那晚你太忙,我们吃了意餐,你又回来这里加班,结束的时候,我们站在这里看着星空,然后拥抱,接吻,做…”
  还没等她说完,就被聂伯庭打断,“都已经过去了。”
  艾榆看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不耐烦,自嘲地笑了笑,看着落地窗中他模糊的倒影,声音里充满苦涩,“是啊,已经过去了。为什么你都忘了,我却还念念不忘,这一点不也公平。”
  聂伯庭看着她悲伤的神情,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是菟丝草,没有依附就活不了的菟丝草,对我来说,你曾经是我的全部。可是你,为了那个女人就这么轻易地抛弃我,你知道我那段时间是怎么熬过来的么?”又见聂伯庭一脸严肃,垂下眼睛看着这个匆忙的城市,不由得握紧了拳头,“我去酒吧买醉,然后有一天我碰到了成睿。”
  “所以你就答应和他一起报复我和顾尔清了?”
  艾榆点点头,“他给了我几张顾尔清和周靖溪亲密的照片,让我匿名发给你。”
  聂伯庭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的眼睛,至今还弄不清她的来意,只是告诉他这些而已?
  “我以为你会嫌弃顾尔清,没想到你却一点儿也不在意她的过去,反而用那么鄙视的眼神看我,知道那时候我有多恨顾尔清吗?”
  “离开成睿吧,他只是在利用你。”
  他突然转变话题让艾榆有些反应不过来,她明丽的脸蛋很明显地失神了一下,难以置信地问:“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就算是吧。”
  “可是怎么办?已经晚了。”
  “为什么?”
  “成睿是个彻彻底底的变态,他的性格扭曲得早就不成人形了,你知道他为什么要把周靖溪藏起来,让你们这么大费周章地找他么?”她抬眼看看聂伯庭英俊的脸,又道:“你知道猫是怎么抓老鼠的吗?它不会马上咬死它,而是慢慢玩,等到老鼠筋疲力尽了,才给它了断。”说完,她又走近了一步,定定看着聂伯庭的黑眸,认真地说:“成睿这次就是想用猫抓老鼠这种方式和你们周旋的,你在明,他在暗,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为什么跟我说这些?”聂伯庭蹙起眉心,不解地看着艾榆。
  “我想让你做最明智的打算。”她急忙捉住聂伯庭的袖口,表情很复杂,“他不是已经找过了你了么?不要再帮顾尔清找周靖溪了。成睿想要慢慢折磨顾尔清和周靖溪,就让他慢慢玩吧,你不要再参合进来了。”她的语气里,竟然多了几分乞求的意味。
  “看来你还是不了解成睿。”
  “什么?”
  “成睿自始至终想折磨的,只有尔清一个人。他那么恨周靖溪,是因为周靖溪抢走了他想要的东西。而现在,尔清跟我结婚了,你以为他会放过我吗?他现在让我别参合进来,一是为了他对周靖溪的复仇扫清障碍,二是想让我放松警惕罢了。成睿这么阴冷狡猾的一个人,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就相信他的话呢?”他突然抽开艾榆的手,目光里带着不容忽视的坚定,“再说,尔清是我老婆,我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受到伤害还坐视不管呢?”
  “聂伯庭,你知道你现在这种痴情的样子有多可笑吗?你真的以为,如果周靖溪出现了,顾尔清还会义无反顾地待在你身边继续做你老婆吗?别傻了,她现在之所以和你在一起,只是因为周靖溪没有出现罢了,你以为和她短短的一年,就能斩断她对周靖溪十几年的情丝了?别犯傻了。”
  聂伯庭一时语塞,他相信顾尔清,可是这一秒,他真的就不确定了。
  艾榆见此,轻笑一声,“在你和顾尔清的这场爱情里,你从来就不是掌控者,所以你才会那么没有自信。与其继续停留在这场不公平的爱情里受尽伤害,还不如趁早脱身出来,皆大欢喜。”
  “皆大欢喜?”聂伯庭笑了笑,“然后和你在一起?这就是你今天来的目的吗?”
  “我是为你好,成睿这个变态,我是怕你惹不起。”
  “我聂伯庭从小到大,还真没怕过什么。倒是你,我最后劝你一句,既然明明知道成睿是什么样的怪物,还是尽早离开他。”
  “你怎么这么不听劝?”艾榆忿忿地看着他,心痛。
  “感情的世界里无法轻易脱身,你不也知道的吗?”他认真地看着艾榆,“我不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我知道当时对你很过分,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离开成睿吧,只有离开他我才能帮你。”
  艾榆的眼里全被绝望掩盖,她静静地看了聂伯庭几秒,然后决绝地转身,拉开门的那一刻,又忍不住停下脚步。聂伯庭转身看她,她站在原地没有回头,干涩的声音穿透了整个安静的房间,语气里带着几许轻嘲,“顾尔清到底会选你还是周靖溪,我真想亲眼看一看。”话音刚落,就摔门愤恨地走了出去。
  聂波提回过头,低眼看着城市忙碌的街道,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的内心也很挣扎,明明想知道答案却又拼命地告诉自己不要去想,突如其来的不安,他这是怎么了?
  ……
  已经开学了三天,这几天确实有些忙,顾尔清倒是感谢这种忙碌的节奏,省得自己胡思乱想。今天排满了课,现在已经放学,但聂伯庭提前打来电话说今天会晚点到,她只好先批改起刚交上来的作业,改到差不多一半时又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六点了,想必他也应该快到了,只好连忙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顾尔清一门心思地收拾着东西,完全没有意识到门口出现的身影,所以抬眼望过去的时候,身形微微一怔。
  “你怎么来了?”她看着门口的女人,她明艳的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
  艾榆迈着优雅的步伐徐徐走近,眼前的这个女人依旧清丽美好,她忍不住挺直了自己的背脊,精致的嘴角微微上翘,“我今天来找你,是想和你做个交易。”
  “什么交易?”
  艾榆看着顾尔清淡然的脸,似乎没有任何惊讶的神色,她的眼睛清澈空明,看上去像个懵懂的少女,却又总给人一种猜不透的感觉,再次纳闷了,是不是男人都喜欢这种独特的神秘感?
  “不瞒你说,我是从伯庭的公司过来的。我过来这里,只是想向你确认一件事。”
  “什么事?”顾尔清放下手里的东西静静看着她,不紧不慢地说。
  “你在聂伯庭和周靖溪之间,到底会选谁?”艾榆直勾勾地看着她的眼睛,微笑着问。
  “这是我自己的事。”顾尔清冷冷地说。
  艾榆一听,却笑了出来,“我说顾尔清,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你难道还不知道吗?”她把手臂抱在胸前,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继续说:“如果不是因为你,伯庭就不会抛弃我,我也不可能遇到成睿这个恶魔,伯庭也就不会成为成睿的眼中钉。还有你的周靖溪,他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我们现在所有人的伤痛,都是你一个人造成的。”
  顾尔清这才觉察出艾榆的敌意,从容地说:“我知道你对我有成见,但是我要告诉你,我从来就没有插足过你和伯庭之间的感情。”
  “顾尔清,你凭什么义正言辞地说这些话,你自己不觉得羞愧吗?”
  “羞愧?”顾尔清迎上艾榆微怒的眼,镇静地说:“至少我不会插足别人的婚姻。”
  “顾尔清你…”
  “没什么事情的话,我该回去了。”
  “慢着。”她平静如水的表情让艾榆怒火中绕,她快步挡在顾尔清前面,“我还没有说完。”
  顾尔清只好停下脚步,抬眼看着她。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周靖溪被成睿藏到哪里了么?”看着顾尔清眼里滑过的诧异,艾榆满意地翘起嘴角,又说:“我知道周靖溪在哪里,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离开伯庭。”她无所谓地耸耸肩,“很公平的交易不是吗?”
  顾尔清握紧了拳头,然后牢牢锁住艾榆的视线,“我虽然很想知道靖溪的下落,但我不会拿聂伯庭跟你交换。这就是我的答案,我相信你也说完了,你可以走了。”
  “顾尔清,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要想清楚了,这个机会这么难得,一旦你错过了,可能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周靖溪了。”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一种前所未有的讽刺感把艾榆狠狠地淹没,她觉得此刻她就像一个出尽丑态的小丑,丢了爱情之后,还要丢了自尊,让自己变得这么难堪么?深吸了一口气后,只好识趣地转身。刚走到门口,就被堵在门口的高大身影吓住,抬眼才发现,竟然是聂伯庭,结结巴巴地问:“你怎么来了?”
  “我看到你的车了。”
  “刚才的你都听到了?”
  他点点头,没有再说的打算。
  艾榆只觉得他此刻的表情很复杂,像是拼命要压住一些情绪,迟疑了片刻,还是缓缓开了口,“你的提议,我会考虑的。”
  “这样最好。”
  她没再多说,率先迈开了脚步。
  聂伯庭走了进去,只见顾尔清木讷地站在原地,低垂的小脸让他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他不禁放轻了脚步,向她走了过去。
  顾尔清感觉自己被一片巨大的阴影遮住,蓦地抬头,映入眼帘的是聂伯庭深邃英挺的轮廓。
  “你怎么…”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见他俯身过来把自己吻住,顾尔清瞪眼愣愣地看着他,眼前却是他又黑又密的睫毛。嘴唇被他□□得有些酥麻,还是不明白他这个突如其来的吻,想问问究竟,却被他扶住后脑,任他加深了吻。
  “你怎么了?”
  “高兴。”他又恋恋不舍地允了允她细致的嘴角,笑得很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  加紧进度完结了。。。





☆、久别重逢

  如果有一天和你会以这样的方式重逢,那么我宁愿永远也不要见到你。
  ——顾尔清
  黑色的轿车沿着崎岖的山路急速攀行,一片片墨绿的原始森林被远远地抛开,顾尔清握紧方向盘,心情比此刻灰蒙蒙的天空还要阴沉。再过半个小时,甚至半小时都不到,她就能看到周靖溪,这些天来让她坐立难安的周靖溪。想到这里,顾尔清再一次轻踩油门提速,她微微拧起好看的秀眉,素净淡雅的脸上多了几丝平时难以见到的情绪。 
  两个小时前,她接到聂伯庭的电话,被告知周靖溪的藏身地点,结束通话后,她想也没想就和徐芮调了课,又向主任借了车匆忙赶路。至于聂伯庭电话里的叮嘱,她暂时顾不了那么多,他因为有重要的会议抽不了身,更何况她根本就没有耐心等到他散会。对于她来说,等待的分秒都是煎熬,就现在,她迫切地想见到周靖溪。
  山路已经不再向上蜿蜒,视野渐渐变得开阔起来,顾尔清放慢了车速,眯着眼倾身四处观察,按着儿时记忆里的路线,徐徐而行。老实说,这个地点对她来说并不算陌生,是成士天早些年买下的林地,为了方便管理,林子深处还搭建了一个简易的小木屋,记得高一那年暑假全家来这里游玩的时候,便是在那个小木屋里落脚的。
  靖溪一定被关在了那个小木屋里,这是顾尔清得知聂伯庭给出的大致地点后马上就确定下来的。车子缓缓驶入树林深处,这里的树木密而高,像一把把巨大的伞,遮住了光线。再加上今天本来就天阴,浓郁的阴暗色彩把整个树林笼罩在其中,加重了阴森恐怖的氛围。
  随着距离的拉近,那所记忆中的小木屋印入眼帘,孤伶伶地屹立在参天密集的大树下,显得很突兀,顾尔清沉了一口气,把车子靠边,踩下刹车。虽然心急,但她仍然没有立刻下车,趴在方向盘上又开始观察起来,几缕微弱的光亮从小木屋木板的缝隙里穿透出来,是这个阴冷晦涩的森林里唯一让人感到温暖的东西。她咬咬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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