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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之游戏江湖-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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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时祝彪到了易北候府上,面对依然心有忌讳的云瀚,祝彪说道:“我有一个习惯。若是一个绳结过于复杂,以至于用什么办法也无法解开之时,我就会用剑,直接一剑斩断。”

“东宫不愿放弃大位,又惧怕唐王插手我朝内政。那何不就将唐王伸来的这只手的落柄处,先一剑斩了。”东宫一系的这种没担待其实是令祝彪挺恼火的。

王位更迭,那是生死之争。都你来我往的斗了一年多了,何不即位之初将那四个王子给收拾了?

只因为汉室承平五百年,王长孙不愿刀下染了自己亲族的血么!?太可笑了,也有点可气!

那位似乎有点好虚名啊?!但爱惜羽毛,也待先看看时候啊。

第四百零九章来自背后的刀子

十日后,薄刀岭大营。。。

整顿一新的万多步甲徐徐开出了营地。谢叔延抱拳告别祝彪,冯恩江捧着一个托盘走上前来。

托盘上放着两个黑色的粗瓷酒碗,和一坛烈酒。

祝彪揭开酒坛的封印,给两个酒碗斟上了酒,一手端起一碗,左手递给了谢叔延,右手端酒到了眼前,“国虽多难,亦能兴邦。”

“国虽多难,亦能兴邦……”谢叔延默默念着,眼眶猛一下湿润,举起酒碗一饮而尽。“祝将军之言,谢某铭记在心!”

“国虽多难,亦能兴邦!”

粗瓷酒碗摔落在地上,满身凛然之气陡然溢射,谢叔延策马奔去。

上天似乎就在跟北汉做对,每当局面有所好转的时候,一根重棒就当头敲打下来。

历经了十年的厮杀,去年夏秋,汉、中山联军兵胜,更借着三十万周军即将赶赴沙场的士气,一举收复整个罗州疆土,三十余万军开赴塞外。国内军民振奋,可谓是举国欣喜。

然仅仅十日,一盆冰冷刺骨的冷水就当头浇下,几乎让全国上下的心都冻碎。征北大军覆没,六七十万胡骑就要奔涌南下。

但结果是虚惊一场,倾军北上的支援的汉、中山联军守住了罗州那道线,祝彪孤军困守北陵,近半年不失,直接熄灭了胡骑饮马罗明江,炫耀北平城下的期望。

浩劫过去了,连天朝上国背信弃义也撑过去了,中山无耻小国撕约背盟更挺过过来,北汉局面受到了一连串重击后再度偏向了好的一面。可,就在这个时候,汉王病倒了。

在谢叔延部北上之前。油尽灯枯的姬钊终于支撑不住,在一次大朝议事中当场昏迷了过去。

丞相官署。

三公、六部、九卿,祝彪,朝廷重臣,领兵重将。悉数聚集一堂。

众人按职位高低列坐。祝彪的实际重要性虽然比大司农啊、礼部尚书啊,等等一批人高出许多许多,但是,他排最末。连他自己都没疑议。

丞相高守训此次召集众人来,第一个要议的事情就是——依汉律,王上病重无法理事,有太子者,太子监国;无太子者。三公持朝;王病不能反者,上表奏请王上速立储君。

眼下先要确定的就是三公持朝,“诸君如无异议,就此定也。”高守训面色肃穆到极致,比被姬钊拜为国相的时候还要庄重。

“遵三公调令。”六部、九卿以及祝彪起身向着上的高守训,两侧的蔡珽慎与御史大夫就是一拜。

“这第二件事就是,中山王发来国书,要调回中山兵马,罗州的中山军已经撤到了余明郡南。现正与武将军部对峙。

诸位有何见策?”

什么叫落井下石,中山国就是如此。

“旦需相国一声令下,末将这就可带兵缴了中山军的械!”祝彪站起身来撂了一颗大炸弹。

余子良、云瀚二人彼此对视了一眼,面色满意的笑了。

姬锟、姬奉、姬宜、姬衡,这四位王子在姬钊昏迷病重的这几天里可不是一般的活跃。一个劲儿的吆喝着要——维系北汉、中山两国五百年之友睦,不可动粗,以礼相待。可先将中山军放回北平,平复其军中怨气。然后再与中山太子恳谈。

说的尽是屁话,看到老爹病重。北平城内外的军势却是东宫一系占据着绝对上风,坐不住了这是个人倒是真的。

放中山军回北平,他们可就有依靠了。

此事需谈都不要谈,直接把苗头给掐断了。祝彪这场大议上第一个要完成的任务就是如此。

“岂有此理,庶子妄言!”

三公没开口,九卿没说话,礼部尚书却好似被踩到了尾巴一样蹦跳了起来。这家伙是姬锟、姬奉、姬宜、姬衡四人当初的师傅之一,但不是太子的师傅。太傅、少傅那都是由朝中重臣担当的,东宫詹事府自成一体,他那时候没能耐也没那份运气,没挤进去,反是做了王子之师。

自太子出事以后,老家伙与四位王子间的关系就急剧升温,眼下四位王子虽彼此间有争斗,却始终结成一个广义的反东宫联盟,老匹夫在其中掺合了很深很深。

“祝将军,有过激动了,激动了。现在还无须到此地步,无须到此地步……”响鼓不用重锤擂,高守训立刻就知道了是什么意思。

汉王断断续续的昏醒着,在三公正式接过朝务之后,福宁殿里也正式下达了一封三公掌朝的诏书,算是正式确立了三公的威严。

但对于三公联合重臣上表的速立储君一事,姬钊留中不发了。

这似乎表明姬钊还相信自己能重新好转过来,但是满朝文武,都城内的百姓军民,每一个人都有一种暴风雨即将袭来的感觉。

然而,二月底从曲州传回来的急报,却给了北汉朝廷当头一击。

曲州刺史速报,大约从二月十日起,中山军开始大规模地向曲州、睦州两地边境集结!到今日已经不加掩饰意图了,二十四日曲州刺史府收到中山国公文,要求北汉一方放开边关郡县,十万中山军要北上迎太子归国。

大周鼎立,五百年所从未有过之事啊。中山国君要撕破脸吗?站在他背后的唐王究竟怎么想的呢?

同一天,驿馆的唐王特使上丞相府,要求北汉军方放开对前线中山军的限制,准许延州、罗州、河州三地的万中山军归国。

更雪上加霜的是,这一天里,宫中又传来坏消息,王上在连接到禀报后怒极吐血,一度出现昏死状况。

丞相官署政事堂中,暖春已经到了,但堂内的所有人却都感觉着,今年里最严寒的日子就要来临了。

敌人强大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队友的背叛,可怕的是来自背后的刀子。

“此些事暂不能公开。”高守训并不是在和众人商量,而更像是在颁布命令,“先遣派快骑昼夜兼程,前往延州、罗州、河州三镇,令守牧将帅暗中加以戒备。中山军但凡有移动,我军立刻给以剿灭!

同时派人快骑去曲州、睦州、俞州,告诉三州刺史,集结州郡民军、郡国兵,寸土不让!中山贼儿胆敢入境,誓死还击。”

高守训的态度,令祝彪大感惊讶,亦让他感到振奋。他从未想过,在关键时刻,一向外表儒弱的高守训竟会有如此魄力。不仅敢于直接向在座重臣下达命令,更敢对背后站着唐王的中山国持如此强硬姿态。

要知道,他之前是一直主张对唐王妥协的,且在座的臣工中还有蔡珽慎,身兼兵部尚书的太尉。祝彪他看了一眼蔡珽慎,发现蔡珽慎没有表露出任何不快之意,这不禁又让他对蔡珽慎真正的刮目相看。

“相国,若有必要,末将这就率轻骑连夜驰往曲州。中山军虽重,吾视之如土鸡瓦狗。”祝彪当然不愿意在此时离开北平,但如果中山军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进军北上,那他就必须亲走一趟,定能凯旋而归。

“暂时,还没这必要。”高守训脑门暴起的青筋已经平复了下去,但两眼却继续明的发光亮。

中山国确实是有撕破脸皮的架势,但是五百年的规矩,不是说破坏就敢破坏的。上溯到前朝大魏时期,大魏末期,全天下大乱,中山国宁恪守中立,再一边与周军勾搭,都没有跟死忠于大魏的前许国开战。

眼下神都的皇帝老儿还没死呢,中山王真敢与北汉刀兵相见吗?

“唐王特使不受人臣之本分,僭越属国之内务,驱除出境。礼部尚书和在?”

这人已经被高守训快吓傻了,眼下矛头更一步指向唐王,他整个人都懵掉了。傻愣愣的站起来,腿在颤抖,行礼都忘了。

“遣使疾赴北京,斥唐王枉负圣恩,枉为北京留守。无能安邦,属国悖逆,无能治国,臣子妄为……”

祝彪以一种全新的眼神打量着高守训,他现在已经想清楚了高守训的疯狂为何。这是为了表现疯狂而疯狂!

眼下北汉已经被逼入绝境了,不能再退一步。退一步,中山国就会进十步。所以,只有疯狂,歇斯底里、不可理喻的疯狂,才能让中山国驻足,才能让唐王忌讳。

重创后的北汉已经只能以此来保全自己,以此来让背后的敌人心存顾虑了。

“既然南部三州已成战场,三州刺史文治内政之官,怕无力应付。皇甫将军,汝为我北汉宿将,上次大战就名扬北隅。此还须得劳烦足下走曲、睦、俞三州一趟,巡视诸郡县,检阅三州军马。”

皇甫者,即镇军将军皇甫坚也。位可比四征将军,李辉祖征北将军之前是北汉数十万军中军衔最高者。当然,现在李辉祖殁了,他还是全军军衔之冠。

年逾七旬,四年前九原战场上身遭重创,再无法统军挂帅。返回王都后连任职都做不到,长年累月在家养伤,今日集会非是事关重大,高守训也不会请他出来。

皇甫坚不反对自己走一趟南部三州,但太尉在场,他先看了蔡珽慎一眼。太尉专掌武事,地位和丞相相同,为全军最高之武职,他皇甫坚并不是高守训的下属,但高守训的语气以及现今北汉的艰难状况,让他根本无法拒绝。可几十年混迹朝堂军伍的经验让他他心里面再盼着南巡一趟,也必须先看到蔡珽慎点头。

第四百一十章国家的意识,国民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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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要说明的是,明天开始:第一章下午3点;第二章晚上8点。

“老夫南去自是义不容辞。可此事不禀报往上。。。。。。”

皇甫坚话音刚落,早就心怀不满的礼部尚书就大声接着说道:“皇甫公说得不错,非止是皇甫公去南部三州,便是派快骑去曲、俞、睦三州,下令州刺史集结兵马,以备中山军,无报王上都有失恰当。更有逐出唐王特使,和遣使往北京,此些事情事关重大,若不请旨,恐不得独断。权出于上,不出于下,王上虽抱恙,为人臣者,岂可遂以瞒君?”

礼部尚书话音一落,政事堂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站在“礼”的立场上,他说这些话自是大义凛然。众人一时也反驳他不得,“架空君王”的罪名,岂是轻易担得起的?

连云瀚都不禁迟疑道,他想姬昀坐上北汉大位,但可不想留下一副不可收拾的局面给外孙而。“或当迟上一两日,待王上病体稍愈,在从容奏秉,亦不至于误事。”

祝彪感觉余子良望了自己一眼,连忙向余子良递去了个眼色。他想看看高守训会如何应对,且从心底里他支持高守训的强硬立场。

高守训目光依次从满堂重臣武将脸上一眼,正待说话,一直坐在一旁不做声的蔡珽慎忽然斥道:“持国理朝恁地瞻前顾后!如此王上还要国相何用?国相便是为代行君权而设!国事危急如此,所谓兵机贵速,此时正当用权。礼部尚书身为朝廷重臣,反说什么待从容奏秉,如此岂是忠君为国?乃庸臣误国罢了!”

云瀚脸上一红,亦不做反驳。责任都在与高守训,还有现在蹦出的蔡珽慎身上,唐王要怪,把这两人推出就行了。但礼部尚书却不认账。冷哼一声,“太尉此言某不敢苟同。这等军国大事独断专行,要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有何之难?只是这般做法,与古之权臣有何异处?二公纵是舌灿莲花。若不请旨而行。终非正理。”

祝彪知道礼部尚书为何如此,政事堂上在座的诸位也都知道他为何如此,这家伙上了四位殿下的破船眼下已经下不来了。所以这时候他不惜公然与丞相、太尉翻脸,无非就是为了最后挽救一下自己脚下的那艘要沉的破船。

祝彪并不将礼部尚书放在心上。六部中。论实权礼部是老幺,便是工部每年都有大笔的钱粮流过,更有数以十万计的役工调派,礼部还能有什么?

“礼部尚书所言,只恐不见得是忠君吧!?”祝彪想着这些事情。余子良已经赤膊上阵了。太尉站在丞相这一边,朝中大军已定。接过话头来,用带着淡淡讥讽的语气说道,“便是王上病情有所好转,这些事情只恐亦对王上康复不利。若果真中山小儿大举犯界,为宗庙社稷,迫不得已,告奏王上也就罢了。但今日之事,究竟如何。还不一定定确。相国之布置,不过是以防万一,示我大汉之强硬。一有风吹草动,便用这些事来烦扰王上,恕老夫直言。实看不出有何忠君之处!

诸公若以为为人臣者需有所以避忌,何不以此事请示太子妃而后行?太子妃位女国之冠,又素有德望,何不请之?如太子妃许可。便是王上也会认可的!”

余子良说这些话,看都不看礼部尚书。只是望着高守训与蔡珽慎。祝彪心中暗暗称赞,云瀚更是喜形于色,不待礼部尚书反应过来,便点头说道:“易北候所论,颇为妥当。”

政事堂众人纷纷跟着同意,礼部尚书心中大恨,却胳膊扭不过大腿,只得面色铁青的坐着一声也不再吭。

余子良又道:“但以老夫见,我南部三州一面固然要如丞相所言,加以戒备,以防患于未然。但中山王究竟敢不敢担天下骂名而妄为之,老夫以为其未必敢付之以行动。

我朝虽破,但绝不畏战。中山国胆敢犯境,必行雷霆之怒击。然国家正处多事之秋,若能化解战事,哪怕缓上一两年,等中原纷争起来,局势定会有意想不到之变化,能争取亦需争取。”

谁都不是傻瓜,唐王如此明目张胆的插手北隅,还不是因为中原的老皇帝病重,太子威望不足,无以服众,一场心‘五王之乱’眼看就再度上演了。

事情若真能拖到一两年后,唐王怕也无力插手北隅了。

“话虽如此,但中山国宵小之邦,只怕。。。。。。”皇甫坚摇了摇头,最为一名沙场老将,他显然不愿意对背信弃义的中山国抱有幻想。

政事堂里议论声再度起来。蔡珽慎看了祝彪一眼,但并不多说话,祝彪点头站起身来,将手向左右一环抱,说道:“诸公请听祝某一言,我军虽兵少,但精锐远胜中山。战事开启,祝彪有十足把握战而胜之,且只需本部两万精骑。

唯有虑者,唐王也。中山其母舅之家,其亦为中山后盾之靠,二十万大军屯驻中山,中山破,唐王军必出。

但二十万唐军虽众,却还不足以驰平我北汉。诸公畏唐王,实畏其手中百万之雄师,恐唐王举旗讨伐,我北汉国祚甭坏。

但以祝彪之见,唐王之军并不足为虑。因北疆乃大周之北疆,非唐王之北疆,权谋策划,无论是大周当今圣上,还是当今太子,皆会安插人手布于北疆军民政务之中。唐王若想讨平我北汉,怕他大军一时半会儿动不起来。

而过时间之后,即使唐王聚集起军队,神都御旨应该也已经到了。除非他想立刻举兵造反,否则唐军无忧。”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一地步,祝彪是看清楚。大周皇上一翘辫,又一次‘五王之乱’肯定上演。唐王就是那‘五王’之一。而北汉近年来的连遭重创以及十分有可能的铁牌组织,那就是唐王为削弱北汉这个‘正统流’——神都太子坚定拥护者的辛辣手段。

大乱并起时,唐军要放心南下,北隅六国就必须收拾妥当。所以才会有了这发生的一些列因果……

中山国即将要大举北侵,王上一度吐血昏迷。。。。。。

同样的消息,对于高守训等人来说,无疑是当头重击;但对于姬锟、姬奉等四位来说,却是天降甘露。

作为有心角逐大位的王子,于都城内建立一些秘密消息渠道是必不可少的;而姬锟、姬奉等四人的眼下无论哪一家的,这些日子都炯炯有神的密切注意着宫中与两府的动静。丞相府、太尉府,御史大夫的是御史台

在得知三公九卿、六部武将,齐聚丞相府政事堂会议的时候,这四位马上便料到发生了大事。随后议事结束,礼部尚书将消息通报过去,知道了事情原委的四个人全都欣喜若狂。

“此乃天意!此乃天意!”

如若王上病逝之时,大汉北有胡虏之祸,南临中山国之险,这样的时刻,人心自然是思立长君。自己单在人心上就压过了东宫。届时,即便是采取了激烈手段,举国上下遭遇的阻力也会少上许多许多。

这不是“天命所归”又是什么?!

而退一万步讲,势难搬回,东宫继位,内忧外患之际他们也绝不敢轻易动自己,性命可保,富贵依旧无忧。争夺大位的风险性一下子就降低到了可以忽略成本不计的地步了。

二王子姬锟,与太子一母同胞所出。太子去后,即嫡又长,身份较之王长孙并不见逊色,自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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