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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庶杀-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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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恨国公府不是吗?我可以帮你。”他的脸上依旧是清清冷冷的表情,没有极度的爱恨离愁,平静得宛若不起波澜的湖面,教人看不清猜不透他真实的内心。

    她盯着他俊彦的面庞,心一点一滴的沉淀下来。

    是啊,恨!如何能不恨!国公府!国公爷!叶赫!叶杏!乃至国公府所有人!母亲的人皮,哥哥的双腿,她的一生!她恨不能吃他们的肉喝他们的血,让他们挫骨扬灰,永世不得超生。

    可是她没用,她报不了仇,一个柔弱的女子,只要国公府任何一个人动动手指头,都能像碾死一只蚂蚁般杀了她。

    袖中五指蜷握,恨不能现下就撕碎了那些人的容脸。

    叶贞深吸一口气抬头,“你如何能帮我?”

    墨轩冷颜轻笑,“国公府所应忌讳的人都在那里,你知道该怎么做。”

    顺着他的视线,她知道那是皇宫的方向。指尖抚上残破的面颊,剧烈的疼痛让她整个人颤了颤,一下子跌坐在栏杆处,“如今这张脸,还能进去吗?”

    何况宫中有叶杏,她若知道自己又回到宫里,会放过自己吗?

    她决不能死!她还要笑着看他们每个人哭!看他们每个人的下场。

    “掖庭是个好地方,若你够聪明,知道该如何隐藏自己。”墨轩坐在她的身侧,面上漾开阳光般清浅的光,唯独阴凉的眼底,反倒落下一排阴郁的剪影。

    不多时,一名年约三十开外的男子缓步而来,声音略显尖细,“主子,您要的东西。”

    他半低着头,叶贞没能看清他的脸。

    男子奉上白色小瓷瓶,躬身退下,显然对墨轩十分恭敬。

    “给你。”他把瓷瓶递到叶贞跟前,“每日一丸,可堪白骨生肌,治好你脸上的伤。再则,时日长久便会逐渐改变你的容貌。伤愈那日,便是你复仇之时。”

    叶贞扭头看他,晦暗不明的眼底,到底有怎样的心思?

    她不说话,也不接手瓷瓶,只是定定的垂着羽睫,遮去眼底的精芒。

    是,她是恨不能毁灭整个国公府,但她也不是傻子,可以任人利用。就算要复仇,她也不想为人利刃,受人摆布。只是,他手里还捏着哥哥的性命。

    “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墨轩看出她的冷冽,嘴角扬起一抹无害的笑意,“八年前,你救过一个小男孩,你给了他一口饭,带他躲开了东辑事的追兵。”

    叶贞愕然扭头看着他,依稀觉得他这张脸似曾相识,只是那双眼睛……再不似记忆中的干净温和。她的声音颤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因为那个人就是我。”他说完,眼底阴郁一扫而逝。

    终于,她看见墨轩眼中绽放的七彩之光,如日月之升华,如苍茫大地上升起的晨曦旭日。他忽然执起她的手,口吻再不似方才的温凉,而是柔软靡丽,带着刻骨的温柔,“我找了你整整八年。”

 6。绾青丝

    “是你?”她不信巧合,杏眸死死盯着他的脸,试图找出丝毫破绽。爪*机書屋

    墨轩只是垂了一下眼帘,“我知你不信,当年若不是你施以援手,我早已命丧黄泉。你放心,我不会强迫你。若你不愿回宫,待你兄长伤愈,我送你们去一个安全的地方,让你们安然过活。”

    他说得很真诚,在他的脸上,叶贞只看见一闪即逝的怅然若失。

    回宫……回宫……她该回去!她该去那个虎狼窝,殊死一搏,何况叶杏也在那里,没能看到她生不如死的模样,她如何能走得出母亲的死亡阴影?

    母亲的命,哥哥的腿,他们国公府,定要有一个同样惨烈的,血的交代!

    否则,她如何有脸苟延残喘?

    所以,无论墨轩是利用还是帮助,她都会回宫。因为他有句话正好戳中了叶贞的心坎:国公府所忌讳的人,都在宫里。

    这条路就算鲜血淋漓,她都会走下去。只要有任何报仇的机会,她都不会放过,就算赔付自己的身家性命,都在所不惜。

    “我要回宫。”她抓过墨轩手中的瓷瓶,“这是什么?”

    “蚀骨丹。”他说得很认真。

    叶贞抬眼看他,当着他的面取出一丸吞入腹中,“你说你会帮我?”

    “是。”他颔首,异常坚定。

    眼底有些微光闪过,叶贞的眸子重重合上,许久才痛苦的睁开,仿若下定了刻骨的决心,“我要回宫。”

    这是她第二次说这句话。

    他抬眸看她脸上让人心疼的坚毅,眼底的光带着深入骨髓的恨与疼,柔弱的身子单薄而纤瘦。

    只是简单的四个字,就像一种魔咒,也是一种出卖灵魂的咒怨。

    殊不知踏上的,是一条永远无法回头的血路。

    只身奔赴仇恨路,一血一泪皆成殇。

    端坐在梳妆镜前,看着自己残破的容脸,一双如水杏眸如今只剩下仇恨的影子。猩红的颜色逐渐褪去,换上冰冷的墨色。

    她的手微颤着抚上自己的脸,耳边是方才听见的话语:她此生都不会成孕。

    所以她什么都没了,不是吗?

    精致的木梳顺着她如墨长发清清浅浅的打理,墨轩站在她的身后,她透过梳妆镜的反光看着身后风华万千的男子。神情专注,举止轻柔,他宛若神祗,又与生俱来带着刻骨的阴冷。他容色极好,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男子,刀斧雕刻的五官洋溢着迷人的光晕。

    只是那双阴郁的眸子,让她感觉到隐隐的哀伤。

    他没说为何与国公府有仇,可是她知道,那仇一定很深。因为他在说及国公府时,眼底的光显然没有一丝温度。

    是极度的隐忍,还是已然恨到麻木?

    她不知道,多年后的自己,是否也能如此从容应对刻骨的仇恨?

    青丝秀挽,他修长的手,拂过她如墨长发,唇上匍出冰凉而柔软的呢喃,“如墨青丝绕君心,娥眉颦蹙胜三千。”

    眼眶陡然湿润,殊不知君绾青丝,妾自泪垂。

    起身,叶贞深吸一口气,望着他依旧清冷的面孔。那一眼,似要将他的音容相貌悉数烙进心底。

    “走吧。”他清浅一笑,宛若黑夜里的月光,照亮了心底的黑暗。

    上车的那一瞬,她躬身站在马车口回眸看他。

    “每逢初一,宫门大开,我都会在这里等你。”阳光下的男子,有着迷人的轻笑,眼角眉梢却盛开着诡异而妖艳的曼陀罗。

    她望着他,眼底的光一点点沉淀下去,薄唇微启,“帮我照顾我哥。”

    深吸一口气,叶贞进了马车。

    坐定的那一刻,她忽然觉得心好疼,眼泪如雨而下。以后只能自己坚强,论生死,都只能自己一个人背负。娘,你在天之灵保佑女儿。女人一定可以为你报仇!一定可以!

 7。一入宫门深似海

    马车停在皇宫最不显眼的侧门,叶贞走下来,抬头望着巍峨的红墙金瓦,宛若囚困的牢笼。 以后,她都要在这个四四方方的人间炼狱里挣扎,只为迎来鲜血的洗礼。

    深吸一口气,她望一眼徐徐而来的太监,想必墨轩早已安排妥当。

    拎起裙摆迈开步子迎上去,叶贞没有犹豫,也容不得她犹豫。

    她,早已没有选择的权利,也没有软弱的资格。

    “这是掖庭宫的掌事刘公公,你这丫头可要机灵着点。”一侧的灰布太监尖锐的嗓音有些刺耳。

    “嗯!”掖庭掌事刘贵示意手下禁言,只上前一步,左右查看叶贞带伤的脸,略带可惜的摇头,“你可要知道,奴才带伤是不得伺候主子的。”

    叶贞颔首,恭敬的躬身行礼,恪守宫婢的本分,声音低浅而谨慎,“奴婢不求伺候主子,只愿在公公手下安分度日。公公只管吩咐,奴婢必然竭力完成,绝不让公公忧心半分。”

    “是个懂事的。”刘贵点点头,虽说脸上带上,好歹也算懂事。

    身后的灰布太监拿出记事簿,勾去了叶贞的名字,瞥一眼垂眉顺目的叶贞道,“跟着来吧!”

    叶贞也不抬头,只是冲着刘贵浅浅行着宫礼,“谢刘公公。”

    说完,叶贞这才跟着灰布太监走入宫闱。

    一如宫门深似海,从此天涯无比邻。

    眼角的余光扫过周围高耸的墙,辉煌的殿宇楼阁,僻静的宫道幽深而没有尽头。她跟在灰布太监身后,心头有些扑扑的跳。记事簿上的红笔勾欠不断在她脑子里排旋,她知道,此生皆已赔付。

    可是她不悔,这才刚开始,怎容得她后悔。

    该后悔的是国公府,是叶杏,是叶赫,是所有践踏凌辱,带给她血腥屠戮的人。

    掖庭是每个新入宫女必然报道的地方,多少宫人从这里被分配下去,有人成了娘娘们的贴身宫娥,从此可以颐指气使。

    皇宫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是世间所有黑暗的聚集地。

    每一步都必须如履薄冰,一旦行差踏错,就会万劫不复。

    掖庭院舍层层交错,住的都是新进的宫娥,越过高高的围墙,便是净身房,那边全是清一色的太监。

    偌大的院子里,围着一簇簇的宫人,一张张鲜嫩的面庞。皇帝选秀,自然也要招揽宫娥入宫,否则那些个贵人娘娘教谁人伺候?

    叶贞独自站在角落里,眸子迅速掠过在场的所有女子。

    一个个欢悦的表情,好似入宫便能得到皇家富贵,殊不知这四四方方的天,从未有过真正的晴天。

    “哟,丑八怪也能入宫?”人群中发出一声尖锐的谩笑,所有人都将视线停驻在叶贞身上,灼热的目光就像刀子狠狠剜着她的心。

    她本就想躲开她们,谁知女人多的地方,便是她想躲也是不能。

    音落,随即爆发哄堂大笑。

    叶贞的表情依旧波澜不惊,只是用冰凉的眸子掠过她的脸,清冷无温的光有种刻骨的凛冽,能刺人肺腑。宛若一阵阴冷的风,拂过那人的脊背,冷得让人望而生畏。

    那女子身子微微一颤,笑容僵在唇边。

    这双眼睛,竟有着来自地狱的冰冷。

    “你们太过分了。”尖细的声音自人群中传来,众人侧目,却是一名身材弱小的女子。面色蜡黄而憔悴,却有着一双灵动无比的眼睛,流淌着澄澈的光芒。

 8。祸起叶贞

    叶贞顺着话音寻过去,瘦小的女子却有着惊人的坚韧,眼底不卑不亢,一如她的倔强。本书百度搜索抓几書屋只是这样子替自己出头,未见得就是好事。

    果不其然,方才出言讥讽的女子冷着眉径直走向瘦小的女子,凌厉的吊梢眉,下颚处有一枚清晰的黑痣,更显得她泼辣。

    心头一顿,叶贞冷眼看着这里的一切。

    不是她心狠,而是她不得不防,人心不可测,她从来不是单纯的女子。十六年猪狗不如的日子,让她看透了人心凉薄,更看尽了人心险恶。

    忽然一记响亮的耳光,让叶贞眼底的光敛了一下。她看见泼辣的宫娥揪住小宫女的发髻,狠狠的将小宫女拖拽在地。

    五指紧握成拳,叶贞并未吭声,冷眼看着人群中厮打在一起的两个人。她站在那里,身体绷直,却不做任何举动。

    视线陡然捕捉到一抹急速奔跑的身影,有人跑出了院子。

    叶贞的拳头缓缓松懈下来,面色依旧清清冷冷,对于因自己而起的争执,表现得无动于衷。眉睫微微垂下,遮去眼底的精芒,她就站在那里,等着最后的喧嚣。

    “闹什么闹什么?”一声尖锐的叫声,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快速朝这边过来。

    叶贞缩了缩身子,温顺而谦卑的垂着头,默不作声也不抬头。

    来的是掖庭的执事王辛,王公公!

    掌事刘贵素来不大管掖庭宫女们的杂乱小事,一般都交由底下的执事王辛处置。王辛这人心性怪癖,憎恶随心,却手段毒辣,颇得刘贵赏识。也只有王辛这样凌厉的性子,才能管得住手底下的争强好胜。

    而王辛之所以能在掖庭泼辣行事,还有一个原因,他是东辑事首座太监慕青的义子。当然,这是后话。

    “王公公。”宫娥们早已分站两旁,毕恭毕敬的冲王辛行礼,谁也不敢顾及撕扯的两人。

    王辛的眼睛本就细小如鼠,如今眯成一条线,愈发冰冷至极。只见他冷哼一声,手中拂尘一挥,冷冷道,“怎的,这是要造杂家的反?一个个都是贱皮贱肉欠打么?”

    “王公公?”泼辣宫女与月儿快速分开,急忙狼狈不堪的跪在地上。

    “啧啧啧,若是待会各宫各院来人,你们这一副尊容是要摆给谁看呢?”王辛尖酸刻薄的低斥,目光掠过在场众人,“偏是你们这群不知好歹的丫头,一个个都要作死吗?还没攀上高枝呢,就等不及要打杂家的脸?嗯?”

    “公公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泼辣宫女那嚣张的气焰一下子荡然无存,只剩下瑟瑟发抖的呜咽。

    王辛趾高气扬,也不看她们一眼,只是高高抬着下颚,“说吧,叫什么?”

    “奴婢月儿。”月儿倒是胆大,不假思索就回答。

    不远处叶贞低低一笑,仿若一种释然。

    闻言,王辛终于低头看了她一眼,却极度不屑的掠过她被抓得乱七八糟的头发。

    那泼辣宫女哭了很久才道,“奴婢锦秋,公公饶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

    “来人,将她们拖下去重责三十大板。”王辛嫌恶的挑了一下眉。

    话音刚落,便有人上前将两人拖拽下去。众目睽睽之下,两人被按在地上,重责三十板子。直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锦秋方才泼辣厉害,如今叫声连篇。惹得王辛凝眉,教人塞了她的嘴。

    “公公,有一个晕过去了。”执行太监道。

    见月儿咬破了下唇还是没有吭声,王辛的脸上倒有几分缓和的颜色,“这小东西倒是倔强得很,只不过……”

    还不待王辛说完,叶贞却缓步上前,跪在了王辛的跟前,“奴婢参见王公公。”

    “今儿个是邪了门,怎的一个个都不怕死?”王辛愠怒,目光触及叶贞脸上鲜红的刀痕时,缩了一下。

    叶贞没有抬头,只是垂着眉不去看王辛的表情,也不叫任何人看清自己的神色变化。

 9。自请冷宫

    “公公容禀。”叶贞不卑不亢,丝毫没有因为脸上的伤痕而呈现半分的轻贱容色,“此事皆由奴婢引起,奴婢愿与月儿一道受罚。”

    王辛眯起细小的眼睛盯着她垂眉顺目的样子,叶贞没有抬头,却能清晰的感受到顶上传来的炙热。

    轻咳了一声尖细的嗓子,王辛冷冷道,“你可知祸乱宫闱该当何罪?”

    “奴婢初入宫闱,不知轻重,让公公受累动怒,实在罪该万死。奴婢愿与月儿一起拨入冷宫清扫。”叶贞说完,朝着王辛深深叩了个响头。

    一语既出,王辛微微一怔,连周围的宫婢们都有些窃窃私语。

    入宫的女子,哪个不想找个贵主依附,以求日后腾达。故而冷宫清扫,那是一千一万个不愿去的。冷宫,一旦踏入就是深渊。即便出来了,也不会有哪个主子会要。

    身边带着从冷宫出来的奴婢,谁不嫌晦气。

    “你果真去冷宫?”王辛口吻邪冷,带着几分怀疑。

    叶贞直起身子,她不是傻子,早已听出王辛的弦外之音。如果不能给这个凌厉多疑的太监一个满意的答复,估计她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伏跪在地,叶贞依旧保持最恭敬卑谦的姿态,“奴婢脸上有伤,无法伺候宫中的贵人。若然教人嫌隙,只怕要令公公为难。奴婢自知卑微,不敢劳烦公公挂心,只好自荐冷宫清扫,也免去今日之事重蹈覆辙。”

    王辛略带满意的颔首,“你就不怕来日没了前程?”

    叶贞微微抬头,故意展露着面上的刀痕让众人清晰看见,“奴婢不求前程,只愿能扫去众姐妹的忧心。”

    她不说为王辛分忧,因为她没有资格,也会让王辛觉得她故意抬高自己。

    但是“扫去众姐妹的忧心”这句话,却让她显得更为理智善良,所有人都不去,唯独她愿意前往,可见她是真的不要前程了。

    眼见着叶贞的容色残破,确实不适合留在宫里分拨给各位小主,王辛也乐的遂了叶贞的意。何况冷宫无人已久,长此以往若被人挑刺,他也不好收拾。

    看一眼躺在地上晕厥的月儿,王辛摆了摆手,傲然冷道,“下去吧!”

    言下之意自然是准了。

    叶贞面色一贯淡然,仿若不起涟漪的湖面,眼底的光带着几分真挚,“谢公公成全。”

    如此却好,免去了月儿的无妄之灾救了她一命,也能在自己容颜恢复之前,避开所有人的耳目。她很清楚,过不了多久,各宫各院就会来点选婢女,若然她在场,这张特殊的伤疤脸必然会惹来众多的侧目。

    一旦传到叶家姐妹耳朵里,她会难逃此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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