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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夫娘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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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
  “但是个头!”她不客气的打断,“江湖儿女行走江湖,哪来那么多琐碎规矩!”
  “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
  “不过个鬼啦!”她气得跺脚,“规矩规矩!早知道外头这么多规矩,我才不要跟你们走!”
  余平被抢白的很冤,讪讪说道:“裘姑娘,这规矩又不是我定的,是屁是头是鬼都不干我的事呀!”
  裘纱凌一看他无辜的样子便噗哧一笑,“对不住啦,我太激动了。”
  余平双手一摊,耸耸肩坐下来继续烤鱼。
  “那我先去梳洗好了。”
  余平瞠目看着她蹦蹦跳跳的离开,有姑娘家毫不避讳的宣告要去梳洗身子吗?他摇摇头,这等怪异的性子果然不是常人消受得起的。
  夏夜薄凉,裘纱凌先试试水温,嗯!凉得很舒服!接着褪下衣裳,慢慢走入河中。
  河面清晰可见皎洁的月亮,裘纱凌仗着水性好,游到月亮倒影下,纵身一起——哈哈哈,她打破月娘娘了!
  一阵清脆的笑声传来,刚沐浴完,坐在河中大石闭目休息的杜御莆也会心一笑。
  早在她到河边时他就知道了,还来不及出声喊,就听见唏啦的衣裳声音,意会过来时余光已经瞄到岸旁树枝上挂着亵衣,他只好闭眼假寐,免得唐突了佳人。
  轻快的笑声持续不断,有什么好笑的?杜御莆忍不住想着,是与河里的鱼儿嬉闹吗?
  不知不觉地,眼睑悄悄张开,瞧见了水中仙子——
  月色映在她肌肤上的水珠,晕出一抹光洁,那乌黑的发、细致的脸蛋,亮得教人移不开眼!长长的秀发半掩着丰挺的双峰,流泄而下,直到腰际……
  不!她不是仙子!分明是惑人的水妖!
  杜御莆灼热的目光牢牢锁住正在戏水的她,当她潜入水中再一跃而起时,顺着背脊流下的水滴暧昧地划过股沟,从她修长的双腿流回水里。
  那胴体……令人血脉偾张!
  杜御莆涉入水中,向女妖走去。
  身后传来的水声让裘纱凌转身,看见昂藏的他站在一步之外。
  他,精壮的身子别无长物。
  她,娇媚的胴体一丝不挂。
  裘纱凌抓起一络乌丝,似笑非笑的睇他。“你跟着我?”
  “是我先来净身的。”
  她唇畔挂着笑意,“那你偷看我!”
  杜御莆坦然承认,“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天性也。”
  “哦一一”裘纱凌笑他,“原来规矩也是男人定的,女人才需要遵守。”
  “在我面前,你不必守任何规矩。”
  他狂热的眼神锁着地,裘纱凌—时辞穷,环着身子,嗔道:“你还看!”
  倒不是羞耻,女人国不时兴这套迂腐道德,只是……只是他深潭似的仁瞳仁像是闪着火花儿,光盯着就让她的身子像要着火似的。
  他的矫羞让他升起怜惜之情,杜御莆长臂一伸,将她揽入怀里。
  “你!”好热的身子哪!原来要着火的是他!
  他垂下头,封住红滟滟的小口,肆意的掠夺她的甜蜜……
  他的舌尖好霸道,长驱直入,直逼得她的小舌儿无所遁逃!
  她恼了,索性迎上,看他究竟是要如何!
  灵巧的舌头彼此交缠,缠出缱绻的氛围。
  裘纱凌双手抵住他的胸,上身往后退,“慢着!我快没气了!算你狠,你赢了!”
  哈哈哈!杜御莆爽朗大笑,可爱的她!他揽住她的腰不给逃,低头抵住她的额,鼻尖碰着鼻尖。
  “我没赢,赢的是你。”
  他这样贴着她说话害她几乎无法思考。
  “什么意思?”裘纱凌努力挣开小小距离,喘着气说。
  她起伏不定的双峰抵着他的胸,满腔激欲全梗在喉间,让人吞咽困难,胯下又是难受的肿胀……这媚人的小妖精!
  杜御莆拉着她的小手握住他的肿胀,裘纱凌瞪大眼睛,垂下颈子,低呼:“好热的玩意儿!”
  “哈哈哈!”低沉的笑声从他喉咙里泄出,她望着宛若神祗的他,心里隐隐有着期待。
  杜御莆将她的手环在自己腰间,他也环住她的,两人的下身完全相依,她往后倾,想要看清楚背着月光的他脸上的神情。
  这个动作让她完美的胸形尽落在他眼里,带着水珠、红滟滟的粉红小果镶在美丽的胸脯顶端,像在召唤着他……
  他低头,含住那粉红果子,吮出她的低吟。
  他笑笑,一手从她柔细的背部肌肤往上缓缓移动,由腋下攫住另一美峰。
  他的舌尖、他的齿,轻轻啮出她体内的情欲,还有他温热的掌心以及挑弄倍蕾的拇指,也逗出她一阵轻颤,由他唇手占领的胸脯开始像水纹似的扩散,来到大腿内侧。
  袭姐在课堂上说过:当你感觉需要的时候,就是好时候了。
  在这紧要时候还能分神想到袭姐——她真是好学生!裘纱凌轻声笑了。
  这笑声逗得他跟着扬起唇畔,他提抱起她的腰,涉水走到岸边。
  他坐在草地上,让她面对着坐在自己腿上,这草茵虽柔,他还是不愿意弄伤了她滑嫩的肌肤。
  她的花心抵着他的坚挺,他可以感觉得到她已泌出春水,等待着他。
  他双手抱住她的胸脯,指尖撩出情热;她的手放在他的肩上,收紧的掌握诉说着她的不知所措。
  他的手由她胸侧缓缓而下,箍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抬高她的身子,极缓极慢地让她纳入他。
  “痛!”她抓着他的肩头轻呼。
  他吻去她眼角渗出的泪珠,怜惜地让她悬在他身上,没有继续探入。撑在她腰问的手有些微酸,但那并不是最难忍受的,真正教人难以忍受的是,她的花心含住他的顶端,却没有继续进入!
  他吮住近在眼前的美丽胸脯,狂烈而带着侵略的吻。
  “啊!”她为之颤抖不已,身下更涌出热液滋润彼此。
  他舌齿放肆地吮吸、啃啮,使得她更为殷红肿胀。
  “啊!”她捺不住狂潮似的情欲,指尖掐入他的肩肉,微微的痛让他明白,她已为他准备好了。
  “吸气。”他哑着声音命令。
  在她屏住呼吸时,他放低她,让在洞口的坚挺更加深入,缓缓地,他的骄傲完全深入甬道。
  吃痛时她咬着他的肩,当他放下自己坐在他腿上时,她意会到他巳完完全全地进入,随着他的压抑,她可以敏感地感觉到它的存在。
  他箍牢她的腰,慢慢地律动,她的手捉着他的肩头,一阵难以形容的感觉由两人交合处传来,原来的痛楚已经让陌生的酥麻取代,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当他的速度加快,她觉得自己再也无法承受!
  “啊——”
  她将头往后一甩,如云的长发随之向上抛出一道弧线。
  他的瞳眸为之一暗,她——好媚!体内积压的欲火已然成灾,他狂肆而放纵地律动,终于,在她虚软地攀在他肩头时,他也释出所有……
  书生不是书生,裘纱凌想,他一定练过什么阴狠歹毒的功夫,才让她痛得死去活来的!
  想到愤慨处她忍不住捶他一记,“你欺负我!”
  杜御莆爱怜的亲吻她,“下回就不会疼了,我保证。”
  “还有下回啊?”裘纱凌连连摇头,“我不要!”
  杜御莆捏捏她的鼻子,“你老实说,除了有那么点疼之外,难道一点舒服感受都没有?”
  裘纱凌脸儿一红,嘴硬,“反正你害我疼就是你的不对!”
  她颊上的胭云几乎教他又蠢蠢欲动,但他心疼她的不适,“好,都是我的不对,行了吧?”
  裘纱凌这才笑开,“那可不!”她嗅嗅,“啊!鱼烤好了!咱们得赶紧回去,要不然万一被余平吃光就完了!”
  裘纱凌温柔的帮她着好衣装,她迫不及待的往前走,“快点啊,我饿坏了!”
  多奇特的女子!温存过后,要的不是承诺,只要有鱼可吃就满足了。
  就是这般恬淡让人忍不住陷入,她没开口要承诺,但他明白,君子不欺暗室一一从睁开眼的那—刻开始,她就是他认定的妻。
  妻呵!
  他迅速着好衣裳,追上她微微蹒跚的步伐,心底的怜惜更浓更甚。
  第五章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
  螓首蛾眉,美目盼兮
  (姑娘芳华正茂,不容独揽呢!)
  杜御莆一行人住进淮洛州客栈里,越往北地越有塞外风情,裘纱凌一放下包袱就说:“我出去逛逛。”
  杜御莆颔首,“别跑太远,早点回来。”
  “知道啦!”她随意挥挥手就走了。
  几天下来,余平再迟钝也看得出他们之间的甜蜜,对于揆爷对她的宠溺也逐渐习惯了。
  “余平,洛州离范单还有多少路程?”杜御莆突然打断他的思绪。
  “慢则一天定可进入范单都督府。”
  杜御莆点头,“河东节度使那里可曾知会过了?”
  “属下已经送秘信给张节度使了。”
  “很好。请张节度使先按兵不动,等候我的消息。”
  “是!”余平探问:“张节度使对揆爷远道而来,却未能招待始终耿耿于怀,揆爷之意……”
  “此趟微服出巡除了不扰州官之外,最重要的是不想让阿史可汗掌握我们的行踪;请张节度使宽心,一切以国事为重。”
  “是!属下立刻传信。”
  杜御莆点点头,“去吧。”
  裘纱凌如同放出笼的鸟儿,惊奇的看着街上的商货跟奇装异服的人们,这些东西都在学堂里听袭姐说过,可毕竟跟实物不同,亲眼见着了还真是有趣得很那!
  她四处走走逛逛,突然发现人声鼎沸的市集瞬间静寂了下来。只见一名身穿裤褶胡服、体型高大的彪汉率领着一群喽罗,大摇大摆的走过来。
  “他是谁啊?这般嚣张!”裘纱凌小声的问隔壁老丈。
  老丈压低声音说:“姑娘是外地来的吧!赶紧回客栈去,别趟浑水啊!”
  裘纱凌双眸炯炯发亮,“他是这里的恶霸,对不?呵呵,第一次亲眼见到鱼肉乡民的恶霸,可不是战台上的假坏人唷!这小镇没山没水,不是挺”江湖“的嘛!
  “嘘!”老丈制止她,“姑娘快走吧!老朽也要避避了。”
  “嗳!”裘纱凌来不及喊住他,便迳自看下去。
  恶霸来到集口,双手插腰,朗声说道:“本来呢,咱们说好每个摊子一个月五吊钱,可老子是不太够用,这么吧!从今天开始,一个月十吊钱。”
  恶霸话一说出,人群立刻窃窃私语,十吊钱?他们整月赚的都没有十吊钱哪!
  有一老翁被众人拱出,硬着头皮说:“李壮士,洛州不比繁华大县,乡人们谋生有限,可否高抬贵手,留给大伙儿一些糊口的钱?”
  “什么?”恶霸一步—步靠近,喷着气说:“死老头,你搞清楚,这十吊钱是保护费,让你们能好好做生意,不遭恶人欺凌的,还敢讲价?”
  他揪起老人家的领子,恶狠狠的说:“今天老子如果不给你一点颜色瞧瞧,岂不让弟兄们瞧扁?”说着便扬起手要往老人颈部劈下。
  众人一片惊呼声中,裘纱凌娇斥:“放下他!”身形几个移动,倏忽来到恶霸面前,从他手中接过老人。
  恶霸还来不及反应,裘纱凌玉足一蹬一挑,壮硕的他就被勾跪在地,接着她双脚一弹一扭,借力使力在他胸口连踢几下,不一会儿工夫,方才还恶声恶气的地头霸就趴在地上成了死老鼠。
  恶霸蹒跚爬起,手指着她,“你……”
  裘纱凌上前杏眼一瞪,“我怎样?敢情你是被打的不够,还想再来?”
  “你给老子记着!”恶霸撂下狠话后,就踉踉跄跄的走了。
  “哼!”裘纱凌不以为意,戏里没用的坏人都是这么演的!
  “好!”恶霸才走,周围便爆出如雷响声,他们被恶霸欺压已久,大家都敢怒不敢言,裘纱凌的行为大大的帮众人出了口怨气。
  “姑娘,你真是太厉害了!”
  “是啊,真是活菩萨!”
  裘纱凌不好意思的搔搔头,“江湖人管江湖事,各位乡亲就别多礼了。”她向众人抱拳告别,“恶霸既已受到教训,想必日后应当不敢继续妄为,各位自可放心。本姑娘告辞!”
  “谢谢姑娘!”
  裘纱凌转身没走几步,突然被人叫住:“姐姐请留步!”
  她回过头,是位俊俏的少年喊她,扬扬秀眉,“有事?”
  “姐姐高招,易梦仪佩服!”少年叫易梦仪,一双聪黠的大眼嵌在俊俏的脸上,模样儿甚是讨人喜欢。
  裘纱凌笑笑,“举手之劳,没有什么。”
  “寒舍就在前头不远,梦仪可有荣幸邀姐姐过府一叙?”易梦仪不着痕迹的瞄向她腰际的束带,咧着白牙问。
  裘纱凌有些迟疑,她怕出来太久,杜揆会担心,但这面貌清秀的少年又颇得她缘……好吧!就坐一下。
  “也好,就叨扰片刻。请带路。”
  “姐姐请!”
  易家位在幽静巷间,一进门,浓郁的桂花香味便扑鼻而来。
  女人国里也栽入桂花,她们最喜欢酿桂花酿,每个女孩在及笄出岛找伴儿前夕都要喝的。
  裘纱凌忘神地望着井然有序的桂花林。
  “姐姐喜欢桂花?”易梦仪凑上来问。
  “嗯!我家乡也种了许多桂花。”
  乡愁不知不觉地漫上心头,袭姐让她们在出岛前喝桂花酿,是要她们万一选择不回去,也能一辈子牢牢记得女人国的味道吗?
  易梦仪眸里快速闪过一道光彩,领她走入大厅,“姐姐请进。”
  厅堂里挂着几幅绘画书法,看得出易家是书香门弟。
  “姐姐请坐。”易梦仪斟了一杯茶,“姐姐请喝茶。”
  “嗯。”裘纱凌坐下,视线却越过易梦仪肩头,瞄见墙上的一幅仕女图。她放下杯子,走近图前。
  “这位是……”仕女图里的女子束带的绑法,正是女人国的特有绑法,这绑法是班慧心独创的,只有女人国的女人会这种结法!
  “家母。”易梦仪走到她身边,仰望着画里的女人。
  “我能见见令堂吗?”易夫人也是女人国出来的?裘纱凌拼命搜寻脑中童年记忆,女人国的人虽不多,可也有数千之众,光凭着画像,实在想不起易夫人这号人物。
  易梦仪深深的望着画中人说:“家慈早在十几年前便过世了。”
  “啊?”裘纱凌转头望着易梦仪眼底的孺慕之情。
  十几年前?那他还在襁褓之中就失去母亲了!?浓浓的不舍袭来,“很抱歉,勾起你的伤心事。”
  易梦仪眨眨眼睛,转过头笑说:“姐姐不必放在心上。家母有留下一些遗物,有兴趣看看吗?”
  “好。”
  裘纱凌跟着易梦仪来到书房,他拿出来一只木箱,打开它,小心翼翼的拿出里头的绢绣。
  “这些都是家母绣的。”
  裘纱凌轻轻拂过绣面,这些看似寻常的虫鱼花鸟,实则边缘都绣上了女书啊!
  女书,是女人国的专有文字,从篆体演变而来,看似篆体,实则上下左右颠倒,这是班婕妤自创的文字,也是只有女人国的人才看得懂的。
  易夫人果然也来自女人国!
  易梦仪看她的手指徐徐滑过绣面缀边,故意说道:“家母手拙,绣得不好,让姐姐见笑了。”
  “不!绣得很好!”女人国里没教女德、绣花儿这些来压抑女性,易夫人必是来到中土才学,有这功力已属难得。
  “这是家母自创的缀边法,姐姐瞧,每幅刺绣都有呢!”易梦仪拿出其他绣面展示着。
  裘纱凌的视线停留在一幅鸳鸯锦绣上,缀边绣的是谷风!
  习习谷风,以阴以雨,黾勉同心,不宜有怒……宴尔新婚,不我屑以。我躬不阅,遑恤我后……既生既育,比予于毒……不念昔者,依余来暨!
  易夫人用谷风的一百九十二个字围成一圈缀边,绵绵密密,圈着的是深深的幽怨哪!弃妇被抛心存怨怼、却又难耐满腔痴情的哀怨,全都在文里显现出来;对照着当中的戏水鸳鸯,更显讽刺!
  裘纱凌注意到缀边颜色显得鲜些,是后来补上的,难道……
  “令堂与令尊感情不好?”
  易梦仪尴尬的笑笑,脸上有化不去的惆怅,“是的。不瞒姐姐,家母在家父迎进新人之后便抑郁不满,终至含恨而终。”
  易夫人想必是有所属才会离开女人国的。“为什么呢?”话一出口裘纱凌便觉唐突,“对不起,素昧平生,我问得太多了!”
  易梦仪不在乎的笑笑,“无妨。家父以家母未生儿子为由,纳进小妾,这才使得家母忿忿不平。”
  不对呀!易夫人应当是在找伴儿的时候遇上易梦仪他爹的,按理说应当是在那时候就怀了易梦仪,怎么说她没有留后呢?裘纱凌想问,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这毕竟是人家的私事,她再怎么好奇也不应该挖人隐私。
  “姐姐似乎对这缀边颇有兴趣?”易梦仪的声音打断她的沉思。
  她的手崇敬地拂过缀边上的女书,漫应着:“喔!是的,易夫人颇具巧思。”
  这易夫人究竟是怎样的女子?愿意跟着伴儿离开女人国,却在郎君别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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