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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有没有有什么打紧的?关键是夏夏,你还要跟单君遇死磕着吗?他都这样对你了,你还跟他过下去有什么意思?倒不如离婚,赶紧抽身,你还能找个更好的。”
“婉儿,别说了。”白夏还很乱,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还没想好,等我想清楚了再说吧…”
“那好吧,你自己也机灵着点,别被林颜舒那个小三骑到头上任她欺负,明白吗?”
“嗯。”
苏婉儿是她这些年唯一的朋友,说来她和苏婉儿会认识也是因为单君遇。
那个时候单君遇想进军影视圈,而不是接受家里的房产生意。
创业之初,她陪着单君遇参加各种酒局和聚会。
那一次,她跟单君遇在夜总会陪投资人,恰好苏婉儿被经纪人带着过来了。
依照着她经纪人的意思是想让苏婉儿陪客,用身体交易换取好的资源。
苏婉儿是个烈性子,不肯用身子去换取利益,更不肯被卷入潜规则的丑闻中。当时气氛闹的很僵,那投资人说,“不陪我也行,那你就把这桌上所有的酒都喝光,不喝完不许走。”
苏婉儿也是个实心眼的,说让她喝她就真的喝,一桌子上除了啤酒还有烈性酒,加上混合的深水炸弹
,别说她一个娇滴滴的女人了,就怕是一头水牛也能被放倒。
但是苏婉儿愣是闷声不吭的喝了三分之二的酒水,结果就出了事,酒精中毒被送进了医院。
只是白夏明白,她惹恼了投资人,往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说只要她喝了酒就给她一个机会那都是诓她的。
果不其然,那个角色给了另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新人,而她的经纪人也因为她不识好歹,不再为她保驾护航。
可是那个时候的苏婉儿很坚强,被所有人抛弃了,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在医院里,她也没有哭。
那一刻,白夏仿佛从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一样的倔强,一样的孤独。
她决定帮苏婉儿,帮她留着好资源,好在苏婉儿也争气,凭借着自己的努力闯出了自己的名声。
然后苏婉儿她遇见了现在的经纪人绍涵,那个女人是演艺圈出了名的金牌经纪,帮着苏婉儿打开了市场,稳固地位,从不让她去陪什么投资人和导演换角色。
现在苏婉儿已经熬过了那段苦日子,她和苏婉儿的革命友谊也就是这样建立下的,不管世事如何变化,苏婉儿始终都是她身边唯一关心她,支持她的人。想起她们一起吃过的苦,白夏脸色渐渐变得温和下来,她说,“我知道该怎么照顾自己,倒是你,别为了拍戏就不顾自己的身体,好好照顾自己,别闹出什么病来,该吃饭还是得吃,别为了保持身材就节食。”
“白小姐。”苏婉儿笑着说,“你有没有觉得你现在就跟个老妈子一样唠唠叨叨的?”
“去你的,我要不是关心你,我会跟你这么絮叨?”白夏弯着春,“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得,我不跟你扯了,你没事儿就好,我这还有个通告要赶,先不跟你聊了。”
“嗯。”
跟苏婉儿结束了通话后,白夏嘴角的笑容渐渐消失。
单君遇昨晚上找她,是知道紧张了是吗?他终于知道她看着他与林颜舒肆无忌惮的恩爱缠绵的时候,心底有多难受了是不是?
她嘲讽一笑,不知是该为自己觉得可悲还是为单君遇的做法感到好笑。
白夏索性在外晃悠了一圈,安静下来,一个人沿着这车水马龙的街道慢慢走。
直到夜色繁华,人潮拥挤,她才发觉她无处可去。
在超市买了新鲜的蔬菜和水果,回家时,别墅内空空荡荡,冷清异常。
奇特的是这一次,她没有自怨自艾,也没有感觉到失落。汲拉着拖鞋往厨房走,熟练的淘米洗菜。
她煲了姜葱粥,又额外做了两个清淡的小菜,还煲了汤。
“舍得回来了?”
白夏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吓到,一不小心汤勺就烫了嘴。
柳眉微蹙,她转过身,看到站在厨房门口的单君遇,微微一愣。
“有事?”
“有事?”单君遇额角青筋跳动着,“你难道不准备跟我解释你跟那个男人之间的事吗?!”
“你需要我解释什么?”白夏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眸色清明,“你不是都看到了?”
她有什么好解释的,反正她就算实话实说,单君遇也不会相信她。
“这么说你是真的在外面养男人了?”
白夏微微皱起眉头,“纠正一下,他不需要我养。”
很好,单君遇脸色更加黑沉。
他昨晚上去了白家也去了苏婉儿那儿,她都不在,后来单君遇才发现他好像真的不曾了解过白夏,连她会去哪儿都不知道。
那一刻,单君遇感觉到了挫败。
在她的工作室,他也没有找到白夏,一整天她都没去上班。
单君遇不知道该去哪儿找她,才回了这个他五年都没进过几次门的家。
听到楼下有动静,他才下来看。
从楼上下来就看到消失了一天一夜的白夏在厨房内忙忙碌碌,他看着她清瘦纤弱的背影,心尖的那股焦躁和烦闷竟诡异的慢慢平静下来。
可一想到昨晚上看到的那一幕,一想到她又是跟那个男人出去鬼混了一夜,单君遇平静下来的内心又冒出了一股邪火。
“白夏,你怎么这么不知廉耻?我们两还没离婚,你就敢在外面给我找男人了?”
“原来你也记得我们还没离婚吗?”白夏讥嘲一笑,“当你把林颜舒带回家来的时候,你怎么不记得还有我这个老婆?怎么不记得我们的婚姻关系还没结束?”
“只许你养情人,不许我找男人,单君遇,你凭什么?难道就凭你所谓的我们还是夫妻关系就想束缚我?”
“拉倒吧,单君遇,我们两人这段婚姻本来就是名存实亡,各玩儿各的,不是挺好吗?”
正文 第十八章 你背叛我!
单君遇脸色顿时一变,白夏却懒得再跟他多说,找了保温桶后,将煲好的汤一点一点倒进去,拧紧了保温桶的盖子后,提着保温桶就想出厨房。
冷不丁,手被拽住,保温桶应声摔落。
“你要去哪儿?这么晚了还煲汤,要去给你的奸夫送去,是不是?”他说这话的时候咬牙切齿,目光如阴毒的蛇,死死瞪着她。
滚烫的汤撒了一地,溅了些在她小腿上,白夏只是皱了皱眉,却没喊疼。
用力抽了抽手想甩开单君遇的桎梏,没能挣脱开,白夏脸色沉冷,“关你什么事?放手!”
她这话不知道刺激到了单君遇的哪根神经,单君遇突然间发狠,用力一甩,白夏后背狠狠撞到了墙上。
右手手腕被他捏着,抵在墙上。
“我现在就让你知道到底关我什么事!”单君遇双眼猩红充血,像是头暴怒的狮子。
“你要干什么…”她惊恐的看着单君遇。
单君遇冷笑,“你不就是觉得我这五年来都没满足你,冷落了你吗?”
“……”
他迅速低下头,白夏却躲开了。
头往左一偏,躲开了单君遇。
她很慌,而且下意识的排斥单君遇的亲近。
“怎么?现在想在我面前装贞洁烈女了?”单君遇脸色更加难看,“为谁守节?为那个男人吗?”
“你当初想尽办法要爬上我床的时候,怎么没想着要脸要守节呢?!”
他的话,狠狠在白夏脸上甩了一巴掌。
当初她跟单君遇刚刚结婚,她也是想过要将自己完完整整交给他的,为此,苏婉儿还帮她出谋划策。
那是她第一次完完全全放下自尊想去讨好他,可最后得到的是毫不留情的羞辱。
他将自己批的狗血淋头,甚至说出了,哪怕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也不会碰她一下,看着她就倒胃口的狠话。
现在旧事重提,白夏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她怒声反驳,“那个时候我们是夫妻,可现在我们不是!”
“你说什么?”
白夏撇着头,不肯看他,“我已经找律师商议离婚的事了,离婚协议书我也已经签好了,就在我包包里。”
单君遇愣了会儿,精神恍惚的看着白夏。
她剪了短发,比起当初长发飘飘的柔弱模样,现在的她看起来干练了不少,眉眼清冷,在她眼中,单君遇再看不到当初那份遮掩不住的爱慕了。
他觉得现在的白夏很陌生,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脱离轨道,即将脱离他的掌控。
唇微张,嗫嚅,他几次想开口,才发现无话可说。
“我不会跟你离婚的,劝你也早点死了这条心。”
白夏本以为他会很爽快的答应,现在听到他说他不会离婚,顿时觉得很诧异,“为什么?你本来就不想跟我结婚,现在林颜舒也回来了,你们也和好了,我们两人离婚,不是正好成全你和林颜舒吗?”
“是成全我和颜颜,还是成全你和你的姘头?”
“随你怎么说”白夏一听单君遇开始无理取闹,不耐烦了起来,“你不肯签字,那我就起诉离婚。”
她是受够了,每次见到林颜舒,都免不了要听林颜舒说单君遇有多么的爱她。
白夏也不想继续守着这段没有结果的婚姻,她接受不了这种守活寡的日子,更不想继续接受单君遇的羞辱,反正没有他,她也能过得很好。
她的态度彻底激怒了单君遇,他扯着白夏的右手,用力扯着她往外走。
“单君遇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啊!”
白夏失声尖叫,人被甩进了沙发里。
他欺身而上,全身重量压着白夏,压制着她动弹不得。
乱蹬的双脚被单君遇夹住,双手被高举过头,单君遇一只手就钳制住了她的双手。
“唔…”
她扭动着身躯想跑,不可避免的跟单君遇的身子有接触,他闷哼了一声,一股难言的燥热直窜向小腹。
身下的人衣衫凌乱,黑发铺洒在沙发上,肌肤胜雪,灵动清澈的眸氤氲着薄薄的雾气,看着怪惹人怜爱。
湿濡的吻顺着脸颊往下,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发泄的啃咬。
布料撕裂的声音,伴随着男人愈发紊乱的呼吸,只让白夏觉得屈辱。
她不要这么跟单君遇发生关系,更不想和单君遇发生任何的接触,她觉得恶心,脑海里不可避免的想起那天回家看到满地的衣服和林颜舒身上的吻痕。
她嫌弃单君遇脏,胃部泛酸。
“你放开我!你疯了吗?”白夏吼道,“单君遇你别忘了你还有林颜舒!你不是口口声声都说你有多爱她多想她,你们才是真爱吗?现在是在干什么?别让我看不起你!”
单君遇顿时一僵,可下一秒,目光落在那白皙皮肤上的牙齿痕时,顿时变得阴毒起来。
用力扯下了她的衣服,“这东西是什么?你们真做了?”
“我问你!你是不是跟他上床了?”
白夏被他现在睚眦欲裂的模样吓到,她的沉默落在单君遇眼底就是默认。
喉咙被扼制住,那掐着她脖子的手力道愈发重,喉管挤压着,白夏用手想掰开单君遇的手。
“你背叛我!你竟然背叛我!”
他原以为白夏只是想气气他,刻意找了个男人来他面前晃悠,以为她这是欲擒故纵的手段,可昨天看到他们忘我的在公开场合亲热,现在又在她脖子上看到其他男人留下来的咬痕,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白夏背叛他,她真的敢跟其他男人上床!
气疯了头的单君遇现在只想掐死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想让她知道背叛他的下场。
白夏的呼吸渐渐变得微弱,两眼泛白,脸颊涨红。
她还不想死,强烈的求生欲望促使着她激发了最后一点力气,她也不知道她拿了什么。
只知道单君遇倒下的时候,她得救了。
趴在沙发边干呕着,意识渐渐变得清醒的白夏看到捂着头,血流不止的单君遇,大惊失色。
他被砸破了头,可意识还是清醒的,他上前想起抓白夏,可现在在白夏眼中,单君遇就是恶魔,她惊慌失措的用力推了他往外跑。
“白夏!你给我回来!”
男人失控的怒吼声从身后传来,白夏赤着脚从别墅内跑出去,头都不敢回。
正文 第十九章 他的人,单君遇也敢动!简直是不知死活!
被吓坏了的白夏从别墅跑出来,发现自己什么都没带,口袋里只剩下刚刚在超市里付钱时找的零钱。
她找了路边的电话亭,脑海里空白一片。
这一刻她记不起任何人的电话,倏忽,一串数字从脑内浮现。
她颤着手按号码,听到嘟嘟声,她心扑通扑通的乱跳,惊魂未定。
“喂”
熟悉的嗓音从听筒传来,白夏鼻尖一酸,“陆…陆先生…”
……
陆衍北开车过来找到白夏的时候,她正可怜兮兮的缩在电话亭旁,蹲着低着头,活像是被主人遗弃的宠物狗。
听到脚步声,白夏抬起头,看到是陆衍北,她才起了身。
看她的狼狈样儿,衣衫不整的,陆衍北皱起剑眉,脱下了西装外套,带着男人体温和清爽气息的外套披在她身上,白夏身子猛地一颤。
本以为陆衍北会追问她缘由,哪成想他什么都不问,而是拉着她上了车。
再一次去到陆衍北的公寓,白夏没了上次那么局促。
只是沉默不语的坐在沙发里发呆,陆衍北倒了杯热水给她,说,“喝点热水压压惊,等会儿去洗个热水澡睡觉,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要想。”
“嗯…”
她端着马克杯,那颗躁动不安的心脏还没有平静下来。
洗了澡后的白夏躺在床上,陆衍北体贴的帮她拉上了窗帘,预备出去的时候,白夏喊住了他,“那个…”
“嗯?”
“你可不可以等我睡着了再走?”
“你不怕我趁人之危?”陆衍北好笑的看着她说,白夏今晚被吓惨了,独自在街边等着的时候,她心一直平静不下来,可奇怪的是,陆衍北来了,她好像就没有那么害怕了。
他在,她就没那么不安焦躁。
看到窝在被窝里脸色惨白的小女人,陆衍北心一软,低嗯了一声,“算了,你安心睡,我在这守着。”
长而卷翘的睫毛颤了颤,她抽了抽秀挺的鼻,闷声说,“谢谢。”
陆衍北坐在窗边的天鹅绒沙发椅里,随手拿起了一本书看,那盏落地台灯晕开的昏黄灯光将他紧紧包裹在内。
那清冷的面部轮廓被勾勒的模糊且朦胧,低垂的眉眼,敛去了平日的锋锐和狡黠,现在的陆衍北温和又让人感到安心。
白夏一眨不眨的看着他,那颗焦躁的心脏渐渐平息了下来,她闭上了眼睛睡觉。
等到她睡熟了,陆衍北才起身帮她掖被角。
冷不丁看到她脖子上的掐痕,细长的丹凤眼微微眯起,长指轻拂过她脖间。
虽然白夏不肯说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看她刚刚的模样,陆衍北也大概能够猜到前因后果。
那个姓单的对她动手了?
他的人,单君遇也敢动!简直是不知死活!
敛去了眼中阴翳,他出门拿了医药箱进来,细心的帮她涂好药。
捱着坐在床边,清冽冷沉的视线落在她脸上渐渐变得温柔,倏忽,他低俯下身,蜻蜓点水般的一吻落在她额上。
哑声道,“安心睡吧,你已经安全了,从今往后,都不会再有人能欺负你。”
熟睡中的白夏似乎是听到了他的安抚,紧皱的眉心渐渐舒展开。
轻轻将房门带上后,陆衍北去了书房。
“老四,这大半夜的你找我干什么?”
“少废话,我让你查的人查的怎么样了?”陆衍北俊脸冷峭,眉含冰霜。
一听他这声音,元杰就知道他是心情不好了,收敛了想开玩笑的心思,他说,“这姓单的那个情人还是他的初恋,他们读书的时候交往过,后来因为单家的人不同意,愣是将这对野鸳鸯拆散了。”
陆衍北眼中戾气颇为浓郁,连带着语气也冲了不少,“我不想听这些我已经知道的废话,你直接告诉我,你到底查到了什么有用的消息。”
“你别急啊!我这不正要说嘛!”元杰说,“他们当初分开的时候,姓单的那个初恋情人恰好怀孕了,不过被单家的人逼着去医院打了胎,然后那个女人就出国了,一直到今年才被单君遇弄回来。”
“不过这个女人的作风可不太好,在国外的那几年这个女人是没钱读书的,后来是在美国的一个华裔商人资助了她。”
“嗯?华裔商人?”陆衍北单刀直入,只问了自己感兴趣的话题。
“嗯,这个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