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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一度:首席溺爱娇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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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正要询问,这时看到这餐厅的老板,老兵郑少阳走了过来,“你自己说说,你有多久没来了?臭小子,泡上妞就不理人了?你以为你不来这青梅酒我找不到人喝?”

    我正愕然,安明已经将酒壶的塞给取下来,对着酒壶闻了一下,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真不错啊,老郑,你啰嗦什么,赶紧拿大碗来上酒,今天咱们喝个痛快。”

    原来他和老板认识,看来那个服务员是新来的了,竟然有眼不识酒鬼。

    “呀,这姑娘以前来过这里吃饭,人长好,我有印象,我一向对好看人儿是过目不忘的。”老郑笑着看着我。

    我瞬间对老郑很有好感,因为以经好久没有人叫我姑娘了。事实上我也已经是姑娘她妈了。

    “介绍一下,这是老郑,这是袁小暖,都是我哥们儿。”安明说。

    “臭小子,我和你爹才是哥们儿,你算个屁,敢占我的便宜。”老郑笑着斥道。

    我有些不明就里,只是傻傻地看着他们。老郑虽然残了一条腿,但坐下的时候,还是端正笔直,果真是有老兵风骨。

    安明似乎也没准备和我仔细介绍他和老郑到底什么关系,老郑可能以为我知道,也没有说,而我也不好问。但看得出来,这两人关系非同一般。

    当粗糙的大瓷碗放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已经惊呆,当大瓷碗里又倒满青梅洒的时候,我已经想逃。

    我心想这难道是穿越到了《水浒传》里?回到了水泊梁山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时代?安明就是那个在井阳岗上打死国家一级保护动物的武松哥哥?

    “傻愣着干什么?喝呀?你以为老郑的青梅酒是谁都能喝上的吗?要不是我来,你也只能看看。”安明说。

    “那倒不,姑娘这么漂亮,我不给你喝也会给她喝。”老郑笑道。

    “那个……那个……”

    “哪个?别舍不得喝,这酒老郑请的,而且管够,大胆喝就是。”安明说。

    “那个,这是不是太多了?我喝不了。”我怯怯地说。当初倒的时候,我压根没想到会倒这么一大碗。

    “老郑,看来有人要坏你的规距啊。”安明看着老郑。

    我忐忑地看着老郑,又看看安明,不知道他说的规距是什么意思。

    “姑娘,哦,小暖是吧?和我喝酒呢,一定是要用大碗的,但我从不劝酒,尤其是劝女孩子的酒,能喝多少喝多少,喝不完的我们替你喝。但酒一定要是满的,酒满敬人,茶满欺人,这是江湖规距。”老郑认真地说。

第33章 自由而独立的感觉

    我点了点头,心想这个好,那我就慢慢喝,一会剩下大半碗残酒,让安明替我喝,看他会不会喝我剩下的残酒。

    菜还没上来,安明和老郑已经各自喝了三大口,我见他们喝得爽快,也不好意思不喝出点动静,虽然不是很懂酒,但我能感觉得出这是好酒。

    古人说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酒不但能很快拉近陌生人之间的距离,也能提高人的情绪。

    本来是为了省钱将安明带到这里来吃饭,可没想到他和老兵竟然这么熟。我坐在一老一少两个男人之间喝酒,这是从未有过的体会,我竟然喜欢这种感觉。

    一种自由而独立的感觉。

    以前和陈年在一起的时候,这样的情形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

    陈年的朋友圈子都是公务员,要么就是事业单位的,都是食国家俸禄的人,个个戴着精致的面具,说话言不由衷却又悦耳动听,表面客气非常却又相互防备。

    我身在他们其中,自然也就是以陈年的妻子的身份小心陪笑,几乎不敢怎么说话。

    但这这里,我却忽然就觉得很放松了。他们举碗,我也跟着端起来喝一小口,我开始慢慢地喝得更大口,当他们喝完一碗的时候,我竟然也把我的一碗酒喝了三分之一了。

    酒度数不高,青甜可口,但毕竟还是酒,我的头慢慢有些晕起来,情绪自然也高起来。

    当我看着那空了的大碗时,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喝下了这么一大碗的酒。我整个人身上暖暖的,头有些晕,但还能端坐不倒。

    “姑娘,我这酒怎么样?要不要再来点儿?”老兵笑着问。

    “再来一碗。”我豪气地说。

    “得了吧你,看你那飘浮的眼神,就知道你不行了,你别喝醉了啊,一会我还能费大力气搬你。”安明警告道。

    “什么话!我才不要你搬呢,再来一碗,一会你醉了我还没醉呢。”我大声说。

    安明和大兵相互看了一眼,大兵哈哈笑了,“看来姑娘是有些酒意了,要不我给你弄点醒酒汤?我酒好,醒酒汤也不错哦。”

    “不要,我就要喝酒,再来一碗!”我说。

    “不是舍不得让你喝啊,只是你的状态喝一碗肯定是不行了,要不咱们再来半碗吧,你喝了要觉得不够,那再加。”老兵说。

    “可是你不是说酒满敬人,茶满欺人吗,你给我半杯酒,那算是怎么回事?”我问。

    老兵一愣,一时竟答不上来。

    “甭跟她废话了,既然她这么嚣张,那就给她弄一碗来。喝不下去咱们灌她!”安明没好气地说。

    事实上那一碗酒我才喝了没几口,我的头就晕得不行了。我拿起碗,将碗里的酒就要往安明的确定里倒。安明赶紧拦住:“哎哎,你干什么呢?”

    “我喝不下去了,给你喝,不能浪费了。”我说。

    “凭什么你喝不完的酒让我喝呀?给你半碗你还乐意,现在好了,喝不完了?活该你!”安明斥道。

    “算了,喝不下去就别喝了,大老爷们灌女人酒那是孙子才干的事。”老兵劝道。一边说话一边拿起酒碗,将我的酒倒了一些在他的碗里,又倒了一些在安明的酒里。

    本来那剩下的酒我是准备让安明喝的,现在老兵和他分了我剩的酒,倒让我有些难为情。我赶紧把还没分完的酒夺回来,说还是我自己喝吧。

第34章 井水不犯河水

    我脚步漂浮跟着安明走出了餐厅,老兵送我们到门口,叮嘱安明不能再开车了,打车回去。

    我和安明站在街边拦出租车,可是拦了好一阵,竟然没有空车经过。安明等得不耐烦,指着街对面的酒店:“我们在那住一晚上得了,这天寒地冻的,再站下去非吹感冒了不可。”

    我心里想着出来的时候我妈可说了,晚上就别再回去了。难道就真的不回去了?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安明已经过来拉我,“磨蹭什么,走吧。咱们去酒店开房又不是第一次。”

    我此时其实也是头晕得厉害,也不想再在街上吹冷风了,于是就跟着他穿过人行道,到了对面的酒店。

    这只是普通的商务酒店,安明让我在酒店门口等着,他先去问问还有没有空房。

    我只好老老实实地在酒店门口等着,心里却像是作贼似的忐忑不安。成年男女一起去开房,总会是让人有些不好的联想,我这样谨慎胆小的人,自然很在意这些。

    安明站在收银吧前和服务员交谈了几句,然后就招手示意我进去。

    我跟着安明乘坐电梯上了六楼,将门打开之后,我以为他像上次一样会安顿好我就走,没想到他却开始从柜子里拿出一次性拖鞋准备换上。

    “你怎么还不走?”我问。

    “这么晚了,天又冷,你让我上哪儿去?”他一边说一边开始脱下大衣。

    我心里一下子慌了起来,“你要干什么?”

    “我去洗澡啊?要不女士优先,你先洗?”安明若无其事地看着我。

    “你不能住这里!”

    “只有一个房间了,天这么冷,你让我住哪去?这房间又不是只有一张床,你睡你的,我睡我的,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瞎激动什么?”

    “反正就是不行!”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不行,那你走啊,你自己找地儿住去。”安明说。

    “走就走。”我提起包,向房间门口走去。

    “前一阵你看新闻没有?”安明忽然问我。

    我不明就里,“什么意思?”

    “这一段晚上治安不太好,经常有瘾君子出来抢劫,前一阵有个女的不但被抢光财物,还被割了喉,你练过金钟罩铁面衫之类的刀枪不入的功夫没有?如果练过,那倒也没关系,反正也割不断你的喉。”

    我下意识地吞了一下口水,摸了一下自己的咽喉,“你唬谁呢?”

    “我可没唬你啊,这附近的确是挺复杂的,你这姿色如果出去,劫了财之后,难免会让人想到顺便劫个色什么的,你觉得我和那些割喉的人相比,他们要危险一些,还是我要危险一些?你要是觉得我比他们危险,那你走好了。”

    安明说完,就向浴室间走去,头也没回。

    这问题其实不需要回答,白痴也知道答案是什么。被他这么一说,还真是不敢出去了。只好又折身回来,坐在另一张床上。

    听着浴室间传来的隐隐的水声,我竟然莫名地心跳。

第35章 如此良辰

    为了让自己平静一下,我打开电视,正在演一个都市剧,我盯着看了半天,那里面在演什么我却是一点也不知道。心里竟然崩出一些让自己脸红的想法。

    又过了一会,房间的门开了,安明披着浴袍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用毛巾擦拭着头发。

    对于我没走,他似乎料定了似的,并无半点惊讶。拉开柜子拉出吹风机,“袁小暖,你会不会吹头发?”

    “不会。”我直截了当地拒绝,我才不会为一个只穿着浴袍的男人吹头发呢。

    “我就猜到你会这样说,那你还不去洗澡?”

    “我洗不洗关你什么事。”我说。

    安明笑了笑,“我有说你洗澡关我的事了吗?”

    被他这一反问,我也认为有点给自己挖坑的感觉。

    进了浴室,将门反锁。浴室里依然弥漫着他洗澡过后的水雾,我将衣服一件件脱去,光着身子站在喷洒之下,闭上了眼睛。温水顺着头往下淌,我这才想起,我忘了带浴帽了。长头发淋湿后很难干的,不干去睡觉,那肯定得生病。

    我洗完后走出浴室间,看到安明正坐在床上看某相亲节目,一边看一边笑。

    没想到他这样的人,竟然也看这种无聊的节目,我真是很无语。

    “这些相亲的人真逗,编故事编得漏洞百出,这些女嘉宾竟然白痴似的相信,是不是环境污染太厉害了,地球人的智商普遍降低了?”安明说。

    “人家那本来就是在录节目,怎么样收视率高就怎么来,大家就是秀一把,真正当真的人才是白痴呢。”我反唇相讥。

    “好好好,我白痴,你是天才。”安明一边吐槽,却是没有换台,依然看得津津有味。

    我也没理他,将吹风机插好,自己吹起头发来,吹风机声音有些响,好像是影响到他看电视了,他将电视声音调高了一些之后,还是听不到,皱着眉头下了床,夺过了我手中的吹风机。

    我正要发作,他已经在我头上弄了起来,原来他是帮我吹头发。

    “是不是感觉我很专业?”他的声音有些得意。

    没等我回答,他又继续说道:“我以前上学的时候在发廊里打过工,我不但会洗头,而且还会理一些简单的发型。”

    我自然不信,虽然对他没有更深的了解,但从他的作风来看,他肯定是富家公子。他这样的富二代会需要去打工?

    “我知道你不信,一会吹完我给你按头,你就知道我很专业了。”

    我没作声,喝的那些青梅酒当时易入口,但后劲很大,我洗过澡后不但没有清醒一些,反而越来越晕。

    很快我的头发就被他吹干了,他将吹风机放下,开始用几个指头在我的头顶上划圈。力度恰到好处,的确是很舒服。

    我靠在椅背上,任凭他在我的头上按摩。忽然,他的嘴凑近了我的耳朵,“舒服吗?”

    他凑得很近,呼出的热气弄得我脖子痒痒的。我不自然地动了一下。还是没有说话。

    然后他的手划到了我肩上,开始给我作肩背按摩,我闭上眼正享受,忽然感觉感觉有湿湿的东西舔了一下我的耳根,我激灵一下,马上意识到那是他的舌头。

    我蹭地一下准备站起来,但却被他摁在了椅子上,又舔了一下我的耳根。那个位置他瞄得很准,最能刺激到我。

    “你干什么?”

    “你这么漂亮,难道就一直枯萎在那个没有希望的婚姻里?如此良辰,我们不做点什么,那太可惜了。”

    他嘴里说着,手上却不老实,一边亲吻我的脖子,一边将手往下伸。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能准确地刺激到我的敏感点,就像他按摩一样的专业。

    我当然要挣扎,但其实我内心却羞耻地升起一种渴望。我怀孕以后,婆婆就强制让我和陈年分床睡,算起来,我已经有一年多没和一个异性这么亲密地接触了。

    “你要相信,当一个男人不懂得珍惜你的时候,你最好的选择就是离开他,然后去找一个比他更好的。今晚不管你和我有没有发生什么,别人都会认为发生了,你身体是接受的,又为什么要装出一副抵抗的样子?”

    我羞得无地自容,他真是一个魔鬼,一眼看穿了我的反应。

    在他将手伸进我衣服里的时候,终于更强烈地反抗,低头在他的手上咬了一下。当然不是狠命的咬,我只是要确保咬疼他就行,然后让我自己也清醒一下,因为我不得不承认,他精确的刺激,已经让我的身体有了反应。

    可他并不吃这一套,该干嘛还干嘛,一把将我抱起,放在了床上,然后像座山一样压了过来。

    我又咬了一下他的肩膀,他依然不动,只是将嘴堵住了我的嘴,舌头强势攻入,在我还没有想好如何抵制的时候,他的舌头已经强势侵入。

    本来就酒精就已经将那身体的欲望逗得蠢蠢欲动,我渐渐地意识迷离起来,慢慢地放弃了抵抗。

    我忽然想到,干脆自欺欺人地装醉算了,一个喝醉的女人,就算是做出一些什么事,至少还可以有一个理由。

    虽然这个理由并不能让人理直气壮,但至少我可以用来骗骗我自己。

    在我彻底放弃并准备配合的时候,那积蓄在心底的谷欠望就喷涌而出。我自暴自弃地叫出了声。

    这对他来说无疑是冲锋的号角,他开始努力地表演,我彻底沉沦。

    从没有过的愉悦排山倒海地袭来,让我忘了自己是一个还没离婚的有夫之妇。

    我喜欢这种带着轻微羞耻感的刺激,虽然我嘴上不愿意承认,但我心里知道,自己非常的喜欢这种感觉。

    因为太介意世俗的评价,所以不得不放弃自己一些自己喜欢的东西,当有机会偷偷地得到这些东西时,那种愉悦感是加倍的,让人欲罢不能,那是一种堕落的欢愉。

    但这种欢愉过后,接下来的就是后悔。也或许并不是真正的后悔,只是因为我们要重新面对现实,所以才要装出后悔的样子,欺骗别人,也欺骗自己。

第36章 必须要纪念

    我再次从浴室出来时,他举着手机,对着我拍了一张照片。

    “你干什么?”我一下子急了。

    “你那么紧张干嘛,我就是想留个纪念,这一晚必须要纪念。”他笑着说。

    灯光下他赤着的上身肌肉结实,有性感的线条,眼睛里却有一些我读不懂的东西。

    “你不会是想把这照片给别人看吧?”我紧张地说。

    “你是不是在想,我会把你的浴袍照用来要胁你?然后整出一个艳门门之类的来?”他笑着问。

    我没有说话,我知道他没有必要这样做,我是一个一无所有的已婚妇女,他是那种典型的钻石王老五,我没什么值得让他要胁的。真是要胁,那也应该是我要胁他才对。

    我在另一张床上躺下,背过身不看他。他却又爬了过来。用手圈住我的腰,偏过头来轻轻地吻我。

    “你难道是第一次玩一夜?”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心想原来他真的把我看成水性扬花的女人了。以后他看我的眼光肯定就更加鄙视,我本来就欠着他的钱,或许他还会认为我就是故意要和他睡,然后想办法抵那些债呢。

    我真是不该喝那么多的酒,这样稀里糊涂地就和别的男人睡了,我现在还没离婚,要是让陈年家的人知道了,那我这名声可就臭了,陈年肯定会直接起诉要我和他离婚,而且以我出轨为名拒绝分给我任何的财产。

    想到这里,我又急又惭愧又后悔,眼泪竟然掉下来了。也或许我本身并没有那么难过,就只是觉得自己以后的处境会更加艰难,所以掉了眼泪。

    他正在吻我,发现我眼泪下来了,他就放开了我,“睡都睡了,现在哭有什么用?难道要我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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