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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此难养非彼难养。
想到之前琳达说的话,我抬手勾着他的脖子粲然一笑:“老公,背我回家。”
“好。”
傅容庭笑了笑,是眉眼俱笑的那种,面部表情特别暖,特别柔软,旋即双手架着的我胳臂将我背上宽实的后背,那一刻的幸福,我永生难忘。
这跟枫叶林是不一样的,双手吊在他的胸前,脸蛋在他的后背上撒娇般的蹭了蹭:“傅容庭,这次你真要背我一辈子,否则的话下辈子我还缠着你。”
清冷的声音从前面传来:“那我可不敢这辈子背完了,不然你下辈子就不来缠着我了。”
他的这句话让我有些热泪盈眶,我笑着说:“我下辈子还缠着你。”
这次,他的背只属于我一个人,不再是重走别人的路。
他背着我出去,公司里还有一部分员工没有走,看着傅容庭背着我,个个脸上惊诧不已,那脸上个个写着这还是那个霸道清冽的总裁吗?
不过傅容庭疼老婆是出名的,国民老公的称号可不是白得的。
这一背,将之前苏姗带给傅容庭的一些负面影响不攻而破了,也不知道谁拍下傅容庭背我的照片传到网上去,那夫妻恩爱的画面,我幸福的笑容,让傅容庭宠妻的名声更高,对于苏姗,那就只有四个字评价,自作多情。
不过这也是我后来才知道的。
傅容庭一路背我到停车场,坐上了回家的车。
心里的甜蜜浓度不知道要多少包糖精才能相抵,回到家里,我说是晚上不打算吃东西了,一闻到香味,嘴还是馋了。
其实让堂堂的大总裁亲自下厨,我觉得这还是有点不可思议那多耽搁时间啊,我记得他曾经回答过这话,日子是两个人过的,不食人间烟火的日子,不真实,他想陪我过平凡的,偶尔做做饭,出去走走。
倚着厨房的门看着傅容庭煮他拿手的意大利面,我看着他的侧脸说:“傅少,我这里还有一个疑惑想让你帮忙解答。”
他侧头看我一眼:“什么疑惑?”
心里酝酿着措词,我犹豫着问:“苏姗耳朵的事,你知道吗?”
傅容庭能知道这么多事,苏姗应该是瞒不过傅容庭的,她连我都没有瞒过,瞒过傅容庭一时,但时间久了,傅容庭肯定会知道。
但若是知道,他后来还跟苏姗接触,这就让人有点奇怪了,难道说因为是初恋,不好拉下面子?
傅容庭手上动作顿了顿,继而点了点头:“我知道。”
果然知道。
心中一紧,我立正了身子,盯着他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傅容庭转过身来,鹰隼般的眸子沉了沉,说:“她告诉我她怀孕的时候。”
“你早知道,藏的可真够深啊。”我说:“那她到底是怎么有胆量将孩子的事按在你的头上,你要是没做点什么,难道她还能让你相信,你摸一摸她,亲亲嘴就怀孕了,演韩剧呢。”
这可到重点了,傅容庭对这详细的一点一直没明说过,最初给的一句解释也就是,他没做过的事情,他心里清楚。
可苏姗又不是跟邓玉兰一样是神经病,能这么平白无故的将屎盆子扣傅容庭头上,她疯了不成。
傅容庭脸色有点郁郁的,有点儿无奈,挫败,估计是怕我秋后算账吧,绕开话题,一本正经的说:“老婆,家里盐巴好像没了,你去楼上拿点过来。”
他说的楼上是指初夏那里。
我才不容他逃过一劫,指了指橱柜里:“喏,新拆的一包,足够吃一个月了,现在可以说了吧?”
傅容庭有些哭笑不得的捏了捏眉骨,摇着头说:“我怎么闻到一股醋味?”
我看着他:“别想着转移话题,今天不老实交代,可没这么容易过关。”
他将身子转过去,继续手上动作,背对着我语气淡然地说:“喝醉了。”
心下一沉,我急问:“那你确定真的没有?”
这喝醉的人,万一断片了,还记得什么啊,果然是喝酒误事。
傅容庭确定地回答:“没有。”
他将事情原委都交代出来,原来苏姗为了能爬上傅容庭的床,在酒里还下了点别的东西,这睡过去的男人可不能办事了,苏姗掐准了时间,只能从别人身上怀一个了,再将屎盆子扣在傅容庭头上,试图利用信任,让傅容庭相信。
也是,谁都知道苏姗对傅容庭的心思,她这一说,谁会怀疑她怀了别人的,前者的可信度更大,奈何苏姗算漏了一件事,傅容庭压根上就没相信。
我也不知道傅容庭哪里来的这么大自信,都那样了,换哪个男人都会相信的啊。
苏姗也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仅屎盆子没扣成,连自己假装失聪的事也被傅容庭发现,我看着傅容庭,只想说一句,苏姗心眼比我多都能在傅容庭身上栽了,我被傅容庭坑这么多次,也不算奇怪了。
我幸灾乐祸道:“傅少,被人算计的滋味如何?”
傅容庭扭头定定地看着我,一双星眸深不可测,我看不穿他在想什么,但能从那一丢丢表情里知道,他很失望。
是失望苏姗一而再再而三的利用往日情分生事,当知道苏姗耳朵失聪时,他那紧张愧疚的样子,苏姗一个电话,他立马过去,又是给她找医生,又是整夜陪着的,哪知从头开始就是一个谎言。
被人当傻子耍的滋味,很不好受,更何况是傲娇的傅容庭。
估计现在傅容庭一点也不想苏姗出现在他面前了。
这算不算,不作就不会死?
第202章:送楼箫去戒毒所
傅容庭没说什么,将头又给扭回去。让我先出去等着吃。
这男人都好面子。我悻悻地回客厅等着被喂食。
看来以后还是得识趣点,苏姗的名字不再提起。
等了一会儿傅容庭就已经做好了面端上来。冒着热气的面,对面坐着自己爱的男人,这家,终于又温暖了起来。
有烟火的家,才温馨。
这晚说着让傅容庭睡沙发。我是矜持住了,可傅容庭半夜还是爬上了床。
关于将楼箫送去戒毒所的事。傅容庭已经让人准备妥当了,之前因为沈晨南的事耽搁了一下。第二天便决定送楼箫进去。
送楼箫去戒毒所这个决定,除了傅容庭,也没跟任何人说,否则楼箫得知消息。还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楼箫肯定不会乖乖地跟着我去戒毒所,傅容庭给了我两个人,不去。押也要押着去。
我瞧着初夏上班去了,便带着人上楼。楼箫还在睡觉,我让两保镖就在客厅等着,自己敲了楼箫卧室的门。敲了半天。听见里面拖鞋走路的声音,我以为是楼箫,哪知门一开,看着眼前的徐刚,我愣了愣,徐刚睡眼惺忪,穿着一条中裤衩,上身裸着,见到是我,立刻清醒了,连忙挡了挡身子:“姐……姐,你怎么来了?”
我迅速淡定下来,冷声道:“出去。”
徐刚慌忙进屋将衣服抱着给我出去了,这两人的事,我是不反对了,但这么给撞见,当姐的心里还是不爽,不过我进屋一看,楼箫裹在被子里正睡得沉,她的床边铺着地铺,才知道徐刚这昨晚睡的是地铺,心里松了一口气,但旋即又皱了皱眉。
楼箫跟徐刚两人之前也在一起了,现在却这么分开睡,一点不像楼箫肆意妄为的性格,看来连成杰在她心里是扎了根。
微微叹息,我在床沿边上坐了下来,没吵醒楼箫,等着她自然醒来,楼箫这段日子又瘦了不少,脸上无肉蜡黄,眼睛都凹下去了,这哪里像二十多岁的青春女孩。
徐刚穿好衣服,应该是看到客厅外面多了两个人,又立马进来,喊了一声:“姐,外面的人是怎么回事?”
徐刚的声音有点大,有点儿急,大概是猜到我要干什么。
楼箫翻了一个身,但好在没醒。
我示意徐刚出去说话,一出去,徐刚目光凌厉的看了眼两保镖,厉声问我:“你想对箫箫做什么?”
“我是她姐,不会害她,这么紧张做什么。”
“你想送箫箫去戒毒所?是不是?”
我看着徐刚,承认:“是,她现在这个样子,再不送进去,这辈子就完了。”
“戒毒所那种地方,箫箫进去会死的。”徐刚声音急促道。
按着箫箫这么大的量,想要戒掉真的很难,我也听说里面有些人忍受不了而选择自杀的,撞墙,割腕,跳楼的,什么都有。
可是……
我眯了眯眼,态度坚决:“如果不送她进去,她迟早也会死在这玩意上,与其那个时候再来后悔,不如现在送她进去,难道你想要看到她一直这样下去?她这辈子完了,谁负的了责?”
“我来负。”徐刚拍着胸脯:“想要箫箫戒掉,不一定要去戒毒所,我来帮她戒,我……”
“你只会害了她。”我冷声打断他的话:“你自己曾经也是吸过那东西,你应该比我更清楚那玩意儿的厉害,更别说她现在的吸食量如此大,纯度如此之高,你能帮她戒掉吗?楼箫是我的妹妹,我有责任管她,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你要是还为楼箫好,就别阻止我。”
“我不去。”我话音刚落,楼箫的卧室传来她大吼的声音,我跟徐刚皆回头看过去,楼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穿着睡裙站在门口,目光森然地看着我,再说了一次:“我不去。”
“这次由不得你,赶紧把衣服换了,我送你过去。”
“我不去,你把我送进去,就是想要我死啊。”楼箫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摇着头道:“打死我也不去,我已经是成年人了,不要你管,就算是我求你,别再管我了。”
“如果你不是我妹妹,我也想不管你,可惜你是,既然你不想换衣服,那就这样去也行。”我没因楼箫的话而心软,对两位保镖使了一个眼色:“把人给我带走。”
徐刚想要阻拦,我拉住他,厉声道:“你要是不想楼箫死了,就让我把人带走,若你今天执意阻拦,就别怪我不客气。”
我的话让徐刚犹豫了下来,两保镖上去,楼箫慌急地迅速退回房间,想要关门,可傅容庭给我的人也不是吃素的,在楼箫关上之前,两人抵着门推开,将楼箫从里面带了出来,她不断地挣扎着,咆哮着骂我:“楼笙,我不要你管,你快让这些人放开我,我不要去戒毒所。”
徐刚眼里很是不忍,但终究没出手阻止,只是手指着两保镖大喊了一声:“你们力道给我轻点,不准伤了她。”
我这次是铁了心要送楼箫进去,不顾楼箫的谩骂决绝道:“带走。”
两保镖押着楼箫出去,进了电梯,楼箫还不断地骂着,拿脚要踢我,气急败坏吼道:“楼笙,我不要去,你这样对我,爸知道了也不会原谅你的,你这就是想要我的命,你要把我送进去,我明天就死给你看。”
我朝后退一步,贴着电梯壁,反正是楼箫腿够不到的地方,无动于衷:“那我就等着你明天怎么死给我看。”
楼箫一怔,见这招没用,对徐刚吼道:“徐刚,你是死的啊,眼睁睁的看着也不帮我,你今天要是跟着这个女人一起把我送进去,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听见楼箫说恨他,徐刚有点犹豫,我眼神凌厉的看了他一眼,他也就说道:“箫箫,这只是暂时的,你放心,我会每天去看你,陪着你,等你把毒瘾戒掉了,就可以出来了。”
楼箫更是气了,电梯打开,我挥手让将楼箫押上车,开车的是傅容庭临时给我的司机,我坐上副驾驶,两保镖将楼箫押着坐后面,至于徐刚,他自己开了车过来,跟着我们的车后面。
一路上楼箫是骂骂咧咧,就没一刻歇停过,我靠着车座椅上,放了一首舒缓的音乐,说道:“楼箫,你还是省点力气吧,这次不管你说什么,我是铁了心送你进去,若我早狠下心,你也不会走到今天,这次我不会一错再错。”
楼箫骂道:“楼笙,你就是个自私鬼,别以为这样做我会感激你,你就只是为了让自己心安才会送我进去,若是我在里面出了事,你当真就心安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楼箫也这么会抓人心理了,或许正如她所说,我只是图个心安吧。
我闭上眼睛没说话,楼箫又说:“你送我进去,是不是就是不想我去找成杰哥,楼笙,你为什么就是见不得我一点好,你跟姐夫我都是支持,为什么你总是要跟我作对,你这样做会遭报应的。”
楼箫后面越说越难听,旁边的司机很善解人意的提议:“太太,要不把她嘴巴给堵上吧。”
徐刚的车子与我们这辆车正是并齐的,听见司机的话,咆哮道:“你们谁要是敢堵箫箫的嘴,我跟谁拼命。”
我没有睁开眼睛,淡淡地说:“等她喊吧,力气用光了,待会送进去也方便点。”
我这话一出,楼箫也就没再喊了。
车子开到戒毒所门口停下来,我没进去,只让两保镖将人给送进去,自己坐到车子里看着她进去,现在我进去对于楼箫来说,只会让她更恨,她现在就在气头上,我也不必去触霉头。
徐刚倒是跟着进去了,楼箫进去之前,她站在铁门门口神情冷漠的看着我,说了一句我听不懂的话,她说:“姐,今天我从这个门进去,不管我什么时候出来,从今往后,我不再欠你什么了,你也不再是我的姐。”
楼箫说过不止一次这样的狠话,但最后走投无路之时,还是会来找我,还是会叫我姐,明明听了这么多次,她这次的话却让我心里忽然像被针刺了一下似的,有种不祥的预感。
之前我不想送楼箫进来,就是怕她恨我,送进这里,对于楼箫来说,我抛弃了她,这么多年了,她犯什么错,我都在后面收拾着,唯独这次下了狠心。
我一直盯着铁门,楼箫一点儿也没有挣扎,没有大吼大骂,像是想通了什么,很是平静的走了进去,她的背影消失时,我心口有点慌慌的。
我从不知道,这一道铁门,将我们的姐妹情谊当真断送了,笙箫笙箫,不再是一起了,当多年之后她当真不再叫我一声姐,拿我当陌生人看待时,甚至是……
那个时候我在想,当年我真的错了吗?
我问了自己,没有结果,若再放到当时,我或许还是会选择将她送进去。
她进去,是恨,不进,是死。
第203章:想通了
就如她所说,不管后来发生了什么。权当我自己图个心安。对得起在九泉之下的父亲就行了。
在门口大概等了半个小时,两保镖出来。告诉我楼箫已经交给了里面的人,也对里面关照过,让特别关注着楼箫,不让她做出冲动的事,早点戒了出来。
我将楼箫送进戒毒所的事杨欢知道后。有点儿不可思议,她说:“你这次真舍得送进去了?其实你要早点下决心。楼箫估计还有救,现在的话。她毒瘾正是最大的时候,不恨死你才怪呢。”
我酸涩的笑了笑:“你们都说我错了,自然是不能再一错再错下去,她要恨就恨吧。”
杨欢丢了一颗瓜子到嘴里说:“楼笙。苏姗被她所属的交响乐团给开除了,这事你知道吗?”
“开除了?什么时候的事?”我心里一惊,没想到会后果这么严重。她的名声没了,但在钢琴演奏的天赋上。还是得到许多人的认可,是有实力的,不至于被开除啊。
就像是现在的那行明星。难道出轨了就不是明星。不能演戏了?
不是,也就是名声差了,人气差了,没让滚出娱乐圈。
“今天早上我看新闻上说的,你没看吗?”
早上急着送楼箫去戒毒所,哪里有空去看什么新闻。
杨欢将早上的新闻找出来给我看,交响乐团果然公开说明苏姗不再是交响乐团的一员了。
心里有点儿不是滋味,这次苏姗所受的打击肯定很大,估计得把她逼疯吧。
杨欢拿手肘碰了我一下,提醒我说:“你最近注意点,苏姗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估计得来找你麻烦。”
这点是肯定的,任谁吃了这么大的亏,也是咽不下这口气的,当时虽然是她自己要摔下去,可失去理智的人从来不会管对错,苏姗要是识趣,拎得清,也就不会闹成现在这样。
“知道,我会小心的。”我抿了抿唇说。
杨欢见我兴致不怎么高,从沙发上跳起来说:“今天天气正好,反正也没事,待在家里多浪费,我们去美容院做做美容去。”
“怎么想着要注意保养自己了。”
“这女人三十是一道坎,有资本不保养,那最后别说男人了,连钱都留不住,走吧。”杨欢将我拉起来说:“你堂堂的傅少夫人,也要学会享受享受。”
“行吧。”反正也无事,傅容庭之前不也是让我去做做这些,最近我也感觉自己皮肤确实不太好了,都快二十六的人了,再不抓住青春的尾巴,皱纹爬满了脸,就算不是为了男人,也要为自己看的舒服。
两人收拾了一下拦车去了美容院,傅容庭之前给了我一张美容院的白金卡,顾云生对杨欢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