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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难千金:温柔夫君是我的-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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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相顾无言,入冬的早晨虽然清冷,然后一路阳光柔柔得铺洒下来,竟让人感受不到寒冬将至的感觉。
  突然,前方出现一个奔跑的身影,只见殷先生高高挥着手朝他们赶来。两人不解,这个时候他应该在茶铺才对,于是定睛一看发现他手里好像举着什么?凌洛伧心里掠过一丝莫名其妙的不安,加快脚步迎了上去。
  好不容易走近,她这才发现那是一张字条,听着殷先生气喘吁吁的嘟哝着“飞,飞鸽,传书”,便一把接过那张纸凑近细瞧,看着上面一行清秀的字迹,她如同被当头一棒,差点跌坐在地上。
  寒印见状,心道不妙,立刻跑上前夺过凌洛伧手中的纸看了看,末了,不禁微蹙眉头。
  “叶子杉病重,速回学士府,见最后一面。”
  寒印看着凌洛伧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伸手扶着她有些摇摇欲坠的身子,刚想问明情况,却见那女子抢过那张字条盯着再次扫了半天,嘶哑道:“叶不知怎么了?他怎么了!”
  殷先生一脸不明所以的回应寒印的眼神,犹豫了一下,还是低头看着凌洛伧:“凌姑娘…”
  话音未落,凌洛伧疯了般飞奔回屋,手忙脚乱的翻箱倒柜整理行囊。赶回来的寒印望着这满地凌乱,突然上前握住那双颤巍着翻弄衣柜的手,把她拉到包袱前面:“找什么?衣服不都在这里么?”
  凌洛伧奋力挣开他的手,眼底忽然雾气蒙蒙,却又跑到床榻边跪下身子翻看着床底。寒印实在看不下去,一把将她从地上拖起来,低声怒斥:“你究竟在做什么!”
  这一喝,显然将凌洛伧怔住,呆呆的回望那双燃着怒意的双眼,她终于滴落眼底的冰凉,黝黑的双瞳看不出任何光彩,仿佛回到当初盲了的时候,甚至比那个时候,更多一层绝望来。
  她反手抓着寒印的臂弯,茫然失若地呜咽着:“我的剑,叶不知给我的剑,为什么找不到了?为什么不见了?”
  连她自己都没想到情绪会来的那么激烈,那么突然,只是她实在控制不住,抵挡不了那排山倒海而来的心痛。
  “你冷静点!难道忘了吗?你的剑早就不见了,当初从客栈里逃出来的时候就已经不见了!”
  凌洛伧的低唤戛然而止,瞪着眼看着寒印,终于松了手。扫着一地狼藉,又看了看方才收拾的包袱,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
  “凌洛伧!”寒印飞快回到自己床边,从床底取出一柄长剑轻轻擦拭一下就追上已经跑出院子的凌洛伧,将剑塞进她的怀里。
  看着那满目熟悉的青绿色,她感激地望着寒印语塞。
  男子微微一笑:“不用谢我,我只是,做我力所能及的事,你可以理解为,我是在为了她赎罪。”他侧头发现殷先生不知从哪里牵出一匹深棕色的马驹,眼里的讶异一闪即逝便接过缰绳递给凌洛伧。
  感谢的话终于没有说出口,或许这许久日子以来的相濡以沫,那份恩情远不止几句“谢谢”就足以表达的,对着他们点了点头,她抬脚上马,却迟迟没有驱马前行。
  “怎么还不走!”寒印背对着她,正欲进屋,却忍不住停下脚步。
  凌洛伧抬头望了望蔚蓝的天,转头看着他的背影说:“寒印,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的情谊。还有,如果她没有那么决绝的举起剑,我相信,你一定会成全她。”双脚一夹马肚,随着一声马嘶,卷起尘土飞扬:“殷先生,我一定会回来看你的!”
  望着渐渐消失的身影,寒印一阵失神。忽听到身边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好好正视自己的情感,偏执的不一定是爱情,得到的却往往都是离殇。”
  他看着殷先生捋着长须走回屋,却道不清这一句点破,究竟是对他还是对那个策马离去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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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偏弄清影恨离殇〔叁〕

  一路狂奔,凌洛伧甚至都没有时间去细想这一纸飞鸽传书究竟出自谁手。足足赶了十来天的路,她基本上没有好好睡过一觉,风餐露宿,只是心急如焚,希望能尽快赶回叶府,弄清楚叶子杉的情况。至于说是见他最后一面,她根本没有胆量去细想。
  一直到步入京城的城门口,她才记起那张纸条。会不会是陆凝萱这丫头干的?可是?她怎么可能知道自己的踪迹呢?但看字迹,分明就是出自女子之手啊!
  一连串的问号在她脑中徘徊,却终究想不明白,惹得她不自觉地加快驱马的频率,终于来到大学士府门口,她几乎是滚着从马背上爬了下来,都等不及门口的侍卫前去通报,一阵风似地直冲东边院落。
  刚准备打开叶子杉的房门,忽见一身嫩黄色的人影正推门而出,见了立在门口的凌洛伧,她差点翻了手中的药碗,幸好反应及时。
  “你回来做什么!”陆凝萱先发制人,极不友好的质问。
  凌洛伧不顾那一张厌恶的表情就往房里冲,却被她伸手一推:“我问你回来做什么!还嫌害的师兄不够吗?”
  闻到一股刺鼻的中药味,凌洛伧看了看她手里的空碗,心下一凉,看来叶不知是真的出事了。不想再辩驳什么?此时此刻她就希望能看到叶子杉平平安安,其他别无所求。理了理凌乱的情绪,她努力柔和面对陆凝萱的声线道:“我只是想去看看他,他是不是病了?”
  哪知道陆凝萱突然怒目圆瞪,拽着她的衣袖就往外走,来到后院终见距离叶子杉的房间甚远,这才放下碗,指着她的鼻子大声呵斥:“你以为你是谁!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我知道,你是想来看看师兄死了没有,好不耽误你和你的莫过是不是?那我就告诉你,别做梦!师兄现在好得很,你可以死心了,可以去和你的莫过双宿双飞了!”
  全完不给她解释的机会,陆凝萱一股脑儿将这段时日积压在心底的郁闷和愤恨统统发泄了出来,末了“呼呼”喘着气依旧横眉冷对,甚至希望她立刻在自己眼前消失。
  凌洛伧虽委屈的不行,但听到她说叶子杉没事,心里顿时放了一大半的心,只是没有亲眼见到,还是不敢完全相信。倏地,又想起那张纸条,更加困惑不堪,若有所思的低喃:“难道字条不是你写给我的?”
  陆凝萱发现她居然完全不打算辩驳,甚至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气得更厉害,急的她涨红着脸,不由分说拔出了剑抵住凌洛伧的喉咙:“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垂眼瞄了瞄近在咫尺的剑梢,凌洛伧虽是惊诧,却丝毫不打算挣扎。一来她很清楚陆凝萱的个性,二来,她自知有错在先,想必叶子杉的病重定和自己多少脱不了干系,若是当初没有那么冲动一声不吭的离开…想到这里,她盈盈一笑,却并不服软:“要不,你就杀了我或者,就让我去见见叶不知。”
  “你!”被她这句话噎的语塞,陆凝萱咬着嘴唇看了看四周,旋又凑近凌洛伧的耳边,故意压低嗓音狠言狠语:“最好别让我在外面见到你,不然,定让你死无全尸!”扔下这句话,她端起碗狠狠白了一眼便气冲冲得走出后院。
  没时间犹豫,见陆凝萱终于松口离开,她拔腿冲向叶子杉的房间,刚打算推门,却听到身后一阵轻微的咳嗽,回头,发现叶澜不知何时走近,正凝眉看着她。
  “叶伯伯。”她轻唤一声,却并不打算多说什么?眼下还是进房看看叶不知才是最为紧要的。
  然而叶澜似乎并不这么想,他快走两步挪到凌洛伧近前,早不见了往日的慈祥和蔼,一脸严肃:“我看你还是不要打扰子杉为好。”不理那双眼中的诧异,他继续道:“好不容易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难道你还嫌害得他不够吗?!”
  凌洛伧哑口无言,这么说来,她的罪过太大了。不经意间回想起那一日高于生说的,叶澜对自己恨之入骨,看来是真的。那么叶子杉的病,罪魁祸首就一定是自己了。可是既然来了,就一定要见到他,这是自己此行的目的不是吗?起码要让她亲耳听到叶子杉的决绝,那么至少自己应该不会再有任何内疚了吧。
  于是低眉抱歉得牵动着嘴角,她以为这样就可以表达自己,可以让叶澜回到当初叶伯伯的身份,只可惜,物是人非,特别是这么一番天翻地覆的变化,换了任何人都没办法那么轻易的接受,只见他原本还比较温驯的表情立刻板了起来。
  一开始确实是想好好克制自己的情绪,但一见到这个女子,就算过去再多的恩恩怨怨是是非非,都抵不过他儿子在心目中的分量。特别是想到子杉被这女子害得体无完肤更是怒不可遏,扬起手,情不自禁的扇了下去。
  凌洛伧脑袋一偏,嘴角一阵腥咸,用手一抹居然几滴触目惊心的红。抚了抚火辣辣的脸颊,她却再也无法忍气吞声下去,瞥着这个一向视为叔父的长辈,眼神中的冰冷迅速蔓延开来,声音不卑不亢,字字铿锵道:“叶伯伯,您不要忘了,若不是您一直强人所难想要我嫁给他,兴许一切都不会发生。”
  叶澜倏地瞪大眼睛,抽搐着面部的肌肉,青筋暴起,眼底的愤怒再也遏制不住,想也没想再次抬起手刚想打第二掌,却听到屋内传来一声微弱的低呼:“是不是,是不是伧儿来了?”
  叶澜深吸一口气,眼底立刻溢着惋惜和不忍,看了看高扬的手,又瞪一眼面无表情的凌洛伧,他终于狠狠地“哼”了一声,甩手站在一边不语。
  凌洛伧见状,立刻推门而入,带着焦急的眼神跑到叶子杉的床边,惊讶的看着那张消瘦的病容,曾经儒雅大方,翩翩潇洒的叶子杉真的是此时躺在床上这个面容枯槁毫无生气却在努力对自己微笑的男人吗?
  而那双疲惫的眼底在见到她之后流露出的丝丝神采终于让她的眼泪竟难以抑制的往下掉,一时之间忘了要说什么做什么?只是呆呆的盯着似乎曾在脑海中出现过的憔悴与不堪,内心纷繁复杂。
  努力想要坐起来,叶子杉轻轻推开那双想要帮忙的双手,扯着嘴角的苍白轻声问:“这段时间,过得,好不好?”
  凌洛伧终于忍不住,双手捂着嘴蹲在床边,呜咽着那抹阵阵而来的心痛,猛烈地摇着头,喉咙口却好似被堵了什么?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叶子杉挣扎着抽出被褥中的手,抚上那个颤抖的肩膀,顿了一会儿,又费力的挪上她的头,摸着那满目的黑色,嗅着这久违的发香,他的心里终于回复那份遗失很久的感动。








☆、第九章 偏弄清影恨离殇〔肆〕

  “怎么那么爱哭。”叶子杉笑骂的语气中带着满满的宠溺:“难道是遇上什么事了?”
  凌洛伧抬起满脸斑驳,吸了吸鼻子,努力抑制那阵酸楚,感受着头顶正摩挲着的温度,轻声回应:“你的身体怎么样了?”没料到自己居然会在时隔几个月后,情不自禁的在他面前哭得那么专注。想来,曾经以为会让自己流泪的只有莫过,却不知竟多了这个叶子杉,在诧异的同时,她不知是该失落还是惭愧。
  叶子杉依旧凝着温柔的微笑:“没什么?你看我现在多精神。”说着就想下床,凌洛伧立刻压下他的肩膀:“别叫我担心了好吗。”
  语毕,好像发现自己说错话了,立刻抿上嘴,转身有些尴尬的坐到一边的茶桌边。叶子杉低眉轻笑,脸上的欣喜很快滴落心底渐渐化开,渲染一片。
  “怎么突然想到回来了?”想了想,他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凌洛伧不动声色的望他一眼,取出腰间的那张字条递给他。
  看着上面几行清秀的字体,叶子杉不语,思索半天才摇了摇头:“不可能是萱儿写的。”好像明白她的猜测,他接着道:“况且你在哪里根本没有任何人知道,这张字条不会是从府上发出的。”
  凌洛伧听着这番分析更加困惑不堪:“那究竟是谁那么了解你的动静,甚至连我藏在哪里都那么清楚!难道…”想到这里,她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不可能!”叶子杉毫不犹豫打断她的臆测:“绝对不可能是莫过。你走了以后我几乎足不出户,而爹担心我的安慰更是加派了府里的人马,所以别说是一个活人,就算是有鸽子飞进来也不是那么轻而易举的事。”
  看一眼凌洛伧,发现她正满眼疑惑地看着自己,叶子杉倏地脸一红,低下头的声音忽然有些局促:“不是,那个…那段时间,一下子不见了你,我,我有些不习惯,我,我顶多就是在房间里待的时间久了点,或者,或者就是练剑的时候专注了一点…不知道爹是怎么想的…”
  凌洛伧看着那一脸的不知所措,心下顿时生满愧疚,不由分说坐到他的床头,眼神居然盈满坚决:“叶不知,若是料想到我这一走居然会让你这样,我,我一定不会走。”
  叶子杉眼底的惊喜转瞬便被一抹无奈遮盖,刚想说话却被突然闯进门的陆凝萱打断:“是师兄自己没用,丝帕不见就算了呗,都不知道不舍什么。居然还傻傻的在雨里找了好几个时辰!”
  望着那张埋怨却心疼的脸,凌洛伧显然没打算自讨没趣,迅速收回目光继续看着叶子杉,心里却复杂的前所未有般。
  “我也没想到自己的身体会这么不堪,不就是一场雨么。”
  “哀莫大于心死!”陆凝萱端着一盘饭菜,一把将凌洛伧推开,自己做到他的床头,将饭菜递给他:“师兄,值得吗?”
  叶子杉看看端到他面前的清粥小菜,似乎并不打算回答她的问题,径直转换了话题:“这些活都说了不用你干,不然要下人干什么。”
  陆凝萱不去回应那阵轻责,用手试了试饭碗的温度,勺了一口送到他嘴边:“我要看着你吃才能放心,不像某些人那么冷血,说走就走完全没考虑别人的感受。”
  叶子杉没料到自己的话竟让她有了冷嘲热讽的理由,嘴里唤一声“萱儿”,不动声色的将粥碗接到自己手里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说什么。
  谁知陆凝萱又上了小姐脾气,站起身终于拉着脸面对凌洛伧:“怎么了!我有说错了吗?当初走就走了,还留什么丝帕?是要师兄睹物思人吗?你怎么就能那么自私!师兄一连发了三天三夜的高烧怎么没见你回来探望?!现在是什么意思?是莫过不要你了吗?回来博取同情?太晚了我告诉你,太晚了!师兄他…”
  叶子杉在一边使劲叫陆凝萱不要再说,见她鼓着双颊顺口溜似的越说越顺,急的气不打一处来,突然猛烈的咳嗽起来。这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声响终于将陆凝萱将要出口的话给堵了回去,心急火燎的跑回他身边轻抚着他的后背,心疼的询问:“没事吧!师兄。”
  叶子杉愤愤瞪她一眼不做声,又咳嗽了几声,这才觉得心下通畅些许,推了推那碗清粥,靠在一边闭上眼休息。
  显然察觉出其中的异样,凌洛伧也不顾陆凝萱气头上的嚣张气焰,一把拉起她走到门边,小声问:“你刚才什么意思?什么太晚了?是叶不知的身体还有什么问题吗?到底怎么回事!”
  陆凝萱鄙视的瞄她一眼,眼底的仇视比任何时候都来得明显,回头看了看依旧在闭目养神的叶子杉,终于也耐不住委屈,狠狠推了她一把:“都是你,师兄要取长宁格格了,要做驸马了,你说是不是太晚了!”
  什么?!凌洛伧被这番大吼彻底吓到了,惊着神色望向一脸苦涩的叶子杉,只见他此刻也正看着自己,眼底的无奈和失落毋庸置疑。
  怎么会这样?怎么就成驸马了!自己才走了这几个月,怎么这里居然发生如此天翻地覆的变化?叶不知,你居然答应了吗?你居然真的要娶那金枝玉叶了吗?
  凌洛伧在心底一遍一遍的询问,只是这些话都始终说不出口,先且不说自己有没有这个资格,就是问了,那又在寻一个怎样的答案,就连她都没想过,这样的话,又何必让三个人难堪呢。
  于是在心里一番歇斯底里过后,滑过喉咙口的话语就成了变了味的三个字:“恭喜你。”
  叶子杉瞪着双眼,仿佛那一日在叶府大堂,那句冷冷的“凌洛伧,不管你嫁不嫁,我都不会娶你”的话一样,将那抹绝望深埋在怒意下,却还是让凌洛伧找到越发无言以对的理由。
  心好像被利刀扎的千疮百口,疼痛早已经麻木,他没有想到这个女子一回来带给自己的竟是比离开前更加冰冷的决绝。
  突然觉得好生无力,那么多年坚持的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偏执,若不是为了爹在朝廷的地位,自己又怎么会违背答应过内心的誓言,娶那个长宁,做什么驸马,这些统统都是他最为蔑视的。
  可是这女子的一句“恭喜你”,却比什么都迅速的断了他的任何念想,他的希望和那份情愫好像笑话般被嘲笑的体无完肤,终于失了坚持下去的执着,摇曳在不见了光亮的灰色空间中,似乎再也走不出来了。
  “这就是,你要说的吗?”他嘴角下垂,面色越发难看起来。
  是啊!这就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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