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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之帝国再起-第5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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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江流域的工业建设提供了大量的工作岗位,比较奇怪的是从中原或是其它地方迁移过来的人懂得去抓住机会,也是他们在长江流域没有属于自己的田亩,只能去打工。那些拥有土地的人。他们在非农忙的时候宁肯蹲在自家门口抓身上的虱子,都不为自己的美好未来去借机打工。

这一次执政府针对的区域就是那些属于思想僵化的区域,运用的手段不怎么光彩,但也不是为了折腾而折腾。

杨亮因为罗县的县长,恰好是属于执政府划拨出来安置灾民的地方,他幸运地能够参与到执政府的一系列的计划当中来。只是吧,关乎到迁移黔首的事情从来都不简单,特别是要将一些本来有田产的人迁移到其它地方,不说到底好不好忽悠,没有发生大乱就能称得上是大功一件。

“天灾,不是吗?”朱石鸡也有属于自己的感慨,他十分佩服萧何,也觉得张良的胆子实在有够大。他吸了一口气,放慢了说话的速度,说道:“几乎全变成了泽国,没有个一两年的时间根本就无法耕作,他们会发现这个事实。”

杨亮有些心不在焉地“嗯嗯”了两声,指着安置灾民的营地,随口说道:“已经将情况告诉他们了,他们也清楚短时间内无法劳作。”

其实招募灾民前往其它郡县打工的事情并不顺利,那帮子家伙,他们很清楚水灾过后农田将变得更加肥沃,大多数是想着这一段时间内让官府周济一下,撑过这一段时间再来好好地继续做一个刨土的农夫。

想依靠官府周济撑过眼前难关的人真的非常多,他们明明知道这样很有难度,可是依然期盼着粥长能够持续下去。

事实上是什么?是上古先秦时代讲究的是有付出才有回报,哪怕是官府都没有无缘无故地养着一帮吃闲饭的人,只是在突发意外的时候周济一下,一定时间过后就会收敛周济的行为,那是一种绝不让国民养成懒惰的国策,亦是国力真心撑不住。所以吧,要是看某一些史书,记载着某地发生天灾,然后国家仅仅是意思一下就放任黔首自生自灭,那真心不是统治阶层的过错,是那时候的思维特点,亦是当时每个国家的国策。

发生灾变由国家来养着灾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认真的查阅一下史书,好像是到了有宋一代才成为惯例,此前的任何一个朝代里面都是先期周济一下,然后官方找一些事情给灾民干,持续履行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观念。

有宋一代周期非常长的赈灾行为有历史因素,那是老赵家得天下不正,也是那时候的社会观念已经改变。他们无条件的赈灾也没有持续多久,吃闲饭吃得久了是个人都想着要不劳而获。

国策的变动也让赵宋吃到了苦头,当不劳而获成为一种习惯,很多人就会忘却自己其实也是有手有脚。到最后,赵宋朝廷估计是实在受不了那些长期吃闲饭的人,搞出了厢兵制度。

说白了有宋一代的厢兵制度就不是用来打仗的。他们是非常粗鲁地将任何发生混编区域的人,毫无例外地收编为管制人员,然后像是一帮牲口一般的养着,既不成为国有劳动力,只是定时定点地投入一些财帛和粮食,并且还有非常多的限制,最后是玩脱了,被自己制定的国策给牵扯国力,然后耗死。

朱石鸡像是在揶揄一般地说:“这活不好干,但是干得好了可是会飞黄腾达的。”

杨亮的回应是什么?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有一脸的苦笑。

第一千零九章:官不好当

飞黄腾达?有这个机会谁都想要抓住,但是机遇从来都不是只有有利的一面,还会带着极可能会栽倒爬不起来的风险。

杨亮知道朱石鸡是在揶揄什么,那些灾民被集中到罗县周围之后,朱石鸡也带着五千禁军过来,可以说初期的维稳没有少和那些灾民发生接触。

只要与那些灾民有过接触真的就知道是一帮什么人。那是一些以宗族为集体的人,不是说有多少强大的氏族,因为现在氏族泛指那些出过高官或者祖上阔绰过的家族,就是一些以血缘关系形成的乡里乡亲抱团群体。

这一帮人是个什么状况?看看被拥簇着走过来的那些人就知道。

这年头只要活到五六十岁就能倚老卖老,要是活到七八十岁那就更加不得了,乡中三老就是从这些人中进行挑选,等于只要是活过六十岁的人都能够参与到乡村政治,并且人人都是候选人。

乡老在华夏的长久历史之中都有着很特殊的地位,他们可能没有多么大的权利,但是身为三老能够监督下至亭长上到县令,这种权利本身就比较特殊。

除开有监督官员的权利之外,乡中三老还是官府统治的基层基础,一般是县里想要颁布什么法令事先都要与三老进行沟通,得到三老的认可才能顺利将法令下达。要是三老不同意某项法令而官府强行地去执行,那就等着法令成为一纸空文,甚至很可能会爆发乡民武装抗法的事情出来。

乡老政治一直贯穿着整个华夏的文明历史,只是到了三老不再设立的时候被乡间的宗族所取代,几乎历朝历代的行政到了县一级就停顿下来,乡一级都是交由宗族去进行监督和惯例。会这样自然是国家管理成本上的问题,不是缺少官员下放到乡一级,是行政资源有限,官员下放到了乡一级也容易出问题。

什么问题?普遍情况是遭到乡里的抵制,无能的官员会被压制得庸碌无为。手段强硬的官员则是容易引起乡民的暴乱。估计也正是这样,官方一合计,得了,行政资源有限不说。要是乡民动不动就来一次乱子,一村可以屠,但总不能村村屠吧?那样一来国家人口就该被军队给屠没了,没有了人口的国家还是国家吗?

三老治乡是从上古就传下来的惯例,吕哲统治下的帝国有想要改变。不过这绝对不是说改就能改的,需要一个漫长过程的降低三老(含宗族)对乡间的影响,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来潜移默化。

到目前这个地步,帝国的重心是向外进行开拓,对内基本还是只发展没有进行行政上的一些过多处理,因此三老的影响力依然非常大。

杨亮眼看着一群老人被拥簇着过来刹那间就有点头大了,他之前已经不断被请愿,说是应该延长施粥的周期,有老人甚至说出应该持续到他们回到乡间,着实是不将历来的惯例当回事。

帝国当然是有能力长期施粥。先不谈“有得到就需要有付出”的传统,官方将他们安置在罗县周边就是为了便利分流到各个边郡,怎么可能说长期养着啊?

“县长是不答应咯?”一个看着绝对超过七十岁的老者像是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他一张一合着没有了牙齿的大嘴:“乡亲们每年给官府的赋税从未减少,到了需要官府的时候,官府不应该有所作为吗?”

好像真的是这样的道理啊?民众给国家上缴赋税,等于是已经为国家尽了应尽的义务。民众出现了不可力抗的意外,例如天灾**什么的,国家则是需要尽到保护乃至于是养着民众的责任。

道理是那样的道理,情理之上绝对说得通。杨亮被问得一个愣神,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很有作为了,国家将赋税用在抵御外敌和开疆拓土之上,每年征战的红利那么多。回馈下去好处还不多啊?”朱石鸡不是地方官,说话没有什么顾忌,他问老者:“您那一乡不会是没有小伙子在军中吧?那征战红利还真的就与你们没什么事。”

老者瞪一眼朱石鸡,但也就是瞪一眼,他们乡是出了名的非暴力不合作,除了每年夏季和冬季配合那一套操练国策。只要不是非强制的征兵,乡中还真的就不愿意让小伙子们参军征战,哪怕是参军了也是秉持着保护自己的理念,有这样的理念自然是不可能被选入主战军团,操练松懈又没上进心,只能是混混二线部队。

帝国的二线部队很多时候就是维稳地方和充当运输队,这样的性质之下自然是不会有什么缴获,哪有什么东西能够寄回乡里?

“您老乡里交了多少赋税,国家就回馈多少到您老的乡里。”朱石鸡也就是有敬老的品德,对面要是一个小伙子绝对就是一脸的喷,不过挤兑一番缺少不了,说道:“您老的乡里道路有开通的吧?就是不晓得乡里有没有什么特别出产,多上税多回馈,多么美好的生活。”

老者脸一青一白,长江流域已经逐渐在向商业经济转型,作坊和工厂遍地,没有作坊和工厂也能栽种时令水果或是蔬菜,利用交通的便利肩挑手提着到南陵基本是能卖上不错的价钱。而他们乡除了正规的粮食就没种其它的东西,结果就是与一帮思想固化的难兄难弟们,一开始是有那么点落后各乡,数年过去之后其它乡变化极大,这些乡却好像还活在纯粹的农耕世界里。

“现在不是说这个,是延长粥场施粥的时间!”老人有点难堪地看一眼朱石鸡,然后不再理会。他恶狠狠地盯向了杨亮,说道:“陛下是有名的爱民拥民,必然不会眼看着民众饿死!”

杨亮抹了一把脸,身为地方官最郁闷的就是这种动不动就抬出皇帝又年纪大的老人了。他可不敢做出什么保证,将集中到罗县周边的黔首分流出去已经是既定计划。再则,哪怕是帝国有能力长期施粥,但答应了一乡等于是要一视同仁,长期养着三十多万众算是个什么事嘛!

“老丈,你就别为难人了。”朱石鸡沉声道:“三十多万众,国家养上一两年。那整个帝国就什么都别干了。”

老者“哼”了一声,说道:“你别跟我说什么大道理,老夫只知道一点,国中有人受难。官府就有责任照顾。”

和乡民去讲道理根本就讲不通,他们才不会管什么国家策略或是发展什么的,甚至是不会去管自己和自己亲戚之外的任何人,认定的道理就是“自扫门前雪”。

“照顾着呢!”朱石鸡“呵呵呵”笑了几声,说道:“您老现在住的帐篷。吃得食物,不都是官府置办的吗?”

“你这个军士好没道理,老夫是在和地方官求情,你瞎参合什么!”老者不是一般的气恼朱石鸡,因为他清楚一些话,哪怕是比较过分的话和地方官讲没事,毕竟地方官的职责就是治理民生。他继续恶狠狠地蹬着杨亮:“乡亲们都看着,县长成不成倒是给一句话。”

杨亮目光向着乡民看过去,看到的是一张张淳朴的脸,他们脸上带着热切的期盼。有着极度的渴望。

对待乡民去讲国家策略有用吗?没用的。

去和乡民讲既定政策能讲得通吗?讲不通的。

不能说乡民们愚昧无知什么的,乡民的目光不会长远,但这样的思想绝不能说是他们的过错,毕竟眼光需要用知识来带动。他们能做的也只有照顾好自己,几乎是本能地选择自己认为对的地方,至于其它是什么都顾不上的。

移民边郡是既定国策,中枢的一应官员在制定计划的时候,是尽最大的可能在照顾到各方各面,他们也有着自己的道理。例如某个地方的人口拥挤,人口过多而田亩太少。认为人口稠密的地区分出一些人前往地广人稀的所在,那些迁移过去的人至少可以获得一块田亩,再有国家的辅助政策,生活也才能变好。不能说想法不对。是吧?

一个人有一种想法,阶级的不同也会有不同的思考方式和逻辑。任何时候都少不了这么一种人,他的认知世界里,自己是吃馒头和拿锄头,天下至尊的皇帝顶多是吃黄金做的馒头和黄金材料的锄头,不会去想想黄金做的馒头到底能不能吃。

眼看着一群人用着热切且期盼的表情看着自己。杨亮再怎么都生不了气。他实话实说道:“亮不过一县之长,各位乡亲就不要为难亮了。”

另一个老者“呵呵”笑了,问道:“只要县长不反对,大可说出能做主的人是谁。乡亲们去找他求求情。”

杨亮的表情立刻就不对了,敢情乡亲也知道他做不了主,要的就是他支持的态度。可是他并没有说支持啊!然后,这群乡亲要去找品阶更高的官员请愿,到时候他们向那个官员说他已经同意,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同意,只要乡亲们对品阶更高的官员说出来,那别人要怎么看他,他还要不要继续在官场混了?果然直面乡民,特别是一群有着小聪明的乡亲,是令人最郁闷的事情。

“您老就不要坑我了。”杨亮苦笑连连:“亮自认从未做错什么,粮食没有过短缺,该下发的衣物一件没少,住的地方也不漏雨透风。”,其实他是想要破口大骂的,但还真就不能骂,只能是在心里不断地怨念。

“县长自然是好官的。”先前那名老者不断点着头,看一眼朱石鸡,说道:“其他人可就未必了。”

杨亮差点就蹦跶起来,乡亲话可以乱讲,他却是不能就那么应承下来。忍了又忍,不由怀疑温和派官员就该受欺负,他语气变得有些僵硬:“饿不了乡亲,冻不了乡亲,亮只能做到这一些,其余事宜不是亮能做主,乡亲们勿要再为难。”

朱石鸡鼻子抽动了几下,闻到了稻米香,对着一大众乡亲喊道:“开饭了,已经开饭了!今天可是有肉吃的,去晚了虽然会有,但是头汤就没了!”

或许是带头的几个老人也看出杨亮真的有些恼了,心中清楚官是官民是民,帝国是有严格的一套制度来对付官员,可不代表民众真的就能肆无忌惮地去针对哪名官员耍小聪明。

几个老人放话道:“我们会等来高官的!”,然后招呼着一同前来的乡亲,撤。

“呵呵。”朱石鸡问杨亮:“头疼吧?”

“嗯。”杨亮不管是情绪和语气都非常闷,说道:“陛下的国策是优厚臣民,只要不触犯律法任何人都不能量刑。”,意思就是说,官员们没事最好别去招惹黔首,他叹了一口气,继续说:“正是因为这样,不当地方官不知道艰难,直面的是一群好说歹说死认自己道理的乡民,别说维持当官的威严,不被坑死算是有能力了。”

官对民的威严体现在什么地方,不就是体现在民众不合作的时候能够调动暴力机构吗?要说是治理好民生让人们得到爱戴,不是没人可以做到,但是毫不客气的讲,人的索求从来都是无度的,能好一些就想要更好,不说自私自利吧,但一时感念,碰到触及自己的利益,天王老子来了都没有用的时候更多。

“还是军方好办事,我们面对的是敌人,对于敌人不需要劝,用暴力方式来解决任何麻烦挺爽利。”朱石鸡可不是在调侃杨亮,纯粹就是这么个道理。他说:“优厚臣民是陛下定的国策,我们都是利益即得者,宽松的治理方针是会为难一些,但至少不会遍地烽烟。再则,现在不是在讲什么教化,那个什么使民知之,之类的论调吗?”

杨亮很想告诉朱石鸡,整句话是“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并且怎么断句一直都存在争论,他现在异常希望最后的结论是“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不是“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只因为他真的是要被气死了。

第一千零一十章:张良的无奈

对于罗县县长上报的一系列情况,张良看完文牍就“呵”了一声。

不管是任何年代,总是愚昧的人占了多数,引领世界的从来都只是少数的精英,以杨亮的官职哪怕是有好主意无法处理太多的事情,但是不代表其他人不行。

张良现在的身份是执政府侍郎。侍郎这个官职说大不但,但是只要专门被任命负责一项事宜,侍郎在一些自主权上可是有着非凡的权利。

目前的状况是,监国吕议和执政官萧何都不在南陵,一应的高官要么是也跑去皇帝行辕,要么是职责上不同,等于是被任命安置灾民的张良成了可以拍板做事情的人。

刁民什么的要看是什么情况和面对谁,再则那些群众也未必就真的是刁民。那些人不过是一些眼睛只盯在一亩三分田的群众罢了,思想跟不上时代不全是他们本身的过错,脱不开父母之官在教化上存在失误。

“命陆川前去罗县,他知道应该做些什么。”张良对着值日官吩咐完,立刻低头看起了案几上的文牍,脑海中却是思索着:“公示待遇也不是没有做过,但是看周边的各乡都富裕起来,只有那些乡没有变化,想来是一帮固执的乡民?”

张良说的陆川可不是拍电影的,那是鸿儒馆那边的一名执事,专门应对向外开拓时期遭遇的一些野人部落。

当然了,张良派陆川过去可不是要将那些乡民当成野人,要是真的那么干,皇帝会不会放过不说,乡民的矛盾激化,演变成动乱什么的,一干等人就等着脑袋搬家吧!

陆川在语言不通的情况下能够忽悠野人,张良看重的就是陆川脑子灵活和应对突发事件的手腕,现在怎么去处理乡民正是只能依靠一张嘴,那么陆川就合适。

“固执的人是有。但并不是全部。”张良一边看着文牍,一边一心二用地想道:“绝不能将事情拖下去,一旦事态扩大,那些原本有意迁移的人会被影响。”翻了一张纸页。“唔……”了一声笑了笑:“无外乎分化拉拢,再用实际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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