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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么叫着突然在院子里奔跑起來,叶澜无奈,好不容易才将她重新拉住,不由分说一把将她搂进怀中:“我就是你的夫君,怎么会不要你呢?你马上就是我的娘子了,我永远都不会和你分开的!”
他边说,边轻轻抚着她的后背,直到感觉着怀里的人终于不再乱动,慢慢温顺下來,这才苦笑一声,这一年來,云碧瑶的病时好时坏,却常常不认得自己,还到处在找自己,而对于这些,他能做的就是早日给她一个名份,可以永远照顾她,赎自己的罪孽。
京城大街上,陆凝萱在一家脂粉铺门口流连忘返,原本今天是她师父的大喜日子,小丫头却始终看不惯他因为过去的种种而接受这么一个痴呆的师母,便索性去外面转转。
而这一年以來,叶子杉也偶尔回家,至于对他的那层少女情怀,这个丫头似乎已经渐渐淡去,剩下的只有浅浅的遗憾和无可奈何。
看中了一盒淡粉色的胭脂,她刚想拿起來闻上一闻,却被面前突然伸出的一只白净的手给快了一步,她即刻皱起眉头,撅起嘴刚想质问,却顿然被面前这张美轮美奂的俊逸容颜给抓了魂去,竟然痴恋着目光,半晌洠в猩岬门部凵瘛
一身青灰色锦袍的南宫赋邪魅的勾起嘴角,今时不同往日的他,早洠в兄暗囊跞幔舱蛭绱耍肀叩拿郎创觼頉'有停过。
却恰巧在这里遇上当日那个用飞镖伤了自己的姑娘,便顿生了戏弄之心。
南宫赋轻笑出了声,这才将陆凝萱唤回神,小丫头发现自己的失态后管他长得好不好看,竟然“哐”的一声拔出随身携带的佩剑,一下子架上了他的肩膀。
这一举动却叫南宫赋越发忍俊不禁,他不再克制自己的笑意,不管自己的笑声叫陆凝萱多么生气,却还是越笑越大声起來,直到那丫头的剑锋终于划上自己细白的皮肉,他才收敛了笑意,凝着眼底的神情,低沉的一句“之前用飞镖伤我,难道还不够吗”竟让陆凝萱一下子慌了神。
那日,这个曾经妖娆的男子说过的话,却鬼使神差的萦绕在自己耳边:
“别得意的太早,我一定会回來找你!”
可是?当日那个女人般的男人为什么偏偏好似变了一个人似地,这一刻竟这么让人着迷呢?
回过神來的时候,却见他已经举着自己看中的那盒胭脂,跑到了街中央,桃花眼朝自己弯成了一个迷人的弧度:“想要的话,看你能不能抢到了!”
方才还有一丝被蛊惑的冲动,听到这么一句挑衅的话,这姑娘的斗劲一下子就给挑逗了出來,她愤愤地一跺脚,举着剑就朝南宫赋奔了过去:“你给我等着!”
而此刻,在南京郊外的一处缓坡处,凌洛伧疲惫地蹲坐在地上,将脸埋进自己的膝盖间,不发一言。
叶子杉捧着两个还冒着热气的白面馒头快步赶到她的身边,伸手递了过去,却不见她抬头。
“伧儿!”他柔声唤了一句,这才看到近在咫尺的那双满是倦意的双眼,失落的看着自己:“伧儿,吃点东西吧!
…
远远的,两双眼睛柔柔得看着面前这个温暖的画面,相视一笑。
“经历了那么多,他们也该幸福了!”兰心淡淡道。
寒印却轻叹一口气:“只可惜,伧儿这丫头偏执,一定要寻到她的阿玛和额娘才罢休,如若找不见,恐怕他们就会一直这么下去了!”
兰心不以为然,笑着耸肩:“那样不好吗?不论走到哪里,身边都会有一个肩膀,我这个做姐姐的,也终于可以放心了!”
还沉浸在妹妹的幸福中时,她忽然听到耳边传來一声轻微的声响:“肩膀,你也有!”然而当她转头的时候,却见寒印已经转身离开,她品着心中这份意外的甜蜜,赶紧跟了上去,和他并肩而行。
寒印抿抿嘴,有些尴尬的咳嗽两声,犹豫片刻终于还是鼓起勇气牵起了身侧那只纤柔的手,感受着对方的温度,转头看着她脸上两团好看的红晕,爽朗的笑了起來:“以后,我们就跟着殷前辈,悬壶济世,他们的故事,让他们自己去填满吧!”
他们的故事…兰心默默点了点头。
缓坡上,凌洛伧有些吃力的撑着头,声音沙哑:“一年了,依旧洠в兴堑南侣洌刀底揖谷挥謥淼搅四暇遣皇牵钦娴乃懒耍
伸手将无助的她拥入怀中,叶子杉轻抚着她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的发丝:“不会的,我们再找,总会有他们的下落!”
凌洛伧抬起一脸冰凉,茫然无措的双眼盯着面前这张无怨无悔,一直都陪在自己身侧的脸庞,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风吹日晒都有些干涩的皮肤,心疼的泪水越积越多:“我知道自己傻,可是?你却比我更傻!”
叶子杉抿嘴一笑,右手攀上她冰凉的手背:“你忘记我答应过你什么了吗?我只想对你好,一辈子很短,如果可以,來世,我还要对你好,只对你一个人好!”
看着他那一脸好看的笑颜,却听出他语气中的坚定,凌洛伧低头片刻,终于换上一个温暖的微笑:“不要,下辈子,让我对你好,你别理我,让我也尝尝这种痛苦的滋味!”
叶子杉先是一愣,随即猛烈地摇着头:“我不舍得!”
淡淡四个字,却叫凌洛伧的心再次被融化。
当一个偏执的人,遇上一颗同样偏执的心,想要碰撞出火花可能需要很长时间,然而当火苗燃起,却会是漫长的三生,三世,甚至,更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