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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人的联系。”
“要是被抓到了把柄,你跟我姐的婚姻关系可就很容易被判定是破裂了,当时候法院肯定会直接宣布你们离婚的。”
见单君遇不说话,白心雅也不在意,“至于我姐姐那里,你放心,我有办法让她知难而退的,你只要告诉我她和陆衍北现在在哪里。”
“不知道。”他冷淡的回复。
不怪他,他确实是不知道陆衍北跟白夏在哪里,要是早知道白夏在哪儿,他早就找过去了。
狡兔三窟,陆衍北这个人做事向来就神秘,他的房产在哪里,资产有多少,也都只是大致的估值,从来没有确切的数据报告出来过。
他倒是不担心白夏要闹离婚,如果只靠着白夏一个人,这婚他不想离,白夏就离不了。
现在掺和上了陆衍北进来,事情就没这么简单了。
他也是男人,当然看得懂陆衍北看白夏眼神里那势在必得的锋锐。
陆衍北看中了白夏,就肯定会想办法帮她解除白夏跟他的婚姻关系。
可以说,这次他是碰上了劲敌。
白心雅还在自顾自的说着话,单君遇也算是听出来了,白心雅这个女人来这儿,就是为了打探陆衍北的消息,想知道陆衍北的电话和行踪。
他觉得可笑,讥嘲的瞟了一眼自以为是的白心雅,按了内线,让保安进来,将白心雅捂着嘴拖了下去。
闹了这么一场,吵得他头疼。
不过白心雅倒是提醒了他,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将不利于他的消息都压下来,不能被白夏当做证据呈堂。
思及此,单君遇刻意安排了公关部去处理他跟林颜舒的绯闻消息。
工作到深夜,去参加饭局的时候,恰好碰上了林颜舒。
单君遇冷眼看向自己的助理,助理心虚的低下了头。
“君遇你别怪他,是我央求他告诉我的。”
“你找我有什么事?”白天应付了白心雅,现在又要应付林颜舒,他觉得头都大了。
“很久都没见过你了,我担心你。”林颜舒温柔的笑着看向他,手自然的搭上了他的胳膊,身子往他身上靠。
不过她没想到的是单君遇会当着别人的面就直接侧开了身,顺带将胳膊抽了出去。
冷淡道,“一个星期前不是在晚宴上见过吗?还有,我很好,不牢林小姐费心。”
林小姐?
林颜舒脸上甜美的笑容有点僵,“君遇,你别这样,那天晚上,是不是夏夏误会了所以跟你闹脾气?”
如果只是闹脾气就好了…
好像这么多年,白夏都没有因为他跟颜舒的事发过脾气,闹过别扭。
现在一闹起来,她就要离婚。
想起离婚的事,单君遇的脸色就更冷,丝毫没有想应付林颜舒的心情。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爱林颜舒的,这些年,他也一直都这么认为着,因为五年前的事,他觉得不甘心,也觉得对不起她,所以想将她找回来,想补偿她。
越是走近,才发现,或许他执着的不是林颜舒,而是当初那段无疾而终的初恋。
当时,白夏说就算他们当年没有分开,现在也不可能会在一起,他会那么大反应,甚至打了她一巴掌的根本原因是因为白夏说中了他的心思。
他真的发现自己对林颜舒少了份当年的悸动,找不回了,当初的那种感觉早就被时光冲淡。
是因为被戳中了丑陋龌龊的心思,他不想承认自己是个朝三暮四的男人,不想承认自己会那么不堪,所以才反应那么大。
现在他渐渐看清楚了,他跟林颜舒在一起,缅怀不了过去的感觉,也看不到未来。
事实上,他很迷惘。
直到他看到白夏跟陆衍北两个人越走越近,看到自己掌控着的东西正在渐渐脱离自己的控制,他才开始后怕。
想不清楚自己感情的归属,不过他很清楚,先前因为想补偿颜舒而要离婚的决心不那么坚决了,他开始动摇,演变到现在,他不想跟白夏离婚,更不想成全她跟陆衍北。
被离婚的事搅的心烦意乱的单君遇,绕开了林颜舒就往里走,林颜舒在原地,脸色难看。
她是鼓起勇气来找他的,听了他助理说,白夏要跟他离婚的事,她觉得这是个契机,只要没了白夏,她跟单君遇就能够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好不容易软磨硬泡才打探来了他的行踪,知道他今天晚上会来这里参加饭局,林颜舒刻意精心打扮了一番来这里等着他,没想到会得到这种结果!
单君遇理都不想理她,还将她晾在一旁!
不甘心的林颜舒,娇俏的小脸青了又白。
她紧咬着牙关,没做多想,转身就小跑着追上了单君遇,不紧不慢的跟在他身后,就是不肯离开。
单君遇皱眉,本意是想要让她先回去,可一对上林颜舒那双乌黑莹亮水汪汪的大眼,他又狠不下心来了。
正文 第三十九章 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看她眼中的期待和小心翼翼,单君遇也狠不下心肠。
暗自叹了口气,算了,不过就只是吃个饭,还有这么多人在,有什么可防备的?
想开口的话都咽了回去,他没有开口赶林颜舒走,而是允许着她跟自己一起进了饭局。
在包间的基本上是柏林的合作商,他不得不亲自来,对方敬酒,他也得受着。
一杯接着一杯,白的、啤的一起来,原本酒量还算不错的单君遇,因为白夏闹着要离婚的事而烦忧,所以很快就晕晕乎乎了。
“来来来,单总我敬您一杯,祝您跟林小姐长长久久。”单君遇是喝大发了,也听不清楚对方说了什么,只闷头喝酒,一口饮了。
饭局散的时候,助理想把单君遇拉回别墅去的时候,林颜舒说,“我送他回去吧!你也喝了不少酒,开不得车,也没法子照顾他。”
“这…”助理很为难,刚刚单总就有点不乐意了,因为他擅自做主将他的行踪告诉了林颜舒。
林颜舒不给他考虑的机会,直接拿过了车钥匙,笑颜温柔,“你放心,我肯定会把他送回家的。”
他根本就不是担心林颜舒会不会把单君遇送回去,他是怕如果单君遇知道是林颜舒送他回家的,会扒了他的皮。
不过为时已晚,林颜舒已经搀扶着醉醺醺的单君遇上了车,他看着车子绝尘而去叹了口气。
无人主意到角落里正在偷怕着他们的狗仔,看单君遇跟林颜舒走了,狗仔忙绕到车上,开车跟上去。
林颜舒拖着喝醉了的单君遇回到了他跟白夏的别墅,拖着他到了床上。
无奈单君遇身子太重,他倒下去的力道,顺道也将她带了下去。
倒下去的时候,林颜舒摔在了单君遇身上。
听着他胸膛下扑通扑通的心脏跳动,眉眼温和下来,唇角微微上扬起浅小的弧度。
小手在他胸膛摸着,摸到了扣子后,她一颗一颗的解开。
在露出的肌理分明的胸膛上轻轻吻着,红唇印下一个又一个的痕迹。
小手如灵蛇顺着小腹往下滑,灵巧的解开了皮带,拉下了裤拉链。
在她的挑逗下,那火热渐渐复苏。
林颜舒更加卖力的在他胸膛亲吻,顺着胸膛到脖子。
倏忽,一阵天翻地覆,她跟单君遇的位置就颠倒了过来。
急促又霸道的吻,掠夺了她的呼吸,舌根被吮的发麻,小手缠绕住了他的脖子,沿着背脊抚摸。
那炽热的吻如火苗点燃了她的身心,顺着脖子往下,彼此交缠。
贯穿的那一刻,林颜舒格外满足,忍不住娇吟出声。
细细弱弱如同小猫一样的叫声挠着单君遇的心,愈发卖力的冲击,横冲直撞的,让林颜舒丢盔弃甲。
男人的闷哼声和愈发粗重的呼吸声,对林颜舒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沉沦在情欲中的林颜舒,冷不丁听到单君遇低哑磁性的话,“夏夏…”
猛地被惊醒的林颜舒,在迅猛的攻势下尖叫出声,指甲嵌入进了他后背软肉中。
耳边一声声的夏夏,如同一巴掌打在她脸上。
她感到屈辱,咬紧了下唇。
白夏白夏!又是白夏!她无法相信单君遇会移情别恋!
……
单君遇做了个梦,梦中他记得白夏在亲他,受不了她撩拨,他才狠狠要了她,听到她在身下媚叫,单君遇只想将她揉进身体里。
其实闹了这么久,他才明白。
变心的人是他,移情别恋的人也是他。
当初那么恨她,可是这五年的陪伴不假,他也记着白夏为他做过的事。
正因为这样,他才没法子跟过去一样恨她恨得那么彻底,厌恶她厌恶的那么心安理得。
他想要白夏,就证明他对白夏抱着的心思并不单纯。
只是他一直恶声恶气,恶语相向,想将她推开。
她真的要走了,才恍然惊觉,他不想失去白夏。
宿醉的后果就是第二天起来头疼欲裂,喉咙也干裂似被火灼过。
长指按了按太阳穴,想起来的时候,发觉半边身子动弹不得,低头一看。
乌黑柔软的发旋,窝在他怀中乖巧安睡的女人,将小巧的脸都埋进了他胸膛。
单君遇一愣,想起昨晚上的梦,心内一喜。
难道不是梦?是真的?是白夏?
“白夏?”他沙哑着嗓子,艰难喊了句。
轻轻推开她后,才发现了不对劲。
白夏不是长发是短发,她身上也没有香水味儿,只有一股淡淡的栀子香。
那这个…
脸上的笑意僵住,他将人推开后,看到长发滑落,露出的那张精致的小脸,大惊失色。
头疼的爬了起来,长指拂过眉心。
单君遇起床,快速的套上了长裤。
地上散落了一地衣服,男人和女人的衣服胡乱交叠着。
他想走的时候,身后贴上了一句柔软馨香的身躯。
赤裸的后背紧贴着对方凹凸有致的身子,单君遇僵住。
林颜舒娇滴滴的轻声说着话,“君遇,你昨晚弄得人家好疼。”
“……”
浓眉微微皱起,眼中郁色更浓。
“颜舒,昨晚…”
“我知道,昨晚你喝多了酒情不自禁,我不会怪你的。”她笑着打断。
单君遇狠下了心,扒开了抱着他腰身的手,“我的意思是昨晚的事,是我对不住你,你就当没发生过吧!想要什么补偿都可以,我会尽力满足你。”
笑容僵在嘴角,林颜舒冷下了脸,“你什么意思?”
“你拿我当什么?当外边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用钱就可以收买的妓女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林颜舒咄咄逼人,“什么叫什么补偿都可以,你会尽力满足我?”
“你这不就是拿我当外面的女人一样打发吗?”
昨晚上单君遇抱着她喊白夏的名字,即使他们两个人那么亲密,他开口叫着的都不是她的名字。
现在一大早的,单君遇就想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将她打发掉?
“颜舒,我说过你要什么我都会尽力满足你。”
“那如果我要你跟白夏离婚娶我呢?”
“不可能”单君遇一丝犹豫都没有,“我不可能跟她离婚,也不可能娶你,你应该知道,我妈她根本不喜欢你。”
“可是你当初明明说过你会跟白夏离婚娶我的!”林颜舒还是不愿意去相信单君遇会这么对她。
单君遇头疼的按了按额角,“我可能要食言了,你就当是我对不起你。”
“颜舒,我一直以为我很爱你,非你不可,可是现在我发现是我错了。”
“你离开了我五年,是白夏一直陪着我,我才有勇气重新站起来,当初你走了,我痛不欲生,一度自暴自弃。”
“对不起,我当初也是没有办法,如果不是伯母逼我,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一定不会放弃跟你在一起…”
单君遇叹气,“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当初发生过的事不可能改变,你跟我,空缺了五年。”
“我以为我爱你,所以才一遍遍的想把你找回来,你肯定不知道,其实从三年前我就已经知道你的踪迹了,我努力的打拼,想要给你更好的生活,至少让我妈没法插手我跟你之间的事。”
“我想你了,我就会订机票过去看你,远远的看着你我都满足了。”
“现在我有能力了,想把你找回我身边,抱歉,我发现在一起后,好像找不回当初的悸动了。”
“我现在对你,可能更多的是不甘心,因为当初的遗憾,所以促使着我不断向你靠近。”
“靠近了我才发现,我已经变心了。”
林颜舒嘲讽一笑,“你说的这么轻描淡写,那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是我对不住你,但是颜舒,我错过一次了,不想一错再错下去。”
“不想错过白夏?”林颜舒觉得这一幕真是讽刺。
想想不久之前,她还在这栋屋子里跟白夏宣誓主权,当时的单君遇多紧张着她,这才多久啊!他就变心了,要为了白夏抛弃她?!
单君遇迟疑了一会儿,许久,他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是,我不想跟白夏离婚,不管是为公还是为私,我都不想离婚。”
“你怎么能喜欢上她?难道你忘了当初就是她害得我们分开,是她害死了我们的孩子,你怎么能喜欢一个杀人凶手!你喜欢谁也不能喜欢她啊!”
闻言,单君遇眉头越蹙越深,“那都过去了,颜舒,都五年了。”
“我们总不能抓着五年前的事念念不忘,白夏固然有错,可这五年她为我付出的也太多了,我…没办法跟过去一样怨恨她。”
林颜舒被他所说的话,气笑了,爬了起来拿衣服,“好好好!你不愿意跟她离婚,那你就跟她好好过日子,以后我们再无瓜葛,我也不会再来打扰你,你也不需要有任何的心理负担,今天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
她气冲冲的套上了衣服后,连整理都不曾整理就从卧室内冲了出去。
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单君遇没有追出去,空气中还有欢爱过后的淫糜之气,混浊,腥臊不散。
他头疼的更加厉害了,只套上了长裤,赤裸着上身就出去了,连一刻都不想待下去,免得会窒息。
从别墅内跑出去的林颜舒,开了车离开,停在了大马路边上。
红唇勾起一抹讥嘲的笑意,她就知道单君遇靠不住。
不想离婚?他不想离婚就可以了吗?哪有这么简单的事?
呵,当她还是五年前那个任由人摆布的林颜舒吗?
想了想,她将昨晚上她跟单君遇欢爱的视频精心剪辑后,发送给了白夏。
这份大礼,林颜舒相信白夏会感谢她的,只要将白夏的心思彻底断了,就算单君遇不想离婚,也不可能!
……
白夏正在做早餐,手机被随手扔到了茶几上。
长腿交叠,惬意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陆衍北看了一眼她亮屏的手机。
抬眸看了一眼厨房内忙碌的倩影,伸手拿起了手机,一点开,男女之间欢愉的娇吟低喘从手机内传出来,不堪入目的画面随之跃入眼帘。
正文 第四十章 开庭审理
陆衍北关了视频,眼底迟疑不定。
这种东西如果白夏看到了,恐怕会很难受吧?
想了想,在白夏出来之前,他将视频发给了自己后,又将记录和视频都删掉了。
等到白夏出来,他才若无其事的将手机放回原位。
“做好了?”
“嗯,洗洗手吃早餐。”她住在陆衍北这里,白吃白住也过意不去,所以才包揽了一日三餐。
吃早餐时,陆衍北忽然间开口,“这几天你不回杂志社看看?”
她倒是想回去,但是怕碰到单君遇。
陆衍北知道她的担忧,眼中多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等到用完了早餐,白夏说要去杂志社,陆衍北正好要出门,故此提议带着她一起过去。
白夏没拒绝,顺从了陆衍北的指令。
等到红绿灯的时候,白夏才察觉到不对劲,她狐疑的问道,“这不是去我杂志社的路啊!”
“嗯。”陆衍北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没有要多说的意思。
车子稳稳停到了地下车库,陆衍北率先下了车,白夏一头雾水的跟着他身后走。
看到他按了25楼的电梯键,白夏终是忍不住了,问道,“你要带我去哪儿?”
这也不是陆衍北的公司,更不是去她的杂志社,那陆衍北突然间买什么关子?
“到了你就知道了。”
他高深莫测的跟白夏说了一句,等到电梯停在二十五层的时候,白夏心底直打鼓。
陆衍北从来不按照牌理出牌,白夏上次都那样说了,陆衍北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