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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帮的事我不太清楚,能做到北城最大的帮派组织,那牵扯肯定很广,这夺位之争,恐怕也没傅容庭说的那么简单,傅容庭只是在我面前粉饰太平罢了。
楚天逸在洪帮太久,根基已经很稳,如果洪老贸然将位子传给车成俊,肯定得内讧,加上洪仙儿跟车成俊不合,到时候车成俊可真是孤立无援了,洪帮也会在此被人趁火打劫,瓜分了。
现在沈晨北是洪老树立起来的靶子,给车成俊挡去危险的同时也慢慢削弱楚天逸的势力。
孩子周岁要到了,自然要去拍周岁照片,因为沈晨北的事,这件事我还没考虑到,傅容庭却已经预约好了摄影师,他还特意空出一天时间来与我一起带着孩子去影楼。
丫丫也要跟着去,于是画面就变成我抱着逍遥,傅容庭抱着爱笙,丫丫走在我们前面,一家五口人走进了影楼。
或许爱笙跟逍遥知道今天要拍照,都特别兴奋,两萌物的到来,让影楼工作人员不断称赞,孩子可爱啊,皮肤真嫩真滑啊,笑的好听啊,要回去生一个像爱笙跟逍遥这样的萌物来。
我跟傅容庭听着这些赞美的话,心里无比自豪,傅容庭俯身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我们的基因才能有这么可爱的孩子,别人就是再努力十倍也绝对没有我们的孩子萌。”
这自信,自恋的样。
我朝他翻了一个白眼:“要不再生一个?”
这话说的很是顺口,其实小臻丢了之后,我很希望再生一个,不是想借此来遗忘我的小臻,只是想生一个儿子,跟小臻一样可爱,一样的帅气,当他们长大了,在人群中相遇,能一眼认出对方,若是我没有找到孩子,我的儿子可以去找。
这个想法当即被傅容庭否定了,他不想我再生孩子了,生了爱笙跟小臻之后,身体已经很不好了,他是心疼。
当年生丫丫,那时候悲痛,加上年轻,对于很多月子里的讲究都忽视了,再后来一次流产,又是双胞胎,我的身体再也无法承受同样的负荷了。
傅容庭知道我想什么,摸了摸我的头:“这样已经很好了,物以稀为贵。”
前面一句还挺正常的,这一听后面,我差点没笑出声来,这孩子还能以物以稀为贵来讲的?
有人说,世界上最好的爱情就是男人将你当女儿一样宠,其实这不对,你缺父爱吗?需要一个父亲吗?如果不是,那就别让你的丈夫拿你当女儿,男人若将你当女儿,那你的身份是什么呢?恐怕跟爱人与妻子这两个词相差甚远了。
最好的爱情,是你爱他的时候,他也正好爱你。
他不是将你当女儿一样宠,而是将你当他的女人一样来爱。
而此刻我们的女儿,爱笙穿上拍照的主题套装像一个萌物一样在铺着洁白毛绒的摇篮里,露出她新长出来的两颗小牙齿,像美丽的天使。
逍遥也被工作人员换上一件小小的白色西装,与爱笙放在一起,两孩子一点没有拍照的自觉,玩的很嗨,摄影楼里都是爱笙的笑声,不过这样也方便摄影师捕捉孩子最纯真的一面。
我推了推身边的傅容庭,笑说:“这画面要是让杨欢看见,肯定得碎一地的玻璃心。”
杨欢一直打爱笙的主意,想拐回去当儿媳妇,现在爱笙跟逍遥穿上的套装有点像情侣,如果再隔二十年,这绝对不是周岁照,而是婚纱照。
傅容庭看女儿的眼神带着慈爱,满满的爱意,忽然说:“楼笙,要不我们重新拍一次婚纱照?”
“呃?”我愣了愣,笑说:“怎么想起重新拍了,你还跟着孩子们凑热闹啊。”
“总觉得欠你一场婚礼。”傅容庭搂着我的肩膀,目光里噙着微光:“老婆,要不我们再结一次?”
端看他深情的样子还是挺感动的,但听他的话吧,有点欠揍。
而我也真这么揍了,手肘在他的胸膛上一顶,无中生有:“傅容庭,你是趁机骗我离婚,想跟外面小三小四大团圆是不是。”
傅容庭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老婆,我的心装一个你刚好。”
言下之意,再也装不下别的女人。
我嘴角隐着笑意:“这还差不多,以后拍婚纱照、婚礼这种话别再说了,有的事不一定都需要完美,缺憾也是一种美,我们的婚姻不需要一场豪华的婚礼来装饰,你的陪伴,就是一场最盛大的婚礼。”
陷入爱情里的女人都可能成为诗人,这话还真说的没错,我都快被我的话给酸掉牙了。
傅容庭眉眼带笑,嘴角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爹地,妈妈。”丫丫换上女王装闪亮登场,臭美的摆了一个造型:“看我今天漂亮吗?”
看着爱笙跟逍遥要拍照,丫丫也想拍,工作人员给她选了粉嫩的公主裙,被她一脸嫌弃的换成了霸气侧漏的女王装。
再有几个月,丫丫也该满五岁了,我的孩子资质都不差,而且还出挑的很,无论的爱笙跟丫丫,那长大了绝对是万里挑一的美女。
丫丫性格有点像男孩子,大气豪爽,喜欢的东西跟做的事情都偏向于男孩子,本来还担心会养成一个女汉子,如今看着丫丫一身黑色霸气的女王装一亮相,心里顿时安慰了不少。
我忽然生出一种我的女儿谁能配得上的想法,现在的孩子早熟的厉害,丫丫班级里面都有小朋友谈恋爱了,一包辣条,一盒哇哈哈的爱情,纯碎的还充满着奶味。
自然,我的女儿虏获了班级甚至是整个学校雄性动物的喜欢,本也担心丫丫随大流恋爱去,可这小丫头在学校里放出一句豪言:“世界上哪个男人配得上我啊,都给我自动远离三米,否则别怪姑奶奶不客气了。
姑奶奶这话是丫丫跟杨欢学的,当初丫丫一冒出这三个字,我立马产生警觉,一定要将丫丫跟杨欢隔离开来,别让杨欢将我女儿给祸害了。
此话一放出,爱慕者一点没减少,以此我得出一个结论:男人的贱性,从小便有,都喜欢受虐啊。
当我去给丫丫开家长会,老师跟孩子家长将我围个水泄不通,老师对丫丫的头疼又喜欢,有的孩子家长甚至半开玩笑半认真的真来跟我结亲家,自此之后,丫丫的家长会我是不敢去了,都是傅容庭去的。
就傅容庭这一副生人勿进的表情,谁敢靠近啊?
对于赞美女儿,傅容庭毫不吝啬:“我的女儿,是这世上最璀璨的明珠。”
傅容庭是真将丫丫当亲生女儿疼爱,以心换心,丫丫才会跟傅容庭如此亲近,叫他爹地。
丫丫特备帅气的摸了摸鼻子,豪气万丈:“我不要做明珠,要做太阳,最大最大的太阳。”
“野心还不小。”傅容庭宠溺地刮了刮她的小鼻尖:“今天小公主先做小太阳,爹地来给小公主做大太阳,怎么样?”
“真的?”丫丫眸子都亮了,满眼欣喜:“今天我跟妹妹都做爹地的小太阳。”
我没想一向不爱拍照的傅容庭要跟女儿们一起拍照,一听傅容庭要拍照,丫丫无比开心,就连在拍照的爱笙也滚了滚身子,表示很喜欢,摄影师赶紧将爱笙这又萌又可爱的动作给拍下来,后来这照片挂在客厅,卧室,楼道,谁来见了都喜欢。
傅容庭要拍,肯定是要重新换衣服,我在外面照看着孩子们,他进去换衣服,就这一个空档,苏姗飘了进来。
所谓的冤家路窄,狭路相逢,说的大抵就是我跟苏姗这种。
第374章:遭贼了
我要找苏姗的时候,就死找都找不到。你不想她在你眼前碍眼的时候。她又跟幽灵一样飘了过来。
从苏姗进来看我的眼神里,我得出了一个信息。她是知道我跟傅容庭在这里,特意过来了,尽管她一进来就有影楼工作人员上去面带微笑的问她是不是过来取照片的。
苏姗朝工作人员语气淡淡地说:“去把照片取过来吧。”
在我们来拍照之前,苏姗曾也带着孩子来这里拍周岁照。
我是想找苏姗,但傅容庭就在里面。而且这明显不是个说话的地儿,我也没过去。给爱笙和逍遥拍照的摄影师过来说:“傅太太,咱们换下一组吧。先带孩子换一下衣服。”
“好的。”我的思绪被拽回来,两个孩子我是换不过来,工作人员帮我将逍遥抱过来,我抱了爱笙。
丫丫很不喜欢苏姗。小孩子都是有直觉的,不喜欢的人,一看就不喜欢。苏姗进来的时候,丫丫在我身边瘪嘴嘀咕了一句:“妈妈。我不想这个人出现在我们面前。”
以前跟苏姗有过节时,丫丫还小,也不懂大人们之间的恩怨。她的不喜欢。只是感官上的不喜欢。
苏姗开始也没过来,坐在休息区等工作人员取照片,我给爱笙换主题套装时,她踩着高跟鞋走了过来。
其实当你越恨,越讨厌一个人的时候,你的情绪越不会显山露水,只有那些不算矛盾的小矛盾才会让两个人互相呲牙,我跟苏姗都属于前者。
你们有见过看到仇人直接举着大刀去砍的吗?
有,但这种人很蠢,被情绪主导了行为。
真正的想要害对方,就该是不显山露水的那种。
所以苏姗见到我也没有特别情绪话,哪怕上次她被杨欢打了。
“楼笙,你说我们这算不算冤家路窄?”苏姗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一边给爱笙换衣服,一边睨了一眼身后的更衣室说:“等容庭出来,我想你应该不会像现在这样笑。”
“你怕我抢走容庭?”苏姗随意的坐在我对面,白皙的长腿交叠着,双腿间半遮半露的风情最是迷人。
她的位置正对着更衣室,只要傅容庭一出来,肯定能瞧见她这样的风情。
“容庭对卖肉的从来不感兴趣,不过楚天逸倒很是喜欢这种风格。”我冷笑着:“你应该找对买家。”
嫣红的唇吹了吹刚做好的指甲,她语气漫不经心地说:“楼笙,你真是可怜,捡了我不要的人而已,有什么好紧张的,你还真担心我会抢走容庭?一个即将一无所有的男人罢了,只要是聪明人,都会知道怎么选择。”
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有点飘零,似乎不是在跟我说话。
苏姗说这话,是笃定楚天逸会得到洪帮,有了洪帮,财力,权力,要什么没有?得不到一个男人的心,这些也足够满足她的虚荣。
原来,她已经渐渐放弃傅容庭,是真觉得自己遇上了大靠山。
不过明白人都喜欢说糊涂话,我不会轻易相信苏姗任何一个字,一句话。
“既然如此,识趣的立刻离开。”这话不是我说的,我转过头,看着换好衣服的傅容庭,他的脸色可真冷,眼神里的厌恶,毫不掩饰。
我用余光瞄了眼苏姗,喏,你们看,我就说苏姗在做戏,她怎么能完全放弃了傅容庭,她走到今天都是靠着这个变态的执拗,刚才她眼底稍纵即逝的刺痛,是最真实的答案。
人往往用各种表情与话语来伪装自己,可那些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绝对是最真实的。
面对我这个仇人,苏姗尚且做到冷静,但一遇到令她肝肠寸断的男人,也就失控了。
她的脸色异常苍白,也不‘卖肉’了,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瞪着我,看着傅容庭凄然解释:“容庭,刚才的话,我都是故意说给楼笙听的,你别当真。”
看着这样的苏姗,我真特么觉得搞笑,她明知道傅容庭百分之九十能听到她的话,却毫不掩饰的说出来,然后再来一番解释道歉,我真觉得苏姗出门时,忘记了吃药。
后来我也知道,苏姗真是忘记了吃药,她病了,病的不轻,无药可医,因为病缘由心生。
傅容庭在说话间已经走过来,将爱笙抱了过去,全程并没有看苏姗一眼,语气冷然地对一侧有些傻眼的摄影师说:“开拍下一组。”
摄影师忙不迭的点头:“好的傅总,马上。”
摄影师冲工作人员吆喝了一声,让她们准备开始拍下一组了。
尽管苏姗有楚天逸,但她身份不正,谁知道她是谁,以前还是钢琴家,整容后的她,也没几人能认出她来,自然没人会买她的账。
工作人员将她要的照片取来:“苏小姐,这是你的照片。”
我瞥了眼照片,上面是一个很可爱的小男孩,不过还是没逍遥好看。
苏姗接过照片,目光悲戚而眷恋的看了眼傅容庭,尔后对我扯出当年在悠然居第一次相见时的微笑,勉强而苍白:“楼笙,梨园的樱花已经凋零了,七年的花开花落,有人该回来了。”
我被她莫名其妙的话弄的是一头雾水,梨园的樱花凋零又怎么了?谁要回来了?
这句话是苏姗看着我说的,她的眼神里头藏了太多心事,叫人看不真切,当傅容庭对苏姗有些心虚地吼了一声:“给我滚出去。”我才明白,苏姗的话,是对傅容庭说的。
苏姗笑着走出去,我将目光看向傅容庭,他好像也没有想要解释什么的意思,只将刚才的冷冽收起,将逍遥交给我,笑着说:“老婆,你带着逍遥,我带丫丫跟爱笙去拍照。”
我讷讷地点头,木然地接过安静的逍遥。
苏姗的话就像是一颗小石子投进平静无波的湖面,荡起一层层涟漪,延绵不绝。
很好的心情因为苏姗的话蒙上了一层灰色,我的脑海里,闪过梨园那一片绯色,片片飘落的樱花。
傅容庭不说的事情,就别期望从他的嘴里知道答案,将苏姗的话挂在心里一天之后,也就抛之脑后了,既然傅容庭不解释,那就不是什么大事,而且对傅容庭,我足够信任。
我将精力投入爱笙跟逍遥的生日宴会上,这周岁的生日宴,傅容庭拟了名单,要来参加的人,估计得上百人,而且还是筛选了一些人之后。
我盯着名单曾说了一句:“傅容庭,如果你还是当年那个落魄一无所有的人,这些人恐怕不会屁颠屁颠的来送礼吧。”
人,都是识时务者为俊杰,有钱就不怕没有朋友。
傅容庭将视线从他手里的报纸上挪开,好整以暇的凝视着我:“这些人只是来给咱们送礼的,到时老婆只需要等着数钱就行。”
“那你招呼一声,让他们都折现,也不用买什么礼物。”
傅容庭嘴角弧度更甚:“已经打过招呼了。”
我满心欢喜:“那我就满意了。”
不管这些人当年是怎么一副嘴脸,谁跟钱过不去啊,反正这群人就是来送钱凑人数的,真心给爱笙和逍遥过生日的,我们几人亲朋好友也就够了。
这一次生日宴,傅容庭只讲究两个字:排场。
满月酒没有办,这次生日宴,他怎么能委屈了自己的孩子。
日子一晃,明天就是孩子生日了,该准备的东西也准备的差不多了,我将给孩子明天要穿的衣服拿出来整理一番,搁在客厅的手机响了,丫丫给我拿进来:“妈妈,电话。”
我整理衣服也没看来电,赞了一声丫丫真乖,拿了电话接起来,那端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起初我没听明白对方在说什么,后来他又重复了一声:“楼小姐,你有在听吗?你什么时候有空过来一趟?住户反映你家里好像是遭贼了,最近屋里总是有动静,你要不过来看看吧。”
理了一下,我才知道对方是谁,又说的是什么:“哦,好的,我马上过来。”
打电话的是出租房的保安,告诉我出租房可能遭贼了。
出租房只有我跟沈晨北会去,难道是沈晨北回去了?
车成俊给了我电话,我也向他询问过沈晨北的伤,他说一切都好,这明天就是生日宴,自从上次街头一遇,他也没给我电话,想着沈晨北可能是回来给孩子过周岁,我拿着车钥匙就出去了。
我妈端了刚给我炖好的燕窝出来:“笙笙,你去哪里,天都这么晚了。”
“妈,我有事出去一趟,可能晚点回来,如果容庭回来,你就跟他说一声。”我在玄关一边换鞋一边说。
打开门,我坐电梯去了停车场,开车去了出租屋。
这个时间段路况也不堵,只用了半个小时也就到了,我在小区门口跟刚才给我打电话的保安小哥打招呼,他看见我捻灭手中的烟立刻走过来,热心肠:“楼小姐,你总算是来了,原本是给你先生打电话,却变成了空号,幸亏联系上了你,你还是快去看看家里有没有丢什么东西。”
第375章:姚天明故意放走了沈晨北
保安小哥直接将沈晨北当成了我先生,这点我也不去解释。门口保安隔几个月就会换。我也不常来这里,难道还真跟每个人解释了?
沈晨北原来的电话已经没用了。我跟小哥道谢,发动车子时,想到什么又抬头问:“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动静?”
“都有大半个月了吧,楼小姐,你还是去看看吧。”
闻言。我皱了皱眉,心间原本的喜悦也变淡了。这半个月之前沈晨北不应该躺着休养吗?怎么会来了这里?
难道还真是遭贼了?
也不废话,赶紧将车子停好上楼。有小哥的嘱咐,我到了门口没有立刻将门打开,先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