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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仰着头:“每个人都有有恃无恐的资本,你傅宛如不是就仗着有一个傅家大小姐的身份?若你没了这身份,我就是玩你一千遍都不觉得腻。”
“我就是傅家的大小姐,这是不可能改变的事实,而你,被容庭揣那是随时的事,我就不信你还能一直这么好运,一个男人的忍耐力是有限度的,没谁会对谁好一辈子,你要是只指望着容庭对你的这点好,那你还真是可怜。”
我知道傅宛如说的有道理,要是图一个男人对你多好而奉上一辈子,那确实可怜,不过这凡是都有例外。
我笑眯眯地看着她说:“你这是在说你自己吗?莫不是姐夫还真的出轨了?其实我觉得你说的对,不过我觉得另一句话更适合你,作也要有个限度,你现在不就是作的跟姐夫没什么感情了,你是傅家大小姐,这个事实改变不了,也注定你心里那些只是妄求。”
“楼笙。”傅宛如在病房里攒了一肚子火,又在我这里受气,扬起手就要打我,我是早料到傅宛如有这招,或许是我跟傅宛如不对盘以来,就一直防备着她气急之下对我动手,我及时截住她,并且反手给了她一巴掌,说真的,我真的是很早就想扇傅宛如一个耳光了。
响亮的耳光声在这走廊还是特别突兀,端着药品正从这边走过来的护士看见都愣了一下,不过护士识相的没管,就当做没看到端着药品走了。
傅宛如懵了一会儿,摸着自己的脸,一副你敢打我的表情,我真觉得可笑,你妈的都动手打我了,我难道不还手?
傅宛如声音尖锐:“楼笙,你敢对我动手,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姐,你想造反了。”
“不好意思,我的眼里还真的从来没有你。”我冷眼看着她:“傅宛如,我跟你井水不犯河水,你若是非要一直这样针对我,那也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对了五月五号那天,我好像看见姐夫跟一个女人搂着进了某酒店,我知道你想找机会跟姐夫离婚,或许这是一个好借口,你现在去酒店里调取监控,或许还有证据。”
这句话纯属瞎话,五月五号那天我正在香山别墅里折磨苏姗,我就是想从傅宛如这里套话,看楚天逸那天到底在做什么。
傅宛如根本不信我的话,说道:“楼笙,我要跟楚天逸离婚不离婚那是我自己的事,你别以为说这些我就会信,五月五号那天,楚天逸去了临市出差,根本就不在北城,你怎么会看见他。”
那天楚天逸出差了?
“那或许是我看花眼了,本以为还能帮到你,看来是我多管闲事了。”
丢下这句话我若有所思的往病房里走,傅宛如自然是不依,但前面就是老夫人的病房,她也不敢追着上来,只能先忍下这口气,朝我背影丢下一句狠话:“楼笙,这巴掌我早晚还给你。”
傅宛如的声音在这走廊里很突兀,还是让老夫人听到了,我刚进病房,老夫人撑着身子起来问我:“宛如又找你麻烦了?”
“没什么,奶奶,你感觉好点了没有?要不要我推着你出去走走?”
外面的天气倒是不错,出去走走也利于身体健康,老夫人点了点头,我让护士找来一架轮椅,推着老夫人在医院里走走。
老夫人的兴致不高,还想着梁秀琴的事,唉声叹气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陪着她聊些别的话题,将她的注意力转移。
所谓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老夫人这里还住着院,精神病院那边给我打电话,说我妈出事了,接到电话我立马赶了过去。
到的时候,照顾我妈的李姐告诉我,我妈是跟院里的另一个病人打架,我妈被抓的脸上脖子上都是血痕,这精神病院里发生这样的事不稀奇,可我妈在这里住了也快三年了,哪里出过这样的事。
我跟李姐急忙去了房间,医生正在给我妈包扎伤口,我妈身上的衣服还都是皱的脏的,头发被抓的凌乱,还被抓掉了几撮,那是硬生生被人给扯下来的,头皮都给撕裂了,上面的血迹让人看着惊心。
医生先给我妈脖子上的抓痕做消毒处理,之后就是头上,为了避免伤口感染,只能将伤口周围的头发都给剃了,看起来就特别难看。
我看的一阵心疼,我妈见到我就哭了,伸着双手,就像个孩子一样抱着我哭得委屈,嘴里一直喊着疼。
眼眶瞬间就红了,无论是当年的日子再怎么苦,我爸也没亏待过我妈,她从来不用做什么,都是我爸伺候着她,我爸说我妈生我跟楼箫不容易,脑子又不清楚,自然要对她好,后来送到这里,那也是照顾周到,虽然都快五十了,看着还是很年轻,一点不显老,就连头发也是乌黑没有一丝白发,真是没想到会突然遭受这样的罪。
我安抚了我妈好一会儿,医院里的院长知道我来了,也赶了过来,一直跟我抱歉保证没有下一次了,我每年在这里支付五十万的费用,院长自然是不敢怠慢,可一句抱歉怎么就了事了。
我转头问院长:“打我妈的到底是谁?”
我妈从来都是一个人在这里面独自玩,从来不跟人一起,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院长有点为难地说:“傅太太,这件事实属意外,你也知道这里面病人的情况,稍不注意打架也是常事……”
“院长,我要听的不是这些废话,你是想要我别跟一个疯子计较是吧?但我想知道是谁打了我妈,这个权利总还是有的,如果你们医院连这点事也觉得为难,那我只好带着我妈离开这里。”
第220章:打我妈的是邓玉兰
“傅太太,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对方我也不敢得罪啊。”
院长话音刚落。有护工进来说:“院长,沈先生来了。”
院长一听这名字。面如菜色,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硬着头皮出去见这位沈先生。
可能是我对沈这个字比较敏感,我让李姐先暂时照看一下我妈,跟着院长出去了。而果然如我所猜的,这位沈先生是沈伯父。而沈晨北也来了,他们是为了邓玉兰跟人打架的事而来的。也就是说将我妈打成那样的是邓玉兰。
原来邓玉兰也住在这家医院,如果是她打我妈,那也就不觉得奇怪了。
邓玉兰身上没什么伤,她的腿虽然不能行走。可智商是在的,而且病情时好时坏,可我妈就是一个三岁孩子的智商。从来就没有一刻是清醒的,邓玉兰想打一个三岁的孩子。那还不容易。
我站在门口,等着沈晨北询问院长邓玉兰打了谁,院长的目光瞥见我。朝我这边看了一眼。沈晨北的视线也就顺着看了过来,有点讶异道:“楼笙,你怎么在这里?难道是……”
我走进去,视线落在坐在轮椅上神志不清的邓玉兰身上,冷笑了声:“真没想到,打我妈的会是邓女士。”
邓玉兰低着头玩指甲,一会儿傻笑,一会儿又叫沈晨北晨南,反正就是自娱自乐的,一点也没看我,我是真不知道邓玉兰何时清醒何时装傻,一个傻了的人还能专挑我妈下手,那傻子可比正常人聪明多了。
院长见我们都是认识,松了一口气打哈哈说:“沈小生,傅太太,发生今天的事真是非常抱歉,以后我们医院会更加注重这方面的安全事故,保证不会再让这样的事发生。”
安全事故,疯子打架说成安全事故,这真是让人不知道说什么。
沈伯父大概也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对院长说:“这件事也不怪院长,这里面病人如此之多,而且都是特殊病人,发生这样的事在所难免。”
沈晨北朝我过来说:“我跟你过去看看吧。”
这神经病人打架就跟小孩子打架一样,大人们不能去参与,否则就是理亏,我看着邓玉兰就觉得窝火,将我妈留下来,这样的事肯定还会再发生,别人怎么做我决定不了,但是我带走我妈,这事我能做主。
我没理会沈晨北,直接对院长说:“院长,替我妈办理一下出院手续,我要带我妈回去休养。”
丢下这句话,我也就离开了,也不管院长怎么错愕,还想跟我解释什么。
如果是别人,真的只是两个病人打架,那我无话可说,可邓玉兰又不是全傻,她有清醒的时候,她恨我入骨,这次能下如此重的手打我妈,下次说不定就是意外杀人了,法院是不会判一名精神病人死刑。
回到我妈的病房,我对李姐说:“李姐,麻烦你帮我妈收拾一下东西,待会我带我妈回去。”
李姐讶异道:“楼小姐,怎么这么突然,那我……”
“你跟着一起吧,我妈也缺个人照顾,你照顾她这么多年,她也认你。”
李姐需要这份收入生活,我需要她帮忙照顾,她要是愿意,我自然乐意聘请她照顾。
李姐说:“嗯,我马上收拾。”
沈晨北跟着上来,见我妈确实伤的不轻,抱歉道:“楼笙,对不起,我也没想到我妈会……”
“没什么好对不起的,你妈现在是疯子,我妈也是疯子,两疯子打架,我能说什么。”我打断沈晨北的话,继续说:“不过你妈打我妈时是真疯还是假疯,想必你心里清楚,一个真正的疯子,不会是专挑我妈打,而且你妈住的是另一栋楼,隔着这么远也能发生这样的事,我要是不把我妈带走,真不知道下次我来的时候见到的会是什么。”
沈晨北心里要是不清楚,也就不会跟着过来了,他对此无话可说,我妈认识沈晨北,上了药的她忘记了疼痛,手里玩着纸飞机,见到沈晨北两眼一亮,拍着手一直傻笑。
沈晨北过来帮忙收拾东西:“待会我送你们回去吧。”
这点我没拒绝他,这里不好打车不说,我还带着我妈,东西还挺多的,这个时候又不好让傅容庭跑一趟。
院长见我坚持要带我妈走,也拦不住,只得给办了手续,从医院离开时,差不多六点了,五月份的天是昼长夜短,天也没黑,我妈已经几年没出来过了,她趴在车窗上一直看着外面,眼里充满好奇,就像是小孩子对未知世界的探索跟惊奇,看到什么觉得新鲜的,好玩的,她会拍手掌,很是开心。
摸了摸我妈的头,被扯掉头发的地方上了药,缠了纱布,脖子上也都是纱布,脸上只贴了创可贴,看着这样的母亲,我心里又酸又涩。
沈晨北从后视镜看了我这边一眼,忽然问:“楼笙,还打算将你妈送进精神病院?”
从医院离开时,我有打算,可看着我妈对外界新奇事物充满好奇跟开心时,我又犹豫了,思忖了一会儿我说:“再说吧,或许外界对她的病情更有利。”
我妈就是一个三岁的孩子,大不了我就将她当做孩子来照顾,一直以来我都不敢让我妈出来,怕她出事,也是因为没时间去照顾,楼箫的事就够我烦心的了,现在楼箫已经被送去了戒毒所,我觉得还是将我妈接到身边先待一段时间看看。
沈晨北问了这句,也就专心开车了,沈晨北真是变了,自从我出事后,他身上的刺好似都收敛了,也没什么戾气了。
车子到了红鼎天下,因为我没跟傅容庭说我妈的事,也就将我妈先带到之前楼箫住的楼层,反正都是同一栋楼,有什么事坐个电梯就上楼了,我妈的情况特殊,傅容庭经常忙到很晚,也不想他再为这件事烦心。
初夏今天去上班了,因为楼箫被送走了,前两天她跟我说想要搬出去,总不能一直寄住在我这里,我已经不在商场上班,也不是她的店长,她也不好再住这里,房子已经找到了,就等着搬出去了。
这房子除了初夏跟楼箫之前住的房间,还有两间房,我让李姐住了一间,另一间给我妈住,我妈好似很喜欢这房子,这里摸摸,那里看看。
李姐将一些坚硬的东西,还有刀子这些都收拾起来,也到了晚饭时间,这里也没什么食材,只能打电话叫外卖。
沈晨北帮着把东西都搬上了楼,也整理好,他检查了一下阳台说:“楼笙,为了安全着想,我建议这阳台还是封上。”
我看了眼阳台,确实得封上,不然一个不留神我妈爬上去了,那可就是要命。
“嗯,我知道,回头我立马让人来做。”我给沈晨北倒了一杯水,说:“你先喝杯水吧,今天谢谢你了。”
“算是一点补偿。”沈晨北喝了一口水说:“你妈伤成这样,你没问我要医药费,难得的也没冲我发火,替你做点这些事也是应该的。”
“我冲你发什么火,不过你不提醒,我还忘记了向你要医药费,回头医药费营养费都打我卡上,我不能找邓玉兰,找你还是可以的。”
沈晨北笑了笑:“没问题,回头把卡号给我,钱立马到账。”
我看着沈晨北,现在我已经能将沈晨北跟沈晨南分清了,沈晨南是温和阳光型,而沈晨北则带着点痞气,邪气。
沉吟了一会儿,我说:“沈晨北,你打算什么时候做回自己。”
总不能真就做一辈子沈晨南,一辈子的影子。
沈晨北一愣,旋即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随意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我,半认真半玩笑的说:“难道我从来不是自己?楼笙,一个名字而已,沈晨北还是沈晨南又有什么区别,现在所有人都已经习惯了我是沈晨南,又何必再去麻烦,而且我就算说了自己不是,你觉得有多少人信?不过你要是不跟我争丫丫了,或许我会考虑考虑做回沈晨北。”
“沈晨北,我跟你说的是认真的,其实你心里清楚,丫丫你是没资格争的,而且我也想明白了,不管丫丫是跟我还是在沈家,她都是我女儿,但是你呢?你何必委屈自己,若是晨南在地下有知,也不愿意看着你因为内疚而做一辈子的影子,一码归一码,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沈晨北沉默了,我也不再说什么,让他自己去想,死过一次的我已经对很多事看透,对于执着二字,我觉得若是能让彼此都高兴,少点执着也是好的,何苦为难自己,为难别人。
沈晨北没有留下来吃饭,坐了一会儿就走了,李姐等我妈睡下后,也回去了,说是回去收拾一下东西,这突然从医院来家里照顾我妈,她也得跟家里人说说,不过李姐说我妈睡下后,不到天亮是不会起床,很让人省心,初夏也暂时还住着,有时可以立刻叫我。
第221章:给傅宛如与傅振华做亲子鉴定
傅容庭回来的有点晚,他从公司离开后先去了一趟医院再回来的。知道我把我妈接回来了。他什么也没说,我也还没说要封阳台的事。他已经打了一个电话,让人明天过来将阳台给封了。
其实傅容庭这个人也挺细心的,我见他眼底疲惫,都已经九点了,他还没有吃晚饭。我让他先去洗澡,自己去厨房里给他做了点吃的。
这个时候煮面最快。给他顺便煎了两个鸡蛋,我煮好。他也正好从浴室里出来,闻着香味,过来搂着我的腰,在我脖子上深深吸了一口说:“好香。”
“到底是面香还是我香呢。”我将筷子给他。笑说:“快点吃吧,要不面就凉了。”
傅容庭不舍的松开我,坐下来吃面。我就做旁边陪着他,这段时间事太多了。很久没有这样仔细看过他了,也没这样温馨的时刻。
我撑着下巴看他,忽然想到医院里傅宛如的话。我问他:“五月五号那天。楚天逸是不是去临市出差了?”
傅容庭停了下来,看着我问:“怎么突然这么问?”
我将自己的疑虑跟傅容庭说了,他拧着眉,深邃的眸子微微一眯:“我也曾怀疑过他,不过,那段日子,他确实在临市出差,好了,你别担心这些事,我来处理,你只要安心待在我身后就好。”
“有你这句话,我可就真的什么都不管了。”话是这么说,但又怎么能做到不管,这风雨理应是两个人一起承担。
傅容庭满意的笑了笑,很快将一碗面给解决了,吃了面之后,当然还有夜宵,当熄灯之后,我看着压在身上的男人,没好气的问:“不是很累了么?”
“还可以再累点。”
我:“……”
老夫人这次住院身体时好时坏,也不知道梁秀琴跟傅振华说了什么,半点没提要离婚的事,这让老夫人很是生气,几次将傅振华赶出病房,让他不跟梁秀琴离婚就别去看她。
我提着给老夫人的参汤走在走廊里,傅振华已经第四次被老夫人赶出来了,傅振华手捂着脸,见到我,只是看了我一眼就走了,他现在自己的事情都拎不清,哪里还能来跟我发难。
其实我也没想到傅振华既然怎么都不跟梁秀琴离婚,我想第一次老夫人没说明原因,这之后肯定是说了的,那为什么傅振华还是不愿意离呢?
这让我很是费解。
老夫人正生着气,我推开门进去,将参汤放在桌上,给老夫人顺气:“奶奶,你就别再生气了。”
老夫人叹着气说:“这怎么不让奶奶生气,梁秀琴她做了对不起振华的事,我也是为了振华好,可他却不领情,奶奶都是快要闭眼的人了,真怕振华被梁秀琴给迷了眼,做出一些伤害傅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