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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陆衍北却之不恭。
他跟白夏说了声后,牵着嘟嘟走了,刚进来不久就走了。
陆衍北一走,班级里的其他家长就开始蠢蠢欲动着想跟白夏搭讪了。
刚刚是因为陆衍北在那坐着,他们就算是想上前寒暄也得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可白夏不同!白夏是个女人,女人比男人要好说话多了。
所以陆衍北走后,就有家长偷偷的找白夏说话了。
白夏一一应付着,既不得罪别人也不过度亲近,有的人是纯属来攀关系,想攀上陆衍北这根大树好乘凉。
——
陆衍北带着孩子去上厕所,在外边等着嘟嘟出来。
嘟嘟上完厕所后洗了手才跑出来,他拉着陆衍北不肯去教室,“爸爸,我们不去教室了!”
“嗯?为什么?”
“我不想去教室听老师说话,爸爸你陪我在外边逛逛好不好?”
“可是你妈妈要是知道我带着你在外边闲逛,她会生气的”
嘟嘟摇头,“妈咪不会生气的,妈咪巴不得我们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间多一点。”
陆衍北拿嘟嘟没办法,只能陪着她在外边逛一逛。
白夏久等那两人都不回来,活动快开始了,老师走了,让他们自己活动,白夏拨了电话给陆衍北也打不通。
她怕被人围着问东问西,所以才牵着陆墨归离开了教室。
在学校内四处走动,在花坛边,白夏还在拨电话给陆衍北,冷不丁被人从后撞了一下,手上的手机摔到了地上。
“是你?”
白夏刚回头就听见对方惊讶的声音,她看清楚对方的脸后,也愣了会儿。
“你……”她将林颜舒从头到脚都打量了一遍。
要不是因为林颜舒主动出声,远远的看到她,白夏肯定会认不出来,现在的林颜舒变化太大了。
衣着寒酸,脸色也黯淡了不少,脸上还有了皱纹。
要说时间是把杀猪刀,那在林颜舒的身上是完完全全表现出来了。
“你怎么会在这儿?”白夏率先发问。
林颜舒心虚了会儿,又挺直了腰杆说,“我来见我儿子!”
“你撒谎!”陆墨归正义感十足的指着林颜舒说,“阿姨你撒谎!你根本就不是单玦的母亲,单玦上一次就差点被你拖走,你还害得他哭了,你是个坏女人!”
“墨墨!”白夏呵斥住了陆墨归,“不许胡说八道”
虽然她不清楚林颜舒跟单玦之间的事,但是她很清楚自己的儿子是不会撒谎的,既然陆墨归都这么说了,那就证明林颜舒肯定是做了什么事儿惹得墨墨都对林颜舒反感不已。
“妈妈,我没有撒谎”墨墨委屈的辩解,“上次这个坏阿姨想把单玦带走,是我跟弟弟拦住了她,她骗单玦,还将单玦弄哭了!”
“……”
白夏都还没说什么,林颜舒就开始大喊大叫了,“白夏你就是这么教孩子的吗?我来看我自己的儿子,想带我的儿子走,怎么就成了谎话精,怎么就变坏了?”
“不准你凶我妈妈!丑八怪!”陆墨归讨厌林颜舒是因为她欺负了单玦又想打自己的弟弟,现在还对自己的妈妈大嚷大叫。
“墨墨,不许再说了”她知道自己的孩子不会撒谎,但是她也不想让自己的孩子跟林颜舒起冲突。
她跟林颜舒又不是没有接触过,当初林颜舒就是装成了一朵小白花,靠着纯良无害的外表去蒙骗其他人。
白夏怕把林颜舒逼急了,她什么事都会做得出来,她可不想让自己的孩子成为林颜舒报复的对象。
“墨墨,妈妈带你去弟弟和爸爸”她轻轻抚摸着陆墨归的发顶,牵着他的手就想走。
林颜舒扯住了她,不依不饶,“不准走!我倒要让大家都来评评理!”
“你是怎么教孩子的?小小年纪就知道诬赖别人了?”
“谁诬赖你了?”白夏被她缠着不耐烦了,才甩开了她的手,冷眼凝视着她,“你跟单玦的关系有谁能够为你证明?”
“你看看你自己,有半点为人母的样子吗?我的孩子只是在做他认为对的事,我不认为他有错,相反,我以他为荣!”白夏冷笑,“如果不是你行为举止太过火,我的孩子也不会认为你是个人贩子!他们那么做,都是为了保护单玦。”
“而你呢?你如果真的有理,又怎么会被两个小孩子逼得无路可走?他们说的话,我承认是有错误,可你的做法就没错吗?如果那天站在单玦面前的是人贩子而不是你,那我的孩子就等于是及时解救了单玦!”
白夏也不想这么说,因为她也觉得自己的孩子行为举止确实欠妥当,但是林颜舒不依不饶的缠着她太烦躁了,继续忍耐下去,只怕林颜舒能更加变本加厉。
她深吸气,说,“林颜舒,很不客气的说,我非常厌恶见到你,你会影响到我一整天的心情。”
“你以为我很想见到你这个小三吗?”
“你骂谁是小三?”白夏瞪着她,“我不稀得跟你讨论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往事,你也少来我面前刷存在感!到底谁是小三,你心知肚明!”
“对,我心知肚明”林颜舒是索性就破罐子破摔了,“当初要不是你横插一脚,我怎么会跟孩子的爸分开那么久?你害得我背井离乡,害得我失去了我的第一个孩子!”
白夏怒极反笑,“林颜舒,别说当初不是我去通风报信的了,就算是我,那你又能怎么样?当初选择堕胎的人是你自己,单妈妈和我都没有拿刀子架着你去医院做流产手术,是你自己拿了钱主动答应单妈妈同意去国外留学,才跑去医院做了流产。”
正文 第两百零五章 充其量只是个人渣
“林颜舒,别摆出一副别人都欠了你的姿态,没人亏欠你,也没人应该陪着你扮演你想象中的角色,说白了”白夏轻讽嘲笑,“你要是脑子有问题,或者妄想症太严重,我倒是可以给你介绍几个靠谱的医生好好治治你的脑子。”
“你!”林颜舒气急了,扬起手就想打白夏一巴掌,手却被牢牢桎梏住。
“谁给你的胆子当着我的面打我老婆?”邢沉之因为嫌弃教室沉闷所以才拉着陆衍北陪他在校园里走动,无意间听到了这边的动静,他才拽着陆衍北过来了。
哪成想一过来就看到当初那个要将单玦带走的坏阿姨正拦着自家妈咪和哥哥,还想打人。
邢沉之拦在了白夏面前,“不准你欺负我妈咪!上次你就弄哭了单玦,这次你还想打我妈咪!你是个坏人!”
虽说自家儿子护着自己白夏心底很暖,但是当着别人的面骂人坏人,这一点,白夏觉得会显得自家儿子很没有教养。
她摸了摸邢沉之的发顶后,将人拉到了自己身后。
看了陆衍北一眼,陆衍北会意,松开了钳制着林颜舒手腕的手,只冷声道,“我想你是怎么进来这里的,你自己最清楚,要是我现在叫院方的人过来,恐怕你想走也走不了了!”
林颜舒是偷偷摸摸混水摸鱼进来的,还没找到单玦就被当场抓包。
运气这么不好的迎面撞上了白夏,她来这里只是为了将单玦带走。
上一次偷鸡不成蚀把米,让单君遇有了防备心,他知道自己试图接近单玦后,就下了狠心想将自己从桐川彻底铲除。
她来这儿,也是冒着风险的。
如果陆衍北叫来了院方的人,自己肯定免不了要被抓起来盘问一番,说不定还会被扭送到警察局,一旦进了局子,单君遇要想让她永世再难翻身就易如反掌了。
权衡利弊之下,林颜舒安静了。
她只不甘心的恶狠狠的瞪了白夏一眼,离开的时候,白夏出声了,“等一下”
林颜舒脚步一顿,只听见女人清冷的嗓音从身后传来,她说,“林颜舒,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只能怪你自己,怨不得别人,我跟单君遇早就离婚了,我们离婚了你也没能得偿所愿,说明你们口中所说的真爱根本没有那么伟大。”
“你还记得你当初跟我说过什么吗?”
白夏轻笑了一声,“你嘲笑我模仿你,学你,却还得不到单君遇的青睐,你说得对,当初我是挺蠢,可最起码我对他的感情比你要真挚的多,我愿意为了我所爱的人改变,当然,你的一番话点醒了我,感情里,能让我为了对方变得更好的人才是我最应该珍惜的人。”
“单君遇他不是,所以我认输,也放弃了。”她说这番话只是希望林颜舒不要继续钻牛角尖,每次见到她,就跟仇人一样。
可是除了单君遇以外,白夏想不到其他会逼着林颜舒发疯的理由了。
她跟单君遇在五年前就已经画上了句号,林颜舒总是揪着过去那点事不放,他们都在往前走,只有林颜舒还在原地踏步。
这本身跟她也没关系,可是架不住林颜舒总爱将所有的事情都怪罪到她身上。
凭什么?她又不是出气筒。
她不想掺和进林颜舒跟单君遇之间,也不希望再有人将他们绑到一起。
以前三人捆绑的日子,她受够了。
“借用你当初的话还给你,你看不住男人是你没本事,别什么事都怪罪到其他人身上。”白夏极为平静的说出了这话后,林颜舒就走了。
她眸色复杂的看着越走越远的人,轻声叹气。
“陆太太”
“嗯?”白夏循声看向陆衍北。
“你刚刚说的那番话是真的?”
她点点头,还没意识到陆衍北话中的不对劲。
紧接着,白夏便被陆衍北狠狠扯住了脸颊,他咬着牙缝一字一句的说,“当着我的面说你多爱其他男人,陆太太这五年别的长进没有,胆子是愈发大了,嗯?”
“别扯”白夏一把拍下了扯住她脸颊作乱的鬼爪,“我又没说错,以前的事你不也都知道吗?现在是打算跟我算旧账还是打算自己一个人独饮陈年老醋啊?”
她揉着腮帮子,好笑的说道,“醋罐子”
“我看以后要拿链子拴住你,省得一不留神你就跑去招蜂引蝶了。”陆衍北薄唇微扬,嘴角的笑意浅淡。
“彼此彼此”白夏主动牵了陆衍北的手,“你自己也就这样,打从进校门开始,我看就没缺过女人来找你搭讪。”
她跟林颜舒说的那番话都是发自肺腑,本来,一段合适的感情,是能督促着彼此为对方变成更好的人,她很庆幸,她在最后一刻幡然醒悟了。
“是不是忽然间很庆幸遇见我了?”陆衍北像是看透了她内心的世界,调侃了一句。
白夏嫌弃的睨了他一眼,“怎么哪儿都有你?什么事都能扯到你身上,脸皮真够厚的。”
“不厚一点,怎么追老婆?”陆衍北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们本身就是一体,当然从你嘴里提出来的每句话,每个字都能跟我扯上关系。”
她笑而不语,其实陆衍北说的也没错,她确实无比庆幸自己遇见的人是他。
在她即将丧失爱人能力的时候,有人忽然间告诉她,其实她什么都不用做,只要乖乖待在原地就好,她想要的,他都会一一取来,双手捧上。
比起盲目的去追逐一段看不到尽头的感情,白夏发现自己还是更加享受被人疼爱的过程。
“陆衍北”
“嗯?”
“谢谢你”走远了,还能听到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对话,白夏轻声跟他说,“你说的没错,遇见你,我确实感到很幸运。”
管它是刻意还是无意,总之,他们相遇了,最后,他们相爱了。
白夏想,这大概就是她能够理解的爱情最好的模样。
——
“爸爸”单玦小心翼翼的拉了拉单君遇的衣角,眼睛干净澄澈,“爸爸,我想抱抱”
单君遇从刚刚的思绪中抽身出来,对上自家儿子清澈透底的眸,他沉下了原本浮躁不安的心思,弯腰低身将孩子抱了起来。
“爸爸”
“嗯,怎么了?”单君遇眉目温和的看着单玦。
单玦乖巧又温顺的搂着他脖子,脸颊轻轻捱着他脸颊蹭了蹭,“爸爸不难过”
“乖,爸爸不难过”单玦是烧坏了脑子,智力障碍,接受能力没有其他的小孩子强,但是这并不妨碍他用自己的感官去感知这个世界。
他的心思其实也很细腻,能够察觉到外界的不同。
单玦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安慰单君遇,这让单君遇心底多少有了点安慰。
他早就知道林颜舒混进来了,所以才时刻注意着单玦身边有没有可疑的人出现。
寻着踪迹找过来,正好碰上了她们两个女人对峙。
他不好出面,只能躲在一边听。
白夏说的,林颜舒说的,他都听得一清二楚。
他说的都没错,自己确实算不得什么好男人,充其量只是个人渣。
当初辜负了白夏,如今辜负了林颜舒,两个人都是他主动招惹的,所以现在林颜舒会这么疯狂的缠着他,是在情理之中,因为当初信誓旦旦的许诺要娶她的人是自己,将她从美国拉回来的人也是自己。
说到底,其实最渣的人是他自己。
“单玦,你想见妈妈吗?”他尊重孩子的意思,如果单玦真的想见林颜舒,那么他也不会过多阻碍他们母子俩见面。
单玦搂着他的脖子,干净剔透的黑眸内满是疑惑,许久,他才摇了摇头,“我不想见妈妈”
“妈妈…会打我。”单玦小小的脸蛋上刻满的都是对林颜舒的害怕,显然当初林颜舒对单玦做过的事,对单玦来说始终是种伤害。
他忍无可忍将林颜舒扫地出门,不许她见单玦,就是因为单玦一看到她就瑟瑟发抖。
在单玦还小的时候,自己因为一己私欲,沉沦在可笑的悲观情绪中不可自拔而忽视了孩子,忽视了单玦,害得他被虐待,如今还变成了智力障碍,他已经很内疚了。
单君遇不忍心去强迫单玦下什么决定,也不会强迫着他去做不想做的事。
“好,你不想见,那我们就不见,别害怕”他轻声哄着单玦,单玦将脸埋进他肩窝,闷闷出声,“妈妈坏,单玦不想见妈妈,爸爸也不要见妈妈。”
“爸爸不要丢下单玦,单玦怕”
“我不会丢下你的”单玦算是他惨淡人生中的最后一丝温暖安慰了,他不止拿单玦当成儿子对待,还拿他当成了自己以后唯一需要护着的人,当成了生活下去的动力。
“爸爸”单玦低声问,“其他小朋友说爸爸以后会给单玦娶其他妈妈,爸爸真的要跟别人结婚吗?”
“可是单玦不想让爸爸结婚,不想要妈妈”
“不会”单君遇早就想清楚了,他经历了白夏以后,就明白自己其实没那种资格再去追求一段美好的恋情,更别说是要找个女人跟他组建家庭,好好对待单玦了。
正文 第两百零六章 我儿子以后会变成残疾人?
单君遇不打算留下来参加亲子活动,只准备将孩子带回去,避免了跟白夏他们撞见尴尬。
牵着单玦出校门的时候,单君遇临时接了个公司的电话,单玦一直在一边乖巧的站着等他。
直到他看见了一只温顺可爱的小狗被吸引了注意力,想上前去抱一抱它时,那只狗像是受了惊,撒丫子就往外跑。
单玦追着狗跑,等单君遇反应过来,单玦已经跑远了。
“单玦!停下来!”单君遇厉声喊着单玦,奈何那孩子一旦执着于某件事上就不可自控,完全听不进别人的话。
他挂了电话去追单玦,不一会儿单玦就跑没影了。
——
“妈咪,我想吃这个”邢沉之缠着白夏要出来买棉花糖吃,白夏拗不过他,才跟陆衍北说了声,自己带着孩子出学校来买吃的。
她应承了下来然后付了钱,等着师傅将棉花糖做好。
等师傅弄好了,她才牵着邢沉之往回走。
看他举着棉花糖吃的兴高采烈,白夏好笑道,“这下你满意了?小祖宗。”
“嗯!可是我们忘记给哥哥买了”
邢沉之的话令白夏心底一暖,“现在才想起你哥哥来,刚刚找我要吃的怎么就没想起你哥哥呢?嗯?”
“我又不是故意的……”
他低着头小声嘟囔,白夏只宠溺的摸了摸他头顶,“好了,你哥哥现在正在换牙,不能吃甜的。”
“所以没买就没买,他吃了还怕长蛀牙,你也给我少吃点甜食,你看看你从多伦多回来才多久?现在都胖成个球了。”这一点白夏可没撒谎,邢沉之自打回国以后就开始踏上了吃货的路,永远都停不下那张嘴。
虽说是从小在多伦多长大,但是这并不妨碍邢沉之享受美食的态度,比起国外的食物,他更喜欢陆衍北做的饭菜。
凡是出自陆衍北之手,邢沉之都能吃的干干净净。
现在回国还不算很久,邢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