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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庶杀-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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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月儿竟真心相付,只因冷宫里的患难之情,如今便送了一条性命。

    许是时也命也,许是命中注定。

    慕青冷笑着,“昆仑子知道得太多,所以本座容不得他。只是没想到,那群废物,竟然留下了你们这两个小东西。这些年本座也一直在找你们,却没想到你们竟然入了宫。难怪本座巡牧在外,也未能找到你们的踪迹。如今却好,一网打尽,诚然是彻底解决了后患之忧。昆仑子的万剑归宗委实厉害,可惜你武功不到家,不到火候。否则任凭风阴与风儿,如何能奈何得了你?”

    “哼,你欺师灭祖,还有脸在这里胡言乱语。”离歌冷笑,“横竖我今日落在你手里,都是个死。也不妨告诉你,师傅说过,万剑归宗有一个最致命的弱点。想必师兄你习得师傅的真传,却不知道还有这一层关窍吧!”

    “是吗?”慕青低低的笑着,眉目间晕开凉薄的笑意,“那又如何?昆仑子已死,只要杀了你,就不会再有人知道万剑归宗的弱点。正如你所说,横竖都是要死的,那你就带着这个秘密下去跟昆仑子团聚吧!”

    离歌笑着,“师兄好气魄,不知道这个东西可是认得?”

    不知何时,她的手上多了一张纸条,眉目间的阴郁一如慕青方才。同门师兄妹,自然是有相似之处的。一样的喜怒无常,一样的阴狠毒辣。

    掌心一沉,那纸条忽然抽离离歌的手,笔直飞落在慕青的手中,“这是什么?”

    “怎么,千岁爷怕我下毒吗?”离歌嗤冷,“这里头可是你心心念念了很久的东西,千岁爷惦念了那么久,自然明白此物为何。”

    慕青沉着脸,缓缓打开纸条,只一眼面色骤变,“你到底知道什么?”

    离歌摇着头,“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奴婢只是小小的宫婢,早前也不过是江湖浪子,能知道千岁爷什么秘密呢?这天大的秘密,自然要有天大的势力才能获得。奴婢无能,做不得天大的事情,还望千岁爷自己斟酌。”

    深吸一口气,慕青的眼里迸发出吃人的颜色,“到底是谁给你的?”

    “若说是师傅临终前给的,千岁爷是不是要下去问一问师傅?”离歌冷笑,老妖孽也有抓狂的时候,看样子诚然是个好东西。

    此刻,她不想死,因为叶蓉还没死,她怎么能死呢?她想活,活着去杀了叶蓉,活着才有机会报仇!

    慕青忽然变脸,一掌击出,直接将离歌击飞撞在石柱上,身子重重落地。哇的一口鲜血喷出,离歌面白如纸,“你最好杀了我,这样我可以替你去问问师傅,到底、这是什么意思?”

    “昆仑子没那么大的本事!”慕青冷厉,杀气腾然。

    慕风华站在门口,从未见过慕青如此阴戾的模样,这一刻的慕青,面色煞白,浅墨色的唇如同鬼魅的颜色,眼中冰冷的杀气让整个殿宇都跟着冷若冰窖。

    离歌的口中不断涌出鲜血,慕青那一掌险些震断她的肩胛骨,左肩上方疼痛入骨。她冷冷的站起身子,勉力扶着石柱站在那里,目光狞笑,“千岁爷这就动怒了吗?那最好杀了我,否则这辈子,千岁爷都无法安生。”

    “你以为本座会信你吗?”慕青掌心一抖,顿时平地风起,离歌的身子如同折断的风筝,被狠狠朝着门外摔去。

    门栏断裂,离歌的身子如同木轮毂一般滚下百丈台阶。及至平地,肌肤上到处都是划痕与鲜血,嘴角不断溢出鲜血,她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睁着双眼,任凭自己的血染红了正殿门前的地面。

    黑色的倩影缓慢的经过她的视线,那逶迤在地的华贵衣裙发出细碎的声音。她看见那一抹黑色背影缓缓拾阶而上,动作轻盈优雅,不带一丝犹豫。

 171。我要她的命

    慕青站在正殿门前,叶贞拾阶而上,墨色衣裙逶迤在地,身后宫婢太监随行。'**' 她不紧不慢的行至慕青跟前,跪身行礼,“卑职参见千岁爷。”

    “你来作甚?”慕青冷然,眸中杀气未褪。

    “卑职来千岁爷恩准,放离歌性命为卑职所用。”叶贞开口,惊了一旁的慕风华。要知道慕青正在气头上,如此言语不正撞枪口吗?何况这样直白的开口,置慕青的威严于何地!

    “叶贞!”慕青眸色如血,手掌高高举起,只消落下她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谁知叶贞却是眉目清浅,不卑不亢,“卑职知道千岁爷本就不想杀了离歌,所以才会手下留情。卑职也知道,皇上之所以肯将离歌送入东辑事,定然是别有深意。本是必死的结局,千岁爷可曾想过其中用意。”

    “卑职知道,世上无人敢忤逆千岁爷的意思,卑职不敢隐瞒真实用意。月儿身死,卑职心痛不已,千岁爷是知道卑职等三人的关系,是而离歌与卑职一样,对国公府心生恨意。卑职不求千岁爷能网开一面,只求千岁爷能秉公办理,不计前嫌纵离歌性命。”

    国公府……

    慕青的手停在她的百汇之上,只要他下手,叶贞绝没有存活的可能。

    不过叶贞提到了国公府,这三个字让慕青的心忽然狠绝起来,眸中杀气化作漫天戾气。脑子里掠过一些不为人知的东西,他的手忽然攥成拳,指节发出清脆的声响。

    低眉看着臣服在自己面前的叶贞,慕青凝眸,这个女子诚然是与众不同的。有着冰一般的气质,蛰伏隐忍如同危险的豹子,分明是孤傲冷冽的冰峰,却执意将自己卑微至尘埃里。只要一有机会,她就会显露出嗜血的本性,让所有伤害过她的人,都死在她的利爪之下。

    在东辑事与国公府并存的局面,他需要这样的爪牙替自己清扫后宫的障碍。后宫,很多情况下会连着前朝。所以……

    慕青沉着脸,目光灼灼若火烧。

    他不信叶贞与离歌委实是亲姐妹,但是叶贞要救离歌的心思却是摆在这里,没有分毫的遮掩。

    叶贞自然也清楚,慕青的眼里容不得沙子,此刻自己的掩藏无疑是杀机。既然如此,不若落落大方的将自己的目的呈现在慕青跟前,许是还有一线生机。说是利用离歌,其实她自己也清楚,不过是觉得亏欠月儿太多,如今还不了的,便从离歌身上去还。

    横竖也只有离歌与月儿情义最为深厚,若是月儿还活着,也定然会想她救离歌一命。月儿想要的,姐姐定能做到。

    “你可知她做了什么?”慕青冷了眉眼。

    叶贞颔首,“卑职明白,后宫擅杀妃嫔是死罪。卑职只要离歌的性命,其他的……任凭处置。”她不是神,不可能逾越宫规,这是皇宫,是轩辕一族的江山,也是盈国公府与东辑事制衡下的江山。

    她只是个尚宫,做不得这样的生死在握。

    她能做的,就是保下离歌的命,仅此而已。

    慕青冷笑两声,“本座从不做无利可图之事。”

    “卑职愿为千岁爷达成心愿,不惜生死,以命相搏。”叶贞清浅的回答,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

    “你知道本座要什么?”慕青眸色微敛,容色阴沉。

    叶贞抬眼看了身后的离歌一眼,而后定定的抬起头,目视前方,不卑不亢,“卑职定要两公府,满门屠戮,以血相付。”

    下一刻,慕青忽然掐起她的脖颈,纤细而嫩白的脖颈,如同风中飘零的白荷花,只消慕青动动手指头就会彻底折断。窒息的感觉让叶贞喉间滚烫,脑子里被挤压的空白,顷刻间如同雪花片片飘落。

    “不知死活,妄言天下,你便是一介女子拿什么本事说这样的大话?本座说过,最恨自作聪明之人!”慕青杀气腾然。

    “义父!”慕风华心惊上前。

    却换来慕青骤然回眸时的肃杀之眸,长袖一挥顿时一掌拍在他的肩头,直逼得慕风华连退数步,体内顿时血气翻腾得厉害。慕青杀气腾腾,“滚!”

    叶贞双眼几近泛白,脑子里残存着最后的求生之念,她不反抗不挣扎,却用沙哑的嗓音发出微弱的声响,“因为卑职有恨,誓要国公府满门上下永世不得超生。”

    慕青的手松了一下,“你说什么?”

    几近瘫软在地,叶贞大口的喘着气,喉间处的滚烫让她整个拼命的咳嗽,以至于整张脸乍红乍白,看着甚是痛苦。她捂着通红的脖颈,勉力撑起身子,依旧保持最恭谨的姿势跪在慕青跟前,“卑职与国公府有深仇大恨,所以就算拼上性命,卑职都不会退缩。”

    “千岁爷可以不信,也可以不听,但卑职委实没有欺瞒千岁爷的意思。卑职此生,只做这一件事,也只为这一件事而活。千岁爷若是杀了卑职,卑职无话可说,但卑职就算死,也不会放过国公府上下,更不会放过叶家一人。”

    “你当本座会信你?”慕青冷眼看着奄奄一息的离歌,这番说辞,难道不是叶贞想救离歌的托词吗?

    叶贞羽睫微扬,嘴角有些血迹,“卑职愿用行动证明。”

    “好!”慕青冷然,“本座素来只看结果,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只要能做到你今日所言,本座就给你想要的一切。”

    “叶贞什么都不要,唯有一样,若然国公府覆灭,还望千岁爷给卑职一个机会。”叶贞的眸光忽然变得极为可怕,如同雪狼谷的狼,带着嗜血和覆灭的狠戾。

    慕青昂头,傲然伫立,“什么?”

    深吸一口气,叶贞跪在那里,容色平静得不起一丝波澜,却用一种寒彻骨髓的声音开了口,“请千岁爷赐卑职生杀之权,卑职要亲眼看着国公府覆灭,亲手送他们上路。”

    若这双手不能沾上国公府的血,她如何告慰娘亲的在天之灵?如何让惨死的月儿安息?她这双手注定要,是要染血的。

    闻言,慕青忽然低眉死死盯着她从容镇定的面孔。这样的容色,这样的口吻,这样的眼睛,脑子里却泛起另一个女子的身影。心,忽然就颤了一下,拳头骤然握紧。长袖轻拂,慕青陡然转身,“本座成全你!”

    叶贞重重的合上眸子,不紧不慢的抚去唇角的溢血,徐徐起身走向台阶下头奄奄一息的离歌。

 172。逼离歌动手

    慕风华站在上头,定定的看着她一步一顿下台阶的身影,心里好一阵寒凉。抓*机書屋 从前那个便是孤傲冰冷亦存着希望的女子,原来真的消失不见了。如今的叶贞,不喜不怒,无悲无嗔,好似冰做的女子,寻不着半点温度。

    不由的,握紧了手中的白玉笛子,慕风华眸色黯淡,转身离开。

    她再也不是那个谨小慎微的女子,如今的叶贞除了恨便是杀戮,再不愿让任何走进她的心里。却不知,她这么做,只是不想让更多自己在乎,而且在乎自己的人受到牵连。她要的是放手一搏,并非群起攻之。

    所以,她将心门关闭,把所有的人都拒之门外。

    要死就自己一人去死,要活……怕是活不的。

    俯身蹲在离歌身前,叶贞勉力搀起她,目光微凉,容色微凉,“恭喜你,活了下来。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难逃。不过你放心,想来宁妃是愿意放你在我身边的。”

    “我不会帮你,我也不会留下来。”离歌冷笑着。

    叶贞低眉看了身边的人一眼,“雀儿,你们都退下。”

    雀儿颔首,领着一干奴婢退下去,空荡荡的东辑事殿前只剩下两个秉性截然不同的女子。一个内敛隐忍,一个骄傲绝世。

    “你觉得自己还有多少本事,还能杀多少人?你还想为月儿报仇吗?还是你如今只想一个人灰溜溜的离开皇宫,去做你的江湖浪子?”叶贞不愠不火的说着,眼底透着冰冷的温度。

    “就算死,也好过留在这吃人的皇宫。我会带月儿走,离开这个鬼地方。”离歌怒喝着。

    下一刻,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离歌的脸上。

    离歌愣了愣,却又迎来一记耳光。叶贞站在她面前,容色沉冷,却是狠狠给了她两个耳光,眸色凌厉如刃,“醒了没有?”

    “叶贞!”离歌怒色,奈何身负重伤根本无法动弹。

    “如果还不够,我不介意多给你几个耳光醒醒你蠢钝至极的脑子。”叶贞冷冽开口。

    离歌恨然,“我不会放过你!”

    “好,这才是我所认识的离歌。你想杀了我吗?是因为我才连累月儿丢了胳膊,枉死荷池。你真正该杀的人,是我!”叶贞忽然从袖中取出一柄匕首塞进了离歌的手里,“来呀,杀了我!离歌,如果你想为月儿报仇,你就杀了我!我就站在这里,有种你就杀了我!”

    “别以为我不敢杀了你!叶贞,我不会感激你救了我!月儿胳膊,月儿的命,我都要讨回来!”离歌叫喊着。

    叶贞愤怒的嘶喊着,一把揪起她染血的衣襟,死死扣着她疼痛难忍的肩胛,“离歌你就是个孬种,你不是自诩会保护月儿吗?你的承诺呢?你的信誓旦旦都被狗吃了吗?月儿死了,为何你还不去死?你对得起你的义父义母吗?你如今却在这里寻死,你就是个废物,就是个垃圾,真正该死的人是你!”

    “离歌,若你真有本事,就该站起来杀了我,杀了叶蓉杀了整个皇宫的人!我们都是刽子手,我们都是害死月儿的凶手,包括你自己!是你带了月儿,是你让她走入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宫墙之中,是你把她推在我身边。离歌,你为何不问问自己,到底这个世上,谁才是始作俑者?”

    “现在你还有脸在这里喊什么报仇?还要带月而离开!你带得走吗?凭你是谁,就你这点功夫,能杀多少人?一万两万还是成千上万?离歌,我现在就可以明明确确的告诉你,月儿的仇我会报,不消你帮忙,你就滚回你的江湖,做你的逍遥浪子。我会守着月儿,我会是她的胳膊是她的手,而你就是最失败的逃避者,没脑子的蠢货!”

    话音刚落,离歌的匕首已经刺入了叶贞的肩膀之下,稍有偏差,就是心脏。

    冰冷的刺痛让叶贞的羽睫微微垂下,她低眉看着没入身体的匕首,嘴角却是一抹冷厉的笑,“这才是我所认识的离歌,才配得上月儿,喊你一声姐姐。”

    “为什么要逼我!”离歌怒吼着,双眸通红,握着匕首的手忽然松了。

    叶贞冷笑两声,“不让你染血,你如何能收心?不让你刺我一刀,如何能消你的心头大恨?若是月儿见着,你说她会怎样?许是会哭着喊着伤心欲绝吧!”

    语罢,叶贞脚下一软跌坐在地,她握住刀柄,忽然狠戾的拔出来,顿时鲜血喷涌,却惊得离歌失了神,“你疯了!”

    望着自己满手的鲜血,冰冷的匕首绽放着嫣红的锋芒,叶贞惨白无光的面颊笑得夜里的曼陀罗,诡谲而阴戾,“离歌,杀人不一定要亲手染血。横竖都是死,你觉得是一刀两断痛快,还是千刀万剐来得解恨?”

    离歌眸中颜色寸寸黯淡,“你是我所见过,最倔强的人。跟牛一样犟,却有着狼的血性,却是跟我最像。左不过你的做事方式,却是我所无法做到的隐忍。叶贞,我服了你,只要能替月儿报仇,我什么都愿意。”

    叶贞笑了笑,颤抖的唇角,半晌才扯出一个字,“好!”

    用自己的血,换离歌一命,也算值得。叶贞自然是知道,离歌生性倔强,一般的办法根本留不住她。唯有比她强大的心智,唯有让她心服口服,才能让离歌留下来为自己所用。她不是没有想过要放离歌走,可是离歌若是走了,万一自己出了事谁来保护月儿的身子?

    相对身边形形色色的奴才,她倒宁愿相信离歌,因为离歌的骄傲与自己很相似,就算被千刀万剐,在她的字典里也不会有背叛二字。虽然离歌不好控制,但是留下离歌,也算是给自己留下一条后路。

    哪日自己死了,终归还有人,可以给月儿一个安身之地。

    鲜血不断的涌出,叶贞看着离歌的影子在自己的视线里渐渐模糊,终于晕死过去。那柄匕首落地时的声音,清晰干脆,却狠狠砸在了离歌的心头,以至于多年后也无法忘怀。那一刻叶贞倒伏时鲜血淋漓的模样,永久的徘徊在她心头,挥之不去。

    那一刀,她拼了力,许是心里也有几分柔软,所以并未伤及叶贞的要害。虽然足够深,但不是真的要叶贞死。叶贞被抬下去救治,止了血,足足昏迷了一天一夜。

    离歌则被处以黥刑,与校场众目睽睽之下杖责一百脊杖,即便被打得鲜血淋漓晕死过去,也不曾喊过一个疼字。

 173。若不爱就恨,离歌受刑

    外头下着淅淅沥沥的雨,轩辕墨站在乾元殿的回廊底下,双眸深远的注视着外头迷茫的一片。

    风雨飘摇的江山,风雨飘摇的女子,风雨飘摇的一生。他为她设定了一生的局,她心甘情愿的跳进来,如今她死了心,他知道。可是有些事情,她却并不知道。

    就好比他不知道为何会站在这里,时不时的望着御芳斋的方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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