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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庶杀-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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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那人一鞭子下去,马儿受惊,越发不可控制的向前奔去。

    叶贞身形一颤,只看见那人咕噜噜滚下车。

    马车在崎岖的山道上呈现无人驾驶的状态,叶贞心下一慌,便想爬出颠簸的马车去勒住马缰。车后马蹄声阵阵而来,不知是敌是友。但叶贞以无暇顾及这些,她只想着让马车赶紧停下来,否则……

    前方万丈悬崖,失控的马车突然就朝悬崖冲去。

    说时迟那时快,叶贞一咬牙,不顾一切的跳下马车。

    马车哗啦一声冲下悬崖,叶贞因为跳车时的惯性,整个人如同滚沙包一般朝着悬崖边滚去。身子一滑,眼看就要落下悬崖,叶贞眼疾手快,抓住了崖壁上的矮松树,身子已经悬在了下面。

    身上到处都是刮伤痕迹,斑驳的血迹混着泥沙,让叶贞整个人显得极为狼狈。

    死死抓着松树,叶贞企图登上去,但是脚下没有落脚点,气力根本用不上。胳膊被拉得生疼,叶贞咬着牙,听着马蹄声消失不见,一群黑衣人慢慢汇聚在悬崖边。

    一双双冷厉的眸子,死死盯着崖底下的她。

    “把东西叫出来!”为首的俯身蹲下,一双肃杀的眸子在叶贞的身上游走,视线最后落在了叶贞的发髻上。

    打从一开始叶贞就明白,他们是冲着她的簪子来了。

    萧太后给的赤金如意宝簪,如今成了她的催命符。

    “你们要我的东西,也得问问我的人答不答应!”叶贞冷笑两声。便是深处崖底,她依旧从容安然,冰冷的眸子,溢出让人惊惧的颜色。

    那人稍稍一怔,随即眯起危险的眸子盯着她。

    身后一阵马蹄声,伴随着另一批黑衣人火速下了马,只听得一声冷喝,“保护贵妃。”霎时,后来者随即将前一批黑衣人团团围住。

    叶贞依旧悬在松树下头,泥沙窸窣往下掉,松树太小,根本承受不了太久。叶贞尝试着攀上去,但每次都失败。及至最后她已不敢轻举妄动,因为再用力,松树会整个拔离,到那时她必死无疑。

    底下是万丈深渊,叶贞咬着牙坚持,“杀了他们!决不能放过一人!”

    “是!”回应她的,是异口同声的肯定回答。

    眼见着被包围,黑衣人忽然俯身拔走了叶贞头上的赤金如意宝簪,紧接着也跟着下令,“无论如何,不辱使命!”

    音落,随即响起兵戈相见之音。

    不用看也知道,鬼卫只服从命令,不计后果。这些,叶贞在国公府造反时就已经亲眼目睹。她不怕鬼卫输,她只担心,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费力的腾出手,叶贞摸了摸自己的怀里,所幸懿旨还在。要簪子不要懿旨,除了耶律楚,她想不出第二个人。但自己得了簪子的事情,只有轩辕墨知道,所以……这个消息一定是轩辕墨知会耶律楚的。

    思及此处,叶贞唇瓣都几乎咬出血来。

    松树不断松动,叶贞不敢在动弹。

    但……

    蓦地,松树被连根拔起。

    叶贞一声惊叫,身子急速下坠,手上一紧,却是一双手已经死死拽住了叶贞的手腕。叶贞快速抬头,只看见那张遮脸布下,一双锐利如刃的眸子。

    心下一怔,叶贞不由自主的将另一只手伸上去,费力的握住了那人的手。

    “贵妃抓紧,属下这就带您上来。”那声音略带焦灼。

    叶贞点头,“好!”

    蓦地,叶贞一声惊叫,“小心后面!”

    电闪火石间,黑衣人的冷剑陡然来了个回马枪,反刺入身后之人的咽喉,快准狠,没有丝毫犹豫。冷剑拔出来的时候,鲜血喷溅,叶贞心下一沉,已经被他拽上悬崖。

    松一口气,叶贞面色微白。

    望着眼前厮杀的场面,叶贞凝了眉目,却见自己的簪子就在此人手中握着,不由心下一紧。叶贞摊开手,“把簪子给我吧!”

    那人退后一步,睨一眼既然被斩杀殆尽的死士,而后用一种极为诡谲的眼神盯着叶贞。

    “把簪子给我!”叶贞忽然意识到不对劲,再次开口。

    “得罪了!”那人陡然窜上马背,瞬时马声嘶鸣。

    叶贞立刻上前,一声怒斥,“拦住他!”

    然……为时已晚。那人已经拿着如意簪子策马而去,等鬼卫杀死所有的死士,早已不见了那人踪迹。

    “耶律楚!”叶贞冷了眉目。

    “属下该死!护主不力!”鬼卫齐刷刷跪在叶贞身前,事发突然,谁都没有想到。

    叶贞却缓了面色,如释重负的松一口气,说着不着边际的话,“但愿能瞒过他们。”语罢,唇角微微勾勒出一丝浅笑。

 408。簪子的秘密

    退了鬼卫,叶贞带着一身的伤去了虎师营地,自然这是刻意为之。本书百度搜索抓几書屋有这些伤,无形中就会告诉所有人,她为了见太后一面,中途发生了多少变故,以至于九死一生。当然这些变故,只能任人猜想。叶贞不会去说明,说得太清楚,就没有众所疑猜的必要了。

    她喜欢把水搅浑,越浑越好。

    但她狼狈的模样却把耶律辰吓着,满身的伤痕,血迹斑驳,衣衫不整。

    “怎么回事?”耶律辰与叶贞顺利进了虎师营地。

    虎师的将领特意安排了一处营帐,让叶贞休息,而后整顿军纪,让有病的军士开始排队等候。

    叶贞面色微沉,“路上被劫,所幸我命大,险些摔下悬崖却还是活着回来了。”

    耶律辰心惊,“是耶律楚?”

    沉寂了一下,叶贞重重点头,“应该是他。”

    “你看出了什么?”耶律辰急忙拽过她的手,上头满是刮痕。

    “我没事。”叶贞缩了手,眉目微扬,“太后娘娘却是被软禁了,而且时局已经十分紧张。”

    “你何以见得?”耶律辰忙问,须知轩辕墨与耶律楚既然敢软禁太后,自然是有了万全的把握,想来不会让叶贞轻易知晓。

    叶贞凝了眉目,“他们做得很仔细,但我出入太后寝殿多时,外头的人如今全部换做了陌生的面孔。便是这一点,就足以让人疑心。再者,太后娘娘的话语格外奇怪,说什么近日无聊,又说夜里不安生。试问,如今戎国内忧外患,太后娘娘哪有无聊之时?除非她已无能为力被困囚笼,否则夜里的不安生何处而来?必是被人监视,已然不得自由罢了!”

    语罢,耶律辰颔首,“所言极是。然后呢?”

    眼底的光又冷了几分,叶贞看一眼手背上的伤,低低道,“太后娘娘暗语与我下棋,我便用黑子布局,摆了一个【困】字,将太后娘娘的白子围困其中。太后娘娘却说我赢了,由此可见,我真的猜对了。”

    “岂有此理,他们竟然软禁母后,到底意欲何为?”耶律辰愠怒已极,“那你为何被人追杀?”

    “临行前,太后娘娘将一枚赤金如意宝簪相赠,说是先帝之物。那些死士就是冲着簪子来的,不过……”叶贞垂下眉目。

    耶律辰没有在叶贞的发髻上找到簪子,心下一沉,“簪子呢?”

    叶贞长长吐出一口气,“被抢走了。”

    “什么?”耶律辰心惊。

    “你放心,他们抢走的只是簪子。簪子里头的东西,在我这里。”叶贞从怀里取出一张黄布,上头印着太后的玺印。萧太后只写了四个字:任你处置。

    耶律辰愣住,“你何以知道簪子里头有东西?”

    “是太后娘娘说的。”叶贞笑了笑,“太后娘娘说,缠枝荷花镌刻得极好,又说这簪子配我,如同荷池莲花开。这倒让我想起了几句话,中通外直,不蔓不枝。这不就是莲花开吗?既然太后娘娘这样说,那就证明簪子是空心的。”

    “早在马车出现异常时,我便取走了簪子里的东西,他们既然想要簪子,只管拿去。唯独这个,绝对不能落在耶律楚的手里,否则一旦他接手虎师,一切都来不及了。如今他拿了空簪子,许是会觉得太后并未交代我虎师之事,大抵能放下心,暂时不会对付你我。”

    耶律楚颔首,“现下敢如何做?”

    叶贞凝眸,“治好虎师诸军士的病,趁机夺军心。只要太后娘娘那边得了方便,我们这边就可以凭着这卷黄布,拥兵而起。里应外合,才能一举夺下。”

    “那……只好等着母后的消息了。”耶律辰长叹。

    叶贞沉默不语,她无法告诉耶律辰,太后已经有心无力,石国内布满了耶律楚的兵力,太后连一只苍蝇都放不出来。等着太后的消息,无疑是在坐以待毙。

    要救太后,难如登天。

    但她岂是轻易服输之人,既然来了虎师,她必要虎师发挥最好的效用,这一趟不能白来,这半路截杀,也不能白挨。

    睨一眼桌案上的笔墨纸砚,叶贞的嘴角微微溢出清浅的笑意,眼底的光邪冷至绝。

    丞相府内,玄武将如意宝簪双手奉上。

    轩辕墨坐在亭子里,外头的阳光慵慵懒懒的落在他的身上,眉目微扬,眼底有微光溢出,却教人看不清内中情愫。

    看一眼玄武手中的簪子,轩辕墨也不去接,只是清浅的开口,“送去石国,交给狼主便是。”

    “这簪子估计有恙,否则狼主何以去抢夺?而爷您又何必让我也跟着去?”玄武愣住。

    不闻不问只看一眼,若是这簪子没什么用处,耶律楚何必费尽心思要得到?然轩辕墨此刻云淡风轻的态度,却仿佛这簪子就是个贵重的物什,诚然没有想象中的用。

    这是……怎么回事?

    “狼主去抢,自然有他的心思,你又何必去猜?只管交给他便是。至于我让你跟着,只是不想让她死了。谁都可以伤,唯独她不可以。”轩辕墨徐徐起身,望了望外头明媚的天空,幽幽吐出一口气,“去吧!”

    玄武行礼退下。

    打从他告诉耶律楚,太后赐给叶贞金簪时,便已经看出了耶律楚的杀意。是故出了赤峰殿他便让玄武跟着,不受点伤如何能让她达成心愿?不受点伤,就太假!也太危险!

    如今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只不过……

    轩辕墨缓步朝着房间走去,面色凝重。

    推开门幽暗的房间内,耶律绮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但见耶律绮面黑如墨,较之刚刚从禁地里抬出来,已经好了很多。脸上的黑气不断的溃散,连御医都说公主体格异于常人,中了这么深的毒还能残存一口气,委实了不得。

    但轩辕墨并未让御医了解过多,只是草草的打发了御医,连药方都没留下。

    这毒本就无解,御医只能做表面功夫。既然如此,何必多费唇舌,惹人疑窦?

    轻叹一声,轩辕墨走到床沿,面无表情的坐立。阴暗中,他的眼底有冷戾的流光浮起,“还是回去吧。”

    语罢,轩辕墨别有深意的看了耶律绮一眼,走到窗口处负手而立。

    房内,一片死寂。

 409。到底是谁躲在暗处?

    轩辕墨比任何人都清楚,她之所以能活着回来,是因为他尚且有几分利用价值。(爪讥书屋 至少目前这个局势,耶律楚必须有一个强有力的钳制。他自以为耶律绮会成为彼此牵连的桥梁,殊不知早已成为毒瘤。

    轻叹一声,轩辕墨眸色沉冷。

    想来叶贞已经进来虎师营地,虎师的重患短期内是无法克制的,他推算了时间,估摸着至少十天半月药效才能发作。

    十天半月,就算好了也该是下月初。

    凝了眸子,仿佛想起了什么,轩辕墨转身看一眼昏迷不醒的耶律绮,突然朝着外头走去。

    管家迎了上来,“大人。”

    轩辕墨眉目微凉,“何事?”

    “有消息了。”管家说这话的时候,明显眉目有些惊惧之色。

    眸色微转,轩辕墨知道,定然是有了耶律德的消息。拂了袖,轩辕墨转身朝着书房走去,“跟着来。”

    管家快速跟着轩辕墨走进书房,有些慌张的关闭房门,“大人,查清楚了。”

    “怎样?”轩辕墨端坐太师椅,面色有些冷。

    “十里八方的义庄都不曾发现过无名尸体,昨儿个还有人看见了德王爷,想必……德王爷是真的从墓里爬出来……”

    “胡言乱语什么?”轩辕墨冷喝一声,“造谣生事,就不怕我杀了你吗?你可知这样一说,对如今的局势会有何影响?我现今执掌鹰师,耶律德却死而复活,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军心动摇!”

    管家扑通跪地,瑟瑟发抖,“奴才不敢!”

    “管好自己的嘴,就是管好自己的脑袋。”轩辕墨冷厉无温,“此事尽快向狼主汇报,不许二人知晓。”

    “是是是。”管家额头满是冷汗。

    缓了口吻,轩辕墨道,“去叔王府查过没有?”

    “王府被查封,里头的东西奴才派人清点过,旁的一件不少,除了……除了……”管家吞吞吐吐。

    轩辕墨陡然起身,眯起危险的眸子,“除了什么?”

    “除了德王爷的私有印章。”管家说这话的时候,整个人伏跪在地,大气都不敢出。

    “私有印章?”轩辕墨冷喝,“废物!”

    语罢,却急忙从袖中取出巾绢,又开始低低的咳嗽。

    巾绢上染着血,轩辕墨面色青白,“继续去找,找到印章,若是教有心人得之,势必要惹下祸端。”

    “是是是。”管家声音沙哑。

    “下去!”轩辕墨无力的坐在椅子上,略显虚弱的喘着气。

    管家焦灼的下去,不敢作一丝一毫的停留。

    不多时,玄武转回,见着轩辕墨这副样子,便急忙上前一步,“爷?”

    “没事。”轩辕墨摆了摆手,“交给狼主了吗?”

    玄武颔首,“是。”

    “他怎么说?”轩辕墨支起身子。

    闻言,玄武抿紧唇,“狼主什么都没说。”

    轩辕墨点了点头,“我料他也不会说。”下意识握紧手中染血的巾绢,轩辕墨忽然道,“去办件事,要快!”

    玄武急忙凑到轩辕墨身边,两人耳语一番,玄武随即颔首,“明白!”

    “记着,从书房开始,不能留一丝痕迹。”轩辕墨眸色冷戾。

    “好!”玄武心领神会,转身便走。

    “慢着。”仿佛想起了什么,轩辕墨喊了一声,“解毒丹可有效?”

    玄武点头,“这是临行前九千岁特意吩咐带上的,绝对有效。”

    轩辕墨继续咳嗽着,“那便最好!吩咐下去,留意虎师营地,计划照旧,不容有变。”

    “是!”玄武抽身退去。

    睨一眼手中染血的巾绢,轩辕墨深吸一口气,缓步走到窗口处,望着外头黯淡下去的天空,一如往昔的负手而立。

    这戎国,可是愈发热闹了。

    想必耶律德的消息很快就会传到耶律楚的耳朵里,一次两次尚且不信,但三人成虎,三次四次就会深信不疑了。

    这消息不该通过他的口转述,到底轩辕墨是个隐忍睿智之人,若是相信了鬼神之说才是真正的可疑。但交由管家传递,管家本就是耶律楚的眼线,这个消息经过这样的途径,半分真假就成了九分真,一份假。

    果不其然,耶律楚对于在这个消息是心存恐慌的,虽然面上不信,但是那一夜寝殿的灯火昼夜不息,便是最好的见证。

    杀人的不怕见血,就怕有鬼。

    翌日天未亮,轩辕墨就被急急忙忙的找进了石国。

    踏入寝殿的那一刻,轩辕墨愣了半晌,地上满目的白色冥币,一眼望去让人毛骨悚然。耶律楚就坐在床沿上,殿内的奴才已经被砍死好几个,有一个正躺在血泊里,大口大口喘着气,就等着血尽而死。

    在耶律楚的手上,还握着那柄血淋淋的剑。

    轩辕墨稍稍一怔,“狼主?”

    一见轩辕墨,耶律楚手中的剑咣当一声落地,“你过来!”

    听着这话,耶律楚显然是底气不足的,那种惊慌失措过后的紧张,一览无余。

    轩辕墨摆了手,所有奴才退下去,连带着死尸都拖了下去,空荡荡的寝殿内只剩下被风吹起的白色冥币,以及一滩滩刺眼的血迹。

    “这是何故?”轩辕墨眸色微沉,心里却已经明白了大概。

    冥币……跟耶律德坟前一模一样!

    “你看看这个!”耶律德撕下床榻上贴着一张符纸,上头印着一个朱砂印,“知道这是什么吗?”

    “惟吾德馨?”这是耶律德的私人印章,轩辕墨垂下眉目,“想不到这么快,就闹到狼主这里了。”

    耶律楚恨得咬牙切齿,“该死的东西,竟敢来作祟!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一定要将他挫骨扬灰,永堕十八层地狱。”

    轩辕墨沉默不语,只是盯着手心里的符纸。

    “你为何不说话?”耶律楚一怔,连轩辕墨都不说话,那这事就说明,确实是严重了。

    还不待轩辕墨开口,外头有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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