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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狮战神-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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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我身边吧,做我的女人。不管你以前心里有谁,今后都只能有我!”他扣住她的腰,将她搂进怀里。
  他那强壮的拥抱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她靠着他的肩膀,差点就不想起身。
  “不可能的!你是北国的王子,要什么女人没有,为什么要强留着我呢?我不过是个俘虏,你又何必执着?”只要他不把注意力放她身上,她就有机会逃。她没有时间了,无论如何都得赶快回去。
  万一他发现她的真实身分,那就糟了。
  “你说过不会侵犯我的。”她抓紧最后的希望,恳切地望着他。
  看着她那双美丽的瞳眸水盈盈地望着他,竟是祈求着要从他身边离开,不禁让他气恼!
  “我明天就亲自上前线,砍下尘无痕的头,你就抱着对他的记忆终老吧!”他承认那嫉妒的痛已经深深伤害了他,他红着眸光,散发出肃杀的气息来。
  “不!”她一把抱住他。“你冲着我来吧!”她怎么能让他杀了自己剩下的唯一兄长呢?她的眼泪丝毫没有掩饰地奔流,小脸上满是慌张。
  就算被他占有会被发现她并不是尘无痕的女人,那么他肯定会再查她的身分,最终总会知道她是南国的军师,也是尘无痕的妹妹,但这总比他杀了三哥的好!眼看她不在军中,如果阎罗焰亲自上阵,天气又如此寒冷,恐怕南国军队不久就会败北了。
  她怎么能眼睁睁看她的兄长落入如此境地?
  而此刻她脸上那伤心的泪痕却刺痛了他。
  这个女人到底哪里吸引了他?除了漂亮之外,除了气质出众之外,他仅是因为被吸引就将她掳回?!其实真正吸引他的,并非只是她的外貌,还有她那倔强的臭脾气。即使没有武功,纤弱到不行,但是意志力倒比谁都强。想要驯服她,比驯服一匹最野的马都难。
  但他就是无法放开她!
  他想要她心甘情愿地靠在他怀里,他想要她将他看作唯一忠诚的对象,心里头只有他一人。
  他想要她眼底只看得到他。
  然而当她这样为着别的男人而哭泣时,他气得牙都要咬断了,为什么就是不能放走她呢?
  他气恼地推开她。“我累了,安静。”他翻身背对她,就此沉默地睡下。
  愣愣地望着他拒绝的姿态,她知道他生气了,甚至是失望了。但第一次看到他这样背对着她,她竟然不由得有种失落的感觉。
  抹了抹脸上的泪,她感觉到自己失控的心思,隐约有种不安的感觉。这男人牵动她太多心绪,勾引起太多太多陌生的感觉了。
  远远地躺在另外一端,她居然想念起他身子的温暖了。她闭上眼,唾弃自己的软弱,然后在胡思乱想间陷入了睡梦中。
  尘无垢在一团温暖的火焰包围下醒来。
  她的身子处在某种紧绷的感觉之下,她欠动身子,感觉到一阵陌生的战栗画过身子。
  她呻吟着醒来,但才张开眼,立刻瞪大了眼睛。
  有人在抚摸她,这就是让她微微发颤的原因。她微掀开温暖的丝被,随即看到阎罗焰那头不容错认的黑发俯在她胸前,像个孩子似的吸吮着她胸前的红梅。
  “啊!”
  她惊慌地推开他的头,却因此看到自己那被唾液沾染得更加红艳的乳尖,在晨光下散发着淫靡的光芒。冷空气一接触到她的胸口,那朵红梅甚至更加挺俏了。
  “阎罗焰!”她整个身子都泛着粉红。
  这时才发现,自己上身的衣物凌乱到了极点,抹胸的系带不知道何时已经被解开,露出胸口那美好的白皙风光。
  然而这个毫不知羞耻的男人丝毫没被喝阻,他的嘴被推开,但手却依然入侵着她两腿之间的暖源。
  她忙着拉拢自己的上衣,但是随即感觉到他那无所不在的手指揉捻着她脆弱的敏感。
  “不,放开我……”她踢动着双腿,却像是撒娇的猫儿似地蹭着他的手,仿佛在向他要求更多一样。
  他抬头朝她咧开一抹笑容,那抹笑在他那张俊美异常的脸上显得那般吸引人,她一闪神,那奇异的酥麻感就从腿间窜流开来。
  她的反应清楚地映入他的眼中,看他那益发张狂的笑容就知道了。
  他很满意她的反应,这抚平了不少他昨夜的怒气与挫折。
  他粗糙的指在她最细致的地方拨弄着,戏弄着那陌生的情潮。她懊恼地屈起膝盖,一脚踢上他亢奋的身子。
  “啊!”一声惨叫声从他嘴里吐出来,紧接着是一连串的咒骂声。
  她愣住了,怔怔地看着他痛苦的模样。原来踢那里真的会很痛?
  她一脸无辜地迎视着他愤怒的眼神,结果门外响起了杂沓的脚步声。
  “殿下?”
  惶恐的低声呼喊就在房门外,显然不少人被阎罗焰的咒骂声给惊动了。
  “我没事,通通退下。”阎罗焰没好气地瞪她一眼。
  她忍着就要逸出的笑意,怕自己太张狂会被他报复,所以只能抿抿嘴,在心底偷笑了。
  在他终于缓过气来后,他唤了人进来服侍。两人简单梳洗,阿喜不知道从哪弄来干净的衣服,服侍她换上。
  阎罗焰沉默地跟她吃了顿早餐后,就离开寝居了。
  裴四郎稍后来帮她换过药,告诉她伤口收口得很好,疼痛应该减轻不少了。她谢过了裴大夫,身子确实比昨日好过太多了。
  紧接着她就发现,她的房门并没有被锁起来,只是阿喜却也一直待在她身边,没有再离开了。
  “阿喜,昨天阎罗焰有打你吗?”无垢好奇地问,看着阿喜的模样,除了额头那个肿包变紫了,其他地方倒是没看到新伤口。难道那只是阎罗焰恐吓她的?
  “没有,主子没有鞭打阿喜,虽然阿喜不该。”阿喜苦恼地回答,她昨夜确实是在床上抖了好久,就怕主子罚她。
  跟在阎罗焰身边的人都知道,替他办事绝对要严谨。阎罗焰的心情没人能捉摸得到,但是绝对不允许自己的手下或仆人没有自制力。他不管束仆人的,他只会把不合意的人直接调走,所以久而久之,他身边就只剩下聪明且又会办事的人了。
  阿喜觉得在这边工作很好,好担心主子会把她送走。
  “那又不是你的错,是我……”无垢顿了顿。“我也没办法,阿喜,我必须逃的,只是连累你了。”
  “小姐别这么说,只是殿下对小姐很好,为什么小姐要逃呢?小姐都没看到,昨天殿下抱着受伤的小姐回来时,脸上好像狂风暴雨一样,阿喜第一次见到主子这模样,好像很替小姐担心……”
  “他是想亲手杀了我吧!”无垢吐吐舌头,想起他那低沉的威胁,说要救了她,再亲手拧断她脖子之类的。
  “怎么会呢?殿下还让裴大夫来看你,你知道裴大夫只替殿下看病的,没有殿下的允许,没人可以让裴大夫看病的。虽然我听说裴大夫是个神医,很多人想让他治疗的。”阿喜忍不住多嘴了起来。
  说到裴四郎,无垢倒是有点好奇,他身上有种说不出的令人平静的特质,或许这人天生就适合当大夫。只是偶尔她会瞥见他眼中的孤独,好像拥抱了某种只有他自己知晓的寂寞。
  “既然裴大夫那么有名,为什么肯待在这儿呢?”无垢问。
  “嗯,裴大夫是殿下的朋友。在这儿就像半个主子,他想待在哪儿,应该都可以。只是这些年好像都是待在主子身边,应该是放心不下主子吧!毕竟长年征战,主子免不了受伤……”
  “他也会受伤喔?”无垢咕哝着,难以想像铁人一般的阎罗焰生病的模样。
  “会啊,有一次好像是在哪边打仗,主子肩膀中了一箭……”阿喜开始述说起来,还添油加醋,说得极为曲折、动人。
  无垢听着阿喜讲故事,不知不觉间竟也了解了不少阎罗焰的事情。在她能发觉之前,这男人就这样渗透进她的生命中。无论眼里看到的、耳里听到的,全都是跟他有关的事物。
  在她察觉之前,他的身影已经占满了她的视野。
  第四章
  又过了两日,尘无垢手臂的伤口已经收口。她不知道裴四郎究竟给她抹了什么灵膏妙药,总之伤口好得出奇的快,也收得很漂亮,疤痕甚至不明显了。
  比起疤痕的事情,她还有更需要担心的。
  她拜托阿喜帮她换房间,但阿喜怎样都不肯。她越拜托,阿喜越惶恐,最后整个身子都快趴到地上去了,但就是猛摇头。昨天晚上,她甚至到了睡觉时间还跑出阎罗焰寝居,在走廊的角落找了个挡风处准备窝一晚,但是阎罗焰却轻易地找到了她,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拎回屋子里。
  她不想再跟这男人同床,她怕的不是他的侵犯,而是怕自己的软弱。他每次逮到机会总是百般挑逗,原来不识情欲滋味的她,在他那百无禁忌的爱抚下逐渐被诱惑。昨儿夜里,当他温柔地亲吻着她,低喃着要她同意接受他时,她真的只差一点就点头了。
  不行!
  她得赶紧找机会逃走。他是答应不侵犯她,但显然他对“侵犯”的定义跟她不同。对他来说,引诱不等于侵犯。再这么下去,她说不定哪天脑袋昏昏就真的让他占去了身子。
  她个人清白没了也就算了,但一旦被发现她不是尘无痕的女人,那么他很快会发现她就是南国军队中那个红发的军师。
  不过昨儿晚上的“逃床”之举倒是有了个收获。她发现自己其实可以随意走动的,就算阿喜常会跟着她,但是她并没有被限制在屋子里。
  所以今天早上,阎罗焰一离开屋子,她就从寝居里跑了出来。
  “小姐,你要去哪儿?外面风大,不要走远了。”阿喜跟在她身后,苦着脸喊着。
  无垢的身影灵巧地穿过曲折的回廊,看到屋于侧边有阶梯,直接爬了上去。“我想参观参观行宫,这是皇帝的度假所在,我还没见过。”
  她需要精确地摸清楚行宫的构造,还有观察出各处卫兵的交接时间,一切的细节都会影响到她逃亡计划的成功与否。这一次她只能成功,不能再失败了!
  “小姐,上面风大,没有主子允许,没人能上这楼……”阿喜紧张兮兮地跟上,试图劝阻她。
  无垢不管阿喜的惶恐,好奇地往下一看。原来下面是一个小型的校场,这个楼大约是给当主子的观看军士操练的地方吧!
  此时校场内有一小队人马,人人持武器团团围住手持长枪的高大身影,她定睛一看,那不是阎罗焰是谁?!
  “是他。”她轻声说。
  阿喜原本想要劝她下去,但一看到主子的身影,也跟着被吸引住注意力。
  只见那一小队人马轮番上阵,但是阎罗焰的长枪耍得极好,一刺一抽就解决了一双。他手上的长枪是钝头的,否则这片刻恐怕已经血流满地了。望着他那英伟的身影优雅地摆弄着武器,他动起武来甚至带着种美感。她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望着这个日渐熟悉的身影,她的胸口不由得发热了。
  为什么他要这样吸引她的目光呢?为什么她不能单纯地把他当个敌人呢?
  这样一个可恶的、霸道的恶魔,却是一个有着最温柔亲吻的男人。那双沾满了鲜血的手,在抚摩她身子时却是比什么都轻。她无法把这个男人摒除在她的感官之外,当他的存在感强烈至此时,她难道只能继续沉沦吗?
  她摇了摇头。“阿喜,我们下去吧!”
  “喔,小姐。”阿喜呆愣愣地跟上,不懂小姐为何刚刚还看得痴迷,现在又说要走了。
  一整天下来,无垢走遍了整个行宫,也细心记下了每个重点。她并不是天真到以为自己真的不受拘束,真的可以自由。她知道自己被严密地监看着,只要她有不寻常的举动,讯息就会被报到阎罗焰那儿去。今天下午她试过了,她才靠近马厩,观察着马厩里的马匹,他就推开马厩的门走进来——
  “我以为你应该好长一段时间不敢骑马了。”阎罗焰双手环胸斜倚着柱子说,他身上穿的是套黑底绣边的衣裳,跟早上在校场穿的衣服又不一样,肯定是回房换过衣服了。
  “从哪里跌倒就该从那里爬起,你不觉得我应该早点再骑马,以免以后都不敢骑了吗?”她抚摸着一匹马儿的鬃毛,挑衅地望着他。“我听说北国的马既耐操又漂亮,你可否让我见识一下呢?”
  “现在不行,等你的伤全好了,我带你跑。”他简短地说。
  “我会骑马,不要你带我。”她挺起肩膀。
  “会骑马?如果趴在马背上就叫做会骑马,那你那天会摔下马,大概就是想体验看看被马踩死的滋味,或许是我误会你了吧!”他的眉讽刺地挑了下。
  想起自己那天摔下马,差点魂断马蹄的过程,她不禁微微白了脸。“如果不是你紧追不舍,我才不会摔下来。”
  “喔,那是我错了。我应该挥挥手,跟你道声再见,顺便祝你一路顺风喽?”他好笑地望着她懊恼的神色。
  “你——”她跺了跺脚,绕过他走出马厩。
  反正他现在是不可能让她碰马的,她想逃跑,走路混进人群中才是方法。她应该弄点银子或是值钱的东西,这样出了行宫才能租马车或是买匹马。不,他会猜得到的,她得徒步离开,这是最辛苦,却也是最可能成功之途。
  “哈哈哈……”他嘹亮的笑声追着她出马厩。
  她恼怒地噘起嘴。“笑吧,等我逃走了,你可以慢慢笑个够!”
  计划了好几天,无垢终于逮到一个逃跑的机会。
  这天一早阎罗焰就出门了。她从楼房上看到他骑马出了行宫,大约是回军队去了。她感觉得出来,他打算出兵了。所以她再也不能等,一逮到机会就得走,否则她只能看南国军队被打败。
  她缝着女红,数度打着呵欠,装出爱困的模样。
  “小姐,你昨晚没睡好吗?要不要躺一下?”阿喜好心地问。
  “我怕我一躺下会睡很久,说不定一睡就睡到天黑了。”她揉了揉眼睛,勉强打趄精神,但眼皮又往下掉,再度打了个呵欠。
  “有什么关系?反正殿下不会那么早回来,等殿下回来,刚好跟你一起用晚膳,所以小姐你睡吧!万一殿下回来了,我会喊小姐的。”阿喜好心地说。
  “真的吗?”无垢掩去眼底的歉疚,知道这次又要连累阿喜了。不过阿喜刚刚提供了她重要的讯息,阎罗焰确实傍晚才会回来。“我真的可以睡吗?”
  “当然可以了,小姐你睡吧!”阿喜拉开床帘。
  “那我睡一下好了,谢谢你,阿喜。还好有你照顾我!”她诚心地跟这个丫鬟道谢,顺利的话,她与阿喜这一别恐怕没机会再相见了。
  “不用客气,阿喜也喜欢服侍小姐。”阿喜笑着说。
  这位姓白的小姐人很温柔,也很善良,不仅长得像仙女,性格也好,莫名的就是讨人喜欢。虽然有些倔强,但那也是面对殿下时表现得比较强烈,对下人她反而挺客气的。
  她很能理解主子为何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占有欲,如果她是个男子,也会喜欢白姑娘这种人。
  无垢躺进棉被中,闭上眼睛装睡。她等着阿喜离开,只要阿喜以为她睡了而离开屋子,她就能抓紧这屋外卫兵交班的时间溜出去。她已经偷偷弄了套男装,这次她不会傻得直接逃了。
  只是躺在柔软的被褥间,她一闭上眼就闻到了属于他的气息。他夜夜与她同榻而眠,就连她的身上恐怕都沾染了他的味道;就连轻轻地闭上眼,他那隽朗的五官立刻鲜明地浮现在眼前。
  要多久她才能忘了他?
  此生她还能婚嫁吗?当她被他那么亲密的碰触过,即使没有真正占有了她,她还是毁了清白之身,恐怕她也无法容忍另外一个男人这样碰触她了。等到这战争结束,她得想个办法。如果三哥能辞官退隐就好了,她实在厌倦了打一些没必要的仗!
  就在她思绪翻腾间,阿喜终于起身过来,她赶紧调匀呼吸。
  她感觉得到阿喜走到床边停顿了一下,然后才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走了出去。等到阿喜走了,她又躺了一些时候,到了卫兵快交接的时刻,她才拉出藏好的男装换上。然后她拿出预藏的墨水,毫不犹豫地把一头长发给抹黑,再用炭将白皙的肌肤全涂了。
  接着,她把所使用的工具全收好带走,以免马上被发现她的变装伎俩。
  她利用交班时溜出房间,还先将房门反锁了,才翻窗出去。她希望这可以拖延一些时间。
  最后她从行宫后门的厨房出口离开,跟着送柴火的商贩走了。这一次她终于没有引起注意,顺利地混进人群中,远远地离开了行宫。
  她完全不知道,那天晚上当阎罗焰发现她逃跑时,差点把整个屋子的仆人全给杀了。可怜的阿喜抖到腿都软了,只能瘫坐在地。
  逃离开北国行宫的无垢,辗转花了几天时间才回到南国的军队里。她的兄长尘无痕再见到失踪多日的妹子时,差点没湿了眼眶。
  只是他们兄妹也没多少谈话的时间,因为蛰伏已久的北国军队忽然发动猛烈的攻势,阎罗焰甚至亲上前线。南军军营因为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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