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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要说出来-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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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为母亲,难道没有过问的权利?”
  “我只是希望您别干涉。”
  “我关心儿子的感情有错吗?”邵敏动了气。“你父亲那边没有动静并不代表放任你自己作主,你是尚华未来最有可能接棒的继承人选,对你的每个举动不可能不闻不问。”
  “母亲,我不打算重复上一代同样的手法进行企业联姻,也不听任何人的安排。您以为我刻意表现是为什么?我不想受制任何人,所以必须有换取自主权利的筹码。”
  邵敏听懂他意思,妆点得体的眉微凝。“你打从一开始就无心入主尚华?”
  “不是不想,但也不是非要不可,守成或创业对我来说都没有差别,但今天的事实是我身为雷家的一份子,也是接班人选之一,与其因为叛逆被长辈们追在后头跑,我宁可作个顺服的晚辈,我不想把心力花在和叔伯们周旋斗智这件事情上,合作是最好的方式。当然,我不会毫无代价地配合──想拥有什么就要付出同等的代价,我跟伯父谈妥,他已经同意不介入我个人私事。”
  “我就不能知道我的儿子爱上谁、想娶谁?”
  “您从不过问这些小事。”
  小事?“身为一个母亲,儿子动心的对象只是件小事?”邵敏的声音像受了伤似僵疼。
  雷君霆不明白,母亲难得有激动的反应。“您不舒服吗?”
  说不清是失望还是其它,邵敏挥挥手。“不,我没事。”
  雷君霆微颔首,谨守二十三年来的母子界线,不再深问。
  “少爷。”管家老迈的身影缓缓走了过来,附在他耳边说了些话。
  邵敏惊讶地看见儿子表情由严肃转而温柔带笑。
  “让她等。”
  语方停,他人已站起身,向母亲执礼往楼上走,不一会拿著公事包往车库走。
  一连串动作的身影终结在告知母亲出门上班的礼貌。
  望著儿子的背影,邵敏心头没来由涩疼。
  突然之间她懂了,懂这几年愈来愈深的寂寞是什么。
  是一个母亲与孩子不亲近的失落──她从来不知道有膝下承欢是什么滋味,她的儿子甚至没在她面前笑过。
  是谁让儿子有这抹流露出情感的微笑?那是她从未在儿子脸上看见过的表情?她以为儿子跟她如出一辙,冷静自制、喜怒不形于色,倘若有一丝情绪也是为达某个目的,不得不的作戏。
  然而,他的笑是那么真心──
  是她吗?那张照片里躺在树荫下午睡的女孩?影响他甚钜如斯?
  “李伯──”
  “是,夫人。”
  “在君霆成长的过程中我是不是忽略了什么,也错失了什么?”
  李伯抿抿苍皱的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曾经见君霆在这个家里那样笑过吗?”
  “这个……”李伯迟疑了。
  他不敢说曾经见过。
  他记得很清楚,那是在少爷十六岁生日当天,此刻站在门外的女孩像今天这样来找少爷。
  那时候的少爷笑得很开心。
  八年前的雷君霆是个霸道的一言堂小鬼,八年后的他霸道指数有增无减,变成我行我素的臭男人。
  总归一句话──“雷君霆,八年过去你还是一样恶劣!”
  站在该名恶男地头上、堂堂尚华集团总经理办公室的陆云侬纤指直向不由分说掳她上车、害她尖叫得像个疯子,以为当年绑架的场面重演,自己又变成肉票的坏家伙。
  “你以为进入城堡的方法只有一种?谁规定车库出入口只能有一个?”
  “谁知道你会从人家背后冒出来,连招呼都不打就上演绑票记,恶作剧也罢,但是当著你公司那么多人面前把我扛到这里──很丢脸耶!”
  “骂了一路不累吗?喝口茶。”
  喝──“不说还没想到。”就近抽出面纸往两片碍眼的唇擦,仿佛上头沾了什么脏东西。
  看不顺眼,想起那天他和褚真亲吻的画面就心火直冒。
  雷君霆扣住她。“你做什么?”
  “口红。”可恶可恶可恶!她记得褚真那天涂的是很漂亮的粉红亮彩,看得她好碍眼啊!
  “出门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机会吻谁。”
  “你什么时候跟褚真交往了?”
  “你不认为自己质问得没有道理?我跟你什么都不是。”
  “我──”
  “嗯?”收回双手环胸,黑眸审慎端视睽违八年的人。
  照片和真人毕竟有差距,这几年征信社送来的照片和资料再怎么详细也比不上真人站在面前,可见可触可交谈。
  从小就知道自己要什么并且会以最迅速的方式得到,唯独对她,他付出超乎原先计画的时间。
  对她的感情有深到让他花八年的时间什么都不做地等待?他自问。
  然摆在眼前的事实是他的确等待了八年,心里无法装下其他人。
  他说得对,但是──“在茶馆那天我都看见了,你跟褚真──”不说了,继续擦。
  粉红色的唇彩!可恶,怎么会擦不掉?明明都这么用力擦了,还是留在他唇上、在自己眼里,可恶可恶!
  近乎无理取闹的举动再度被制在一只大掌中,唇瓣传来的刺痛感令雷君霆不悦。“再这样我真的会生气。”
  “气啊,气死你最好!我快被你气死了。”这是他欠她的。“小时候不可爱,长大以后也不可爱,你一直都不可爱!”
  叹口气,把她收进怀里。“男人要可爱做什么?别哭,在我的记忆中你什么表情都有,就是没有哭脸,我不习惯。”
  “不习惯就别看,没人要你看。”丢脸啊!在他面前掉眼泪还不知不觉。
  “你在意我跟褚真的关系?”
  “你已经说要娶依依就不该招惹别的女人,这样对依依不公平。”
  “你掉泪是为这个原因?”
  “……对。”
  “说谎。”
  掌下的腰背闻言一僵──他说对了不是?
  “才没有。”
  死鸭子嘴硬。“又说谎。”
  “你放开我……”越发收紧的力道让她说不下去。
  她几乎不曾像此刻这么乖顺留在他怀里。
  雷君霆轻叹一声,左掌轻抚发丝。“你头发留长了。”接著滑至腰身。“变得更瘦了。”右掌贴上左颊,拇指来回抚摸显眼的伤痕。“八年了。”
  背脊突地窜上一阵电麻的战栗,陆云侬下意识正想躲开,对方已经先一步放开她。
  还不是时候。“擦干眼泪说明你的来意。”雷君霆指尖轻叩表面。“再四分钟就九点,上班时间不谈私事。”
  忽冷忽热的态度让陆云侬好不适应。“我以为我们是朋友。”
  “你毕业之后不吭一声离开台湾就是正确的待友之道?”
  “你生气,所以这几天一直在躲我?”她找了他六天,不是开会就是出外洽公,再怎么迟钝也该感觉到了。
  “可以这么说。还有两分半钟。”
  “你真的要娶依依?你应该知道她心里有别人。”
  “无妨,结婚只是为了堵住长辈逼婚的麻烦,婚后依然可以各过各的生活、各有各的情人。”
  “你真的这么想?”
  “婚姻的模式因人而异,我的父母就是如此,没什么好奇怪。”掬起她一撮发丝把玩。“你的头发有点干燥,应该注意保湿。”
  一掌拍开他。“你是个烂男人。”
  因眷恋而柔和的眼神沉黑凝冷。“我在你眼里本就不是好人。我姓雷,光是这点就足以让你把我列入见钱眼开、利欲薰心的坏人黑名单中不是?”
  陆云侬看了他平淡的表情好一会。
  “我以前在你面前毫不掩饰地批评你家人的言论伤害到你对不对?”
  “九点整,不送。”他坐在办公桌后,埋首案牍。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让我知道?”她是不是如姐姐说的,太迟钝了?
  一股脑儿的正义感在不知不觉中变成想说就说,不分人事时地物的任性恣为,满足了自以为是的正义感却没有帮到任何人。
  说不定在这不经意间,不但没帮到人,还伤了对方。
  “雷君霆──”
  他停笔,抬头。“你要我请警卫来吗?”
  “我走,我走就是了。”
  “不送。”
  半天不闻开门离去声。
  “你还不走?”
  “雷君霆──别叫人!”她赶忙阻止他按通话键的动作。“我只是想说我很抱歉,如果我以前幽曰让你难受的话,我向你道歉,我不应该没有顾虑到你的心情就胡乱批评你的家人,但是──”
  “又怎么?”
  深吸一口气:“我还是不赞成依依嫁给你!CASE  BY  CASE,我欠你的我会还你,依依的事我管定了!婚姻是两人相爱的证明,不应该成为你杜绝逼婚困扰的工具,依依心里有人,那个人是我大哥,我绝对绝对不会让你拆散他们!”
  宣战完毕,开门走人。
  只剩雷君霆的办公室好半天没有声音,直到另一头的内门打开。
  昨晚熬夜办公索性借雷君霆的休息室一睡的夏依走了出来。
  “刚才是云侬的声音?”
  “嗯。”雷君霆玩著笔,在手上转过一圈又一圈。
  “重逢后感想如何?”
  “还是老样子,但敏锐了一点。”
  “一样势在必得?”
  “当然。”躺进椅背,放松地伸伸懒腰。“一切按计画进行。”
  “为什么要把事情弄得这么复杂?”这是她无法了解的。“面对面明白告诉她,省去无谓的猜测盘算,这比你攻于心计的追求要简单得多。”
  “我不擅于言语,也不认为感情用说的就可以表达,坐而言不如起而行,与其用过多的社交辞令装饰,不如实际表现。”
  “你的表现法迂回难懂。”她必须老实说:“倘若你一开始就直来直往,或许不必花这八年的时间等待。”
  “没有成真的事难以预料结果,在我看来这八年值得,我心无旁骛在尚华立稳根基,她术有专攻找到自己想做的事,各有斩获。”
  刹那间,她明白了。“你迟迟没有动作是为了让她有自由发展的空间?”
  “过去我操之过急的结果是她不告而别,同样的错误我不会再犯,这份耐心是跟夏姐学的。”
  夏依涩然苦笑:“马拉松式的爱情很累人。什么环境造就什么样的人,你跟我都不是擅长把内心感受说明白的类型,拥有与人谈判的能力,却没有表明心迹的本事。”
  “这并没有什么不好,庭训教会我人并不完美,有缺点无妨,但要知道在哪里,如何让它不至于闯祸。一种米养百种人,抱怨自己环境的人其实只是不肯面对现实的小鬼。与其花时间抱怨,不如学会适应,进而扭转它。”
  夏依静静地看著相处多年,自己视如弟的男人。“你并不满意现处的环境。”
  “无所谓满不满意,我只知道我可以改变它,让自己过得更好,现在的我有这个能力,过去可以缅怀不能深陷,未来也能创造以及期待。”
  “你比我小,却比我早看透这些事情。”
  “若没有你,我没机会学到这些。”
  “我算是你的负面教材了?”
  “不,真正的负面教材是她,单纯坦率的喜怒形于色、过度的爱管闲事招惹麻烦而不自知,要人在背后收尾还是死性不改,四处挥舞正义使者的大旗也不管别人有多担心。”
  噗哧!呵……“认识你是她的不幸。”
  雷君霆冷不防低笑出声:
  “我又何尝不是?”
  与璀璨公司敲定设计的主题和大致内容,陆云侬才刚踏进自家大门,就看见哥哥们坐在饭桌前。
  大哥陆云槐面前摆著酒瓶和酒杯,二哥陆云鹏双手抱胸冷眼看著自家大哥一口又一口“吞”干浓度高达百分之四十五的烈酒。
  “二哥?”
  “有没有见过这么温文儒雅的藉酒浇愁法?”冷峭讥讽的口吻不因是自家人而打折扣。“有一口气喝干一瓶威士忌的气魄却没有当面问清楚的勇气,你不妨考虑淘汰这种窝囊的大哥,不认也罢。”
  “二哥!”这话太过份了吧!“到底怎么回事?”
  陆云鹏把报纸丢给小妹,要她自己看。
  尚华集团拟近日发布喜讯?
  怎么会?离她去找他不过一个礼拜,怎么这么快?
  难道──
  “他是故意的?”因为那天她惹他生气,所以故意加快脚步?
  按雷君霆的个性,这推想并不令她意外。
  真正令陆云侬意外的是夏依的配合。
  她明明深爱著大哥,为什么还能点头答应嫁给他?
  “我、我去找他把话说清楚!”
  “慢著。”陆云鹏拉住小妹。“你要找谁说清楚?”
  “当然是雷君霆!这件事不是依依能决定的,她只是为了报答雷家的恩情才任人摆布,她根本不爱雷君霆。”
  “夏依是几岁人?现在又是什么时代?一句恩情就能让她甘心扮演以身相许的苦命女答应嫁给雷君霆?”陆云鹏向来实事求是。“她跟大哥根本一点关系也没有,男婚女嫁各不相干,裹足不前不表态落得现在饮恨的结果是他自找,你瞎忙什么劲?”
  “云鹏说得对,是我自食其果。”陆云槐苦笑,举止依然平静温和。“是我静观事情演变到这地步,别管我,过几天就没事了。”
  感情哪有这么简单就理得清楚!“你以为是小感冒啊,过几天就没事?我不能眼睁睁看著他们两个人结婚──”
  陆云鹏打断小妹的话:“你是不能眼睁睁看夏依嫁给雷君霆,还是不能眼睁睁看著雷君霆娶夏依?”
  心突起一阵虚,气焰转弱。“这两者哪有什么差别。”
  “小妹,你平常迟钝就算了,现在还装什么?你的个性是很多管闲事没错,但你从来不作热脸贴冷屁股的事,雷君霆的事你从以前就涉入过深,没人说不代表没人看出来。”
  “我、我哪有。”愈来愈心虚。
  “我还以为你出去混了八年应该有所长进。”不知转圜变通的脑袋像极了爸。
  奇怪的遗传,大哥和小妹承袭泰半母亲的出色相貌,却不幸也遗传爸的死硬脑袋。
  如果上帝造人是以一利一弊彰显其公平性的话,还真该死的公平。
  “结果呢?”
  “我──”
  “再不老实,我不会让你去找雷君霆。”两个亲人都栽在雷家手里,怎让他不对雷家人深恶痛绝?
  陆云侬干笑,二哥陆云鹏从来就不是会说笑话的人,能动用到他尊口提点出来的事没有九成九的真实性,也有八成八。
  “你最好从实招来。”陆云鹏拍板,开堂审案。
  知死活的人就认份点,乖乖拱手拜见,讨饶活命。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雷总,有位陆小姐说有急事找你。”
  “十分钟后带进来。”
  “是。”
  褚真瞄著对面冷淡的男人,从他脸上真的看不出一丝恋爱中男人的样子。“你跟我所认知在爱情海中浮沉的男人不同,雷君霆,你冷静过了火。”
  “回到公事上,不要岔开话题。”
  “其实如果可以的话,你想丢开公文去见她吧?”
  “褚真。”
  “你的表情像在怪我愈来愈拿乔,这也不能怪我啊,谁教我是英俊多金的雷总经理‘现任地下情人’,又是带一笔绝对有利于贵公司的并购案而来的投资顾问?”性感的身影随著话语一步步接近办公桌后的男人,纤手攀上宽肩。“亲爱的,你不觉得最近‘冷落’了我?”
  看样子公事只能谈到这为止。“你想为冉琳琳出头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不意味我要配合。放手,她来了。”
  上回在茶馆亲热戏都下海演出了,还怕这次?再说──“还有十分钟不是?”
  雷君霆绽出微笑:“你以为她等得了?”
  “什──”
  重重开门声打断她的话,插进陆云侬杀气腾腾的咆吼:
  “你不能强娶依依──你们两个在做什么?雷君霆,还不放开你的贼手!”又、又跟褚真打情骂俏!“你、你是暴走人间的活动性器啊?连办公室都不放过!”
  暴走人间的……噗哧!褚真笑得花枝招展,浑身直打颤。
  从高中知道有她这号人物起,怎么看都怎么有趣。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对她毛手毛脚?”
  “你都已经在媒体上宣布娶依依的消息了还不安份?与其像现在这样暗渡陈仓,你不如娶褚真,至少你对她比对依依有感情!”
  说这话的她有气有恼也有更多嫉妒。
  二哥的确了解她,看穿她爱管闲事底下的私心。
  十八岁的她对于未来其实是一片朦胧。
  她是那么年轻懵懂,虽然未来还不明朗,但她知道至少也要由自己决定才行,偏那时他信誓旦旦的决定吓坏了她,所以她索性学起大哥藉著自助旅行成长,寻找自己人生的方向。
  她找到了,也在过程中发现感情并没有跟著身体出国,还落在台湾、悬在某个人身上。近乎守贞式地对别人的示爱告白无动于衷──再怎么迟钝如她也知道究竟是为什么。
  唉,也不知道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垂涎这株嫩草小弟,但心里就是悬满了他。
  不联络不见面,以为能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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