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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发愁,听秦樾说道:“忘了跟大家介绍一下,我身边这位是我的女朋友,我现在衣食住行都离不开她。”说着他轻拍了拍卓宁的手,“我现在吃饭都得她来伺候,所以你们不用管我。”
老孟不由松了口气,朝卓宁笑了笑,说道:“那卓小姐一会要让秦总多吃点。”
卓宁礼貌的朝他点了点,笑道:“吴先生真的是有心了,做了这么多菜。”
称吴,在缅甸是一种尊称。
老孟拿起了筷子,笑道:“就怕你们吃不习惯。”跟着给秦樾夹了一筷子菜,这算是开饭了。
席间老孟想跟秦樾喝两杯,秦樾以眼疾婉拒,饭吃的差不多时,嘉昂又说起假玉石的事来。
“参假这件事即便你不查,我们也得给你一个交代。”嘉昂一脸愤然,“我们合作这么多年,从来没出现这样的问题,这事肯定是有人在中间给调了包。”
“我也有这么想过,可是我们拿到的货跟照片上的是一样的,所以……我很是好奇,外人怎么会知道我们订的是什么款式的货?”秦樾说道。
“看来是有内鬼。”老孟说道。
嘉昂放下筷子眉头皱起来。
“晚上我过来就是跟你们俩位通通气,你们在帮我想想是在那个环节上出的事。这事要是不查清咱们往后心里都会有点根刺,估计也没法像以前那样合作了。”秦樾笑着说道。
秦樾的话说的颇为轻巧,但在座的人都能听出来那意味的着什么。
“对了秦总,你们秦家是不是有一个叫秦野的人?”坐在嘉昂身边的中年男子问道。
“嗯,他是我堂哥。”秦樾没有否认。
“那他是在‘秦玉阁’主事吗?”那人又问。
秦樾眉头微挑,反问道:“他是不是来找过你们?”
“三个月前他来找过我们,说是他原来在秦玉阁主事,现在自己出来单干,想让我们给他供货。”老孟放下筷子,又说道:“当时就被我们拒绝了,有没有再去找别人我就不清楚了。”
“他也找过我。”嘉昂说道。
秦樾听这话,心里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对了秦总,您现在是不是都不管“秦玉阁”的事了?”刚才喊老孟大哥的男子,突然问道。
秦樾脸带着笑,语气却有点深冷,“我要是不管了,能瞎着眼还过来吗?”
“我听说秦总在中国生意做的很大,以为您都没时间管玉行的事,毕竟玉器这个行录时好时坏,也没有以前利大。”那人别有深意的笑道。
秦樾笑轻了一声,“玉器行,那是我秦家的老本行,也是我秦家的传承家业,即便我生意做的在大,这一块我永远都不会丢下,只会让它更加壮大。”
“听秦总这么说我就放心。”那人笑了笑又说道:“不然我们会误以为秦总是想要放弃这一块,而自导自演了这么一出,毕竟这么多年我们的货从来都没出过问题。”
“伊佤,你少说两句。”老孟瞪了他一眼。
席间气氛陡然变的有点紧张起来。
“秦总,不管怎么说这事出在货上,我们一定会配合你查清楚的,”嘉昂很认真的说道。
秦樾勾嘴浅笑,“好了这事先不说了,今晚我过来就是想跟几位大哥叙旧,顺便了解一下大家对接下的合作有什么想法,别的都先不谈。”
秦樾这么一说,气氛稍稍缓和,大家脸上也松快了一些。跟着老孟跟他聊了聊这几年矿场上的事,因为这几年玉石萧条加上竞争厉害矿场经营的比较吃力。
……
卓宁从他们聊天中,得知老孟是矿场老板,开采出来的玉石,都由嘉昂对外出售,所以嘉昂跟老孟是一条线,上下家。而嘉昂对外销售有两种渠道,一是直接买卖石玉,二是加工石玉,有做成品也有半成品,看商家需要他都可以提供,但做成品的商家如果长期合作的话,他们一个区域只选一家。
近两年开采出的玉石不是很好,加上玉石行情不好,嘉昂就有跟别的矿场购买,同时也有跟别的玉石商做倒卖生意。嘉昂上次给秦玉阁的那批货,便是从另外一个商家订的,所以他怀疑是那人给他做了手脚。
几个人说是叙旧聊天,但聊的内容多多少少还是跟假玉事件有关,只是气氛不似刚才那样紧张。
聊到将近十点,秦樾带着卓宁起身告辞,说他会在呆几天,合作的事到时慢慢谈。
回去的路上,秦樾一直靠在椅背上,微蹙着眉头想事情,原本“秦玉阁”只发现一批从缅甸这边进的货有问题,后来他让人全面清查近三个月的货,才发现嘉昂出给“秦玉阁”的货里也参有两件假货。而今天晚上看嘉昂的态度是很想继续跟“秦玉阁”合作下去的,如果他不想再跟“秦玉阁”合作的话,他完全可以一口否认,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但是他没有,可见他没有参假货,那他的货里面为什么又会出现假货呢?
突然间秦樾觉的问题没他之前想的那么简单。
卓宁见他上车后都没吭声,而且一直皱着眉头,有点疑惑的问道:“怎么了?那些人有问题吗?”
秦樾轻轻的摇了摇头。
“很明显你那位堂哥跟这事有关。”卓宁判断道:“很有可能他收卖了这边的人。”
秦野收卖这边的人那是肯定有的,但他还没有那么神通广大能让人做到在两家货里参假。
成品玉饰不同别的,出货时肯定都要再检查一遍的,除非货主一开始也被骗了。
秦樾想到这时,眼眸猛然一瞠,随即微缩,像是想到了什么。
卓宁又说道:“对了,刚才我们在老孟家的时候,他们知道你眼睛看不到都很是惊讶,唯有那个称老孟为大哥的男子毫不惊讶,好像早就知道似的。”
“那秦野收卖的那个人应该就是他。”秦樾轻笑道。
“我觉的很有可能是。”卓宁附和。
秦樾轻笑,心想这女人还是太单纯了,那男人在老孟矿上是二把手,想收卖他可不容易,除他们有别的交易。
**
车子回到宾馆不到十点半。
小孟跟小胡把他们俩送进房间门口,便下楼去。
房间门关上之后,卓宁心里开始有点别扭,秦樾倒是一脸淡然,好像她跟他住一个房间有跟没有一样,被她扶到沙发上坐下之后,他便装作在想事情的样子,想看看她会干吗?
卓宁扶他坐下后,走回到门口,把跟鞋脱了放到架子上,然后光着脚丫子走回来,看了眼秦樾脚上的皮鞋,又走回架子那边给他拿了双拖鞋。
秦樾靠在沙发上,看着她光着脚丫子,嘴角微弯,这女人总是这么随性。
卓宁把拖鞋放到他脚边,本想让他自己换,可看他手肘抵在沙发上撑着下巴,像是想事情想出神了,便没叫他,她蹲下身,直接握住他的脚脖子便把他的鞋脱了,跟着给他套上拖鞋。
“你干吗呢?”秦樾像是被她惊到一样。
“给你换拖鞋。”卓宁头都没抬,继续给他换。
秦樾望着她的头顶,张口就调侃道:“一会你是不是还得给我洗澡。”
不想女流氓碎声声的回道:“可以呀。”
秦樾无语轻笑。
卓宁站了起来,正好看到他垂着眼睑嘴角噙笑的样子,很温润,显的那张刚毅的脸都温柔了起来。
秦樾双脚在拖鞋里搓了搓,这可是除了他妈妈以外,第一个女人为他这样换鞋,心里像是吃了颗棉花糖,柔软的不行。
“你喝水吗?”卓宁问道。
“喝,晚上吃的菜有点腻。”秦樾恢复了正常。
“那我去做壶水。”说着,卓宁转身去拿电水壶,跟着进了卫生间,没一会她又从卫生间里出来,从房间小冰柜里,拿出来一瓶矿泉水,倒进电热水壶里,再插上电。
“卓宁,”秦樾在窗边叫了她一声,“把我睡衣拿出来,还有要换的衣服,我先去洗个澡。”
“他们这只有淋浴。”卓宁转头回道。
秦樾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很是嫌弃的说道:“有浴缸我也不敢用。”
卓宁按了烧水开关,便朝他走过去,“那你自己可以吗?”
“我一个人肯定不行,”秦樾望着她的发顶,“你得帮我。”
“我……怎么帮呀?”卓宁皱眉,这人不会真的想让她伺候吧,“要不我去叫小胡上来帮你。”
“他们又不是我的贴身保镖,再说了我的身体不是谁都可以看的。”秦樾很是愤然。
卓宁轻拍了一下额头,心想她怎么又给忘了呢,他是个gay怎么可能让男人看他的身体呢。”
秦樾见她皱着眉,语气更加强硬的说道:“刚才你自己说没有问题的,再说了你是我的贴身保镖……服侍我洗澡也是应该的。”
卓宁斜睨了他一眼,“行了,我知道了,现在就去洗吗?”
“嗯,现在就去。”
……
卫生间里,秦樾站在花洒下,慢悠悠的搓着澡,卓宁背对着他,一手拿着沐浴露一手拿着洗发水,听着身后哗哗的水流声,面色跟便秘似的,催促道:“……你快点。”
秦樾心情无比舒爽,轻哼着歌,昂着头迎着洒下来的温水,威胁道:“在催我就让你给我搓后背。”
卓宁咬牙忍耐,身体里像似按了颗炸。弹,感觉随时都要爆。
“嗯,给我倒点洗发水。”秦樾手伸过去。
卓宁微微侧身看到他伸过来的手,抬起拿洗发水的那只手,往他手心里倒了点,“好了。”看着那只手缩回手,她砸了砸嘴,心想他都不怕被她看,她干吗要这么窘迫呢?
想到这她侧头看了一眼,只见秦樾双手揉着头发,下颌向上昂,水流喷洒在他脸上,即瞬往下流……那画面,差点让她喷鼻血。
“你是不是偷看我了。”秦樾声音夹着荷尔蒙,带着丝哑。
卓宁脸刷一下涨红,嘴上却很硬气的说道:“切,又不是没见过。”
“这么说你刚才偷看了。”秦樾语气里满是玩味。
“你快点行吗。”卓宁感觉自己要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 秦樾:嘻嘻,洗香香好办事!!
作者白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淫|虫上脑了?
秦樾:我想的不多,抱着她睡就行,哈哈哈!
作者:小心被揍。
秦樾:不管,我一定要抱。
作者:……
今天又是两章的量,来来来快给我灌上营养液吧,不然我要颓了。
第三十九章
十分钟后。
卓宁咬着牙; 瞪着那双桃花眼,直盯着浴室墙角; 恨不能盯出个洞来。
秦樾看着她纤细的背脊,感觉越洗身体越躁; 又把水调凉,冲了好一会才关掉花洒,说道,“把浴巾给我。”在不出去他得把自己搓下一层皮。
卓宁忙把手上的东西放到架子上; 伸手去上面的架子拿浴巾。
秦樾邪魅的勾起嘴角; 看着她迫不及待去够浴巾,心想:要不要晚上就把她吃了?
算了还是慢慢来吧,万一吓跑了就不好。
卓宁拿到浴巾,一手捂着眼睛转过身,把浴巾往前一送; “给。”
秦樾接过浴巾; 围到腰间,又甩了一下额前的水珠; 说道:“我好了。”
卓宁暗吸了口气; 拿开遮眼睛的手; 见他头发还在滴水,水珠随着面颊两边往下滑再从下鄂滴到他胸口; 男人完美的胸肌完全展现在她面前,线条优美而诱人,光滑的肌肤上面还披着一层小水珠; 性感致极。
“那个……你先别动,地上滑…我扶你。”卓宁感觉自己说话都有点口吃了。
秦樾见她面色染上了一层红晕,呼吸不由变的有点粗重,喉节微微滚动,“嗯。”
卓宁因为紧张一时没发觉他的异样,走到他身边双手有点不知该扶他哪里,在空中顿了顿,最后握住他强壮的胳膊带着他走出卫生间,把他扶到床边坐下。
“你先别动,我再去给拿条毛巾擦头。”话落,她跑进卫生间,很快从里面拿了一条毛巾出来,随即递到秦樾手边,“给,你快擦。”
秦樾没接,头抬正,“你给我擦。”
卓宁定定的看了他一眼,咬了咬唇,往他面前走近一步,摊开手里的毛巾罩住他的头,双手前前后后揉搓了几下,拿开毛巾,见他耳根处有水珠往下流,她捏起毛巾没擦到头的那块,很是自然的把那水滴给他擦掉,跟着又给他擦了另一边,随手再盖住他的头又给他擦了几下。
室内只开着壁灯跟床头灯,不是很通明。
秦樾面前的光线都被卓宁的身体遮挡住,在阴影中他的目光可以肆意的看着她,她面色不似刚才的窘迫,很温和,手上的作动也不粗鲁,力道适中,没有搓疼他。
望着卓宁,秦樾心下变的轻柔,亦有一种冲动,他想要的女人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出现,却没想到她来的这么悄然。
虽然她长的并不出众,与他以前身边的女人相比,属于最平凡的一个,却又是最为独特的一个。以前他身边那些女人美则美,可一个个就像模子里印出来的一样没多大区别,他能记住的没几个,而她在他看到她的第一眼,她的样子就好像早就刻在了他脑海里一样。她的一颦一笑都是那样的生动那样的率真,亦从不作做。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动了心,或许是在她不顾自己的疼痛给他当肉垫那一刻,或许是在她为他擦拭伤口的那一瞬,或许更早……?
“好了,”卓宁往后退了两步,见他嘴角微弯,荡着一抹迷死人的笑,她心口猛跳了两下,忙把目光撇开,“那个……你身上还有水珠,要擦吗?”话落,她又懊恼的咬住唇。
意外的是,秦樾没有趁机占她便宜,语气更是难得温和的说道:“不用,你快洗漱去,今天折腾了一天应该很累。”
这突然的温柔让卓宁有点不适,她眨了眨眼有点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见他并没有异状,那双眼依然愣愣的望着不明处,只是他好像跟以前有点不一样,可一时她也说不清他哪里不一样?
“哦,那我先去洗漱,一会再给你坐头部按摩。”卓宁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淡。
“好。”秦樾低低应了一声。
看着她转身进了卫生间,秦樾深深的吁了一口气,刚才他差点没控制住,见她关了卫生间的门,他忙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给人发了两条信息,吩咐了两件事。
卓宁洗漱速度很快,没一会就从卫生间出来,随后她拿了睡衣进去换,秦樾发完信息便靠在床头假眠。
等卓宁换好衣服出来,见他闭着眼睛靠在床头还以为他困了。
“诶,你先把衣服穿上再睡吧。”卓宁把他的内衣跟睡衣塞到他怀里,“你就在这穿吧,我不看。”
秦樾缓缓睁开眼睛,揶揄道:“反正你也没少偷看。”
“你快点吧,换好衣服我再把头发给你吹干。”卓宁有点像管家婆似的说道。
秦樾听她那管人的口气很是愉悦,说道:“你别把衣服弄一团,我怎么分辩那件是衣服那件是裤子。”
卓宁忙又把衣服拿回来,摊在床上,拿起那条四角裤递到他手里,“先穿这个。”
秦樾接过,嘴角微不可察觉弯了弯,起身背过去,解了腰间的浴巾,套上四角裤,跟着转过身来,见卓宁紧闭着眼睛,咬着唇的可爱样,淡淡的说道:“穿好了。”
卓宁睁开眼对上的便是一堵肉墙,目光不可控的往下看了一眼,深蓝色豹纹内裤,紧兜着男性的标志,裹住他结实的大腿。
没想到那么骚气的内裤被他穿出这般男性美,简直不要太性感了。
看着女人微微瞠大的桃花眼,秦樾眼眸微微眯了一下,心想难到这女人也好色,那他是不是可以色。诱她?
“你是不是又在看我?”他明知故问。
卓宁随即撇开眼,“我那有,我在给你拿衣服。”说着把的手里的睡衣拍到他怀里。
秦樾也不说破,坐回床边,套上上衣。
卓宁见他穿好睡衣,跑去柜子那边,取了吹风机,插到床头电源上,给他把头发吹干。
秦樾感觉她的手轻轻的撩着他的头发,就好像撩着他的心一样,
这女人虽然有时粗鲁了一点,但是细心起来,还是让人很窝心的。
他闭上眼,颇为享受她的服侍。
卓宁这是第一次给男人吹头发,五指插在浓密的发丝中,那种触感让她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毛绒绒的发丝很柔软又有点扎手,像是矛盾的结合体。
她轻轻的拨撩着头发,动作不知不觉变的软柔。再看男人的脸,他闭着眼睛,微微仰着头,似乎要睡着了,硬朗的五官在温和的灯光下,像是镀上了一层柔光,温润而俊朗。
因为头发短,没用多长时间就吹干了。
关掉吹风机后,卓宁开始有点无措,想着一会给他做完头部按摩,
他们就没事可做,那便是上床睡觉,一想到要跟他躺一张床上,她心跳就莫名的加怕。
呃,晚上注定要失眠了。
“喂,你在干吗?不困吗?”秦樾见她站在柜子那头磨蹭,催促道,“快点。”
“那个,我在给你倒水呢?”刚才烧开的水,晾凉了不少,她倒了一杯给他端过去。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