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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难凤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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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这样子,太子的位子才会辗转地轮到三子赵元侃的身上。
  “你的意思是……”赵元侃面有忧色,“六弟那儿可能会有动作?”
  赵元侃口中的六弟乃恭王赵元化,此人向来野心勃勃,平素打着招贤旗号,到处结交江湖豪杰与神医怪叟到他王府为他效力,前几年赵元侃四弟端王爷猝死,据江湖传闻,也与恭王爷脱不了关系。
  宋子寰没有否认,“这个机会不错,恭王没有理由放过,不论是讨好皇上或是彰显本事压低您的气焰,都对他很有利。”
  “那么,咱们又该如何防范呢?”
  “加强防备、见机行事!”想了想,宋子寰继续说:“咱们在明他们在暗,他只要闹个几场烂摊子,那么王爷的声誉就难保了。
  “远的不提,几个月前,厉尚书光天化日下被人在大相国寺里砍去了双手双脚,那笑面阎君都还没能让咱们给伏法,这宗案子虽说是你我到任前发生的,但这样的头痛人物只要多来个两三个,包您这府尹的位子坐不住。”
  “这么说来,咱们不是惨了吗?”赵元侃终于知道事情的棘手,踱起了方步。
  “大人!可戒慎不可惊慌,自乱阵脚乃兵家大忌,咱们手上有着实权及朝中大半臣子的支持,单就这一点,恭王爷就远不及您了。只不过,外敌再强仍比不上身边的人出了问题可怕,您说是吗?公孙先生。”话锋一转,宋子寰将眼神转向始终沉默站于一旁的公孙劬。
  乍然被问到问题的公孙劬先是愣了愣,因猝不及防额际快速抽动了两下,才怡然盈笑而语。
  “那是当然!屋塌必先墙倾、舟沉必先板腐,惟有同心协力方能共御外侮。”
  “公孙先生说得好!”
  宋子寰鼓鼓掌,突然唤了厨子将方才赵元侃念念不忘的药炖羊肉煲送上。
  “喝汤?”赵元侃瞪大眼睛,“你怎么突然转了调,方才你不是不许的吗?”
  “屋塌必先墙倾,共御外侮前还是得要先把自家人的身子给调养好。胡大厨!”宋子寰舀了碗药汤觑着厨子,表情像在问案,“王爷的药膳有没有偷尝?”
  “没没没!”
  胡大厨摇手迭声喊冤,“这帖补药里头全是珍贵药材,师爷特意嘱了又嘱说不用再调味,也交代不许先尝,所以小的绝对不敢偷尝。请宋护卫明察!”
  “干么没事吓我的厨子?”赵元侃伸手想去接宋子寰手上的汤,“在外头办了一天的案,回到家里还玩?”
  宋子寰闪过他的手不肯给。
  “王爷!是您说回到家里就可以不管头衔的。论年纪,公孙先生最长,按长幼,该由他先尝。”
  “不下下,宋护卫太客气了!”
  公孙劬立刻揖了又揖、让了又让,“有王爷和宋护卫在,哪有员生先尝的道理?快别折煞员生了。”
  宋子寰轻轻一哼。
  “寒天冻地却能让公孙先生吓出一头冷汗,该不会……”他持着碗踱向公孙劬,“这里头的家传补帖正是药王的断息夺命丸?”
  “断息夺命丸?”公孙劬额上的汗珠更大颗了,“员生不懂那是什么。”
  “断息夺命丸。”宋子寰边解释边将汤碗轻轻放进他手里,“那是药王楚恨天的得意药方,原属救人的强效药引,用法正确可以救人,反之却成了歹毒的杀人毒药,一次吞服三颗便会使人骤亡,可怕的是,死者血中并无毒性反应,即使剖了尸,仵作也只会当死者是死于脏腑衰竭而非中毒身亡。而这碗汤里,倒不知是不是一次放足了三颗的量?”
  “子寰!”赵元侃皱着眉头骂,“都说让你回到家里就别玩了,公孙先生跟了我十多年是自己人,你怎么会去怀疑到不会武的书虫身上呢?且还和那大坏蛋药王扯上了关系?”
  “公孙先生是自己人没错,只是他却不是公孙劬!”
  宋子寰快如闪电的出手,一手点住公孙劬的穴道,另一手则俐落撕下他脸上的一层皮。
  见状,赵元侃傻眼,这家伙獐头鼠目的,压根就不是跟了他多年的公孙劬。
  “他他他……这家伙是打哪儿冒出来的?”他心惊胆跳,赶紧离那锅羊肉煲远点。
  “打哪儿冒出来的?”宋子寰哼哼气,“这问题问得好,待会儿将他押入大牢后咱们再慢慢审吧!只不过依照往例,这些被派出来的家伙有的是根本弄不清楚,有的是有亲人在对方手上,所以,你就算是打死他们怕也没法子得到什么结果。”
  宋子寰唤来府中的衙役,将那男子押进府衙大牢里。
  “问不出来,可这锅汤却是铁证吧!”赵元侃咬牙切齿,“那药王明摆着是恭王的手下,这回看他还能如何狡赖。”
  “断息夺命丸虽是药王研创却非他所独有,而且他可以推说手边药丸遭人窃取盗用,反正下药的人不是他,你又能奈他如何?罪证不足一切无用,幸好我一发现不对劲时已派人先将公孙先生救回,目前在府内厢房静养。”
  赵元侃松口气又无奈地点头同意,想了想,不得不再次松了口气,祖上积了德,让他身边有个宋子寰。
  “你是怎么发现他不是公孙劬的?”
  “怪那家伙一张人皮面具做得太好,公孙先生的脸曾经受过伤,筋络联系并不是很好,他的额头是不会抽动的。这两天我发觉有异,就始终盯着他了。”
  “幸好你观察入微。”赵元侃伸手用力揽着好友,“嘿!赶明儿个我若也被人给这么设计了,你可得明察秋毫别认错人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点,李代桃僵这样的游戏并不是人人都可以玩的,加上此次诡计被拆穿,短期内我想他应该是不会再玩同样的把戏了。”
  “那倒是!”赵元侃恢复笑容,“谁都知道我身边有个明察秋毫的京城神捕宋子寰,想李代桃僵?好难唷!”
  是吗?
  宋子寰突然僵住了脸上的表情,他若有所思没接腔。
  “嘿!干么不说话?痴情汉,是不是离家久了又在思念你那小未婚妻、我那小堂妹?别老这么让人看了心里冒酸嘛!小俩口不过一下子没见面别那么紧张,她不会又来个失踪七、八年的啦!”
  “元侃。”宋子寰语带迟疑,“说实话,你难道不觉得元净她变了很多?”
  “这不是废话!人都要长大的,更何况元净她是由女娃儿变成姑娘家,要是真不变你才要犯愁呢!”
  “我不是这个意思,有时候我会突然觉得,她也许并不是元净。”
  “子寰呀!你是办案办得太多,将习惯带回家里去了吗?”赵元侃摇摇头一脸不认同,“她有你给的琥珀凤凰,又有仗剑那小子为证,你还在怀疑什么?就因为她受到刺激失了忆?你没看那天她连我和父皇都认不出了吗?这事儿怪不得她,你们毕竟是相隔了太长的时间重逢,所以才会给你异样的感觉,别想太多了,慢慢来,再给她和自己多点儿熟悉的时间吧!”
  宋子寰不再作声。
  窗外,纷飞着片片雪花。
  第八章
  是火恼让赵光义失了戒心,遣退了护卫甚至是贴身内侍王继恩等人。
  五十七岁的赵光义,苍白了鬓发、疲老了双眸,那虽是保养得宜却依旧躲不过岁月流痕而呈现了老态的手,支着额缅怀着过去。
  睇着兄长长眠之处,他忍不住要起了心虚。
  二哥赵匡胤当朝时让他做开封府尹又封他为晋王,朝会排班时,他的位置排在宰相上首以示地位崇高,对他这个弟弟礼遇甚厚,多次亲自到他府上叙兄弟之情。
  甚至有回他在宫中赴宴醉了,还是二哥亲自搀扶他出宫的,且还和身边人说“晋王龙行虎步一定是个太平天子,我的福德赶不上他!”所以虽说传位给弟弟是母亲的意思,但由二哥生前的各种表现,不难察知他是真心真意想将帝位传给他,且对他毫无戒心。
  二哥待他宽厚友爱,而他……赵光义再度起了心虚,他却又是怎么对待二哥的儿子们和自己的弟弟?
  他处心积虑、用尽心机,想把千秋之位留给自己的儿子,却在末了得到了这样的结局。
  而这,正是他火恼了一路的原因。
  他有九个儿子,最后呢?疯的疯、死的死、病的病,真正可以委以重任的所剩无几,而最后那剩下的几个还为了想夺太子之位,勾心斗角枉顾手足之情,这些孩子,当他不出声就代表人老了胡涂什么都不知道吗?
  “二哥!”
  颓软了双膝,赵光义在赵匡胤坟前跪倒,老眼起了茫雾。
  “光义对不起你,没能将下一代教养成材,没能将母亲念兹在兹,宽厚友爱的赵氏祖训传衍下去……”
  “原来,你也知道自己对不起赵氏先祖?”
  一道冷冷刺芒穿透了赵光义龙袍微微扎进,他僵硬的背脊淌出一粒圆滚滚的血珠,也制止了他的声音。
  剑尖,让他吓得停了所有思绪,他曾是武将,曾领兵作战,这也是他有自信能自保而遣退所有贴身近臣的原因,加上墓园外重兵层层封锁,这刺客是怎生近得了他身的?
  还有,他更心惊的是,来人竟会是个女子!
  这女人,也太大胆了吧!
  “你是谁?!”
  “我是谁?”凤凰笑了笑,笑声却有些凄凉。她将剑尖抽离赵光义,缓步踱至他身旁跪下,对着赵匡胤的坟磕了几个响头,侧过脸睇着他淡淡开口,“同你一样荣幸,也同你一样不幸,我也是赵氏的子孙!”
  她戴了个面具,一个哭脸面具,除了一双眼睛,赵光义瞧不着她的模样,可那双恨眸,叫人胆战心惊。
  在他有反应前,一只势如闪电的快指已然点住他的穴道,一个男人的笑嗓由他身后传出,并悠闲现了身。
  “暂时我不点你哑穴,可如果你打算出声呼救或是采取其它妄动……”石崩云笑嘻嘻地,语气听来很是可亲,“我会考虑不收钱多砍根舌头的。”
  赵光义不出声,审视起眼前男女,男人戴着个笑吟吟的面具,面具后的声音和他给人的感觉一样可亲——既可亲又可怕,看他的身手和呼吸,肯定是个功力深不可测的武林高手。
  虽贵为一国之君,但赵光义毕竟曾经历过大小阵仗兵戎生涯,面对如此情形他还算镇定,再加上她方才的话让他起了好奇,赵氏子孙非王孙即将相,非郡主即王妻,但有她这号人物吗?
  “你们是谁?胆敢对朕如此不敬,难道不怕抄家灭祖?”赵光义沉冷着声音。
  “抄我的家?灭我的祖?”凤凰恨眸暂歇,笑了。
  “你以为我刚才是在说笑吗?赵光义,”她冷冷一笑,“你竟敢在咱们共同的先人面前说要灭我的祖?你也太过大胆了吧?”
  是灵光一闪、是多年悔恨,是眸中的深恶痛绝让赵光义认出那双眼睛。
  “你……你是元净?!是廷美的小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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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怎么可能……”
  赵光义由她眸中证实了自己的猜测,他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
  “所以前些日子宋子寰找回来的赵元净是假的,但她却有着你的信物及证人,难不成她是你托来冒名顶替的?难怪那天那丫头进宫时不管朕问了什么,她都只会傻笑答不出个所以然来。”赵光义慨然叹了口长气,“朕还当是老天垂怜,真让这孩子将童年的悲惨遭遇全给忘了,也好……”
  “也好让这世上少了个恨你的人?”
  一句话配上恨音,凤凰将剑直直紧抵着赵光义的胸口,她咬着牙、恨着眸,只要再一个使劲,这么多年来的痛苦和恨意都将烟消云散,真的,只要再一吋,只要再一丁点儿的劲,只要……
  “不!元净。”
  虽然离死迫在眉睫,赵光义却比平日更加坦然。
  “伯父宁可让你失去那些记忆为的不是自己而是你,你还年轻,怀着这样的仇恨只会活得辛苦,至于伯父,既老且病,早已离死不远,你当真想清楚这一剑刺下的结果了吗?”
  “能有什么结果?”凤凰冷哼,“既然你又老又病,侄女儿不介意送你一程!”
  “你这一刀下得容易,后果却不是你一个人担得起的。”赵光义叹了口长气。
  “第一,太子未立骤然失君,天下将乱生民受累涂炭,赵氏愧对天下。第二,你父亲若地下有知,你认为他会同意你这么做吗?第三,你真想清楚了吗?”他眸子里亮着提醒,“此次朕至皇陵这一路上负责安危的人数以千计,君王崩殂护驾不力,那些人个个都要遭殃,甚至还会丢了脑袋,而首当其冲,将会是那身为御前护卫并兼开封府捕头的宋子寰!”
  面容上虽依旧维持着波浪不生,可赵光义却看出她的手轻颤了下。
  “别以为这样子说便能让我饶你不死!”咬咬牙,凤凰瞬间冷硬了目光,硬生生将剑再往前挺进了些,“为了这一刻我已经等了大半辈子,我绝对不会放了你,绝对不会做出让自己后悔一辈子的事情!”
  “是的,人是不该做出会让自己后悔一辈子的事情的!”赵光义喟叹,“别像伯父一样,临到老时再来先人坟前悔不当初。”他幽然闭上了眼睛,“你想怎么做伯父不阻止你,只是如你所言,不要做出会让自己后悔一辈子的事情。”
  墓室里气氛凝滞,烛火在凝滞中袅了又袅。
  凤凰的剑紧抵在面有悔恨的赵光义胸口,戴着笑脸面具将思绪隐蔽在眸后的石崩云静静站在她身旁,在她身后,是太祖皇帝的陵寝。
  为什么?
  她扪心自问起了痛楚。
  为什么他要衰老?为什么他要后悔?为什么他要站在她的立场将事情分析得透彻清明?为什么他说的话铿锵有力且字字有理?
  为什么他不挣扎、不大叫?
  为什么他要这么视死如归?
  她想过了,他的大叫会将外头侍卫引来,然后她就能快意一刀刺死他再自尽,侍卫们虽护驾无功但至少擒着了凶徒,罪可以轻点儿。至于石崩云,他有的是本事逃离,而她亦可趁机毁了和他之间的承诺,也不用去苦恼是不是会因此而背叛了子寰哥哥。
  这一切原都是她早已算计又算计过的,可为什么……
  她恼恨着火瞳,口中尝到了血腥,直至这会儿她才知道自己竟在无意识间咬破了下唇,那鲜红的血丝窜入了她口中,一两滴沾染上那袭黄色九龙金袍,她突然记起这袭龙袍对他们赵家的意义,父亲生前常说,天下取得不易,后嗣子孙守成维艰,就是这样的信念让父亲在受冤时,选择了沉默以对吗?
  “皇上!”内侍王继思的声音由墓室外传人,打断了墓室内的安静,“您心情好点了吗?可以让咱们进去陪陪您了吗?小的……”
  “混帐东西!”赵光义对着外头扯高虎嗓,“朕同先皇谈心哪个家伙敢来打扰?通通给朕滚远!否则人头提见。”
  一句话吓阻了外头所有的声音,等一切安静后,赵光义将眸子再度对上那僵直着身躯的凤凰。
  “元净,听伯父的,就让我这老人再苟活一阵子吧!用你年轻的性命来换这么一条垂老的性命不值得的!而如果你愿意给朕个赎过的机会,就跟朕一块儿回宫里,让朕替你恢复齐王郡主的头衔及身分。”
  “省省吧!”凤凰冷哼,“我是宁可死也不会接受你的任何东西的。”
  “走吧!”
  这回出声的是始终立于一旁未出声的石崩云,他伸手试图拉她起身。
  “方才那么好的时机你都错过了,承认吧,你是不可能杀得下手的。虽然皇帝老头儿帮你延了些时间,但外头的人并不是傻子,再过一会儿,他们就要进来了。”
  “谁说我杀不下手的?”
  一肚子的怒火与不驯让凤凰用力甩开石崩云。
  “你若杀得下就不会犹豫了。”石崩云哼哼一笑,“我是陪你来杀人可不是陪你来送命的,别逼我架着你离开。”
  “你走吧!”凤凰冷着嗓,“我这条命留着就是为着报父仇,这仇既然报不了,我也不想再活了,不如让那些人进来将我万箭穿心,好下地府去陪我父亲。”
  “赵元净!清醒点!”
  石崩云恶狠狠地将她一把拉起,拿下她脸上面具反手给了她一个热辣辣的耳刮子,透过面具,他冰冷的嗓音和视线全然不像以前的他。
  “你就这么死在乱阵中有什么意义?死了倒还干脆,若没能死反被生擒,意图弒君犯上你知道将会牵连多少无辜的人?又会给别人带来多少的困扰?”
  石崩云冰冷着气焰,“你念兹在兹都是那男人我无法阻止你,但不该选在这种要命的时刻、更不该用这种要命的方式相认。我拿了你三千两订金,有权护着你这条连自己都不放在心上的烂命!”
  话说完,他帮被他一掌打得愣住的她重新戴上面具,省得待会儿在乱阵中被人觑着了她的模样。
  霸气地石崩云夺过主导权,玻ё彭耪怨庖澹盎实劾贤范隳阕嫔嫌谢氯媚慵窕匾惶趵厦!
  拉着凤凰他矮下身躯在墓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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