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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她这种普通的女生。
她重新被推出房间,周彻的视线在她胸前停留了一下,才没再说什么地走下楼梯。
白夏跟着他坐上汽车
她坐在周彻身边:“我还不知道你的工作,在屋里你没说……”
“听过周氏集团吗?”
“没听过。”
“国内有名的企业,这都不知道?”
白夏看出周彻态度不太好,这个人似乎是第一次跟她这样层次的人说这么多话。现在她对这个名义上的丈夫的确了解得太少,她索性拿出手机自己搜索起来,找到了词条页面。
周氏集团是国内著名的企业,集团有许多子公司,在传媒、金融、旅游等领域是领军地位,看网上好像最近最出名的当属周氏旗下传媒公司上映的几部电影和网剧大IP。白夏心里是震惊的,名义上的老公这么厉害的吗?他为什么需要一段假婚姻?
“周先生……我看见了,那您是什么职位?”
周彻道:“跟你结婚后,我能拿到集团最多的股份,你说我是什么职位。”不过他还是正经地告诉她,“目前我管着整个集团的运营,老宅有位四叔,是副总裁,你也可以理解为是我的对手。”
白夏算是明白了,这么大的公司是个并不和睦的家族企业?她手指忽然划到手机上的一条标题,车厢里一瞬间响起她的惊叫声:“你是上城首富?这个周彻是你?!”网页上出现的一条新闻里只有一个青年的侧脸,穿着西装,很像她身边这位。
周彻目视前方,淡淡“嗯”了一声。白夏痴了好久,却没再说话,摁灭手机屏幕默下来,车厢里从刚刚那种震惊的气氛忽然急剧转变得有些诡异。
周彻不知道白夏的内心,但他觉得他的身份足够给白夏带去强烈的震撼。他不光是上城的首富,也在大陆富豪榜上赫赫有名。而这段婚姻会让他拿到的那笔遗产更能让他完成许多目前做不到的事情。
白夏内心的确是震惊的,可更多的是后悔。
那天林诚就在华城老家那个偏僻的小村子里找到了她,她觉得五十万就是天上掉的馅饼,让她这个穷到休学两年的普通人兴奋到不可思议。当时她就筹算着五十万可以安顿好瘫痪的奶奶,可以让她摆脱那个不想再回去的家庭,还可以让她继续回到大学去复学。
可是有钱人都这么会做生意的吗?五十万就是周彻脚下这个车轮子吧。
白夏沉默得没再说话,倒不是因为她嫌这卖出去的三年青春换回的补偿费太少,而是深刻领悟到周彻这个人很会做生意。跟在这样的人身边应该也能长长见识,学得聪明些吧。
而她也在心里做下决定,现在一切豪华富贵的条件都只是一个工作环境,她要保持好平常心,等这段假婚姻结束后自己才不会有“由奢入俭难”的心态。
“戴上。”
白夏低头望见周彻递给她一个首饰盒,她打开,里面是一枚很闪的钻戒。她戴在无名指,尺寸刚刚好,她这才看见周彻无名指上也早已经戴好了戒指。
车子半路停下,是林诚给她送来了一部新手机。
她接过说着谢谢,将手上这个用了三年的旧手机放进了包里。
她朝周彻道:“周先生,您放心,等离开后这些东西我都不会带走。”
周彻没说话,只是看了眼白夏的手指,她虽然出生不好,但好在皮肤不糙,一双手细长白皙,不会露出什么破绽。
白夏低头在瞧着手指头上的戒指,她心里其实还是有些疑惑的。虽然住进周家已经五天了,但昨晚是她第一次见到周彻,她好奇这个又帅又有钱的上城首富为什么会选上她当他的假妻子?
都说生意人看人的眼光很独到,是不是她身上也有一股不同寻常的气质?平时还从来没人这么欣赏她。
白夏没忍住问起:“周先生,是因为什么你选了我啊?”
周彻唇边勾起一抹淡笑,没回答,望向车窗外。
白夏等着他:“周先生?”
她眼神里不甘后退,有股必须追问到答案的气势。周彻最终淡淡道:“你全身上下都穷得恰恰好。”
白夏愣得哑口无言,事实如此,但他话太锋利,她还是有些被伤到。
只是下一秒周彻忽然勾起唇角,眼里也带着笑意,牵住她的手,在车厢里移动了一下位置。
他宽厚的肩膀靠向白夏,白夏被这股突然逼近的男性气息搅得慌乱。周彻外表本来就英俊得无可挑剔,这一笑让他更帅到让她不敢呼吸。滚烫的大手握住了她的小手,他含笑的桃花眼里也带着一股柔情。
“老婆,下车了。”
白夏这才望见车子早已经停在一栋别墅门前,车门被外边的侍者拉开。而周彻只是在人前做戏。
作者有话要说:
某日,打脸周把跑车停在路边,拉着小娇妻的手坐在烧烤摊:“老板,给我来20串烤牛肉!两罐可乐!”
某人吃完:“真香~~~~~”
前三章留言发红包,微博有这篇文的抽奖活动,限21号前。
第3章
周家是古典水乡的低调奢华,而眼前这座老宅便是大气豪华的奢靡。
下车后,白夏望着前面领路的佣人,挽着周彻的手臂走进这座欧式大宅。快进客厅大门时,周彻朝她宠溺地笑了笑,低声道:“别紧张。”
白夏知道这是演戏,也朝他露出娇娇柔柔的一个微笑。她忽然想到什么,忙问:“我在老宅需要怎么表现?”
“老宅的人和事都跟你无关,你是周太太,站在我妻子的角度去做事就好。”
白夏点点头。
门口正出来两名四十岁左右的贵妇,一身珠光宝气,望见周彻一笑:“老大回来了。”
周彻跟白夏解释:“我在孙子辈排行老大。”
白夏点点头,周彻介绍她:“四婶,五婶,这是白夏,我太太。”
四婶梁素萍和五婶王薇一愣,目光都齐刷刷落在白夏身上。她们身后走来一个富贵老太太,笑容慈爱地端详白夏:“这是老大领回来的孙媳妇?怎么前头从来没听你提过?这姑娘长得真讨喜。”
周彻朝白夏道:“这是奶奶。”
白夏甜甜地喊了奶奶,又喊四婶五婶。
她跟周彻走进客厅里,才看见沙发上端坐的老人。老人穿着中式的黑色上衣,银灰色头发一丝不苟盘在头顶,端坐在沙发上打量白夏,诧异地问周彻:“老大的妻子?你们什么时候结婚的?”
“有段时间了,妈身体不好,等她醒来再大办。”周彻说完,朝身后的林诚道,“把老爷子的寿辰礼物拿上来。”
林诚将一个棕皮箱子放在茶几上,打开箱子介绍着里面的一尊佛塑。小顾也跟来了,手上提着衣物箱和化妆箱,走到白夏身后接过她手上的包:“太太,给我吧。”
屋里一个中年男人开口,夸白夏漂亮,又笑着问周彻:“小彻,你结婚怎么都不告诉我们?大哥如今不在了,你爷爷有多担心你你不知道?”他身后还有一个同龄男性,也笑道,“四哥,你别这样说,小彻做事情嘛应该有他的考虑。”
白夏其实不太了解周彻的很多事情,但她望见中年男人笑意底下那种灼灼的眼神,感觉到一股不友善的气息,她猜测这应该就是周彻在车上提过的四叔周东新,而周东新旁边那个中年男人应该就是五叔周东民。
她不方便说话,怕开口就错,就这样安静地保持着微笑,小鸟依人地站在周彻身边。
梁素萍打量白夏:“小夏是吗?跟我们去那边坐吧。”
周彻低头拍拍白夏的手,示意她过去。
白夏和梁素萍、王薇、奶奶宋毓坐在另一头的沙发上,梁素萍保养得年轻,一副富太太的架子,跟白夏介绍起家里的姑姑和几个姐妹兄弟。老宅人口太多,白夏很努力才记住几个面孔,对话多的周琛和周钰熟悉一点。
周琛是四叔的长子,这会儿在跟周彻聊天,喊他哥。周钰是五叔的小女儿,才十二岁。
梁素萍开始问白夏:“小夏跟我们说说,你是怎么跟小彻认识的?”
“我跟阿彻呀,就认识在Angell的新品发布会上……”白夏笑得温柔,优雅地端坐在沙发上,话语不紧不慢,谈吐落落大方,按照原本的剧本说起。
五婶王薇长长地“哦”了一声:“这么巧啊。不过小夏能喊老大‘阿彻’想来也是感情好,他从前可是只让大哥大嫂叫的。”
宋毓在这时叹了口气:“小彻这孩子也是可怜,不像周琛这几个兄弟有父母在身边照顾,还好现在有了太太。”宋毓转头问白夏,“上次东霖的生日,你和小彻去看过他了没有?”
白夏压根不知道东霖是谁,但她望着老太太紧望等候的眼神,忽然有种这是个坏老太太的感觉。即便宋毓脸上带着些忧愁,但那双带着皱纹的眼睛里仿佛藏着一股精光。
白夏休学打工的两年因为没有学历,只能找到超市收银员的工作。她跟各种各样的人接触了两年,一眼就能看明白很多顾客言谈举止里的意思。
她抿笑:“奶奶,阿彻他总护着我,总是怕我累着,好多事都不让我插手,我叫他过来,你问他。”
宋毓忙说不用叫了:“让他跟老爷子好好聊聊。”
王薇一笑:“妈,小彻上次不是说过大哥生日,他在墓园祭拜大哥么,你不记得了?”
梁素萍暗暗朝王薇使了个眼色,扭头招呼佣人:“太太都坐这么久了,还不端点水过来。”
白夏看见了这些细微的举动,幸好她刚刚没说错话,她要是回答跟周彻去帮人家过过生日,还跟人家玩得很嗨就露馅了!谁知道这个老太太竟然还拿过世的人试探她!不过白夏也是现在才知道周彻的爸爸周东霖原来已经过世。
梁素萍问:“看小夏长得真是漂亮,不知道是哪家千金?爸妈教养得真好。”
“四婶,我爸妈都过世了……”她的身世背景都是周彻帮她安排好的,无父无母,没有家世,周家人想查也找不到线索。
佣人这时端来热茶让白夏挑,白夏看着冒着热气茶香的茶水一时没有伸出手去。她不会品茶,这几天学礼仪也没有学过茶道。她抿笑:“这种茶我们现在都不喝的,有椰汁吗?倒是很想喝泰国的椰汁。”
梁素萍让佣人去准备椰汁,椰汁端来时,用一盏精致的白瓷杯盛着,白夏眉心一蹙:“你不拿吸管我怎么喝?我今天涂的口红是阿彻最喜欢的色号,妆花了怎么办?”
梁素萍见她端起太太的架子,训佣人:“还不去给太太拿吸管!”
白夏忙娇羞地说:“我刚刚是不是话太重了……都怪阿彻,都把我惯坏了。”
几人各怀心思地笑了笑。
周彻走过来,坐在白夏身边:“还习惯吗?”
白夏点头:“嗯。”她说,“阿彻,你尝尝这个椰汁,我觉得还是你上次空运过来的更好喝。”她笑着把吸管递到周彻唇边。
吸管上沾了一点口红,周彻低头看见,没有介意,笑着抿了一口:“回家让你喝个够。”他很满意白夏的演技,朝宋毓说带白夏去花园逛逛。
白夏挽着他的手臂走出门,一边娇嗔“哎呀你慢点”。
他们走到花园,身后跟着林诚和小顾。白夏见没有旁人,才说:“刚刚她们问我周东霖,那是我公公吗?”
“是,他过世了。”
“我妈也不在上城,在国外养病。”周彻主动跟她说起了老宅的情况。
宋毓不是周彻的亲奶奶,他的奶奶跟爷爷家族联姻,后来感情不合离婚,各自持有公司的股份,奶奶是大股东,爷爷年轻时算是靠奶奶才风生水起的。周彻的爸爸四年前坠机身亡,不久奶奶也郁郁寡欢撒手走了。她留下一笔遗产,受老爷子阻挠而没能直接留给周彻,只能全部转入了家族信托。如果周彻不知道这个消息,这笔遗产超过有效时间便会划入周氏集团,一部分也会被拿来做慈善。
别墅里的一大家子全都是老爷子跟宋毓的儿女子孙。而周东霖从前一直是老爷子在抚养,对老爷子很孝顺,也教导周彻要孝顺爷爷和宋毓,再加上公司的关系,所以即便周彻现在不在老宅生活了,也还是常会回来小住几天。
不过现在老爷子对家业划分的态度很明显,周东霖走后,集团首席运营官的位置原本不该落在周彻头上的,老爷子只想掌控所有财产分给四叔五叔这两个宝贝儿子。
白夏算是听明白了,感觉到周彻和老宅这边总归有天是要撕破脸的。她问:“遗产要等你成家才能拿到?所以你跟我结婚了?”
周彻看了她一眼,虽然没回答,但眼里算是默认。白夏只说对了一半,这笔遗产并不是一次性就能全部转承,这样的巨额遗产他只能在婚后三年内分期办完继承手续。
两人绕着花园走了一圈。
白夏心里又在感叹周彻太会做生意,她猜测他的遗产一定很多很多,可是他只给她五十万当补偿,这真是一个抠到极致的首富了。
白夏忽然问:“你把底都交给我了,不怕我抖出去?”
周彻有些好笑。
花园外有佣人走来,他低头凝望白夏笑起,摸摸她脸颊:“我告诉你只是让你了解我的情况,你敢抖出去,你住在养老院的奶奶恐怕得搬去大街。你的休学手续也会变成退学手续,在整个华南华北,你恐怕找不到一份工作。”
佣人来到他们这边说晚餐要开始了。
周彻勾起唇:“夏夏,乖,去吃饭了。”他牵起她的手。
白夏很想挣脱,周彻握得更紧。她心里骂了一句“艹你大爷”,但金主跟前也只能乖乖任由他牵着,心里好气,嘴边还不忘保持周太太的微笑。
老爷子的寿辰在明天,今天都是自家人。这场豪门家宴很像硝烟战场,不光四叔周东新、五叔周东民话语里试探着周彻,他们亲兄弟和几个姐妹之间也处处都是提防,话里藏锋。
晚上白夏和周彻上楼准备休息,周东新的儿子周琛带着几个兄弟来楼上找周彻玩牌。白夏本来想回房间,但周琛非拉着她留下。
周琛是风流公子哥的派头,打量了白夏好几次,笑得意味深长:“哥,听说小嫂子父母都不在了,真是可怜。”
“你提这些做什么,该你出牌了。”
“我说哥,我以为你要娶个能帮到咱们公司的呢。”周琛朝白夏笑,“小嫂子别介意,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你很能耐。你给我们大家说说,你是怎么搞定我哥的?”
白夏维系着温柔小妻子的娇羞人设:“你问你哥。”
周彻说:“她温柔,漂亮。”
周琛不信,“嗳”了一声凑到周彻跟前:“哥,小嫂子没家世没背景的,你可别欺负人家啊。不过这句温柔我懂了,是床上那个意思吗?”
他说完,在场的几个兄弟哄闹起来。
白夏瞪了周琛一眼,周彻脸色严峻:“我第一次带你嫂子来老宅,你要尊重她。”
“开个玩笑嘛,哈哈哈别当真。不过哥,谈起女人我倒有个发现,越是小嫂子这样身娇体软的,功夫越是好得不得了……”
几个兄弟都笑起来,白夏知道像他们这样的身份谈起男女那种事一定早就习以为常了,她心里不爽,却不方便爆发。
周彻把手里的牌丢下:“你嫂子今天累了,我先陪她休息。”
他带着白夏回到房间。
屋里灯打开,白夏望见这间卧室里只有大床,没有沙发什么的。她看了眼周彻,他已经脱下了西装。
今晚两个人要睡一起,白夏虽然知道周彻不会看上她这样普通的女生,但还是有些不自然。
她摘下手上的戒指:“你先去洗澡还是我先去?”
“随便。”
她拿起睡衣走进了卫生间。
睡衣是白夏特意要小顾拿的不太暴。露的款式,短袖的真丝睡裙长到她膝盖下面。白夏回到卧室忙钻进被子里,周彻没看她,放下手机便进了卫生间洗漱。
她先把灯关掉,躺了一会儿听见水声停了,周彻回到了房间。
他关上卫生间的门,床微微塌陷,他睡上来了,离她隔开了距离。
楼下花园里的灯光透过窗帘照进卧室,这安静里,白夏想了想还是问起:“周先生,你……”
“在这里都叫我老公。”
“……老公,你睡觉规矩吧?”
周彻似乎根本不愿在这个问题上多做解释,从鼻腔里“嗯”了一声。
白夏还想再强调几遍,想了想还是作罢。
她闻到身边的一种香调,是周彻身上传来的。不像是男士香水,有股深邃幽远的感觉,像周家青色竹林里的幽香,又有种说不出的隽冷雅致。
她转过身,忽然听到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
周彻也听到了,被窝里的身体一动。
只是那道脚步声下一刻便消失,白夏以为自己听错了,正想问问周彻,他忽然靠近了她。
“干什么?”成熟男性的身体靠过来,她防备地要去推他。
周彻压向她,准确地说只是维持着压在她身上的动作,他手支在两边,没碰到她身体。
“门外有人。”他压低嗓音,握住她推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