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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帝王心:弃妃不承欢a-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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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景毅然撒退,惟有一个目的,就是,他也在乎婳婳,却亦说明,这毒,真的很厉害。

  奕鸣惊喊着“父皇”,想扶住玄忆倾倒的身子,但是怎么都扶不住。

  墨色的苍穹,雷电交加,大雨倾盆。

  无情的雨水浇灌在玄忆的身上他的唇边,湮出一丝玄黑的血来,他望着玄景的远去的方向,脸上,浮出的,仅是一种,深深地痛楚……

  明成,地宫。

  “林姑娘已到。”娃娃脸的女子走进地宫的一处室内,禀道。

  “嗯。”玄黑的帐幔后,银制面具冷然地应声。

  “林姑娘想先见您。”娃娃脸的女子禀道。

  “传。”玄黑的袍裾上,黑色的蝙蝠狰狞的舞旋着,湮出另一种绝决的味道。

  随着娃娃脸女子的退出,一袭雪色纱裙的林蓁出现在石室门外。

  虽连夜兼程,又避过周朝的精兵,才到得这处,她仍保持着娇美的仪容,连那雪色的纱群都一尘不染。

  “你来了。”

  面具后的声音有一丝的暗哑,她轻轻地走上前去,凝着这面具,道:

  “是,你要我做的,我都做了。那么,接下来,我要求你做的事,你何时才能做到呢?”

  “你要孤做的事,孤会为你做到。”银制面具走近林蓁,修长的手指,抚过她娇美的面容,“待孤登基后,你就是孤的皇后。”

  林蓁的唇边似笑非笑,只凝向他:

  “不止这个。”

  “藏云今日辰时,地动了。”银制面具说出这一句话,岔开她的话。

  林蓁的脸微微一变,旋即恢复如常。

  “城内的损伤,暂时不知,北郡围城的将士因地动,逃离不急,被山上的滚落的巨石砸伤大半。”

  “这可否算是你的百密一疏呢?”林蓁的手覆到那双手上,眸华如水,幽幽道,“一如,林愔已怀有你的子嗣一样,也是你的百密一疏罢。”

  “是么?”银制面具顺着她这句话,俯底身,隔着面具,冰冷的唇嚼住林蓁刻意上了口脂,红艳的素唇。

  是的,今日,她上了妆,这些妆,使得她清冷的容颜越发的妩媚动人。

  林蓁低低吟了一声,她的身子已被银制面具打横抱起,径直走往玄色帐幔后的那方寒玉床。

  林蓁的背甫接触到寒玉床,终起了一丝地战栗,这床是如此的冰冷,让她的心,猛地一个激灵,而银制面具的男子不容她反抗,欺身压上,修掌一拉,她的腰带就被拉开,纱裙委落,玉样的肌肤映现在银制面具的眼底。

  这么多年,他一直想要她,想了这么多年,今日终于,她就快属于他了!

  他的喉结微微一动,手覆上她胸前的柔软。

  林蓁的手不禁覆到他的肩上,那里赫然绣着一只同样黑色的蝙蝠,她眉心不易察觉地颦了一下,终究眼睛一闭,迎合身上男子的欲取欲求。

  在他进入她身体的刹那,她的眼角清晰地落一下一颗泪,但旋即落进枕中,再觅不得痕迹。

  此时在这石室之上,是巍峨富丽的宫殿。

  殿内绯颜昏睡在榻上,冥霄坐于榻前,专心地凝注于她腕上的银针,虽然她的身子在这几日的调理间恢复地差不多了,但,她腹中胎儿的状况却实在不容乐观。他倾尽全力,也仅能暂时保住她的胎儿。

  而玄景所做的,他同样清楚。

  若不是在中毒后,玄景就迅疾地为她换血度毒,一路又封住她全身几大重要的穴位,恐怕她根本撑不到这里。

  “唔  …”

  她低低吟了一声,冥霄立刻收针,收针间,她额际沁出冰冷的汗,冥霄方要拿丝帕替她拭去,一块白色绵巾早轻轻替她拭去黑血。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冥霄淡淡地道。

  白色绵巾收回时,冥霄回首,对着身后那着玄黑袍子的男子,继续道:

  “枣槊浮的毒总算是解了可她的情况并不乐观。她腹中的胎儿不足月,经这毒素的侵袭,恐怕 —— ”

  “恐怕什么?你早知道她的性子,却还给她天母草幸好她来不及服用,否则,你真要让孤永远地失去她吗?”

  “这是她的选择,我认为你该尊重!”冥霄顿了一顿,复道,“何况对如今的她来说,倘失去腹中的孩子,我想,她更不会活下去。而,天母草, 能让她继续孕育这个孩子。”

  “看来,你倒比孤更了解她?”

  这语意,与其说极淡,不如说隐隐透着另一种味道。

  “我只是就事论事,你费尽心思,冒这么大危险从玄忆手中把她抢过来,我不希望你的冲动,让自己后悔。我们即便再精通医术,可,对于后悔药,却是没辙的。”

  “孤自然知道,孤这么辛苦才能把她永远放在孤的身边,孤怎么会允许她死呢?”

  冥霄起身,径直往殿外行去:

  “你清楚就好,目前,虽然玄忆的三十万兵率,并未开始围玫明成,可,眼下的局势依旧是微妙的。上官郡主的事,我想你也是拖不下去的。”

  “孤自有分寸。”

  随着殿门关阖起,殿内仅留下一人,着玄黑的袍子之人,正是玄景,此时他没有戴银制面具。

  缓缓坐到榻前,他轻柔地替绯颜掖好被角。

  他本来冷漠自制的眸华,在触到她的这一刻,仅洇出一丝的柔软。

  有多久,没有这样近地看着她了呢?

  从她自愿成为圣女,回到镐京的那一天起,虽然不过短短的月余,于他,却象是过了很长很长一段时间。

  她皓雪一样的腕上,犹有红色针痕,他的手抚到她的腕上.指尖传来她细微的脉博,她的脉息确实是极不好的,一路上他不是第一次替她把脉,自然清楚她如今的身子有多虚弱。

  这样的身子,莫说是千母草,恐怕能撑下去,就该是奇迹。

  不过他一直很擅长制造奇迹,不是吗?

  譬如这一次,北郡并没有被玄忆的三十万大军围攻,所以.他能带着一直处于昏迷中的她,迅速回到这处宫殿,并且,联同冥霄专心地把她中的毒解去。

  那一晚,他的枣槊淬上七草七虫毒,本是要玄忆的命,没有料到,差点,一并要去的,是她的命。

  如果她真的因此失命,他想他永远无法原谅自己。

  七草七虫毒,能让人在昏迷中,渐渐失去性命,亦是最难解的毒,他选用这毒,为的,就是不让玄忆有任何活的机会。

  所以,连他,都只能通过换血暂时控制她的毒势,惟有回到北郡,合他与冥霄之力,方能将这毒解去。

  而,在此过程中,也正因为把脉,他才发现她已有身孕,这一点,确实是出乎他的意科,犹记得,她曾被灌红花,也正因此,他才愈发不容玄忆,却没有想到,她竟会怀上玄忆的孩子。

  这一念起时,他能品到心里的涩苦愈浓,搭在她手腕上的指尖也不仅加了几分力。

  为了这名女子,他,再容不得玄忆。

  这,应该是从前的他,断不会做的。

  从前的他,喜欢让玄忆活在痛苦的煎熬中。看着玄忆痛苦,对他是种享受。

  他一直认为,煎熬的活,比死更能惩罚一个人。

  可,如今的他,只想让玄忆死。

  惟有他死了,眼前这名女子,才不会再被玄忆伤到,才会真正地只属于他!

  原来他已经这么爱她,爱到,改变了自己的心志。

  他俯低身凝着她的美好,这样的女子,为何,他在一开始,不懂得珍惜,或者说,硬是逼自己不去珍惜呢?

  许是觉察到什么,她蝶翼一样的睫毛动了一下,随即,慢慢睁开眼眸,映入眼前的,是陌生的殿宇,金碧辉煌,全然不似周朝的宫殿。

  她睡了多久,或者说,昏迷了多久呢?

  腕际的疼痛,让她移转眸华,转向疼痛的来源,落进她眼眸的,是玄景冰冷的脸。

  她瞧见他,骤然,手一挣,挣离他的指尖,身子就要起来。

  玄景用力的按住她,声音低哑:

  “若你不想死,最好躺着!”

  “你满意了?”

  她的声音比他更为冰冷,脑海中再次浮现那晚的情景,一幕幕的浮过,每一幕都带着让她欲哭已无泪的痛楚。

  是的,她没有办法面对,玄忆因着玄景的话,陡然湮升的魄寒。

  可,如今回想起来,她的清白,该如何去证明呢?

  她和玄景在无忧谷中曾经相偎取暖,是不争的事实,否则,她右肩下的合欢花,他又怎么会知道呢?

  但,这话落进玄忆的耳中,必定是别样的计较。

  小腹的疼痛将她带回现实中,她的手抚上那处,那里,是如今她还活着的唯一倚靠。

  属于她和玄忆的孩子,再怎样,她都要把他生下来。

  “应该是你满意了罢。”玄景的声音冷冷地从她耳边传来。

  “我满意了?是,我满意了,从认识你那天开始,对我就是一场噩梦,如今这场噩梦终于快醒了,我怎么能不满意呢?”

  她语音渐响,牵动她颈部愈合的伤口,又是一阵疼痛。

  他看着眼前的她,难道,她一定要把自己弄到伤痕累累,才罢休吗?

  他的手隔着丝被,覆到她的小腹处:

  “你还想要这个孩子么?”

  问出这句话,让她的身子不由一震。

  她转眸望向他,眸底,满是千年寒潭一样的泽光,他墨黑的瞳眸凝着她,语音依旧冷冽:

  “若你想要这个孩子,最好乖乖地听孤的话。”他将手复移到她的脸上,修长的手指掠开她飘扬在脸颊前的青丝,道,“这样美的脸,孤真的舍不得啊。孤即将坐拥天下,让你这样绝色的美人去死,孤并非是这种不懂怜香惜玉之人。”

  他顿了一顿,愈近地凝住她,复道:

  “你不是说,你只属于深宫吗?如今,孤就是冥朝的冥皇,这里,就是孤的后宫,用你的身子让孤满意,孤自然会留下你的孩子。”

  他用最温柔的言语说出最无情的话,换来的是她了然于心的洞悉:

  “我不会恨你,因为,你不配我限!”

  他越想用恨来留下她,她越不会。

  她对他,没有爱,所以不会有恨。

  可,说出这句话,她的心,为什么会有另外一种味道洇出呢?

  “你当然不能恨孤,从今以后,你会成为孤的妃子,虽然你怀的是别人的孩子,可孤不会在意。”说完这句话,他骤然起身,收回手一字一句道,“今晚,孤会翻你的牌子,记得,让孤满意,你的孩子才能活!”

  “除非我死了,否则,你休想!”

  “死很容易。但你真舍得就这么死吗?能用这种语气和孤说话,看来你的身体恢复得很快,或许,孤该让你看看一件事,让你明白活着有多好。”

  玄景对上她的眸光,唇边浮起凉薄的笑意。

  他轻击掌,殿外,有娃娃脸的女子进入,绯颜望向那女子时,不禁一惊,轻呼出声:

  “云纱!”

  那娃娃脸的女子兀自躬身:

  “冥皇有何吩咐。”

  “带孤的爱妃去地宫,让她瞧瞧,什么是生不如死。”

  “是,冥皇  ”

  说完这句话,他转望向绯颜:

  “希望你看完之后,学会怎样讨好孤才是对你,还有对你腹中的孩子,是最有利的。”

  绯颜根本不望向他,见到云纱的那一刻起,她的心底不可遏制地,不愿意再和他说一句话。

  原来真的是他。

  为什么,他可以演戏演到如此呢?

  为什么,当知道,云纱没死,并且还是他的暗人时,她的心里会有痛呢?

  是的疼痛。

  这种疼痛和着彼时的疼痛,逐渐让她的手不禁捂住小腹,额际再沁出冰冷的汗意。

  他本来站起的身子,在眸角余光瞥见她额际的凉汗时,知道,她的小腹又开始抽痛。

  这种抽痛,将一直持续到生产,如果,她还能撑到那一日的话。

  好几次,他想下手,流去她腹中的孩子,可每一次,他都下不去这个手。

  或许真如冥霄所说,这个孩子,是她活着的,唯一动力。

  她根本不屑恨他,所以,恨,再不能让她更好地活着。

  这是他的悲哀吧。

  彼时,她恨玄忆,可以在经历那样的大变故后,都坚定地活着,而他呢?

  得不到她的爱,连她的恨,都是吝啬给予他的。

  “你还能走吗?”心里百念千回,甫出唇,他的语音只是淡漠的。

  云纱上前,才要扶起绯颜,却被她用力得挣开。

  她缓缓起身下榻,小脸苍白地,只让玄景的心底更是难耐。

  终章3:安得与君相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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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的地宫,阴暗森冷,和地面巍峨堂皇的宫殿截然如同两个世界。

  云纱手拿着火折子,一步一步往地宫的深出走去,沿途青灰的壁上,皆是黑色的蝙蝠灯盏,昏暗的光下望去,俨然似一只只狰狞的蝙蝠盘卧于地宫中,更衬出魅暗的味道。

  行至一玄黑的石室门前,云纱停住步子略侧脸,道:

  “就是这,你敢进去么?”

  “我既然敢跟着你来到这,有什么是不敢进去的呢?”

  绯颜的语音冷冽,径直越过云纱,她看到石室门上挂着一诺大的蝙蝠形状的锁。

  云纱手中拿出一柄冰雕晶莹的钥匙,轻轻地嵌进锁的中间,只听得“咯”地一声,石门已然开启。

  “进去罢。”云纱漠然地说完,绯颜方踏进石室内,旦听得室门旋即在她的身后合拢。

  石室内,有冷冷的水声,和着这声响,另有湿冷的气息迎面袭来,这股气息里,仿佛还蕴着其他的味道,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味道。

  她定睛向前看时,才惊觉,整个石室内,别有洞天,分为上下两层。

  一条雕塑的龙盘旋在石室的入口处。

  此时她站在的地方,恰是龙首的位置,龙是玄黑的,玄黑中,洇着一丝金澄的光泽。龙的触须昂天飘扬,铜铃般的眼珠子,怒睁着,令人不禁有一丝的发酥,她的莲足站在这龙首的中夹,下面,是一汪黑色的潭池,墨黝的颜色深不见底,在池的中央,树着一类似华表的柱子,这根华表从潭底一直延伸到石室的顶部,顶端,则镶着一狰狞的蝙蝠。

  华表上,“钉”着一个人 ,是的,“钉”,他的手臂成十字向两边拉开,分别钉在两侧,绯颜这才发现,华表后,是一条玄黑的蛇,乍一看,真以为那就是一条真的蛇,可,仔细一看,不过是条蛇的雕塑,足以乱真的雕塑。

  蛇,历来,就被视为地龙。

  而此时这条地龙玄黑的身子侧盘着华表,蛇头昂扬地吐着信子,直撩华表上的蝙蝠,而,那石人的手臂就被钉在蛇身上,蛇的鳞片在石室内,诡异地泛出冶蓝的光芒,这种光芒,映和着,盘旋在上的龙,形成,天龙地龙相对峙的局面。

  两条玄黑的天龙地龙,张牙舞爪地出现在这石室内,中间的华表,宛然,就是它们争夺的中心。

  被“钉”在华表上的人,头低垂着,蓬乱的发丝掩住他的脸,使人看不真切样貌,唯见得,他的全身都被一种鳞片包裹起来,玄黑的鳞片犹如蚕甬般 ,从池中延伸往上,吞噬他整个人,仅留下手和头露在外面,即便如此,瞧身形该是一男子无疑。

  她眸光微移,看到,距离华表不远的池潭中,一凸出池面,类似龟背的位置上,匍匐着一名白衣女子,连发丝都是如雪一样的白。

  那女子匍在那边,没有一丝的生气,从袖中露出的手,也是柴骨嶙峋。

  绯颜不自禁向后退了一步,恰碰到龙首上额心的一颗滚动的玄色珠子,珠子滟出的光泽,正是这石室的光源由来。

  匍在那的女子,随着这轻轻的响动,不由得回过头来,绯颜看到这张似曾相识的脸上,如今布满如蛛网一样的皱纹。

  似曾相识,却,再无昔日的风采。

  她的步子,往前走去,这才发现,龙口中,有墨色的水淌泄而出,这淌泄的水,就是室内冷冷水声的由来。

  龙爪耀威地张在一侧,顺着龙爪一径往下,是隐于龙身一处通往潭底的梯子。

  被“钉”在华表上的人是谁,在看到白衣女子的那瞬,心底就已明白。

  所以她必须下去。

  如果这就是玄景口中的生不如死,那,这俩人的处境,她并不能做到视而不见。

  沿着梯子往下走去,梯子正通往,龟背之上。

  龟背并不是真正的龟背,不过是池潭之上铁制的“陆地”。靠前面的位置,有着向锯齿一样峰利的鳍。

  随着愈来愈走近那名女子,她更为清晰地看到,那女子的眼眸中,透着死寂一样的哀痛。

  这样坚强的女子,竟会变成今日这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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