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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外-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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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知道了,我明天去买。”明明她想说的是“我哪知道你喜欢吃贡丸啊”,说出口的却是如此低声下气的一句话,她真是好欺负得没救了。
  “买多一点,我喜欢吃贡丸。”吩咐完毕,他继续大口吃面,还直接捧超锅子来喝汤。
  安萱叹了口气。“好好,知道了。”
  什么嘛,她干么明天去买?难道明天他还要住这里?而她还要苦命的煮面给他吃吗?
  “对了,”他放下锅子,挑挑眉毛。“我对海鲜和鸭肉过敏,千万别买这两样东西。”
  安萱眨了眨眼。“哦,好,知道了。”
  奇怪,梦境里明明就是白马王子体贴的问她不吃哪类食物,还优秀到亲自下厨煮东西给她吃,现在却是她苦命的在服侍着他,她好想回到梦里哦……
  “好饱。”他搁下筷子,安置探头一看,杏眼圆睁。
  不会吧?她才吃了小小一碗,他却把整锅面都吃掉了?
  他是什么变种食兽,居然可以在顷刻间解决一大锅面?呜呜,不管,她肚子还饿啦。
  “你这里布置得满温馨的。”饱足之后,他点起了根烟,舒服的往后靠,双腿自在的伸展。
  这是一间很女性化的套房,入门处有个原木鞋柜、一组懒骨头式的米白色双人沙发,原木地板散落着几个大型的红色心型抱枕,一张长方形的原木小茶几,门与床之间用象牙白拉帘隔着,一张双人床垫置于其后,没有床架,床头放着一迭小说,旁边是粉色衣柜和一张小的梳妆台。
  闻到烟味,安萱连忙搁下碗筷,迅速的站起来双手挥舞,试图赶走烟雾。“喂喂!你别乱抽烟,这里禁烟,这里禁烟啦!”
  他斜睨她一眼。“禁什么烟?又不是公众场所。”他才不理她的抗议,径自悠哉的把烟抽完。
  安萱只得眼睁睁的看着他污染了她的小天地。床单上礼拜才抽空换的说,现在肯定不香了啦。
  噢!这个恶晓究竟是什么邪神派来搅乱她生活的?连她老爸和老弟来时,她都不准他们在她房里抽烟,这条严格的戒律却为他打破了,他到底算哪根葱啊?
  “我累了,晚安喽。”
  眼看着他高挺劲拔的身躯站起来,伸了伸懒腰,然后缓缓踱往她的双人床,安置紧张的浑身紧绷。
  “你要干什么?”她迅速跑到他面前,双手展平拦阻他,眼中的决心很强。这次不能再对他妥协了,床是她的,今天她很累,她、一、定、要、睡!
  滕璎轻易的就越过张牙舞爪的她,伸手按了按床垫,不置可否的看着她。
  “这里还有棉被吧?”
  安萱一愣,眨了眨眼,点头。
  她超级怕冷的,衣橱上方还收着两床蚕丝被,那是去年冬天她省吃俭用了一个月才忍痛买下手的。
  “全部拿出来。”他正视着她,眉毛高高挑起,但却微微一笑。
  “哦……”安萱连忙又咚咚咚的跑去拿小板凳,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取下衣橱上方的两床蚕丝被。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乖乖照做,心想只要他不来抢她的床就好,她很认床,没在自己的床上睡不安稳,所以她死都不会把床让给他,但如果他要睡在棉被上,她没意见。
  滕璎指示着她,“铺在床垫上。”
  安萱又连忙照做,铺好时已经气喘吁吁,而且肚子还在饿。她根本没吃饱啊,力气也全用光了,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对一个陌生人唯命是从……
  滕璎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看到她发顶乱翘的程度不禁发笑。要让她的发丝柔顺,看来要用保鲜膜把她整个头包起来睡一晚才行……这滑稽的画面令他唇边隐隐扬着笑意,只是坐着喘气的她不可能看到罢了。
  “有没有精油?”他嘴角微扬了下,想象这个小哈比人待会儿会出现什么惊恐的表情,他就很愉快。
  奇怪,他不是国际保护动物协会的一员吗?原来他血液里流有虐待小动物的因子啊,这太不妙了。
  安萱又是一愣,但还是老实的点了点头。“有。”
  他怎么知道她有精油?那是做直销的高中同学说什么也要她买下的,为了替老同学捧场,她整整饿了半个月才有钱买下那小小一罐、不到5ml的熏衣草精油,而她却因为忙翻了,一次也没用过。
  “去拿来。”他率性的拨了拨黑发,那个广告里洗发精巨星般的动作叫安萱看馒了眼。
  听到他的指令,她像个娃娃般的回过神。“哦!”
  她转身,从梳妆台上拿起精油,回头一看。他居然已经拿掉浴巾,趴在她好不容易铺好的柔软床上了!
  安萱愣然看着自在的他。他健硕的背部也晒成褐色,呈现一个完美的V宇形,然后,只着一件深色四角裤……她的喉头缩紧,她的胃部发烫,她已遗忘了饥饿的感觉,莫名的想起他们之间的那个吻。
  第三章
  一室寂静,安萱听到自己不正常的心跳,像重重的鼓声,一声一声,要命的敲在她喉咙,令她口干舌燥。
  “你……你干么?”连半步都不敢再往前跨,她只想夺门而出,可是现在已经夜深人静了,她连这点勇气都没有。
  谁来救救她?为何老天耍让她遇到他?先是莫名的亲吻,现在又只穿条四角裤趴在她床上,她可是个货真价实的黄花大闺女,实在招架不住他了啦……
  听到扭曲的抖音,滕璎扭过身看了惊恐无比的她一眼,他宽阔的唇沿,划开一记笑。“用精油帮我按摩。”
  安萱瞪突了眼。
  帮、帮他按摩?
  这是什么跟什么?她这里又不是私人三温暖或理容院,他未免太看扁她安小萱,她可是个且家妇女耶……
  “别想我会上当。”恐惧的后退了一步,她吞了口口水。“我已经警告过你,我这里有很敏锐的警民连线,如果你敢轻举妄动——”
  他懒懒的打断她接口,“你再不过来替我按摩,明天我就去楼下的警卫室,把我们的关系抖出去。”
  安萱的气势马上矮了半截。“不、不要啦……”她哭丧着小脸哀求。
  礼藏十五年——他又赢了!滕璎绽出薄笑。“那就快点过来按摩。”
  “好……好吧。”安萱在不知不觉中又妥协了。
  然后,她定过去,半跪下来,认命的开始用精油替他按摩背部,而他,躺在她两床昂贵的蚕丝被上,状甚享受。
  她蹙着秀气的弯眉,仔细一想。他们有什么了不得的关系怕他抖出来啊?他们根本没关系好不好?她怎么那么呆,被他简单一句话就唬住了?
  不过,不会被随便唬住就不叫安萱了,她就是这样,常在不知不觉中吃亏,总是后知后觉才发现,然后告诉自己,吃亏就是占便宜,傻人有傻福,虽然那傻福至今从没降临过,她还是坚信古人的智慧必有其道理,只要她耐心等待,福气终有来临的一天。
  “左边一点……右边一点……上面一点……下面一点……啧啧啧,简直一点力气都没有,你的技巧有待改进,你按得我很不舒眼。”
  安萱没好气的加重了力道。按死你、按死你,看你还敢不敢挑剔!
  她又不是理容院的小姐,如果他付给她三千块,她保管按得他嗄嗄叫,真不知道他是哪来的王子,睡觉要铺这么多被子睡,睡前还要精油按摩,真是好命,她就从来没有被人按摩过,真想象他一样享受一下……
  夜深入静,已经凌晨四点了,安置就在这诡谲的气氛中,替一个她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大男人按摩,直到感觉他已经睡着了,她才吁了口气,但紧接着刺耳的电话钤响马上吓了她一大跳。
  她忙扑过去接,还百忙之中抽空看了那奸命的家伙一眼,见他没动,她才安了心。
  “喂……”她捣着听筒用气音说话,“不管是谁,说话小声点。”
  “是我啦,老姐。”彼方的安杰挑了下眉。“干么用这种声音讲话?你那里藏着男人啕?”
  “哪、哪有?”心虚的红了脸,安萱不再用气音说话,却压低了声音。不知道怎么搞的,但她就是怕吵醒那个鸠占雀巢的他。“你这么晚打来什么事?”
  安杰耸了耸肩膀,轻描淡写的说:“也没什么啦,只不过……”
  “什么?”安萱的声音瞬间放大了。“你搞大了小玉的肚子,要钱堕胎?!”
  这个死小子,仗着自己帅,从国一就不断和异性牵扯不清,这次居然离谱到让女朋友怀孕了,他才高二耶,一个连兵部还没当的毛头小伙子要拿什么养活老婆、孩子啊?
  “你知不知道这种行为是不对的,婚前性行为也是不好的……什么?”她激动的扬高声音,浑然忘了要小声。“你没打算跟小玉结婚,所以这不算婚前性行为?你你你、你这兔崽子怎可以这么想?小玉对你死心塌地的,难道你还想抛弃她……什么?你你你、你另外还有三个女朋友?”
  安置瞪大杏眸,更激动了。“你怎么可以劈腿?!你老姐我最恨劈腿的男人……什么?你说你不是男人,只是男生,你还敢顶嘴,哼!我没有多余的钱借你,你自己去想办法,我才不要再收拾你的烂摊子,上回跟我借和学姐的分手费也都没有还给我,三千块耶,我可以吃一个月了,这回你自己解决吧,我是铁了心不会理你,你不要指望我……
  “嗄?你说什么?你威胁老姐啊……好好好,我明天马上汇给你,你千万不要离家出走,不然老妈和爷爷会哭死,答应我不会离家出走。男子汉大丈夫,要说到做到哦……”
  躺在床上假寐的滕璎,唇角倾泄出一串笑意。
  这小家伙真可爱,她好像拿任何人都没办法,被他吃定,又被自己弟弟吃得死死的,现在的女人都很精,像她这种性格的女人已经是绝种动物,看来他遇上了一个宝,他要好好的保护她才行。
  “对了,我寄给老爸的补品他有没有按时吃啊?那是韩国进口的人参,很贵,你不要随便偷吃哦……还有,我寄给爷爷的电毯有没有让他的关节炎舒服些……什么?爷爷让你用?你这个死小子,不要这么过份哦……好好好,你别离家出走,我明天就另外寄一条给你……
  “那老妈呢?还是整天在家里……我就知道,给了她零用钱,她还是连进香团都舍不得参加,所以你就不要这么浪费了,你搞大一个女朋友的肚子花的钱,都可以让妈去好多地方旅行……什么?说我的比喻不伦不类?那你怎么不检讨你自己咧……好啦,不讲了,免得你嫌我太啰唆,我明天就汇钱过去,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哦……”
  虽然,她明知道这绝不会是最后一次,她认识的人都吃定她了,唯一的弟弟又怎么会不知道她心软这个弱点呢?
  刚挂上电话,她的手机又响起了。
  滕璎微微一笑。这小女人还真忙,不过这也代表了她人缘很好不是吗?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人在半夜三更找她。
  “谁啊?”安萱纵然渴睡欲死,还是很讲义气的接起手机,听到对方的声音,她马上清醒过来。“可欣?”
  可欣是她的高中死党,两人一样爱看罗曼史小说,只不过她的童话至今渺无踪影,身为企业家之女的可欣就幸运多了,在高中毕业那年,嫁给了打从她十一岁就开始追求她的青梅竹马,同样也是企业家之子的廖之汉,婚后她生了对龙凤胎,很得公婆的喜爱,可欣的际遇是她认为最梦幻的现实代表作了。
  “你别哭啊,怎么了?”安萱连忙安慰彼方啜泣连连的好友。“你说八卦杂志拍到你老公和别的女人去泡温泉?”
  天哪!她最恨男人劈腿了,不过这不是火上加油的时候,可欣很脆弱,自小被父母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她,连生个孩子都得了产后忧郁症,稍有不如意就会崩溃,她可不能让好友再受刺激。
  “不可能!”她的语气斩钉截铁。“那个什么八卦杂志一定是搞错了,那种无聊的杂志我看多了,你老公一定是和一群朋友去泡温泉,刚好离开的时候和朋友中的某个女性一起走出来被拍到罢了,你千万不要想太多,廖之汉那么爱你,我敢替他保证,他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
  要命!替廖之汉保证,她会死啦!
  她们的同学张雅玟早在君悦饭店看过廖之汉和一名美艳女子吃早餐,只是她们都不敢告诉可欣罢了。
  看来,再幸福的童话也有破灭的一天,她真的不该再向往童话般的恋情了,还是听老妈的话,早点回台中去相亲比较实在。
  拿着手机,她继续泯灭天良的安慰着可欣,听着好友渐渐止息的哭泣声,她也忍不住进入黑甜的梦乡。明天还要上全天班哩,真是酷刑……
  滕璎翻转过身,将睡到不省人事的她往自己怀里带,替她盖上被子,他的唇畔滑过一抹笑意,拥着她睡,好像对她已经很熟悉了。
  “干么?”
  有人在推她,安萱蠕动了下,喜欢侧睡的她并没有睁开眼,渴睡的欲望还很浓烈。拜托,再让她睡十分钟,只要再十分钟就好……
  “你的闹钟在响。”有道男人的声音在她耳畔清清楚楚的说着人话,“而且,我饿了,我要吃东西。”
  安萱忽然感觉到一阵毛骨悚然,原本就不会赖床的她在瞬间清醒过来,她没勇气转头,看看到底是谁在她耳边说话。
  她本能的打了个哆嗦,看到高高的气窗外透着光亮……这么说,已经天亮了,既然天亮就理该不会有鬼,那刚刚应该不是真的,只是她的幻听……
  “我要吃东西。”
  有五个字慢条斯理的钻进她耳里。
  “哇!”她魂飞魄散的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头,还没用的发起抖来。
  为什么找上她啦?她从来不做亏心事,顶多只是揉死几只蚂蚁、打死几只蟑螂而已,世界上的坏人那么多,那个什么奥赛玛宾拉登不是还没死吗?为什么不去找他啊?
  “我说,小哈比,这是你别致的起床气吗?”滕璎好笑的掀开被子,看到她整个人蜷曲在被里,双掌还合十,念念有词的,看起来应该是在念耶稣或观世音之类的咒语。
  “南无观世音菩萨、南无观世音菩萨……”压根没听到外界的声音,安置鸵鸟的认为这样一直念就能驱邪辟凶,赶走连白天也敢跑出来吓人的鬼魅。
  “安小萱——”滕璎扳开她的手掌,吓得她哇哇叫,他却笑了,感觉两人之间有种无形的亲昵。“你别怕了,是我,滕璎。”
  “滕璎?”安萱的惧意消失了,忽然有种作梦的感觉。
  滕璎在对她说话?滕璎握着她的双手?
  这怎么可能?
  难道梦境也能接续吗?那现在是进行到哪一个阶段了?从她在婚纱店化妆开始继续作梦下去吗?
  哇!太美妙了,自从在梦里和梦外同时被小朱的河东狮吼给惊醒之后,她就一直很遗憾,也一直在想象若她真的和滕璎步上红毯会是什么画面,现在她终于有机会看到了!
  哈,对对对,这一定是梦,不然她在家里睡得好好的,怎么会无缘无故跑出一个男人跟她说话?只有梦里才会有这种事,对,是在梦里,她在作梦……
  “不要一直傻笑,快点睁开你的眼睛,否则我要扳你的眼皮了哦。”
  闻言,安萱蓦然感觉到不太对劲。
  这种威胁的语气……滕璎是不会这样跟她说话的,滕璎很温柔,是世界上最体贴的情人,如果要她睁开眼睛,也不会是用扳的,而是用吻的。
  睁开眼睛,安萱错愕至极的看到一张宽唇在对她微笑。
  这张脸她很熟悉,昨天折磨她到大半夜,把她当菲佣和理容院小姐使用。
  他说他叫滕璎?
  有没有搞错啊?他哪里配叫滕璎?叫滕椅或滕条还差不多。
  安萱蹙起了弯眉,清澈的杏眸浮现出一抹疑惑。“你怎么会知道滕璎这个名字?”
  她真不信他刚好也叫做滕璎,膝璎又不像李大明、王致中那么通俗,怎么可能接连两天,她在梦里梦外都遇到叫滕璎的男人?
  “你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他做思考状。“让我想想该怎么回答。”
  他生下来就叫滕璎,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问他怎么知道滕璎这个名字,就像问他为何懂得要呼吸那般奇怪。
  “你有特异功能!你偷看了我的梦?”安萱惊呼出声,杏眸眨呀眨的,弯眉快扬到额头去了。
  如果不是偷看了她的梦,那他怎么会回答不出她的问题,还要想,一定是因为偷看,所以难以启齿。
  滕璎邪门的打量着她,笑了。“你居然不介意我们躺在同一张床上过了一夜,只在乎我叫什么名字,如此豁达,真是叫我刮目相看。”
  “过——过夜?”安萱的牙齿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她居然迟顿到要人家提醒才知道自己已经被“睡去了”。
  “对了,”他对她笑了笑,那笑容有着十足的亲和力。“距离你亲爱的闹钟钤响已经是二十分钟前的事了,如果你无所谓的话,我们可以慢慢聊。”
  “天哪!”安萱惊跳起来。
  她在干什么?今天是全天班耶。小朱吩咐了要替植物浇水的,她会被小朱追杀啦!
  她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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