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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变情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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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姥姥要我做什么呢?许建辉自当效力。”
  “十殿阎罗内的生死簿册、轮回簿册皆因十殿阎罗要造反,被其尽数毁得七七八八,你负责把那些簿册重新整理,待整理完毕交来给我。”
  “不知余下的簿册放于何处?”许建辉问道。
  姥姥手一招,旁边一个鬼差站出来,带许建辉到十殿阎罗殿上去。
  许建辉跟在鬼差后面,三弯四拐,走到一座废墟前。走人殿内,但见殿内物件横七竖八躺于地上,残缺的椅子、几案乱七八糟,一缕一缕白烟从一堆废物中腾腾冒出来,弄得到处乌烟瘴气。
  鬼差转过殿堂,在一间房间前停下,指了指里面。“那些簿册就在里面。”
  许建辉跨进房间,满地废纸,有的仍在半空中飘来荡去。
  鬼差走进来,使出法力,把地面、空中的废纸全都整齐地叠起,又喊声“变”,变出一张不错的乌铁木椅子和一张乌铁木几案。
  许建辉看呆了,鬼都有这个本事吗?他也试着说一声“变”,他想变一张床,但什么都变不出来。
  鬼差看着他,冷冷地笑。
  “鬼差大哥,你的法力可否教教小弟?”
  鬼差脸色一变,喝道:“姥姥只叫你在此整理簿册,并没叫你练法力,你老老实实去整理这些物事。”
  许建辉再没说话,静静地清理那些簿册,鬼差站在一旁,握着钢叉,露出长长的撩牙。
  “你去外面。你站在这里,我无法集中精神来搞这些簿册,到时姥姥责怪下来。我担当不起。”许建辉说。
  鬼差听他如此说,气得举起钢叉照许建辉头上打过来。
  许建辉伸手一格,躲过了钢叉,他生气地道:“我不干了!要做你来做。”
  “什么事?”姥姥突然出现,她问许建辉道。
  许建辉把情形如此这般说了一遍,故意把那些簿册一摔,那些簿册又摔得满天满地都是。
  姥姥喝令鬼差配合许建辉的工作,专门侍候他。
  “鬼差留你使用,但如果你搞不好那些簿册,休怪本座无情。”姥姥一面说,一面巳飘出很远,半空中留下她阴侧侧的声音。
  许建辉目瞪口呆,心里暗忖,这个千年老妖,何以会重现地界?
  许建辉的眼前突然出现一些画面,看见刀山火海之上,一些鬼魂在服劳役,因惨受刀山火海的煎熬,凄惨之声隐隐传来。
  他再转看修罗界、饿鬼界,但见阴风凄凄……
  “吕洞宾,吕洞宾。”
  倏地,一个声音不知从何而至,急促地在许建辉的耳边响起。许建辉一呆,吕洞宾?谁是吕洞宾?
  许建辉往四处打量,并没见到有什么异常,大概被唤作吕洞宾的魂魄就在附近,他转过身去。
  “吕洞宾,吕洞宾。”那个声音又响起。
  许建辉又一呆,那个声音近在咫尺,似乎就在他的头顶。
  许建辉抬起头来,头上并没见有灵魂,只见一只蜜蜂拍着翅膀在他的头上盘旋,蜜蜂飞到他的跟前,和他打了个照面,许建辉才看清,蜜蜂长得一张人面。
  许建辉一惊,因他从没见过这么古怪的蜜蜂。
  “你在叫我?”许建辉指指自己的鼻尖问。
  “当然是在叫你了,你以为还有谁?”
  “你是在叫吕洞宾。”
  “吕洞宾就是你,你就是位列八仙的吕洞宾。”
  “我?”许建辉诧异的道。
  “不是你,还有谁?一千五百年前,你把离山姥姥封压在刀山火海之下,误把崂山鹰同时封住,让姥姥得以有力量冲破封印,大闹地府。你看看,阴曹地府被她破坏得不成样子,你还不快把她消灭。”
  “你说笑了,我不是吕洞宾。听你这么说吕洞宾应该很有本事才对,你看我,几乎是手无缚鸡之力。”
  “那是因为你还没有解开身上的封印,只要解开了,你就能逐渐恢复原有的力量。”
  “怎么样才能解开呢?”建辉好奇地问道。
  “你记住我唱的符诀,你就能够解开封印。”
  于是那只看似蜜蜂非蜜蜂的东西,嘴里嗡嗡地唱道:
  轩辕黄帝战蚩尤,涿鹿经年战未休。
  偶得天神授符诀,誓杀姥姥于刀山。
  许建辉把蜜蜂的符诀记下,天天吟读。说来奇怪,他身上逐渐融人一种前所未有的境界之中。
  他好像看到了九华山之巅的厮杀,看到七七四十九日的竭力之战,他又看到他终于把离山姥姥封压在刀山之下,但同时也把那只幼嫩无辜的小鹰封在里面。
  他已经有了前世的记忆。
  他小试法力,把门变到左面,又变回右面,把门外的鬼差弄得团团转。但他知道这还不够,他的力量还未能够与老妖抗衡,把老妖杀死。
  许建辉天天念诵符诀,日复一日,他的能力增强了,他可以透视到牛头马面天天被拖去刀山饱受穿心之苦,再被拖到火海之上承受刑火烧炼,凄惨之声不绝于耳。
  他也看到修罗界上的阎王,被不停的追杀,不停的杀戮,只要稍一停下就有被砍杀的危险。
  饿鬼界、畜生界的情况当然也好不了多少。
  为了拖延时间,许建辉施展法术,把残破不全的生死簿,东拼西凑,凑出一本册子来。
  姥姥派鬼差取走生死簿,催促他把轮回簿尽快弄好。
  许建辉默默地遥望着地府的上空,心里惦挂着人间的兰亭,不知道她现在如何?她过的好不好?
  “喂,想得这么出神,在想什么?想到人间?八成是想女人了。”蜜蜂从外面飞过来,见许建辉站在一边,出神地看着远处,连它飞到身边部不知道。
  许建辉被它吓了一跳,听它这么说,哼了一声。
  “哼什么?人世上有你惦挂的女人?”
  许建辉点点头,“不知她现在可好?”
  “你何不到人间去走一道看看她呢?”
  “我可以到人间吗?”许建辉愕然问道。
  “当然可以,你忘记自己是吕洞宾?你可以上达天庭,下入地府,道遥自在,来去自如,在人间,也一样的。”
  “那是一千多年前的事,只怕现在的吕洞宾没这能耐。”
  “你太小瞧你自己的能力了,只要把身上的封印解开,你就已经拥有千年前吕洞宾原有的力量。”
  “我是有些法力不错,我怕没把握把离山老妖杀死,鹿死谁手还是未知之数,在我战败之前,我必须到人间走一道,去看看兰亭。”
  “那就去啊!真哕嗦。”
  许建辉还没等蜜蜂说完,巳施展法力,直冲人间。
  兰亭一觉醒来,天色已经完全放晴。太阳从东方升起来,把整个天空映衬得清朗澄明。一抹朝霞,带着早晨的清爽,柔和而充满激情地抹在高层建筑物楼顶。彩云一片悠悠,小鸟吱吱喳喳欢叫着,知了唱着单调的乐韵,不甘示弱一阵又一阵鼓噪。
  又是一个充满活力,充满希望的晴朗早晨。兰亭觉得一切都是好的开始,是美好一天的征兆。
  兰亭躺在床上,仰望着窗外的天空。蓝天白云,正满怀着希望慢慢地悠悠地向着某个目的地奔进。她的目光顺着窗台扫来扫去,最后停在窗台旁边的百合花上。
  窗台旁边放着许建辉的遗像,一个香案,一个花瓶,瓶中插着几支清高飘逸的百合。百合花傲然挺立,在和煦细风的早晨,散发着淡淡的清幽。
  兰亭打了个哈欠,经过一夜的休息,她觉得精神特别饱满。这种饱满状态,能令她做好一天的工作。
  兰亭起床刷牙洗脸,然后把一炷香插在窗台的香案上。
  她坐在镜子前梳了梳头,镜子里的她光滑美丽,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显得神采奕奕。许建辉去世已有一年了,在她俏尔的脸庞上,带着淡淡的忧怨,却更添成熟女人的韵味。
  “昨天夜里,他来了吗?”兰亭瞥眼镜子里的自己,一面在想。她和他一直在梦里相见,但她醒来总是把梦遗忘了,她记不起他来了没有。
  兰亭想,他一定来过。他总会悄悄的来,悄悄的去,在黎明到来之前,在她或喜或忧,或任何一个时候,他都会来。或者来看看她,或者来亲亲她,或者采告诉她——他爱她。
  他们的悄更浓,他们的爱更深,今生能够拥有一份真爱,不管是生或是死,他的爱不变,他的心永远索系着她,他只会更爱她,更爱她。他要她知道,她是他的爱,无论是生前或死后。她都是他的最爱。
  兰亭叫他兰辉,建辉唤她建亭。他们把彼此的名字,把彼此的生命融入自己的生命之中,物质生命也好,非物质生命也好。即使鬼魂又如何?她仍然一往情深地深爱着他,如果天地有情,终能让他们会在一起。
  一个月色明媚的夜晚,兰亭趴在桌子上赶写一篇报导,她必须要在今天晚上把稿件赶出来,等明天一早拿回报社排版。
  她的眼角瞥见旁边有什么动了动,她没在意,当她把稿赶出来,长长舒一口气,打算伸个懒腰,倏地,只见身边站着个人,一个高大而英挺的男人。
  兰亭吓了一大跳,尖叫着从椅子上跳起来。
  “亭亭。”一声柔和充满激情的呼唤,似乎诉说着对她的相思。
  兰亭定下神来,看清站在眼前的男人,是她日思夜想的许建辉,死去了一年的许建辉。
  “你,你。”兰亭半惊半喜,他是人还是鬼?虽然他能够出现在她的跟前是她盼望的,但毕竟她没有心理准备,还是有些儿害怕。
  “兰亭,别害怕。”许建辉温和地道,“我知道我突然出现会吓你一跳,但是,我太想念你了,所以当我拥有可以自由自在地出现在你跟前的能力时,我等不及到梦里告诉你一声,就跑到你的跟前来了。我很想念你。”
  兰亭听他如此说,内心的恐怖消失了,却勾起心底的酸痛。
  “你还活着吗?建辉,你还活着?”
  “我离开了你有一年了,在这一年来,我一直跟在你的身边,我和你天天在梦里想见,亭亭,还记得吗?”建辉满怀柔情道。
  “是的,建辉,一年了,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兰亭泪光莹莹道。
  “亭亭,我已经不是人了,我怕吓着你。亭亭,你害怕我吗?”
  兰亭不知该说什么,她害怕吗?乍然见到一个离开了人世已一年多的人,她的确有点害怕。但管他呢,只要她的建辉能够站在她的跟前,是鬼又如何?兰亭摇了摇头。
  “亭亭,一年前我到矿山去采访,在回来的途中,车到半山腰,突然山上滚下泥石流,这些都是假象来的,是有人蓄意谋害我,因为火柴厂失火不是单纯的意外,这个案件牵扯到县里某些头头,会扯出一大片内幕,他们怕这件事爆光,所以设下一个泥石流倾泻的假象,把我杀死。”
  兰亭听他如此说来,擦干脸上的泪。她呆呆地看着许建辉,真的吗?他所说的都是真的吗?但为什么他没在梦中告诉她?为什么不让她知道呢?她要为他伸冤啊。
  建辉看着心爱的女人哭,他也忍不住流下眼泪。他太爱她了,所以他历尽险阻,就为了要回到她的身边,他要对她说一句“我爱你”。
  “建辉。”兰亭泪眼莹莹,抬起头来看着建辉。
  许建辉低下头来,看着怀里楚楚动人的娇美女子,他轻轻地把唇落在她的唇上。兰亭感觉到他的嘴的冰冷,大颗大颗的泪从兰亭眼眶溢出。
  “亭亭。”许建辉轻唤着他的女人,他解开兰亭身上的衣服,他们倒在床上,他掬了满手的温柔,吻遍她每一寸肌肤。
  “建辉。”兰亭感受着他带来的颤动,他的吻,他的爱抚燃烧了她的灵魂,空寂了太久的心扉,因有他而愿意把一切都交付给他。
  黎明时分,建辉便起床要离去,兰亭一下子泪如泉涌,死死拉着建辉不放。
  “亭亭,你放心,我舍不得丢下你,只要在夜晚,我便来与你相会,我的亭亭乖,别哭。”许建辉轻拍她的俏脸,拭去她掉下来的泪。
  “真吗?建辉,真的每夜来陪伴我?”兰亭把脸埋在建辉怀里。
  “亭亭,我绝不食言。”
  兰亭从他怀里抬起头来。
  “笑一个喔,亭亭。”
  兰亭破涕为笑。
  天色越来越亮了,建辉叮嘱兰亭,他不在她身边,要懂得照顾好自己,他一定不会让她失望,只要夜幕降临,他便会与她厮守在一起。他说完,吻了吻兰亭,便消失在黎明的昏暗之中。
  兰亭一整天心情特别好,因为有建辉,她的生命而活得更精彩。她愉快地哼着歌,工作起来特别有神。她的变化看在小张眼里很是诧异,兰亭今天怎么了?她该不是精神有问题吧?
  “兰亭,很久没见你心情这么轻松的,有什么值得开心的事吗?我们可以分享你的快乐吗?”小张拿着杯茶忍不住问。
  “我的快乐是因为大家都快乐,我的开心是因为大家都开心。”兰亭把头一侧,笑微微地道。
  “你这是什么谬论?”小芳过来道,大家都发现兰亭今天不同,她快乐,大家当然更快乐。
  “难道这会是谬论吗?”兰亭翻了翻眼睛,装出一副无辜样。她怎么可以告诉他们,建辉虽然死了,但他的灵魂回到她的身边,一如他生前般爱她怜她守护她,她和他一夜缠绵。
  兰亭心情愉快,干起活来特别轻松,一等下班,她就急急地回家,盼望着天黑,盼望着她的建辉来与她再度缠绵。
  等到夜色降临,天越来越夜,许建辉从暗处出现,兰亭一看见他扑过去,拥紧着他。
  “建辉。”
  “亭亭。”
  他们紧紧地拥抱,热烈的亲吻。夜色在他们之中静默流淌,他们愿意把爱烙人彼此的心灵,让爱永恒,让爱不朽。
  “建辉,我应该怎样做?怎么样才能把那些人绳之于法?”兰亭依偎在许建辉的怀里问,她考虑过要把建辉遇害的内幕公开,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兰亭,我回来并不是要报这个仇的,天理昭彰,那些坏人自有报应的一天,我回来只想对你说我爱你,我永远永远爱你。”
  “建辉,我也同样爱着你。”兰亭含情脉脉地看着许建辉说。
  许建辉点点头,他知道兰亭跟她一样深爱着他,如果不是那场意外,他离开了她,他会一生一世拥紧她,用一生去爱她。
  他轻轻地拥吻着兰亭。
  在快天亮的时候,建辉说,他要走了。
  兰亭默默地送走他,她知道他会来,晚上会来和她在一起。
  兰亭只要每天保障一个版面的稿件就行,工作非常轻松,其它的时间,她呆呆地想着建辉,想到建辉的柔情蜜意,兰亭的眉梢也荡上甜情蜜意。
  每晚夜幕低垂,他悄悄的来,悄悄的走,她开始习惯他的存在,习惯有他的生活。每夜缠绵后,兰亭总问建辉她应该怎么才能够为他讨回公道,而建辉都默默地摇着头,不想她涉险。
  兰亭在心里打定主意,她要以私人的名义,到建辉生前采访过的矿区了解情况。她到资料室,把有关矿井采访的报导调出来,她要对这一报导作一次深入的研究。
  建辉因泥石流身亡之后,报社又派了另一名记者去进行实地采访,那篇采访报导只是说由于矿山老板违章建筑开设火柴厂,造成矿井倒塌。而那个矿山老板,已被执法机关抓了起来。
  陈主编在九时左右的时候回来,兰亭看着他进房间,然后轻敲了敲门。
  “进来。”
  陈主编刚刚坐下,还没把公事包放好,兰亭已推门进来。
  “什么事?兰亭。”陈主编透过近视眼镜,目光炯炯地看着兰亭。
  他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个子不高,是那种满身书卷味的男人。他来报社当主编才一年,之前他在英国留学,攻读新闻硕士。
  “我想休假。”兰亭坐在主编桌子前面的椅子上说。
  陈主编是在许建辉遇害之后来报社的,不过他知道兰亭因为丈夫的死,几乎痛不欲生精神崩溃,所以兰亭回到报社后,他在工作上对兰亭彼多关照,没派什么任务给她,只是让她做一些比较轻松的组稿工作。
  “你要休多长时间?”陈主编看着眼前这个女子,她虽然安过生离死别沉重的打击,但现在看来,她似乎已经从那个悲痛中振作起来。
  “一个月。”兰亭道。
  “一个月?”陈主编皱了皱眉头,一个月的假期似乎太长了。“你是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我们可以帮你解决。”
  在陈主编的印象中,兰亭自回报社后,便一直没休过假。她不算是个很坚强的女性,但也不是个自暴自弃的女人,许建辉意外身亡,虽然给她心灵上打击太大,但她还是挺过来了。
  可是谁也不知,兰亭没命地工作,以此来麻醉自己,表面上她是挺过来,但在更深人静之时,想起建辉,她才有份生不如死的感觉。
  失去了至亲至爱的人,那痛苦滋味谁人懂?
  但是现在,她的建辉回来了,虽然他已经不是人,只是鬼,她仍然爱他,深深地爱着他。
  “会的,到时候我一定要你们帮助。需要你们帮忙的时候,我会通知报社,陈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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